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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郝月的这一句话落音,在群众之中,不知识谁,也是跟着喊道。
“共讨奸贼!共救忠贤!”
刚开始还是一两人,而后十数人,再过一会变有百人,片刻过后,几乎整个围着刺史府的百姓都是传遍了这两道声音。
其带来的震撼音量,让天空都仿佛为之颤抖。
而在这时,郭胜亦是推门而出,见到了这声势滔天的一幕。
一道声浪铺面而来,让郭胜本就白净的脸更是煞白了几分。
一阵惊慌过后,郭胜咬了要舌尖,强自让自己冷静下来,而后便看到了正在带头的郝月,向左右出声说道:“还愣这干嘛?坏不快去把那个带头的小子给我抓下来!”
面对如此场景,一众士卒互相对视几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畏惧,但还是不敢违背郭胜的命令,只得硬着头皮冲了出去,想尽快的讲在石狮之上的郝月拿下。
然而他们还未靠近,便被一人给拦了下来。
是吕布。
出得门外的士卒少说也有十数,自然是没把如同孩提一般的吕布放在眼里,为首一人挥刀便是一砍,身后之人皆是打算绕过吕布而去。
但接下来的一幕却是让一众士卒寸步难近。
只见站在原地的吕布忽的一个爆发,先是伸手抓住了那为首之人的握刀之手,而后用力一抛将那士卒往一边甩去,将那一边的其余士卒径直撞到,直至第五人,才卸完了力道。
震撼了一众士卒之后,吕布故技重施,又将另一边的士卒撞倒,将所有士卒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之后,便开始逐个击破。
不过数息之间,足足十六个郡兵部队的士卒,便被吕布给放倒在地,惨死当场,一击一命。
吕布,用上了全力。
这也是吕布,第一次杀人。
但吕布并未有任何的犹豫,这个事情,容不得犹豫。
这数息之间的战斗,让晋阳城的百姓为之一愣,随后便爆发出了比刚才更为剧烈的声讨。
“共讨奸贼!!共救忠贤!!”
而在门内观望的郭胜更是直接被吕布那震撼人心的武力以及晋阳百姓所传来的恐怖声浪给吓的一路直退,跌倒在地。
胯下更是一湿,空气中传来了一阵骚臭味。
声音也变得非常颤抖,带着哭腔说道:“关关关关门,快快把点关上!”
郭胜何时看过如此场景,虽然他也自幼习武,入宫之后更是执掌兵权,但吕布那一击便能将人打的粉身碎骨的力道,外行只知震撼,但他可是知道,无论是谁,若是挨上此一击,必死无疑。
而晋阳城百姓齐呼的那道声浪更是让他心惊胆战,仿佛耳膜都要因此炸裂一般。
也顾不上身下传来的湿凉感,郭胜连滚带爬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口中更是胡乱的说道:“杂家要离开这里,杂家要回京城,杂家要去回宫。”
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郭胜结巴的说道:“曹曹曹曹韩,快,快让你的郡兵进城,快护送杂家出城。”
一旁的曹韩也是一副差不多的模样,只不过并未有失禁这等丑事,曹韩闻言苦着脸说道:“郭公,我刚闻此事之时便已派人出城传信,但,如今任未一丝消息传回。”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难不成你并未插手城防?”
“并 。。。 并未 。。。 实乃城防是晋阳刘姓大世家把握,其能量太过巨大,我一直未敢招惹。”
郭胜闻言心头一震,直吐出了一口鲜血指着曹韩大骂道:“曹曹韩!你这个饭桶!废物!”
“曹公究竟如何将你收为义子的?!”
大骂过后,郭胜瘫倒在地,竟是气急而后晕了过去。
刺史府外,吕布那数息间的战斗郝月自是看在眼里。
晋阳百姓如今的声势也不用郝月再去带领,郝月也遂跳下了石狮,走到了吕布的身后。
“没事吧?”
“第一次杀人。”
“恩。”
吕布点了点头,依旧站在原地没动,随后,有点犹豫的说道:“他们,该杀吗?”
吕布的疑问让郝月突然觉得有点心疼,让一个十一岁的孩童来做这些事情,的确有点难以接受。
行至吕布并肩,郝月柔声说道:“ 。。。 这不是该杀不该杀的问题。”
“这就是乱世。”
“你能问的,只有该不该守护,而不是该不该杀。”
吕布闻言一愣,细想过后,重重的点了下头。
“这是为了保护你,所以,我没做错。”
“谢谢了,阿布,我们赢了。”
“虽然,接下来的事情,还未可知,但是现在,我们赢了。”
(本章完)
第70章 晋阳城,恭候多时()
晋阳城墙之上,刘登皱紧着眉头看着城下的一切,握着佩剑的右手忍不住的颤抖。
这是一种激动,一种兴奋,一种忍不住想要拔剑的情绪。
但刘登还是忍了下来,晋中楼传来的命令是让他死守城门。
晋中楼传来的命令是只能让一人进城。
而那人,便是如今正在城下的,丁字大旗的主人。
到了事发之时,丁原终究还是赶到了晋阳。
应该说,丁原是早已赶到了,只不过是在等着曹衍的郡兵部队先入场完毕,然后再一网打尽。
在城墙之上的刘登能够很清楚的看到,不过几个时辰,原本包围着晋阳城的郡兵部队,此刻却已是被反包围住了。
曹衍的郡兵部队少说也有三千之数,虽然曹衍包围晋阳的做法相当于断了后路,但若想将这三千人之数尽数包围,少说也得上万之数。
丁原所领的贪狼骑不过千骑,这上万军队究竟是何搬来的援军?
刘登并未可知,他在城墙之上,能看到的标识只有那一面面的丁字大旗。
此时战场已经接近尾声,应该说是还未开始便已经结束。
郡兵部队大多都是酒囊饭桶,这一点刘登非常清楚,比自己的城防部队还要酒囊饭桶的存在。
太原郡郡兵是关内郡兵,而太原郡作为并州州治所在,自然是被朱淑打理的最好的地方,所以太原郡已经数年未有大型贼寇出没,没经历过战场的太原郡郡兵自然是战力不足。
更何况一只军队的战力如何最主要的程度也是要取决于它的统帅者,身为关系户的曹衍,怎么可能比的上丁原,甚至连刘登都是时常嘲笑。
而且让刘登所激动的,便是城下这另一只部队的强悍兵力。
虽说看其装备甚是简陋,但其每一个士兵的举止,便知是久经沙场的老兵,每一个动作更是有着一股肃杀之气。
而且每名士兵也并不是各自为战,在城墙之上的刘登能够很清楚的看到。
每什每伍之间,竟是有着互相的联系,在高处往下看,仿若一个个的方阵一般。
刘登再细看一会,便发现了一个更恐怖的事情,这些士卒的背后,永远都会是战友!
看明白这点之后,刘登颤抖着的手再也忍不住,将腰间的佩剑抽了出来,这个动作可是将左右吓得不轻。
“此军统帅,十倍于我,不,当百倍千倍于我!”
刘登那逐渐平息的战魂,在这一刻燃烧到了最高值,仿若他儿童时的宣言一般。
而刘登口中千倍于他的一军统帅,此时也是身处于一高处观望着战场。
是为一年过半百的老者。
观望良久,老者忍不住揉了下双眼,感觉有点疲累。
一旁的丁原连忙伸手搀扶,关切的说道:“父师切莫劳累过度。”
该老者正是丁原的父师,雁门郡郡守张邑。
张邑揉了揉眉头叹了口气说道:“哎 ~ 真是老了,这才不过几个时辰,竟就觉得乏累。”
丁原闻言笑道:“自是比不得当年,当年父师率我等健儿大战胡人三天三夜的场景可是历历在目。”
被挑起往事,张邑也是摇头笑道:“为师每所闭眼也是能够触目所及。”
张邑摆脱了丁原的搀扶后笑道:“下去吧,阉人所练出来的酒囊饭桶,当真是比不得胡人十分之一。”
丁原故作沉思的说道:“唔,那曹衍还尚不是阉人。”
张邑冷哼一声:“阉人之子的兄弟和阉人有何异?”
“父师所言极是。”
张邑的逻辑让丁原苦笑,应答一声之后便追上前去继续搀扶张邑,道路崎岖,丁原可是非常担心张邑的。
而在丁原身后,是他的两个都伯以及副官丁力,在三人身后则是跟着两个身着城防军服的军汉,若是刘登在此他必会认得此两人,并且会以军法处置两人,此两人正是翘掉了城防事宜的成立以及魏三两人。
自那日两人一齐出城,绕过了曹衍的郡兵部队之后,没过多久便被丁原的贪狼骑给逮了个正着。
两人自是识得丁原的贪狼骑,遂将目的说与那抓捕两人的骑兵之后,便面见到了丁原以及张邑,此后更是被丁原留在了身边。
听闻两人的述说过后丁原可是吃惊了不小,这两人竟是郝月和吕布所派出来找寻自己的,一旁的张邑也是听的笑了很久,直乐呵丁原果然是收留了两个神童,更也迫不及待的想见一见两人。
在丁原的解释之中,成立和魏三也是了解到了,为何丁原会在此处,以及身为雁门郡郡守的张邑为何会在此处。
丁原的这个计划可是进行了数月之久,先是去了雁门郡找自己父师商量对策,商量完计策之后便带着张邑的手信去往了上党张家,而后便是奔波于上党与雁门两地。
丁原与张邑的计策是为偷梁换柱之计,为了不让朝廷派在雁门边军的监军怀疑,将上党张家所掌握的郡兵部队以及张家家仆迁移到雁门郡替换雁门郡的兵力,再将雁门郡的精锐士兵一点点的调往太原郡,而上党郡的郡兵则以外出剿匪为由出城数月。
这样数月下来,便是将此计给进行到了如此地步,雁门边军精锐,来了近万。
丁原也是不知来来往往经过了多少次晋阳城,但也忍住了与家人相见的念头,其中艰辛,不言而喻。
好在,终于是不劳此功,获得了胜利。
下了高坡,早有人备马等候,众人上马便是一路狂奔。
行至晋阳城外,曹衍的郡兵部队被雁门边军的精锐一阵冲杀斩首数百之后便丧失了战意,纷纷缴械投降。
张邑停在了军中,对丁原说道:“建阳你赶快进城去救孩子们,莫让他们受到了惊吓。”
“这城外,便交由为师处置。”
“诺!”丁原应声便立即驾马而去,没有人会比他更为着急了。
在城中,可是有他的一切。
在张邑担忧的眼神之中,丁原的贪狼骑皆都紧随着丁原奔驰而去。
一路奔驰,不过片刻,丁原便来带了晋阳城门口。
身后的成立魏三连忙驾马上前,向城墙上喊道:“快开城门,奋威校尉丁原办事归来。”
在城墙上的刘登看着在叫门的两人顿时冒起了一阵怒火,但也是不敢怠慢,抬手让副官去开城门,而后高声说道:“晋阳城,恭候丁奋威多时!”
刘登的这句话,让丁原闻之一愣,但也不疑有他,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想快点见到他的家人。
然而随后刘登的另一句话却是让丁原颇为在意。
“晋中来话,郝公子与吕公子,此时正在刺史府等候丁奋威,还请丁奋威尽快前往。”
郝公子?吕公子?郝月?吕布?
这两子怎的身份如此之高?竟让城防兵总以此相称。
丁原怀着不可思议的心情,驾着快骑入了城内,直奔刺史府。
每日卖萌o (  ̄ヘ ̄o )
(本章完)
第71章 为了并州之荣()
晋阳刺史府。
郭胜退入府中没过多久之后,刺史府的门竟然是又打了开来,而后一面白旗从门内伸出。
竟是选择了投降。
对方如此草包的举措让郝月万万没有想到。
虽然郝月这方的声势浩大,但是还没有要硬闯官府的意思,虽然郝月也是有打算等百晋阳姓的情绪达到最高昂的时候提出这个建议的意思。
只有将府内的重要人物擒住,郝月才有继续跟宦官势力谈判的筹码,以及那城外郡兵部队谈判的筹码。
而前排的百姓看到那面旗帜之后自然也是明白了已经取得了胜利,晋阳城的欢呼声,提升的更大了起来。
这是属于民心的胜利。
虽然此时晋阳百姓十分的高昂,但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说到底,他们也只是追寻那内心的指引来做这件事情的,并不是有目的性的策划。
所以在赢得胜利之后,除了高兴之外,也没有其他的动作。
晋阳的百姓,只不过是被郝月的计划所驱动的一个齿轮,当计划完成,这个齿轮也就不会在运作,事件完成之后便会各归其位。
而郝月,自然是有计划的,晋阳百姓完成了他们的所完成的步骤,那么接下来便是进入这个计划的下一步步骤。
第三步计划。
郝月重新登上石狮做了一个手势,双手握拳举起竖起了大拇指。
在人群中所安插的第一步计划的传播者顿时明白了郝月的这个手势,纷纷的从人群之中走了出来。
而郝月也是带着吕布走进了刺史府大门,一众各大世家的家仆紧随其后,人数也足有上百人之多。
将一众降兵的收压之后,郝月下令说道:“麻烦去些兄弟去门外安抚下晋阳百姓。”
“就说,我们是丁原大人派来救朱淑大人的。”
丁原,这个名字在晋阳百姓的耳中也不算陌生,因为几乎所有晋阳百姓都知道,奋威校尉丁原是为州刺史朱淑的得利爱将,数年来官榜放出来的剿匪通告之上,丁原的名字可是数不胜数,朱淑也是为丁原写过不少表彰书公式于晋阳让晋阳百姓观看。
郝月自是了解这些情报,所以才会让人去向晋阳百姓传这些话。
丁原本就是这计划之中非常重要的一环,不管他出不出现,郝月也早已决定将他公诸于世。
吩咐完这句之后,郝月又向一边说道:“通知晋中楼,第二步计划顺利完成。”
一众家丁领命而去,郝月将视线放到了这些降兵身上。
宦官势力的自信超乎了郝月的想象,留守刺史府的居然不过数十士卒。
但他们此时的草包更是超乎了郝月的想象,从郝月带人进门开始,这数十士卒都是一副吓破了胆的样子,双手抱头缩成一团,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环视一周,郝月盯着在人群之中的曹韩说道:“可有主事之人?”
虽然郝月如同孩提,但曹韩也是被盯的一阵心惊,抱头出了人群,慌张的说道:“本。。。本人曹韩。”
曹韩的怂包模样让郝月有点怀疑复,问道:“军曹曹韩曹大人?”
曹韩结结巴巴的回道:“是。。。是下官。”
态度之低下生怕会惹郝月不高兴。
这样的人是哪来的自信和我斗的?
郝月冒出了这个想法,但也没有再多想,而是问道:“曹大人可知刺史朱大人在何处?”
“在,在死牢。”
“可否劳烦曹大人派人带路?”
“我。。。下官愿去。”
“那可不行,曹大人你得留下。”
曹韩视线环视一周,将目光放在了郭胜旁边的那两个宦官之上。
“大。。。大人,他们可带往。”
“宦官?”随着曹韩的目光,郝月也是看到了再人群之中与众不同的那三人,特别是那昏迷过去的华服宦官。
命人将那三人压了过来,郝月说道:“阿布,你去跟着他们,定要保证朱淑大人安全。”
“你呢?在这不会有危险吗?”
因为的事情过于顺利,所以郝月此时内心还是有点疑惑的,但还是笑着说道:“没事,我们已经赢了,朱淑大人比我重要,这事不能出任何差错,交给你我才放心。”
看着郝月的双眼,吕布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两名普通宦官被吕布带着人压走之后,郝月指着躺在地上的郭胜向曹韩问道:“此人是谁?看起来不像是个小人物。”
“他。。。他是曹公心腹,名叫郭胜,在宫中任黄门令。”
“哦?看起来他的地位比你高啊。”
听完曹韩的解释,郝月恍然大悟,宫中来的,而且还是曹节的心腹,看来自信的不是曹韩,而是这个郭胜。
就在郝月醒悟之时,却是突然感到了一阵危险,让他回想起了穿越之初时面对那头大灰狼时的那道感觉。
这个念头一出,郝月便是往旁边一跳。
一柄匕首,也是随着郝月这一跳,刺了过来。
在空中,郝月也是看到了这柄匕首的主人,正面目狰狞的与自己对视,正是原本还躺在地上的郭胜。
饶是郝月先一步闪躲,但以郭胜如此的势头,被这匕首刺中,会是必然。
而郭胜此时那狰狞的五官也是露出了笑容,这一击他已有必中的把握。
“噗!”
一声冷兵入肉的声音随之传来,随着声音的还有那飞溅的鲜血。
鲜血直溅的洒了郭胜一脸,让他狰狞的面容显得更为恐怖。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是愣住,直至鲜血四溅之后,才反应了过来。
看守着郭胜的两个家仆用着手中木棒砸向了郭胜的后背,随后两人合力将郭胜制服在地。
而其余人的目光却都是放在了郝月的位置之上。
那个还在流淌着鲜血的地方。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是握紧了拳头,不发一言。
唯有郭胜,还在地上奋力挣扎。
在哪鲜血之地,是一幅让人无法用言语表达的画面。
郭胜的匕首并没有刺中郝月。
在最后关头,在郝月身后一位家仆一把推开了郝月,让郝月得以幸免于难,然而他自己却是硬接下了郭胜的这一刺。
这一刺直让家仆的肚子开了一个大洞,鲜血更是流个不停,然而这致命的一刺却还是没有让家仆立即丧命,虽然也已经绝无生还的可能。
只见他躺在血泊之中,艰难的伸出手握住了被自己压在身下的郝月的手,张着满嘴是鲜血的口一直蠕动,仿佛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