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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昨日,丁原回禀公事之后便一直与朱淑谈及此事,一番软磨硬泡之下,好不容易才得修书一封。
虽不是晋阳首席学院,但也算的上晋阳数一数二的学院了。
峰下学院,便是郝月此日出行的目的。
郝月吕布丁芊三人被丁原托付给了丁全,而丁原则早已奔赴城外军营。
作为并州的州治,晋阳城身处关内未受胡人侵扰加之历代州牧的妥善经营,晋阳城内一片太平盛世的景象,很是难得的一反当今天下各地名不聊生的颓势。
并州地广人稀加之人民农牧参半,哪怕遭遇天灾只要州牧处理得当,便鲜少发生事端。
虽说并州民风彪悍,贼寇频出,但并州官兵又何尝不是如此,加之近年来丁原等人的活跃,在关内已经鲜少大规模的贼寇出没了。
在上一世见惯了人山人海的郝月并未觉得什么,一直生活于晋阳城的丁芊也除了对学院的向往及兴奋之外也无他感触,但一直身处野外的吕布却是非常的激动。
一路走来,吕布直看花了眼,路上各种各样的吃食让他不停的吞着口水,声音之大,让一旁的郝月忍不住拉开三步与他保持距离。
然而马上就被吕布黏上。
拉了拉郝月的衣襟,吕布小声的说道:“郝月你,饿吗?”
“不饿,谢谢。”
几乎是同一时间,郝月便回答了吕布的问题,在语速上,更显得是郝月先说而吕布后问,仿佛早已猜到了吕布想说的话。
“。。。。。。”吕布张了张嘴,原想说出去的话语又憋了回去。
声音虽小让,却也还是让前方的丁芊和丁全听见,丁全停下脚步,跟郝月三人说了一声便去往了路边一摊点。
郝月苦笑的朝丁全并手行礼道:“有劳全爷爷了。”
“不碍事不碍事。”
丁全走后,丁芊忍不住转头笑道:“郝月哥你怎么知道啊布哥要问什么,会读心术不成?”
出了家门离了丁宋氏的看管,丁芊又恢复了往日调皮活泼的模样,昨晚的规矩模样再不复返,世家的兄长一词更是转换为了民间的啊哥之称。
“是他太好猜了,什么东西都写在脸上了。”郝月笑着回道:“你猜他现在想说什么?”
丁芊一脸认真的看着吕布的脸,随后说道:“唔,芊芊猜不出。”
“若我没猜错,他脸上此时正有五个字。”
“我,不,是,笨,蛋。”郝月甚至连看都没看,便一字一顿的说道,随后又以极快的语速说道:“你才是笨蛋!”
吕布随即后一步出声说道:“你才是笨蛋!”
“噗嗤,咯咯,哈哈哈哈。”
这一幕逗的丁芊捂着嘴一直笑一直笑,良久之后才平复下来。
卡哇伊!好喜欢!嫁给我吧!
“郝月你又欺我!”被如此当面调戏,吕布涨红了脸,捏紧了拳头,一副要动手的样子。
“哪敢啊,我又打不过你。”
“哼!”
就在这时,丁全也是买完了小食回来,递给吕布。
正在气头上的吕布将头偏向一边说道:“我不饿!”
郝月报以歉意的从丁全手中接过小食。
先是递给已经恢复正常的丁芊,丁芊视乎是笑的也饿了,便笑嘻嘻的拿了一个。
郝月拿出一个白面递给吕布,说道:“饿了吧,消消气?”
见吕布偏头不拿,郝月便说道:“这点度量以后怎么成大器。”
吕布瞪大双眼说道:“你戏弄与我,怎的还是我的不是了?”
“我这是教你,难不成以后你都要为些小事斤斤计较。”郝月继续劝说道:“如若你以后当上了大将军,却心胸狭窄从而使得部下无一敢进言,你认为这样是对的吗?”
“。。。。。。”吕布琢磨片刻,消气了,接下了白面说道:“郝月你说的对,我以后是要当大将军的人。”
麻烦的熊孩子,郝月微微摇头。
“还有啊,耿直是好事,但也不要太过耿直,免得被人利用。”
“当今世上,比我聪明的多了去了,若是有人存心想骗你,我看你也防不住。”
“。。。。。。”吕布听的迷迷糊糊,耿直一词他并不太理解,随即说道:“我听你的就是了,其他人我不听。”
唔,这算是签约成功了吧,居然还送个封面,好评!
(本章完)
第16章 拜师()
半个时辰后,四人便到达了此行的目的地,峰下学院。
丁全将推荐书交与门卫,书封上印章让门卫不敢大意,随即行礼过后便奔赴内院前去通报。
不多时,一中年书生便在门卫的带领下来到了丁全等人身前。
“老奴奋威校尉府下管家丁全,见过先生。”
“见过先生。”郝月三人随丁全一同行礼。
在如今,读书人的身份还是很高的。
若想从仕为官,当前唯一的途径便是读书入学。
更何况如今刚受党锢之祸后的大赦天下,清流人士的名声更胜从前,虽说并州地处偏远鲜受影响,但如今天下大势便是如此。
“无需多礼,既是我并州骁将子嗣,该是我等为之谢言。”
“本人严玄,原想一睹丁奋威威容,此番错过真乃遗憾。”
“先生言重,我家将军军事在身多有不便,老奴定会传达先生的谢意说与将军。”
“有劳了。”
客套之后,严玄望向丁全身后三人说道:“此三子便是?”
郝月闻言,双手并礼恭敬的说道:“学生郝月,见过先生。”
丁芊亦是学道:“学生丁千,见过先生。”
芊为闺名,所以丁芊将芊改为千成为在学堂的名字。
“学生吕布,见过先生。”
“唔,起来罢,进去再行拜师礼。”
严玄此言,便是承认了三人的入学。
丁全亦是再次行礼说道:“谢过先生。”
“可替我向丁奋威问好。”
“是。”
丁全再向郝月三人嘱咐几句过后便离去了。
与寻常学堂不同,峰下学院此类并非是将孩童集中一堂而教学,作为晋阳数一数二的学院,峰下学院提供的场所更多得是天下读书人在一起交流的场所,而这些读书人们各自都可收数名学生待与身边。
虽少了学堂那样的规范式教学,但也能从师者口中知得更多学识,见识更多世面。
州牧朱淑给的推荐信中,点名道姓的指了严玄,不仅是相信严玄的学才,更多的是朱淑对于严玄的了解。
在朱淑与严玄的多次谈学之中,严玄对于丁原的久仰之情让朱淑记忆颇深,然而丁原四处奔波,朱淑一年之中都难得见上几次,所以并未引荐两人相识,而此次丁原的请求,便让朱淑想起了此事,欲将丁原引荐于严玄,也算是卖严玄一个情面。
然而事与愿违,两人又未见面。
严玄字仲淄,已是不惑之年,年轻时曾从仕为官,在两年前的党锢之祸中受到牵连,大赦天下之后,便断了继续从仕之心,回到了家乡晋阳悉心教学。
回到晋阳后的一年,晋阳的太平之景让严玄叹为观止,加以打听,便对并州牧朱淑以及奋威校尉丁原两人产生了敬佩之情,认为晋阳有此盛世,实乃两人之功。
而后一年之间,严玄所收学生也不过三人,此三人均是自己家族的小辈。
收下郝月三人之后,严玄便不打算招收门徒,开始悉心教学。
严玄院中,郝月也见到了严玄的另四个学生。
最大的有二十余岁,最小的亦是与丁芊差不多个子,其余两人也莫约十五六岁,均已成年。
然而,自带loli雷达的郝月,便锁定了那个与丁芊差不多个子的书生,虽说模样没有丁芊那般俊俏加之非常熟练的伪装,但也躲不过郝月的火眼金睛。
又一萝莉也。
“这是为师新收的三名弟子,亦是你等以后的学弟。”严玄先是向自己四名弟子介绍。
郝月三人闻言又是一顿行礼自我介绍。
而那四人也一一回礼。
二十余岁那人名为陆丰字伯明是严玄的大弟子今年二十有六,二弟子名为严信字叔桓十七岁,三弟子名为严云字季砾十五岁是严信的胞弟,四弟子严方十岁尚未冠礼并未表字。
介绍完毕之后便是开始行拜师礼,郝月当仁不让,抢下了第五弟子的身份,先吕布一步行拜师礼。
动作之快让丁芊差点笑场,吕布苦于忘了昨晚丁原对他们的教导,也只能如今观摩郝月现学现用。
行礼完毕之后,郝月便步往他的‘四师兄’身旁,仔细观摩这严方loli。
唔,与丁芊不同,看起来有超乎年龄的稳重,在郝月的扫描之下,居然没有漏出半点破绽,甚至还很正经的对郝月点了点头。
难不成我带了个假雷达?其实这是个真小子?亦或者。。。。。。
郝月看了下一脸跃跃欲试的丁芊,又看了眼沉着的严方。
大概,这就是大家闺秀吧。
郝月之后,便是吕布,丁芊则成为了严玄最后的关门弟子。
行师礼毕,严玄便问及三人的基础如何。
郝月直言,均都从未入学。
郝月是不清楚如今教育程度,而丁芊则是女子之身所学皆为女红,吕布就是真的什么都不懂了。
这让严玄颇为头疼,便把三人交于自己的二三四弟子三人,让他们代为授课,而严玄则与陆丰出门会友去了。
(本章完)
第17章 儒家六经()
罢黜百家,独尊儒术。
这是西汉武帝时期的大儒董仲舒提出来的,并且被汉武帝采纳实行推广。
意思是废除其他思想,只尊重儒家的学说。以后,凡是做官的人都要懂得儒家的学说,用儒家的思想来解释法律。
凡是不在六艺之科、孔子之术的各家学说,都要从博士官学中排除出去。
六艺既礼、乐、射、御、书、数。
改革之后此后更是推出独尊六经。
六经既《诗》《书》《礼》《易》《春秋》《乐》。
若想入仕为官,必须得掌握六经,再由地方官检举,最后由天子亲立。这种从仕的方法,亦延续到了东汉。
当然,六经与目前的郝月无关,此时的郝月正一脸僵硬的抱着一本《论语》朗朗而读。
《论语》是记载了孔子及其弟子的言行,较为集中地反映了孔子的思想,是儒家学派的经典著作之一,亦是汉代所有孩童的启蒙之书。
就算在上一世,但凡读过书的都绝不会不知道《论语》,虽说不能每个人都全篇背诵,但偶尔几句子曰,想必都是耳熟能详。
郝月入学本只想习得一事,那便是隶书。
隶书是东汉的主流字体,前些日子在军营翻看桌岸上的竹简兵书,让郝月第一次感叹自己的无力。
隶书虽然与现代汉字的差别也算不上太大,但若是每个字都要深思熟虑,未免也太浪费时间,所以郝月想做的第一件事情便就是习得汉朝时期的文字。
而现在所朗读的所谓汉朝儒家思想,郝月可是一点兴趣都没。
“郝月,这些字怎么读啊。”
与郝月能够勉强认出不同,吕布那可是一字不识,甚至连书都是拿反着的。
与吕布一样,丁芊亦是同样一脸迷糊,不过书倒是拿的端端正正。
“你们竟连识字都尚未习得?”严信对于三人的行为大吃一惊。
在他看来,能三人一齐拜在族叔严玄门下,怎么说也该是世家子弟,就算不是世家子弟也该像大师兄陆丰那样。
陆丰是寒门子弟家境贫寒,但自幼便用功刻苦年少成名,而后被严玄欣赏收为弟子,前几年亦是跟随严玄入仕为官,经历党锢之祸后便又追随严玄回到了家乡。
吕布丁芊两人如今已过黄口之龄竟目不识丁,这在严信眼里简直是不敢置信。
不敢置信自己族叔居然会同意收下这三人。
“回叔桓师兄,我与布二人原为五原郡城外山野村民,村中并未设有学堂,所以都并未识字,有幸得丁原大人收留,更是丁原大人推荐,才得以拜在师傅门下。”似乎看出了严信的疑惑,郝月慢斯条理缓缓说来,话语中更是透露出了对丁原的尊敬。
郝月的回答让严信有点羞愧,毕竟方才之言虽是他惊愕之因但不可否亦有点失礼。
当即并手行以歉礼说道:“是书桓唐突,月的豁达让叔桓甚是钦佩。”
严信之后,严云与严方亦是同样并手行礼表示钦佩。
严云接过话说道:“既皆都拜于师傅门下,不论出生如何,便都是师兄弟。”
“云弟所说极是。”
为表亲近,师兄弟之间用表字或者名来互称,这是严玄出门前说的师规之一。
深怕被问及的丁芊闻言松了一口气,她可是不知该如何回答,脑袋转了半天都是一片空白。
“既然如此,那便我等三人一一辅导,可好?”严信向身后两位师兄弟说道。
严云大为赞同的说道:“善!”
而严方则是点了点头,并未言语,除了自我介绍之时,严方有所说话,其余时候郝月都没听到严方的声音,就算是看书也不像严信严云两人一样朗诵出来,只是在一旁默默的看着。
严信选择了教导郝月,严云选择了教导丁芊,而已经没得选的严方只得去教导吕布了。
郝月本身功底不差,思维更是比严信还年长,只是对隶书的不熟而已,所以郝月在严信的指引之下进步神速,不过片刻,郝月甚至已经开始提起毛笔开始练习。
而丁芊虽不如郝月那般神速,但自身也算聪慧,加之母亲丁宋氏教导女红之时亦有教学部分隶字,进度也还算正常。
而教导吕布的严方那边,吕布的笨拙视乎是超越了严方的认知,郝月已经多次听到严方的声音逐渐提高,隐隐有逐渐气急败坏的迹象。
严方的声音是很好听的,这也是郝月能辨认出严方是女子身的根本所在,虽然在自我介绍之时严方亦有痕迹的压低声音,但这个掩饰也更让郝月为之肯定。
手提笔杆,笔尖沾墨,郝月极为认真的在严信的指导下开始书写自己的名字。
郝月第一次写出来的是行书,虽没上一世那般行云流水,但也算的是轻松随意,瑕疵不大。
不过在严信看来,这就是孩童涂鸦,虽然看是书法流畅,但写出来的却在严信看来是歪瓜裂枣。
随即严信提起毛笔在另一张纸上用正规的隶书书写了一遍给郝月看。
隶书由篆书发展而来,字形多呈宽扁,横画长而竖画短,讲究“蚕头雁尾”、“一波三折”。
好慢,这是郝月看到的第一个想法。
就在郝月打算按照严信的笔法去练习之时,突然感觉到了一道炽热的目光朝自己望来。
郝月的第一反应便是朝丁芊看去。
卡哇伊~
丁芊的认真模样瞬间萌到了郝月,这也是郝月不知道第几次望向丁芊了,就如那道望向自己的目光一样。
而那道望向郝月的目光便是吕布了。
被严方训的直不起头的吕布经常性的向郝月投来如此目光,而郝月无一例外的都对吕布报以白眼,表示无能为力。
“喂喂喂!我在跟你说话的时候,能不能不要看向他人!”
这次回应吕布的不止是郝月的白眼,还有严方终于忍受不住的爆发。
“为什么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能记住,明明上一个教过的字体,你下一刻竟然能忘?”
“竟然能忘?!”
“对不起。”
吕布没有反驳,反而很有礼貌的道歉。
若是以前,吕布怕是早就爆发摔桌走人了,但在与郝月相处过后,吕布便也发生了改变。
“他说的有道理,而且郝月似乎也认为这个人有道理。”
这是吕布内心的想法,所以才那么认真的道歉,虽然读书识字让他觉得枯燥无味,但是。
自己的名字总得会写吧,以后要当大将军的啊!
沉迷大将军的吕布,从此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本章完)
第18章 开始舞动的翅膀()
吕布如此诚恳的语气让严方也不好深追。
今天大概是严方自出生以来,说话声音最大的一天了,也是第一次情绪失控的一天。
严方整理了下情绪,便再次从头教过。
两人的对话郝月全部都看在眼里,让郝月为之一笑。
吕布居然如此懂礼,这让郝月非常的难以相信,他可没少担心吕布这边,深怕这脑子少根筋的笨蛋被骂的急了做出使用暴力的行为。
而吕布的认错在郝月看来,无疑是一次成长。
也许,自己这个来自未来的蝴蝶,已经开始扇动了翅膀。
虽然郝月不认为自己能够影响这个世界多大,但是,当郝月回想起吕布那日在山洞里的梦语,以及后世世人对吕布的评价。
改变他,改变这个与自己相似的人,改变所有人对于他的映像,便是郝月降临这个世上第一件想办到的事情。
曾几何时,年幼的自己多少次在梦中被自己的泪水浇醒。
与对吕布的欣慰不同,严方的稳重让郝月有点吃惊。
唔,怎么个吃惊法?若是让郝月和严方对换。
郝月肯定会二话不说搬起书桌砸向吕布,这么笨的人,再去投胎一次得了!
真亏你能忍下来啊严方酱,真是有劳你教这个笨蛋了,啊~有劳你让我清净一会了,不然这家伙一有空就来烦我,我真的很累的啊。
唔,貌似据史书记载,吕布的妻子叫严氏?
“月弟练的怎么样了?”
严信的声音打断了郝月的思绪,教了郝月一遍之后严信便也沉浸其中,过了良久才来问及郝月。
“月笨拙,尚不能学及叔桓兄一二。”
“哈哈,慢慢来就是。”
时间,就在一众人沉迷学习之中悄悄流逝。
突然,门口传来敲门声。
是院卫。
院卫握拳一辑说道:“门外一自称是奋威校尉府管家前来求见严院士。”
“是全爷爷。”郝月闻言向严信解释道:“定是叔叔担心我等情况,特派全爷爷来看望。”
“去罢便是。”严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