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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历闻言,一抹笑意袭来,说道,“姨娘心细,弘历记着了。”
我道,“记着就好,不过旁人留心终是无用日后也该让福晋多留着心。”
弘历一边搀扶着我,一边笑道,“这是姨娘心疼弘历,弘历都明白。”
看着弘历越发上进,我也高兴,自道,“那就好。”
弘历闻声含笑小心翼翼护送着我向翊昆宫走去,只是方才被黑云遮住的夕阳,眼下已露出杏红色的日头。
次日一早,才刚用过早膳的功夫,巧儿便道,“娘娘,惠妃娘娘来了。”
闻声我忙放下手中的茶盅,说道,“快请进来。”
待巧儿招呼惠妃入了阁中,我才发觉惠妃还依旧一身素服,我想自襄嫔入殓后的那一刻多少妃嫔恨不得就换上了自己花一般的衣裳,只是没有想到惠妃这样长情。
只见惠妃进了屋子便要行礼,“娘娘”
见状我忙道,“快起来,若是行礼我可不依的。”
只是惠妃闻声不但未起身,竟直接跪在了地上道,“不,娘娘就让臣妾跪着吧。”
见惠妃如此,我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要说??”
惠妃见我识破她来的初衷,抬眉间已是泪流满面,说道,“莫容和我虽不是一母同胞可是自从我两入宫后一直相依为命,彼此照顾,我们之间的感情早已超脱姓氏上的姐妹关系。”
“如今她去了,我虽难过可也知道人死不能复生,只是妹妹生前膝下无子,身前也没有兄弟姐妹能为她持服守丧,可是娘娘,她虽去了我们活着的人还活着,若是她刚走我便要放下一切重新我的生活,只怕妹妹要怪我对她不是真心的。”
话至此处惠妃对我磕头又道,“所以臣妾恳求娘娘准许臣妾为莫容妹妹持服守丧百日,以尽我姐妹情分。”
我自佩服惠妃对襄妃的情义,只是紫禁城有规矩,我道,“你对襄妃有心本宫知道,只是除了国丧是不许嫔妃持服的。”
惠妃闻声磕头道,“臣妾正是知道这个缘故,所以恳求娘娘成全。”
见状我自起身亲自将惠妃扶起,说道,“不是本宫不成全,实在是本宫为难”,“你也知道宫中女人的心,若是哪个有心的在皇上面前多说了几嘴,只怕你的日子便要难过了。”
惠妃道,“臣妾入宫多年,宫中女人的嘴不是刀子胜似刀子,只是臣妾、、”
我自细细想着怎样让惠妃不失望又不破了规矩,终于有了个折中的法子,我道,“你若真的有心要为襄妃持服本宫倒也不反对,只是你在宫中持服实在不妥,若是你真想为襄妃做些什么,那便日日去宝华殿熏香抄写佛经吧!”
“一来可以为襄妃超度,让她早日超生,二来佛能静心,也能让你好好的休息一下,毕竟襄妃的事情对你的打击也不小。”
惠妃见我这样说,自感激的向我又磕头道,“谢谢娘娘成全。”
见状我自闷叹她们头磕的真心利索,自道,“起来吧,你若真心谢我便为我也尽尽心意。”
惠妃抬眸时泪花装满双眸让人觉得楚楚可怜,只是依旧跪在地上道,“臣妾一定日日祝祷娘娘,得贵子,日后必是享尽荣华。”
我听见这话,自也祝祷此事成真,忙的含笑将惠妃扶起说道,“快起来吧!”(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五章 暴风雨来临
三伏天,虽是晨起天气便开始闷热起来,我静坐在梳妆镜前由着巧儿伺候,只是她拿起一旁的八宝珠玉铛子时我毅然拒绝,天气这么热在头上再扣上一顶帽子岂不是要热死了?
巧儿见我拒绝已然明白,自放下铛子利利索索的盘起了两把头,为了装饰她自拿起桌上的二乔牡丹宫花左右在两把头试了试,终于觉得好看便将宫花嵌在了上头。
巧儿在王府时便为我装饰,如今入了宫更是手到擒来,只见她嵌上宫花又随手将一支百雀迎凤的金黄色扁方横嵌在两把头中,又在扁方的一头坠上了一只与我身上这件淡紫色旗装颜色相照应的流苏。
我在镜中看着,镜中的自己略施薄妆,淡扫蛾眉,水鬓做衬,虽然因为有着身孕身材不尽然窈窕但也担得起清丽二字。
我正欣慰没有因为身处臃肿而变得让人看不下去,只听到巧儿说道,“早上太医来报说冷宫里的那位有喜了。”
我听着这话自觉得这个孩子来的不可思议,说道,“皇上不是说不许人去探视吗?”
巧儿回道,“是冷宫里的掌事嬷嬷说她嚷嚷着自己怀了孩子,若是太医不去瞧过若是出了事也难交代。”
“许太医迫于压力便去了,太医才从那出来便来告诉主子,只是刚才主子还在沉睡,奴才便让太医回去了。”
徐太医去过,徐太医算是我的心腹,他既然确定此事也是**不离十了。看来终究是她有福。竟然在这个时候怀了孩子。
我道。“孩子终究是无辜的,让太医好生照看着务必让她顺顺利利生孩子。”
巧儿见我面无担忧之色,略不安道,“可是如果皇上顾及皇嗣将她放出来可怎么好?”
闻声我自细想着从前对胤禛的资料背的滚瓜烂熟,知道他会有弘詹这个阿哥,却不知道他具体是什么年份生的,眼下谦贵人有了身孕,只怕这个孩子便是日后弘历多加照拂的弘詹了。
既然无法改变。我还不如面对,自对巧儿道,“她终究是要生下皇嗣的人,不管她将来生下的皇子还是公主,皇上总要顾及皇儿的颜面,要怎么做全凭皇上做主。”
巧儿闻声不语,轻点着头道,“奴婢明白了。”
我自在梳妆台前拿着一只海棠步摇在头饰上作比对,只见巧儿面有难色,见状我自道。“还有什么事?”
巧儿见我这样问,努努嘴说道。“她说要见娘娘、”
我自将步摇斜插入发髻觉得不好看又摘下,直言道,“我不想见她。”
巧儿道,“可是她说,娘娘若是不去只怕日后要后悔一生。”
“奴才本来也不想娘娘和她再有什么牵扯,可是终究心里有些不安,也不知道是见还是不见的好。”
闻声我道,“既然她说我不去要后悔终生,那么我去了才是真正要后悔。”
巧儿见我这样说,忙道,“那咱们还是不要去了。”
见巧儿如此,我自起身向外阁走去,自道,“不,咱们既然左右都是要后悔,还不如悔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用过早膳,巧儿便和我一同前往宫中人人忌讳三分的冷宫领教谦贵人左右都要让我后悔的事情。
来时我已经告诉自己冷宫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只是真正看到它时,心里依旧觉得沉重重的。
颓垣碎瓦;荒草冷月,已经掉了漆的不过一人高的朱红色对门这就这在富丽堂皇的紫禁城中突兀的好似不该是紫禁城里该有的角落。
不管风雨如何变迁,宫外的女子都妄想着能够一步踏进紫禁城便可享尽荣华尊贵,殊不知一个不慎赔上的是一个家族的命运。
自古以来被打入冷宫的女子活的连最低等的宫女都不如,更甚至会因为受不了冷宫落魄折磨变成疯妇甚至自尽。
我难以想象那些曾经受尽尊宠的女子来到这里会变什么样?自立在那门前吩咐巧儿将对门打开。
来到内院,内廷中空无一人,只有一排排安静的好似鬼城一样的房子,我自随处忘去,瞧见院内北角内门厅打开,看样子那里应该就是谦贵人所居住的房子。
我自一路向前沿着小路向那屋子行进,安静的氛围里只能听到我花平底鞋的脆响声,待我来到屋檐下刚刚踏进屋内,便听到谦贵人不温不火的说道,“老远便听到娘娘的脚步声,娘娘这些日子过的可还不错?”
我自抬眸睨了眼这屋内的布置,简简单单没有任何装饰,就是茶碗也是最普通的青瓷。
我自看向谦贵人,她面色稍显苍白整个人清瘦不少,褪下绫罗绸缎多了几分让人觉得悲凉的情分在,我说道,“托贵人洪福,本宫过得怎能不好?不过贵人卸下一身铅华,仍旧面无哀荣风华紧俏。”
谦贵人闻声自一抹浅笑含在脸上,抬眉看着我说道,“嫔妾初入宫时便知娘娘口舌厉害,现在已然见识过了并不稀奇”
我落座在木椅上,随手拿起一只水杯,这样的杯子只怕乡下最贫穷的人都以不再用它想想贵人从前的身份当真要呲之以鼻了。
我未抬眸便说道,“你要见本宫所谓何事?”
谦贵人闻言,笑哼一声斜眼打量我半响,说道,“本宫?娘娘当初指责我是踩着别人的尸身得到自己想要的,娘娘何尝不是?”
闻声我道,“本宫行事端正,也不惧你说三道四。”
谦贵人闻声轻笑出声,这样的笑有些妩媚又有些嘲弄,“娘娘以为皇上下旨诛杀吕家的主意是从什么时候起的?”
“娘娘就不好奇曾静和吕家兄弟在园子里这么久一直平平安安,吕家亦是,皇上从没有流露出要诛杀吕家的意思。那么皇上是从何时起动了这个心思的呢?”
我自紧盯着她得意的面孔。虽不知她到底想说什么。我却也不必怕他什么??
我自向谦贵人望去,她却浅笑着看着我道,“皇上曾经跟嫔妾说起过,当初弘晓小世子与曾静对骂,皇上很担心世子会吃亏便亲自带着怡亲王等人前去竹屋阻止。”
“可皇上刚刚踏进竹屋便听到有人暗示曾静若不降服吕家满门即将不保,甚至说出流放,赐死一词来劝诫曾静要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想这话贵妃娘娘你应该不陌生才对!”
原来他想把胤禛下旨诛杀吕家一门的事扣在我头上,不过细想着胤禛当时下旨时的反应??
我有些木讷也有些不敢相信她的话。我虽然怀疑过胤禛这么着急诛杀吕家的真相,可是从没想过会是因为自己那日和曾静的谈话刺激了胤禛?
我自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谦贵人道,“皇上就是因为听到了这些话,才心生启发立马折回勤政殿一道大快人心惨绝人寰的圣旨就这样而下,那些老弱妇孺,青年劳力,还有师生们第均如贵妃所言赐死流放,更甚者戳尸枭众。”
“皇上说了,若是他不这么做。那么曾静就没有压力以为皇上怕他,皇上很感激那个帮助皇上想出主意的女子。”
果真吗?谦贵人所说的正是当日我对曾静说的话。这些她应该是不知道,唯一的可能便是胤禛告诉她的!
难道她所说的是真的??我自不敢相信戳尸枭众的主意源于我?
正当自己不安时,谦贵人又道,“皇贵妃娘娘难道就不会好奇说这个话的人是谁吗??”
不,我不能这样轻易让她挑唆,闻言我抬眉正道,“皇上的圣意岂是旁人可以猜测扭转的?即使贵人将细节如此描述,此话便能信吗?”
谦贵人含笑道,“信不信的全由皇贵妃自己判定,嫔妾我也不过想告诉你皇上为了感念她说服曾静这个大麻烦,还亲自下旨重修翊昆宫,着日便晋封为了皇贵妃迁居翊昆宫主位。”
话至此处谦贵人的身子忽的向我靠近,挨着我的耳畔又道,“娘娘,您的位分难道不是踩着吕家满族的性命得到的吗??”,“娘娘不必惊恐,这宫里的女子哪个不是踩着鲜血走过来的?”
谦贵人见我面有慌乱之色,额头略有细汗,自又道,“皇后看似温顺处处晓以大义又待人亲和,她也不过是为了讨皇上的欢心,怎又可知她没有因为什么人而动过杀人的念头?”
“熹妃和齐妃甚至还有病哒哒的裕妃其实她们都是下手准而狠的人,她们讨好你也不过是为了他们的儿子,为了他们的儿子可以在皇上面前更喜欢而已。”
我自满心里想着胤禛诛杀吕家的可能是不是因为我,可是转念一想这个女人向来毒辣,说不准是故意挑事,我自向谦贵人看去,眸中散去慌乱,镇定自若,“你说完了吗?”,“你以为本宫会信你这些日日自责吗?”
“本宫今日既然敢来便是做好一切准备,即使你说的都是真的本宫也只当听了个笑话而已。”
谦贵人见我忽然变脸,微微一愣,后又不知想起了什么轻笑道,“当然,吕家满门与娘娘毫无瓜葛,娘娘自然心里不必内疚自责、”,“可是我这里还有一个故事,娘娘要不要听?”
我已然来了自然做好一切准备,抬眸道,“但说无妨”
谦贵人闻声转身说道,“这个故事要追溯到皇上刚刚登基之初,那时候娘娘还是位格格的时候说起。”
“那是雍正二年冬季里的某一天,怡亲王忽然从宫外抱着一个婴儿入宫恳求皇上医治。”
“经过太医诊断,这个孩子得了狼疮。”
狼疮??不用多想她说的一定是思念,我自竖起耳朵来细细听着,只听她又说道,“不过好在皇上的五阿哥当初生过这样的病,所以太医便将五阿哥的药酌量减少就可以,这个女婴在宫中挣扎了两天两夜终于死里逃生。”
话至此处谦贵人忽的面露狠色,看向我说道,“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女婴的父亲因为想见这个孩子的母亲,便亲手将这个扼杀了。”
闻言我自不寒而栗,起身厉声喝道,“你胡说、”
谦贵人知道这是戳中了我痛楚,得意道,“我胡不胡说你大可去问皇上,难道娘娘这么多年从未怀疑过吗?”
“这个孩子明明已经好转却在一夜之间玉殒紫禁城中,而娘娘您也是这时候开始从一个无名无分的格格一夜间成为了皇上眼中不可或缺的女人。”
我自不敢相信的盯着这个女人看,她的一颦一笑好似鬼魅一样,我自道,“我不会听你挑唆的,你休想挑唆我和皇上之间。”
谦贵人摇头失笑,对着我又道,“我是不是挑唆,这两件事娘娘可以向皇上求证,我想皇上会给娘娘一个满意的答复。”(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六章 暴风雨来临【中】
冷宫
我看着谦贵人猖狂又可恶的脸颊,即使再不愿意听她所说的故事,可是依旧不得不洗耳恭听。
只听她又说道,“娘娘已然位同副后,您的人生路背后才是真真正正的血流成河。”
话至此处她眸中的情愫忽的变成一抹嘲笑和魅惑,又道,“况且这条路还有娘娘亲生孩子的血,即使皇上对娘娘心里有什么,也能为了这孩子保娘娘此生无虞。”
她说孩子是胤禛亲手杀害的,我虽不信但也觉得心上破了一个大洞,一时间身上没有了一丝力气,我自向后退了两步紧紧的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怒瞪着谦贵人道,“本宫不问是谁指使你,可本宫眼里终是容不得你这副样子。”
“皇上要留你在世上全凭皇儿的面子,若你还记不住的自己这张嘴到处胡说八道,莫说皇上就是本宫也不会留你在世上妖言惑众。”
谦贵人闻声一抹得意尽灌眼眸紧盯着我,冷哼道,“娘娘留不留我全凭娘娘的心意,只是皇上重视龙嗣,娘娘再忍不得也得忍我这几个月。”
闻声我自觉得她这是一时得意又开始对我心存歹念,这是故意的,一定是的。
我细细想着自抬眸高傲,将脸上一丝一毫的伤感和心慌都要掩饰了去,自道,“正是这个理儿,贵人明白就好。”
谦贵人闻声,自抬起下巴细细看着我,口中越发得意道,“我就在这不躲不闪。静等着娘娘发落。”
出了那个充满谦贵人该死的脸和满是压抑空气的屋子。我自觉得外头的空气新鲜了许多。自赶忙的连连呼吸了几口空气,只是不知道,我的心好似露了一个洞,不管我怎么怒气喘息总是觉得使不上力气,一口气堵在喉咙间上不去也下不来。
一时间只觉得天花乱坠,头重脚轻,我硬撑着身子来到屋外,一直在外头守着的巧儿见状忙的迎了上来。“娘娘怎么在里面呆了这么久啊?”
巧儿见我满头细汗,身子不住的轻颤,紧张道,“怎么了??”
只是我还不知如何回她,只觉得脚下一软差点跌倒,巧儿和小顺子见状不敢怠慢,“哎呀,娘娘”,“娘娘这是怎么了?”
我自觉得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只知道由着她们将我扶上轿撵。这才安全的回到了翊昆宫。
从前觉得张氏也好,贤嫔也罢终究是她们先要取我性命在先。即使最后他们因此失了性命也不足以让我觉得实在愧疚。
只是眼下吕家一族上百人,行径惨烈无比,更甚者戳尸枭众当时我只觉得这样的做法残忍,可是一朝知道这样的主意源于我自己,我还是不能接受。
更何况她还告诉了我一个足矣击垮我故事,那就是思念的真正死因,从前我是怀疑过明明已经有好转为何十三爷又突然告诉我孩子夭折了。
当时我只觉得造化弄人却不想还有什么别的隐情?更何况这个隐情这样不堪和丑陋!
我自打进从冷宫出来,一时细细想着这两件事,当初我劝解曾静时圣旨便忽然下来,这一点排除不了胤禛和胤祥偷听了我和曾静的对话。
那么孩子呢?是不是也如谦贵人所讲,我自在榻上对巧儿道,“当年思念病重夭折时你也在是不是?”
巧儿不知道我会突然说起思念,一时微楞,梗道,“。。。是”
我自紧盯着巧儿的双眸问道,“她临去前有什么症状吗?”
巧儿闻声自上前道对我说道,“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娘娘何必?”
我见她眸中似有闪烁和隐瞒,紧抓着她的手又道,“她根本不是病死的是不是?”
巧儿不语,我又急又悔轻问道,“是皇上,皇上杀了她?”
巧儿闻言瞪大了双眼,直摇头,“不,不是”
我道,“那是谁??”
巧儿见我厉声厉色,扑通跪倒在我脚下,“主子您不要听别人胡说,思念小主确实是病死的,主子不信奴才难道连皇上和皇后都不愿意相信了吗?”
胤禛,姐姐,对我不能因为听了几句谣言便将这些年彼此的美好一竿子挥尽,我不该不信胤禛,怀疑他,我一时觉得纠结的头疼欲裂,自道,“是,是啊,皇上他是不会这么做的,那是我们的孩子。”
巧儿道,“是啊,皇上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