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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公公闻声含笑道,“奴才受旨当差不觉得苦,只是娘娘有着身子怎么在这大日头下晒着,也没带个伞来遮着太阳。”
刘希是姐姐宫中的老人了,姐姐和我如今糟粕他还能如此尊敬已然让我很感激。
我道,“本宫随意走走不多逗留,准备的并不妥当。”
刘希闻声含笑低了低头,躬身立在我身旁,我自目光离不了那扇红门,从那红门的缝隙里我本能的以为应该可以看到姐姐的一点身影,我自觉地可以抑不住的提步向红门走去。
刘希见状有些为难的似拦不拦的看着我,见状我道,“本宫不为难你,只站在这远远的看里头一眼便好。”
刘希闻声自放心的撇开身子,我自踏上景仁宫大门的台阶,门缝里,紫薇花开的正艳,只可惜满院子空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
往日的景仁宫何曾这样落寞过?我自觉地心酸难耐再不敢多看,转身离去。
离开景仁宫,我一时无话可说在御花园里胡乱逛着,所有美景也入不了眼了。
双喜许是见我面色不好,小心翼翼的问了句,“娘娘,咱们这是要去哪?”
闻声,我自想起惠妃最近经常礼佛,何不去找她?
我道,“去惠妃那里瞧瞧、”
咸福宫
惠妃宫中向来冷清,再加上自襄嫔走后她对胤禛也大不如从前,胤禛亦是。
宫中妃嫔向来爱热闹,这样冷清的地方确实少见,我自让双喜前去通报。
我来时惠妃正在抄录经书,见到我时暖暖一笑,“皇贵妃娘娘万福,娘娘今天怎么有空来??”
我道,“本宫瞧着天好便出来走走,在御花园里看到凤芙蓉开的极好想起襄妃最喜欢,便想起妹妹所以来看看你。”
惠妃闻声低眉道,“娘娘有心了”
我瞧着惠妃清瘦不少,可是面色却不差,自问道,“时隔多日惠妃的哀恸可少些了?”
惠妃笑回道,“臣妾日日为襄妹妹抄写佛经,臣妾人物此法也不为一个静心的好法子。”
闻声我自叹道,“物随心转,境由心生,烦恼皆由心生,若是人能放下执念,必然能幸福快乐。”
惠妃许是不知我会佛经,微微看着笑道,“娘娘比臣妾活的明白的多。”
活得明白?若真的没有也就没有那么多烦恼了!
我自心中这样想着面色对着惠妃微微笑着,心中似苦似甜。
在御花园里溜达了半天,只觉得腿脚酸胀的厉害。或许是因为昨日一夜无眠。还未等用过午膳已然熟睡。
再次转醒时天色微暗。不想自己睡了那么久??
我自想起身却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那西窗下不是张琪之么??
“你怎么来了?”
我不知张琪之这样大胆,白天也能这样在紫禁城来去自如吗?只是张琪之没有理会我脸上的惊讶,却回给我一脸怒气打头的寒意。
见状我自想起裕老先生,自道,“脸上这样难看,是裕和不好吗?”
张琪之闻言蹙眉看着我,只见他嘴唇紧闭。眸中寒光宛若千年寒潭般让人害怕,半响张琪之问道,“胤禛为何不许你出宫送裕老先生?”
闻声我自心中一惊,莫不是他知道些什么?以张琪之的性子若是知道思念的事情,只怕以他的脾气要闹翻了天!
我自有些心虚,不敢看着张琪之,低眉道,“因为我当时身上不好实在不宜随意走动。”
话至此处张琪之怒盯着我,好似恨得牙痒痒般,我见苗头不对忙的又道。“怎么了?是裕和怪我了吗?”
张琪之闻声怒向我低吼道,“你还要偏袒他?”
张琪之向来不爱生气。忽的见他这样,我自觉得心里害怕的紧成一团,我道,“你?再说什么?”
张琪之闻声,恨不择及点着头失望道,“当年他诬陷我指使人下毒毒害嫡福晋时你便袒护他,现在你还袒护他,他到底哪里值得你这样做?”
我知道张琪之是恼了,可是我不能这样就承认,否则胤禛则要有后顾之忧。
我自起身下了床榻,站在张琪之面前道,“你到底怎么了?还是他又对你和墨瞳做了什么?”
张琪之闻声蹙眉紧看着我道,“你还要隐瞒我到什么时候??虽然你一直在拒绝我,可在我心里一直视你为我最重要的女人,当初你带着身子独自离开雍王府生下思念时,我便发誓要把她当成我自己的孩子对待。”
话至此处张琪之双眸好似着了火,又道,“我对那孩子的喜欢跟本不亚于你,你问我胤禛对我怎么了,那么我告诉你,当年杀父逼母之仇,夺妻之恨我不计较是因为我答应过你要放下一切。”
“可眼下他杀了我的思念,这口气你还要让我咽下去吗?”
闻声我自觉得害怕,这些仇恨他许久没有再提起了,而今天我万万不能让他这样爆发了。
我自道,“你??你胡说什么??”
张琪之见我如此,失望的盯着我道,“怎么?你还想为他狡辩?又或是你还想袒护他,你不恨他?”
你不恨他?张琪之一句话问对了我 的心,是的,我到底恨还是不恨??
我自一个“我??”字压在喉咙中半响不出。
张琪之道,“当初我夜闯圆明园时胤祥答应过我,一定不会再让你在他身边受任何委屈,可是现在是他主动食言在先,那就不要怪我不信守承诺了。”
张琪之说话就走,见状我自后背生凉忙的拉住张琪之道,“不,张琪之”,只是我人还未动却因为紧张害怕差点跌倒“啊!”
张琪之闻声自一个回身,将我搀住,担忧道,“兰轩,你没事吧!”
我道,“刺杀皇帝是诛九族的大罪,我知道你气他,怨他,可是你这样冲动有没有想过张廷玉大人一家?”
“你虽他的义子可是却早已被人视为张家人了,你若出了事岂不是要连累张大人一生清誉?”
话至此处我又道,“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是他是皇帝,你不能这么做。”
张琪之闻声冷哼道,“皇帝?因为他是皇帝你便一味退让,今儿是思念,明日他要取我的性命你也甘之如饴的奉上任他宰杀吗??”
闻声我道,“他不会。”
张琪之见我如此,呲之以鼻的看着我,道,“不会?你怎知他不会,他把你和姓徐的女人一样圈养不过是为了你们肚子里的孩子,你以为她是真的爱你吗?”
我微楞张琪之怎么知道徐氏贵人??自问道,“你见过她了?”
张琪之毫不掩饰,说道,“我见过。”
他见过,我在帮胤禛掩饰只怕也掩饰不住了,以张琪之的能力他但凡知道有徐氏这个人,便是知道了所有的一切。
我自想着如何解开张琪之的心结,却听张琪之恨道,“我去杀了他。”
闻声我自紧拽着张琪之道,“不,不要。”
张琪之见状,正道,“那你跟我走。”
我自想着离去,可是我却不能这么做,我道,“我不能跟你走我不能这么自私,我姐姐和巧儿她们还在禁足,我还有弘浩,我是不会舍弃我的孩子。”
“还有,若是我走了翊昆宫中的熹贵妃和双喜她们都会遭殃”
张琪之见我说起熹贵妃,自道,“皇后是国母胤禛不会把她怎么样,至于熹贵妃是四阿哥的生母即便有什么过错皇帝也不会真的和她计较什么,至于那个丫头胤禛若是真的在乎你便不会动她分毫。”
张琪之句句在理,可我还是不能冒险,我道,“即便我跟你走,我现在身子笨重根本掩饰不了,只会变成你的拖累。”
张琪之闻声对我失望道,“你终究是舍不得离开他,即便他做的事情再大逆不道你依旧不愿意离开,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道,“不是我不愿离开,而是因为我不能连累你,你即将要做父亲了若是执意如此只会连累你和墨瞳,我不能这么自私。”
张琪之闻声回道,“我和墨瞳已经商量好,要走一起走,我和墨瞳会一直陪着你,若是你的孩子生下来我的孩子便能和你的孩子作伴,岂不正好?”
他为我做好了一切准备,可是我??“我?”
张琪之见我如此,许是知道我心里纠结,细细看了看我又道,“我知道事情有些仓促,三日之后我会再来找你,到时候我会安排好一切。”
自张琪之走后,我心中一直难过,我从未对他有过付出可是他却在我困难时第一个出现。
不管当初夜闯圆明园,还是我离开胤禛后独自带着身子在外,一直都是他默默付出。
他为我做的,我从未对他做过也注定是此生辜负这样的有情有义之人。
往日里以辜负,现在我更不能在连累他,因为他即将要成为人父这样的欣喜我不能打扰他。
我宁可他恨我无心,辜负他落花有意,我也要做这流水无情之人!(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四章 范家满门被收监
斗转星移,自张琪之走后屋内红烛高照到天明,而我亦是整夜无眠直到双喜来为我梳妆时我才觉得眼睛酸涩有些困意。
只是碍于弘浩在,我也不好再睡个笼觉,“额娘”,“我们去找皇阿玛玩。”
弘浩已然会磨人了,自从坐上我的膝盖便开始闹个不停,我虽假装听不到倒是让他闹得更凶。
只见他在我身前扭着身子,丝毫不知道要避讳我隆起的腹部,我忙哄着磨人精道,“弘浩乖,你皇阿玛现在很忙,等他忙完了额娘在陪你一起去找皇阿玛好不好?”
弘浩见我不应允,自抬起手来拍打着我,闹道,“额娘骗人,额娘骗人、、”
一旁的双喜见弘浩不知轻重的在我身上扭打,吓的一身冷汗赶忙躬身哄道,“哎呀,小阿哥可不能这样闹,小阿哥乖,奴才带您出去玩好不好?”
弘浩见双喜要将自己抱走,紧抱着我的脖子,小小的身子紧贴着我紧张道,“我要额娘陪,我要额娘陪。”
弘浩虽然纤瘦,可是这样整个人像个八爪鱼一样的紧贴我,让我很不舒服,我自投降道,“好了,好了,额娘陪你,别再哭闹了。”
弘浩见我投降自开心的紧抱着不撒手,这一刻我自觉得弘浩这粘人磨人的功夫当真是得到了真传。
只是去养心殿???我和胤禛现在这样怎么面对他呢?但是瞧着弘浩一脸期待我也不能不去,当真孩童天真不晓得什么是尴尬和害怕。
没出翊昆宫时,不管双喜怎么哄骗弘浩始终抱着我的脖子不肯撒手。大概是怕我会骗他。眼下出了翊昆宫。他才安心的让双喜把他抱在怀中。
只是每每向养心殿踏进一步,我便要仔细再仔细的斟酌着见了他要怎么开口?
或许弘浩见我不是那么高兴,小眼睛突突的紧盯着我看,我自感应到他看我,我自抬眉微微对他一笑,弘浩才露出笑脸来。
见状我自心中微暗,弘浩这个孩子太会看人脸色,太敏感好强不知将来你的兄弟们愿不愿意顾及你这些?给你足你颜面?
养心殿
双喜大概是希望利用弘浩能使我和胤禛关系和缓些。自立在养心殿外她将弘浩递给我再不肯迈步。
我自细细看着她,只见她回望着我双眸表示让我带着弘浩进去,我无奈应允,我自己进去尴尬也就是了,何苦在让这个小丫头跟着担惊受怕。
想到此处自抱着弘浩上了台阶,双喜见我如此才会心一笑的转身离去。
我立在养心殿廊下牵着弘浩的小手,想踏进去又害怕面对,想就此离开又怕弘浩闹开了不好。
我正纠结殿内的高无庸忽的出来,许是见我和弘浩在有些吃惊躬身就要行礼,弘浩见状自用小手做了个禁止说话的动作。高无庸见状被弘浩小大人的摸样逗的一笑,自向我躬了躬身退在了我的身后。
弘浩扯着我的手臂将我与养心殿的距离又拉近了一步。只是弘浩见我走走停停有些疑惑的抬眸看着我,见他有些不开心,我才大步向养心殿内走去。
只是我和弘浩刚刚来在门外,便听到殿内胤禛说道,“蜃楼镖局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闻声我自心中不解,莫不是蜃楼镖局出了事?想到此处忙的蹲下身子装作为弘浩整理衣衫的样子,这时只听殿内的胤祥回道,“范家满门以被收监,等候皇兄发落。”
满门被收监?我自心中一慌不知道范家这时犯了什么错?
就在此时一向机灵的弘浩忽的从我身便窜进了养心殿,口中还甜腻腻的喊道,“皇阿玛。”
我被弘浩忽然这么一喊吓的微征,只听到殿内的胤禛宠溺道,“弘浩”,“你怎么自己一个人跑来了?”
范家出了事的念头在我耳边一直打转,不知此事可连累了张琪之与墨瞳?
我正希望弘浩不要供出我在外头时,这个孩子就以奶声奶气的说道,“额娘也在外头。”
闻声我知道自再也躲不掉,提步进了养心殿,胤禛和胤祥相互看了看许是也不希望我将刚才的话听了去。
只是我既然来了,心里虽有疑问却也不想多逗留,自道,“弘浩吵着要见皇阿玛和十三叔,我先回去了。”
胤禛闻声深看了我一眼低眉并未反对,而胤祥则是细细看着我直到我离去时才将目光从我身上转走。
出了养心殿,我便听到弘浩说想皇阿玛,胤禛说想弘浩之类的话,其余的再无多说。
出了养心门,我自在长街的拐角处等候十三,只是日上三竿我已站的腿脚有些麻木了他还不从养心殿出来。
难不成今天是等不到了?我正这样想,只见胤祥一身蟒袍微风卷起他的袍摆,他亦是一身云淡风轻看到我时并未惊讶,自道,“你专程等我?”
我自小心翼翼挪了挪脚步,才觉得腿上舒服些,胤祥见状自摇头叹着将我扶到一旁,我自想旁敲侧击不如直接问来的痛快自道,“皇上为何要将范家满门收监?”
胤祥闻声微楞,睨我一眼与我一起向御花园走去,才道,“范宁私铸兵器,人赃俱获皇兄没有冤枉他们。”
范宁是墨瞳的二叔也是蜃楼镖局最有声望的镖师,他一出事只怕整个镖局也要遭殃了。
我曾经在宫中见过一次范宁,那时只觉得他高傲自大不想他能有造反之心?
再者蜃楼镖局多次为胤禛运送国宝一次失误都没有,因此还得到过朝廷的嘉奖,如今胤禛忽然对蜃楼镖局心生疑窦自然不能耳听为实。
我道,“不知皇上何时盯上范家的,又是何时得到准确的消息说范宁私铸兵器?”
“方才十三爷说人赃俱获。只怕没有三五天的功夫也不能拿捏的这样准确手到擒来。”
胤祥闻声。许是听出我话中有话站定对我问道。“兰轩,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对胤祥道,“我只是好奇,皇上从什么时候开始疑心范家的?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布局这一切的?”
胤祥见我如此怀疑,自向我道,“范宁曾经在年羹尧手下做过先锋,在青海剿灭残匪有功,后来因为年羹尧而树敌颇多所以辞官后回到了范家做了镖师。”
“前些日子。有人弹劾范宁在京郊私建兵工厂与左贤王和谋造反,后经证属实这才将范宁拿下收监。”
原来范宁曾经是年羹尧的人,怪不得当初我会在宫中见过他,他当时有军功回宫受赏还想将墨瞳留在宫中伺候胤禛过,原来那个时候他已然有了什么心思?
胤祥见我面有踌躇,又道,“我知道你担心什么,范宁是墨瞳的二叔此事必将牵连墨瞳一家,不过你放心我会向皇兄表明范侣的立场和范宁不同,我想皇兄是不会为难范侣的。”
范侣是墨瞳的父亲。听宫外人人称赞范侣为人仗义,乃大侠风范。只是谋国之罪,必然牵连众多。
我道,“只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牵连的不只有范侣还会张琪之甚至更多人。”
“谋国造反是诛九族的死罪,还希望十三爷能好好劝劝皇上,不要放过一个坏人也不要冤枉一个好人,如此老百姓才能真正心服口服。”
胤祥听着我的话,嘴角含着笑,对我道,“你既然担心何不亲自跟皇兄说?”
我自看着胤祥一脸得意,就知道他是故意探我口风,我低眉笑道,“后妃不得妄论朝政,更何况张琪之曾经联合胤禩置你与十年幽禁,皇上对张琪之虽然面上没有芥蒂,不代表心里真的释然。”
“而范宁事出后,怕是多半人都联想着此事与张琪之有关,他人能这么想,而皇上便更能如此想了。”
“我本与胤禛便有嫌隙,何必在因张琪之惹他不痛快而让其雪上加霜。”
话至此处我自艾艾一礼对胤祥又道,“与其事倍功半,还不如请魏征出面时刻提点着皇上的好,想来十三爷的话他还是愿意听的。”
胤祥见我向他行礼又听我将他比作魏征,自笑点着我道,“魏征也好李世民也罢,还望你做回长孙文德可好??”
我不知胤祥要我做长孙,文德皇后,自对胤祥道,“从三代以来,皇后之有贤徳者,唐长孙氏为最。其贤徳节节如此,又非诸皇后之所能及,我可不敢和她相较。”
胤祥闻声轻笑出声,自看着我的双眸中有了轻松之色,半响我又道,“从前我真觉得他的一言一行比什么都要重要,甚至会因他一言一行而伤心难过,可是如今却觉得,孤身斜倚熏笼,掌书承欢膝下已然知足了。”
胤祥闻言笑颜看了看我,低眉又道,“即便面上你对皇兄冷冷清清,可是内心深处和皇兄一样彼此在乎。”
“你和皇兄之间的误会已然很深,所以皇兄深怕你知道了范宁一事再多心一直小心翼翼处理此事,可是眼下却被你因缘际会听了去,只怕皇兄今夜不能安了。”
我见胤祥如此说,自对他道,“君子循理,故常舒泰;小人役于物,故多忧戚,皇上乃明君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胤祥闻声将刚放下的微笑又放入脸颊,笑指着我道,“也不知皇兄听到你这话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了!”
高兴只怕也不高兴,我自心里这样想半响没有再说什么,忽的一阵风吹过,不知打哪里旋来了几片月季花瓣,这样急的风,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