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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卑鄙?只怕除了你再也没人比你更加卑鄙了好吗??
我自鄙夷他刚刚的那句话,可是心里想着他刚刚说的成全我?
我道,“你方才说成全我,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他中的什么毒吗?”
肖央闻声好似在跟我解释一个很普通的事情,“昙花毒,中毒之人平时日只会有些不适,但是毒发之时会如昙花一现人就没了,这种毒世上无人能解。”
无人能解?我心头一震他这话是真是假?
我刚要问话,只见肖央一双桃花眼紧盯着我看,那眸中仿佛下了药一瞬间便吸住了我的心,只听他确切道,“除了我!”
闻声我才回神,蹙眉问道,“你方才说过不是你下的毒,这毒世上无人能解,但是你现在却说自己有解药你不觉得自己说话很矛盾吗?”
肖央闻声说道,“矛盾吗?我觉得一点都不矛盾,因为我觉得比起他中毒之深还能拼尽全力去救你来说,我一点都不矛盾。”
他知道?他知道张琪之早就中了毒?
可是还掳走了我,那日他掳走我却对我没有什么坏心思,难道掳走我时打定了主意要引张琪之上钩?
我心里有些明确的目的,自问道,“你早知道他中毒,还故意将我掳走,目的就是为了使他、”
肖央闻声抬眉,不掩饰的看着我道,“没错,为了使他动怒,为了使毒液能迅速蔓延到他的五脏六腑。”
原来是他,他故意的!
我心里的怒火仿佛瞬间被点燃,自呵斥他道,“为什么?他刚刚帮你杀了张铎报仇雪恨,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肖央见我恼了,他却不恼,一双带笑的眼睛紧盯着我看,“因为你!”
闻声我怒问道,“与我何干?”
肖央见我不解他的心意,这才将身子向我探了探,用着让我感到极其厌恶的语气说道,“他不让我打你的主意,那我只能打他的主意喽,这样你就能心甘情愿的跟我,也不算我出尔反尔了。”
闻声我自觉地心被气炸了,怒瞪着他道,“你?”
可是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赶来的张琪之抢了话去,只见他怒指着肖央骂道,“肖央,你这是在找死。”
张琪之本来在厅内等兰轩的, 可是水知道兰轩说是去找胤礼,胤礼都回来了她还没有回来,这才想着她可能遇见了什么事,没有想他才进花园便看见肖央正伏在兰轩耳边说说话,他虽然听不见肖央的话,可是看见兰轩愤怒的表情便知道这个男人是在找死。
肖央面对张琪之这么大的火,含笑讨打的说道,“张兄可别生气,你的身子可经不起这么折腾。”
我越过肖央的身子,来至张琪之身边,昙花毒平日里只会身子不适,毒发时只要昙花花开的瞬间便会毙命。
我自觉得这种事情是异想天开,他们两人其中一个一定是在骗我,可是与其相信肖央不如相信张琪之。
我自问张琪之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张琪之见我双眸含泪,大概猜得出肖央已经告诉他什么事了。蹙眉焦急的对我道,“你别信他的,他为了目的所以都是骗你的。”
张琪之话至此处我还未来得及入心,肖央在我身后已经开口道,“美人儿如若不信,大可三日内等着他毒发身亡,反正我是不急的。”
张琪之闻声怒气从心底发出,那一眼瞪去简直能杀死一个人,“肖央你?”
肖央见张琪之恼的这样,忙的笑意提醒道。“别再生气了。会死的更快!”
闻声我再想问肖央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却见肖央转身消失,消失前还不忘对我说道,“若是想救他记得到来云客栈找我,告辞。”
肖央来无影去无踪的叫莫矣气的直跺脚干着急。若是他能抓着这个可恶的东西一定要把他折磨死才能解气。
想起他刚刚说话的表情他就想揍人。张琪之则看着肖央离去的身影久久不回眸。他心里有些害怕肖央的目的。
可我一双眸子一直盯着张琪之,他眼里的担忧我看的明白,我问道。“他说的是真的?”
张琪之闻声看向我,“你别听他胡说,他是故意这么说想引你上钩,他不过是采花大盗能有什么好招数,别说是救人不去害人已是稀罕了。”
闻声我心里肖央的话还历历在目,“可是他刚刚说。”
张琪之闻声略恼,低吼道,“我说过了这世上没有什么毒是不能解的,更不是离了他就不行的,你听我的,赶紧回宫去,可别让胤禛对你我放心了一回,回头再后悔。”
我见张琪之恼了,肖央的话也未必有理,可是也很难就是凭空捏造的,我很想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
张琪之见我已经对这件事上了心,他自是不依,蹙眉看着我眸中的怒意稍敛,说道,“好了,虽然肖央的话不能信,但是我现在不能生气却是真的,若是你不信大可气我一顿试试。”
我知道他不能生气,别说是好人,更何况他身上还有毒,我低眉不言语只顾想这肖央的话,这边却听张琪之催促我道,“赶紧回去了。”
闻声我抬眉向他看去,他眸中深邃宛若蛟龙沉睡般寂寥,可是又如即将爆发的火山有忽然绝提的风险。
见状我低眉不敢看他,因为我不知道现在该去相信谁?
肖央他虽然说自己是采花大盗,可是我相信他不会真的泯灭良心欺瞒我什么,若是真的有目的,只怕是想和我做个交易。
那个交易只怕和张琪之的毒有关。
而张琪之只怕不愿意拿自己的性命和我相较量,在他心里只怕宁愿一死也不愿意让我去付出什么,因为这话他刚刚才说过。
拗不住张琪之和胤礼的相劝,我还是坐上了马车准备先回去再想法子把事情查清楚。
可是真的坐上马车时心里并不如刚刚想的那样,现在我的满心里有太多愿意相信肖央的情愫在里头。
胤礼和我同坐在马车里,他许是见我一路低眉不语,眼睛直盯着一处看,担心又觉得事情有些突然,劝我道,“兰轩,你别担心了,我也不相信那个肖央说的话,那个人一看就知道心怀不轨。”
闻声我才忽然想起身边还胤礼,这才问道,“张琪之到底中的什么毒?难道你也不知道吗?”
胤礼闻声细细想了想,对我说道,“听闻边疆有些小的部落,他们关门研制各种毒药,只不过昙花毒倒真的没有听说过,我们可以回宫好好查查档案或许能有些眉目。”
闻听胤礼的说辞,我倒是觉得可以行,宫里有太多的古书卷宗,想查个什么说不定即便是石沉大海的东西也能查得出。
只是这个时候还没有电脑,有些东西太过琐碎,要查谈何容易,可是叫我放弃那也是不可能的。
我只能应道,“只能这样了。”
胤礼见我眉宇间毫无表情,他略迟疑了一瞬想说什么终究化为了沉默,他坐在一处静看着我,而我也只能静看着自己的脚尖,因为我不知道此时此刻能说什么?(未完待续。。)
第五百一十四章 找肖央要解药 上
这一夜我便查阅了所有古书,知道有的毒药无色无味杀人于无形,有的毒药犹如百花香能叫人醉生梦死,有的毒药能叫人肝肠寸断。
原来这个世界上不是草菅人命的就叫做残忍,而是这些杀人于无形的才叫残忍百倍。
一夜无眠,我也算是抱着天书研究了个透彻,胤禛从外间而来,见我抱着书籍不动不说,担忧的看了看我,问道,“还没有查出来吗?”
闻声我才想起手中抱着的书籍上正记载着如何叫人瞬间化为白骨的一种蛊毒。
我扔掉书本,对胤禛说道,“这些造毒之人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只怕许多被迫害之人临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胤禛闻声轻叹捡起岸上我刚刚扔掉的书本,睨了眼放在了一旁,对我说道,“造毒之人可恨就恨在这个地方,不过你不要太担心,太医他们会竭尽全力帮张琪之解毒的。”
“再说了十六弟他们也把自己府中和认识的神医介绍给张琪之了,一个人没有法子,这么多人一起想办法,总会有办法的。”
我知道胤禄和胤祥等人都从各处寻了好些所谓的名医来,虽然有的名不见经传,可是传言有的秘方可以叫人起死回生,若非张琪之的事情紧急,只怕这些人我也不会相信。
“胤禛,我有些害怕,若是这昙花毒真的无解怎么办?”
胤禛见我担心的一夜无眠, 眼下又正眉间若蹙的盯着他看。他好似很心疼我这一夜的煎熬,将我宠溺的拥在怀里,说道,“虽然我不知道昙花毒是怎么回事,可是未必没有法子解,你不要太心急乱了分寸。”
倚在他怀中,虽然安慰,可是却心急如焚,“我怎能不急,他可是冒着生命危险救我的。若是我可以装作若无其事那就不是我自己了。”
胤禛闻声不掩饰。好似一直以来的帝王包袱瞬间不见,对我说道,“可是你这样着急,我会心疼。也会吃醋。你知道我不喜欢你对张琪之的事情太过上心。”
闻言我欣慰的回望着胤禛。可是脑海中忽然想起那日肖央对我说的话,他说过若是我想救人就去来云客栈找他,他有解药。可是未必能大大方方的给我,只怕有些歪心思会在此时暴露出来。
我问胤禛道,“如果我想救他,甘愿付出我自己,你会觉得我的这份心意和男女之情有关吗?”
胤禛见我这么说,眸中忽的一暗,紧拥着我道,“不论有无关系,我都不会叫你这么付出的。”
“你是我的女人,我不会同意你这么做的,即便是兄弟姐妹之间也绝不可以。”
闻声我长叹着向胤禛怀里靠了靠,“这辈子我好像欠别人的很多。”
胤禛见我如此说,低眉吻在了我的额头,宠溺的对我说道,“我会和你一起分担的,不要多想了你一夜没睡,现在去休息一会吧,我保证一定叫张琪之平安无事。”
他像是哄小孩子一样耐心的哄我,我心头一暖抬起脸颊吻在他的薄唇上,他身子微征许是不知我会如此主动,顷刻间他明白过来,便将我压在身下,一瞬间将被动转为了主动,叫人拒绝不了。
许是昨夜累坏了,再次睁开双眼才发觉以至午膳,而我身边的人儿已经不在,或许他是在我熟睡时离去的。
午膳以过,胤礼又叫人送来了几本关于药典的书籍来,我坐在榻上细细看着这些古书。
也不知道胤礼是从哪里得来的书,枯黄的厉害只怕这书没有上百年也有几十年的历史了。
可是我翻阅了一半却再也没有耐心,自将书本摔在桌上,“这么多古书,医籍,药典,可是却丝毫没有昙花毒的半点记载,莫不是肖央在骗人?”
巧儿见我蹙眉盯着那些密密麻麻的字体凌乱,这才道,“主子你歇会吧!”
昙花毒?
怎么我找了这么多书都没有记载,莫不是张琪之他们在骗人?还是肖央的话不可信?
我自起身说道,“不行我还是要找张琪之问清楚。”
我说话就走跟本没有理会身边的巧儿什么反应,我只知道我大步离去,我身后的巧儿则一脸着急,“主子、”
张家别院
胤禛是拗不过我了,所以说随我想去哪,只是一样那就是必须身边要有人保护才行。
所以今儿我带来魏贤来,我急匆匆而来,张琪之在大厅里见我来时身上的旗装,头上的旗头都没有换下。
他微楞蹙眉,起身迎了出来,问我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好了最近都不要出宫吗?”
我见他一脸的狐疑,但是他眸中的担心的应该指的是旁的什么事?
想着肖央那日说的话,若是我问张琪之他指定会说肖央是骗人的,如此还不如问太医兴许能得到些实话来。
我见张琪之眉头微蹙的立在我身旁,我这才转了个心思对他说道,“我有些话想问问太医。”
张琪之闻声问道,“什么话?”
我见他这是句句都要问个透彻才好的意思,这才说道,“当然是关于我自己身子的。”
我话至此处就往偏听太医和各位先生们的小医馆走去,此时此刻的张琪之府中只怕是群英荟萃。
张琪之见我急着找太医,他心里大概想着不妙,自拦我道,“兰轩、”
只是我哪里肯叫他拦住我的去路,忙的装作半抹羞涩,说道,“我的身子有些不是,单是说给太医听已然叫我张不开嘴了,你还要跟来?”
张琪之见我面色有羞,大概是被我瞒天过海了。自有些迟疑道,“我?”
他细细的盯着我看,许是觉得多看我两眼就能知道什么,但是我低眉装羞也不言语,张琪之见我如此才肯放行,我见他避了避身子是同意我去找太医了,我这才说对他又说道,“好了,你回去吧,我问问就去你那里找你。”
我说话就走。也不管张琪之脸颊上的狐疑是多了还是少了!
偏厅
我才踏进偏厅。张神医和李太医都是认的我的,许是觉得我这回穿着宫装就来都有些微楞。
但是其他几个人却一脸的疑惑,他们各自看了看也都看不出我是谁来,为何要来这个被烟熏火燎的地方来。
张神医见我一双眸子正看向在一旁煎药的李太医。这才明白我不是找他的。所以他只是看了看我便低眉继续研究书籍了。
李太医见我是来找他的。忙的将手中的蒲扇递给一旁的张太医,又嘱咐了什么自向我走来。
“娘娘、”
我见他要行礼,我忙的说道。“免了,本宫有些话要问你,还请太医据实回答。”
李太医闻声抬眉看向我,问我道,“娘娘要问什么?”
我见屋子里的人不少,也知道他想瞒我只怕不能,可是就怕张琪之给了他封口的理由,我这才拿出皇贵妃的架子来,说道,“在本宫要问话之前,还请太医明白,本宫要知道的必然是要实打实的话,若是有半分虚假?”
李太医闻声忙的躬身对我打千道,“臣这条命是娘娘救的,不管娘娘想知道什么,臣一定知无不尽。”
我见他还算对我尊敬,也不拐弯抹角了,自问道,“他到底中的什么毒?”
李太医闻声回道,“昙花毒。”
“此毒可有解?”
“无解。”
无解?真的无解?
李太医也算是我的心腹,他既然说无解,那自然肖央的话也不是骗人的了?
张琪之真的中了毒还是个无法解毒的能要命的毒,昙花毒!
我觉得自己的心仿佛那寺庙里被敲响的金钟,闷痛着荡在半空,整个人都显得浮浮沉沉。
“那,他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李太医见我这么问,也不敢隐瞒,回我道,“毒以入了六脉,离心脏的距离已经不远了,臣等日夜给公子送药不过是延缓公子的寿命罢了,臣却无解药。”
原来肖央没有骗人,一直在骗人的是张琪之,他救我时就中毒了,而且是被肖央算计的。
现在看来只有肖央能解毒,因为他知道使张琪之受刺激毒液会迅速蔓延,如今他的毒液以入六脉,这么说若是在无解药只怕他就真的要没命了?
我满心好似被什么东西揪着,又疼又涩,正无措只听张琪之从外而来,“李太医!兰轩你方才说身子不舒服,太医看了吗?怎么说?”
张琪之先前那句是提醒的话,他大概提醒过李太医不许对我说实话的,可是他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了真相,事情已经被他晚了一步。
我抬起泪眼一直盯着他看,张琪之见我如此再看向太医时,太医也无奈的低眉不语,张琪之知道我已然明白了所有的事情,自拉着我的手将我送偏厅带了出去。
出了偏厅,我心头酸疼,哽咽的问张琪之道,“张太医说昙花毒无解、”
张琪之见我含泪这么问,眉头微蹙盯着我,那双眸子好似正在经历波涛汹涌,却极力想压抑着叫他平静下来。
只听张琪之对我说道,“不要听太医唬人,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毒药?你难道不知道凡物都有相克,怎么会无解?”
他还想瞒我?
我只觉得眼眸里的热泪从眼眶中夺眶而出,我问道,“可是为什么治了这么久都没有效果?”
张琪之闻声长叹,抬手为我拭泪,“那是因为太医还没有找到能相克昙花毒的药物,凡事都会有结果不过是时间长短而已,你不要太心急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一十五章 找肖央要解药 中
我气急了自打开张琪之为我拭泪的手,怒道,“我若不心急你就没有命了你知不知道?”
张琪之的手被我打开,他面如血色的看着我,仿佛一时间他的心酸也无处可躲,我见他如此舍不得生离,心酸的问他道,“是不是那日为了救我,才使毒液走的这么快?”
张琪之知道这件事终究是瞒不住,无意间妥协又安慰我道,“不关你的事,是因为鬼无常计较我杀了张铎所以来报仇的,此事和你无关你不要多想了。”
我见他都这样了还要逞强,还是说与我无关的话,我又气又怨,急的直蹙眉,“我也不想多想,可是现在毒液已经漫步在你的全身,你的身子已经如风中烛火,你究竟想要瞒我多久?”
张琪之不言语只是盯着我看,即便是我眼泪决堤似得他也不管了,我见他立在烈日下宛若一朵娇艳而倔强的花。
我委屈道,“我知道我这辈子做了太多对不起你的事情,可是你怎么可以这么欺负我,难道连实话都不愿意跟我说嘛?”
张琪之闻声叹气,抬手帮我拭泪,柔情劝道,“我哪有欺负你,我只是不想你为我担心而已,我的身子我知道,暂时还用不着旁人说三道四,可是你若是为了担心我总是出入宫闱,若是出了事我怎么还能有力气去救你呢?”
我不管他想怎么解化我的疑惑和固执,抬眉问道。“真的没有法子解毒吗?”
张琪之见我一直哭,嘴角处溢出一抹浅笑来,满眸含情,对我说道,“我的毒已经解了。”
闻声我自狐疑,刚刚太医说无解的?
我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