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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浩闻声笑嘻嘻看着弘明,哥哥是比自己心眼多,“嘿嘿,谢谢哥哥。”
弘浩还笑着,就被弘明带着离开了万福寺,临行前,若兰像是很舍不得的立在马车前告别道,“公子,若兰今天和公子一起出来游玩很高兴,希望我们有缘下次还能再见。”
弘浩闻声细细看着若兰,说道,“你若常年住在京中我们自然会再见的。”
若兰闻声低眉浅笑,回眸处满眸柔情,对弘浩和弘明说,“公子快回去吧,腿上的伤回去之后记得上药。”
弘浩闻声点头答应,“嗯,我会的。”
弘明是一刻也不想在多呆,自提醒弘浩上车说,“弟弟,走了。”
弘浩被弘明督促着上车,待两人坐定,马车前行,弘浩才问,“弘明哥哥你干嘛不喜欢人家?”
弘明闻声看着弘浩,说道,“我没有不喜欢她。”
弘浩看着弘明,他心里跟明镜似得,说道,“可是我看的出来你对人家一点也不友善。”
弘明听见弘浩这么说,可见六阿哥并非只知道玩乐,他笑问,“你喜欢她?”
弘浩只说,“你不觉得她很好看?”
弘明无奈摇头,叮嘱道,“回去之后不要忘记告诉皇后娘娘你在外头遇见过她。”
弘浩靠在车璧上说,“皇额娘知道,我们之前遇见过一次了。”
见过了?
弘明有些意味深长的问,“哦?是吗?”
弘浩点头表示是的,弘明这才说道,“弘浩以后要多个心眼了,即便她面上很和善但是以你的身份,想要跟你套近乎的人很多,你还是要多个心眼才好。”
弘浩知道哥哥比自己心眼多,也比自己会保护自己,所以很是虚心接受,外加讨好似得对弘明说,“哥哥你的话很有道理,我记下了。”
虽然弘浩改口各种对自己很福气,他却不能被弘浩的糖衣炮弹给打败,自提醒说,“还是要告诉皇后娘娘的。”
弘浩闻声表示想混过关是没门了,自应声说,“哦。”
弘明见弘浩投降了,他笑嗔怪一眼弘浩表示他怎么不知道害怕呢?
弘浩见弘明这样看自己,他讪笑着坐在车里,刚才的事情早已忘在了九霄云外。
待弘浩和弘明从外头回来已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情,因为还要回宫,所以也没有在庄亲王府多加停留。
我便带着弘浩先回宫,和十六爷说好了,他回头会帮我寻找案卷宗集给我。
所以我也就很安心的带着弘浩回去了。
可是没有想到弘浩回宫后,见到胤禛的第一句话就是,“皇阿玛今天我在外头遇见一位美女,特别好看。”
胤禛闻声好笑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弘浩,问道,“有你额娘好看?”
弘浩闻声细细想了想,最后很诚恳道,“嗯?有过之而不及。”
胤禛听见儿子这么会说话,他轻笑出声,问道,“都去哪儿了?”
弘浩很是实诚的交代道,“去了师傅的别院还去了十六叔府中。”
胤禛见儿子说这话时很是高兴,他问,“玩的开心吗?”
弘浩很不客气的说,“嗯,皇阿玛以后我要经常出宫才好。”
胤禛闻声挑眉,说道,“为什么要经常出宫啊?”
弘浩说,“因为宫外有很多好玩的,好吃的,还有弘明哥哥他们。”
胤禛见弘浩这说,他深看了弘浩几眼,最后有些吃醋道,“弘浩现在怎么是个贪玩的性子呢?以前可都是爱缠着皇阿玛的。”
弘浩闻声很会说话,自道,“现在我也爱缠着皇阿玛,只是我长大了,想多见见世面,以后才能更好的保护皇阿玛。”
很显然胤禛被弘浩的糖衣炮弹被打败,自是宠溺道,“好,数你会说话。”
弘浩闻声呵呵笑着,胤禛便吩咐高无庸先带着弘浩会阿哥所更衣洗漱,回头记得回来用膳。
弘浩很是听话的去了,胤禛许是见我回来之后这样安静的坐在榻上,他立在我身边,细细看着我问,“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我不知不觉靠在他怀中,说道,“只是有些乏了。”
胤禛紧拥着我,宠溺道,“歇会吧。”
我靠在胤禛怀中,只觉得这样片刻的安逸叫我很是贪恋,我想时时刻刻这样有个拥抱在身边。
正胡思乱想,只听胤禛说道,“弘浩现在的性子太野了,以后还是要给他上纲上线才好,免得以后收不住总往外头跑。”
闻声我说道,“我今天看见他在大街上无忧无虑的很是欣慰,答应我不要束缚他才好。”
胤禛拥着我,好似很享受这一刻,只是他不忘说道,“可是他现在没一点皇阿哥的样子,难道你不担心?”
我见他说这些,他似乎忘记曾经答应过我什么,我说道,“身份地位都是束缚,能自由自在,高高兴兴的比什么都宝贵。”
胤禛见我如此说,他问,“以你说,你倒是喜欢他现在这样不羁的性格?”
我说道,“嗯,我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
“倒是埋头苦读什么的,会把他憋坏的。”
胤禛闻声嗔我一眼,紧拥着我道,“总是你的理由多!”(未完待续。。)
第五百九十三章 吕兰溪是谁
和胤禄说过我要亲自查看吕家所有的卷宗,他知道阻止不了我,大概也是为了宽宥我的心,所以今天他便给我送来了好几本关于吕家案件发展,吕家受刑人员名单,还有吕家宗集来。
我瞧着那一摞本子,问胤禄道,“就是这些?”
胤禄细细看了看那卷宗,对我说道,“所有的卷宗都在这里了,不过我已查看过,并无不妥。”
我细细翻看着这些有些泛黄的书本,知道这里记载的都是一个个鲜活的事件和生命。
我很无奈这个时代的残忍,可是不习惯就会自苦。
我对胤禄说道,“妥不妥的我总要看过才能安心,多谢你为我找来。”
胤禄知道我下定决心了,也没说什么,只是嘱咐我说,“拿着看吧,不过尽量不要被四哥知道,一来这些东西他不希望你参与,二来他知道了你也不好解释。”
我知道他担心什么,自对他说道,“嗯,我会有分寸的。”
胤禄见我还算乖,他这才安心,许是还有什么事,他说道,“那就好,我先回去了。”
胤禄话至此处提步走了,我将宗集搬到了偏殿内的书房处,把这些都藏在了架子的最高处,因为胤禛有时候会用到我的小书房,所以我还是要做好防备的。
交代了不许人打扰,我便坐在书房内安心的查看这些卷宗起来,卷宗上明明确确的写着吕留良事件发展的全部。还有对吕留良一事的处理方法和受刑的名单和年龄,而年龄不同便有不同的处罚方法。
我瞧着一个个名字,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觉得有些苦,有些涩。
另一本宗集里记载的是吕家以满十四岁被充军或是发配为奴的名单,想想那一张张青涩的脸旁,忽的有些看不下去。
不过既以下定决心,又岂能半途而废,放下那些盛满血腥的本子,我便开始研究吕家宗集名单。
吕四娘若是真的存在。那么当初她在这个案件中会有十四五岁大的年纪。吕留良子侄中是不会有这一类人。
子孙一卷中倒是可以仔细查看,只是人口众多的吕家,一时想查到一个孩子有些难。
翻阅了大半,甚至查看到了他的堂兄弟哪一档案中的人物。可是均都没有发现这一年纪大小的女孩。
这一案件中所牵涉的人就有上千人。在有些沾亲带故的人数更是不计其数。想一一查清楚真的很费神。
我才不过坐了一下午,就觉得眼睛酸涩的不得了,也不知胤禛一坐就是一天。又是怎么熬过来的,抬手为自己扶了扶太阳穴,觉得舒服些了我又开始埋头苦读。
巧儿是我身边呆的最久又最得我心的丫头,眼下她许是见我这么久不从书房出来,便亲自端着茶水糕点来到书房。
她不知道我再研究什么,但是见我实在认真的很,所以也没敢打扰,送上茶点便对我说道,“该歇着了。”
闻声我闭上眼睛好好休息了一下才又睁开眼,喝了口茶,问道,“皇上还在忙吗?”
巧儿闻声回道,“皇上今晚会去熹贵妃宫里歇息,一早叫小顺子来告诉主子一声,还说明早会来跟主子一起用膳。”
“我看主子正研究这些认真所以就没有说了。”
去熹贵妃那,也好,省的看见我这样又该问东问西,我倒如释重负说了句,“知道了。”
巧儿见我没有休息的意思,她又道,“主子晚膳也没有用,现在天色已晚,歇着吧。”
闻声我才发觉自己竟然如此认真,之前饶春来叫我用膳,可是我却因为不想分心,所以拒绝了。
没有想到一转眼天色就这样晚了,可是我也实在没有困意,自对巧儿说道,“没事,但我还不是很困,我在看一会,你且先下去吧。”
巧儿闻声也是拿我没有办法,只好说道,“让我好歹陪着主子吧,若是有事也好叫奴婢去做。”
我闻声应声说“好。”只觉得有个知心的丫头在身边的感觉真是好,她能知我许多心事,也能为我尽心尽力的。
今夜无眠,次日一早以至于胤禛来找我用膳时,我还未曾那些恼人的名字中抽离出来,好好的一顿早膳,我也没有吃多少。
胤禛走前还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眼睛这样红,像是一夜未睡,我胡说他不在身边的缘故,他笑我耍嘴皮子,最后含笑离去。
胤禛走后以是日上三竿,想起我还有些卷宗未看明白,所以还想去看看才好。
但是巧儿硬是拉着说不许看了,要是熬坏了身子可就不值得了。
她说皇上会担心,阿哥要你照顾,总之句句珠玑,叫你无言以对。
也好,休息一会或许等一下就会看明白许多事情。
我在榻上闲坐,忽的想起曾静来,他既然是吕留良那边的人,想来即便如今以恢复自有人,难道就没有人再次来策反他?
亦或是来策反落霞吗?
但是此事我从没怀疑过,想想自己也是无语了,我历来相信落霞,所以从未怀疑过此事。
如今倒是自己成了惊弓之鸟,竟然也会草木皆兵了。
想起落霞,总是可以想起她的单纯可爱,不过眼下他以成为人妻,人母,时光一荏苒我们放佛都经历了许多。
咦?
我既然查不出,怎么没有想到找个活人问问是不是有什么线索呢?
我忽的像是被醍醐灌顶,问巧儿说,“你和落霞在一起的时间很常,她就没有和你说过,以前在湖南老家有什么玩伴吗?”
巧儿闻声回忆说。“只说年纪很小的时候有一个表妹和自己玩的很好,父母也对她很不错,只是后来表妹因为家道中落,举家迁居就再也没有联系过。”
表妹?
曾静当初是如何对待胤禛的我是看在眼里的,想来和他亲近的人都是同党。
那么这个表妹是不是也有着反清思想呢?
我狐疑细想,问道,“表妹?不知是什么亲戚?”
巧儿回道,“说是娘舅家的妹妹。”
娘舅?
曾静的妻子是吕家近房的小姐,所以落霞的救救岂不是姓吕?
这个表妹不知现在是什么情况,她表舅现在是否还活着?
我胡思乱想。左右串联。问道,“娘舅?她母家姓吕,表妹?岂不是也吕了?”
巧儿闻声应道,“应该是。”
我问。“吕家后来糟了祸。不知道她这表妹家有没有遭殃?”
巧儿见我如此问。她没敢多问我为何这样说,只说道,“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
不知道?
你不知道落霞知道。
忽然知道落霞有个表妹。我心里既兴奋,又有些害怕,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和落霞既然是小时候的情义,即便我有疑问,落霞是不是会顾及小时候的情义而不告诉我实话呢?
不过既然有疑问,总要亲自问问清楚的好。
我出宫并没告诉胤禛,只是自己一个人带着巧儿和魏贤便出宫了,出宫没有去别处,便直接往竹屋去了。
因为张琪之已经将竹屋给了莫矣和落霞住,所以现在我们就是往他们的住处去。
竹屋
踏进竹屋落霞很是热情,我瞧着满屋子以充满别人的味道,好似曾经我的回忆都以深深的住在自己心里,物以不是,人也非是了!
“娘娘怎么有空到这儿来?”
我瞧着落霞一脸幸福的摸样,对于我到来很是高兴,一直笑着,她还是那个摸样,俊美而可爱。
我说道,“我近来常去别院,却总不见你,心里挂念就来看你了。”
落霞闻声不好意思,对我说道,“莫雨身子弱,莫矣很是担心,所以我也很少出去。”
莫雨是落霞和莫矣的孩子,之前见过很是可爱,只是这个孩子生下来身体就不好,比一般孩子的抵抗力差很多,总生病。
我关怀的说道,“听墨瞳说过,说这孩子自打生下来就有弱症,不知可找先生调养过?”
落霞闻声轻叹,对孩子的心和我一样的担心,说道,“张先生说孩子小,用不了什么药材,所以就暂且这么养着,以后大了再补。”
张先生是神医他的自然有道理,我毋庸置疑道,“嗯,也是这个理儿。”
落霞闻声含笑,坐在我身边很是文静,好似比之前风风火火的性子改变许多。
或许这就是为人娘亲和妻子之后的区别,想起她从前的摸样,我也没有忘记今天来的目的。
只是有些话不好直接问,拐了个弯,问道,“你爹她在老家可好?”
落霞闻声脸上露出笑来,那笑意很是安逸幸福,说道,“父亲年迈但是身子一直很好,和母亲在湖南老家也很是安逸。”
“父亲还常来信说,如今得一切安好,全靠娘娘当年扶持,落霞有今日也是托娘娘得福。”
托福?
我不敢当这个福气,毕竟曾经我留你在身边是有私心的,毕竟曾静当初那样难缠,有你在,他总会收敛。
虽然我心里是真心待你,可是初衷却非你所想。
我说道,“我和你有缘,所以这一切都是应该的。”
落霞见我如此说,她笑着,满眸感激之情,说道,“哪里有那么多应该呢?”
“我爹当年对皇上和娘娘做了许多武逆的事情,他本不该活,可是皇上和娘娘仁慈不但饶他不死,还叫他回乡下养老,就连落霞也深得娘娘和皇上宠爱,不论是在宫里还是园子里,落霞可是都被敬着呢。”
她花至此处笑的可爱,好似对她现在的状态很是满意。
她幸福就好,我也是这样渴望的不是吗?
我含笑看着她,问道,“和你相识许多年,都不曾问起过你可还有什么亲戚?或是什么玩伴?这么多年,我也只见你一个人在京中。”
落霞只当我是闲话家常,自对我说道,“亲友在知道我爹的事情之后都弃我们于不顾,早已不在联络,至于什么玩伴,那也是小时候的事情了,长大了就各奔东西,早已不联系了。”
我说道,“听巧儿说,你之前有一个娘家表妹玩的很好?”
落霞闻声想了想,说道,“她叫吕兰溪,是表舅家的女儿,小时候经常在我们家住着,后来家道中落后他们一家子就都搬走了。”
搬走了?
和巧儿说的一样,我有些不解,甚至很想知道她的去向。
我问,“从此都没有下落吗?”
落霞回我说,“只听父亲无意间说过,说是表舅走投无路时是吕家收留了他们,后来吕家事情败露,只怕也难逃一劫。”
原来是投奔了吕家?
他本是吕家本系,家道中落后自然吕家愿意接收他。
我问道,“不知你表舅他叫什么名字?”
落霞应声说,“吕靑”
吕靑,这个名字好熟悉,我记得昨夜我好像见过这个名字,只是当初以为是个不起眼的名字,所以并未在意。
如今既然知道他和曾静有过密切联系,他的女儿也曾经和落霞很亲密,我心里忽的有些紧张了。
若是她就是我要找的人,可是她还在人世间吗?
毕竟吕家的事情发生那么多年,当年又是那么的惨烈?
我试探性的问道,“你表妹她?也不在了?”
落霞闻声也略为惋惜,说道,“既是株连九族,只怕阿猫阿狗也都要遭殃。”
她话至此处许是怕我多想,又笑解释说,“不过,罪有应得四个字也不是胡乱说的。”
吕兰溪?
我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人很是好奇,总是忍不住的想知道她的事情。
我问,“那吕兰溪的样子你还记得吗?”
落霞闻声遗憾道,“都是小时候见过的了, 现在大概都想不起来了。”
我细细想着落霞不能骗我,毕竟我们认识那么多年,我还是很了解她的。
既然她说不记得,我也不好再逼问,我这才话锋转走,说道,“你父亲如今得以平反,在家乡也算是安度晚年,只怕曾经避而不见的亲戚们,如今要好好善待你的家人。”
我其实是想问,现在有没有人来说服曾静反清,可是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落霞大概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多心眼的和她说话,她自是鄙视那些人回道,“他们即便现在善待也是因为我和娘娘,我爹和朝廷的关系,他们知道我们和朝廷上说的上话说所以才又回身对我们好。”
“哼,锦上添花有什么好,我才不稀罕。”
她话至此处笑哼讽刺,我见她如此,我忙的说道,“只怕你不稀罕,他们也要紧跟着巴结,这世间最不缺的就是趋炎附势之人。”
落霞闻声应道,“娘娘说的极是。”
她没有会意我的话中话,罢了,还是直接问!
我说道,“难道就没有人?不甘心的要找你父亲想劝他再一起沆瀣一气?”
落霞闻声含笑,许是觉得我终于说出这话来了似得,回道,“有过的,可是父亲如今已经全然不在意这些事情,所以他们也就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