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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反正没闹出个人命来,他们能怎么着?
自也就不抓人了, 不过临走前还不忘嘱咐,“最好别有下次啊,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
小二闻声赶紧点头哈腰,“哎,都听您的,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官兵们得了银子,自不想多呆,个个的提步都走了,那刚刚嚣张的芙夫人一看这架势,赶紧的追了出去,“哎,你们几个小兔崽子,竟然公然收受贿赂,你,你们给我回来、”
玉树和若兰看着那夫人追着官兵一路有话说,像是说什么不像话之类的,还说要回去告诉他们老爷,都叫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眼看着官兵们急眼要动手,可是那夫人依旧不依不饶的跟在他们身边,像是他们能把银子掏给一半才好似的。
玉树长舒了一口气,捂着手臂睨了眼若兰,提步往内屋走去。
而小二因为刚刚表现的挺好的,也没有收到责罚,自又开始招呼客人去了。
若兰则睨了眼外头越走越远的夫人的背影,微微蹙眉后也转身往内院走去。
而那位(夫人),此时此刻已经转到了街角的一处巷子里,刚刚和她一起的官兵们也都在一起。
刚刚还争论的一行人,这会子也都闭嘴不说话了,只是各自看了看,又看了看那夫人的扮相,都忍不住的要笑出来。
只是还未真正笑出口,就被这夫人的一剂眼光给吓得不敢笑了。
要知道这夫人可是堂堂养心门侍卫扮演的,他堂堂的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今儿沦落到这个地步能怪谁呢?
他自郁闷的往前走,在不远处的拐角处,张琪之,魏贤已经剩下的几个侍卫们已经在等候。
张琪之和魏贤倒是还淡定,只是剩下的人,却忍不住的要笑出声来,只是碍于张琪之和魏贤在场,所以没有敢真笑。
张琪之见李亮回来了,他没有丝毫笑话之意,只问关于案子的事情道,“怎么样?”
李亮也就是这个夫人,睨了眼看自己笑话的同伴们,心里别提多委屈了,谁叫他们抓阄的时候都赢了的?
想想也是无奈了,这会子也顾不得和他们计较,自回张琪之说,“他若原本受了伤,再加上属下刚刚用了全力击了他一掌,若真是他,他现在已经倒地不起了,可是他却丝毫没有不适。”
张琪之闻声和魏贤对视了一瞬,嘴角处轻轻一挑,只觉得这是遇见好的对手了。
自道,“看来是我小瞧他了,继续跟踪玉树和若兰,若有情况第一个来汇报。”
一行人闻声纷纷说是,张琪之这才细细看了看李亮,临行前说了句大家都忍不住笑出声的话,“李亮,当年我们一起共事时,我就发现你有这方面的潜质,今儿一看,果然很适合!”
两日后
在吕默假装成自己混进皇宫后,曾静的心一日都没有放松过,他真的很担心皇上会勿信了吕默,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可是这么久一直都没有人跟自己说过这件事的后果,他每每见到丫鬟仆人,他们都不愿意和自己说外头的情形。
以至于才两日,他愁容苍老的叫人快认不出。
他真的很担心皇上有事,也担心吕默被杀,他如何纠结的度过这两日的只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正筹措不安,忽然听见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有一个人悄无声息,脚步轻的像是没有来过似得,来在曾静面前。
那个人就是吕默,自从他被张琪之打伤之后,他就一直在暗处养伤,只是没有想到张琪之也会下毒,而且这个毒难以解开,以至于自己想了许多办法都是无用。
可是好在不是剧毒,所以自己还可以应付。
他推门而入,看见曾静坐在一处。样子很是疲惫。脸颊上仿佛几日不见皱纹又长了些。
吕默笑了笑,只觉得可笑,因为他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在担心谁?
“几日不见,曾伯父可好?”
曾静闻声回神。在看见吕默时。有些激动不已。噌的起身指着吕默,半响说不出个什么来。
“你,你、”
吕默见曾静指着自己说不出话来。他替曾静问道,“伯父是不是想问问皇帝好不好?”
曾静很渴望得到答案,所以一直盯着吕默看,而吕默的自信和得意,叫他误以为皇上真的被刺杀。
就在曾静垂下眼睑时,吕默忽然架住了曾静的胳膊,一把将他拽出了屋子。
“您被束缚住了手脚,自然不知道外头的事情了,走我带你去院子里站站。”
两个人出了屋子,外头的新鲜空气叫曾静贪恋而绝望,只听吕默饶有变态心理的说道,“你听,是皇帝驾崩了,紫禁城里现在哀嚎声一片呢!”
曾静闻声心头一紧,不敢相信的看向吕默,“你,你真的杀了皇上?”
吕默闻声含笑,一双眼看着曾静问,“是啊,我们吕家的仇报了,曾伯父开不开心啊?”
曾静不开心,甚至痛心棘手,自骂道,“孽障,即便你得意一时,难道还能得意一世?你是逃不掉的。”
吕默闻声笑意渐渐敛去,说道,“是吗?可我现在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吗?”
曾静以为吕默说的是真的,皇上真的被刺杀身亡,他很难受,难受的几乎的站不住。
此时此刻也不忘说道,“即便皇上有错,可是,可、”
曾静一额头的细汗,本来就苍白的脸颊,现在布满了吕默讨厌的样子。
吕默见状一声鄙夷,对曾静道,“伯父还真是皇帝的一条好狗!”
曾静闻声忽然明白,吕默是故意这么说的,他一时气急,只觉得心里被堵住了,有东西咳不出咽不下。
他怒斥了句,“你、”
便再也说不出半个字,就在此时吕默说道,“我虽然暂时没能杀了皇帝,可是不日之后,这一消息我会亲自来告诉伯父的,您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曾静闻声连连摇头,抓着吕默的手臂不松手,哀求甚至相劝道,“放手吧,默儿,放手吧,只要你愿意放手,皇上一定愿意放你一条生路,你可以浪迹天涯,可以娶一个心爱的女子为妻,可以和她恩爱白头,只要你能放弃复仇。”
吕默闻声只觉得心中绞痛,他抑制自己要忘记的宁古塔之路的痛苦回忆又涌上了心头。
只见他怒红着眼,冷厉道,“心爱的女子?我最爱的女子已经在去宁古塔的路上被活活折磨死了,这世上哪里还有我钟爱的?”
“我虽经历的你永远都不会懂,所以别试图说服我,因为你不配!”
吕默怒了,怒的不容曾静再说第二句话,他已然愤愤离去,曾静只能这么眼睁睁看着,却帮不上丝毫,他无力极了,自立在原地想随风散去。
紫禁城
这已然是落霞入宫的第四天,父亲依旧还没有下落,但是想着吕兰溪答应自己的话,她说过不会叫父亲有任何危险,所以她才能安心的在宫中住下。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那个儿时的玩伴,听见她给自己的承诺,不管真假,她都愿意相信她。
而我则一直关注着曾静的事件,胤禛说,虽然没有线索,但是未必不是好事,吕默虽然残忍,可是未必对曾静下得去手。
所以曾静暂时还是安全的,因为吕默还未得手,曾静对他还很有用处。
我从内阁出来,就见落霞正站在帘下发呆,见状我来在她身边,拉着她坐下,我细细看着这个女孩,当年那个莽撞到要嫁给胤禛,嫁给胤祥,最后嚷着非张琪之不嫁的女孩,如今已经长大了, 而且嫁给了他们三个人之外的男人。
而且那个男人对他很好,他们现在很幸福,还有了孩子。
落霞坐在我身边,我看着她,心里很多感慨,抑不住的问道,“落霞相信缘分吗?”
落霞闻声看着我说,“信,若是无缘,我和娘娘还有公子他们就不会相识了。”
落霞话至此处愁容尽去,忍不住的擒住笑,看着我道,“现在想想那些回忆真的好美。”
我闻声轻叹,说道,“十三爷不在了,若是还在一定会说落霞长大了的。”
落霞见我说起十三爷,她愣了半响,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不在了的事实。
最后说道,“我还记得,当初是王爷带我来园子里见皇上的,我还说要嫁给他的,一晃眼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就连王爷他、”
落霞话至此处没有在说出口,因为十三爷的离开,真的对我们来说都无法面对。
我细细看着落霞,她以褪去小女孩的青涩,已然成为了一个大女人了,我问道,“你现在嫁给了莫矣,幸福吗?”
落霞没有过多的思考,说道,“嗯,他对我很好,我很幸福。”
她话至此处停顿了一会又说,“若是当初嫁给了公子,也许我比现在幸福,或许也不如现在幸福,可是我宁愿嫁给莫矣是幸福的,也不想嫁给公子不幸福。”
我知道她是幸福了,不然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我说道,“还记得当初那个固执的姑娘,没有想到一转眼她已经长大了。”
落霞闻声羞涩一笑,低眉问我,“我当初闹着要嫁给公子,娘娘难道没有笑话过我吗?”
我见她如此,我说道,“只是觉得能这样轰轰烈烈的追求自己爱的人,是一种很好的体验。”
落霞见我这样说,她抬眉看了看我许是觉得我能说出这话来很好奇。
半响她道,“我爹说当初我就是个傻子,娘娘你会觉得爱一个人就是傻子的表现吗?”
闻声我说,“爱一个人智商会变成零,所有的毅力和尊严都可以不要,所以你说他傻不傻?”
落霞闻声轻叹,“兰溪姐姐的夫君若是也活着就好了。”
吕兰溪的夫君?
这是什么话?
我疑惑不解,看着落霞问,“你说什么?”
落霞这才回我说,“之前我说过,那个树林里跟踪我的男子说是兰溪姐姐的夫君,其实那是兰轩姐姐化妆成他的样子,其实那个男子已经去世了。”
我闻声有些唏嘘,她一定是放不下他,要不然不会装扮成自己心爱男人的摸样的。
我有些遗憾,也有些心疼,问道,“是什么时候的事?”
落霞回道,“就在吕家出事之后,他们家也被牵连,没多久他就病逝了。”
原来吕家的事情不是一个家族的事,而连累的远远超出我的想象。
所以吕默和吕兰溪恨我们也是应该的。
毕竟失去亲人的痛苦,我们不可能感同身受。
想到以后,我说道,“落霞,若是以后我们抓住了吕兰溪,皇上若杀了她,你会不会恨我们?”
落霞闻声对我说,“我也不知道,可是我知道她们杀了很多人,甚至想杀了皇上,我不想皇上有事,可是我担心我爹,更担心事情会由不得我们。”
闻声我也很无奈,到底要怎么发展我也说不准。
最后只能说道,“我也希望事情能有转机,所以落霞,你要和我们一起有信心,好不好?”
落霞闻声充满自信的一眼向我看来,应声道,“嗯,我相信皇上一定会做出最好的选择,所以,我愿意等。”(未完待续。。)
第六百三十一章 很怕失去
落霞回道,“就在吕家出事之后,他们家也被牵连,没多久他就病逝了。”
原来吕家的事情不是一个家族的事,而连累的远远超出我的想象。
所以吕默和吕兰溪恨我们也是应该的。
毕竟失去亲人的痛苦,我们不可能感同身受。
想到以后,我说道,“落霞,若是以后我们抓住了吕兰溪,皇上若杀了她,你会不会恨我们?”
落霞闻声对我说,“我也不知道,可是我知道她们杀了很多人,甚至想杀了皇上,我不想皇上有事,可是我担心我爹,更担心事情会由不得我们。”
闻声我也很无奈,到底要怎么发展我也说不准。
最后只能说道,“我也希望事情能有转机,所以落霞,你要和我们一起有信心,好不好?”
落霞闻声充满自信的一眼向我看来,应声道,“嗯,我相信皇上一定会做出最好的选择,所以,我愿意等。”
她的眼睛充满了对于面对这件事的决定,还有对我们很坚定的信任。
我很感激,感激她在自己的父亲被人劫持之后,一句怨言都没有,反而愿意如此帮助我们。
我说道,“谢谢你落霞,你没有在这个时候包庇吕兰溪半句,你真的让我欣慰和感动。”
落霞闻声含笑,细细看着我对我说,“娘娘和皇上对我太好,所以我一直都想报答你们的,只是你们是天下最富有的人。好似你们什么都不缺,而落霞什么都给不了你吗。”
“所以对于今日的这个机会,落霞很珍惜,所以娘娘和皇上一定不会有事,落霞一直都在为娘娘祈祷。”
我只觉得落霞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小孩子心性的落霞了,她的心,真的包容了许多常人无法包容的东西。
我只觉得当初留她在身边,是我此生做的最对的决定,我说道,“但愿一切仇恨能烟消云散。但愿一切都不要让我们太为难。”
落霞见我低眉这样说。她抬手紧牵着我的手,似乎给我很多的安慰,对我道,“会的。娘娘放心吧。”
我闻声会上她的眼。如此真挚又盛满正能量的一双眼。这双眼是我此生见过最好看的眼睛。
时光荏苒,当你越是期待一件事的时候,你会发现时光就会走的越快。快的叫你想叫他慢点的可能性都没有。
不管我怎么期待下一秒就有吕默和吕兰溪的消息,可是始终都是自我安慰。
因为他们依旧还是藏在暗处,像是个幽冥一般叫人难以捉摸。
我从景仁宫出发,独自一个人在御花园里呆了许久,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一切都如暴风雨来临前沉静的叫人害怕。
我忽然不知道怎么面对胤禛了,心里的害怕就如同一根刺,时不时的出现,缭乱了自己的心。
长街
眼看着就要走进养心门,可是我却再也抬不起脚步,他就是直尺,可是我却第一次有了一种害怕相见的感觉。
我立在养心门不远的位置一双眼紧盯着养心门的位置,就在此时,胤禄一身蟒袍从门内而来。
他在看到我时,身子一愣,脸颊上也愕然了半响,许是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待他反应过来后,他便提步而来,“怎么站在这?”
许是见我脸上情绪难猜,他细细看了看却没有问为什么?
我低眉苦笑,和他闲话家常,“难得见你清闲一会。”
胤禄闻声闷叹,许是知道我心里一定不好受,应了我一句“最近事情是比较多。”
我低眉不语,靠在墙壁上不说话,胤禄见状深看我几眼,好似有什么话不知如何问。
可是最后还是说出口,“你还为以后的事情发愁吗?”
闻声我说“人总是这样,当有些事离日期越来越近的时候,你的恐惧也就会曾多。”
“也许等真的走到那一天的时候,我就不那么害怕了。”
胤禄见状语气如此肯定,像是承偌,像是安慰,对我道,“我们一定会抓住吕默的!”
我低眉不语,依着墙壁只觉得事情复杂的叫人难以消受。
就在此时,胤禄忽然问我,“兰轩,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事情真的发生了,你该怎么办?”
我闻声看着他,他亦是看着我,他是第一个这么问我的人,他果然是十六爷,知道有些事注定要了解我的想法。
我对他说道,“我会离开这里的,带着弘浩和弘瀚一起走。”
胤禄闻声紧盯着我看,好似有失落,有早已猜中结局,还有些不忍。
最后千言万语化成了一句话,只听他说,“你就这么走了?”
闻声我问,“要不然呢?没有他,我和我的孩子就会成为多余的人。”
“你不要告诉我新帝登基不会对我们母子一点防备都没有,我的感情是纯粹的,所以也容不得别人对我们吹毛求疵。”
“还有就是,哪个皇帝登基之后,最先除掉的都是那个曾经和皇位挂钩过的皇子,我想这一点十六爷你比我要清楚的多。”
胤禄闻声不觉得好奇,反而这些事情他已经在心里徘徊过许多次。
他问我道,“你是怀疑他也会这么做?”
闻声我轻叹无奈,自古帝王都是这么做的,我何不这样想呢?
我说道,“为什么不怀疑呢?”
“与其日后因为没有准备而后悔,不如现在就做好准备,有备无患,万无一失。”
胤禄见我以做了最坏的打算,他有些失神。最后问我,“可是,若是皇兄他叫你的孩子做皇帝呢?”
是说弘浩,或是弘瀚会做皇帝?
我摇头自信,“不会的,这个可能想都不要想。”
胤禄见我这般自信,他说道,“虽然你之前因为皇位之争被牵连过,皇兄和你的感情也经历过波折,可是未必不是因为这个而改变皇兄对储位人选的重新考量。”
他话至此处稍稍停顿。语气如此肯定的又说。“或许皇兄真的会选择弘浩。”
我闻声细细想着和胤禛之前的点滴,他如此在意皇位之事,如果真的想要选择弘浩也不是没有可能。
只是历史是不容任何人改变的,这一点我坚信。
所以我依旧坚持自己的观念。对胤禄说道。“也许他心里会这么想。但是事实会证明,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的。”
胤禄浅笑不语,我多看了他几眼。他一直这么坚持是什么意思呢?
难道他知道什么内幕吗?
想到此处我问,“十六爷,以后你会帮我吗?”
胤禄闻声点头应道,“会的,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帮你完成。”
他的话几乎没有任何思考,他就是他,从来都是对我承若并且实现u诺言,从没有问我要过任何东西。
我正感激不尽,胤禄却已经眼尖的看见张琪之从养心门出来,当他看见我们时,明显脚步一滞。
随后眼神传了过来,胤禄见状对我说道,“他已经好几日没有好好休息了,你也该好好劝劝他。”
我闻声回头,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