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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每每说起胤礼的伤势,她总是泪眼汪汪的叫人心疼,我忙的说道,“我相信,吉人自有天相,素素要和我一样相信这句话,也要一起相信他不舍得抛下你和弘澈。”
素素闻声点头,好似默认了我的话,自然也愿意相信我说的都是真的!
和素素在花园中说了会话,再回去时,胤禛和胤禄说是去了胤礼的书房商讨追捕吕默的方法。
素素去照着张先生所说的方法熬药去了,我暂时一个人呆着,正想着如何帮帮忙,也叫我分分心。
就听见身后有动静,回眸发现是弘晓和弘历,弘昼他们一起来了。
三人见了我打千请了安,行了礼,弘晓先开口问,“姑姑十七叔好些了吗?”
我瞧着弘晓今年14了,个头长的很高,样貌清秀,眉宇间和十三爷很相像。
比起当初阿玛刚去世时那个无助的孩子,他现在真的已经很好了。
我瞧着他来了就担心他十七叔,我说道。“还没有醒来,但是毒素已经控制的差不多。”
弘晓闻声立在我身边,手拉着我的手还似小时候一样,我含笑欣慰。
弘历又说,“十七叔的身子向来康健,这一次一定可以挺过去,额娘不要太担心。”
我点头答应不担心,可心里却放不下,弘昼问,“皇阿玛和十六叔呢?”
我回道。“他们在书房议事。”
他们三人闻声都知道最近事情比较多。所以没有在说什么,就说去看看胤礼。
我带着他们三个来看胤礼,胤礼依旧躺在床上没有转醒。
待三人从屋内出来,弘昼说。“我瞧着十七叔的脸色还好。就是有些虚容。只怕以后要好好养着。”
弘历和弘晓也是这么说,我则安排说,“这边也没有什么事情。你们不必守在这里,还是要好好当差,最近事情比较多,你们的皇阿玛未必忙的过来,你们就多帮这些。”
弘历他们闻声都很乖巧,“儿子就住了。”
我问弘晓道,“裕和在府中可好?”
弘晓回说,“好着呢,她整日和二嫂一起学女红,已经小有成就。”
学习女红?
真是难得!
当年不知嬷嬷们如何求她,她都不肯学的,如今倒是愿意了!
我笑说道,“改日一定叫她绣个娟子看看是不是真的?”
弘晓知道我想什么,所以笑说,“好。”
弘历和弘昼,弘晓三个人没有多留,我便叫他们先回去了,毕竟都守在这里也没有什么大的用处。
无疑叫素素担心胤礼的病情,弘昼等人也心里明白,所以并没有多呆,便回去了,还说叫我回头跟他皇阿玛问好,就说来过了。
我答应弘昼说会和胤禛说的,他们才纷纷离去。
胤禛等人在书房商议事情,整整两个时辰还未出来,我想着他们也该饿了,渴了。
所以特意带着茶点来给他们续上精神,踏进房门,就见胤禛端坐在书桌旁。
胤禄,允禧和张琪之,莫矣都落在在下手两侧,一个个都很认真像是在开会。
他们见我来了,才都不说话,我放下糕点茶水,说道,“马上要到午膳了,你们不要太久,免得下边的奴才不敢来打扰。”
胤禛闻声应声对我说道,“知道了。”
我退出房门,便往回走,胤礼已经睡了两天了,怎么还不转醒?
心事重重并未在意胤禛他们商议何事?
中午大家用了午膳,胤礼依旧在沉睡,所有人都没有什么事情,干坐着等也不是办法。
胤禛回了圆明园,胤禄和张琪之则去刑部查找吕默的事情了。
留下莫矣好墨瞳他们两个和素素一起照顾胤礼。
我也是心里难受,所以说是和胤禛一起回圆明园,而是半道去了怡亲王府。
一来许久没有见过兆佳福晋,二来也看看裕和是不是真的女红了得。
怡亲王府
这怡王府依旧风华正茂,只是没有了胤祥,所有的一切都好似褪了颜色。
走在王府中,好似与我并肩的那个人,一直都在我身边,我心里有了些安慰。
弘晓之前跟我说,裕和现在女红了得,日日都跟在芷兰身边练习功课的,可是我怎么看见的是不一样的场景呢?
只见院子里,裕和已然脱下了小坎,身上的裙子撩起掖在腰间的锦带里,头上的两把头都松了, 正和两个小宫女玩踢毽子。
她满头的细汗,哪里是静静坐着会女红的丫头?
巧儿见我一直盯着裕和的身影看,只是她侧着身子正婉儿起劲儿哪里注意到我?
巧儿见状轻咳了两声,裕和闻声看来,这才发觉我立在一处。
两个宫女吓得跪在地上连连道万福金安,裕和则不顾这些,笑来在我身边,挽着我的胳膊说道,“额娘,额娘来怎么也不说一声?”
我瞧着她这副样子,本来是想叫她来怡王府收收性子的,没有想到兆佳福晋和弘晓尽数的惯着她了?
我嫌弃的看着她问,“弘晓不是说你和芷兰一起学习女红,怎么这会子却在这里踢毽子?”
裕和闻声嘟嘴,“我本来是学习来着,只是累了,所以才出来玩会儿。”
我见她这般,自一手拉下她腰间的裙子,帮她理好衣衫,嗔怪道,“都多大了,也不怕人笑话。”
裕和闻声笑言,“我才不怕。”
我摇头轻叹,有种错把她托付给兆佳福晋的即视感。
裕和见我这般,她讪笑一瞬,紧牵着我的手,问,“额娘怎么有空来,十七叔好些了吗?”
我瞧着她满脸热的红扑扑的,自帮她拭汗,说道,“你十七叔不会有事的,只是之前弘晓去看你十七叔,你怎么没去?”
我嗔怪她不去,裕和则说,“我想去的,只是弘晓是和四哥一起去,我就没去了。”
我不语,裕和又道,“是不是婶娘生我的气,那额娘等一下回去的时候一定把我也带着。”
我是想着不能再叫她在怡王府呆着了, 这么惯着可了得?
所以说道,“是该去请安的。”
裕和闻声只觉得是素素怪罪了,忙的收了性子说,“那我就先给婶娘请安,再和额娘一起回宫,我也想陪在额娘身边。”
回宫?
正和我意!
我自应允,“好。”
不过想着裕和自己一个人在院子里,有些不正常,我问道,“福晋呢?怎么只有你自己在这玩?”
裕和说,“福晋说是乏了,睡下了。”
我闻声没有多想,自来至兰阁,丫头说福晋刚刚睡下,我想着晌午刚过,福晋怎么就睡了?
自立在帘下看了几眼,福晋脸色有些苍白,是身子不好?
我站在帘下许久未动,看了看裕和,裕和看了看我,两人一时都不说话。
我转身想走,不知道兆佳福晋是不是睡的轻,忽的醒来,“兰轩,是你吗?”
她只是看到了我的背影,所以疑惑,我回眸她见真的是我来 了,这才起身说,“你怎么来了?”
我快走几步,将她扶好,关怀道,“是身子不好吗?”
兆佳福晋闻声浅笑,说,“只是有些头晕,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我见她是脸色有些虚浮,自问道,“叫太医了吗?”
兆佳福晋闻声笑着不在意,说,“这点小事,不碍事的。”
我瞧着裕和刚刚还那么开心的玩闹,怎么就没有看出福晋生病呢?
我自斥责裕和说,“裕和太不懂事了,怎么连你额娘身子不好都没看出来,还这么顽劣。”
裕和闻声刚想道歉,兆佳福晋已然拦着我说,“好了,不要说孩子了,我也是刚才不舒服,裕和不知道的。”
想着裕和以后总要和福晋一起生活,太助着她不好,我忙的又道,“福晋不要太惯着她了, 眼下还没过门呢,若是过了门可还了得?”
兆佳福晋见我这么说,她虚浮的脸颊上笑意渐浓,说道,“裕和往日最孝顺了,今儿是我给她放假叫她去玩的,你别说她了。”
我闻声睨着裕和问,“真是这样?”
裕和闻声连连点头,表示没有说假话,我这才说道,“我和你额娘说会话,你去把衣裳换了,脸上的妆容都花了,成什么样子?”
裕和见自己要解脱,忙的说,“那我这就去。”
裕和话至此处像是得了什么似得,乐呵呵的走了,我瞧着她这般自觉得是惯的没边了。
摇头轻叹间,只听兆佳福晋说,“你从前也是这样爱玩,今儿倒是说别人了。”
我闻声笑着,打趣福晋说,“我是替福晋管教儿媳妇呢,若是惯坏了,日后该不孝顺了。”
兆佳福晋好似对裕和很满意,所以即便她刚刚不在自己身边侍疾也不怪罪,自满是袒护,“不会。”(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五章 肖央来了
兆佳福晋见我这么说,她虚浮的脸颊上笑意渐浓,说道,“裕和往日最孝顺了,今儿是我给她放假叫她去玩的,你别说她了。”
我闻声睨着裕和问,“真是这样?”
裕和闻声连连点头,表示没有说假话,我这才说道,“我和你额娘说会话,你去把衣裳换了,脸上的妆容都花了,成什么样子?”
裕和见自己要解脱,忙的说,“那我这就去。”
裕和话至此处像是得了什么似得,乐呵呵的走了,我瞧着她这般自觉得是惯的没边了。
摇头轻叹间,只听兆佳福晋说,“你从前也是这样爱玩,今儿倒是说别人了。”
我闻声笑着,打趣福晋说,“我是替福晋管教儿媳妇呢,若是惯坏了,日后该不孝顺了。”
兆佳福晋好似对裕和很满意,所以即便她刚刚不在自己身边侍疾也不怪罪,满是袒护说,“不会。”
我瞧着福晋是真心喜欢裕和的,即便当初把裕和指给弘晓,是胤祥一意孤行,但是福晋从未武逆过胤祥,想来这件事她也没有反对。
兆佳福晋许是知道我从十七府上来,所以她这会子问,“十七弟好些了吗?”
我说道,“虽然未转醒,但是毒素清的差不多了。”
福晋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对我说道,“那就好,十七弟是习武之人,身子本来就比旁人好,一定不会有事的。”
“只是十七弟的福晋向来在意十七弟。这一次只怕要哭断了肠了。”
说起素素,我好似自打这次见着她开始,她的眼泪就没断过。
我也很无奈,自对福晋轻叹说道,“素素打小喜欢他,如今,是很难过。”
兆佳福晋闻声也是叹息,她的眼好似在回忆什么不该回忆的往事,感伤不已,说道。“看着心爱之人受伤受苦。却无能为力的滋味是不好受,那样的无助不是旁人能体会的。”
她想十三爷了吧?
我细细看着她,想着她一直和十三爷的感情都很好,如今十三爷去世多年。她虽然面上不说心里指定很难过。也很想念他!
我会上她的眼。问道,“当年姐姐也是这么替十三爷操心的吗?”
兆佳福晋闻声轻叹,那叹息声中有我能懂的无奈和揪心。她说道,“自从王爷被囚禁开始,我无不日日为他担心,可是他却表现的云淡风轻,其实我知道,他越是把事情看的轻,其实心里越是在意。”
“他们这一众兄弟中,没有人比王爷更看重那份父子情义,只可惜,这份情谊被看淡了十年,也浪费了十年。”
兆佳福晋话至此处嘴角处的笑意全无,整个人呆滞在一处,眼神里迷茫不已。
想起那个十年,我们大家难免的心中难受,只是我好像看到了我的十年后,我说道,“那十年,福晋和十三爷的日子一定很难过。”
兆佳福晋闻声细细看着我,好似能懂我的话,自对我说,“也不至于过不下去。”
会吗?
不至于过不下去?
我低眉心里满是酸涩,日后胤禛走了,弘历登基做了皇帝,对我们母子三人到底如何?
这是个未知数,也是不个不可猜测的结局,虽然他们都说我们一定会过的好,因为弘历不会这么无情,可是我始终害怕。
我说道,“皇上当年还是王爷的时候,也落寞无助,所以对十三爷的事情也有意避让,想来十三爷都能懂,所以不曾怪罪,其他人?”
我话至此处不再言语,而是挑眉看了眼兆佳福晋,福晋知道我想说什么?
其他人都不知怎么议论的,指定有骂胤祥不忠,有骂胤禛不够兄弟义气,竟然弃胤祥与不顾。
我正想着那些年彼此都不好过,只听兆佳福晋说,“这个世上除了他们兄弟两个,不会有人这样心连心过,所以彼此互不联系,也不怨怪分毫。”
是啊,不怨怪分毫!
我低眉不语,满怀心事,兆佳福晋见我不言语,细细看着我问,“你有心事?”
我闻声回神,说道,“最近事情比较多,一时没有头绪,不过都是些琐事,不打紧。”
兆佳福晋见我这么说,她轻叹着说道,“没事就好,我左右也帮不了你什么,凡事你自己看开些就好。”
我浅笑着应了句好,不过想着裕和,我又说,“裕和我今儿带回去,改日叫她把毛病改好了,在给姐姐送来。”
兆佳福晋见我要带裕和回去,还要给她改毛病,她笑说道,“裕和聪明伶俐,我很喜欢。”
我知道你喜欢,所以我定要她学会如此生存,如今这样没有规矩虽然自在,可是日后定不能护你周全!
我心里想着这些,自又对福晋说,“早前和十三爷私自做主,福晋不怪罪就好。”
福晋闻声欣慰,说道,“他的心思就是我的心思,我不会怨怪。”
“倒是你,你的身份特殊,愿意把孩子指着我的孩子做福晋,是我的福气,自然我也知道是你心里惦记我们家的孩子,我谢谢你的这份心思。”
听着福晋的话我不可否认当初是有心的,因为弘晓日后的境遇未必能好,所以我才答应胤祥把裕和指给他做福晋。
日后弘晓成了我的女婿,所以我若帮他说话,自然在外人眼里也是理所应当。
想来有心人想挑衅什么也难办道,而胤祥当初愿意叫裕和嫁给弘晓,只怕因为不想胤禛给弘晓指个有家世背景的,因为胤祥想叫自己手中的权利,从弘晓这里截止。免得造人惦记。
而我的孩子看似风光,可是胤祥知道,我是不会叫他们有实权在手,所以他愿意叫裕和嫁给弘晓。
胤祥的心思我都懂,福晋自然也明白,胤祥如此良苦用心谁又不知道呢?
只怕胤禛他们都明白的,想到此处我对福晋说,“咱们的心里想的都是一样的。”
福晋闻声含笑未来的急回话,帘外就有宫女说话,“给娘娘请安。福晋吉祥。”
福晋见有人来。只怕有事,所以问,“什么事?”
帘外的宫女,中规中矩道。“十七爷府上来人说。十七爷已经醒了。娘娘不必太担心。”
听到十七醒来的消息我很高兴,他终于醒了,我心里的沉重少了许多。
这这边就听兆佳福晋说。“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丫头闻声退下,福晋含笑说,“只怕是皇兄的主意,你先回去吧。”
我见她笑的别有深意,回神一想,来报告我一声只怕是胤禛的主意,若不然旁人也不知道我在十三府上。
我浅笑起身,说道,“我去看看十七爷,回头再来看姐姐。”
福晋见我要走,忙的要从床榻上起身,见状我忙说道,“身子不好,别起了。”
福晋闻声含笑,乖乖的坐在榻上没有起身,而是目送我离开。
和兆佳福晋说了许多话,心里也敞亮了许多,如今在回到胤礼的王府时,我心情以不是那么沉重。
只是我不沉重,自然有人要被唠叨,因为我才踏进屋子就听见胤禛在怨怪胤礼说,“十七弟你以后再不可糊涂,有什么事若叫我知道你还瞒着,小心我真的生气。”
我听着这话悄悄而来,只见胤礼的脸色还不是很好,说起话来虚浮无力,只听他不满胤禛的唠叨,犟嘴道,“我是怕你们担心,但是鉴于你们都被我吓坏了,以后我改了就是了。”
胤禛见胤礼这般,他也是操碎了心,自说道,“张先生说你体内的毒素还有残留,最近就不要下床走动了,要好好静养休息,切莫多思,其他的事情十六弟他们会好好办的。”
没有想到胤禛早已从圆明园回到十七府上,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
他又怎么知道我在十三府上呢?
我正纳闷,就听胤礼讨好似得说,“我相信十六哥他们一定会抓住吕默的。”
众人闻声都明白十七的话是咋回事,但是都没有拆穿,只有张琪之打趣胤礼说,“少拍马屁了,十六爷还在气头上,可没打算原谅你。”
张琪之话一出,胤禛也笑了,胤礼则有些不好意思,他躺在榻上脸色有些苍白自对一旁站着的胤禄说,“十六哥,你就原谅我这一回,我下回指定不敢了。”
胤禄脸色依旧不好,不知道他到底在别扭什么?
胤礼见他十六哥不理会自己,他争执着要起身,说道,“十六哥,你还指望我下床给你磕头啊?”
他要起身胤禄依旧没有话跟他说,张琪之闻声睨了眼胤禄,他还真是不知道胤禄气性这么大?
忙的打圆场,说道,“好了,十六爷是不会生你的气的,若是气也是心疼你,谁叫你让人不省心。”
胤礼闻声满心委屈似得说道,“全是我不好,我给你们大家赔不是还不行?”
胤禛见胤礼这样,他笑嗔道,“还贫嘴。”
胤礼笑了笑,自躺在床上眼睛略在胤禄脸上多留了几分,他心里明白,十六哥气自己是真,心疼自己也是真!
弘历和弘昼也在屋内,这会子见他十七叔醒了,两个人也没闲着,只听弘昼说,“十七叔脸色不好,只怕要修养一段时日,看你还说不说自己是铁人。”
胤礼闻声笑睨了眼弘昼,还有心开玩笑的说道,“等我好了,信不信你依旧打不过我?”
弘昼闻声笑了,满屋子的人也笑了,雾霾了那么多天的气氛终于缓和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