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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昼道,“弘墩之事已然过去了十三叔已经没事了”
闻言我自想起那日在怡亲王府第一次陪十三爷喝酒的情景,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罢了。
我想那日胤祥的眼泪,只怕我此生不能忘,我自向弘昼又道,“那就好,日后你多要学会为你十三叔多多分心,莫要让他过多劳累。”
弘昼闻声一抹暖笑袭来,窝心冲我笑道,“弘昼明白。”
自和弘昼在御花园里说了许多,只觉得弘历怕是早就离去了,我来大概要扑空?
不想踏进梅园,那一身月白色长袍的俊美的大男孩正坐在弯弯的梅树下一人而以。
那抹落寞自他脸上映射到我的双眸中,那样呆滞的样子真的让人忍不住有些心疼,我自走进弘历嗔怪道,“躲到这里就能舒心了?”,“若是被你皇阿玛看到,又该数落你了”
弘历闻言抬起殷红的双眼紧盯着我看,半响他自垂眸道,“我若知道她就是佐灵儿,就不会那么对她决绝了”
听见这话,我心里也有底了,自道,“你若知道她是谁,眼下她不是你的侧福晋便是庶福晋,你们两个便可以一起回忆儿时的快乐了、”
“可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没有时光倒流的技能,有些事一旦发生了想挽回已是不可能。”
“人命贵重轻。贱,全由自己决定,她太好强了所以才会落到如此地步与你无关”
弘历闻言一声闷叹,我只觉得那叹息声仿佛闷在他心里差点憋坏了他,只听弘历微楞悔意道,“我记得她临去前曾找过我,只是当时我因为气额娘胡乱做主,对她说了些重话,不想次日?”
“额娘起初说绿珠的死是因为和宫人争执了几句,实际上不是,是因为我、、”
原来熹妃对我说了谎?可是这个谎到底是熹妃自己的意思?还是胤禛的意思呢?
虽然我不知道这是谁的意思,但是我也可以想象他们隐瞒此事的原因,我自堵住弘历的话,喝声道,“弘历”,“你额娘说了,她是因为和宫人争执受不了非议而死,那么她就是受人非议而自缢身亡。”
“此事以挑不出什么毛病,以后你也只管这么说,听到了吗?”
弘历见我面上难得有了一抹严谨却是因为要他去逃避责任,一脸痛苦的表情将他俊逸的面孔苦成了难色,“姨娘,难道就是因为我是个皇阿哥,就要推卸责任吗?”
闻声我自沉沉道,“你的身份注定不能受人以丙”,“所以她的死和你无关、”
“你知道你皇阿玛为什么要把你安排在寿皇殿那么多天吗?”,“什么面壁思过之类的都是面子话,为的就是让你学会不听不看,让你少受纷乱。”
“你皇阿玛是个多么骄傲的人,为了你竟也学会了欲盖弥彰”,“若是你不能自强,岂不是要让他寒心?”
弘历闻声微微愣的向我看来,见状我又道,“弘历,姨娘知道你是个心地善良的孩子,可是你生在皇家看惯了阴谋争斗,一朝不尽全盘皆输的例子也不少”,“若是你想赢,就不能让人说三道四。”
“你皇阿玛能为你做的也就只有这些,若是你还不能了解其心意,还这样萎靡不振他该有多伤心?”
“还有你额娘,她隐瞒了绿珠死亡的真相,她心里也不好过,我想你之前在寿康宫是不是和熹妃吵过?”
话至此处我自看得到弘历眸中的答案,是的他在寿康宫已经和自己的母亲吵了一架。
眼下也不知道熹妃是个什么状态,见状我自叹道,“你现在自己也是为人父母,何苦怀揣父母之心去伤害自己的父母呢?”
“不管她对你曾经在你生命里是否出现过,对于你来说也不过就是过眼云烟”,“能真正陪着你的,只有你自己的妻子和父母、懂吗?”
弘历见我洋洋洒洒,半气恼半耐心的说教,面有愧疚的微蹙着眉头,回道,“我只是心里觉得愧疚、”
闻声我自轻拍着弘历的肩膀安慰他道,“我们都懂,所以你也要懂我们好吗??”
弘历闻言双眸中明显比刚刚清亮许多,见状我又道,“待会不那么伤心了,就去给额娘赔礼道歉,莫要让她为你操心后越发的为你担心。”
我话至此处弘历才道,“谢谢你,姨娘”,“从小到大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就会觉得温暖舒心,曾经是现在也是。”
“不管弘历日后如何待姨娘的初心一直不变”“我一定会好好保护姨娘和六弟的。”
闻声我自欣慰又窝心,一时间觉得心塞许多,自宽慰弘历道,“我的弘历长大了,姨娘在和你一起成长,但是我也和你一样不忘初心!”
弘历闻言自面上露出一抹笑意,这样笑好似和当年雪地里的孩子不那么一样,当年的笑意纯粹又可爱,眼下的笑虽然暖却掺杂许多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酸涩。
第二百四十四章 到底谁躲谁
正直中夏,紫禁城里的空气稠乎乎好像凝住了,一时间让人有些呼吸不畅。
我自从养心殿得了胤禛的恩准可以出宫看望兆佳王妃,坐上马车不知道是不是天气太过炎热的缘故整个车内闷的有种让人想窒息的感觉。
赶马车的小顺子倒也知道寻个好去处,一路绿荫小道驶进瞬间觉得眼前凉爽许多,只不过许是太阳太过热情,绿树浓荫垂柳树像得了病似的,叶子挂着层灰土在枝上打着卷,枝条一动也懒得动。
路旁的枯树叶下蟋蟀和蝈蝈好似在竞技比赛,一个比一个唱的高调,树上好不逊色的知了又岂肯低头认输,吱吱吱吱的一阵狂叫。
我自扶额轻叹,若不是今儿是弘墩的三七,怕兆佳王妃心里不痛快我才不愿意出门!
想到此处我自抬眼望去,不远处绿叶衬红的石榴花倒也解了一时的郁闷,远远望去,好似太阳受不住自己的热情掉进了石榴林里般鲜艳。
马车停顿,自到了怡亲王府门前,巧儿自不敢耽误手执一把荷叶伞率先下了马车帮我遮住烈日,这才让我觉得不至于在烈日下暴晒的头疼。
文澜阁
不知道兆佳王妃是不是中了暑气,我来在阁内时她一脸的苍白,正倚在榻上轻睡。
屋内许是早早用冰块降了温,比起屋外的高温烈考眼下简直就是进了天堂。
我自踏上软榻坐在一旁静等兆佳王妃醒来,不想我的轻微的响动便把王妃吵醒,王妃微微睁开双眸,见到我时那殷红的眸子一惊,“兰轩,你怎么来了?”
王妃见我一脸笑意不语,自起身嗔怪道,“外面的日头正毒,你怎么不在宫中好好呆着?”
闻声,我自帮兆佳理好裙摆,道,“今儿是弘墩三七,我来看看姐姐”
,“不知姐姐心里的哀恸可少些了?”
兆佳闻声一声轻叹,呆呆道,“我已认命人同草木,一年秋来到该走的总要走的”,“该伤心时伤心便是,只是伤心过后总要好起来”,“我不想王爷和你们为我担心。”
闻声我自略欣慰道,“姐姐能这么想就对了”,“没有什么过不去的砍。”
兆佳闻言自笑了笑,我从前不知什么是回眸一笑百媚生,而眼下这一抹笑,让我始终觉得在她苍白的脸颊上显得无比的好看。
不经意间发现兆佳手中的手帕,丝帛的白帕子上秀的是极其逼真的凤仙花,我心下好奇,拿过手帕道,“这是谁秀的?好生精致、”
兆佳闻声,眸中有些骄傲道,“是芷兰”
富察氏??我一直以为她要到胤祥去世以后才能真的和怡亲王府亲近的??
想到此处我自道,“她常来吗?”
兆佳闻声,欣慰道,“自从弘墩走了之后她常来府中陪我暖心说话。”
闻言我自抬眉向兆佳望去,“有了她姐姐心里有没有安慰些?”
兆佳见我这么说,闷叹道,“王爷不太情愿她来,说这样只会耽误这孩子”,“但是我们的话她又岂是听的?”
没有想到都这个时候了胤祥还在拒绝芷兰?
我自探道,“姐姐对芷兰,是打心里喜欢吗?”
兆佳道,“她待我儿情深即使没有这层关系,以芷兰的温柔性子,我想我们一样会相处的很好。”
见状我自坦言道,“姐姐既然打心里喜欢,也不妨打开心门接受她的心意、”
“她待弘墩情深,是因为夫妻之缘,对姐姐情深,是婆媳之份”,“虽然这缘分早断了,可是芷兰却是痴情之人、”
“说到底是咱们理亏在先,眼下她能这样对我们已是难得福气”,“姐姐可万万莫要做那失去方才知道后悔的事情来。”
兆佳闻声为露难色,担忧道,“可是王爷?王爷不希望我们再有什么瓜葛、”
闻言我自道,“十三爷待人情深意切,他的用意我明白”,“只是芷兰此生心意已决,若是我们还不为所动岂不是在她伤口上撒盐?”
兆佳许是很认同我的话,闻声自微顿首道,“我已吩咐门口的侍卫,见不见是我们的事情不许对芷兰无礼,眼下也只有等王爷不在的时候,我才敢和她见上一面”,“不为旁的,只为相互安慰这颗心罢了!”
闻言我自看向一旁一脸呆滞的兆佳王妃,心中细想,两年富察芷兰能做的还不止是简单的陪你暖心说话这么简单。
在怡亲王府用过午膳,又陪着兆佳王妃说了好一会话,过了个午休后天色已不早。
再加上还想给自己一点时间出去溜达一圈,便辞去了兆佳的一番好意,便独自带着巧儿离去了。
北京城很大,但是我熟悉的地方却不多,怡亲王府,交辉园,圆明园,要么就是紫禁城。
除了这些,我好似真的没有地方可去,和巧儿在大街上四处溜达闲逛,猛然想起张家别院。
不想自己也笑了,兰轩啊兰轩你真是疯了!
想到此处我自带着巧儿前往君子如兰茶舍,刚进门,热情的小二便迎了上来,“呦,姑娘您来了”
话至此处自向我身后看了看笑道,“今儿还带了位天仙来”
巧儿和我来过几次和小二很熟悉,闻声自笑嗔道,“既是带了天仙来,还不快快头前带路?”
小二闻言自笑在脸上,抓耳挠腮的有些扭捏,“奴才自然给您带路,只不过今儿那靠窗的位置已经有人了”,“只怕要给姑娘另寻个好坐处!”
闻言那个靠窗的位置有人了?我只觉得心头有了一丝失落,却落落大方对店小二道,“你家的茶香,坐在哪里都无妨。”
小二闻声自领着我和巧儿上了二楼,一边走一边道,“姑娘是您好性子,若是换了人今儿可不依了、”
店小二将我和巧儿安排在雅字号的屏风处,一抹屏风挡去了我眼前的所有景色,只听小二又道,“您坐这儿,我去帮两位端茶”,“还是老样子,陇陌碾尘?”
听着小二探问的口气,我自微顿首表示没错,小二方才退下准备。
一旁的巧儿自立在身旁向屏风后偷看着,见状我自道,“看什么呢?”
巧儿闻声一脸正经道,“不知是谁坐了主子爱坐的位置?”
闻言我自笑道,“这是茶馆,做买卖生意的地方岂能让你我独享,随他去吧。”
巧儿这才脸上露出笑来,和我一旁说笑起来,大都说的是小二的殷勤和过目不忘的本事。
兰轩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着巧儿的话,却不知屏风后窗户边上的数月不见张琪之一脸淡漠却心跳加速的正盯着屏风后的人看,那眼眸放佛稍用力便可将这碍眼的屏风击个粉碎。
我自和巧儿正说话,小二以端着茶来到近前,一边上茶一边有意无意道,“姑娘您的茶”,“今儿说来也巧,姑娘你爱做的那个位置的上的人,姑娘和他是老相识呢!”
闻声我自心中一紧,老相识,张琪之???
我在想着又听小二道,“其实您若是不介意和他一起坐也无妨,他也是自己一个人在那都呆坐半天了!”
我闻言自一抹浅笑袭来,只是笑意未出却又收回,张琪之,我们得有多久没有见过?
好似从他成亲那日起就没有再见过,想到他娶墨瞳的极不情愿,我好似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间茶社。
而屏风后的张琪之听到了小二的话,一抹戏虐的笑意袭来,倒是觉得自己今天也耗得起,看看到底是谁先打破这僵局。
良久,我自觉得茶水以喝的差不多,晲一眼屏风后的人不知他此时此刻在想什么?
罢了相见不如不见,自起身带着巧儿下楼离去。
来到大街上空气便的清新许多,我自抬脚要走,却不想被身前一身月白色长袍的男子挡住了去路,待我还未反应过来时是谁,一句极其熟悉的声音袭来,那音色不紧不慢,略带挑衅道,“想躲我?”
闻声我自抬眉看去,没错是张琪之,只见张琪之一脸笑意眸中早没有了当初的酸涩,见状我自心里好受许多,嗔他一眼道,“好些日子了,竟不知是谁躲谁了?”
闻声张琪之又是一笑,我两自并肩在街上闲逛,良久不见彼此说话好似他很享受眼下静似安好的状态。
“前些日子你在王府?”
我以为张琪之会一直憋着不说话,闻声我自抬眉浅浅一笑回道,“是的,怡亲王府前一阵有事,我便在府中住了几日、”
话至此处我忽的想起前些日子在街上遇见过墨瞳,复道,“是墨瞳告诉你的吗?”
闻声张琪之只是微微一笑,睨我一眼道,“下次有机会也陪我喝一杯!”
闻言我自心中恍然大悟,莫不是我和胤祥喝酒那日他也在??
想到此处我不好多问,紧忙回了句,“好”
张琪之见我回答的如此干脆,不知惹上他的哪根笑神经了,一抹暖笑袭来,整个人显得格外的轻盈许多。
第二百四十五章 双生花
西暖阁
从宫外回来不知道是不是被热怕了,自回了宫再也不愿出门。
而西暖阁自从入夏起日日冰床不断,屋内的温度被冰床击退了不少,而冰床上,各式瓜果摆放齐全。
浓浓的果香加上凉凉的空气,比起外头的骄阳似火,一切都显得幸福许多。
今儿胤禛大半晌几乎都在西暖阁陪我度过,我一便绣花一边好奇他今儿怎么知道舍得给自己放个小假??
只见胤禛一身便服轻轻斜在软枕处,一手支腮摸样认真的正盯着被我染上鸢尾花的丝帛。
“我是不是老了?”
“啊??”正在一旁绣花的我,忽闻胤禛这话我自微楞片刻,这话是什么意思?
莫不是又想捉弄我,亦或是?
不知道自己想到了什么,一时间低眉不语反倒觉得面上有些挂不住,胤禛见我如此嗔我一眼,自笑道,“想什么呢?我是说我的样貌是不是老了?”
闻声我自抬眉鄙视自己心思不纯,羞笑道,“没,没有、”
胤禛见我如此,一只手扶了扶自己的脸颊疑道,“是吗?”,“那怎么见你紧盯着年纪轻轻的男子使劲儿的看?”
闻言我自惊呼,“我哪有?”
话至此处猛然想起昨日在大街上和张琪之在一起的场景,怒指道,“你跟踪我?”
胤禛一手拍掉我指着他的手臂,嗔道,“我那叫保护你。”
闻言我自努努嘴,几不可闻嘟囔道,“这么大把岁数也不怕人家笑话?”
胤禛闻声含了含噌的起身看向我笑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自狡辩的身子向后撑去,“我什么都没说。”
胤禛见状微瞪着我怪道,“还敢狡辩?”
闻声我冲着胤禛俏笑,“我是说我没有盯着他看”,“只是觉得数月不见,他有些不一样。”
胤禛听着我的话,自醋意横生,“那我呢?你在十三弟那呆了那么久我有什么不一样嘛?”
闻言我自瞪大了眼睛,昧着良心道,“有啊!”
胤禛闻言眸中一亮,倚在榻上的身子坐直了问,“哪不一样?”,“快说!”
见状我自闷住笑,指了指胤禛道,“你?你?你发型不一样了、”
胤禛闻言一个躬身将我的手臂紧握在手中,嗔怪道,“敢耍我?”
我自手臂落在胤禛手中,心中大呼不好,不知道他要怎么处罚自己才能解气,自扯着身子讨饶道,“我错了,错了,好四爷你饶了我这一回。”
胤禛闻声,睨我一眼自放开我的手臂,细细看着我道,“我倒是觉得你这次回来有些不一样了、”
闻言我自道,“哪不一样?”
胤禛听完的话,自躬身向前紧紧盯着我的眸子,口中暧。昧之极,“晚上再告诉你、”
闻言我刚想反驳他不正经,门外的高无庸以开口道,“皇上,十三爷来了。”
见状我自得意高无庸的出现,笑看着胤禛的反应。
胤禛见我如此,晲一眼门外自道,“好好的等我回来、”话至此处他以起身离去。
离去身上的清香带走了这屋中冰块的凉意,凉风扫过我自一抹暖笑袭来,一身轻松,满心欢喜只觉得这样就挺好。
夏日炎炎,怕热又不具备解暑秘方的人只怕要扛不住,而最奈晒的要数外头唱着刺耳歌声的知了了吧?
虽然胤禛已经派人将这些讨厌的家伙捉去了许多,但是这种昆虫日日晚间从地里钻出,待到天亮时便可高歌,真的比蝗灾还要难除!
而殿内的冰床正冒着冷气,远远望去以为是要仙人下凡,那些彩色的瓜果倒像极了神仙五颜六色的裙摆。
一旁立着的巧儿奉上了陇陌碾尘,温度握在手中刚刚好,只是我未曾将茶送到嘴边,忽的门外一暗,一身朝服的胤禄笑孜孜道,“纵被春风吹作雪;绝胜南陌碾成尘”,“我来的巧了。”
闻声见他是破我的茶,自招呼道,“好久不见、”
待胤禄坐定,又听他笑道,“是好就不见,所以远远的在院子里我便闻到了这茶香”
看着巧儿帮胤禄上茶,我道,“你若喜欢这茶我可以送你一会带回去。”
胤禄含笑举杯抿了口茶,品了品道,“君子如兰茶社的名品名茶,果然名不虚传”,“不过我还是少挪用你的,免得日后要找我的茬。”
听这话我就知道这家伙话里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