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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急赶彩掳桑 �
不管凤逸寒质疑的目光,力翔径直站起来,朝外面走去,她将第一次给了他,他要对她负责!他将第一次给了她,她也得对他负责!
明天,就让爷将她赐给他,不管她同不同意,先娶回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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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王府的上方被一片阴霾所笼罩,所有人走路说话都小心翼翼,他们生怕引爆了端坐在花厅脸色黑沉的王爷,上次王爷出现这种表情,是多久前呢?
大概是两年前,凤家的大小姐悔婚嫁给皇上的时候吧,那个时候王爷把府内所有能砸的东西全部砸了,他的怒火几乎要把王府的房顶掀开,看他那阴冷暴戾的面孔,这次似乎比上次更严重。
力翔一大早在尚楚轩书房找不到萧临楚,问了下人,才知道他在花厅,他一宿没睡,素心那娇弱的身躯带给他的震撼不是一点,从来不知道,与女人交合原来是这等快事,虽然初次做男人的他也很疼,但是他真的沉沦了,他要素心!
没有察觉到气氛的诡异,力翔进了花厅,看着阴霾着脸的萧临楚双膝跪下,抱拳道,“爷,属下有事相求!”
萧临楚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残佞的冷笑,眸中却阴冷寒洌,没有丝毫笑意,他利如刀刃的眸光凌迟着力翔,声音低冷却缓和,“哦?力翔,你想说什么?”
力翔抬起头,看着萧临楚冷厉的俊脸,躲避着他犀利的目光,结巴的道,“爷,我昨晚,昨晚在尚楚轩……”
萧临楚极力忍耐,他抓在藤椅扶手上的大掌微微发白,清冷幽暗的眸底如暗夜的大海,酝酿着可吞噬一切的风暴,他就那么冷冽的盯着力翔,一瞬不瞬。
在这种压力下,力翔始终没有说出口,腼腆的他几乎想要把头埋在地上,他只是觉得,爷今天的表情好奇怪,他要怎么跟爷说,他昨晚已经是个真正的男人了呢?
萧临楚冷然的开口,“力翔,昨晚,你还满意?”
力翔的脸“唰”一下通红,爷都知道了?他垂下脑袋,结巴的道,“爷,我,我也不是故意的,爷,你不是说,我看中了哪个,就都可以送给我吗……”
萧临楚已经忍无可忍,他抓着扶手的大掌更加用力,“喀嚓”一声,檀木扶手竟然被他生生的捏断,一脚踹在力翔的胸口,冷冽的凤眸隐现着根根血丝。
力翔被踹的措手不及,身体如一个沙包一个直直的飞了出去,直到撞倒了花厅树立的盆栽,他挣扎了几下,始终没有站起来,胸口如被巨石钝压,血液上涌,他强忍住吞下,“爷,爷你成全我吧,你身边那么多女人,我只要她一个……”
萧临楚怒气更盛,三两步走到力翔身边,单手提起瘫倒在地上的力翔,骨节分明的拳头毫不留情的砸向他黝黑的脸颊,也不知道砸了多少下,他暴露中听见了骨骼破裂的声音,看着面目全非的力翔,手一松,将他向后面光滑的大理石墙壁撞去。
力翔虚弱的撞在墙壁上,吐出几口鲜血,他的眼骨已经塌陷,双眼肿的只有一条缝隙,刚想开口,“……素……心……”
萧临楚又是一拳,直接揍在他微启的嘴巴上,他的手已经鲜血淋漓,但是不是他自己的血,都是力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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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翔吐出口中断裂的牙齿,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他不屈的再次开口,“爷,她已经是我的人了,成全我吧……”
萧临楚怒极反笑,他指着力翔的手有些颤抖,“本王告诉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想要成全?你们去下地狱吧!”
他对着门外守卫的侍卫扬声道,“来人!除去力翔大统领之职!杖责四十大板,发配边疆充军!”
力翔没有说话,他知道,王爷在这种状态下,对他的惩罚已经是最轻的了,闭上眼睛,在心里低语道,“素心,等我回来,等我建功立业后回来娶你……”
凤逸寒并不知道力翔被发配边疆的事,她只觉得,整件事很诡异,力翔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跑来尚楚轩侵犯素心,可是问了素心一个晚上,她只是一直哭,什么也不肯告诉她。
看来,她可以去找萧临楚商量一下素心和力翔的婚事了,力翔是个不错的男人,素心嫁给他,也算了了她的一桩心事。
没有等她去找萧临楚,萧临楚已经来找她了,看着萧临楚阴鸷的凤眸,凤逸寒心底微微有些发寒,她对着他福了一礼,轻声问安。
萧临楚冷笑,从衣袖中拿出一封已经写好的休书,上前几步,用力的砸在凤逸寒脸上。
凤逸寒柔嫩的粉颊被砸的生疼,她退后几步,捡起地上的休书,展开来看,冷然道,“请问王爷妾身犯了七出之条的哪一条?”
“对啊!爱妃贤良淑德,怎么会犯七出之条呢?”萧临楚大步上前,一把夺过凤逸寒手中的休书,撕个粉碎,手一扬,雪花般的碎纸洋洋洒洒,碎纸中,他的脸寒彻入骨,周围的空气都倏然下降了几分。他咬牙一字一顿道,“休了你太便宜你了!本王会慢慢的一点一滴的让你痛苦,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凤逸寒的脸色徒然转白,她迎上萧临楚冷冽的目光,清晰的道,“为何?”
萧临楚一把掐住她柔滑的下颚,残酷的冷笑,“因为爱妃你贤良淑德,本王当然要好好待你!”
下巴上突然一松,凤逸寒刚想说些什么,萧临楚已经转身走了出去,只留满地碎纸和满室无奈。
翌日,整个王府都在讨论巧梅夫人突然得宠之事,据说,王爷对她的宠爱盛极一时,从来没有哪位夫人能够得到王爷的如此青睐。
巧梅嫌梅芳院太简陋,于是萧临楚在尚楚轩卧房的旁边重建了一所院子,黄金为砖,白银铺路,奢华更盛尚楚轩。
巧梅嫌王府的几名侍妾对她无礼,于是萧临楚将那几名侍妾贬为奴仆,专供巧梅差遣。
对于巧梅突然得宠之事,凤逸寒一脸淡然,王府中所有女人都是一个命运,不管得不得宠,最后朱华逝去的那一天,都会成为府中的一道陪衬风景,如果不能找到一个真心对自己的人,她宁愿,永远也不要得宠,如果真有幸遇到那么一位男子,她也不要和别人共享一个丈夫。
但是,很显然,萧临楚是不符合她的条件的,就算她是他的妻,那也只不过是一个交易而已,她拿她的青春美貌换取家人的平安,她不求得到他的另眼相待。
尚楚轩就如一个奢华的牢笼,除非必要,凤逸寒是绝不会出去,冬天了,她怕冷怕的厉害,她和素心没事就躲在房间里取暖,素心却少了很多笑容,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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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楚轩就如一个奢华的牢笼,除非必要,凤逸寒是绝不会出去,冬天了,她怕冷怕的厉害,她和素心没事就躲在房间里取暖,素心却少了很多笑容,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尽管她们不出去,巧梅还是一次次的来找她们的麻烦,能忍的,凤逸寒都尽量忍了,只有上一次,素心被巧梅的贴身丫鬟虐打,凤逸寒终于爆发了。
那天——
两人依旧在尚楚轩卧房围着暖炉取暖,素心绣着她的鸳鸯枕套,看着细长的红线随着绣花针从她白净的指缝中出来,鸳鸯的模样也逐渐露出端倪,凤逸寒来了兴趣,接过素心手中的绣花针,也想掺和一下。
门“咚”一声被撞开,巧梅毫不客气的在丫鬟的拥簇下走了进来,凤逸寒放下手中的针线,冷睨着趾高气昂的巧梅。
素心随着凤逸寒站了起来,她作为王妃身边的贴身丫鬟,是不用对王妃的侍妾行礼的,再加上巧梅总是没事找事,素心对她早就诸多不满,此刻见她无礼,就更不会行礼了。
“有事吗?”凤逸寒看着巧梅,冷冷的问道。
巧梅尖笑一声,上下打量着凤逸寒,“呦,王妃姐姐,不欢迎妹妹过来串门子吗?”
凤逸寒转过头去,不想看她那得意的嘴脸。
“巧梅夫人,王妃她身体不适,不方便见客,夫人请回吧!”素心不卑不亢的对着巧梅说道。
巧梅杏目微怒,大喝道,“主子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位置?见了本夫人也不行礼,来人,给我掌嘴!”
凤逸寒脸色大变,看着一群五大三粗的丫鬟上前,两个人左右钳住素心,另外一个则从怀中拿出一块白玉宽尺,看来她们早有准备。
凤逸寒刚想上前阻止,站在她旁边的两个丫鬟一左一右胁迫住她,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素心受罚,洁白的玉尺片刻就被血染红,素心的脸已经充血红肿,甚至连脸皮都裂开了,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什么,素心突然发疯的挣扎开来,一把将拿着戒尺的大丫鬟推了个趔蹶。
巧梅大怒,冷喝着身边的两个丫鬟,“你们一起上,给我往死里打!”
一伙人顿时围攻了上前,拳打脚踢,凤逸寒被胁迫着,不能上前,她从缝隙中看见素心倒在地上已经一动不动,情急中抽出发髻中的珠钗,一下扎在身前胁迫她的丫鬟的肩膀上,那人吃痛,让开了几步。
带血的珠钗抵着巧梅细嫩的脸颊,凤逸寒清眸中寒洌如冰,“住手!”
巧梅恨的牙痒痒,明知道她不敢画花她的脸,可是她不敢赌,除了这张脸,她还有什么资本呢?怄气道,“都住手!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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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们散开了去,冷漠的看着凤逸寒威胁巧梅,素心蜷缩在地上,蠕动了几下,露出那张血迹模糊的脸,含糊不清的道,“小……姐……”
凤逸寒甚是心疼,她紧咬下唇,怒视着巧梅,握着发簪的手丝毫没有松懈,反而更紧了几分,左手上扬,一个清脆的耳光落在巧梅脸上。
巧梅杏目圆睁,奈何尖细的发簪还抵在她的脸上,她也不敢妄动,对着旁边的丫鬟冷哼着,“都是死人吗?去请王爷,这个贱妇居然敢打我?”
凤逸寒冷笑,反手又是一个耳光,“这一巴掌,我是替素心打的……”
巧梅被打懵了,没来得及反抗,凤逸寒又是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只听见凤逸寒凛冽的声音,“最后一巴掌,是教训你,别当我是软柿子捏!”
巧梅愣愣的看着一屋子傻掉的丫鬟,她因为挨耳光的时候头部动了几下,脸颊被发簪划出细小的血痕,虽然不会留下疤痕,但是对爱美如命她来说已经够致命的了。
她看着凤逸寒的双目几乎冒出火花,她发誓,她会让这个女人不得好死!
萧临楚到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他眼眸眯了又眯,看了一眼跪在地上踉跄不稳对着他行礼的素心,又看了一眼泪眼迷离似有无尽委屈要对他诉说的巧梅,最后目光落在拿着发簪双目凛然威胁巧梅的凤逸寒身上。
“还不快把发簪放下,成何体统?”萧临楚含恨的凤眸怒视着凤逸寒,这个女人的猫爪是越来越锋利了,虽然他知道一定又是巧梅在挑事。
凤逸寒无力的放下发簪,头上一缕青丝垂在脸颊,清瘦白皙的小脸妖娆无比,萧临楚感觉腹部又是一阵紧绷,他真恨他自己,都故意疏离了她这么多天,再见到她,居然又想要她。
素心在凤逸寒的搀扶下站了下来,她通红的脸颊肿的如一个馒头,上面布满了狰狞的虐打过后的痕迹,凤逸寒拿出手帕,轻轻的拭去她脸上的尘埃。
“爷,您看我的脸……呜……以后妾身再也不能侍候你了……爷你要保重……”巧梅突然大哭了起来,她对着旁边的石柱子,狠狠的撞去。
萧临楚浓眉紧皱,他很想知道,如果他不拉着她,她真的就会去撞吗?不过想是这样想,他长臂一伸,就将巧梅揽在了怀里,淡淡的道,“巧梅,有什么冤屈,爷自会为你做主,别作贱自己!”
巧梅双目含泪,指着自己的脸道,“爷,你看,我的脸,被王妃打的,她还拿发簪毁我的容貌,爷……”
萧临楚已经不耐,他冰冷的眸子注视着镇定自若的凤逸寒,“王妃,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凤逸寒冷笑,“王爷看见素心的样子,难道还需要我解释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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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逸寒,你今天是不打算活了吗?”萧临楚从牙缝中迸出这几个字,凤眸中仇恨的目光如一团焰火,靠近一点,就会将人焚烧殆尽。
巧梅嘴角含笑,阴冷的看着这一场好戏。
凤逸寒将素心搀扶着坐下,淡然的走近萧临楚和巧梅,再次从衣袖中拿出发簪,“王爷,你心疼我伤了你的爱妾,可是我也心疼她伤了我的素心,今天我们把帐算清楚,她的脸,我会赔给她,可是从今以后,这尚楚轩的卧房,不欢迎任何人来!”
她寒洌的眼神看得巧梅直发抖,萧临楚倒是勾唇一笑,说不尽的嘲讽,他的眸光犀利如刀匕,直刺进凤逸寒的心底,一字一顿道,“哦?你要怎么赔?”
凤逸寒双目毫不示弱的盯着萧临楚,一字一句的道,“拿我的脸来陪给她!”
尖锐的发簪缓慢的在她脸上划过一道深深的痕迹,鲜血溢满伤口,她清澈的双眸依旧一瞬不瞬的盯着萧临楚,所有的人都楞在那里,王府中哪个女主不是爱惜自己的脸超过自己的性命?居然有人自毁容貌。
看着血痕越拉越长,萧临楚凤眸微微跳动,额头青筋爆出,一咬银牙,大步上前一把打飞她手中的发簪,“凤逸寒,你个混蛋!谁准你自作主张?”
萧临楚胸部不断起伏,他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她粉颊上的血痕,眸中仇恨与怜惜交加,一口银牙几乎咬碎。
凤逸寒抬眸迎上萧临楚的视线,淡然的脸色让他心中灼痛,“王爷,还不够吗?”她抽出头上另外一支发簪,满头的青丝倾泻而下,包裹住她娇小的肩膀,她坚定无畏的眼神却震撼着所有人的心。
只见她握着发簪对着自己的另外半边脸,还没下手,萧临楚一个耳光打在了她的左脸,凤逸寒微微愣住,拿着发簪的手顿了顿,下一刻,发簪就被萧临楚夺走。
她倒没怎么觉得疼,大概是以前挨过更重的耳光吧,而且她的左耳已经听不见了,小脸微扬,看着萧临楚道,“王爷,我已经这个样子了,她们也不必再担心我会和她们争宠了,如果因为王妃的位置,没关系,我可以……”
她的话没有说完,一个温热微薄的唇封上了她的,萧临楚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他对她的恨意、对她的思念、对她的占有欲完全在这一刻迸发出来,疯就疯吧,这一刻,他只想顺从自己的心愿,他想她,他要她,他也恨她!
双眸紧闭,将她圈禁在怀中,更进一步的掠夺着檀口之中的芬芳,所有的人都悄悄的退了出去,巧梅更是双眸瞪出火来。
素心惊讶的看着这一场变故,嘴巴忘了合拢,有没有人过来扶她一把,她也很想出去,可是她走不动。
直到口中的灵舌逼得她无法喘息,凤逸寒才反应过来,双手推拒着他,却被他抱的更紧,看着眼前放大数倍的俊脸,小手上扬,一个耳光扇在他的脸上,因为离他太近,所以手腕没使上力气,这一耳光并不重,萧临楚楞然的离开让他着迷的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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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冷的眸光一遍一遍的扫视着她,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被人甩耳光,怒火在胸口熊熊燃烧,想起她和力翔缠绵的那一晚,她主动承欢,眸光如淬了剧毒,拳头紧握,浑身紧绷,碗大的拳头伴随着他的怒吼狠狠的朝她砸来……
她感觉到了这一拳挟带的怒气,冷冽的风朝着她的脸颊呼啸而来,这一拳后,她会死吧?闭上眼睛,准备承受生命中最后一次疼痛……
“轰隆”一声,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身后的汉白玉柱却硬是被打出了一个缺口,凤逸寒睁开双眸看着萧临楚鲜血淋漓的拳头,她想说点什么,可是抬眸看着他仇恨的目光,终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从今以后,你搬去落花冢去住,本王再也不想看见你!”萧临楚脚步有些踉跄,眸光不似先前的冷冽仇恨,带着一丝迷茫,逃似的出了尚楚轩卧房。
凤逸寒看着他孤傲冷漠的背景有些惆怅,或许,他的心不似他表面那么冷淡,突然对他多了一些怜悯,希望他能够遇见一个可以打开他心扉的女子,他,不是一个坏人!
落花冢比冷宫都不如,以前是一个不受宠的侍妾的住所,后来着了火,这里就一直荒芜了起来,凤逸寒带着素心收拾了好久,才勉强可以住人。
里面连最基本的生活设施都没有,两个条凳加上一块床板铺上稻草和棉絮,就是床了,一个废旧的桌子不知道是地面不平的原因还是桌子腿长短不一的原因,一直摇摇晃晃。素心就更可怜,她不愿意和凤逸寒睡一起,就只能睡在地上,粗糙的地面经常有老鼠和蟑螂跑过,凤逸寒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萧临楚差了老太医来看凤逸寒,可是凤逸寒自己拒绝了治疗脸上的伤痕,她很清楚,自己现在越是落魄就越是安全,王府里每个人都不是简单的主。
巧梅看似跋扈凶狠,但是她不是最可怕的,真正咬人的狗,是不会叫出声的,想起香兰那双灵巧却隐藏的颇深的杏目,心里没来由得打鼓,恐怕王府中,最深不可测的就是那个女人了,巧梅只是被萧临楚推到明处来打击她的一颗棋子而已。
凤逸寒左脸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疤痕,她的肤质极好,那疤痕在晶莹剔透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粉色,让人无尽怜惜,在配上她清冷如水、倔强却不失柔弱的眼神,整个人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素心变得越来越忧郁,她经常看着落花冢门口巡逻过的侍卫发呆,有时,她会仰起小脸,一脸憧憬的问凤逸寒,“小姐,力翔真的说过,他会跟你提亲吗?”
凤逸寒琼鼻酸涩,她要怎么告诉素心呢?她曾经向其他人打听过力翔的下落,可是没人愿意告诉她,力翔这个名字在王府中似乎成了一个禁忌,只要她一提起力翔,那些人就会慌忙跑开,可怜的素心,她深呼一口气,“素心,你要相信力翔,他一定,一定会回来娶你的……”
素心突然弯腰哭了起来,她双手掩住小脸,指缝中晶莹的泪珠不断滚落,“小姐,力翔是不是嫌弃我了?为什么他再也没有过来看我?”
凤逸寒蹲下身子,将素心揽在怀中,轻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柔声安慰道,“素心,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