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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扑通”一声跳进湖中,在波涛汹涌的浪潮中想要抓住易寒的手,却被一个两米高的浪打的退后几步,强忍住胸口的血腥,他朝浪旋的中心游去,待他游到了中心,却发现,易寒已经不在。
湖面恢复平静,他看着易寒扭过的机关,再去动手碰时,机关已经毁坏,无论怎样,都不能再扭动半分,他对着空荡荡的湖面喊着,“易寒——”嗓音撕心裂肺。
想起了阮冰墨卧房的密道,他眸光带着寒意,朝湘南王府飞掠而去。
易寒此刻被湖水卷入了一个瑰丽的密室,金银玛瑙,珍珠翡翠,她微凉的指尖轻轻刮着密室的墙壁,墙壁外面一层石灰,里面竟然是金砖所铸,在俯头看着地面,挂掉外面的一层灰,里面赫然铺着金砖,她拍掉手上的灰尘,看来,这就是冰墨留下的宝藏了。
沿着蜿蜒的路走了一盏茶的功夫,每一段距离都有夜明珠射出奶白色的光线,她暗自感叹这宝藏的精妙,从地道出去,竟然是一扇石门,门上刮着一副女子画像,她曾经在阮枭桀的书房看过,是冰墨母亲的画像。
画卷已经泛黄,但是画中女子的面容娟秀,神情凄美,和冰墨有八九分相似,对着画像双膝跪地,恭敬的拜了三次,这算是对冰墨母亲的敬意,也算是对冰墨的怀念。
石门倏然一声打开,她起身走过,看着自己跪地的地方,原来暗设了一个机关,再看看石门周围安置的小孔,想来会有毒箭什么的,如果强行打开石门,一定会触动机关。
出了石门,竟然是那条通往冰墨卧室的密道,从冰墨卧室的浴池出来,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是萧临楚。
“发现宝藏了?”萧临楚冷哼,眸中含怒,刚刚的担心被易寒脸上的欣喜之色一扫而空。
“没错,冰墨好聪明哦,居然把宝藏藏在地道的暗门!”易寒抬手抹了把脸上的灰尘,气喘吁吁的爬上浴池。
“你们俩,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他明摆着要把宝藏留给你!”萧临楚讥诮的道。
“反正,这些宝藏一半拿来解决军队的军饷问题,另外一半,拿来救济湘南百姓吧……”易寒自动屏蔽掉萧临楚话中的讽刺,淡淡的解释着。
萧临楚无语,想要生气,但是又发作不出来,只能用冰寒的视线扫视着她,目光落在她湿透的衣衫上,伸手,“过来,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病倒19
易寒垂首,看着自己湿漉漉的衣服贴在凹凸有致的娇躯上,整个娇躯的曲线一览无遗,再抬头看萧临楚,撇嘴,“你还不是一样?”
萧临楚看了眼自己湿透的衣服,健硕修长的身材,在玄色衣衫下别有一番诱人的魅力,嘴角勾出一个邪佞的弧度,“我是男人,怎么会一样?”
易寒白了他一眼,转身朝屏风后面的衣柜走去,她记得,冰墨这里有几件她的衣服,不知道还在不在。
打开紫檀木的柜门,欣喜的发现自己以前的衣服都在,她随手拿出一件鹅黄色裙衫,蹙了蹙眉头,还是决定穿上这件,回头看着萧临楚,“这里还有冰墨的干净衣服,你要不要穿?”
萧临楚脸孔望天,断然的拒绝,“不要!”
“不要算了,看你那个样子,也穿不了冰墨的衣服!”易寒丢去一个白眼,开始在屏风后面换衣服。
萧临楚冷哼,他是不屑穿阮冰墨的衣服,他穿不了?他的身材比阮冰墨那个小白脸好多了,愤然的走过,一把扯过屏风上阮冰墨的衣衫,“我叫你看看什么是天生的衣架子!”
两人像是比赛般的迅速换完衣服,冰墨的衣服穿在萧临楚身上居然合体的如比着他身材裁出的一般,易寒一时有些傻眼,她记得,这件衣服是她为阮冰墨订做的,可是冰墨一直都没有穿过,原因是嫌这个颜色太女气了。
萧临楚皱眉看着身上的衣服,大小虽然何时,但是颜色?他确实不敢恭维,浅黄色?他冷笑,也只有阮冰墨那样的小白脸才会穿这种颜色的衣服。
易寒看着他的笑就恼火,冷然呵斥道,“笑什么笑?不喜欢就脱下来!”
她才不想跟他穿情侣装一起出去,这两件本来就是她当时订做给自己和阮冰墨的,要是冰墨穿着这种颜色的衣服,一定惊为天人,可惜萧临楚天生就没有那种仙风道骨的气质。
“我为什么要脱下来?”萧临楚冷哼,凤眸盈满笑意,他看出来了,这一套根本就是情侣装,衣衫上的花纹配饰都一模一样,只是易寒那件衣衫的黄色跟鲜嫩一些,显得她娇俏可人,而他身上这件,勉勉强强还过的去。
易寒看着他那小人得志的模样,冷哼一声,用手捋着半干的头发,就朝外走去。
萧临楚心情非常的不错,跟在她身后,微笑着,“我们今天出去玩吧……”
“玩什么?”易寒不以为然的问道,抬起的衣衫,如一只展开的蝴蝶翅膀,乌黑的青丝,瀑布般倾泻在身后,在阳光下散发着水润的光泽。
萧临楚嗅着她身上的幽香,一时有些心猿意马,控制着自己想要握住她小手的冲动,故作淡然的道,“去春游,我们好不容易下一趟山,我知道一个环境非常优美的地方,我可以带你去。”
“不必了,没兴趣!”易寒冷然,相信他才怪,他才来湘南多少次?她呆这么久,都不知道有什么优美的地方。
病倒20
“喂,你什么意思,那个地方是我曾经拜师学艺的地方,带你去是看得起你!”萧临楚怒吼道。
“拜师学艺?”易寒来了兴趣,她记得,南轩澈和萧临楚曾经拜在一个师门下,系属同门师兄弟,而且,从来没有听他提起过他的师傅,疑惑的问道,“你有师傅吗?”
“没有!”萧临楚怒道,一把抓住易寒的手,“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易寒想要挣扎,却挣扎不开,跺着脚,“凭什么?”
“就凭,你是我的下属——”萧临楚嘴角噙笑,揽住她的腰肢,“抱紧我了,我们出发了……”
等下,易寒搂住他的脖子,让他不要使出轻功,“我们要先回力翔那里,让他带人把宝藏挖出来。”
“急什么?等我们回来也不迟!”萧临楚笑容更盛,狭长的凤眸,流转着琉璃般的光彩,他喜欢她这个动作,她有多久,都没有这样搂过他了呢?
“当然急,宝藏的机关已经毁掉了,如是有心人,只要去一趟镜湖,就会发现秘密,宝藏的事情要紧,拜访你师父的事,明天也不迟!”易寒柔声劝慰着他,丝毫没发现自己搂着他脖子的动作带给他多大的惊喜。
“好,听你的!”萧临楚低头轻啄了她柔唇一下,嘴角的笑意,直达眼底。
易寒放下手臂,却被他紧紧抓住,耳边传来他魅惑般的声音,“不许放开,就这么抱着我——”
“可是,可是我胳膊好痛。”易寒尝试着想要放下手,他太高了,她胳膊架在他脖子上,不是一般的辛苦。
“这样,那你放下胳膊,必须得让我拉着你的手。”萧临楚趁机提条件。
“萧临楚,你别这么幼稚好不好?”易寒放下胳膊,任由他拉着自己往府外走去。
“我没有觉得自己很幼稚,相反的,你已经来这里有七年了,为什么不能适应下这里的社会制度呢?”萧临楚回头,认真的看着她。
“我不想和你谈这个问题!”易寒听他提起就有气,要她适应三妻四妾?他脑袋一定是被驴踢了。
“好吧,放下这个问题暂且不谈,那素心呢?素心是你一手调教出来的,她和力翔现在又是什么结果?”萧临楚拉着她的手,朝力翔的府邸走去。
“力翔和素心怎么了?”易寒毫不在意的问道。
“他们两个,要分手了,前天力翔跟我聊了很久,他可能会休了素心!”萧临楚轻声道。
“为什么?又是你,是你逼他的,对不对?”易寒停住脚步,侧头看着萧临楚。
“这是力翔自己的决定,他自己也困惑了,或许他当初只是为了责任娶了素心,可是现在,他受不了素心的大嗓门了……”萧临楚若有所思的看着易寒,那目光仿佛在说,看,那就是你调教出来的素心,那就是你一手撮合的亲事。
后悔1
易寒叹息,“这个社会的男人,都是一个德行,如果不三妻四妾,便觉得自己吃了多大的亏一样,他们要分开便分开吧,力翔会后悔的!”
“别那么笃定,力翔若真休了素心,素心以后的日子该怎么办?”萧临楚双手环胸,定定的看着易寒。
“女人,不一定要靠男人才能生活的……”易寒平静的看着他,额前的一缕秀发随意的拂在脸颊,鹅黄色的衣衫衬托的她人比花娇。
萧临楚微笑,笑容包含着些须宠溺的味道,他伸手拨开她额前的秀发,“你真觉得,你在这里混的风生水起,完全是你高超的智慧和计谋起了作用吗?”
易寒眯眸,冷然,“什么意思?你在讽刺我吗?”
“没有讽刺,你仔细想想,从你来到这里遇见萧临风开始,因为你一开始就借助了他的皇权,所以你才能安然的活下来,然后顺利的嫁进王府。不管你有多么的不愿承认楚王妃这个的桂冠带给你的荣耀,但是你不能否认,这个身份带来你的一些生存上的帮助。后来,你又遇见了阮冰墨,一样的,因为你站在他背后,所以很多事情,根本不需要你亲自动手,他阮世子的名声,已经帮你解决了一切!”
萧临楚很少分析这么一大段话,他狭长的凤眸闪烁着睿智的光彩,易寒顿时明白了他的居心,冷笑,“萧临楚,你真是能文能武,口才相当不错,可惜你说服不了我接受你三妻四妾的观点!”
仿佛易寒的话在他意料当中,他不置可否的微笑,再次拉着她的手,语气一顿,“等有一天,你一个人必须得独当一面的时候,你就不会这么倔强了!”
“你的话提醒了我,我现在身无半分军衔,想要独当一面都不可能,你敢,将湘南边界的三万将士交与我来管理吗?”易寒挑衅的看着他。
“你可以接手力翔的七万大军,让他去边界守着!”萧临楚毫不犹豫。
“你小看我?怕南轩来犯的时候,我应付不来?”易寒一瞬不瞬的看着萧临楚,非要问个一二三出来不可。
“你觉得,你完全可以行军布阵了吗?”萧临楚眸带笑意。
“我可以学!”易寒笃定的道。
“好,如你所愿,边界高寒带领的三万兵马划入你的麾下,由你镇守边界!”萧临楚点头,脸上已经敛去笑意。
“你不怕,我有别的居心,或者打败仗丢了湘南吗?”易寒试探性的问着。
“打仗而已,败的越多,学的越快,湘南丢了,最多我在抢回来就是了,但是我希望你明白,我今天讲给你听的道理!”萧临楚勾唇一笑,完全不将战争当成一回事。
“难得楚王会讲道理给我听,好,我就赌上一把,我若不能治理好三万大军,镇守住湘南边界,以后我就放下一切,做你六宫中一名普通的妃子!”易寒微笑着吐出这番话,完全是胜券在握的表情。
后悔2
“好,我也不是贪心之人,此生,只要有你和菲儿,就够了……”萧临楚邪魅的一笑,伸手捏住易寒的下颚,眸光带电。
“那么,如若我确保边界没事呢?”易寒拂开下颚的手指,狡黠的问道。
“那我就放你离开,从此不再与你为难!”萧临楚淡然的看着易寒,削瘦的脸颊在墨染的青丝下,如磁性的漩涡般让人沉沦。
“那不是便宜你了?”易寒挑眉,灵黠一笑。
“哦?那你想怎样?”萧临楚以为她要趁机提出让他离开独孤菲什么的,深邃的凤眸流转着璀璨的光泽,笑意渐浓。
“也没什么,就公平点,你做我的男宠就好了,我也不贪心,找一个相公,再养一个男宠,就够了……”易寒学着萧临楚的口气,轻佻的眨眼。
“男宠?”萧临楚蹙眉,勾唇冷笑,“好,听你的,你赢了,我就做你的男宠——”
易寒觉得他答应的这么爽快,不太符合他的性格,不信任的看了他一眼,补充道,“你知道不知道男宠是什么意思?就是被我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小宠物哦,我闷了,还得哇哇的学狗叫的那种——”
萧临楚点头,男宠?还学狗叫?他真想直接给她两耳刮子,算了,反正她也赢不了,等她正式属于他,他再好好教她什么叫妇德妇言。
易寒咬唇,感觉到他点头微笑的样子有点诡异,让她有点毛骨悚然,轻声的问道,“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去上任?”
“过几天,等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了之后。”萧临楚敛起让她心寒的笑容,拉住她的手,往力翔的府邸走去。
两人回去之后,引起一片惊艳,所有看着两人的家仆,都吃惊的合不拢嘴,拿着花瓶的,花瓶从手中滑落都浑然不知,这两人,般配到□□人怨的地步。
只见男的身材修长,健硕的身躯包裹在浅黄色衣衫下,俊美飘逸,凭添了几分儒雅,墨染的青色用白玉簪固定一半在头顶,些须刘海顺着耳际垂坠腰间,五官更是美到无可挑剔,他的美不似平时的咄咄逼人,此时的他,更多了一份祥和之气,让人看了,不自觉会怦然心动。
女的,却多了三分娇媚,鹅黄的拽地长裙,长发披至腰间,同色的发带将头顶的散发松然固定,胸前两缕青丝,比任何一个配饰都自然夺目,她的衣袖宽如蝶翼,举手投足间,摄人心魂。
有谁敢说,他们不是天生的俊男美女?恐怕除了两人,世间再也找不到一对男女可以和两人相配,他们除了外表的契合,还有从内散发的气质上的辉映,这两人,完全是上帝的宠儿,造物者精心打造的杰作。
看了此时手牵着手的两人,都会产生一种打心底的自卑,比如此时的独孤菲,她在偏厅远远的看着两人,然后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黄色衣裙,悲哀的发现,原来,她真的没有办法跟易寒比。那个女人,无论何时,无论是男装还是女装,都太夺目了,她和萧临楚,仿佛天生的就是一对,就连本该属于她的黄色,在易寒身上,都光芒万丈。
后悔3
恨不得立即将自己身上的黄色衣衫撕个粉碎,在两人的阴影下,她觉得自己像个跳梁小丑,眸含泪花,她奔跑着回到自己的房里,换下那让她觉得羞耻的黄色衣裙。
宝藏的事情,进行的很顺利,力翔带兵封住了整个蝶谷,然后挑选了些精明的士兵,将镜湖的水引入良田灌溉,挖出地道,将宝藏暂时放在湘南王府,派着人日夜看守。
萧临楚带着易寒,到了湘南城边的断崖,易寒站在崖边,试探性的往下看了一眼,深不见底的断崖狰狞的如魔鬼张开的血盆大口,她抓紧萧临楚的衣袖,咽了咽口水,“你确定,从这里跳下去,就是你拜师学艺的地方吗?”
“对啊,叙风谷没有其他的路可以走,除非从这里跳下去……”萧临楚握住易寒的手,纳在掌心。
“我们还是想其它的办法吧……”易寒退缩,往回走了几步,让她从这里跳下去?拜托,她心脏不好。
“没有其它的办法,除非去南轩国,南轩国倒是有条路通往谷底。”萧临楚揽住易寒的腰肢,让她不许退缩。
“南轩国?时局这么紧张,怎么可能去南轩国?”易寒嗫嚅道。
“那我们就从这里跳下去。”萧临楚拉着易寒往崖边走了几步,作势要往下跳。
易寒急的跺脚,紧紧的抓住萧临楚的大手,“不要开玩笑,萧临楚,这不是闹着玩的……”
萧临楚皱眉,“我都不怕,你干吗那么怕?”
“你当然不怕了,你武功那么高,可是我连轻功都不会!”易寒嘟着嘴,看着萧临楚的目光有些哀怨。
萧临楚气恼,“你跟我在一起,我有让你受过伤吗?哪次不是我自己受伤,却保你无恙?”
易寒回之以咆哮,“那怎么一样?以前都是迫不得已,现在是我们自找的,摔死了,都活该!”
萧临楚甩开易寒的手,怒道,“算了,不去了!”
“不去就不去!”易寒冷睨了他一眼,转身往回走去。
走到小道上的时候,发现他一个人站在悬崖边生闷气,有点于心不忍,转身朝他走过去,“喂,你到底回不回去?”
“不回!”萧临楚双手环胸,看样子气的不轻。
“这么点小事你就这么生气,回不回随便你,想要跳崖殉情我也没意见,我走了,你自己慢慢琢磨!”易寒再次回头,往回去的方向走去。
萧临楚怒喊,“凤逸寒!”
易寒回头,“啊?”是叫她吗?他怎么突然叫她凤逸寒?
萧临楚猿臂一伸,将她捞入怀中,冷然一笑,“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就算殉情,也是我们两个一起!”
易寒还没有反应过来,萧临楚抱着她已经移步到了悬崖边,她想挣扎,耳边传来他邪佞的声音,“再动,摔死你活该!”
易寒就不再动弹,萧临楚脚尖点地,人纵身而起,抱着易寒一个旋身已经跳下了悬崖,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声,易寒吓的惊呼,叫骂着萧临楚,“萧临楚,你个王八蛋……”
后悔4
萧临楚冷笑,作势要松手,易寒赶紧搂进他的脖子,死也不肯松开,他邪肆的声音随着冷风在耳边响起,“你最好乖一点,不然,惹我发火,我一个不小心,你就尸骨无存了!”
易寒心里把他咒骂了无数遍,嘴上却不敢吭声,渐渐的睁开双眼,只见身边云雾缭绕,萧临楚时时的双脚点住崖壁,用以减缓身体下降的速度,如遇断崖上横长出的丛木,他就旋身躲过。
瑰丽的景致,惊险的降落,易寒兴奋的清眸闪烁着流光,她指着云雾中飞翔的白鹤,兴奋的高呼,“快看啦,是白鹤,它的头是白的,好漂亮!”
萧临楚白了她一眼,刚刚在断崖上死活不肯下来的人是谁?
两人下降的速度缓慢,仿佛仙人在云雾中穿梭,易寒白衣胜雪,萧临楚紫衣盈然,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两人相携着到了崖底。
走过了一片荒芜的草地,接着看见参天的树木,处处鲜花盛开,偶有珍禽异兽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