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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才啊!就因为时代不同,就造成如此巨大的人才浪费,权威级的人物在个时代,只能当个看大门的。
时间,深切的感觉到自身的渺小,可笑自己居然因为染几匹布,竟然雄心勃勃,要谨慎啊,生意不是那么好做的,晓得在些商贾之中,会不会还隐藏着比尔盖茨式的人物。
“大爷……打扰……”因心中存敬畏,巴月喊人的声音都变得无比温柔。
小鸡啄米
那老头儿看得实在太入神,巴月连喊五声,他才慢吞吞的合上书,把眼神移到巴月身上,眯着双老花眼仔细打量会儿。
“是个大闺女呀……有啥事儿?”
大闺女……这个叫法把巴月寒了一下,然后才堆起笑脸,道:“大爷,是张家村的,给你们家大少爷送染好的布来,麻烦您老给通禀一声。”
老头儿愣一下,这才注意到巴月怀里抱着的三匹布,伸手摸下,立刻变脸,骂道:“这些个孙子,不读书,整天就知道败家业……”
说着,老头儿腾的一下站起来,咚咚咚的往里面去,独留巴月一个人站在门边上直愣神儿,这老头儿够横啊,连主人都敢开骂孙子,有种,不愧是权威级的。这下子,她对这个老头儿更敬畏。
过没多久,就见李信溜小跑的过来,看到巴月,就苦笑道:“我的姑奶奶耶,上回就忘了多吩咐一句,让你从后门进,可不就闯祸了。”
“闯啥祸?”巴月摸不着头脑。
其实这也是巴月不懂规矩,李府是官宦,她是平头百姓,不管有什么事儿,都应该是走后门进,李信哪里知道她连这点规矩都不懂,居然愣头愣脑的杀到正门来,这时候后悔也来不及了。
李信苦着脸,一边把她往里面领,一边唉声叹气道:“八姑娘,知道守这边门口儿的是谁?那是咱们李府的活祖宗,老爷的老爷,老太爷啊!”
“嘎?”巴月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一脸黑线,她就说嘛,一个看大门的老头儿咋这么横,连主人都敢骂,感情,还真是骂孙子来着。
“老太爷一向节俭,最恨奢糜浪费,大少爷这会儿正挨训呢,让我先带去见九小姐。”
巴月一阵无语,好一会儿才忍不住问道:“你们家老太爷好端端的,装什么看门老头儿啊?”
李信又叹气了,道:“还不是怕老爷收受贿赂,老爷刚上任那会儿,来送礼的人络绎不绝,虽然老爷不想收,可是架不住人多啊,老太爷一怒之下,就守着大门口,凡来送礼的,一律挡在门外,那些人哪里敢触老太爷的霉头啊,自然是不敢再上门,可是老太爷也养成了坐在门口儿喝酒看书的爱好,原来的门房,被派去扫地了。”
噗……巴月一下子乐了,老头儿怪有趣的,见李信拿眼角瞥她,连忙捂住嘴忍笑,道:“李老爷多大的官儿啊,让这么多人送礼?”
李信怪异的看着:“你不知道?难怪你没头没脑往正门闯呢,刚才在门口,你没看上面的匾额?”
巴月无辜的看着他,那匾额上的字跟老头儿手中的那册书上的字样,都是字认识她,她不认识字。这里的字,她也就认个楷体,而且好些繁体字,她还得联系上下文连看带猜才行,让她自己写的话,就会闹出那日写收条时的别字笑话。
李信败给她了,抚着额头道:“八姑娘,我家老爷是百陵州的知州大人啊。”
哇,一方父母啊!
巴月晕了,真的晕了,怎么也想不到,这么幢普通的旧宅子,居然会是知州府。
这么说吧,如果把个郡比做个省的话,那么百陵州就是省会城市,常安府是个地县级市,张家村……咳,不用说了,就是最低级的村落,知州就是个省会城市的市长,怎么着也算个副部级吧。不行,一定要打好关系,这可是根比大象腿还粗的佛大腿啊,自己能不能抱得上啊。
不提巴月怎么琢磨,李信带着她三转两拐的,一会儿就到了后院处小偏厅里,请她坐着等候,李信自去向那位九小姐通禀去了。
大约过半柱香的功夫,那活泼可爱的小姑娘就连蹦带跳的来。
“布在哪里,让我看看,快让我看看。”
巴月连忙把怀里抱着的三匹布放到桌上,让她自己打开来看,小姑娘抓着布头,用力抖,其中一匹布就咕噜噜滚动起来,长长的布帛在桌上摊开来,蓝色为底,丛丛簇簇的小白菊,开得极热闹。
“啊哈哈,这个好,这个好,我就喜欢热闹的……”小姑娘又蹦又跳,“咦?这里怎么缺个角?”
巴月连忙从怀里把那幅小鸡啄米图拿出来,陪笑道:“因怕把小姐的布给染废,所以先裁角做实验,不想一次竟染成了,便把这块布做成了帕子。”
小姑娘一眼看到那幅小鸡啄米,被上面的卡通画法给吸引了,拿在手中瞧又瞧,欢喜道:“这个好玩,原来小鸡还能这么画,真可爱,我喜欢,这个帕子我也要。”
“啊?”巴月垮下脸,原本还想自己留着用呢,这下子没便宜可占了。
小姑娘拿着帕子,真是爱不释手,坐在椅子里不停的把玩,反而对三匹巴月精心染制的蓝印花布毫不在意了,让巴月有丧气。不过大多数人对可爱的事物缺乏抵抗力,倒是古今皆同,让她脑子里又有新的想法,不过暂时没工夫细想,等以后再说。
“姐姐,还有别的吗?”小姑娘玩够帕子,就眼巴巴的看着巴月,显然,一幅卡通画法的小鸡啄米图,不能完全满足她。
巴月转转眼珠,嘻嘻笑,道:“有,当然有,多着呢,拿纸笔来。”
小姑娘欢呼声,马上就让李信去取笔墨。
“哎,不要拿毛笔,拿根鹅毛来,也不要纸,拿些白色的绢布。”巴月赶紧又补句,其实用毛笔不是不能画,不过她到底习惯硬笔,画得会更好一些。
李信怔了怔,满腹疑惑的去了。
一会儿鹅毛和绢布都拿来了,巴月蘸着墨汁,信手就在白绢布上画个一Q版小人。小姑娘对着Q版小人看了几眼,噗哧哧的笑了。
“知道,知道,姐姐画的是李信。”
李信一听,也凑过来看,盯着绢布那个胖乎乎的Q版小人直发呆。自己难道就长这个样子?像,那是肯定不像的,可是不像,那胖乎乎的小人咧着嘴笑的模样,还真有几分自己的神韵。
“真好玩儿,姐姐,给我也画一个,画一个……”小姑娘兴奋得几乎扒到巴月的身上。
巴月也爽快,提起鹅毛笔就又在白绢布上画了个梳着两个小发团的丫头,是蹲着的姿势,前面又画上那幅小鸡啄米图,整个画面就变成了一个小丫头蹲在那里看小鸡啄米。
“啊,这个最好玩……还要……还要……”可怜的李九娘,虽然是个千金小姐,但是哪里见过这么可爱有趣的图画,跟父母请来的先生教的画技完全不同,只需要聊聊几笔,那画布上就出现一个神韵十足的小小人儿。
巴月见她这么乐,心里渐渐也有些摆弄的意思,当初学服装设计的时候,最不爱画那正儿八经的人形,只喜欢画Q版,再把自己设计的衣服画在Q版小人的身体上,这时候灵机一动,干脆就以李九娘为模特,画出好几个不同姿势的Q版小人,每个Q版小人身上,都画上设计的衣裳,因衣裳画得仔细,速度反而慢下来,好在李九娘也不介意,趴在一边津津有味的看画。
她们一个画一个看正入神的时候,李信悄悄的把那幅画得像自己的Q版小人拿过来,叠吧叠吧,塞进自己的袖口里去了。
新铺子
又过了片刻,那位李大少爷灰头土脸的来了,看那脸白里泛青的面容,可见被那位老太爷训得有得惨,愣是将一个风度翩翩的帅哥,弄得变成惨绿青年了。
“八姑娘,让你久等了。”看到巴月,李大少爷的脸色勉强好了一点,对着巴月拱拱手。
巴月放下鹅毛笔,冲李大少爷盈盈一礼,开口就道歉:“对不住,我不懂得贵府规矩,给大少爷您惹麻烦了。”
“算了,也是我没让李信跟你交代清楚。”见巴月软语道歉,李大少爷的脸色又好了几分,苦笑道,“就算你今日没和老爷子撞上,他日染布的事也总瞒不过去,咦?这布染得确实好看……”
他一边说,一边向桌上的布看去,一眼就相中那幅画着富贵牡丹的,便又道:“妹妹,素来喜欢热闹,定是相中这匹小白菊的,二娘爱雅致,这匹大菊花花样的,一定归她,那牡丹花样的一匹,便让给大哥吧。”
“拿去拿去,反正是哥哥出的力最多。”李九娘笑嘻嘻的扮鬼脸,“我知道,大嫂最爱牡丹啦。”
李大少爷终于失笑,摇了摇头,示意李信把那匹牡丹花样的布收起来,又道:“把布给大娘子送去,再往管家那里取一封银子来。”
李信连忙应了一声,收了布便去了。
巴月知道那银子定是给自己的,顿时笑得见缝不见眼,假惺惺道:“大少爷太客气了。”
李大少爷笑笑,一转眼看到李九娘一直抓在手里不放的绢布,顿时奇了,道:“妹妹,这些布都粗得很,你做什么抓着不放,也不怕糙手?”
巴月听得顿时直翻白眼,绢布也嫌粗啊,啧啧,这知州真的不贪吗?光靠俸禄的话,供不起他们样讲究吧。
“大哥,你看,这些都是姐姐画的,好不好玩?”李九娘献宝似的把绢布拿给他看。
“画法倒是稀奇,却是有些匠气。”李大少爷瞥两眼,却不像李九娘那么喜欢。
巴月略略有些失望,只当是李大少爷是个男人,不喜欢这些可爱的Q版人物画,却哪里知道,李大少爷也是精于书画,人家学的那是正儿八经的国画,讲究的就是个形意神韵,她这点小技法,倒跟那些民间匠人画的门神和招财童子有点类似,顶多是笔法新奇些,哪里入得位真正的画家之眼,最多也就是搏搏像李九娘这样半大不小的少男少女一乐而已。
李九娘倒是有点打抱不平,嘟着嘴道:“大哥你画的好,可又不能印在衣衫上,又不能做成帕子。”说着,又拿出那幅爱不释手的小鸡啄米图。
李大少爷目光闪了两下,笑道:“这些画儿染到布上,倒是有趣。”
巴月接口道:“何止可以染到布上,还可以做成公仔呢,给小孩子们当玩具,再好不过了。”
“什么是公仔?”李九娘奇道。
巴月愣了下,才反应过来,解释道:“就是布娃娃。”
她指着那些以李九娘为模特的画,又道:“比如说,这个就可以做成布娃娃,里面塞上棉花,唔……端午的时候,还可以塞上艾叶白芷什么的,当成香包挂在床头。”
“好耶!”
李九娘才要拍手,李大少爷却略一皱眉,道:“不好。”
“啊?怎么不好?”巴月不禁觉得奇怪。
李大少爷端正神色,道:“八姑娘手艺灵巧,这是好事,但也需注意分寸,人偶涉及巫盅,一有不慎,便酿大祸。”
“嘎?”
巴月摸不着头脑了,布娃娃和巫盅有啥关系?虽然一肚子疑惑,但是见李大少爷脸色不悦,她也只好闭上嘴巴,安分守己的待在一边。
李九娘虽然有些闷闷不乐,但这时却也不说话了,显然她也明白里面的轻重。唯一不明白的人,只有巴月这个半路穿越人士。看样子,她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
不大一会儿,李信取了银子来,她拿了看也没看,便赶紧告辞离开了李府,回到邵九临时给她安排的落脚小院,才发现封银子足足有五两整,她忍不住咂舌,李大少爷出手太阔绰了,要知道,这三匹布她最多就出了个人工,百八十文的工钱就可以将她打发了,这可是足足五两啊,几乎抵她两三个月的收入了,那可是她辛辛苦苦染二百匹布才能赚到的收入。
这时邵九已经知道回来了,便过来请她去看铺子,半路上,巴月就逮着他问布娃娃的事,邵九一听,略略皱了眉,然后才笑道:“八姑娘怎么不懂,自古便只有巫盅之事才使用人偶,平常若有人做人偶,多半不是什么好事,不过八姑娘若有心,倒可以做些动物玩偶,逢年过节时,也能卖些。”
巴月将邵九的话琢磨了半天,才一拍大腿,她知道了,在古人的认识里,布娃娃不是布娃娃,而是用来诅咒的,俗称扎小人,难怪那李大少爷一听她说可以做布娃娃,当场就变了脸,还亏得人家帅哥心肠好,宽宏大量,若换个小心眼,恐怕还以为要扎李九娘的小人呢,还不当场把打出去啊。
因受了这教训,巴月也小心起来,追问了一句:“那做动物玩偶真的没事?”
邵九笑了笑,道:“自然无事,这是咱们这里不兴这个,在北边上,专门有手艺人做这个,做的那些小老虎、小猴子可神气了,只是东西本小利薄,拉趟赚的钱还抵不上运费税钱,咱们跑买卖的都瞧不上,也就不往这边带,偶尔从北边带回来几个,也都是给家里孩子玩的。”
巴月点点头,心里有了数,随口又问了邵九一些别的地方的风土人情,邵九也是有问必答,倒是让对这个古代的平行世界又多了些了解。
没多久就到了铺子。
邵九这个铺子,在天衣坊的最外围,位置算不上好,难怪他以前空放着不经营,只租给人家当仓库,不过再怎么不好,也是在天衣坊的范围之内,现在拿来开成衣铺,也还是过得去的。邵十六已经先来了铺子里,一个人正在收拾,铺子大概是刚刚搬空的,地上还残留着不少垃圾,他拿着把大扫帚,扫得挺卖力。
看到巴月和邵九过来,小伙子也不多话,只是喊了一声“九哥”,然后继续埋头扫地。
“八姑娘,你觉得如何?”
巴月正在估量这个铺子的大小,听到邵九这么问,便随口答道:“位置不算好,不过若是给十六郎历练,倒也足够。咦?这里有个后门,后面是个小院啊,这倒不错。”
反正他也不在乎位置的好坏,不是不想在乎,而是没有能力在乎,衣坊中心位置的铺子,别说她买不起,就是邵九都未必有能力盘下来,就算是盘下来,恐怕也元气大伤。说实话,现在的位子,已经比她想像中好了,虽然不在最热闹的中心地带,但是天衣坊三条街口,这里是其一,不管是谁来衣坊买东西,都得从街口进入,反过来说这也是可以展示门面的地方,只要第一时间把顾客吸引进门,倒是不愁没生意可做。原来还以为,邵九铺子根本就不在衣坊之内呢。
邵九听她这么回答,微微一笑,道:“若是好位置,倒也没有必要给十六弟历练,他若有能力,便是再差的位置,他也能做好这个掌柜,若是没有能力,给他再好的位置,铺子也未必经营得下去。”
这话在理,好位置和差位置,不过在于起跑线的高低而已,巴月对邵九的话很是赞同,事实上,之所以同意跟邵九合伙,也是存了个历练的心思,她最终的目标,还是独立开一个蓝印花布制品的专卖店,里面所有的制品,都出自她的创意,所有的商品,都独一无二。
不过,目标还太遥远,干好眼前的事情才是正理。于是巴月挽挽袖口,翻出一条蓝印花帕子,把头发一包,就跟着邵十六一起清扫起铺子来。
邵九倒是没凑进来一起干,只是笑着看看巴月,眼里流露出一抹赞赏之色,然后甩甩衣袖就走了。
走后门儿
隔了一天,邵九又给带来一个叫陈福的伙计,大概二十来岁的年纪,嘴皮子极为滑溜,见人便带笑的,然后这位邵管事便要带商队走货,拍拍屁股就这么走了,把巴月弄得一愣一愣的。
“你哥这就不管了?”她忍不住问邵十六。
邵十六默默的刷着墙,隔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这是我和你的铺子。”
巴月当场就是一脸黑线,合着邵九就只管给个铺子找个伙计,然后就让她和邵十六自生自灭了。
好在邵十六虽然话不多,但是还算个干实事的人,当天下午就拉了一车布来,高档的没有,基本上都是中低档,全部堆进了巴月临时落脚的那个小院。随车同来的,还有八个裁缝娘,都是从邵记商行别的地方调来的。
好吧,虽然邵十六还没有开口,但是巴月已经明白他要让她做什么,当下便道:“我得先回张家村一趟,拿些以前设计的衣服样稿过来。”
邵十六点点头,道:“还需带几匹花布过来,我原想从商行里进些,但已经没有了。”
巴月眼前一亮,当即应允。
那八个裁缝娘都是手脚勤快的,不等吩咐,就已经把小院里打扫干净,布匹全部堆入事先准备好的仓房。这个小院里共有七间屋子,除了一间用做仓房,一间是厨房,两间相邻的中间打通成一个大房间,划做了缝衣间,剩下的四间房子,巴月独占一间,那八个裁缝娘合住两间,最后一间空着没动,只打扫了一下。
邵十六没有住小院,他和伙计陈福起,在铺子后面的小院子里搭了一间房住下了。
巴月把那八个裁缝娘安排了一下,让她们就着现有的布匹,先做些普通的男女衣裳,然后就牵上自己的小毛驴,准备回转张家村。
离开百陵州前,她还特地往李府去了一趟,一是去告别,二也是拉拉关系,不管怎么说,人家也是一方的父母官,所谓县官不如现管,指不定哪天她就要求到人家门上,这时候不拉关系什么时候拉。
当然,这一次巴月学乖了,不走前门走后门,也不说是来干什么的,只说是找李信,跑到人家府上,一开口就找人家的少爷小姐,谁把她当根蒜啊,说不定还又要惹出什么麻烦来,找个小厮就没什么问题,只说是他个远房亲戚,来看看他。
守后门的也是个老头儿,见了也不刁难,只说了一句“等着”,就帮她叫人去了。
在后门上等着时候,巴月也转着眼珠打量开了,这李府的后门倒是挺幽静的,墙边上还种一丛孝竹,很有那啥啥的味道,话说那些送礼的为啥要走正门不走后门呢,不是都走后门好办事吗?难道这里的古人特别笨,不知道走后门送礼这种事?
她还在这儿胡思乱想,哪知道那丛孝竹后面转出个老头儿来,大半个身子还躲在孝竹后面,只露出个脑袋,冲着她一边招手一边道:“大闺女,你过来……过来……”
巴月一看,傻眼了,连忙乖乖的走过去,战战兢兢的道:“老太爷,您叫我?”
会叫她大闺女的,除了李府中那位老爷的老爷——老太爷,还能有谁。
李老太爷笑眯眯的道:“大闺女,我就知道这回你肯定走后门儿。告诉你,守后门的,也是我的人。”
难怪不见那些送礼的走后门哪。
巴月一头冷汗,连忙道:“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