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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穿越--恨嫁下堂妇-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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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说的,我能忙什么,这家里外面有公爷做主,内宅有老夫人做主,我一个当媳妇的,每天除了晨昏定省,便没别的事可做,早就闷得发慌了。”白大小姐的话里,不无诉苦的意思。

巴月不方便接口,只得做倾听状,心里却思忖着:怪不得说一入侯门深似海,看这白大小姐,典型地被闷坏了。

说话间,白三小姐便被丫环请了来。却原来,早几日前,她便被白大小姐接进府来,小住了几日,可以说巴月来得也巧,倒不用再等白大小姐派人去常安府接她,马上就可以谈正事了。

白三小姐尚不知白大小姐突然派人把她从闺房里请过来是为了什么事,此时一见巴月,脸色便有些难看,若是在别处,她说不定转身就走,但是眼下是在镇国公府,她看在自家姐姐的面子上,也不好太过随意,只得坐了下来,却是再没正眼瞧过巴月一眼。

“三妹,我来跟你介绍,她是……”

白大小姐正等介绍两人相识,白三小姐却冷哼一声,道:“大姐,你不用介绍了,我认得她。”

白大小姐一怔。

巴月却笑嘻嘻地附和道:“是呀是呀,我与白三小姐,已有四面还是五面之缘了,都说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是老朋友,我虽不敢高攀白三小姐,但也混了个脸熟吧。”

白三小姐的脸色更难看了,似乎是想起,跟巴月大部分见面,都是在石匠的家门口。

白大小姐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亲妹妹难看的脸色,对两人之间怪异的气氛也一无所觉,闻言便笑道:“这可真是巧了,莫不就是佛家讲的缘分?”

“谁跟她有缘。”白三小姐又是一声冷哼。

“咱们还是说正事吧。”巴月也不想跟这位高傲的白三小姐有什么缘分。

“我跟你也没有什么事可谈。”白三小姐斜眯着眼睛,鄙视地看着巴月,身份地位的差距在那儿摆着呢,能有什么可说的。

又被鄙视了。

巴月暗自翻了一个白眼,这位白三小姐似乎总喜欢鄙视别人,虽然这样想着,但脸上却笑容依旧,她是来做生意求发展的,不是来跟人呕气的。再说了,这世上总是有一种人,自视甚高,永远都看不起别人。白三小姐估计就是这号人物,她也犯不着跟这种人置气,拿出本事来压服她,才是道理。

于是,巴月也不管白三小姐有没有在听,直接就开门见山了。

“今儿我要说的事呢,是件新鲜事,我敢保证,是前人未曾做过的。”她轻咳了一下,在脑中组织了一下措词,“事情能不能办成,我心里也没底儿,姐姐和白三小姐都是有见识的人,不妨听听,指点一二,我便感激不尽了。别的我不敢说,这事儿要是真的能做成了,恐怕天下商人,都要高看咱们一眼。”

白三小姐又冷哼了一声:“大言不惭。”

“三妹,听她说下去。”白大小姐轻轻地拍了她一下,总算是意识到自家妹妹的不耐烦,“大姐跟八姑娘聊过,挺有意思的,你不妨听听,或有所获也不定。”

“我这里有两个想法,第一个想法,上次与姐姐聊天的时候,已经大致说过,具体要怎么做,还得看姐姐的意思,这会儿就不多说了,我这次主要想说的,是第二个想法,就是加盟。”

巴月说出加盟,知道这两姐妹肯定是听不懂的,于是又花费了一番口舌解释了下加盟的意思,以及这种商业模式的优点所在。说得口都干了,确定两姐妹都听明白加盟的意思之后,她喝口茶水润润喉咙,似乎没有注意到白家两姐妹若有所思的表情,继续道:“我的蓝印花布你们应该都听说过,以此为例,如果用加盟的方式,扩张的速度将是非常可观的。我调查过,百陵州治下各府,共有大小染坊一百多处,便是只要有二十处肯加盟,由我们提供技术,他们负责生产,产出的布我们统一收购,每个月的产量便足以供应整个百陵州,当然,这便需要借用白家的名义,相信大多数商家对白家肯定是信服的。”

说到这里,巴月顿了顿:“白三小姐,加盟这种模式并不仅用于生产上,销售也一样适用,白家这块招牌,金光闪闪,相信很多布庄成衣铺都会愿意在自家的门牌上,写上白家两个字……”

说白了,这就是一种品牌效应,虽然巴月并没有说得很明白,但是白大小姐之前就已经接受过她的品牌意识教育,巴月这么一说,她很快就反应过来了,看巴月的眼神都在发光。

“妹妹,你这法子,并不仅只用于染坊上,其他行当都可以适用,是吗?”

巴月欣然点头,不愧是数一数二的顶级商户出身,这白大小姐的悟性没说的。

早在她准备选择白家做为反击邵家的合作对象的时候,她就对白家进行过详细的调查,说实话,原来她只想着,白家能比邵家稍强一点便可以了,却不料这一仔细打听才知道,这白家不简单呀。

别看邵家占据了百陵州,而白家只处于是常安府,看上去白家似乎比不过邵家,但是事实上论生意规模,邵家差了白家不是一点半点,要说邵家在百陵州是首屈一指的商家,那么白家就是在全国范围内,都排得上前三的顶尖商业家族,这是世界福布斯排行和上海福布斯排行的区别,怪不得白家的女儿能嫁进镇国公府,而邵家连个知府家的大少爷都不敢得罪,差别太大了。

白三小姐没有受过品牌意识的教育,但是她的商业嗅觉绝对是姐妹中最强的,因此虽然慢了一拍,但是很快便琢磨出其中的味道,沉吟了片刻,突兀地问道:“你下这么大的本钱,透露出加盟的方法,那么你想得到什么?”

法子不错,但是说出来就不值钱了,白三小姐不相信巴月会干这么傻的事,白白将这个前所未有的新鲜法子透露给她。

巴月一笑,十分狡黠。

“我不要什么,只要你们能从蓝印花布开始使用加盟的方法,布染得越多越好,然后,卖遍大江南北,甚至是……”她昂起头,伸出手向着窗外远远地一指,“卖得越远越好,我要这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有这样一种蓝色的花布。”

白家姐妹愕然。

似乎到目前为止,除了邵家之外,还没有人知道,染制蓝印花布的关键之一,是一种叫做琉璃冻的东西。

在巴月与白家姐妹规划蓝图的时候,邵家人正在那间卖琉璃冻的铺子里下单子,一下子就定下了足够邵家染坊用上三年的琉璃冻。这个时候,邵家人还不知道,用不了多久,蓝印花布的染制方法就不再是秘密。

这场斗争,最终的赢家,到底会是谁?

73该回家了

石匠近来是忙了个晕头转向,想想吧,整个百陵州地区要用的琉璃冻,都得他一个人做出来,怕泄密,巴月又不许他随便请人帮忙一起做,可以想见,这些天他忙成了什么样,就那新铺子里还又多招了两个伙计以应付蜂涌而来的染坊掌柜呢,可是他却只能惨兮兮地整天做琉璃冻,连本职都丢下了。

好在巴月还知道来帮来他的忙。

说是帮忙,其实她是来避难了。加盟的事情,在白家的主持下,获得了空前成功,只看石匠忙得脚不沾地,就知道其效果了,染布事业的发展,琉璃冻是基础呀。但是邵家在失去了这块大蛋糕之后,随之而来的愤怒报复,却让巴月承受了一份额外的责难。奶娘对着她欲语还休,最终还是没有说出责怪的话语,但是张家村里却流言蜚语满天飞,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威信,全部付诸东流。

不得已,在奶娘的劝说下,巴月到方秀娟这里来暂避一段日子,不过让她闲在方秀娟那里无所事事,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她就来给石匠帮忙了。

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话绝对是骗人的。一天高强度的体力劳动下来,巴月直接趴在石匠那儿了,累得跟哈巴狗似地,连起身的力气也没有。

“我起不来了……累死了……哪儿有床,让我睡会儿先……”

这是撒娇,绝对是撒娇,就算不是撒娇,石匠也下意识地理解为撒娇,于是大胡子下面,一张脸涨得通红。

“这、这、这……不行……”石匠期期艾艾地拒绝着。

就在这时候,一辆马车轱辘辘地从转角处拐过来,在石匠的家门口停住,将石匠从某种莫名沸腾的情绪中解救出来。

“不是吧,铺子里难道又没货了,都直接找到这儿来了?”

巴月马上就伸长脖子,来了精神,再苦再累,只要一想到这人是来送银子的,她就全身是力气。

“石匠石匠,别愣着了,趁天还没黑,赶紧再做一些,我去招呼客人。”

石匠看着马车一侧明显的家族印记,顿时苦笑起来,想说什么,却已经晚了。车门打开,从上面下来一位衣着华丽的公子哥儿。

巴月冷不丁地看清那张脸,马上就停了下了脚步。这不就是白大小姐的夫君,镇国公府的那位嚣张公子吗?

因为第一印象太差的关系,哪怕心里不停地默念着顾客是上帝,巴月也没有办法堆出一张笑脸,看到这个嚣张的公子哥儿,她就忍不住会想起李府那位大少爷,连带的,甚至也会想起当初抛弃林八月的那只中山狼。

这些男人……她恨恨地在男人这个字眼上加重语气,然后骂了一句:没一个好东西。

不过看在白大小姐将会是她最重要的合作伙伴的份上,巴月深吸了好几口气,勉强挤出一抹笑容,迎上前去,开口道:“这位白……呃,不对……少爷贵姓?”

镇国公姓啥来着?巴月愣住了,因为白大小姐的关系,她下意识地给镇国公冠上了白姓,等真的要招呼人的时候,才猛然想起来,白是白大小姐的姓,这个时代只有女人冠上夫家姓,还从来没有男人冠上妻子姓的,呃,除了倒插门。

那公子哥儿未料到一下车,就被人十分无礼地当面问了这么一句,当场脸色都青了,恨恨地瞅了巴月一眼,认了出来,脸色又青了几分。

“又是你这倒霉女人,让开,好狗不挡路。”

嚣张一如既往。

敢骂本姑娘是狗!巴月柳眉倒竖,站着一动不动,眼珠子四下转动,考虑着是拿大扫帚将这个嚣张的男人扫地出门,还是直接拿门栓打出门去。这两种方法都很不错,但是似乎粗暴了点,石匠还在她背后看着呢。

想到这里,巴月十分踌躇,迟迟拿不定主意。

“你聋了啊,还不快让开。”

那公子哥儿神色更怒,上前一步,似要动手推开这个挡路的女人,却见石匠在她身后站着,眼神深沉,顿时心里一虚,伸出的手又缩了回去。

巴月不知这里面的玄虚,但她也不是好惹的,秉着好女不动手,动口就行了的原则,以免在石匠面前失了形象,于是假装听不清楚似地掏了掏耳朵,转头对石匠道:“有狗在叫耶,石匠你听到了吗?叫得这么大声,莫不是春天到了,发情了?”

石匠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猛咳了几声,眼里却开始有了笑意。

公子哥儿勃然大怒:“你敢骂我是狗?”

巴月嘴角一撇,切,这点气量,也不看看是谁先骂谁的。她没好气道:“不识好歹乱吠乱犬的,不是狗是什么?”

“你你你……”公子哥儿被气得话都说不清楚了。

石匠终于走上前来,挡在巴月前面,对那公子哥儿道:“你也看到了,我这里忙得不可开交,有什么事情,晚些时候再说吧。”

一句话,轻轻松松打发了公子哥儿。

公子哥儿走的时候,似乎还有些不甘心,一步三回头地上了马车。

巴月惊讶得下巴差点没掉下来,揪着石匠的胡子左看右看,喃喃道:“也不像凶神恶煞啊,就是胡子多了点,还有点扎手,怎么说话这么管用?”

石匠哭笑不得,好不容易从巴月手中救回自己的胡子,一指院里的狼藉道:“八姑娘,还有好多活儿没干呢,你若还有力气,不如咱们抓紧些,再熬一大锅琉璃冻?”

“哎呀呀呀……我腰酸……我背痛……我四肢无力……”

到底没怎么干过体力活儿,论脑力劳动,她一个人能顶三个石匠,但是轮到体力劳动,三个她也顶不上一个石匠。在耍了一通无赖之后,灰溜溜地离开了石匠家中,回方秀娟那儿去了。

石匠目送她离去,渐渐收敛了眼中的笑意,无意识地扯了扯胡子,垂下了眼帘,似乎有些心烦意乱,只将院子里的狼藉大略收拾了一下,便坐在一块废石料上发起呆来。

夜色渐渐深沉,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小巷中,再次传来车辕辗过青石板的声音,中间还杂夹着轻轻地马蹄声。

片刻后,马蹄止步,车辕声停。

“门没关,进来吧。”

石匠站起身,正面对门,在夜露中,他的身体显得异常挺拔。

去而复返地公子哥儿缓缓推开门。

“十年期满,大哥,你该回家了!”

74理由

“石匠,石匠……起床了没,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第二天早上,巴月跑来敲石匠的门,不料门一推就开了,石匠正在收拾院子,边上三只缸,装满了还没有凝固成胶的琉璃冻,其中一只缸口上还飘着热气,明显是刚刚出锅。

“带什么来了?”石匠直起腰来,看她的眼带着笑。

巴月这会儿哪里顾得上听他说话,绕着三只大缸转了十几圈,惊讶道:“石匠,你不会一夜没睡

吧?”

石匠挠了挠后脑勺,憨憨一笑:“睡不着,索性就把活儿都干完了。”

“真是胡闹,现在琉璃冻是卖得好,活儿是干不完的,怎么能不睡觉呢?”巴月责骂了一句,但看看那三大缸琉璃冻,实在也不好再多说,只得把买来的大饼油条往石匠怀里一塞,“先吃着,吃完了去补个觉,我去铺子里喊人来拉走琉璃冻。”

“我不困,喊人做什么,我送过去便好。”石匠喊住巴月。

“让你睡就睡,先说好,只许睡两个时辰,晌午后我再来喊你干活儿。”

巴月冲他横眉竖眼,最讨厌不听话的男人了,尤其是这种干起活儿来不要命的,不知道有一种死亡方式叫做过劳死吗?钱是赚不完的,命可就只有一条。

“可是……我真的睡不着……”

石匠望着巴月不由分说离去的背景,心中有种莫名的无力感。一夜不睡没什么大不了的啊,他以前读书还有雕石头的时候,经常通宵不眠,早就习惯了,这个女人是不是紧张过头了?

“臭小子,窝心了吧,多好的姑娘啊,这回抓紧了可千万别松手……”

算命先生的脑袋突然就从墙头上探了进来,对着石匠挤眉弄眼。

“胡先生……”石匠哭笑不得,“您能不能走一回大门,若让别人瞅见了,又要说您为老不尊了。”

算命先生从墙头上滑了下来,因刚收拾了院子,原来垫脚的石料都挪到一边去了,石匠怕他踩不稳摔倒,连忙上前扶了一把。

算命先生站稳之后,才笑嘻嘻道:“名士刘伶脱衣裸形在屋中,人见讥之,他言天地为栋宇,屋室为裤衣,问诸君为何入我裤中?一句狂话,名传千古。老夫不过爬爬墙头,活动筋骨,小事尔。若有人讥之,我便言登高而望远,可穷天目,诸君站于低处,鼠目寸光矣。”

石匠嗤笑,明知是一通歪理,却也不与辩说。

“赶早不如赶巧,一来便有得吃,哈哈……”

算命先生正饿着,一见石匠怀里的大饼油条,立时便抛却了咀文嚼字的恶趣味,伸手取过一半,啃吃啃吃地吃了起来。

“慢些吃。”石匠怕他噎着,连忙去倒了一碗水来。

算命先生狼吞虎咽地吃完了,抓起碗一口喝尽,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家里有个女人知冷知热地疼着,真是好啊。”

石匠脸色一红,道:“胡先生,不要胡说,我家中哪有女人。”

“有没有,还不就是你一句话的事情。”算命先生嘿嘿地笑了起来,笑完了,脸色突然一正,“二少就在我那儿,他让我来问问你,昨儿晚上他问你的事,你到底应不应?”

石匠轻轻哼了一声,半晌,才沉着声音道:“你去告诉他,自打十年前我走出家门起,便算是自立门户了,我仍是沐家儿子,只是那地方,我不方便回去住了。”

“这就是你想了一夜的结果?”算命先生摇了摇头,“公爷怕是要伤心了。”

“儿子大了,总是要自立的,这世上,可没有不许儿子自立的爹。”石匠笑了起来。

算命先生一怔,拍着大腿笑道:“臭小子,你连理由都想好了啊。也是,你不是嫡子,不能继承公府家业,如今年纪也不小了,出来自己过,顺理成章。”

“可惜十年前我没有想到这个理由。”石匠淡淡地叹息一声,眼神间有些愧疚。

算命先生知他是想起了以前的事,这桩事情上他是外人,不好多说什么,只是道:“你既然拿了主意,我如实转告给二少便是,不过到底是亲父子,没有抹不开的事,你这几日还是得回公府走一走,莫要生分了骨肉亲情。”

石匠顿时苦笑:“这是应当的,可是……”他在院子里环视一周,“你也看到了,这会儿忙得恨不得连睡觉的工夫都省了,哪儿还有时间回去给父亲请安。”

算命先生哈哈大笑:“你呀,这辈子就栽在女人身上了,以前是公府少爷时也还罢了,如今不过是个小小石匠,也不得安闲。不过眼下这个,老夫喜欢,说不得便帮你一帮,陪二少去公府走一趟。”

石匠眼睛一亮,一揖到底:“那便有劳胡先生了。”

“这事若成,记得要送老夫一坛子谢媒酒。”

“嘎?”

石匠一怔,还未想得明白,算命先生却大袖一挥,摇晃着走了。片刻之后,石匠才琢磨过味儿,顿时苦笑起来,他的意思不过是请算命先生跟自己的父亲解释一下不能回家的理由罢了,算命先生却扯到谢媒酒上,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八字都还没一撇呢。

算了,这些事情以后再说。肚子咕噜噜叫起来,石匠揉了几下,抓起剩下的一半大饼油条,开始填济自己的五脏庙。

刚刚吃完,便听到门外车轱辘响,然后,那女人喳喳乎乎地声音便响了起来。

“脚步放轻些,里面有人睡觉呢,别吵醒了他。手要重,那三只缸子可不轻,抓稳了千万别摔着,碰了一个角儿,本姑娘就扣你们的工钱。”

两个新请的伙计喏喏地应着,推门进来。

“石匠,你怎么还没进屋睡觉?”巴月进得门来,一抬头便见石匠还杵在院子里,忍不住便瞪起了眼睛。

“帮你搬了缸,就走。”石匠扯扯胡子,这女人管得真宽。

不过,有人管着的感觉,暖暖的,有些麻,有些酥,还有些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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