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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炭吗?”“不要……将那几节果木截成小段就好,熬草药用果木的火最好!”陈诗涵截好果木段,提了个水壶走到苏小的身边,问道:“这水要怎么试?”
“找条狗,灌下去十分钟后拿回来!”苏小一边将手里的党参切成片,一边说道。“哦……”陈诗涵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没一会,陈诗涵走了回来。将水壶放在苏小身边,看着依旧专注的处理草药的苏小问道:“接下来我做些什么?”“生火,一会我说大火的时候,你就用吃奶的劲给我扇风,说改小火的时候,就将这个小炉门闭合……”“这个不难……”陈诗涵点了点头。
“好,生着火将药锅子煨热……”苏小嘱咐了陈诗涵一句,将切好的草药称量好,小心的搀和到一起。
“我的狗……哪个天杀的,我的狗……”门外响起一声妇人凄厉的嚎叫声。“嗒嗒嗒……”木屐踏地,急促的脚步声直奔小厨房的门口走来。“吱纽……”厨房的门被推开,一张满脸怒气,四十出头、浓妆艳抹的脸挤了进来。
苏小的眉头皱了皱,问道:“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我是谁?做什么?那你要问陈诗涵这个小王八蛋,我的狗是怎么死的,你说……”妇人脸色铁青、或是说她用的胭脂本就是铁青色的,指着陈诗涵质问道。
陈诗涵有些诧异,愣了一下说道:“狗?不是已经放走了吗?三婶你找找、远不了离不开陈府的……”“原来真的是你捉走了‘嘟嘟’,走……今天你要是不给我找回来,老娘就跟你没完……”说完,妇人拽住陈诗涵的胳膊就要向厨房门外拖。
“滚出去……”苏小小心的用玉片将“知更子”切成小片,以便挤压出汁水,头也没抬的呵斥道。“好大的威风,小丫头片子、你知道这是哪吗?这是陈府、陈家……哼!”妇人歪着嘴、不屑的说道。
“滚……”苏小声音冰冷的说道。“咯咯……陈诗涵,今天你要是不把‘嘟嘟’给我找回来,老娘就跟你没完……”说完,依旧拽着陈诗涵向外走。
苏小将“知更子”的汁水收集到一个玉质的小瓶里,站起身、走到妇人身前,冷冷的看着妇人说道:“你很怕陈诗雅醒过来吗?”
妇人的眼神出现了片刻的躲闪,脸上也流露出一丝慌乱。旋即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小丫头片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可以乱说。陈诗雅好不好管我什么事?我只要我的‘嘟嘟’”
“蛊毒是你下的吧!”苏小冷不丁的问道。“你……血口喷人!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妇人的脸都绿了,手哆哆嗦嗦的指着苏小、有些歇斯底里的吼叫着。
“哼哼……要是不是的话为什么要阻止我给诗雅熬药?陈家之所以是陈家,大半是因为诗雅的支撑,她完了……陈家也会随之没落、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们真的不懂吗?你貌似无后吧!挣来给谁?相好的?”生没生育过,苏小一打眼就看得明白,略带讥讽的说道。
“你……你……算了,更你争个什么劲?我就要我的狗……”手依旧揪住陈诗涵的衣襟,没有丝毫放手的意思。z
☆、第三百三十三章 悲哀的两难
“看没看过空中飞人、玩没玩过云霄飞车?”苏小搓了搓手、一脸坏笑的说道。
妇人警惕的退后一步,眼神中满是怀疑的看着苏小,试试探探的问道:“你想做什么?”
“要是不想挨揍,我数三个数赶紧滚蛋……”苏小的脸回复之前的冰冷,说道。“我看你敢?翻了天不成?”“三……”苏小直接伸出三个手指对着妇人晃了晃,腿一抬照着妇人的肚皮一脚踹了过去。
凌空飞起、半空中做了个360度的直身后空翻、难度系数很高,估计人只要不是被踹的就很难完成。“咯咯……你看我敢吧?”苏小对着躺倒在地上的妇人吐了吐舌头、笑着说道。“嘭……”苏小随手关上厨房的门,将依旧呆若木鸡的妇人关在了门外。
“苏小,她是我三叔的婆姨,赶走就是、何必打她?”陈诗涵有些烦乱的揉了揉头发,“那就是个‘滚刀肉’,三叔为了陈家失去了双腿、也失去了做男人的本钱……也是个可怜人何必跟她计较……”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只要不歧视就好、何须纵容?”苏小敲了敲陈诗涵的头,说道。“风光建立在同情上、危若累卵,你不觉得她更可怜吗?”
“可是……她一定会……”“闹事吗?不管她……救你姐姐才是正事,在这陈家除了你姐姐以外我又会在乎谁?”苏小扬了扬眉毛,说道。
“你个天杀的丫头片子……老娘跟你没完……”门外适时的传来一声妇人的嚎叫声。苏小无所谓的笑了笑,将药引投入到药罐中,专心熬煮起解药来。此时分心不得、药物投放的顺序以及时机不可差之毫厘,否则、这就不是碗解药而是杀人的duyao。
“大火……”苏小用筷子搅拌了一下已经变成黄褐色的汤汁。对着陈诗涵说道。陈诗涵点了点头,拿起手里的蒲扇对着炉底的通气口一顿猛搧。亮红色的火苗猛地窜出,专心于药物变化的苏小一个没防备、垂下的一缕头发忽的燃起。果木燃烧发出的香味、药物的味道、夹杂着头发燃烧散发的怪味,糅杂在一起有些刺鼻!
“呀!”陈诗涵发出一声惊呼,手有了片刻的停顿。“笨蛋……专心烧你的火!”苏小依旧头也不抬的观察着药锅里的变化,感觉火力稍小、皱了皱眉呵斥道。
“小火……”药汁变得浓稠,苏小投入了一小片人参。这味人参参龄百年、只能用小火慢慢的煨出它的药性。陈诗涵闻言赶紧关上炉底的小抽屉。打开炉膛的侧门捡出了几截燃烧正旺的果木。原本升腾的火苗缩了回去……“大火……”“小火……”如此周而复始,两个人在小小的炉火旁忙得不可开交。
被苏小一脚踹出去的妇人一瘸一拐的向自己的院落走回去,委屈、不甘、怨恨化作泪花点点滴落。“三媳妇。你这是怎么了?”陈安生手里提着个小篮子,行色匆匆的向陈诗雅的院落赶过来,正巧碰到满脸泪痕的妇人、心说这陈府谁敢惹这个“母夜叉”?稍显诧异的问道。
委屈找到了宣泄点,妇人的泪珠愈发汹涌起来。哽咽的说道:“大伯。我被人打了……”声音断续、可以说是泣不成声。“谁打的?”陈安生眉头一皱,旋即感觉有些不对。“在这陈府还有人敢打你?”声音中满是不可置信。
“还不是外来的那个苏小!”眼中满是怨恨的光芒闪动,咬牙切齿的说道:“大伯,我要杀了她,我家老三是个废物。弩箭十几年前就扔了,把你的‘屠龙弩’借给我!”
“不行……”陈安生连连摆手,说道:“‘屠龙弩’始终在我书房的第四格的盒子里、怎么会带在身上?三媳妇冷静一下、不要冲动!”
“冷静?哼……死。那个丫头片子一定要死、只有她的血才可以洗刷我的耻辱,否则我如何在陈家立足?老三是残了……可我们这一房也不是谁都可以欺负的!”
“唉……告知家主。我相信家主一定会为你讨个公道……”陈安生劝道。“家主?家主眼里只有他的宝贝女儿陈诗雅,哪里会在乎一个残废的声音?”妇人有些愤然的说道。
“咦?那是什么?”陈安生走到身边的树墙旁、蹲下身体撇了一眼妇人,手伸向篮子拽出了一团毛茸茸的物件、惊呼出声。“嘟嘟……苏小、陈诗涵你们两个王八蛋,老娘和你们誓不两立……”妇人嚎叫着扑到陈安生身边,抢过那团毛茸茸的物件……除了她心爱的“嘟嘟”还能是什么?
“三媳妇,这是你那只京巴?”陈安生吃惊的说道。“是他们……一定是他们……嘟嘟……是他们……”妇人的眼神有些涣散,紧紧的抱着已经死透的京巴站起身,踉踉跄跄的走远。陈安生看着妇人的背影,嘴角闪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陈诗雅的厨房里苏小和陈诗涵依旧忙得不可开交,转眼两个时辰过去了,药锅里的汤汁已经变得浓稠无比,苏小用手里的筷子微微一挑,一缕细丝将筷子和汤汁纠缠连接起来。有些像蜜糖、亦或是阿胶……
陈诗涵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扇风的手已经酸麻到失去知觉。看见苏小的动作知道药已经熬好,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一股筋疲力尽的感觉袭上心头怎么也不想再站起来。
苏小嗅了嗅药的味道,很成功,将药锅端到地上,不停地用手里的筷子搅拌着,这样做药汁冷却得会快些,一边尽快给陈诗雅灌下去。想想缠人的“小百。合”苏小有些犹豫、心说这样昏睡也没什么不好,最少不会烦自己……晃了晃脑袋、苏小笑了笑,知道那不过是只能想想的……
“累了吧?”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苏小看着陈诗涵说道。想想陈诗雅、看看手里的药汁……心里有个魔鬼般的声音总是在诱惑苏小将这碗陈诗雅的救命药倒掉……
“我没事……姐姐喝了这碗药就会醒过来吗?”陈诗涵期待的看着苏小、问道。苏小点了点头。“那就赶紧给姐姐端过去吧……”陈诗涵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对苏小摆了摆手、说道。
“嗯……”苏小将药汁倒到一个瓷碗里,扶起地上的陈诗涵,端着瓷碗拉开厨房的门。跃入眼帘的是先时那个妇人决绝、满是阴狠的凶狠、扭曲的脸!
“你们两个王八蛋、去死吧!”随着弓弦的两声轻吟,两支弩箭迅捷无比的向苏小和陈诗涵的胸口射了过来。
毫无防备的突然,苏小有些措手不及。下意识的苏小用屁股挤了一下身边虚弱的陈诗涵,让他跌倒到地上以避开弩箭。至于自己,现在有两个选择。
一是躲闪、苏小有信心可以避过这一箭,可手里的药物却不可避免的要洒上一点,药物的计量是经过严格计算的,少一点无效不说会吃死人的,而且关键的药物所剩无几,从新来过、隐藏在暗处的对手会给自己这个时间吗?毕竟找药不是一天半天就可以完成的……
二是硬挨这一箭以保住手里的药。可这自己就避无可避的要受重伤,危机四伏、手上的功夫是自己唯一的依仗,倒下?苏小亦是不愿。
愚蠢,陈家怎么都是些脑袋进屎的蠢货。不知道陈诗雅才是保住陈家的根本吗?可他们的愚蠢为什么要自己付出代价,这对自己有些不公平!苏小心里咒骂道。
电光火石间,苏小计算了一下弩箭的轨迹,心稍稍一松,弩箭并没有对着致命的心脏射来。是这疯婆子还有些理智?还是说她根本就不知道射哪里才会要人性命?苏小可笑了一下,没想到自己已经沦落到不射死自己都要夸赞的地步了!
硬挨吧!瞬息间苏小做出了选择。陈诗雅是自己的朋友、无论她有多讨厌,她仍是自己认可的朋友,看着她死自己做不到。“噗……”弩箭入肉的声响响起,苏小的脸瞬间扭曲了一下。疼……真的很疼……苏小有种想哭的冲动!
《神农本草诀》在瞬息之间自行运转起来,护住了苏小的心脉,肌肉也做出了近乎本能的反应、紧紧的收缩夹住了射入体内的弩箭,弩箭止住了,入肉并不深、可依旧很痛!
“啊……”苏小痛呼了一声,空闲的那只手拔出了射入身体的箭矢。血流如注……苏小低头看了看不断溢出血液的伤口,脸上满是嘲讽。对大家族亲情的嘲讽。要是自己是陈诗雅、自己宁愿不再醒来。如此肮脏、充斥着勾心斗角、甚至是血腥的家要他有什么用?
“来人……”陈诗涵大喝一声,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显得有些突兀。悉悉索索的声响响起,院落里围过来衣裙黑衣蒙面的护卫。“哗啦啦……”刀剑出匣的声音杂乱的响起,护卫们将手持弩箭的妇人团团围住。
“将弩箭放下……”护卫头领对这妇人说道。很明显,妇人并没有听从的意思,手里的弩箭再次抬起,手微一用力上好了弦,食指扣在机括上、冰冷的看着苏小,很显然她对这样的结果不是很满意!血……这不够,这两个王八蛋一定要给“嘟嘟”偿命。z
☆、第三百三十四章 看似大义
“三夫人,将弩箭放下……莫要为难小的可好?”护卫头领看了看妇人,陈府中的“母夜叉”、惹不起!又看了看苏小,陈诗雅能不能醒过来全靠她、也惹不起!露出来的眼中满是彷徨之色、搓着手、不知如何是好!
妇人扣着机括的手指缓慢的、一点一点的下陷,脸上满是冷厉与决绝。没有孩子、嘟嘟就等同于自己的儿子,是心尖、不容触碰!
苏小嘴角微微一扬、挂上一抹笑意。有了防备、凭你也可以伤到我?手腕一抖,一缕银线直射妇人的脉门。“当啷……”妇人手腕一麻、再也把持不住手里的弩箭、手一软弩箭跌落到地上。
苏小走到目瞪口呆的妇人身前,用脚将地上的弩箭踢给跌坐在地上的陈诗涵,说道:“看好她……这是你们陈家的家务事我不想管,可是再有下次、就算是陈家也要给我个交待!”
斜了一眼妇人,苏小端着完好无损的药汁向陈诗雅的闺房走去。“苏……姐姐,你的伤?”陈诗涵将弩箭握在手中,看着苏小胸前依旧有血溢出的伤口、急切地说道:“苏姐姐你先出处理一下伤口,要我给哥哥端过去就好!”
随着苏小的脚步移动,血不断的滴落下来、一朵朵血红色的“梅花”在苏小走过的地方静静绽放。“不必……”苏小头也没回的说道:“药必须用我的方法化开才有效、你不懂的!”
“可是……你……”苏小停下脚步、微一转头对着陈诗涵笑了笑,“没事、咯咯……先时还有些痛、可现在已经麻木了……”
话虽说得漂亮,可是苏小对自己的伤还是有些担忧,万一留下疤痕可怎么好?本身苏小就对自己的胸部没有自信,要是在留下道难看的疤痕……可怎么见人、不对。是可怎么见自己未来的老公?本来这对“小家伙”应该就没什么吸引力,这“锦上添花”的一笔会不会让人倒胃口?
陈诗涵站起身,几步追上苏小的脚步、挡住苏小的去路,焦躁地说道:“可一直流血也不是个办法……会死人的!”“这并不安全,救活你‘哥哥’再说吧!放心、我是医者自己的身体还是清楚的……一时半会的还死不了!”苏小安慰的说道。“可……”
“诗雅病着、如此喧哗成何体统?”陈安邦沉着脸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对着院落里的一众护卫呵斥道。“咦!诗涵我的‘屠龙弩’怎么在你手中?”陈安生也由外面的月亮门处闪身走了出来,疑惑的看着陈诗涵手里的弩箭问道。
“苏小……你受伤了?怎么回事?”看见苏小胸前的血渍。陈安邦眉头皱了皱、略带关切的问道。“药要凝固了……问陈诗涵吧!”苏小端着药汁挤过陈安邦。走进陈诗雅的闺房。
“诗涵,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怒意升腾、陈安邦看着儿子厉声问道。这个家有很多人不想诗雅醒过来,也有很多人想要自己的家主之位。可如此明目张胆陈安邦还是有些难以置信。真的要清理一番吗?可流出的血说到底还是陈家的血。是亲人、兄弟、骨肉至亲的血!不忍……
“是三婶做的……”陈诗涵将“屠龙弩”递给父亲、说道。走到在地上蜷缩成一团、身体不住的颤抖、痛哭流涕的妇人面前,陈安邦邹了皱眉头,问道:“老三媳妇,为什么?”
“为什么?对……她打我……她杀了嘟嘟……杀了嘟嘟……”妇人语无伦次、却又歇斯底里的吼叫着。苏小的血明显刺激到了妇人、也许也惊吓到了她……
陈安邦看了一眼妇人。转身对护卫头说道:“去把三爷推过来……”没一会的功夫,月亮门处响起一阵“咕噜噜……”木质轮子滚动的声响。护卫头领推着一个木质的“轮椅”走了过来。
“说?她为什么打你?”轮椅上一个面容憔悴的男子,瞪着眼睛看着妇人问道。“她……”妇人的目光有些闪躲、只能用眼泪掩饰自己的慌乱。
“诗涵……你说!”男子厉声喝道。陈诗涵叹了口气,走到男子身边辑了一礼,说道:“我正在帮苏小熬药。三婶非要拽我去陪她找狗……为了安全厨房里除了我并没有下人……言语不合起了冲突,苏小就踹了三婶一脚……苏小还是有分寸的、并没有伤到三婶!”
“不是……是他们毒死了我的嘟嘟……”妇人一个高跳了起来,指着陈诗涵的鼻子说道。“诗涵是吗?”男子看着陈诗涵说道。“没有……”“你撒谎……你是不是用狗试过药?”“是的。可是我用的是看门的‘大黄’……”陈诗涵解释道。
“她在救诗雅,你却要去找狗?是吧!”陈家老三陈安定看着自己的夫人问道。“是……”妇人抿了抿嘴唇、倔强的昂着脖子说道。“你很不错……她打的是哪?疼吗?”“肚子……不是很疼!”妇人疑惑的看着自己的丈夫、指了指自己的小腹说道。
“嘭……”陈安定突然出拳、分量十足的一拳打在妇人的小腹上。“是不是这里。有没有我打得疼?”陈安定冷声问道。“陈安定……你……打我?”妇人愣在那里,手捂着小腹木纳的说道。
“嘭……”又是一拳击打在妇人的小腹处,“是不是这里?有没有这么疼?”陈安定瞪着眼睛再次问道。妇人一屁股坐倒在地,一脸不可思议的神情看着自己的丈夫。丈夫虽已残疾、可是待自己确实蛮好的、没想到竟为了一个丫头片子打自己。“哇……”的一声,妇人嚎啕大哭起来。
陈安生凑到陈安定的“轮椅”旁,拍了拍自己弟弟的肩头。劝解道:“三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别人不知道、你还能不知道嘟嘟对弟媳的重要性?说是视如己出也不为过吧!你也应该知道这些年弟媳过的是什么日子……就算她不对,说说也就好了、怎么可以动手?”
“家主,你说一个外人在咱们陈家如此放肆,是不是在打你的脸?在打陈家的脸?”陈安生侧过头、目光灼灼的看着陈安邦问道。
“是呀,这丫头也太过放肆了……老三这一脉对陈家可谓是劳苦功高,她凭什么打老三家的?她眼里还有陈家吗?”“就是……不就是会几手医术吗?有什么了不起,死了张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