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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母娘从她手里拿过书包,说到:“闺女啊,有点出息,没见过这么多钱啊,还哭上了。”
霁霁姐流着眼泪,笑着说道:“这不是钱的事。是我终于可以嫁出去了,而且是嫁给郝泽明。”
丈母娘见钱已经凑齐,将我们领进屋子里开始商量结婚的事宜。
我哥和霁霁姐两个人手十指紧扣,紧紧的攥在一起,生怕有人将他们分离似得。
此刻,温馨的一幕,让我既感动又惆怅。我哥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才娶到我霁霁姐,而我此时还是孑然一身。不免有些悲凉。
十二万已经凑齐,婚礼的举办被顺利的提上了日程。
在我们老家先举办婚礼,完了再回来宴请女方父母家的亲戚。
我们都开心的笑了,都在羡慕他们这对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就只有我妈,想到了我哥没毕业身上就背了十几万的债,心里不免有一丝丝的悲凉。
婚礼当天,按照我们的风俗,有一个环节是女婿敬老丈人和丈母娘的酒,然后改口叫爸和妈,然后再由长辈给改口费。
现场氛围在主持人的烘托下,进行到了高潮。主持人让新郎敬酒并改口叫爸,新郎照做了,让新郎叫妈,新郎照做了。
完事,主持人问霁霁姐的爸妈既然新郎官都改口了,你们有什么表示吗?
丈母娘豪爽的说到:“当然有了,多了个女婿多了个儿,这是大喜的事情。”
主持人问道:“那你表示多少呢?”
“十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丈母娘对着话筒说到。
主持人以及在场的人都惊呆了,错愕的看着丈母娘。
主持人以为听错了又问了一边,看来我们今天的丈母娘有点兴奋啊。
“再说一遍改口费是多少。”主持人的套话,就想确认一下。
“十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
现场热浪一阵接过一阵,都表示不信,没想到丈母娘一旁的妹妹,手里拿着一个贴着喜字的手提箱过来,当场打开,三横行六纵行的人民币摆在大家的面前。随即丈母娘的妹妹把箱子迅速合上,递给了跪在地上的新郎,霁霁姐和我哥当场都给懵了。
忙放下手里的酒杯,接过手提箱,温柔的叫了一声妈,又叫了一声爸,跪在地上,和霁霁姐磕了三个响头。
现场的氛围一度被点燃。他们死也不会相信,当初他们嘲讽的读书无用论的郝泽明,有一天能够抱得美人归,并且一个改口费都是十八万。不是说好的卖女儿吗?怎么就倒贴了,那肯定是个二手货、便宜货。
人呐,就是这样,越是得不到就越是诋毁,试图通过嘴来让自己好受些。那些在泥土里翻滚了一辈子的人,骨子里就认为,女人结婚就是第二次投胎,不惜让自己的女儿的彩礼此起彼伏的涨,最终导致男方的经济链条破裂,无力偿还高利贷,被迫婚后要么分居、要么离婚。最后在一次又一次的类似于***的活动中翻滚、徘徊。
第六十四章:恶毒的流言蜚语()
直至深夜,喧闹的人群方才散去,客厅里只留下了双方的直系亲属。一边是霁霁姐的姨妈,另一边是我的伯母。
可能是今天的婚礼场面太过刺激了,让我伯母心里不免有些不适。
他那宝贝儿子,从小打不得,骂不得,上学太苦了,行,我们早晨不去了,你只上下午的课。做作业太累了。行,我们帮你做。挣钱太辛苦了,行,我们给你找个清闲的工作。年过二十了,该结婚了,行,我们给张罗。
就是这样一个只会从小娇生惯养娃,护犊子护到心坎里去的人,愣是在我哥连考三年的研究生生涯里,冷嘲热讽,肆意散播谣言,一会儿是他家侄儿(就是我哥),在外面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没脸回来了,一会儿他家侄儿又是在外面偷鸡摸狗了,被警察抓了起来判刑了。农村妇女嚼舌头根子的本领比搞传销的洗脑的都厉害,而且又是出自于她之口,外人不信也会信,明理人都知道,家丑不可外扬,要是能够扬出来的,那肯定是真的。
再说消息那么闭塞,谁又在乎那是不是真的,只在乎自己意淫的现实而已。后来十里八村的就传开了,人云亦云,搞得乌烟瘴气。恰巧我哥从第二年开始直至考上研究生都没有回来过这件事也逐渐被坐实了。我哥被判刑了。
为此,我母亲不知费了多少口水去解释,我哥并没有犯法,而是考研究生了。可是谁信呢?这样一个现实会戳破他们那一群嚼舌根的人自尊心,他们谁又会相信?
我母亲偷偷抹泪,我也暗地里跟伯母闹翻过,也是无济于事。谣言止于智者,可惜,在那样一个封闭的环境下,智者只是个传说。
后来我哥刚考上研究生那会儿,有一天突然回来了,整个人邋里邋遢,蓬头垢面,一进村子,所有人都是直笑不语。我哥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每个人都像躲瘟神一样,躲着他,生怕沾了一个囚犯的晦气。
后来他回家了才知道发生的事情。我哥只说了一句话:“妈,记得我小时候你教过我,如果遇到狗,如何判别它会不会咬人,不吱声的狗会咬人,吱声的狗不咬人。看起来凶的狗很容易被赶跑,反倒是不声不响的狗,你保不齐它在你身边经过的时候,就给你一口。所以,管他们说什么,哪怕把我说的再不堪,他们只是呈口舌之快,与我没有任何影响。”
后来,我哥又走了。流言又是此起彼伏的涨,说是我哥刑满释放了,当然,都是出自于伯母之口。
而今,霁霁姐和我哥这对才子佳人,就坐在略显简陋的客厅中央。
伯母哪看哪不顺眼,心里那口子怨气,始终放不下。凭什么他郝泽明结个婚不要房子不要车子不要彩礼。他儿子结个婚又是房子、车子、票子,为了要个孙子,把他们老两口都掏空了。
伯母搂着几个月大的孙子,儿子儿媳妇,一人手里一个ipad,玩着游戏。他一边哄着哭声此起彼伏的孙子,一边吆喝着儿媳妇去给孩子冲壶奶粉。儿媳妇嫌路太远,不想回去取就说道:“饿一顿,又饿不死,整天就知道吃吃吃。哭哭哭,烦死了。”
又推了推儿子,儿子不耐烦的说到:“别推我,别推我,这把马上完。”
在这寂静的深夜,一大家子人坐在客厅里,就听着孩子的哇哇的哭着。我听着心烦极了。接过孙子说到:“你回去给孩子冲奶粉吧,外面冷,别把孩子冻着。”
伯母哪能错过这个千载难逢八卦的机会,她生怕他一走,这个客厅里的好戏就错过了,那位初次见面的老丈人和丈母娘都是何方神圣,这都没打听清楚,明天村东头的头条新闻又得编,多累啊。
随即一躲,笑着说到:“不碍事,不碍事。孩子就是困了,不是饿了。那什么,泽明啊,今天你那改口费仔细点了没,别只有一上一下是人民币,中间拿团纸糊弄你,你可就亏了,还不把十八万拿出来仔细点点。”
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的脸瞬间降到了冰点,特别是丈母娘的脸,耷拉下来,十分的难堪。
我哥知道这话是她故意当着霁霁姐家人的面说出来,让他们难堪的。即使钱是真的,也能够让霁霁姐的家人恶心一把。
我哥知道,就她那张嘴,甭管人民币是不是真的,明天村里的头条新闻就是,郝泽明的改口费全是她丈母娘打肿脸充胖子,用纸糊弄人,就为了在众人面前耍个威风。
这样的事情,真是敢怒不敢言,在法律意识如此淡薄的农村,恶意散播谣言进行人身攻击那是要犯法的,但是谁在乎呢?谁又懂呢?
这一次,我哥也是实在忍不住了。在这样下去,殃及的就不止是我家人了,还有霁霁姐一家人。
一想到以前自己被那些流言蜚语恶意中伤的后果,再联想到霁霁姐一家,我哥就开始不寒而栗了。
这一次就算不能杀人灭口,也要永远的让她把她的那张嘴闭上。
第六十五章:栽赃陷害,必受其怪()
只见我哥不怒反喜的说到:“伯母啊,我听说你家为了给我弟结婚,房子、车子、票子、孙子、欠了不少钱是吧?要不是这,你看我这么多年,也没有什么好表示的,我那改口费就先借给你们周转一下资金如何?”
伯母先是一惊,又是一喜,说实话,为了打肿脸充胖子,房子车子是自己的,彩礼全是借的,这孙子一出生,奶粉钱,尿不湿还有小两口的生活费都是自己老公在工地上做泥瓦匠辛辛苦苦挣来的。即使这样,一个人挣钱,五个人张嘴要吃的,挣的钱还是入不敷出。现在我哥又要主动把钱借给她他当然高兴了。
我妈一听钱要借给她,立马站起来就不愿意。我哥把他按在沙发上坐下。示意他不要紧张。
“那要不要利息?”伯母问道。
“都是自家人,要什么利息。拿去花就行了。只要你写张欠条,随便什么时候还都行。”
哎呦,这下我那伯母高兴的手舞足蹈,连同儿子儿媳妇都不玩游戏吧ipad扔在了沙发上,看着我哥。像看救星一样。
在一旁的霁霁姐也是一脸疑惑的,拧了我哥一下小声说道:“你这日子不打算过了是吧?你外面还欠了一屁股债没还呢?”
我哥小声说道:“山人自有妙计。你只管放心,我这回要永绝后患。”
霁霁姐也不再说什么。丈母娘捣了捣霁霁姐想问一下我哥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我霁霁姐也是一头雾水的摇摇头。
随着欠条写好,伯母的儿子在上面签字、画押、按手印。十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的人民币连同箱子,一起给了伯母。
我哥拿着欠条,并且提前让我在现场录像,从写欠条开始到把钱打开一摞摞数完,合上手提箱最后签字画押整个过程都拍了下来。
伯母千恩万谢的抱着孙子,儿媳妇提着十八万,屁颠儿屁颠儿的回家了。
一看伯母走了,我哥转身把欠条交给我妈说到:“把这欠条藏好,泽浩,你把你刚才拍的视频备份到一个内存卡里,然后连同这份欠条藏好。”
霁霁姐已经忍不住了,拍着我哥有点生气的说到:“郝泽明,你这刚结婚,就想离婚是吧,这日子还有的过?你真是读书给读傻了,自己欠了一屁股债自己不清楚是吗?”
我哥双手搭在霁霁姐的肩膀上笑着说到:“媳妇儿,你放心,就我这180的智商,还玩不转一群农村妇女了?钱,肯定是会回来的,只不过不是现在。”
“好了,我相信大家对我的举动有点摸不着头脑,我现在就跟大家揭晓谜底。”我哥舒展了一下筋骨,将这些年我伯母对我们家的种种恶意行径,给在场的所有人普及了一遍。然而让在场的所有人更加的不明白,既然她们对你么这么的不好,你为什么还要帮他们?
我哥又继续说到:“这一次,我就要让他们一辈子都翻不起来身,明天我就把我家门上装上摄像头,以防他以后来闹事。至于今晚的事情,我只需要大家跟我统一口径,这笔钱是丢了,不是借了。”
“你要栽赃?”丈母娘有点不相信,眼前的这位小伙子,自己未来的女婿竟然能够干出这样的事?盗窃他人财产2000以上就能立案,更别说18万了,判刑都有可能。
我哥知道丈母娘的忧虑,他说道:“妈,我知道这样做不仁义,但是为了以后我爸我妈能够安稳的在这个村子里生活下去,这是下下策,不这样弄,明天村里的头条就是你今天的改口费是假的,全是打肿脸充胖子用纸糊弄人,到时候,不只是我家里人,还有你们也会被别人的唾沫星子淹死,人言可畏啊。这么多年,我们已经不堪重负了。”
老丈人此时接话说到:“泽明啊,你的方法已经触碰到法律的底线了,我近几天在你们这里也发现了和你一样的问题,但是凡事要有个度,见好就收,我们的目的是轻微的惩罚一下,并不是要治他们于死地。他毕竟是你的亲伯母啊。”
我哥十分虔诚的点点头说到:“爸,你放心吧,犯法的事儿咱不干,我就是让她们吧欠我们的这一次全部吐出来。”
随即对着我爸妈说到:“爸妈,我知道你们教育我从小要守信,不能做违法乱纪的事情,但是人善被人欺,她们一直骑在我家头上拉屎,这一次我不要你们出面,你们只需要现在回去睡觉,顺带家里还有点酒,喝点酒。别人问你们,你们就说儿子结婚高兴,喝的有点多,发生了什么并不知情,剩下的让我来处理。”
老两口,一辈子也不会详细,自己家培养一辈子培养出的研究生。竟然可以恶毒到这样,但是,对于自己妯娌的刁难,他们又放弃了自己的想法转而支持儿子这样搞。
几杯酒下肚,老两口就开始休息了。
第六十六章:清官难断家务事()
客厅里就剩下我哥和霁霁姐、丈母娘、老丈人、丈母娘的妹妹和我。
我哥说到:“现在就是考验我们演技的时候了。”
随即我哥拿出手机拨打了110。报警称自己家里今天结婚,收的改口费十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不翼而飞了,请求警方协助调查。
那边一听十八万多都丢了,这也算是一个大案了吧,在接线员的配合下,半小时后,我家门口警车的汽笛声,此起彼伏的响起来了。
虽然已是深夜,警车强大的汽笛声,将周围的邻居吵醒,大家纷纷跑过来看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警察走到客厅坐下,我哥简单的阐述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就说是今天他结婚,丈母娘给了十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的改口费,在一个手提箱里装着,然后晚上客人散去我们在清点今天的份子钱和改口费的时候发现改口费连同箱子都不见了。所以就报了警。
“你们把钱放在哪里了?”警察一边做着笔录,一边问道
“就新人的婚房里面的柜子里。”丈母娘的妹妹说道。
“那你就有重大嫌疑。”警察当机立断。
“我们连闺女都舍得给她,还差他这十八万。”丈母娘的妹妹冷笑着说道。
“警官,是这样,钱是我小姨放的,但是咱们这里的风俗你知道,新人的房子在新人还没有进去的时候,外人是不能随便进的,不吉利,所以我就委托我小姨帮忙把房子看着,不让外人进。”
“那你小姨就更有嫌疑了。”警察不动声色的说到。
“泽明说十二点以后,婚礼举行完,新娘到了房子里,这屋子就能进人了。钱是我举行完婚礼,他们都进去以后才丢的。”
“那屋子还有谁进去过?”
“一般婚房的话,除了直系亲属进去以外,就没人了。”
“我记起来了,今天你伯母进过你的房间,他把她孙子放到你们的婚床上还睡觉了。”丈母娘的妹妹说道。
“走,去你伯母家了解情况。”
一行人跟着看热闹的邻居浩浩荡荡的到了伯母家。
一开门,伯母见为首的警察外带一大帮邻居和我们一家人,不知道要干啥。忙问道:“你们这是?”
“你侄子今天结婚,丢了十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我们来调查一下。”警察说道。
“钱。。。。。。不是你借给我吗?是吧泽明,怎么就赖到我头上了?”伯母一脸懵逼。
我顺势而起说到:“原来钱是偷的啊?伯母,真是没看出来啊,以前就听说你喜欢到地里拔东家一根葱,揪西家一瓣蒜的,今天你都偷到你亲侄子家里了?还一口气卷走了十八万?你真是狮子大开口啊。”
在场的邻居们颇为震惊,纷纷低头小声的议论。原来以前的传言都是真的。
“你放屁”伯母声嘶力竭的吼道。
“不要激动,钱是不是你拿的?”警察吼了一声,把伯母镇住了。
“这。。。。。。你让我怎么说啊。”伯母带着一副哭腔,很无力的说到。
“钱。。。。。钱虽然在我这里,但。。。。。。但是他借我的啊。泽明啊,快,拿出借条来,看看。”伯母明显是急了,他也没想到我们会反咬一口。
我哥冷漠的说到:“我疯了吗?我把钱借给你?明明是你拿的,我们报了案,追到你门上了,现在又倒打一耙?”
自古清官难断家务事,警察也被这搞晕了。所幸爱谁谁,把两个当事人,我哥和我伯母带到了派出所。
我伯母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一向就是窝里横,到了派出所,一下就老实了。
经过盘问,钱确实在伯母那里,而我哥一口咬定,钱是丢了,不是借了。而我嫂子也拿不出证据证明那钱是她借的。最后我哥就问她念及是一家人的份上,不追究我伯母的盗窃罪,只要他把钱还了就行了。
但是伯母还是十万个不愿意,到底都是揪着她儿子给我哥打的欠条,不见欠条不给钱。
我哥就在派出所,一口咬定,哪里来的欠条,要是把钱借给你,我至于报警吗?
反正两个人都在信口雌黄,没有一个人能够拿出证据证明他们各自的论点。
最后警察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你们两个还有完没完了,要真是你说的那样,这十八万是你侄子借你的,那他没事干的新婚之夜不和新娘子洞房花烛,跑来报警,让警察上门?”
我伯母被问得哑口无言。想要辩解,但是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着实吃了个哑巴亏。
最后在警察的建议下,我们双方达成和解,我们不追究责任,把钱原封不动的在警察的见证下,还给我们。双方签字,结案。警察这边也就脱手了。
第六十七章:法不责众的疯狂()
从派出所拿回来十八万以后,我们就等着他们有一天再次找上门来。
果然好景不长,在我们装上摄像头以后,他们还是上门闹事了。秉着不犯事只讲理的原则,我们一直闭门不见。
谁曾想,愈演愈烈,把我家四周窗户玻璃、门砸的没有一点好的,还站在我家门口扬言要烧了我家房子。我们一家人躲在屋子里忐忑不已,只有我哥,不怒反喜。看着门口新装的监控视频,不由得笑了。
随即,一个电话又打到了110,调出监控,让警察看,这一次来的不是上次来的警察,他根本不知道之前的事情。
警车一连两天开到了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