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啊啊啊啊啊啊啊他说了什么!诸葛霄到底说了什么!放给我们听啊混蛋!”一群强迫症终于暴走了。
乔亦初挂断电话,挑了挑眉,勾起唇角,“不告诉你们。”
结果……当天晚上,乔亦初的确是横着走出去的。
☆、88一点预兆
乔亦初忍着头痛参加了第二天的家宴。这次出席的都是些亲朋好友。但其实乔楚出柜后就和家里方面不怎么来往了;所以来的人并不很多。也正是因为这样,乔亦初一眼就在人群中发现了某个不和谐的生物:余哲。
乔亦初从小到大没如此强烈的厌恶过一个人,余哲算是第一个。他已经厌恶到了听到他的名字也会产生不好的生理反应的地步。
余哲看见他,微笑着冲他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但乔亦初压根不鸟他;径直走向乔楚。
“他怎么在这?”乔亦初没好语气。
“谁?”
“余。”
乔楚看着眼前这个臭屁的儿子哭笑不得。大概是由于宿醉的缘故;乔亦初的脸色比平常看上去更臭,好像是个和谁赌气的小屁孩。
乔楚替他整了整领子;“怎么;已经讨厌到了连名字都不屑说的地步了?”
乔亦初别过脸去,哼了一声,算是应了。
“不管怎么说,余哲也算是花了一个暑假帮过你的,加上他又是周北岑的表弟,于情于理,我都应该请他吃顿饭。知道你不喜欢他,所以才在今天请,不然难道你想我特意单独请他到家里来吗?”
乔亦初的脸色终于微微有些松动,“……我可不可以不理他。”
乔楚失笑,“我说不可以,你会听我的吗?”
乔亦初低下头,摸摸肚子。“饿了。”说罢,扔下乔楚,自顾自去找东西吃。
但有些人就是这么不识趣,拼着老脸也要来破坏气氛。
乔亦初刚喝了两口汤,余哲就在他对面坐了下来。乔亦初一副活吞了苍蝇的表情,半口汤含在嘴里,吐也不是,咽也不是。最后他还是咕噜一口吞了下去,放下勺子,作势要站起身。
“你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了。”余哲叫住他。
“……别以为你很了解我。”
“我了解你,我当然了解你。”余哲笑着摇了摇头,“是因为诸葛霄的缘故?现在好像变得比以前更情绪化了一点,更像高中生一点。”
乔亦初翻了个白眼,做出一副懒得理你的表情。撂下客人就走,或许的确不太符合他的家教,但他不理他总可以了吧?乔亦初重新坐好,一口一口,慢悠悠喝着汤。
余哲低头轻笑,“你真是有趣。你这种样子,只会让我更喜欢你。”
“喜欢吧,没让你不喜欢,最好喜欢得要死要活,然后你就可以去死了。”
余哲讶然的挑挑眉,“你怎么回事?”说罢不动声色的看了眼乔亦初抓着汤勺却微微有点抖的手,恍然大悟,“酒还没醒?”
乔亦初皱起眉头,“滚。”
“上次你走得急,其实我还有很多事情没和你说。”余哲继续自说自话。
“你知道,我发表了很多作品,不管是诗,还是画,还是设计,我有时候觉得自己挺有天赋。但其实那都是你的功劳。”
“……神经病。”
“乔亦初,没人告诉你,你是我的灵感缪斯。”
饶是再好的家教,也阻止不了乔亦初的暴走了。他霍然站起身,一脚踹开椅子,“有病快去医。”
余哲好脾气的笑笑,把手上拎着的礼盒递给乔亦初,“送给你的,祝贺你,我的未来学弟。对了,开学了会有惊喜哦。”
乔亦初没接他的礼物,径直走了。
这场家宴并没有持续很久,也没有昨天闹得疯,主要是主人公全程臭着张脸,冷冰冰的,好像谁欠了他百八十万,于是弄得宾客和主人间的来往都是彬彬有礼,有据有度的。宴会结束后,乔亦初坐乔楚的车回家,周北岑在另一辆车上。
“今天好像收到了很多礼物?有什么喜欢的吗?”
“没有。”
乔楚笑笑,“那你有什么想要的?我还没有送礼物给你。”
“……”乔亦初揉着眉心仔细想了想,“让我快点回北京。”
乔楚哑然失笑,“你还真是。喜欢了就不知道放手,这一点从小就没变过。看得这么紧,不怕诸葛霄烦吗?”
“……他敢。”乔亦初小声嘀咕,继而往后一倒,“别和我讲话,我要睡觉,到了再叫我。”
乔楚拿这个儿子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侧头看了他两眼后,特意放慢速度,挑了盘轻音乐的CD放进去,很快,轻柔悠扬的琴音若有若无的飘荡在安静的车厢里。这其实是乔亦初很久以前的习惯了。那时候他失眠,又不愿意吃药,每天靠这些催眠的轻音乐凝神静心。后来上了高中,这种情况又再次加剧,他不得不开始吞服安眠药。这也是为什么他白天总是很容易犯困,早上又老是赖床。但后来和诸葛霄一起睡以后,失眠的症状就渐渐好了。到现在,他已经可以保证上床45分钟内入眠。想来想去,大概是因为诸葛霄太闹腾,加上两个人……运动量太大,所以总是很累?
乔亦初闭着眼睛,听着轻柔的音乐,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却并没有睡着。乔楚不知道他的失眠症好了,却一直记得他喜欢听轻音乐入睡。他没有再说话。
周北岑比他们早一步到家。等乔亦初和乔楚上楼时,他已经把今天客人们送的礼物都搬上楼了。他指着摆满了整张茶几的礼盒,无奈的笑,“还分得清是谁送的吗?”
乔亦初并没有什么兴趣,“你们帮我收起来吧,我懒得看了。”
乔楚拉住他,“你着什么急呀?来来来,别这么扫兴,我们陪你一起拆。”说罢,不由分说拉住乔亦初坐下,兴致勃勃的,一边感慨,“你们现在小孩子真是难伺候,像我小时候,拆礼物简直是整个童年最神圣的时刻。”
周北岑给乔楚递了把剪刀,也在他身边坐下来。
三个人手脚利落的拆了一阵,结果发现那些礼物,不是ipad,就是iphone,要么就是游戏机,要么就是游戏光碟,不要太没创意。就连乔楚也兴致阑珊起来,举着把剪刀百无聊赖的对着空气一阵咔嚓咔嚓。下一秒,他的眼睛忽然对着最远处一个特别巨大的礼盒放出了光芒,一边指使着周北岑赶快把那盒子呈上来,一边扭头问乔亦初,“这么大,会是什么?”
乔亦初往那瞥了一眼,觉得有点眼熟,但又想不起来,于是说道,“不知道。”
乔楚兴致勃勃的把外包装演缝剪开。
乔亦初这时候有点迷迷糊糊的,已经很想睡了,硬撑着陪乔楚折腾。也正因为如此,他支着下巴看着从乔楚手下撕开的包装纸,虽然越看越觉得眼熟,但却仍然没有反应过来,反而头一点一点的,几乎要睡着了。
乔楚把外包装都撕干净了,露出里面干干净净的一个黑色盒子。他摩挲了一阵,看向乔亦初,“你来打开?”
乔亦初冷不丁脑袋猛的一点,脑子清醒了一瞬,赶紧端正坐姿,摇摇头,“没兴趣。”
周北岑看着这父子俩的互动,简直要笑死,脸上宠溺的笑容快化成水。他搂过乔楚,“多大了啊你?”
乔楚懒得理他,冲他翻了个白眼,三两下揭开盖子,一边嘴皮子利落的嘲讽他,“失去童心的给我死远点。”正说着,盖子揭开了,露出里面的东西。看样子是幅画,上面盖了层防尘的白色绒布。
乔楚扭头冲乔亦初喊,“好像是画?”
乔亦初心思一动,猛然想起余哲,忽然就有了不太好的预感。正想阻止,乔楚已经把那层防尘布揭开了,露出底下装帧精美的一副油画。
“女神?”
乔楚把画取出来,左看右看半天,啧啧称赞,“画得不错啊,就是不知道是哪个女神?”说罢胳膊肘捅捅周北岑,“看上去很眼熟哦?是不是咱们认识的女神?雅典娜?维纳斯?缪斯?”
周北岑也沉默着打量着那幅画。
乔亦初在听到缪斯的那一刹,不好的记忆瞬时涌了上来。他不由自主的带着嫌恶的表情看了眼那幅画,却顿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那幅画,他曾经在余哲那里见过。身着长裙的女人,凌空站着,慵懒的眼神放佛俯瞰大地,脸上的表情说不上圣洁,反倒带着一丝不耐和嘲讽,但即使如此,她也还是朝人间伸出了一只手,仿佛想把圣光撒向世界。
乔亦初看了两眼,脸色顿时苍白起来。
乔楚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只是专注的盯着画面,支着下巴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奇怪,怎么越看越眼熟?等等……哎你说这女人看着是不是有点像小……”
乔楚话还没说完,乔亦初就突然站了起来。或许是宿醉,或许是血气翻涌,总之,他只觉得脑袋阵阵发晕,仿佛缺氧一般,就连身体也禁不住微微晃动。
乔楚被他这副奇怪的反应吓了一跳,若有所思的转回去看那幅画,一下子明白过来,带着试探问道,“这画上面的……”
“……是你?”
☆、高考1
乔楚对着乔亦初卧室门猛敲。
“乔亦初;快给老子开门!滚出来!”
等了半晌;没动静。不死心又继续敲,砰砰砰,握成拳头砸。周北岑作出一副牙疼的表情,把乔楚搂进怀里;“你凶他干什么?事情都还没搞清楚呢。”
乔楚气呼呼的把他推开;“我怎么凶了?我这不叫凶,叫关心;你懂不懂?哎我跟你说;你现在最好别来招我;我看见你才烦!”
周北岑无辜的摊了摊手,“画又不是我画的;你烦我干什么?”
“那人总是你介绍的吧?你不介绍来;能有这种事吗?”
周北岑低下头想了想,很快抬起头来,展开一个安慰性质的笑,“余哲只是送来了一幅画,什么也没说,咱们现在就给他定性,也不太合适。明天我问问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说不定只是我们多想了呢?”
“没见过送女体画的!”
周北岑指指脑子,“搞艺术的,想法跟我们普通人不太一样。”
乔楚还想说什么,被周北岑半推半抱的带向卧室,“好啦好啦,你也别操心了,让小初自己待着也挺好,他比你成熟。”
乔楚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你什么意思?”
“……就字面上那个意思。”周北岑抿嘴偷笑。
“周北岑我告诉你今晚你别想睡了……”随着乔楚声音的渐渐远去,乔亦初翻了个身,把枕头蒙在脑袋上。
他呼的长出了口气,终于走了,要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能蒙混过去。至于明他们要怎么问余哲,而余哲又会怎么回答他们,那就完全不关他的事了。
为了表示诚意和重视程度,第二天,乔楚和周北岑双双亲自到余哲住的酒店去问清楚这件事。
余哲挺清楚他们的疑问后,又是讶异又是哭笑不得的挑了挑眉,“就为这事?”
乔楚和周北岑并不为所动,“解释吧。”
余哲笑着给他们泡茶,“酒店里只有这个,将就下吧。”
袋泡茶经热水的冲泡,散发出一阵若有若无的清香。余哲拎着茶包上的细绳,在茶水里起起伏伏的涮着,眼睛专注的盯着漏出来的一点茶叶细碎,动作有着漫不经心的从容和优雅。
他在两人对面坐下,对周北岑笑道,“这种小事,只需要一通电话就能说清楚,何必大老远跑过来。”他眼波流转,眉角一飞,坦然笑着,“你们不相信我。”
周北岑脸上并没有被戳破的尴尬,“是的。”
余哲一点也不介意,“那好吧。如果我说,那只是一幅画,并没有任何其他的意思,你们会相信吗?”
“不信。”乔楚抢先发言。
余哲耸耸肩,“那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眼看着乔楚脸色沉下来,周北岑赶紧打圆场,“余哲,我们只是想搞清楚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不需要这么抗拒。”
“我说了你们又不信。”余哲熟练的从烟盒里弹出两支烟,分别扔给乔楚和周北岑,“你们带着偏见而来,我脾气再好,也不能心平气和。”
乔楚深呼吸,沉声问,“为什么要把小初画成女人的模样?我不知道你怎么想,但在我和他看来,我们都觉得这种画面和行为很变态。”
余哲低头撕烟丝玩,心里想着,乔老板说话果然直接。不由得有些头痛。但他很快又抬起头来,“人有性别,神也分男女。但在我眼里,男性之神,大多充满着野心,粗犷而经不起雕琢。唯有女神才是完美的。在我眼里,女神,是对一个人最高的赞美,不管这个人是男还是女。女神是天赐的,是神性的,是至高无上的,代表了世界上一切真善美的巅峰。我很欣赏乔亦初,我在他身上看到了艺术的光辉,所以我要把他创造成为我心目中的女神。”
“赫拉冷静,但狭隘而善嫉妒;维纳斯优雅迷人,但不免软弱;雅典娜充满智慧,却又难免高傲;阿尔忒弥斯美丽纯洁,却像风一样不可捉摸;赫拉提亚呢?温和、热情,但不免烟火气太重。我要创造出一个我心目中完全神圣的女神,她将是我的缪斯,我的信仰,”
余哲的嘴角飞快的闪过一抹不可捉摸的笑意,随后恢复寻常。
“事实上虽然你们眼见的是女版乔亦初,但那位女神并不完全是他。可以说,她是我博采众长,系统整合出创造的形象。因为我欣赏小乔,所以把她送给他,希望他能如我这位女神一样,优雅,迷人,高傲却又充满智慧。”
乔楚原本想骂人的心在余哲说完最后一句话后荡然无存。首先,余哲把他的宝贝儿子天上地下的夸,这让乔老板觉得很受用。其次,余哲说了,送这画一为表欣赏,而为表祝福,乔楚找不到破绽去挑刺。
但不管怎么说,自己儿子被别人当女神,还画了幅裸身油画送过来,怎么想,都特么是怪怪的。乔楚神色有些不得劲,骂不出口,也说不了谢谢,结果把自己闹了个不愉快。
一直到回家路上,乔楚也还是别别扭扭的,“哎,你那表弟没什么心理毛病吧?”
周北岑咳了一下,打趣道,“你只要记得他是搞艺术的就成。”
“瞧你这地图炮放的。”
周北岑笑着一叠声的认错。两人心平气和的回了家,准备和乔亦初来次长谈,但一打开家门,乔楚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我怎么觉得有点古怪啊?”
他在这瞎捉摸的时候周北岑已经把客厅环视了一周了。最后他大步走向茶几,拿起桌上的一张纸。
“我去北京了,高考后见。记得把油画扔掉。”
乔楚砰的一声一脚踢开乔亦初的卧室门,傻眼。好家伙,收拾的够彻底的,一看就是预谋好久了。
周北岑那边忙着打电话,过了会儿对着乔楚苦笑,“关机了,可能已经起飞了。”
乔楚气的咬牙切齿,“没良心的小白眼狼,白养了!”
正在三千米高空的乔亦初冷不丁打了个打喷嚏,一边吸着鼻子一边把毛毯掖得更紧一点。昨晚上他偷偷摸摸整行李,把自己给冻到了,一上飞机就开始头晕鼻塞。空姐给他弄了几粒感冒药,又给他调了蜂蜜柠檬水,喝过以后才算是舒服了点。
乔亦初抬腕看了眼手表。还有一小时,他就能见到诸葛霄了。睡意渐渐涌上来,他闭上眼睛,安静打盹。
诸葛霄压根没想到自己今天能见到乔亦初。他原本以为最起码得再过一星期乔亦初才能从那些饭局中脱开身呢。两人见面,结结实实的来了个拥抱。诸葛霄高兴的简直有些晕晕乎乎的,“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我好去接你啊。”
乔亦初的回答很简单,“惊喜。”
两人动作很快,用一天的时间在十四中附近找了房子租下来,又花了个周末帮诸葛霄把东西搬进来,再添置了些简单而必备的生活用品,就算是开始了高考前的同居生活。
等一切都安置好了,乔亦初才敢用新号码联系乔楚他们,说明了一下近况,顺带耍下无赖要点儿生活费。
由于学校离家很近,加上又不放心学校食堂的伙食,乔亦初干脆请了家政,负责他们的一日三餐,让诸葛霄回家来吃饭,弄得诸葛霄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不就是高考么,至于这么大张旗鼓的么。
于周周很快就摸出了诸葛霄行踪的规律。某日不怀好意的跟踪诸葛霄出了校门,贱兮兮的笑着,“诸葛同学,大中午的,你不往食堂冲,上哪儿去呀?”
自从上次于周周救了小姨一命后,诸葛霄对她的态度就好了很多。他本来就不是那种故作高冷的人,性格其实还挺平易近人的,加上于周周又是自来熟,两人现在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比较好的朋友了。诸葛霄站住等了一会儿,等她从后头追上来,才开口说,“回家,吃饭。”
于周周顿时羡慕嫉妒恨,“好哇,你还开小灶!我也想在外面住,但是我爸不让!让我跟你去蹭饭吧?”
诸葛霄摊手,“我也是寄人篱下,做不了主。”
于周周眨眨眼,“得了吧,装什么蒜啊?你说能,乔亦初还能说不能?”
☆、高考2
打从那天开始;于周周就当真三天两头过来蹭饭吃;偶尔还会买点菜过来自己试试看炒一两个菜。对于当电灯泡这回事,于周周一点自觉也没有。其实蹭饭吃是小事,最重要的是,她有太多问题要请教乔亦初了。
于周周自己的成绩也不好;比诸葛霄还差一大截。以她的性格脾气;是肯定不可能放下架子去请教那些与她素来交恶的同学和老师的。既然乔亦初能通过自主招生考上北大,那说明他肯定是个学霸;请教他;准没错。往他们家跑了三四次后;于周周完全刷新了自己的认知。这不叫学霸,这叫学神。天啦咯;活生生的学神啊!自此后;于周周跑的更勤快了。
乔亦初本来就无事一身轻,干什么都属于打发时间,与其如此,还不如把心思花在诸葛霄的成绩上。G省的教材和北京的是一样的,乔亦初也已经透彻研究过北京卷。对付教材和考试大纲,乔亦初得心应手。他根据诸葛霄最近一次模拟考的成绩,为他制定了完备的复习计划表。诸葛霄一整天的复习科目以及时间调度,都是按照乔亦初的安排走的,晚上睡觉前需要和他汇报,并且随时接受检查测验。乔亦初比老师了解他,效果也自然是立竿见影。于周周来了以后,乔亦初心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干脆也摸了摸于周周的底,尽自己的努力帮她安排好进度。
最后第一次模拟考成绩出来,诸葛霄和于周周简直要撕试卷以示庆祝了。特别是于周周,打从二模开始,她的成绩几乎是坐火箭上升的,其速度之快,连班主任都啧啧称奇,当然了,这也是因为她的排名基数本来就比较低,上升空间大。
当天晚上诸葛霄颇有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