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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如棋-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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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时,如棋安排了人手看管着家里的所有的门户,有第一张纸片儿,应该就会有第二张,只是什么时候送来,怎样送来,这还得追查。同时,如果能捉着这送纸片儿的人,幕后的人是不是就能找到呢?
    第二天一早,纸片又出现在慕容家的门缝下。
    只要十两的无记号银票。
    看到这个,如书整个人蹦了起来,银票最少的面额就是十两,换句话,慕容家就要准备一万张银票,这功夫可大了。
    查问了所有的下人,竟然没有人知道是什么时候被人放下的。只知道是房门早上开门打扫的时候发现的。
    派人看管了,还是发现不了是何人放置的,这代表是有内鬼?还是对方是一名高手,所以大家都没有发现?
    “大伯父,二伯父,爹,你们准备吧!小书,小画。”如棋看了一下如睿如智,“你俩能翻墙么?”如棋没人可用,主意只能往家里向个学过武的身上打了。
    如睿如智都低下了头,帮不了忙,他们难过,他们也练武了,只是这武,他们只到强身的程度。
    “你们去帮助爹他们,这银票,我们一定要准好。”
    “是!”两人知道还能有他们能干的活,心里好受了一些。帮忙守良去了。
    如棋带着如书与如画,“小书,小画,我给你们一个任务,今晚,你们要藏身在门的前后,看看是谁放这纸条,只有捉到人了,我们才有机会救回南宫二哥。”在明面,如棋还找来了几个护卫进行这一事,只是相对于相信护卫,如棋更相信如书,如画。
    如书,如画点了头。
    角门的前前后后,如棋放了不下二十人,甚至连家门对面,也让人隐身看管着。
    白天慢慢的过去了。无事!
    夜慢慢的降临。
    如书,如画也到她们的岗位上了。
    时间慢慢的过着。夜是冰冷的,寒冷的。
    如棋坐在屋内,屋子里没有放置一个火盆,屋子里与屋外一样的寒冷。
    虽然说如棋信任如书,如画,但是让她们两人去值夜,如棋还是觉得对不起两人。所以在屋里,她也陪着。
    时间过得非常的慢。
    小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找不到如书,如画,这一会竟然伏在了如棋的身边。
    将小白抱起。
    “你,是他送给我的,但是,我却没有养你多久,我太不将他放在心上了,他帮了我许多,而我却太对不起他了。”
    小白像是听懂了一般,舔了舔如棋的手,嗯了一声,便任由如棋抱着不动了。
    夜深了。
    月亮高挂。
    月色之下,一个小乞丐慢慢的靠近慕容家。
    如画动了动已经冻僵的小手,慢慢的握成拳头。
    只见小乞丐收着手一边靠近,一边左右的打量,看样子竟然十分的小心谨慎。
    没人,一路上都没有人。
    小乞丐终于站到了角门的前面,他伸手在怀里摸了一会,一张还带着温度的小纸片给他拿了出来。
    “吱!”是如书吹动了手中的哨子。
    伏在暗处的护卫立刻行动,将小乞丐捉拿了。
    “你们要干什么?”小乞丐惊恐。
    “这纸片是谁让你放在这里的?”
    “我收一位大爷的银子,他让我这个时候,在这里放的。”说着,他还由怀里拿出了一个一银左右的小银锭子。
    “先将人带进去,让二姐审问。”
    如书下令。如画靠近如书,“三姐,这事,这样就完成了?”
    “应该完成了吧?只是怎么会是一个小乞丐?”如书一边说一边摇头,如棋与她俩说过,万一对方来的是一个厉害的手下,那可怎么办?所以才会让她们两在这里看着点。
    押着小乞丐,一行人向着如棋所在的院子走去。
    如画把玩着手上的纸片儿。
    一百万两,只要金子,银子,不要银票!
    如画愣住了,“三姐,敌人要一百万两!”
    “什么?”如书接过如画递过来的银子。
    她也愣住了,慕容家所有的家财是不止这一个数,可是要一下子拿出来,这可是卖屋,卖房,卖地才可以啊!而且一时三刻,就是要卖,如何能够即时就卖出?
    “快,去问二姐。”
    “嗯!”
    只是她们进屋了,却找不到如棋。
    整间屋子空荡荡,冷冰冰,就像从来没有人来过一样。

  ☆、第499章 毒与死

如棋张开眼,看到的是一个陌生的地方。
    但是这陌生之中却又有着一丝的熟悉。
    是一间穷苦百姓的房间,如棋以前也住过像这样子的屋子。墙角边上有两个小柜,靠门的柜上放着茶壶与一个杯子。没有床,也没有炕,地上却铺着席子还有一床被。席子已经磨破了边,被子看上去感觉很硬,灰扑扑的颜色,上面还有两个大大有补丁。
    被子是隆起的,下面应该有东西,只是是什么?如棋没有勇气去看。还稍稍的退后了两步。往门上去,门是由外面锁着的,窗也是封紧的。
    如棋的心咯噔了一下,这是被关起来了。
    “嗯,嗯!”小白咬了咬如棋的裤角,它竟然示意如棋向前,去靠近那床,或者叫被堆。
    如棋打量起小白,不明白它为什么一点也不慌张。
    被子下的东西动了动,甚至辛苦的呻吟了一下。
    声音有熟悉而陌生。
    如棋往头上摸了摸,将一根发插握在手中,慢慢的上前,靠近那被子。
    就在这时,被子动了,其中的一角滑下,露出了里面的东西,是一个人。
    看到那人的脸,如棋呆着了,南宫长乐。扔下了手中的发插,如棋伸手,“南宫二哥?”
    没有知觉,额上还发烫。
    扒开被子。
    如棋看到南宫长乐衣服上沾有血。
    心下大慌。
    “南宫二哥!南宫长乐!”
    昏迷的人没有一点的反应。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咽下了口中的沫子,如棋为南宫长乐检查起来。
    刀伤一处,在肩膀。已经草草的包扎过,只是那伤沁出来的血并不是红的,暗红,带着黑。而伤口并没有因为包扎而愈合,血水正在不断的沁着。
    伤着的南宫长乐的眉头是拧得紧紧的,额上满上汗水,他非常的辛苦。
    毒!
    是什么毒。怎样的毒,连南宫长乐都没有能力解?西门如意可是做了许多解毒给他们防身的。难道那些药都没有用?还是他来不及服用?
    如棋分辨不出这毒是怎样的毒,但是并不阻碍她将防身的药丸喂给南宫长乐。
    并往他的伤口撒上治伤解毒的药粉。
    然后撕了片内裙给他仔细的包扎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药丸起效,吃下药丸没有多久的南宫长乐竟然出声了,只是这声音却将如棋惹哭了。
    痛苦的呻吟。
    防身的药并不对症。也不凑效,怎办?应该怎办?
    泪水不停的往下流。
    一些竟然滴到了南宫长乐的伤口之上。
    如棋发现了,她不想让南宫长乐的伤口恶化,只是赶紧的抹起眼泪,只是这眼泪就像是开了的水龙头,怎么也止不了。
    “不哭,我还没有死。”
    声音沙哑。
    如棋瞪大了眼,看着已经将开了眼的南宫长乐。
    “吓死我了……!”本来是只流泪已经,这一会。如棋竟然哭了起来。
    “没事,死不了的,过两天就会好起来的。”
    “可是……!”如棋不相信。
    “试药试多了。就有这样的好处,没事的。”
    如棋懂了,西门如意如果做了新的东西,很多的时候,他都会找人试,试多了。这体质什么的应该会有所改变。
    心安了一些。
    看到南宫长乐也已经开始干裂的唇,如棋想起屋子里有水壶。
    “要喝水么?”
    如棋伺候南宫长乐睡好。去柜子那里倒水。看着水倒在杯子里,水挺干净的。
    小心的端着为数不多的水回到南宫长乐的身边,“水来了。”
    扶着南宫长乐小心的将水喂上。
    一杯喝完了,南宫长乐砸了一下嘴巴,“还有么?”
    “还有一些。我去倒。”
    壶里的水本来就没有多少,这一次,如棋更是将壶里的水倒得一滴都不剩。
    让南宫长乐喝好了水。如棋坐在他的旁边,给他捏了捏被子,“睡吧,一会就会好的。”小白也窝到了如棋的脚边。
    闻言,南宫长乐就闭起了眼。
    时间慢慢的过着,如棋慢慢的觉得南宫长乐的脸色好像越来越差了。死气,灰白。
    探了探鼻息,还有气!
    只是看着这样的南宫长乐,如棋的心莫名的开始慌。是她眼花了,还是怎么一回事?
    不是说过些时间就会好的么?
    就在这时,门外,起了一些动静。
    如棋慌张的捡起发插。握着,长长的袖子垂了下来,将这一切遮掩着。
    一个蒙着脸的男子进来了,衣服是绸子,名贵的丝绸。
    “他死了没有?”声音是经过刻意的压低
    “你是谁?”如棋警惕着。
    “我看应该也参不多了,壶里的毒,他都喝了吧?你亲手喂的毒,他应该无憾了?”
    “水里有毒?”如棋被吓到了,立刻打量南宫长乐,他的脸色更差了,气也开始喘了起来。“你!”
    “可惜的是,你竟然没有喝一点。”
    “你到底想怎样?”如棋握了握袖子里的拳头。
    “我?我没有想怎样!我只是想让你后悔而已。”
    “我?为什么要后悔?”如棋强作镇静的打量来人,身影有点熟悉,可是在那里见过却不记得。
    “因为你选了他,因为你选了他!我就要让你后悔。”说到这时,他笑了。
    听着这声音,知道这事实,如棋惊呆了,这人,她认识。而且还非常的熟悉。
    可是他不应该在这里?他也不能在这里!可是眼前,他却在这里!而且还设了局,一个让她亲手将毒喂到南宫长乐嘴里的局。
    如棋瞪大眼。她开始不相信自己的判断。
    “吓到了吧?是你,是你,亲手杀了他,是你亲手杀了他!哈哈……!”蒙脸人以为如棋脸上的惊吓是因为她知道自已杀了南宫长乐。
    “壶里的水里有毒?”如棋冷静了一些,在这一时刻,她必须冷静。
    “后悔了没?”蒙脸人声音里多了一丝的得意。
    “什么毒?”
    “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不应该在这里的,这时候。你应该在京上的!你怎么会在这里?”如棋试探道。
    那人立了一下眼,“你知道我是谁?”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是谁,这么明显,有眼的都知道了。”
    “不可能!”声音飙高了一些。如棋更加的肯定了,只是不明白他此时怎么会在这里?
    如棋笑了,带着这得意的笑,“怎么不可能,五皇子,贤王爷,颜烈!”
    那人瞪大了眼,他不相信如棋竟然一下子就将他认了出来,没有错。来人就是颜烈。
    “太明显了,不但我知道,可能你在来的路上也已经被别人认出来了。这一趟,你来得不容易,可是这尾巴怕也挺难消去的。陛下此时应该也知道你不在京,不奉召离京,这可是等于逆谋,哦哦。哎呀,有你陪。我们路上不寂寞!”
    如棋嚣张的往下说。
    颜烈气得一把扯开了蒙脸的布,他咬牙切齿的冲向如棋,一手揪上如棋的领子,“贱人,如果不是你,我需要这样?”
    “你怎么关我什么事?”如棋不甘示弱的回瞪着。
    “不知好歹!”颜烈骂道。
    “自以为是!”如棋回嘴。两眼死死的瞪着颜烈。
    同时,握着发插的手用力往颜烈的脖子上一插。
    “啪!”颜烈一巴掌扇在了如棋的面上。
    如棋倒在地上,颜烈捂着脖子,“你敢!你……!”他不收相信如棋竟然在这样一个时刻还手。他反就拨了那发插。
    捂着脸,如棋感觉满嘴的腥,应该是嘴巴里出血了,吐了一口血水,如棋笑了,“我不但,敢,而且我也下,毒了,你想活命,就拿解药来。”如棋狠狠的瞪着颜烈。
    刚刚手上的感觉实在是太痛快了,两辈子的怨气,经过刚刚的一插,如棋感觉找到了宣泄的口子。
    这一会,到颜烈瞪眼了,他看他刚刚扔掉的发插,非金,非银,颜色竟是黑色的,刚刚插过他的脖子上面却没有沾到一点的血。而且他一点也感觉不到脖子上的痛,抹了一把脖子上的血,发现血竟然泛着淡淡的金色。这一发现,让颜烈整个都不好了。
    “来人,等我杀死了你,解药我慢慢找。”说着颜烈的目光竟然猥琐的上下打量如棋。
    一股气血上涌,如棋气得整个人都在抖,可是她还是努力的笑了,“我这里没有解药,这毒的解药在西门如意那里,西门如意,你听说过么,四方真人座下专攻医的,他说过,如果那一天我用了这毒,就表示我想这个人死,所以没有我开口,没有我问他,他是不会为任何人解这毒的,你!哈哈,只要我们其中一个死了,那么,你,陪葬吧!有王爷陪葬,我们不亏!不亏啊!”
    如棋像是疯了似的向颜烈吼道。
    颜烈的脸已经给吓白了。
    他的手下也进屋来了,情况也由如棋的话里了解了一些。看着颜烈,正在等待颜烈下令。
    “我可以给你解药,但是你如何保证我不会死得比你们快?可以支持到有解药的时候?”
    “你可以信,也可以不信。”如棋嚣张的鄙视颜烈。
    “你!”
    “送我们回慕容家,否则,我要你陪葬!没有坐上那一个位置,你舍得死么?我没有你那样的理想,既然有我选的人陪着,什么时候死,我都不介意。”
    如棋这一个嚣张而又鄙视的表情深深的刺伤了颜烈。

  ☆、第500章 计算

“西门如意并不在清水!”颜烈咬牙切齿的。没有了西门如意,是不是就表示,他颜烈即将丧命?颜烈红着眼他不甘心。
    一出生,别人就告诉他,他一生的目标就是坐上那一个位置,随着年纪的长大,他也清楚明白,他自己也是想坐是那一个拥有着最高权力的位置。
    生活在宫里,他见多了宫里的,皇权面后的那些肮脏事,他知道,他失去那是一个位置立刻就会过上低人一等的日子。
    所以他争,所以他使尽了方法要坐上那一个位置。
    颜萧失去了机会,颜熹的机会也不大了,马市办成了,他无比的接近那一个位置,而在这一刻,有人告诉他,他即将要死!即将失去所有的机会。以前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费的!
    他不甘心!
    “他人不在,可是他长期住在慕容家,里面难道就不可能有解药?他也会怕我误伤自己什么的啊!”如棋诱惑颜烈。
    颜烈眯了一下眼,如棋能在慕容家找得到解药,他颜烈一样可以。
    “你知道这毒叫什么么?不知道!你知道解药是怎样的么?不知道!找人试药?我告诉你,你不会找到这毒的!因为这毒,是我专用的,你是找不到的。”
    颜烈打量了一下如棋,他准备向如棋用刑。
    劝说不行,那打呢?或是侮辱,一个姑娘家总有她怕的东西。
    “我不怕死。侮辱什么的你也别想了,只要我有一点点不高兴,我就自尽。那么,你就准备给我陪葬吧!”如棋愉快的笑着,那笑狠狠的刺着颜烈。
    如棋清楚颜烈是怎样的一个人,他的手段非常的清楚,只是那些手段一直都是颜烈用在别人身上的。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一个人?
    软硬不受?
    “你保证那里一定有解药?”
    “不保证,只是那里也没有解药了,那么。我们给你陪葬吧!”
    如棋看了一眼南宫长乐,他的脸色越来越差了。如果没有解药,他应该撑不了多久了。现在由颜烈手上拿到解药是唯一的路子,而回慕容家也成了如棋唯一能想到的。
    不回,家里人担心。南宫长乐身上的毒越深,如棋又不可能带着他逃,两人的命,就只能交待在这里了。回,家里厉害的人都不在,家里没有能力自保,回去,那是多害几人的性命。
    如棋的心里苦着。
    ……
    路上。
    “我总觉得你恨我,不喜欢我。为什么?”颜烈靠在车厢上,打量如棋。他的伤口已经包扎过了,只是上面的毒。他身边的人连认也没有认出,更何谈解?
    所以,逼于无奈的,唯有听从如棋的话,给了解药南宫长乐,现在更坐上了马车。向着慕容府而去。颜烈要回慕容家找解药。
    如棋白了颜烈一眼,没有回答。
    堂堂的皇子。高高在上,要权有权,要钱有钱,要将来有将来,要样貌有样貌,要身材有身材,年纪与她也匹配,没有坏名声,没有恶习,可是却多次求娶不得,这自尊,可以说是被慕容家,被慕容如棋踏在泥里了。
    现在他开口问了,而如棋的态度,让他觉得很受伤,很委屈,他什么时候这样的低下了?
    “慕容家现在只剩下老弱妇孺,唯一一个懂武的现在又中毒了,就是一会,我们回到了慕容家,你又能逃得了么?”颜烈拿话恐吓如棋。
    如棋没有理会颜烈,她正在想着,有没有方法通知如书她们,让她们做好准备,离开慕容家。
    “他有什么好的,没钱,没权,还是一个血统不明的孤儿,没有家族可以依靠,也没有大好的前途,他有什么好?你为什么要选他也不选我?我就真的那样的讨你的厌?说嘛,这路上也太闷了,说一说,就是即将也死也可以做一个明白鬼!”颜烈还有拿话诱着如棋。
    “你不是在京上的么?”
    在如棋的消息里,他是在京上的,进宫见过皇帝之后,他应该在他的府里准备着娶他的正妃,纳他的侧妃。过年了,景帝有这样的打算。
    没有召,皇子不得离京,自作主张离京,可是等同逆谋。
    如棋开口了,颜烈笑了。能让如棋开口总是一件好事。
    “本王爷是在京上,所以在这里的,只是颜烈而已。”
    “你找人顶替你在京?”
    如棋没有想过颜烈会这样的大胆。
    “进了宫。见了父皇,贤王爷就没有大事情了,而且,长途跋涉的,总得休息一些日子的。”
    没错。
    在颜烈见了景帝之后,他就摆了个人在他的王府里,而他就到连夜赶往清水来实行他筹备已久的计划。
    没有错,西南一事,就是他派人去进行的。
    在北边,颜烈一边经营着马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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