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不死之身 作者:没有鱼的水煮鱼-第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时长高了不少,看脸庞还有孩子的稚气,个子却已经有他这么高了。
  杜绍言皱起眉:“不认得我了?”
  “认得,”常生笑笑:“你长高了。”
  杜绍言是一路跑过来的,有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怎么才来。”
  “嗯?别的地方表演过来的,”常生看着他:“你在等我吗?”
  成年人相貌并发育期少年那样容易改变,这个男人看起来和去年丝毫区别都没有,甚至连衣服都是去年穿的那件,杜绍言立刻摇头,说:“我说,你去年怎么说走就走,我还以为你怎么样了。”
  常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杜绍言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接着说:“我以为你被水冲走了,找了你大半天,还发动我家人找,一直找到天黑,结果你居然一声不吭地跟着杂技团走了,太过分了!”
  常生明白过来:“是我不对,对不起。”
  “对不起就行了吗,害的我一年都……”杜绍言停下话语,又说:“反正的确是你不对。”
  “嗯,对不起,”常生看少年急急的表情觉得有些内疚,解释道:“那天在水里我一个东西断了,我很着急地在水里找,后来赶回去又马上要走,忘记向你告辞,是我不对,对不起。”
  “你道歉了就算了,事情既然过去了我也不追究了,”杜绍言问道:“你什么东西断了?”
  常生指指脖子:“一个挂件的绳子。”
  他穿着衬衣,杜绍言看不到是什么挂件,只看见露在颈项上的一截黑色丝绳。
  说实话这个男人长相实在普通得很,但皮肤却是很偏白的,黑色的丝绳对比着异常白皙的颈项,看上去很特别。
  杜绍言搞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他只是突然觉得喉咙有点干,所以他吞了一下口水,又说:“怎么弄断的?”
  话说出口他突然想起来了,那天在水里他跃出水面时似乎脚勾到了什么东西,而且那个东西似乎被他勾断了,而且那个东西似乎是个绳子……
  原来又是自己弄的啊……杜绍言有点不好意思,刚才这个男人还一个劲对自己道歉,其实他是为了救自己。
  常生完全不介意般地说:“戴的时间太长了就断了,还好后来找到了。”
  杜绍言更加不好意思:“很重要的东西吧?”
  “家人的遗物。”常生补充道:“已经找到了。”
  正说着周围围过来一些人,常生有些歉意地说:“不好意思,我还要搭台子,马上要表演了。”
  “哦。”杜绍言退后几步:“你忙吧。”
  他一直退到人群外,站在一旁,不一会班主出来敲锣,表演开始。
  节目和去年没什么变化,杜绍言对杂技表演也没什么兴趣,反正都认定是假的,看了一会小夏才气喘吁吁地赶来,按着心口说:“终于……赶上……”
  杜绍言看他一眼:“才多少路啊,你身体太差了吧!”
  小夏边喘气边问:“开始多……多久了?”
  “有一会了,你看吧,好无聊。”杜绍言耸肩:“这种乡下杂技团也就这种水准了。”
  “那你还天天问?”
  “没有,我随口一说你还当真呢。”
  小夏哦一声:“那,还看不看啊?”
  “反正回家也没事,就看看呗。”杜绍言一副无可无不可的样子。
  表演进行了约一个多小时之后,班主又敲锣吆喝:“今天来到宝地,见面就是有缘,觉得节目精彩还能一看的还请各位父老乡亲捧个场!”
  他说着一个女孩托着浅口铁盘开始收钱,一些人一哄而散:“收钱啦不看啦。”转眼就走了不少人。
  小夏戳戳杜绍言的手臂:“我们呢?”
  “没带零钱。”杜绍言摸摸口袋:“借我点。”
  小夏从口袋里掏出来钱递给他:“可是你不是觉得不好看吗?”
  “不好看也看了,人家辛辛苦苦表演一场也不容易。”杜绍言接过钱:“你就五块钱?”
  “出门着急没带……”
  人群的另一边,常生也端着盘子走过来,有人丢了一块钱的硬币进去,他立刻低头说道:“谢谢。”
  “五块钱我怎么给的出手!”杜绍言抱怨着,边把手腕上的手表摘下来。
  小夏叫起来:“我爸爸说你的手表是什么斯什么很贵的呀!”
  “嘘。”杜绍言比出噤声的手势。
  常生已经走到他们面前,他的眼光越过他们往后望去。
  “喂,这个给你。”杜绍言将腕表扔进盘中。
  常生愣了愣,马上说:“小朋友不用给……”
  “我不是小朋友。”杜绍言打断他的话:“你结束了没,我还有话说。”
  常生望了望人群:“哦,我让别人替我。”他走过去对另一边收钱的女孩交代着。
  人群渐渐散了,周围也空荡了,远处的天空升起了一轮明月。
  常生一会走回来,手里还拿着那块表,他递到杜绍言手边:“这个太贵了,不能收。”
  杜绍言摇摇头,坚决不接:“我不喜欢欠别人,之前弄断你的链子这个算赔你。”
  常生也很坚决:“我那只是一根绳子,不值这么多钱。”
  杜绍言大人样地皱眉:“我觉得值就值,这个手表我已经给你了,你就算扔了也麻烦扔远点别让我看见。”
  常生有点无奈,这个少年身上有明显的少爷做派,他只好说:“那谢谢你了。”
  “不客气。”杜绍言问道:“你叫什么?”
  常生有些意外,出于礼貌他还是回答道:“我姓常。”
  杜绍言追问:“常什么?”
  “……常生。”
  “哪两个字?”
  常生只好回答道:“平常的常,人生的生。”
  “平常的常,人生的生,我记下了,”杜绍言老气横秋地说:“不管怎么说你去年救了我,虽然一声不吭地走了,但我这个人有恩必报,我外婆家是村子里最大的一户,你有什么困难报你的名字他们都会帮你。”
  常生反而笑了:“那谢谢你。”停一会又说:“不过不用了,我过几天就走。”
  杜绍言想起他们是杂技团:“你又要去别的地方表演?”
  “不是,我们杂技团要解散了,”常生仍然微笑着说:“这里是最后一站。”
  杜绍言吃了一惊:“为什么啊?”
  “团里的两个人要结婚,漂泊着不是长久之计,总要安定下来,我也打算找份工作,”常生接着说:“所以,这次算是最后的表演。”
  月亮照在地上,并不明朗,杜绍言觉得这个男人的眼神有些黯淡,像是非常非常的疲惫。
  杜绍言突然很想安慰他,他清清嗓子:“那正好,你要找工作,我外婆家就是开茶园的,你可以到这里做工,报我的名字……”他顺手捡起地上的一根小树枝,一笔一划地写出自己的名字,念道:“杜,绍,言,你要记住。”
  常生歪着头看他写,一会抬起头:“嗯,我记住了,谢谢。”
  “你会来吗?”
  “……”常生犹犹豫豫地不说话,杜绍言马上看出来了:“你不想来啊!”
  常生连忙摆手解释:“不是,我想去大一些的城镇工作,不过谢谢你。”
  “不识好人心。“杜绍言面子上挂不住:“随便你,小夏我们走!”
  说完没好气地转身就走,常生几步赶上他:“对不起啊,浪费你的好意……”
  “行了行了。”杜绍言懒得理他,拉住小夏快步走得头也不回。



  第 5 章 意外事故1

  常生望着两个少年的背影直到消失,转身回到杂技团的车边继续收拾,班主吴商从背后递给他烟:“抽不?”
  常生摇摇头:“你平时也不抽的。”
  “团要散了,多少有点情绪。”吴商笑了笑,手指夹着烟指指不远处正一起收拾的小红小麦的背影:“这两小混蛋,好上了就要走了,才跟了我三年不到。”
  常生也望过去:“他们能在一起也挺好的,天下无不散之筵席。”
  “我开玩笑呢,”吴商抽口烟:“我搞这个前前后后十六七年,从学徒到班主,来来回回换了七八拨人,散多少次了,早习惯了。”
  常生笑着看他:“你什么时候也该安定下来呢?”
  “这次散了我也有打算,我十几年没回过老家了,是时候回家看看,”吴商反问道:“你呢?”
  常生很自然地说:“我想去大点的地方,人多的地方。”
  吴商点头:“也对,你不想别人注意到你,小地方人少不方便。”
  常生惊了一下,吴商接着说:“我没说错吧?”
  “你……”
  “别瞒我了,我和你认识有十年了,”吴商眯着眼睛:“十年前我是年轻小伙你是这个样子,十年后我三十好几你还是这个样子,一点变化都没有,咱两身边的人换来换去,但我可一直看着你呢。”
  常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没事,这么多年我见过的人多了去了,中国这么大这么多人奇人异事我这种走江湖的早就见怪不怪,谁没点秘密,”男人笑着拍拍他的肩:“我不会问的。”
  “……”常生沉默了,半晌低声说:“谢谢。”
  “咱老哥两客气什么,”吴商边抽烟边问:“刚才和你说话的小孩是谁,你在这里还有熟人?”
  “不是熟人,”常生摇头:“去年见过的,你忘了?”
  “去年……哦!我想起来了!”吴商恍然叫道:“我说怎么看着眼熟,小孩子一年一个样,那小孩长高不少我一时没认出来,原来是去年差点砸场子那小子,眼眉锋利一点都不可爱,一看就是刻薄样!”
  “别这样说小孩子。”常生想了想:“他说他叫杜绍言,我正好把表还给他。”
  “什么表?”
  “他给的。”
  常生把表拿出来给吴商看,吴商惊叹道:“靠SWATCH,多大点小孩戴这种表,他就十几岁吧,诶,他为什么把这么贵的表给你?”
  “他说不想欠我,”常生不愿多说:“无功不受禄,我不会要的。”
  **
  杜绍言还没被人拒绝过,憋了一肚子气,谁知第二天给出去的手表又回来了,计叔把表捧着还给他:“外面有人说这是小少爷手表。”
  “谁还来的!”杜绍言又要发火。
  “一个这么高的男人,挺瘦。”计叔比划着,又说:“小少爷把表弄丢了?”
  “不要了!”杜绍言抓过手表,用力扔进荷花塘里。
  什么人啊,好歹不识!亏他还惦记了一年他是死是活。
  没过两天城里打电话来要接他回去,杜绍言也觉得无趣就同意了,第二天中午家里的司机开车到了外婆家门口,收拾完成的杜少爷坐进车里,对外婆告别。
  “路上小心啊。”老人拄着拐杖看着车窗后的外孙。
  “知道啦,外婆回家吧,我明年再来看您。”杜绍言把手比在耳边:“我回去给您打电话。”
  小夏对他不断地挥手:“少爷我给你写信哦。”
  “知道啦知道啦,我给你回信。”
  车很快开起来,车后扬起一片尘土,很快杜绍言就看不见外婆家了,乡下的公路不算宽阔,两边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木,远处峰峦起伏。
  司机边开车边说:“这边风景真漂亮,难怪小少爷每年都回来过暑假。”
  杜绍言坐在车子的后座,颇有自豪感地说:“当然,这是我妈妈的家啊!”
  司机笑,杜绍言又说:“这次是我爸要我回家学习吧?”
  “好像是夫人想小少爷回来,说是报了个法语提高班,要大少爷和小少爷一起上……”
  “什么夫人,哼,那种女人。”杜绍言愤愤地打断司机的话:“才嫁进我家几年你们就把她当夫人?她算什么玩意!”
  司机摇摇头:“小少爷你这话说的就有点没大没小了,不管怎么说她总是你名义上的妈……”
  “我呸,那种女人不配当我妈!在我爸面前一套背后一套,两面三刀恶心得要死!”
  正说着,车开过一个男人的身侧。
  从后视镜里杜绍言看清了男人的脸,是常生。
  他在这里干什么?杜绍言想着拍前排司机的肩:“停车。”
  司机哦一声,停下车,杜绍言探头往外望望,常生正低着头走着,没看见他。
  这条路很偏僻,很少有过路车经过,他恐怕得走很长很长的路才能搭到车,其实可以顺路载他一程……凭什么要载他!杜绍言回过头:“开车。”
  “哦。”司机把车重新发动。
  后视镜里常生的身影越来越远。
  好像自己有点忘恩负义,那个男人救过自己的命啊……
  “停车。”
  不过他当着小夏的面拒绝自己的好意,太不知好歹了,还把手表也换回来,送出去的东西又拿回来太不给面子了!
  “开车。”
  但是手表是自己自愿赔的,是自己弄断别人挂件绳子在先……
  “停车。”
  “少爷你到底要怎样啊……”
  可是他的确很不领情,算了算了,我怎么能和一个乡下玩杂技的计较!
  “我说停车!”杜绍言拉开车门站出去,大声叫道:“喂,常生!”
  常生抬起头,一眼看见他,他先是愣了一下,快步走过来:“是你啊。”
  “你去哪,我带你吧。”
  “不用麻烦了,我走一会也到了。”
  看吧看吧不识好歹又来了,杜绍言指指前方空无一物的路:“我的视力范围内完全看不到前面有什么目的地。”
  常生有点尴尬:“还有几里,我怕太麻烦你。”
  “又不是我开车,麻烦什么。”杜绍言钻进车里,抬头看他:“你到底来不来?”
  常生想了想,也坐进车里,不住地说:“谢谢,谢谢,真是太麻烦你们了。”
  司机回头说:“带你不麻烦啊,就是我家小少爷刚才一会叫停车一会叫开车的有点麻烦。”
  杜绍言骂道:“外人面前胡说什么,一点规矩都不懂!”
  常生隐约猜到一些,更加尴尬,司机不敢再说什么,眼睛盯着前方开车。
  杜绍言也觉得有点失态,掩饰般地咳嗽两声,转头望着车窗外。
  车开得飞快,夏天的浓密树荫映在车窗上快速往后退去,左侧的道路边是溪水潺潺,右侧的道路边则是小山坡,开了很多茂盛的夏花。
  “这里环境真好,”杜绍言突然开口:“老了到这住不错。”
  常生坐在他身边的座位上,也望着车窗外:“是啊,我以前住过这里。”
  “你住过这里?”杜绍言看向他:“怪不得你知道河里水深,不早说。”
  常生笑笑:“住在这附近,具体是哪里现在看不出来了,这里变了很多。”
  “这种乡下地方哪里有变化,我年年来都一样。”杜绍言摇头:“城市里变化才叫大,几年一个样,你去过城里没?”
  “呆过一段时间,不过好像不太适合我。”常生说道。
  杜绍言反问:“那你之前还说想去大点的地方?”
  常生点头:“总要慢慢适应。”
  两人说到这就没话说了,只好沉默,司机突然转头问:“你要去哪?”
  常生哦一声:“我准备到前面镇上,大概还有十里路,那边竹器厂现在招工,我打算去试试。”又向杜绍言解释:“茶园的事,谢谢你的好意。”
  杜绍言甩甩手,老模老样地说:“算了算了,人各有志。”
  常生见他小小年纪说话一副大人样,有点想笑,又忍住了说:“手表,你家佣人给你了吗?”
  他一提杜绍言就想起来了,没好气地说:“我把它丢了。”
  “丢了?”
  “送出去的东西我不可能再收回。”
  “啊?”常生不无惋惜:“手表很好啊,那么贵。”
  杜绍言懒得理他,常生又说:“唉,赚钱不容易,怎么就丢了呢,父母给你买就更不能丢了,受之父母……”
  “你好罗嗦。”杜绍言打断他的话:“我看你年纪不大脑筋这么死板,给我了就是我的,我的东西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而且都怪你不要,你收了它还能发挥作用,结果你把它送回来。”
  常生被他抢白一通,也不反驳,只笑,在他看来杜绍言实在是个太小的孩子,他也不会和他计较。
  车子开过一个弯,开上一座石板桥,桥下流水哗啦啦,两边的景色移动着,像变幻的彩色相片。桥面不太平整,小汽车有些颠簸,杜绍言一会又说:“你去年到底是怎么走的?我为什么没看到你。”
  “我东西掉了急着找,就在水底摸索,不知不觉就走远了,”常生解释着:“水流又急,我来不及和你打招呼,是我没考虑好。”
  “算了,过去的事,”杜绍言想想又说:“不过你水性也太好了吧,我一会回头找你就不在了,河面也没看到你。”
  常生摆摆手:“水性一般,就是能闭气时间很长。”
  “我想起来了……你好像练过气功,”杜绍言其实不太信奇人异事,半开玩笑地说:“莫非是真的?”
  常生却好像有点不知所措,半天才点头。
  杜绍言觉得这个男人样子有点怕羞,他笑了笑:“你多大年纪啊?”
  常生像吓了一跳:“啊?”
  “我觉得你起码有三十岁,但是问你问题又好像很胆小怕回答错……”
  杜绍言的话突然中断了,车辆突然往一旁急拐弯,巨大的离心力使他的身体往车门边撞去。
  从前座的缝隙里,他看见迎面开来的大货车急速靠近,并且完全没有减速。
  他来不及说什么,只听到一声剧烈的撞击。
  紧接着是无底的黑暗。
  从路面冲出的汽车失去重心,翻滚着向路坡下滚落,它不断撞击着地面,每一声都巨大而沉重。
  **
  车祸发生的一瞬间常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本能地借着冲力扑过去护住撞在车门上的少年,用身体为他挡着接二连三的撞击。
  他同样感到害怕,他闭着眼睛紧紧地抱住那个少年,用手护住少年的头,他知道那是人的重要器官,不能接受重击。
  天旋地转,其实并没有维持太长的时间,或许只有短短十几秒。
  一切平静下来。
  常生慢慢睁开眼睛,感到背部的剧烈疼痛。他转过头望向后背,有从前座伸出来的座椅钢条刺破背心,他感到有温热的液体流出来,还有胸口,沉闷的疼痛感似曾相识,似乎是肋骨断裂,他咬着嘴唇忍住疼痛,急急忙忙地看怀里保护的少年。
  杜绍言闭着眼睛,像失去了意识。
  常生发现自己护着他的头的手掌上有大片的淤紫,汽车翻滚时�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