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着用不完的军火,要么带着一帮大神级别的小弟,怎么轮到自己,就一把手枪,几发子弹,一只打火机,其他的什么福利也没有,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的咬牙切齿,然而并没什么卵用,把人愁死了。
就在几人一筹莫展之际,从警察局院内胡呼啦啦出来一帮子人来,百姓打扮,破衣蔽体,个别人甚至血迹斑斑,需要人搀扶才能行动。
张慕癞连忙示意徐老爹上去打听打听,看是怎么个情况。过了一会儿徐老爹回来,带回了一个不算是什么好消息的消息。刚刚那伙人确实是被释放的老百姓,因为有个城里做大生意的亲戚走通了警备营吴林源营长小舅子沈明德的门路,送上价值500块大洋的烟土和大堆的土特产,侦缉队沈大队长大笔一挥,十多个人就被轻易释放了。
眼看着有一条现成的路子可走,喜坏了张慕癞。看着他兴高采烈的样子,徐老爹忍不住出言打击道:“慕癞,这沈队长可是需要拿钱才给办事的主儿,咱们都是两手空空,怎么去求人家?”
张慕癞连说没问题,“钱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办,你们先去集市把柴火处理掉,然后去城门口附近悦来客栈住下等我的消息。”
几个人分开后,张慕癞怀中揣着手枪,寻了个人问清城里最大的烟土馆的位置,大步而去。
掌灯时分张慕癞回到悦来客栈与徐老爹三人会合,手中已然多了一个包袱,打开给三人看,烟土,银元,金条赫然在目。徐老爹等人既惊又喜,忙追问是哪里得来的。张慕癞神色自若的说,“我端了开大烟馆的刘老板家老箱子底,反正都是不义之财,用来救张家两口子等红军家属,也算是给他们行善积德了”。
有钱自然底气十足,第二天张慕癞等人先去沽衣铺子换了一身行头。张慕癞身着长衫,头带礼帽,典型生意人打扮。徐老爹扮作管家,青年大山和少年春伢子权做随从,几个人又去山货店买了几样土特产,马不停蹄去沈队长家投帖拜访。
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在金钱攻势下,沈大队长对几人远房亲戚的身份毫不起疑,没口子答应中午就可以去大牢门前接人。张慕癞见达到目的,也就客气一番告辞出来。回到客栈,关了房门,众人相视一笑,均为此行如此顺利高兴不已。春伢子连声说还是张大哥有办法,徐老爹和大山也是喜滋滋的,满眼都是崇拜的眼神。
未及中午,几人早早守在警察局门口。时候不长出来一个便衣,喊张慕癞进去,其他人仍在门前等候。这边张慕癞刚刚进去,由西边驶来一辆军车,框框当当飞扬起一路尘土,停在警察局门口。一队荷枪士兵从车上下来,押着
几个百姓装扮的人进入警察局院内。眼尖的春伢子看见其中一个人的侧脸,震惊的刚要喊叫,被徐老爹一把捂住嘴,拖到一旁。春伢子一边挣扎,一边呜呜的用眼神示意徐老爹向院子里看。老爹小声说道:“别出声,你不要命啦?急啥,我也看见了”。好不容易等徐老爹松开手,春伢子小声说道:“老爹,我看清了,是王司令员,前两年村子里打土豪,分田地的时候在我家住过,我家里两亩地,还有一副犁杖,都是他主持下分给我们家的呢!可恨的白狗子一回来,就把这些又给抢走了。”
徐老爹阻止春伢子继续说下去,因为他看见张慕癞正领着三四个人出来,有个便衣跟出来小声对张慕癞说道:“张少爷,我们队长说了,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如今人已经交到你的手上,钱货两清,一路好走不送了。”
张慕癞拱了拱手,说道:“多谢这位兄弟相送,回去跟你们沈队长说,就说我张慕癞承他这份情,以后如果省城有事,尽管开口,我们张氏百货在省城还是很好打听的,兄弟你有什么事儿也尽可去找我。别不多言,老一辈儿还在惦记着这几个亲戚,山高水长,咱们后会有期。”嘴上说着,袖子里笼了两块大洋送上,把这个便衣美的脸上堆笑,点头哈腰的又送出几步,方才转身回去。
回到客栈,叫了些吃的送进房间,看着张家老爹等人狼吞虎咽之际,徐老爹连忙把刚刚在门口看到王司令员被抓的事情说给张慕癞听。张慕癞一听,感到这回事情比较棘手。张家老爹等人就是普通百姓,白狗子抓人也是为了在他们身上卡出点油水,所以有些好处便不在为难他们,可以痛快地当放人。而王司令员等人声名远震,时间久了难免会被人认出,恐怕那时候就会被押解去省城或者南京,到了那个地步再想救人,没准把众人都赔上也是白搭,还是先把眼前几人妥善安置后再想办法。想到这里,张慕癞压下心中诸多想法不提,看着正在吃饭的张家老爹等人,越看心中越是欢喜。乱世人命如草芥,能把老太爷等人从敌人手中救出来,相当不易。这便去掉了将来爷爷的一大遗憾,想必这一辈子的爷爷会活的更加愉快。未免夜长梦多,众人稍作休息,便出了县城,踏上回家的路。
在去往落溪村的岔道口上,张家老爹老妈及邻里几人与张慕癞等人即将分开,张老爹抓住慕癞的手激动不已,连声道谢:“孩子,谢谢你!我们两口子还有几个村里人能活着从大牢出来,让你们费心了。我知道你和我大儿子都是红军战士,老爹希望将来你要是能见着我家大小子,替我们老两口报个平安,告诉他我们都很想他,让他安下心在部队上多打白狗子,多打胜仗。不用惦记家里,等将来革命胜利了,早日带着队伍回家看看,我们就知足了。”
张慕癞连声表示一定把信儿带到,叮嘱他们一定要保重身体,等将来革命胜利了,肯定能见到儿子。众人分开好久,依稀还能看见张家老爹几人仍旧站在路口向这边张望着,挥着手。张慕癞鼻子一酸,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太爷太奶,再见了!上辈子只是听爷爷提起过,这辈子却能相处了很久,也是一种冥冥之中的缘分。爷爷收养了自己,让自己不必颠沛流离,有了家的温暖。如今自己机缘巧合之下救了太爷太奶,给爷爷将来有了一家团聚的机会,这是否就是善有善报呢?好像老天爷从来不会做无用功的,改变太爷太奶等人的命运,估计也算是自己穿越这个时代的使命之一吧!
一路急行,张慕癞领着大家向印象中的一直坚持敌后游击的红军根据地七星崖方向前进。几个时辰的路程,众人抵达了七星崖附近的罗渡村。或许是和游击队在这附近活动的关系,白狗子尚不敢来这么远。远远望去,炊烟袅袅,山村静谧。夕阳映照下,红了晚霞、黄了草地,亮了茅屋。偶尔几声犬吠,惊起觅食的夜鸟,好一幅世外桃源的景象。可是乱世之中,谁能保证永远置身事外,不被战乱波及呢?只有早日打倒军阀,打倒小鬼子,打倒老蒋,把江山都染成红色,才能真正结束乱世,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自己来的那个时代,华夏已是世界强国,国家经济军事日益强盛,人民生活安定富足,无论走到哪里,身后高高飘扬的五星红旗就是最大的后盾。想到这里,张慕癞重又燃起斗志,怀着对美好未来的憧憬,大步向前迈去。
第二章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第二节
杨三槐正在屋子里面和媳妇一起喝着稀粥,听到院子里狗叫声,忙放下碗,嘱咐媳妇赶紧锁好房门躲起来,自己快步走到院子里,先喝止住看家狗,把它赶回窝里,然后上下打量着院门口站着的几个陌生人,问道:“你们是做什么的?找谁?”
张慕癞看着眼前的汉子,脑海里浮现出后世来七星崖红色旅游景点时看过的介绍。杨杉槐,又名杨三槐,江西兴安县罗渡村人。红军长征后受党委托留下来坚持敌后武装斗争多年,新四军成立后作为鼎鼎大名的土爆破专家,威震江南。曾创下一夜爆破多个鬼子炮楼战绩,令日伪敌顽闻风丧胆,可惜在后来的皖南事变中不幸牺牲,英年早逝,否则又是一个兴安出身的共和国将军。眼前这时候的他还是一个简单的红军游击队联络员,负责七星崖游击根据地对外联络工作。作为群众基础较好的村子,整个罗渡村都是根据地的眼睛。
张慕癞等大家都进了院子,示意大山去把院门关上。看着有些紧张的杨三槐笑了笑道:“老乡,别紧张,我们没有恶意。我们是来找红军的,从秘密的渠道得知能通过你联系上红军,有一个极为重要的情报,事关王禹智司令员的安危,请你赶紧帮我们联系部队领导好么?。”
杨三槐心里一震,终于有王司令员的消息了。前些日子王司令员带着几个警卫亲自出山联系党组织,谁知好久没有音讯,谭政委和部队上的人都快急死了,正在四处探听消息。这几个人一口说出王司令员的名字,看来确实知道些消息,可也不能轻易相信这几个人,万一是敌人设的圈套怎么办?想到这里,看了看张慕癞等人,神色冷漠地说道:“你们找错人了,我就是个普通老百姓,不认识什么红军黑军的。要是没有其他事情,请你们马上离开我家院子。”
来之前春伢子听张慕癞说这户人家可能是红军联络点,还以为能够在这里找到红军去救王伯伯。看杨三槐推脱着不承认和红军有关,忍不住了,着急地说道:“是我亲眼看见的,王伯伯被白狗子抓到城里大牢了,你们要相信我,快去救他呀!
“春伢子,别再说了!”,徐老爹开口说道。“这位同志不相信咱们,说什么都没用。只是救人如救火,要是耽搁了,恐怕王司令员会有生命危险。”
听到大家这么一说,杨三槐有些迟疑,低头想了想,决定还是把消息上报给部队,由领导拿个主意。忙叫媳妇把房门打开,把众人让进屋子里休息。稍作安顿后,便让媳妇去山里报信。不长时间,队伍上便来了人,与张慕癞等人相见,又是费了一番口舌,终于让来的谭政委相信这不是敌人的陷阱,而是确确实实的消息。
怎么办?想要凭借目前游击队的实力,强攻敌人把守的县城无疑是飞蛾扑火。可时间不等人,万一有所耽搁,真要让敌人发现王司令员的真实身份,恐怕救援行动会更加困难。
“要不还是我去找那个沈大队长想想办法?”看着部队来人陷入沉思,张慕癞试探地说道。“一回生二回熟,咱们双管齐下,总会起些作用”
谭政委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而且张慕癞等人又有着先前营救老乡的经验,想了想,同意了这个意见,随即又商量了具体行动细节,在张慕癞这个后世来人天马行空的想象力的帮助下,一个完整的营救计划渐渐出炉。
第二天清早,张慕癞独自一人又进了兴安城。在城里最大的饭馆子定下一席酒菜,轻车熟路地来到警察局,相请沈大队长等人赴宴。
中午饭时,宴宾楼二楼天字一号包间便坐满了人。老板亲自跑上跑下,督促着后厨、跑堂先侍候这帮侦缉队的大爷们,唯恐一个招待不周惹怒这群活阎王生出事端。
张慕癞端起酒杯,对着上首的沈大队长说道:“感谢沈大队长及诸位兄弟们赏光,我先干三杯为敬”。作为后世酒精考验战士,平时被寝室一帮兄弟誉为酒神的张慕癞三杯下肚,面不改色,引起众人轰然叫好,在张慕癞用着后世酒场流行的劝酒辞令刺激下,沈大队长喝得高兴,带头和一干手下拼起酒来,酒桌气氛逐渐热烈。趁着酒喝微醺,张慕癞侧身同沈大队长私语起来。
有着先前的进项,加上吃人嘴短,沈明德不好一口拒绝,只是有些为难道:“张老弟,不是我不给你办事,实在是不好办呐!你这次要保的几个人是警备营亲自送来的,据说他们想偷偷溜过哨卡,被发现后还想着抵抗逃跑,这才被抓起来的,上边怀疑他们是共党分子,暂时羁押在我这里的。要是我这边把人放了,回头警备营问起,我不好交差啊!”
听着沈明德这么一说,没有一口拒绝,张慕癞心知有门。席上人多嘴杂,想必沈大队长真有想法也不会在这里吐露,按下心思,专心劝起酒来。酒足饭饱,临出门时张慕癞特意同沈明德表示下午还要去沈府单独拜访,沈明德没有拒绝,笑着同意了。众人纷纷告辞,晃晃悠悠离开酒楼。
午后,南城外响起一阵枪声。城内的敌人好一阵紧张,闭了南城门,向着枪响处开枪还击。从警察局,侦缉队也抽掉了不少人手上了城墙加强巡逻和协防。枪声密集的响了一会儿,渐渐零落。街上行人明显减少,商铺歇业关门,集市上鸡飞狗跳,谣言四起。
城南外密林山坡,谭政委指挥着部队不时地向着城门口打着冷枪,杨三槐跑过来道:“报告政委,按照张同志的说法,把鞭炮放进洋铁皮桶里点着,嘿,别说,还真的和机关枪的声音差不多,白狗子被吓得都不敢出来了!”谭政委连声说好,“继续观察敌情,保持骚扰,力争给城里的同志们创造更大的机会。”
踩着时间,张慕癞来到沈明德家里,沈明德刚从城墙上下来回家不久。又是一些礼物送上,几番寒暄谦让后在客厅落座用茶之际,张慕癞开口说道:“沈队长,明人不做暗事,我也是受人之托,中间挣点辛苦钱。只要你放了王老板一行,价钱好商量。至于警备营那面,凭借你和你姐夫的关系,这上上下下谁又敢说出个不字来?刚刚过来的时候听见城南枪声不断,这年月兵荒马乱,到处都在闹红匪。手里不多攒些硬通货,将来一旦有个风吹草动,不免有些忙乱不是。”
趁着沈明德沉思之际,张慕癞又劝道:“沈队长现在靠着姐夫看似风光,可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有朝一日部队开拔换防,还能继续跟去不成。托我的人省城能量也是不小,多个朋友多条路,不如现在卖个人情,也好日后相见。”说到这里,张慕癞拿出四根金条,摆放在桌面上,住口不语,等待沈明德表态。
沈明德这些年借着当营长姐夫的旗号很是赚了些钱,可上下都要打点,落到自己手里的也没有多少。最近听说姐夫在外面又包养了一个外室,眼看姐姐人老珠黄,愈加不受宠,自己这小舅子身份岌岌可危,不如趁现在多捞一笔,看这张家少爷出手大方,谈吐不凡,将来或许有借重之处。想到这里下定了决心道:“好吧!老弟说的很有道理,如此我就却之不恭啦。”说话间将桌上金条收起,两人开始商量具体捞人细节。由于是警备营送过来的人,沈明德怕这边偷着把人放掉,一旦姐夫问起,不好交待。张慕癞给他出了个主意,这不是城外有红匪出没吗,你可以偷着把人放掉,悄然出城之后,这边再假借乱党名义开上几枪,就说有人趁乱劫狱,把事情都推在城外红匪身上,啥对证没有,将来也不怕别人问起。
沈明德一听连声称赞这个法子好,两全其美。当下两人匆匆分手,各自分头行事。
稍晚些时候,张慕癞接了王司令员一行悄悄从西门出城,由于西侧没有红军出现,气氛相对来说并不紧张。有着侦缉队人员护送,另有礼物送上,这边守城士兵也没为难,顺利放行。
出城不久,城内响起了爆豆似的枪声,紧接着四门紧闭,彻底封了出行道路。众人绕路急行,与谭政委他们会师,从县城附近撤离,返回七星崖根据地。
返回根据地后听罢政委讲述完事情经过,王司令员紧紧握住张慕癞的手连声道谢。大家也都为张慕癞深入虎穴救人的经历而折服。能从深牢大狱成功把司令员等人就出来,不费一兵,简直是有勇有谋,神乎其神了。
当夜众人也不怕根据地条件简陋,借着皎洁的月光摆开酒宴,为司令员压惊,为张慕癞庆功,很久方才休息。
第二章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第三节
七星崖根据地深处的一栋房屋,房门紧闭,周围站着几名持枪红军哨兵,警惕的眼神不时四处巡视着。s更隐秘的地方还有埋伏的暗哨,戒备森严。
这是七星崖红军游击队高层的一次重要会议,张慕癞作为特邀嘉宾参加了此次会议,会议主要的目的就是整只队伍的去留问题。
赞同留下来的人员以王司令员为首,理由是按照中央红军临走时的指示,应该坚持敌后游击战争,继续打击敌人的嚣张气焰赞同出发追赶中央红军的人员以谭政委为首,理由是斗争越来越残酷,游击队活动空间逐渐被压缩,为最大范围地保存有生力量,应尽快突破敌人的封锁,跳出敌人的包围圈,赶上红军大部队,为革命增添力量。因为电台被敌人打坏,无法向上级请示,双方都不肯让步。
作为了解革命走向的后来人,张慕癞完全赞同谭政委等人的意见。因为他深知在南方八省坚持敌后游击的红军战士遭受的苦难,连赫赫有名的陈老总,都碰到过被敌人包围20多天的生死考验,写下了“断头今日意如何?创业艰难百战多。此去泉台招旧部,旌旗十万斩阎罗”的诀别诗,好在随后得以解围,否则闻名后世的十大元帅也会永远地少了一人。
争论双方各自说着自己的理由,互不相让,眼见得会议就要开不下去了,谭政委忽然看见在角落里落座,一直默不作声的张慕癞。作为一名老红军,从怀疑到相信,从担心到佩服,他对张慕癞的态度经过营救行动的洗礼得到巨大转变。别看这个红军战士年岁不大,可头脑清晰,功夫深厚,是个文武双全的人才,听听他的意见,或许能够得到他的支持,从而打破会议的僵局。想到这里,他示意大家安静一下,让张慕癞同志谈谈看法。
看见大家目光都看向自己,张慕癞也就没法再淡定下去。沉吟了一刻,开口说道:“我虽然不是咱们部队的同志,可是同样作为一名红军战士,我倾向于向外突围去寻找中央红军。我们之前受上级委派坚持敌后斗争,固然是一项政治任务。可眼下形势严峻,如何更好地保存革命火种,壮大中央红军力量才是应该做的。如今和上级的联系完全中断,王司令员也尝试过不能马上恢复联系,常言说得好,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建议根据实际情况的变化来调整我们的策略,千万不能抱着命令不撒手,犯经验主义、教条主义的错误,给革命造成损失。”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