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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婚程-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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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芊蔚告诉她,手扎没找到,她能不激动。

    “王妃,你莫急,虽然手扎没找到,不过李蘅的儿子李元与苏城太守的儿子因争夺花魁,把太守的儿子打死了,苏城太守一定要李元抵命。我在寻找手扎时,偷听到莫氏与她兄长的对话,他们想拿李蘅生前写的手书,打算与周涛作交易条件,要周涛救李元。可惜他们还没去联络,周涛就出事了,他们正急着此事呢。李元三天后就要被苏城太守处决了,奴婢想,能让他们有信心周涛一定出手相救的手书,必定是很重要的手书,所以我就赶回来告诉你,我们下步如何做?”

    一直以来,炎妃然吩咐她办的事,芊蔚没有问过一句为什么,但她隐隐的猜到些什么,可又觉得有可能的事,现在她要自己找李蘅的手扎,似乎又对证了自己的猜测,只是她一直不敢问。

    炎妃然沉思片刻,问:“有查清楚了吗?是李元当场打死了苏太守的儿子?”

    “查过了,虽不是当场死亡,可回到府里却吐血不治的。”

    “杀人偿命,这本是应该的。”

    “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芊蔚急了,“要不要跟王爷说一下,让他出手帮忙?”

    “不行,此事不能让王爷出面。”现在拓跋蔺刚受皇上重任,不能与人命连上关系,不然被有心人知道,难免会惹来麻烦。

    “那怎么办?”

    “让我再想想。”

    炎妃然两手肘撑着桌面,手掌托着两腮边沉思了一会,嘴角微扬,似乎想到办法,她示意芊蔚将头靠近一点,然后在她耳边低咕了几句。

    听后,芊蔚带着怀疑的问:“这样可以吗?”

    “你就按照我说的去办吧,只要能救儿子的性命,莫氏是不会拒绝的。”莫氏这个人她接触过,虽然为人有点自私刻薄,但极其护短,又出名的疼儿子的人。而她手上的李蘅手书既然敢用来跟周涛交易,想必是一份重要的文书,说不定与他背叛叔叔的事有关,她不怎可能错过呢。

    苏太守痛失爱儿,誓必要李元血债血偿,风头火势之下,绝不能以权压人,否则只会把事情越弄越大,唯有让他得尝所愿,事情才会平息下来。

    苏太守的儿子是被李元拳打脚踢至内伤不治身亡,只要芊蔚派人去扇动苏太守,让他同样的方法处决李元,当然,此李元非真的李元,是易容成李元的死囚服,而真的李元则隐姓埋名到别处谋生。

    突然又想起什么,她补充道:“还有,你去办此事,千万你别泄漏了身份。”

    “明白。”

    芊蔚离开的时候,拓跋蔺还没回来,青苹端上饭菜来,她只吃了两口就让撤了。

    这几天太多事情了,好像怎么整都理不顺,让她最忧心的是煊儿的盅毒,不知道是谁那么狠心,该不会是董若婕吧?林大夫说这盅毒替伏在煊儿体内已有一年多时间,距出事至今时间刚好吻合,那段时间跟煊儿接触的就只有她和董若婕。

    唉!她叹了声,现在想这些没用,一切要等煊儿清醒过来,真相才能水落石出,若真是她做的,她绝不会轻饶。只是这两天太多事发生了,她脑袋就像被绳子捆绑着一样,转不过来,也累到不得了。

    在外忙了一天的拓跋蔺,在亥时刚过回到府里,看到炎妃然默默地坐在床榻上,神情清冷平静,像是正等待着他。

    于是遣退其他人,把门关上,走上前,有些艰涩地开口,柔声道:“怎么还不睡?身体不舒服吗?”

    炎妃然望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当她见到杨清韵的模样时,的确是很多疑问,但她清楚一点,他知道自己是谁,这就够了。

    “她是谁?是我的身体还是长得与我像的人?”她平静的开口。

    拓跋蔺见她神色平和,心底的担心逐渐放下,在她身边坐下道:“是一个长得像你的人,但并非你的身体,也非易容,我让人查过她父母的身份,是山里的猎户,猎户有个女儿,只是没有见过她本人。”

    炎妃然还是满心的困惑,“难道真的没有一个人见过她?”

    怎么可能会凭空冒出一个与自己以前长的一模一样的女人,还那么巧的救了拓跋蔺,她父母又那么巧的在掩护拓跋蔺时被杀害?

    “我们派人问过附近的猎户,他们只知道杨猎户两年前落户在此,并有个待嫁的女儿,但没有人见过她。”

    炎妃然没有说话,眸光看向拓跋蔺,想到他与自己相处几次就能认出自己,可为何见到和自己以前一模一样的身体,便肯定不是她,却又把她带回府呢?

    拓跋蔺伸手将她拥入怀里,轻抚着她柔软的发丝道:“我让她蒙着面纱,安置在倚兰阁,就是不想你多想,她长得与你以前那么像,说不定与炎家有一定的关系,更怕的是有人利用这一点来对付我。”

    “你已经将她带回府中,若有人知道府里藏着一个与朝廷钦犯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难保不会被告发你窝藏罪犯,那是条极大的罪呀。”

    说到这里,炎妃然突然想起苗秋桐来,抬起看望着他道:“对了,你知道吗?苗秋桐见了杨清韵,她以前见过我模样,只是不知道她从何知道你对……对炎妃然的感情,我怕她会对你不利。”她不好意思直接说他对自己的感情,就用第三者的语气,把自己改为炎妃然。

    拓跋蔺握住她的手,心里有一丝欣慰,昨晚看到她平静的离开,原以为今晚回来必会面对一连串的审问,然而没有,她比自己预料的还要冷静。

    “这件事情我会查,你不用担心她对我不利。”拓跋蔺低沉的开口,声音顿了下,眸光深邃的望着她,“现在我有一件更重要的事告诉你。”

    “什么?”她没抬头,似乎没什么比苗秋桐如何知道拓跋蔺对她的感情并隐藏在苗秋桐背后那个人对拓跋蔺不利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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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回 续美人心计(九)() 
“你前身的身体一直被我藏在云归阁地下室里。”这件事他昨晚原本要告诉她,因被那俊前来告诉他杨清韵掉到池塘里而打断了。

    炎妃然听了拓跋蔺的话,整个人都震住了,瞪着他那张俊美无铸的脸庞,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麻烦你再说一遍,我听得不是很清楚。”

    拓跋蔺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他自问咬字清晰,无理由她会听不清楚的,但最终他不敢有任何异议,清了清喉咙,咬字清淅的说:“我想告诉你的是,你前身的身体一直被我藏在云归阁地下室里。”

    这次炎妃然没有听错,初时听他说,其实她是听到的,只是太震惊,有点不敢置信,现在有心理准备,所以接受了,就显得平静多了。

    她抿唇,冷静的问:“记得遇到宇文拓的时候,他告诉我,他曾去崖底下找我的尸体并没有找到,这么说,是你把它带回来的?”

    “嗯。”

    “为什么要这么做?”炎妃然不明白,就算那时他喜欢自己,可是若被人发现私藏罪犯尸体,可要杀头的。人都死了,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就是,何必要冒这个险?

    拓跋蔺没有隐瞒,如实的告诉她,“我曾在古书上看过六道招魂术和噬魂冰魄,可以令死人复活,所以我把身体带回来冰藏着,然后去寻找会六道招魂术的人和噬魂冰魄,只是没想到会阴差阳错,你的灵魂进了别人的身体并回来了。”

    那时他接到密报赶去雾峰山时已迟了,手下来报她被拓跋凛打下悬崖,于是立即分派手下去找,抢先一步在崖底下找到她。那时的她伤势惨重,气息几乎全无。他将她带走,并命手下把草地上的血迹弄掉,迅速离开。

    原本想找母亲帮忙,谁知她像故意避开他,怎么也找不到人,直到那天夜闯京华园,发现轩辕臻体内他寻找已久的噬魂冰魄,那时他并不知道炎妃然的灵魂就住在那副身体里,因为噬魂冰魄,所以对她产生了好奇。

    好奇噬魂冰魄为何在她体内,好奇她跟母亲的关系,好奇她来北越和亲的目的。

    渐渐地,在她身上看到另一个人影子,即使她隐藏得很好,可是有了噬魂冰魄在她身体里,不难联想到灵异那一面。

    幸好,知道她体内有噬魂冰魄时没有下手,不然……

    想到这,拓跋蔺再度把她拉入怀里,紧紧地抱住,像是怕她下一刻会消息般,下巴抵在她肩上,贪婪地吸着她身上那种独特的清香,似在把这味道吸进体内每个角落。

    炎妃然被他突然一抱,顿时愣住了,一时忘记自己想问他什么,而他的力度勒得她难以喘气。

    她缓过一口气,才道:“怎么了?”

    拓跋蔺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片刻后,他稍推开她一点,然后低头,攫住了她的唇。

    他的吻来得突然,来得猛烈,很急切的,但却不粗鲁。

    炎妃然最初有点抗拒,两手抓住他腰侧的衣服,欲要推开他,可他把她搂得紧,无奈,她只好接受了他这个吻。当她想回应时,他放开了她,额头顶着她的,两人轻轻喘息着。

    “你……你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激动起来,抱得她那么紧,好像怕她下一刻会消失了似的。

    “答应我,你以后不要……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他差点要说不要为你师傅做事,只因蓦想起她并没有告诉自己她师傅是谁,以及她们之间的交易,若是他贸然提起,必然会引起她的猜疑。

    虽然她没有说她跟她师傅之间的交易,但他了解自己的母亲,所以她不用跟自己说也能推测一二,只是她还没有完全信任自己之前,暂时不宜告诉她,她师傅与自己的关系,否则她了解情况后,肯定不会再相信他了。

    再说,当初母亲已对他为了炎妃然拒绝她的要求而不满,若被母亲发现她救活的轩辕臻就是炎妃然,用轩辕臻的身体回来为炎家翻案,以母亲的脾性,那是绝对不能容忍。

    所以,在知道她是炎妃然后,他就不想她去查炎家的案,母亲在朝中插了的眼线不少,难保不会觉察她的动机。

    可她倔强的脾性比以前有过之而无不及,要她放弃那是不可能的,在他没能保她全身而退之前,唯一的办法就是暂时转移她的目标。

    “只要你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我是不会不告而别。”

    说完,炎妃然在心底叹了声,不知是不是因为身边没有血脉亲人,冤情又未能平反的缘故,对他渐渐有了依赖,越是跟他相处,越是不舍,不然,昨晚那种情形,换做以前的自己,肯定会生气很久,而不是冷静的相信他,还担心隐藏在苗秋桐身后的敌人会对他不利。

    “你放心好了,我现在所做的事,不管是以前,还是以后,都是为了你。现在周涛倒了下去,必然会有新的一股势力想取而代之,朝堂定会有一翻风浪掀起,趁着他们还没有崛起前,我们要尽快一步得到天将令,否则落在他人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可我们怎么找呢?现在四符在哪里都不知道。”况且,叔叔交给她的铁盒被她弄丢了,里面到底没有虎符她不然知。

    “炎家出事之前,你叔叔有没有跟说过什么?”

    “他只给了我一个铁盒,交待我好好保护它,我出事前,把它藏了起来,可我再回去找时,那铁盒已不在那了。”她到现在都想不明白,到底是谁拿走了,现在唯有等煊儿醒过来再问问他是否拿走了。

    炎妃然看到拓跋蔺皱着眉不说话,便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是朝堂上出了事?”她觉得一定有事,不然也不会想找到天将令。

    拓跋蔺点点头,“拓跋凛的太子之位还在,皇贵妃与周涛余党不会就此罢休,若处理不好,很有可能会发生内战。”

    闻言,炎妃然了然的点点,难怪他想找到天将令,之前周涛和董钊为了寻找那四符,做尽些伤天害理的事,他们虽然落败了,若让它落到野心人手上,北越皇朝必定又会动荡起来。

    “所以,你先不要急着为你叔叔翻案,等天将令找到了,我定会找时机替他们平反的。”

    “为什么?”炎妃然推开他,站起来质问。

    “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拓跋蔺见她生气了,握着她的手,将她拉回身边坐下来,道:“你依然可以继续去蒐集翻案的证据,只是要你别为了翻案,急功近利。”

    “那你说,怎样的时机才算好时机?”听了他解释,炎妃然这才消了气,可又纠结起他说的时机,万一要三年五载呢?时间让万物容易产生变数,她可不想拖这么长时间。

    “只要找到天将令,以后不管有多难,我都会替你叔叔和炎家平反的。”

    “为什么一定要找到天将令?”

    “你应该清楚,天将令对于北越皇朝来说是极其重要,皇上又岂能让它落在其他人手上呢?如果我们找到它,等于给皇上找回来半壁江山,到时皇上必然龙心大悦,我们趁机提出翻案一事。”

    “万一他还是不同意呢?”她知道天将令对于北越皇朝有可等重要,否则,炎家也不会因为它而被人诬陷。

    “只要有我在,我不会再让你受一点委屈,何况你现在是我的妻子,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拓跋蔺握着她双手,深邃的凤眸凝视她,一字一顿道:“从今往后,我们生死相随,荣辱与共!”

    从今往后,我们生死相随,荣辱与共!

    这句话带给炎妃然的冲击和震撼是此生绝无仅有的,看着拓跋蔺严肃而认真的模样,毫无预警的眼眶湿润。

    自从已轩辕臻的身体复活过来,她便不允许自己再流泪,更不相信所谓的山盟海誓,可重遇他后,她的情绪好像总是随他起伏,他的果断与直接,更让她感动和信赖!有他在身边,她不再是孤身奋战。

    “好,我听你的。”炎妃然朝他一笑,侧身靠在他怀里。

    既然老天让她重生回来,相信不止要她为家族洗雪冤情,更是让她重新选择她的人生。她不要在仇恨中迷失了自己,该要惩罚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该要珍惜的人,她也不想错过。

    “对了……”炎妃然蓦地想起了什么,抬头望他,“我现在以轩辕臻的身体回来了,那我以前那具身体你怎么处置?”

    炎家一天未平反,炎家的人仍是罪犯,他若继续把炎妃然的身体安放在府内,被人查出来,按北越律例,即使是尸体,也会被判罪的,轻则削职,重则视为共犯。

    再说,时间都过了一年多了,能找到会六道招魂术的人和噬魂冰魄,也不可能起死回生,就算用冰床保存着身体机能,魂魄离开身体太久,唤醒的可能不再是本人。

    “你说呢?”他会告诉她这事,是想让她作决定,毕竟那是她的身体,现在她复活过来,那具身体便用不上了。

    “找个好点的墓地尽快安置它吧。”如果她没有猜错,苗秋桐背后那个主人有可能怀疑拓跋蔺与炎家的关系,所以才会让苗秋桐在府里查些什么。

    想起昨天苗秋桐与常依云之间的互动,她不由皱眉,“对了,常依云知道你在地下室藏着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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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回 续美人心计(十)() 
夜色深沉。

    城北一处荒凉废墟,萧瑟且阴森。

    “你确定了吗?她真的是炎妃然?”清寡的声音在黑暗响起,暗淡的星光照在废墟中,隐隐看到两条黑影伫立其中,说话的是一个较为瘦小的身影。

    苗秋桐修长的身躯裹在黑色的斗蓬里,夜里的风带着冷冽的刺痛,她缩瑟了一下,对瘦小的身影道:“两人长得一模一样,若不是的话,为何要她蒙着面纱,又安排她住那么远,隔离了所有人?据常依云透露,炎妃然是拓跋蔺喜欢的人,应该不会错的。”

    “主人说炎妃然掉下悬崖前,就身中多处置命的重伤,禁卫军追下悬崖底时,连一点儿血迹都没找到。有人发现拓跋蔺当日也离城了,如果常依云说的是真的话,那么当日带走炎妃然的就是拓跋蔺了。”瘦小的黑影道:“常依云还说了些什么?”

    苗秋桐摇了摇,“她见到杨清韵显得很惊讶,估计她以为炎妃然死了,可见,拓跋蔺对她也并非特别。”

    其实她隐瞒了一些,昨天听到常依云与拓跋蔺的对话,即使不清楚常依云一直帮拓跋蔺照顾的人是谁,但可以肯定,那个人必定对拓跋蔺很重要,在没弄清楚前,她不敢贸然告之。

    “我不认为,拓跋蔺之前那么宠爱她,肯定还有知道些什么,你再去问问,说不定还能探出什么来。对了,给你的药用完了没有?”

    “没有了。”

    “这是最后的药了,她吃下去后就什么都听你的了。”说着,拿出一包药粉递给苗秋桐,“如果能挖出让拓跋蔺一击即败的秘密,那你就立了大功一件,到时主人必定会重赏你。”

    “秋桐不要重赏,只要一家人平安。”

    现在她什么都不敢奢求,当初会答应主人的要求,以为做一个侧妃就能满足私心,谁知进了雍王府才知道水是这么的深,经过这些天发生的事,她已不敢心存妄想了。不过,离开之前,给他们添添堵,心里会平行些。

    在苗秋桐离开后,那人转身,往相反的方向奔去,不一会儿,来到一处宏伟的大宅,趁着守卫没有注意的时候,速度跃过围墙入内。几下功夫,她闪进了一栋朱檐碧廊的楼阁前内。

    室内,烛光微烁。

    两个一硕一瘦的身影盘膝对坐在茶几前下棋,旁边有个小炉,正煮着茶。听到推门声音,两人似乎沉迷在棋中,并没有抬起头看来人。

    “大人,小邵回来了。”小邵关上门,走上前,离两有三步远,拱手道。

    “怎样?”出声的是体形健硕的男人,他虽在说话,但并未抬头,似乎在思考下步棋如何走。

    “如大人所料,雍亲王所有的隐忍都只为了一个女人。”小邵把由苗秋桐那里听到的信息如实禀报。

    听后,大人落下一棋,才抬起头来,这时,冷风自窗外吹进,烛光摇曳,映在他那张圆润的面孔,眉目慈祥,眸光深沉却透着几分凌厉。

    “小邵,你先退下。”

    “是。”

    小邵退下后,对面的瘦子放下手中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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