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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渊的神色有些古怪,那些……肉?
他执起陆溪的手,一边朝里走,一边无奈地叹气,“爱妃说话总是这样坦白,直言不讳。若不是朕听多了,还以为爱妃是在形容动物。”
“什么动物?”
“……生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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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大殿坐了下来,明渊喝了口云一端上来的茶,不动声色地看了眼那茶叶,暗自想着要叫高禄送些好茶来了。总不能每次来这儿,都喝不上称心如意的茶吧?
“坐吧。”明渊示意陆溪在自己身旁坐了下来,这才不急不缓地问了句,“说说看,为何几日功夫瘦了这么多?”
陆溪看着地上,小声道,“没胃口。”
“没胃口也总有个理由吧?”明渊挑眉,索性转向云一,“你每日是怎么照顾主子的?竟然叫主子瘦成这样。”
那语气里有一丝不悦,云一慌忙跪了下来,“皇上赎罪,是奴婢照顾不周,请皇上责罚。”
陆溪急忙拉住明渊的衣袖,慌乱之中竟也没发现这有多失礼,只顾着替云一解释,“不管她的事,是嫔妾自己吃不下饭,云一再三劝过也没用!”
明渊于是好整以暇地又抬眸睨着她,“这下肯说了?”
陆溪默,皇上你真是个演技派。
没有装可怜博取同情,陆溪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句,影月去了,难免有些伤感,加上那日在摘星台吹了风,约莫是着了凉,因此没什么胃口。
明渊没说话。
碧真因为内务府的记录尚未做好还没来清音殿,眼下就只剩下陆溪和云一小顺三人在这儿,因着自己近几日先是去了常婕妤那儿住了好几宿,后来又忙于政事,陆溪这里便更冷清了。
他知道,除了影月的死对她有一定影响之外,他重新宠幸常婕妤的消息对她而言无疑是又一个打击。
常婕妤曾经害她受伤,而后又全然不顾情面地掌掴了影月,间接导致了影月的死。现下他不置一词地就又宠幸了常婕妤,后宫的人不敢明着编排常婕妤,自然会把嘲笑的目光转向分为较低的陆溪。
也不知是因为歉疚还是怜惜,他拉着她的手,将她勾进怀里,拨开她的耳发,轻声道,“如今朕来了,若是朕要你陪着吃些东西,爱妃可愿赏个脸?”
在他怀里的人面上一红,有些可疑地目光闪烁起来,“皇上说笑了,皇上有令,嫔妾不敢不从……”
都这么段日子了,她还是一样会因为这样亲昵的举动而害羞,明渊有些好笑,坏心眼地凑得更近了些,“好香,还是爱妃身上的玉兰香气朕最爱闻。”
陆溪的脸红就快要爆炸了。
然而她很快发现了明渊不怀好意的笑容,又羞又怒地正色道,“皇上总是这样作弄嫔妾,实在很没风度。”
话一出口,忽然发现有些不对劲,她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么?竟然这样放肆……
懊悔的情绪在眼中清晰可见,她咬唇,“嫔妾一时口快,望皇上不要放在心上。”
明渊哈哈大笑,“爱妃总是这样有趣,每次来你这里,朕总是觉得舒心惬意极了。既然爱妃说不要放在心上,那朕便不放心上了。”
陆溪展露笑颜,松了口气。
却听坏心眼的皇帝继续说,“朕觉得,还是放在身上更合适些。”
他揽过她的腰,让她忽地坐在了他腿上,两人的身子亲密相接,毫无间隙。
陆溪一惊,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听明渊道,“许久没来爱妃这儿,朕可真真是想念得紧。”
陆溪幽幽地抬眸问他,“皇上想念的,是嫔妾的人,还是嫔妾的……”身体。
纵然话没说完,明渊也清楚她接下来的意思,当即为她的小心思而失笑,“爱妃就是爱妃,身与心都是连在一起的,岂有分开来算的道理?朕想念你的人,便是想念你的心,当然,身体也包括其中。”
歪理说完,他勾唇一笑,双手解开了她的衣襟,同时吻住了她的唇。
此时此刻,本应十分投入的陆溪身子却蓦地一僵,明渊理所当然地察觉到了,微微离开她的唇,“怎么?”
陆溪沉默了片刻,才低低地问了句,“皇上……也这样吻过常婕妤么?”
她这样问,实在是很愚蠢的。后宫妃嫔无数,皇上不可能只宠幸一人,她一个小小的嫔,如何有资格过问皇上的床弟之事?
明渊还未来得及回答,就见她睫毛微颤,隐约有水光闪现。
他顿了顿,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拉住她的手,缓缓伸向自己的衣襟。陆溪以为他是要继续进行欢愉之事。却不料指尖触及到的是一个柔软的东西,抬眸一看,一只青色的荷包展露眼前。
素色的底子,洁白的小花,那是……她做的荷包?
作者有话要说:说到做到啦,今日三更,虽然马上就要到明天了,不过总算赶上了。【月耀妹纸你没机会了,不能戳清新的菊花了╮(╯▽╰)╭】
赶脚大家的推测都十分有创意,有的还很有道理,希望大家都能把自己的阴谋论说出来,缩不定那天就会发现,原来事情真的和你们的构思一样!╭(╯3╰)╮
三更累死人了,今天早点遁走睡觉,养精蓄锐明天再码。
如此勤奋的清新,大家是不是该表扬一下亲一个?
悠闲等待调戏中……
☆、子嗣【一】
第四十三章
上一次陆溪看到他戴着萧招媛做的荷包;那种一闪而过的受伤表情被他尽收眼底,不知怎么的;许是对自己有情又不计较位分的女人在这后宫毕竟少见,他便随口让高禄把陆溪做的荷包拿了来,戴在了身上。
玉兰的香气时刻藏在怀里,就连在书房在朝上时,一低头也能闻见她的气息。
明渊隐约觉得这样的发展有些出乎意料,可是这种暗暗的芬芳总能让心情瞬间平复下来;也便任由它去了。
眼下,陆溪的指尖触到那软滑的布料,有了一丝颤抖。惊喜与感动在眼里交替上演,她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说,只轻轻地把脸贴近他怀里,闭眼长舒一口气。
沉默是金,有时候无声的情绪比直言不讳更能打动人。
明渊分明能感受到她的开心和舒心,就好像他的一点点回应都能带给她巨大的愉悦。
“傻瓜。”他轻笑着抬起她的头,啄了啄她软软的唇瓣,素来不轻易吻人的习惯到这里好像有所改善。
她不施脂粉的唇呈现出一种粉红色的光泽,谈不上爱,谈不上动心,只是身体的本能促使他这样去做。
一点点的触碰和缠绵在唇与唇之间进行着,他声音暗哑地在她耳边低喃,“爱妃,朕等不及了。”
两人还在大殿的椅子上,早在泡完茶以后,云一和小顺就出去守着了,于是这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天还未黑,夕阳的余晖透过窗纸洒在地上,橘黄色的光芒很是温暖。
陆溪红着脸对他笑,默许了这样一场胆大又美好的欢爱。
褪去衣衫,解开发髻,陆溪像个孩子一般任由他摆布,粉嫩的双颊上是因羞赧而显露出的杏红色泽,双唇微张,犹如引人采撷的花朵。
明渊的眼神像是火灼般带着滚烫的温度一点一点染红她的周身,雪白的肌肤和墨黑的长发形成鲜明的对比,似冬日白雪和夏日水墨。
他的唇沿着纤细的脖颈一路往下,来到锁骨处轻轻啃噬,来到……胸前的蓓蕾上。
他的双臂将她的纤腰箍住,平坦的小腹与自己坚硬的勃发紧紧抵住,而他的头埋在她的胸前,牙齿在柔软的花蕊上轻轻咬着,舌尖转动,带来奇异的感受。
陆溪一边像猫一样发出细微的呻。吟,一边神游天外,皇上今儿个似乎变温柔了……
看她眼神有些不专注,明渊眉头微皱,嘴上用力了些,于是陆溪吃痛地对上他的目光,无辜地问了句,“皇上?”
“你不专心。”他指控。
陆溪想笑,他的眉峰轻蹙,眼神有些不悦,这是一个君王该有的模样么?比起素来高高在上深不可测的样子,现在的他反而像个孩子。
她勾起唇角笑吟吟地在他唇边一啄,胆大得很,“皇上焉知嫔妾不专心了?嫔妾是想着若是日后能常常与皇上谈天,有皇上陪伴,这样的日子该有多美……”
不是她陪皇上,是皇上陪她,这样微弱的差别却被明渊所理解。
他有后宫佳丽三千,还会缺人陪?可是她只有一个他,他不在,她便只能一个人。
看着陆溪眉眼含春、笑得无比甜蜜的样子,明渊不知为何也觉得安心,这个女人的笑容总是为了一点点小事绽放,只要是关于他,她都会觉得幸福。
可他是君王,绝无可能专宠一人,她总会有很长很长的时间都一个人待在这偌大的宫殿里。
他将她揽入怀里,也不急着继续,只低低地说了声,“就算朕不来,你也不会总是一个人。”
陆溪心头一动,却做出一副不解的模样,抬头望着他,“皇上?”
下一刻,他说一句叫陆溪乱了心绪的话,“朕会给你个孩子。”
孩子?!
陆溪的心里掀起惊天波澜,面上露出惊喜不已的神色,简直高兴得不知说什么才好,“皇上,嫔妾……嫔妾……”
她的双眸被喜悦点亮,澄澈璀璨宛若天上月光,显是激动得语无伦次起来。
明渊被她的喜悦所感染,微微一笑,“为了朕的孩儿早日出生,爱妃可要把自己养得胖胖的才好。”
不待陆溪回答,他便再一次身体力行造人计划。
手指沿着肌肤一路来到双腿间,明渊低声道,“把腿打开。”
陆溪攀着他的肩,颤抖着一点一点换了个姿势,由侧坐变为正坐,双腿分别挂在他身体两边,柔软的花瓣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明渊的手轻而易举找到了她柔软的花心,轻轻揉弄着,带有火花一般点燃了她的热情。
见她足够湿润了,明渊的勃发也已难以忍耐,便在她耳旁低喃,“坐下来。”
陆溪迟疑着,红着脸不知如何是好。
于是明渊抱住她的腰,在往下一按的同时自己也重重向上一顶弄,坚。挺整根没入她的身体内。
陆溪不由自主叫出了声,柔软又无力的声音像小猫叫,充满春意,引来明渊眼眸一暗,再不温柔地抱着她的腰上下移动,潺潺春水洒落一腿,晶莹剔透,十分诱人。
这样的姿势进入得太深太深,陆溪几欲承受不了,很快就到达欢愉的顶点,攀住他双肩的手颤抖起来,声音也变得支离破碎。
紧紧颤动的甬道挤压着他,那种销魂滋味叫明渊也跟着重重地喘息着,感受着那种绝妙滋味。
“爱妃这样就受不了了?”他的双手来到她的双峰上挤压揉弄,叫花蕊开出石榴色的色彩,身下毫不留情地抽。送,频率越来越快。
最后陆溪全身无力地任由他摆弄,终于在最为剧烈迅速的时刻感受到下。身被温暖的液体充满。
她喘息着趴在他怀里,感受着他温热的体温和与自己同样起伏的心跳,忽然低低的呢喃了一句,“真好。”
明渊也听到这句话了,却没有开口问她。
是这样的欢爱真好,还是给她孩子的决定真好?
可是心里有个声音在隐隐告诉自己,也许她所谓的“真好”,其实是能够这样安静幸福地与他相拥,感受彼此的心跳融为一体。
一场欢爱结束,明渊抱着她朝寝宫走去,他的男性尚在她体内没有抽身离开,纵然走得稳稳的,却也因着行走时的动作在她体内一进一出,引来又一阵小猫叫。
陆溪还未完全褪去的快。感又一次被点燃,一边低吟一边幽怨地注视着抱着自己的人,“皇上……”
“嗯?”明渊无辜地望着她,好像什么都感觉不到。
陆溪心一横,索性用身体轻轻摩擦着他,绽放的红蕊摩挲着他胸前的突起,引来他一阵战栗。
要装无辜是吧?装没感觉是吧?她倒要看看是不是只有她一个人被逗弄得忍无可忍。
明渊一边大笑着看她不甘示弱的模样,一边咬住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而后,很快氤氲了她双眸,情。欲一路攀升。
“爱妃这模样,朕很喜欢。”他终于抱着她踏进屋子,脚一踹,门关了。
这一夜不知反反复复折腾了她多少次,每一次幽怨地喊累,就被他一句“朕想早些见到朕的孩儿”给搪塞过去。
好吧,为了孩子,她忍。
只是不可否认的是,这样的欢愉也叫她心满意足,就连沉沉睡去时,面上都带着餍足的神色,疲倦又欢喜。
明渊看着她睡着的模样,忽地笑了笑,后宫里有一个这样的女子,也叫他觉得很安心。国事繁忙、争斗频频的日子里,总归还有一处宁静的地方,还有一个笑起来能令人感受到清风几许的女子,只要见到他,便会露出喜悦的笑容。
像月扬夫人一样,安静又知足的女人在这后宫确实难能可贵,只是和月扬夫人不同的是,陆溪会有小聪明,并且时常不把他当做皇帝来对待,而是一个平凡女人对待丈夫的模样,甚至偶尔会发小脾气。
可是这样的女人却生动得多,纵然美,也绝不是一朵静态的花,而是拥有四季变化的花园。
次日清晨走出清音殿时,他特意放轻了动作,好叫累坏的人多睡一阵子,甚至连宫女为他更衣时,他也特意叮嘱不可吵醒睡梦中的陆溪。
踏出大门,他对着一早就到门口来守着的高禄说了句,“今日就让碧真来清音殿吧,再多派几个宫女太监,以免需要人伺候时,人手不够。”
清音殿会有什么需要人手的地方高禄倒是不知,只是连这些小细节都会注意到的皇上令他有几分诧异。
看来这陆嫔在皇上心中确实有了一席之位,只是……他不露痕迹地看了眼皇上正往衣襟里放荷包的动作,忽地想起了萧招媛。
昔日也是盛宠,今日皇上却可以为了陆嫔将萧招媛的那只荷包又放进了库里;那么他日,若是有了新人,陆嫔这只荷包又该如何呢?
“高禄?”要踏上撵车时,明渊微微顿足,回头皱眉看了眼没有跟上来的人。
高禄一惊,忙抛开杂念跟了上去,“奴才在,奴才一时走神,望皇上息怒。”
“朕有说恼你了么?”明渊淡淡地道,踏上撵车后嘴角都是轻扬着的,只因他忽然想到了昨日对陆溪说的那番话。
不一会儿,他目不斜视地吩咐了一句,“从今以后,不需要再往陆嫔这里送避子汤了。”
高禄这下是彻底惊呆了,“……是。”
除却月扬夫人,萧招媛和陆嫔是现如今仅剩的两位受到如此待遇的嫔妃。只是萧招媛盛宠在身,而陆嫔却只是个正五品的嫔……
不简单,真是不简单。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一觉睡过了头=_=、现在才更新。
申请了个微博,就当公告栏了,以后更新时间都在上面说,大家可以看看,以免不必要的久等。
昨天看到月大的文下有读者因为她没更新又没通知,所以打了负,忽然觉得很惊悚。
于是迅速滚走来了个微博,咳咳,我会及时通知更新消息,所以要是哪天没看到更新,请千万看看文案里的微博通知,不要打负啊╮(╯▽╰)╭
废话不多说了,滚走开会,晚上回来再码码,可能要等到凌晨才能更新了,姑娘们不要熬夜,明天再来看,免得睡眠不足。
周一到了,又要开始起早贪黑的疯狂模式,新的一周,大家加油!
╭(╯3╰)╮爱乃们,不准霸王!
哦哦,还有,这篇是肉,坐等会不会被通知整改,希望不会被锁扑哧。
☆、子嗣【二】
第四十四章
碧真来到清音殿的时候;陆溪正在沐浴,昨夜太过疲倦;今天起来时已过了去给皇后请安的时间。
她皱眉问云一为何不叫醒她,云一只说是皇上吩咐不可吵醒她,皇后那边也已派人去通知,说是皇上怜惜陆嫔近日食欲不好、身子有些清减,特意要她留在宫中休养身体,便免去了这个月请安的规矩。
陆溪听完后沉默了片刻;才掀开被子说了声,“备水,我要沐浴。”
水温刚刚好,上面漂浮着少许玉兰花瓣;自从知道皇上爱这种香气之后,清音殿无论衣柜里还是房间里都是这种花瓣,连浴桶都不例外。
陆溪一边泡着热水一边琢磨,皇帝这种生物都是善变的,他日还是换些花样为妙,以免喜新厌旧的人迟早腻了这调调。
云一伺候她沐浴的同时笑吟吟地说,“主子,今儿个皇上走后,高公公没有命人送避子汤来呢。”
陆溪道,“怎么,这很稀奇吗?”
云一没来清音殿以前,一直是在高禄手底下办事的,当然知道当今皇上对待子嗣的问题有多苛刻。
她压低了声音,用只有陆溪能听到的音量说道,“主子有所不知,因着咱们万岁爷年幼时母妃就去世了,可受了不少苦。先帝子嗣又多,太后娘娘又有九王爷,先帝去了以后,个个都想争这皇位。皇上走到今天真真是十分不易,因此也不轻易让嫔妃受孕,奴婢猜想,万岁爷是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今后像他一样受这些苦,要和自己的亲兄弟明争暗斗、抢夺皇位。”
陆溪垂眸半天才说,“确实不易。”
“所以奴婢才为主子没喝避子汤而开心啊,这已是皇上莫大的恩赐了。”云一眉开眼笑。
陆溪道,“只是一天不喝避子汤你都这样高兴,若是我告诉你,从今以后皇上都不会再命人送汤来,你又当如何?”
云一一愣,随即张大了嘴,“主子的是意思是……是……”
“皇上答应给我一个孩子。”
云一先是瞠目结舌了好半天,反应过来之后惊喜地叫出了声,“恭喜娘娘!皇上他待娘娘真真是极好。”
陆溪笑了笑,垂眸看着面前的玉兰花瓣,眼里却浮出一抹若有所思的深意。
真是待她好么?
若是真的对她另眼相待,又怎么会这么大张旗鼓派人去告诉皇后,说她一月之内都不用请安了呢?
恐怕对她满意是满意,却仍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利用的机会。如今这样表面上的体贴入微,又是为了哪般?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响起小顺的声音,“主子,皇上那边的碧真姑姑来了。”
陆溪应了声“知道了”,不再赖在浴桶里,由云一擦干了身子,更衣而出。
碧真的年纪比云一大不了多少,却因为个性沉稳、玲珑心肠而被高禄看重,年纪轻轻就当上了皇上身前的大宫女,如今就算是来了陆溪这里,也还要被人尊称声“姑姑”。
云一和小顺很快出了门,守在外面,殿里只剩下碧真和陆溪二人。
“奴婢参见主子。”碧真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