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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现在徐洋在做梦,恐怕一定是一个恐怖的噩梦吧!不过徐洋最好还是沉浸在梦境中比较好,真不知道当徐洋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的样子后会是何反映,我和许姐又该怎么面对她?和许姐说的一样,让徐洋也成为我们的性奴,成为我和许姐的玩物?要是她不从呢,我们怎么办?这些问题困绕了我。
许姐还是在很起劲的干着徐洋,似乎一点也没有考虑过这些问题。
一种罪恶感突然涌上我心头,一个很纯真的女孩子就为了满足我们的欲望而被我们糟蹋了。要是她听话一切都好说,虽然有可能和周兰一样变成小淫娃,可是也总比像王玉莲一样强。
想起王玉莲,我的头又痛起来。想想我所占有的这几个女性,肖春和我纯粹是干柴烈火一拍即合,没什么感情,只是为了满足对方。周兰我虽不喜欢她,可是她喜欢我,也算两相情愿。杨姐是我借着酒性把她强Jian了,可是我毕竟赢得了她的心。许姐和我只是合作关系,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散伙。只有王玉莲是我为了出一时之气把她给强Jian了,虽然我用尽各种手段折磨她,可是她始终没有屈服,当我迫不得已杀了她时,我也知道自己已经走上了不归路。朱菁的出现虽给我燃起了新的希望,可是当她终于离开我时我的希望破灭了,我只能继续沿着不归路走下去。只要王玉莲的尸体被发现,我随时都有被捕的可能,现在的我只能得过且过了。我曾不只一次的想,要是我一开始碰到的不是王玉莲就好了,如果换成肖春或是周兰都不会发生这些事,我只会平平淡淡的生活下去。以前很向往现在这种刺激的生活,但现在和自己的爱人过平淡的日子却成了我的奢望……
我越想越头痛。反正没希望了,反正朱菁已经离开我了,时光不能倒流了,安于天命吧!我已经这样了,为什么我不再好好的享受现在的时光呢?想到这里,我突然感到轻松了。
我走过去让许姐先让一下,我要再好好的享受一下。可许姐还是没玩够,反到让我一起和她前后夹攻徐洋。我没有意见。
我平躺下,许姐让徐洋的小|穴对准我的鸡吧插下去。徐洋还在昏迷,插了好几次都没有对准,后来好容易插了进去。许姐把徐洋按倒在我身上,自己插起了徐洋的屁眼。
我们就这样一前一后的夹攻着的徐洋,我们的棒棒和徐洋肉壁摩擦的声音和我们兴奋的叫声交织着,直到我们都感到累了都感到满足了,我们才放过徐洋。可怜的徐洋这时的小|穴和后庭已经被我们操的红肿的不成样子,我和许姐都有些不忍看了。
我们看了看表,已经凌晨快四点了,徐洋已经被我们玩弄了快五个小时了,许姐和我也是人困马乏。我把徐洋的双手反绑在背后和她的双脚捆在一起,让她即使醒了也不能活动,把徐洋的内裤塞进她嘴里,就和许姐休息了。
这一夜我到是睡的很熟,管她明天会怎么样呢!等明天吧,“明天”,明天可真是个很诱人的词语。
【××××××】
不归路(十五)
天已经大亮了,阳光透过未拉窗帘的窗户,照射着徐洋那张小床上三具赤裸的躯体,我被耀眼的阳光刺醒了。
我起身一看,许姐在香甜的睡着,徐洋保持着昨晚我绑她的姿势,一动也不动,我突然害怕起来,迷|药到现在也该过劲了,徐洋怎么还不挣扎,动也不动?不会她……我的心头紧起来,不敢再想了,赶忙过去看了一下,徐洋的呼吸还很均匀,看来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奇怪了,徐洋怎么还没有醒过来呢?
我推了推许姐,想叫她起来。在家里想叫醒睡梦中的许姐不太容易,不过我到是有个一叫就醒的办法,我把许姐翻过身来,手指轻轻的抠弄着许姐嫩嫩的小屁眼,许姐果然像触电一样坐起来,恼怒的看着我,我抽回手指,笑着对许姐说:“许姐,干嘛反应这么激烈,我只是想叫醒你……”
“臭小凯,我说过,别老打我后庭的主意,你直接叫我不就行了吗……”许姐显然没睡够,又倒下想继续睡。
我急忙揽住许姐,说:“许姐,你先别睡,你先看看,徐洋怎么还没有醒过来,你昨天加了多少药呀。”
“噢,我怕昨天药力不够,就按照你说的药量又多加了一半。”许姐说:“怎么了,徐洋还没有醒吗?”
我一听,怪不得,原来许姐又把药量加大了,看来徐洋一时半会是不会醒了,不甘寂寞的我只好又转向许姐,许姐也经不住我的挑逗,分开双腿,露出骚骚的小|穴又和我战在一起。
我双手搂住许姐的的小屁股,用力的抽动着,许姐也摆动着屁股迎合着我。
许姐的叫声也慢慢响起来:“啊……好棒,小凯…啊……你好棒,啊……用力啊……啊啊啊…………啊啊……用力呀,啊啊……啊……用力……哦…哦……嗯…好棒……小凯,啊好棒呀……啊……啊……”
许姐悦耳的叫声在我耳边回荡着,看着许姐媚态十足的样子,我也是越干越兴奋,许姐现在越来越有女人味了,干起来也比以前爽多了,也更喜欢被我操|穴了。要是能再能让我操操她的后庭就完美了,实在是遗憾。
我和许姐几乎同时到了高潮,我的阳精全都射入了许姐Yin水泛滥的小|穴,说也奇怪,不论是杨姐周兰还是许姐在和我Zuo爱时我都不采取避孕措施,每次都是射进她们的小|穴里,可是除了周兰怀过两次孕,许姐和杨姐一点反应也没有。让我有点失望。
许姐依偎在我怀里,回味着刚才的快感,我则饶有兴趣的玩着许姐坚挺的Ru房。许姐说:“小凯,你说现在小婉和周兰在家干什么呢?”
“我哪里知道她们在家干什么,要么婉姐操周兰,要么周兰操婉姐,不会干其它的。”
“哎,小凯,我们把她俩叫过来一起玩徐洋怎么样?”许姐坐起来对我说:“昨天我们俩光顾自己痛快了,也没理她俩,把她们叫过来一起玩,这样也更容易收服徐洋……”
我可真佩服许姐的想法,不过这个主意实在不错,我起身往家里打了个电话,让杨姐和周兰赶紧过来。
杨姐她们接到后立刻赶了过来,在我和许姐的指导下,她们俩也饶有趣味的前后夹击起了徐洋,我和许姐坐在一边欣赏着这香艳的场面。
好象药效已经差不多过了,徐洋的声音也不再是简单的低哼了,我让杨姐她们更用力一些,已经昏迷了快十个小时的徐洋终于被杨姐和周兰的假棒棒给弄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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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洋醒了后发觉了自己的情况不妙,自己的小|穴,屁眼被人操的又红又肿,火辣辣的痛,四肢被紧紧的绑着,让她的挣扎毫无作用。
徐洋想叫喊,可是嘴已经被我堵的严严实实,徐洋绝望的看着我们,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蹂躏她的竟是自己的同事,而且平时一向对她很好的许姐和杨姐也在其中。徐洋拼命的摇动着脑袋,似乎不相信这一现实。
许姐走到徐洋身前,徐洋满是泪水的大眼无助的望着许姐,许姐半蹲下拭了拭徐洋眼眶的泪水,站起身来戴上她那个粗大的假棒棒在徐洋眼前晃了晃,然后按倒徐洋,假棒棒直刺那个已经红肿不堪的小|穴,徐洋顿时感到一阵剧痛,她拼命的晃动着身体,似乎想减轻些痛苦,可是换来得是许姐更用力的抽插。
徐洋绝望了,她没有想到平时待她如亲妹妹一样的许姐竟会如此变态的蹂躏着她,徐洋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只是默默的承受着,下身传来的巨大的痛苦和阵阵快感。
等许姐好容易完事后,徐洋已经累瘫在那里不能动了,该换我来了,我走到徐洋跟前,徐洋惊恐的望着我,刚才许姐的假棒棒已经给了她太深的印象,现在换成真家伙了怎能让她不怕呢。
我抓住徐洋的双脚,徐洋双腿乱蹬想摆脱我,我一用力,把徐洋倒提起来,徐洋惊慌失措,任由我摆弄着她,我本只想提起来吓唬吓唬她,没想到徐洋竟任我摆弄,让我产生了把她吊起来虐待她的想法。
我四处张望了一下,想找一个可以把她吊起来的地方,我看了看徐洋屋里的暖气主管道很粗,吊起小小的徐洋应该不成问题。
我先把徐洋扔在床上,把她反绑在身后的绳子交叉绑好后上提,绳子绕过徐洋的脖子后在胸前打了个结在背后交叉固定住,使她的双手不能动弹,我解开绑着徐洋双脚的绳子,在徐洋的衣橱里拿出她平时用来挂衣服的木棍,把徐洋的双脚绑在木棍的两端使徐洋的双脚不能合拢,我把绳子绕过管道慢慢地拉扯着绳索将她倒吊起来,让她的小|穴与我的头部平行。
徐洋的身体轻轻的在空中晃动着,小巧玲珑的双脚因为绳子勒的太紧也变的苍白,我的舌头舔着徐洋红肿的小|穴,舌头在她的小|穴里肆虐着,我的大鸡吧摩擦着她的Ru房,徐洋很快就被我的舌头征服了,痛苦的呻吟被愉悦的声音代替了,小|穴里也分泌出不少Yin水,坚挺的Ru房也不知是因为倒吊的缘故还是我大鸡吧摩擦的缘故变得充血而更坚挺。
徐洋的秀发垂到地面上,一张俏脸也变的绯红。
我让许姐递给我电动按摩棒,我打开震动塞进徐洋的小|穴,刚被我温柔的舌头挑逗起性欲的徐洋似乎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震动,拼命的晃动着身体,我用力把按摩棒向里塞,一直顶到徐洋的子宫口上,徐洋无力的挣扎着流下了痛苦的泪水。
我为了让的徐洋的自尊心完全丧失彻底的成为我和许姐的性奴,要更好的折辱她,我找出两根蜡烛,点燃其中的一根,在徐洋眼前晃了晃,徐洋惊恐的望着我,不知道我想要干什么,许姐和杨姐也很奇怪,问我想干什么,我笑着说我要给她们表演一种新玩法。
我原来一直不喜欢玩滴蜡。从没有和杨姐她们玩过,现在为了羞辱徐洋也只好这样做了。
我拿蜡烛吓唬徐洋,在她的Ru房和荫毛前面故意晃动着,做出想烧的样子,徐洋惊恐的躲避着火苗,不停的晃动着身体。
我见蜡液已经烧化不少了,便停在徐洋的小|穴上面,猛的倾倒下去,滚烫的蜡液浇在徐洋红嫩的小|穴上很快就凝固了。
徐洋被烫的痛苦的扭动着身体,泪水Yin水不断的涌出,一只蜡烛很快用尽了,徐洋的小|穴上、后庭上、和Ru房上滴满了蜡液,她已经被我折磨的有气无力了。
在一旁的杨姐紧闭着双眼,不忍心看见徐洋的惨样,周兰和许姐到是对此有兴趣,在一边津津有味的看着。
我本想再点燃另一根蜡烛,可又怕徐洋受不了,只好作罢。我解下徐洋,扔到床上,徐洋已经无力再动了,像狗一样的趴在那里,我掰开她结实的小屁股,大鸡吧直插她的后庭,徐洋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任我发泄着。
我还真有点佩服徐洋的忍耐力和身体素质,要是换成别人,在这样的虐待下早该昏死过去了,可是徐洋还在支撑着,两个小|穴已经红肿不堪,可是每次操她Yin水还是不断的流出,看来徐洋要是加以时日调教一定能满足我和许姐。
我又让杨姐和周兰继续操徐洋,杨姐虽有点不愿意,可是周兰早就扑了上去,看来周兰今天是想在徐洋身上找平衡来了,徐洋也终于受不了我们四人的玩弄昏死过去。
我和许姐商量了一下,决定把徐洋带回家里继续调教,我们把徐洋用被单裹住,塞进徐洋新买的电视机包装盒里,包装盒不大,勉强把徐洋塞进去,我和许姐好容易搬到楼下把徐洋放进车里,便赶紧回家了。
到了家里,我取出一直堵在徐洋嘴里的内裤,发现已经被徐洋咬烂好几处地方,可见徐洋忍受的痛苦有多大。
我给她带上周兰的项圈,把她拖进卧室用冷水激醒她,徐洋醒来后没有我想象中的大叫或大哭,只是愤恨的盯着我和许姐,杨姐走过去想劝劝她让她接受这一现实,被徐洋用力推开。
我怕杨姐摔到,赶紧一把揽住杨姐,让杨姐坐在我怀里,我的鸡吧趁势插入杨姐的小|穴中,我捏着杨姐的Ru房,鸡吧不停的磨蹭着杨姐小|穴的肉壁。
杨姐的性欲很快就挑逗起来,不停的扭动着屁股配合着我的鸡吧,浪叫声也响起来了:“啊……好棒,小凯…啊……你好棒,啊……用力顶呀……啊……啊啊啊…………啊啊……用力呀,啊啊……啊……顶的得我好舒服……哦…哦……嗯…好呀……顶呀!”
我顶的也更用力,杨姐的大屁股被我顶的一翘一翘的,许姐见我和杨姐玩的这么兴奋也拉过周兰一起玩起来。我一边玩弄着杨姐一边注意着徐洋的变化,刚开始徐洋只是低头不看我们,慢慢她被杨姐和周兰的浪叫声音给吸引了。
她虽然红着脸低着头,但还是用好奇的眼光瞅着杨姐和周兰的浪态,呼吸也变的急促了,徐洋这一丝一毫的变化也没逃过我的眼睛,我停下了鸡吧的抽动,手还是不停的揉捏着杨姐饱满的Ru房,杨姐没了下身的快感,只是用力的摇动着她那骚臀向我求欢,我对徐洋说:“徐洋,看着我们的活春宫怎么样,动情了吧,想要就说一声,我让你和她们一样快乐。”
徐洋抬头看了看我们,红着脸摇了摇头说:“你……你别做梦了,我不会和她们那样不要脸的……”
我笑了笑说:“徐洋,话先不要说绝了嘛,杨姐也是让我迷Jian的,可是你看现在她不是一样很快乐,离不开我了吗,是吗杨姐?”
我用力捏了杨姐的Ru房一下,杨姐正被我挑逗的欲火高涨,急切的等待着我的大鸡吧去插她的小浪|穴,便迫不及待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作为奖赏我就又用我的鸡吧慰劳杨姐的小浪|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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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洋不再说什么,只是低头不语,任由她们的浪叫声在耳边回荡。
整整一下午徐洋就默默的坐在地上,看着我和许姐采用各种姿势、方法玩弄杨姐和周兰,不过徐洋还是有了些变化,她不再像一开始那样用愤恨的目光望着我们了,而是换成了一种渴望而又惧怕的目光。她身下那不小的一滩Yin水也证明了这些变化。
我又拿出早上我们四个玩弄她的录像一起欣赏,徐洋也似乎明白这些录像对她的意义,虽然嘴里还是不停的骂我无耻,不过明显感觉徐洋已经气馁了。
许姐把我叫到一边,说她想单独和徐洋谈谈,看看能否让徐洋顺从,我懒得管,徐洋想成什么样随她,我并不介意重新回味一下当年幽禁调教王玉莲的乐趣。许姐把徐洋带到另一间屋里,至于许姐想怎么样我不管,我搂着杨姐和周兰躺下休息了,昨天晚上太累了,要是再这样,我的眼睛非像熊猫一样不可。
等我醒来后,杨姐和周兰早已经起来了,徐洋靠在许姐的怀里,任有许姐玩弄着她的娇躯,我一看徐洋除了脖子上的项圈外,身上捆缚的绳索都已经去掉了,看来许姐已经说服徐洋了。
我也没有问是怎么说服她的,拉过徐洋来就想操她的小|穴,许姐拦住我说:“小凯,你先别性急,徐洋的两个小|穴都已经被我们操成这个样子了,你总该让人家休息一下,要不会把她的身体累坏的。”
我一想也是,反正徐洋已经成了性奴隶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等她恢复恢复再说吧。
晚上我们一起吃了顿丰盛的晚饭,庆祝徐洋成为我们这个奇特的家庭的新成员,徐洋还是显得有些不适应,有些拘束,不过周兰倒是挺高兴,她在家里的地位终于有所上升,她也可以去玩弄一下徐洋了而不是整天被我们玩弄了。
晚饭后周兰就想和徐洋尝试一下,但被我和许姐以让徐洋好好休息的名义拦住了,这一晚上倒霉的不是徐洋而是周兰,她成了我们发泄的对象。
这也真有些奇妙,本想在徐洋身上重温一下当时虐待王玉莲的感觉,徐洋就这样简简单单的就范了,看来徐洋的本性也够淫荡的,现在像王玉莲那样的烈女也真不多见了,杨姐、徐洋还有周兰都是挺轻松就被我收服了。
现在已经有四女与我相伴了,可是我却没有半点喜悦。也该满足了吧,可是我的失落没有半点减轻。毕竟自己最宝贵的人已经失去了,而自己最宝贵的人性也已经丧失的差不多了,活一天算一天吧。
睡梦中我第一次梦到了王玉莲,梦中被我虐待得不成样子的她哭泣着向我索命,当她恶狠狠的扑向我时我被惊醒了,我起身望着窗外的月光,甩了甩头让自己清醒了一下,不过是梦而已,已经做过的事害怕又没有用,如果真有报应害怕也没用,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嘛。想通了的我又安心睡去了。
【××××××】
不归路(十六 )
徐洋经过了近两天的修养身体才算恢复,但小|穴的红肿还是未退,我也只好指导徐洋给我Kou交,徐洋的动作很不熟练,有几次搞的我的鸡吧生痛,但在我的指导下和周兰的示范表演下,徐洋的口技也越练越熟,不出两天她就可以熟练的掌握Kou交的技巧了。
当徐洋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时,我和许姐就开始了对徐洋肉体和精神上的调教,也许是原来练过艺术体操的缘故,徐洋的身体柔韧性特别好,总能轻易做出周兰和杨姐不能做出的花样来,让我和许姐玩的大呼过瘾。徐洋可以轻松的大劈叉把腿抬过头顶,倒吊她一个小时根本就没事。
徐洋也习惯了这种性奴的生活,加上她强烈的性欲很快就成为我和许姐争相宠爱的对象。有了这样一个出色的性玩具,周兰就黯然失色了,我和许姐也无意间冷落了她,周兰很失落,可也没有办法,自己的各项方面都不如后来的杨姐和徐洋,受冷落也是难免的。
一天我在和周兰玩的时候突发奇想,将一只乒乓球塞入了她的荫道,结果我们不论用什么办法也怎么也掏不出来了,急的周兰直哭。
怎么办?我们实在没有办法只好由我带着周兰到医院里去取出。到了医院,我挂了号,好容易到了我们,当班的是一位五十来岁很和蔼的医生,她问了原因后,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就让我在外面等候,等了一会,医生陪周兰出来了,周兰的脸色很苍白,看来刚才受的苦不小。
医生把那个肇事的乒乓球交给了我,对我说:“小伙子,你怎么能这样对你女朋友呢,你女朋友是个不错的女孩子,刚才那样痛她都没有喊。小伙子,你们还年轻,要知些深浅,不要这样做,会伤了你们的感情的……”
医生看见我不屑的撇了下嘴,叹了口气接着说:“小伙子,可能你觉得我给你说的都是废话,我也只是想劝告你一下,要重视现在的感情,不要等以后失去了再后悔,那就来不及了。你们好自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