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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绑王爷-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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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王爷,没皇上旨意,您不能任意带走天牢的人犯——”狱卒抖归抖,仍没忘却他的使命,双臂一摊挡在李祥凤面前。

“皇上?”李祥凤听闻这两字,眉峰动了动,随即浅笑出声,俊挺的脸庞冷似冰。“我就是皇上,还需要任何人的旨意?”

“你?!”花盼春叫得比狱卒还要更大声,十指纹紧他的衣襟。“你做了什么事?!”

“篡、位。”他像在说笑,可眼神认真。

花盼春竟然没有倒抽凉气,或许她打从心里就知道了答案,只是真的从他口中证实,让她倍感无力——尤其当她成为害人亡国的祸水红颜时,才明白压在肩上的担子有多沉重。

“你没有杀了你亲爹吧?”千万别连最后一丁点的天良都丧尽了……“没有。老实说,我还挺喜欢我这个亲爹的。”只是有时蠢到让人忍不住想教训教训他,让他吃点苦头。

“我完全看不出来你喜欢他……”连喜欢他都可以这样对待他,要是不喜欢还得了?!敢欢ㄒ谜饷醇ち业氖侄温穑俊?
“它最快。”

是啦,还有什么方式是比自己成为皇帝来救人更快的?

“你会被后世写得很难听,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大逆不道、罔顾伦常、枉为人子。”

“我不在乎。”

“我也会被后世写成美色惑人的绝代妖姬……”什么亡国祸水、倾城荡妇的。

“你离绝代妖姬还有很长一段距离。”他实话实说。花盼春绝不是美到让人惊艳的姑娘,她没有那种骚媚味;也不是温柔可人的娇娇女,她没有那种风一吹就散的柔弱味。她就是她,让人想倾身依偎的心安。她有著虽纤细,但坚强的肩膀。

“那你就不要每次看到我就一副很想上的馋鬼样!”她动手去推他的下巴,将他快印上她脸颊的嘴给推得远远的。

“我就是喜欢你,不用妖艳,也不用清纯,更不用美若天仙,就是这模样让我非常喜欢。”

“……”很差劲的甜言蜜语,他一点也没长进,至少也该吹捧吹捧她的眉弯弯的很可爱啦眼睛亮亮的很迷人啦嘴唇嘟嘟的很甜美啦下巴短短的很俏皮嘛但是她让他吻她,没再动手推他,任凭他吸吮她的唇瓣,也任凭他撬开她的牙关,肆无忌惮地登堂入室,纠缠著她的软舌。

在这一刻,她不得不承认正视,她心动的,不再仅止于他的肉体。

所以她才会被他吻得胸口噗通噗通地慌乱跳著。

所以她才会纵容他的予取予求。

所以她才会因为他,尝到了什么叫为人心痛的滋味。

所以她落泪、所以她担忧、所以她想著他、所以她念著他。

所以,她爱著他。

或许不浓烈,或许是那么淡淡的,她知道,她爱著他了。

这是个恐怖的觉醒,在他已成为帝王的此时此刻,更加可怕。

他是个适合争权耍计的男人,他的生命有泰半都是这样度过,但她不是,她平平凡凡,不曾奢望一步登夭,更不想高高在上,她如果放任自己沉沦下去,成为他的后妃,有朝一日,她会为了与第二个妃子、第三个妃子、第四第五第六……争夺他的宠爱,然后,她会变成文贵妃或是宁贵妃……更或者,变成他的娘亲,成为杀人或被杀的角色。

嫉妒使得她手狠心辣,说不定她会毒辣得连她自己也嫌恶。当杀人对她而言已如同吃饭喝水般平常,她的人性扭曲得再也没有回头路。

受宠使得她招人妒恨,兴许她或她的孩子会死无全尸,像抱在她怀里的二十五皇子那般,浑身像被人用蛮力扭折扳断,鲜血淋漓……她几乎又要干呕起来。

察觉到她的反常,他离开她的唇,轻轻触碰她被吻了许久却愈发冰冷的唇瓣。“你怎么了?”

“……”她没怎么了,只是可以预见的未来在那里等著她。“你已经是皇上了呀……”她低低在说,说给自己听,然后叹息。

她没说齐的话是——你已经是皇上了呀……那么,就算我爱上你,我也不会与你在一起……是人都会怕死,她也不例外。然而她更害怕的是,她若亲眼见到自己的孩子死状如此凄惨,她会恨他,恨他的皇族血统、恨他生为皇家人、更恨她自己明明知道会发生那样的事却不曾试图阻止。又抑或……她成了邪毒的女人,伤害别人只为了换取自己的利益,那样狰狞的自己,会再被他珍视吗?

答案她心知肚明,嫉妒中的女人脸孔是最最丑恶的。

她不能与他在一起。

三个月的赌约,她虽然输了,但她会出千诈赌,睁眼说瞎话地告诉他,她不属于他,以这个答案赢了他。

然后——

离开他。

“小姐,王爷哦不,是皇上。皇上是为了你才决定叛变,你有没有好感动?”小彩已经是第五次在花盼春耳边钜细靡遗诉说著两日之内的精彩篡位故事,边说还边拭泪。

怒发冲冠为红颜,左想右想都梦幻得让人沉醉。尤其是她这种小姑娘,简直视李祥凤为深情男主角,给予最高的支持与敬畏。

小彩说得口沫横飞,谁知小姐根本没在听,她按照惯例,写好短签要送回家里让家人安心,但这回的短签不同以往都是少少几句“平安”、“顺心”、“衣食无缺”,了不起最多也不过就是有一回写著“我跟他杠上了,不是他死就是我亡”——那回是王爷拉著盼春小姐到浴池去沐浴,她手捧衣裳站在外头,等了好久好久好久,等待的过程中,韶光还三不五时动手捂住她的双耳,不管她怎么困惑地问他看他,他都不多言,可即便如此,她还是隐隐约约听见盼春小姐咕噜咕噜在水里大叫住手、混蛋、畜生那些字眼……终于盼春小姐洗完出来,怒气冲冲地拖著水湿的衣裳回房间磨墨撂狠话写纸笺。

这次小姐写了好多呐。

小彩瞄见了一两行,似乎在说什么几日归家,办宴接风洗尘、恭迎回来的……她不太明了。

“小姐,你都没在听小彩说话——”

“有,头一次我有在听。”至于后头的四次,她承认自己晃神了。

“皇上这么喜欢你,一定会立你为后的!”小彩好高兴,庆幸自己跟对了主子。

花盼春挑眉看她,完全不像小彩喜悦。实际上她也没明说,她不会成为皇后,而且那身分对她遥远得不真实。

她折好纸笺,放入纸封,交代小彩,“找人替我送回家去。”

“要不要顺便跟你家人说这个好消息?”家里要出一个皇后了,应该要让家人也沾沾喜!

“别胡闹了,快去。”花盼春好气又好笑地拍拍小彩的脑袋瓜子。

“小姐,你真幸运,皇上从没对任何女人这么好呢!”小彩又俏皮地说了这句才离开去办正事。

“过几天你就会数落我不识相吧。呵呵。”不难想像小彩边抱头边跳脚又边哭的可怜模样。

趁小彩不在,她收拾些离开要带的东西,不过当初她来得太匆匆,几乎没几样东西是她带来,衣裳首饰什么的全是李祥凤买的,翻箱倒柜后,只找到当初她穿的那袭衣裙。她将它折好放在最方便拿取的柜子上方,其他不属于她的,都留下吧。

“盼春姑娘。”

她回首,没掩上的门外站著韶光,他没谕矩地擅自进屋,只站在原地皱眉看她。

“韶光呀。有什么事?”她笑咪咪的。

“你在收拾东西?”

“是呀。”

“为什么?你不留在王爷身边?”

“嗯……对呀。”

“为什么?我还以为你——”

“人总是要替由自己打算的。他以后会有成百上千的嫔妃陪他,我呢,偏偏就讨厌和别人共享东西。后宫生活一定很枯燥乏味吧?我不是一个可以凭著一点点宠爱就假装自己可以坚强活下去的人,我也没有办法整天依著门,等待偶尔被想起的宠幸。我根本就不合适皇城的生活,既然如此,让我离开不是更好吗?我回到自己的家里,一样会是快快乐乐的我,把我留下来,我反而会痛苦。”

“你不是喜欢王爷吗?”

“喜欢呀。”她笑答,笑完之后慢慢垂下长睫,敛去唇畔的甜美。“就是因为wωw奇Qisuu書网喜欢,才更害怕。”

“王爷不会那样对待你的。王爷他……失去你的话,他会非常的难过。”

“我决定离开,并不代表我不痛。”

“既然如此,就别走,不是皆大欢喜吗?”

“不,我要走。”

“盼春姑娘……”

“听说文贵妃不是疯掉了吗?”小彩告诉她,文贵妃在第二日便发了疯,见人便要讨孩子。

“嗯。”

“我不想变成第二个文贵妃,我也不想日日提心吊胆担忧著我的孩子会不会被人毒杀。”

“有王爷在,你不会变成文贵妃的。”

“韶光,这种保证只能拿去骗骗小彩那种单纯的姑娘。”她太务实了,明白哪些话是善意的谎言,哪些话是根本动摇不了的事实。

“你对王爷很重要。”

“很高兴听到这种话。”

“王爷为了你——”

“我知道,他为了我去篡位,是不?小彩说过了。”害她每听一次,就有种被指责为祸水的错觉。

“难道你对王爷的喜爱并没有深到能为他坚强地度过这一切吗?”韶光真的不明白,他一直以为就是因为喜爱,才会难舍难分。她之前还抱著王爷那么心疼地哭著,眼下两人心意都清楚明白了,她却说要走?

“喜爱的深或浅不是我走不走的理由。如果你认为我是因为不够爱他才离开,你就这么想也无妨。我不想对你解释太多。”花盼春不觉得让所有人都明了她在想些什么是重要的事。

“那,对我解释如何?”

李祥凤冷抿著唇,灰蓝的异眸闪动著怒火,他推开韶光,大步逼近她面前。

“我还在猜,你想在门外偷听多久呢。”花盼春笑观他。她老早就发现他站在外头了。正好,她还在思索著该如何向他提及她要离开的事,用这种方式似乎也不赖。

“喜欢我,却要离开我,你最好给个好的解释。”李祥凤难掩怒意地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扯到面前。

“喜欢你和离开你没有冲突呀。”

“哪里没有冲突?!你不想留在我身边?!不想时时见到我?!”

“你呢?即使你知道有朝一日,我会变成那样的女人,你仍坚持要将我留在身边?仍坚持要时时见到我?”她反问他。

“哪样的女人?”

“被杀的女人,以及……杀人的女人。”

“……”

“你已经做好准备,亲眼见我惨死,或是见我狞笑杀人……而那个“人”也许会是你的亲生孩子?”见他不答,她放柔了眉宇,缓声道:“不要让我变成那样的人,我不会快乐,你也不会快乐,所以我会离开你。我只是转告你一声,不是在寻求你的同意。”

“你为什么不信任我?!”久久,他只是低吼著。

“我信任你呀!可我不信任我自己。说实话,我觉得自己成为杀人者的机率比较大,我不会善待任何伤害我的人。以往在家里,了不起拿支笔写几行对方的坏话再张贴到大街小巷去就能泄愤,但在皇城,说不定我会开始杀人……你想见到这种事发生吗?我自已光是想……背脊都凉了。”

权力会使人腐化、环境逼人改变,他见过太多太多。皇城里,有多少原先青嫩娇美的稚气姑娘,成了后妃之后,下手比任何一个男人都更残更狠,有些是为了保护自己,有些是为了爬得更高,有些是为了孩子的将来,他不能担保花盼春不会成为其中一个。

“那么我为你再建一座只属于你的皇城,里头不会有其他的女人,在那里你还能是你——”

“不要说任性话了……”

“我只要你陪著我!”他绝不让步。“我们可以在园子里放纸鸢,你要多少我就找来多少,你慢慢教我。你喜欢写书,我替你磨墨;你喜欢懒懒趴在躺椅上,我替你捩风;你讨厌走路,我抱著你走,你说好不?”

“我还是认为……”

“三个月还没到!不许你说任何要离开的字眼!”

第八章

李祥凤耍起脾气来,简直教人不敢领教。

他甚至将韶光安排在她身边,名为保护,实则为监视,就担心她会俏悄爬墙逃出去。

夜里,他总是抱著她睡,用身体引诱她,拐她为他留下来,他口气是恶劣的命令,可是吼她吼到後来,他枕赖在她的肩膀,放任自己的重量依靠给她,耳鬓厮磨得像个想撒娇的小孩。

当然她也有些想为他留下来的念头,但只是想想,又被理智的自己全盘否决。

除了先前她拒绝的理由,还有最最重要的一个,是她没有说出口,也一直以为自己没在乎过,实际上却呕得要命的一个——他说要为她再建一座皇城,将她囚在那里,那里只属於她一个人所有,然後,他会在另一个皇城里,拥有千千百百个女人。

她不在那群女人之中,不代表她是特别的,她同样与别人争著同一个他,只不过或许她争到比其他女人还要多一些些的他。

是女人都善护,她不例外,却不想费神去指控什么。

一个从小到大亲眼见到自己的爷爷爹爹叔叔伯伯全是三妻四妾爱婢美人地娶,年龄从成熟妩媚的四十岁到十四岁青涩小果实都通杀的男人,她能奢望这样的他理解她的想法吗?理解她一生只想拥抱著一个人,那个人会让她比爱自己还要爱他,他哭泣时,她会比他更难受;他受伤害时,她会比他更疼痛,她在寻找这样的一个人,原以为快要找到了,但这个人,不是只属於她。

光想到这里,她想留下来的念头立刻灰飞烟灭,无论他威胁利诱、好说歹说,她都不再动遥他既然要等到三个月之赌期满,她就顺遂他的心意,时间到了再说,现在……就让彼此享受残存的相聚时刻吧。

所以,她玩得比他更疯狂、更享受,尤其是在床上——“再来一次?”她娇滴滴地趴在潜伏枕上的李祥凤背脊,一手梳著他的散发,一手戳戳他的手臂。

“你一点都不累吗?换成以往,这个时辰你已经睡死了。”大概神游到第十八层地府去,不管他又吮又舔又咬也吵不醒她。

“再玩一次就睡。”她想打呵欠,但强忍祝“好,再一次。”舍命陪美人儿。

将木拼盘端上床,将近数百块的小木片上都绘著不全的彩图,这是她托小彩买的木拼图。除此之外还有好多童玩,全是她以前爱不释手的玩意儿,想让他也玩玩。

他佣懒支颐,俐落地一块接一块拼著。对他而言这游戏稍嫌无趣,简单得像在侮辱他的智慧。

“以前我玩这个,大概花一刻的时间拼好。”她偶尔摸到几片正好能与他拼好的部分对上,便多事地帮忙拼几片。

“我不用一盏茶。”

“我那时才十岁。”比小孩子时的她快,有什么好骄傲自负的?“好玩吗?”

“我要是十岁,我会说好玩。”三十多岁的男人,对於床上游戏会更有高昂的兴致。尤其是她几乎整个人瘫在他背後,柔软的胸脯挤压著他,谁还会将所有心思都放在童玩上头?!

“年龄果然已经不一样,补偿不了。”想替三十多岁的他补偿九岁的童趣,是有些天真。

“你如果想补偿我,就为我留下来。”

“这是两回事。再说,又不是我害你没童年的,你要讨债,找你父皇去,叫他为你留下来好了。”冤有头债有主,哪能随随便便对她扣罪名,要她偿债?

“那老家伙现在可不亦乐乎,高高兴兴去当他的淫乱太上皇,哪有空理睬我。”他冷哼。成天只要在後花园陪把子扑蝴蝶,又不用管政事,远比当皇上时更快活似神仙。

“事实上,你很心软。”外表看来心肠歹毒,手段使来血腥无情,细细琢磨,他不会赶尽杀绝,尤其是对亲人。

“他很疼我母妃。从我有记忆开始,他待她真的好——虽然日子不长。他也连带待我好。”李祥凤淡笑,木拼图已经完成八成。

“结果你还抢了他的龙座。”

“我一直告诉他,我早晚都会抢,他应该早有心理准备。”

“他一定没想到不孝子会付诸行动。”

“不孝子付诸行动是为了谁呀?”他斜瞄她一眼,说得好像完全局外人,撇清得真快。

“我知道,是为了不怎么美的祸水红颜啦。”给他摸摸头,感谢感谢。

“那祸水红颜给的回礼却是想拍拍屁股走人。”

“那祸水红颜给的回礼还有甜甜的香吻呀。”干嘛将她说得丧尽天良似的。

“哪里有?”空口说白话。

啾,额头。“这里有。”啾,鼻子。“这里也有。这里……这里……这里……”嘴唇、下颚、吞咽著浓烈欲望而缓缓滚动的喉结……他为她动情,扣住她的後脑不放,不让她洒落绵绵细吻的唇离开他的身体。

“我最想要的回礼是祸水红颜承诺她会留下来,为我。”

“贪得无餍。”她咬他脖子一口,故意要咬痛他,要他放手,但徒劳无功。他硬得像石块,只是咬疼自己的牙。

“我不会让你离开,绝对不会。”

“唉。”她每次都只能用叹息作结,而她的叹息,最後也只会全数吞入他的嘴里,让他吻去。

李祥凤的霸道她知道,他不会接受她的说服。三个月之赌,她诈赌,他也准备输不认帐,两人都是卑鄙的赌徒,愿赌不服输。

胜负究竟如何,连她自己也没有绝对获胜的把握。

就算她赢,也是带著不全的心回去,赢得不光不彩,表面上是胜了,实际上却败得涂地。

而李祥凤也知道她的任性。她不会屈服於他的威逼,即便他板起脸来吓她,她一样可以揉揉他的发,笑得像包容,笑得像会接受他的请求,然後一样满脑子想著离他而去。

就是清楚她也喜欢他,所以反而无法对她生气。她让他明明白白体会到,她喜爱他,没有任何嫌恶或虚伪,但是却又不肯对他明说,喜爱他又非要离开他的理由。

她让他伤透了脑筋,百思不得其解,想逼问她、想强迫她、想乾脆将她缚绑起来,只要能一辈子留下她,再无耻的手段他要来也不会心软。

为什么明明就有爱,竟还不愿意缠腻在一起?

若是他,爱上一个人,绝不让她离开,要时时刻刻都能见著,让自己安心,抱得到、拥得著,对他而言才算是拥抱。但很明显,她不这么认为。

花盼春的确不这么认为。

李祥凤说服她,韶光说服她,就连几天後知道她要走的小彩也哭哭啼啼地说服她时,她还是笑著说:“我会离开,莫约十天後吧。”

“小姐,你怎么舍得?!”呜。

“有舍才有得。”

“你这样好无情……”小彩哭著指控。

花盼春被她逗笑,觉得小彩真是一针见血地了解她。

“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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