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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策:无良太子妃-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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芹青一震,手下银针不慎刺破了手指,她看着那一点血迹笑道:“做了多少年的绣活,不想还有今日。”继而看着我温柔道,“娘亲这一生最骄傲的,便是生了你。这一生最盼望的,便是你一世无忧。其他,不过过眼云烟,这么多年,我也认了。”

灯光下,芹青的身影恍惚镀上一层淡淡的金光。或许,我来到这个世界,最大的幸运便是有了这样一个怜我爱我的母亲吧。

正文 传说中的相亲2

我与婉昭赶着时辰不紧不慢到了敬安王府,掀开车帘向外望去,只见敬安王府门前停着各式各样的车轿,大多是些富贵人家。

“姐姐可不知,为着这名媛大会,敬安王府门前这条街可是禁了路道,闲人免过呢。”婉昭娇俏道。听着这娇滴滴的声音,我不禁回头,今日婉昭着粉色大袖衫,衣襟处绣以桃花,同色襦裙,浅黄色腰封,着实不负桃花仙子之名。

我淡淡点了点头,心道果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见着那一辆辆华贵的马车,不由咂舌。更有甚者,那马车挂帘竟是以金色织就,阳光之下,闪闪耀目。其余则是云锦缎面,并在马车四角缀以翡翠缨络,华贵非凡。

等到马车停稳,我便迫不及待跳下车去,心想颠了个七荤八素,得赶紧些透透气。待得车夫掀开车幕,斜里伸出一只闪耀着古铜色泽的手,骨节分明。我朝着手的主人望去,一闪而过的恍惚之后,我微微转身避开,而沧澜迦执拗地伸着手,眼神中竟带着哀求。我心中一软,就着他的手跳下马车,才抬得眼去,便见沧澜迦眼中闪过希望,微抿着嘴唇含蓄地欣喜着。

“见过五皇子殿下。”我拉开距离,微微福身恭敬道。

沧澜迦眼神一黯,勉强道:“婉鸢,你我之间,无需……。”却怎么也说不出下半句,我忽而有些痛恨自己,若是沧澜霄也就罢了,可是沧澜迦如此单纯明朗的人也被我染上愁思,我真真是罪大恶极。

“五弟倒是越见风流了。”只闻一道戏语传来,却冷冷的不带半丝温度,竟是沧澜霄那厮。瞥眼望去,沧澜霄益发的削瘦,面色苍白,而眼神却似淬了千年冰雪般的阴寒,更显阴枭。他斜靠在马车的卧榻处,从侍者掀起的车幕中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们。这就是那辆顶顶华贵的马车,沧澜霄这厮可真是财大气粗。

沧澜迦忽而捉住我的手,用力捏了捏,低声道:“等我。”便转身对着沧澜霄笑道,“见过三哥,三哥身子好些了么?”

沧澜霄懒洋洋地撑起身子,跃下马车,漫不经心道;“好得差不多了,你便随我进去吧。”言毕,也不待沧澜迦回应,便径直走向敬安王府大门。从我面前走过,竟似恍若未见,我望着沧澜霄越显伶仃颀长的背影,鼻头一酸。果然,再见,便是陌路。

“参见太子殿下。”婉昭行礼道,粉面含羞仰首望了沧澜霄一眼。而沧澜霄只是轻飘飘一眼过后,脚步未停便走了过去。徒留那半屈着膝的婉昭,倔强地不动身形半分。

沧澜迦奇异地看了我一眼,转而却是藏不住的喜色,叹道:“皇兄的性子果然变了。”继而温柔坚定地望了我一眼,“婉鸢,我定不负你所望!”还未来得及出声阻止,他已然跑开。我心中懊恼,却也无可奈何。

四周有几个目睹这一幕的闺秀对着婉昭窃窃私语,婉昭面色微变,却仍是若无其事般地挺直了腰背踏入敬安王府。

正文 传说中的相亲3

进得府门,便由侍从领着,绕过大堂,一路行去,亭台楼阁、水榭歌台错落有致。远远望去,还有一处紫竹林,我心念颇动,但是想到我的身份,还是压下了,想着等到无人之时再去转转。到得后花园,见已来了不少客人,莫不是王孙子弟,名门淑媛。

后花园之中,多种木槿,团团相簇,轻灵柔美,煞是醉人。而地上盛开的则是波斯菊与芍药。如花美眷就这般偎红倚绿,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当是名花倾城两相欢。一旁风度翩翩的皇孙公子笑谈畅饮,眼风过处,却是花林中的一众女眷。在花林之外,零落摆放着桌椅矮凳,案几上备有美酒佳肴。我与婉昭漫步在花间,而她的眼风却不停扫视着沧澜霄,我心中好笑,又有些莫名的酸涩。

沧澜霄一反往日风流姿态,任逢迎之人再多,亦无所回迎。他斜倚在案几上,细酌慢品杯中物,面色淡淡,眼神却显阴鸷。沧澜霄变得更加难以揣测,毫不避讳地将刀锋一般的锐利展露于人前。

或许,我错了吧?错了么?可是,是非对错,又有什么能说得清,只愿从此陌路,前事休说。

“婉鸢。”沧澜迦几步上前,打趣道:“不知在下可否有幸携美同游?”虽是说笑,眼中却带着期盼和患得患失的惶恐。

我正犹豫间,婉昭娇笑道:“刚儿个见着了嫣华姐姐,想必是在寻五皇子呢!”

沧澜迦神色一黯,转而抬头时却是满面笑容,爽朗道:“等我,只要一点时间。”瞬间,我似乎看到了初升的朝阳,炫彩夺目,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沧澜迦更是雀跃,笑着走开去。我心下懊恼,想着莫要误了沧澜迦才是,得快些离开了,不要再在沧澜有所牵扯。

这一闪神的功夫,沧澜霄便不见了踪影,婉昭神思不定,便与我辞别,互相玩去。我当即答应,离了婉昭后,觉着这相亲也无甚乐趣,就闲闲漫步在木槿树间,不紧不慢往紫竹林走去。想着左右也无事,不如找个僻静点的地方,可不想再见着沧澜霄了。

可惜偏偏事与愿违,我看着前方的两人无奈抚额,脚下一步步退了回去。沧澜霄与路嫣华便在近前,还好有我身前的假山挡着,不至于被撞见。我细细瞧了瞧沧澜霄,毕竟是习武之人,警觉甚于常人。不过可能因着酒色糊涂,沧澜霄并无异常,看来没有发现我。

这条路两边皆是山石,除却两端,剩下的出口便在沧澜霄和路嫣华近旁。我所在的石块恰在路道之间,故而有所遮掩。这一段路走了许久,不愿就此折回去,我便站在后头,寻思着等他们讲完我便可以过去了。

而然心下实在好奇,原来自从法华寺一劫过后,这沧澜霄与路嫣华还有联系。这多情公子冷面千金的戏码还真不常见,况且嫣华还有婚约在身,我便拉长了耳朵仔细听着。

正文 难舍1

“嫣华即要嫁为人妇了,殿下无甚感触么?”依旧是清清冷冷的声音,嫣华侧过身子,眼睛的焦点定格在虚空中的某处,面色有些怔怔。

“嫣华即成本殿的弟妹,如此恐怕于礼不合。”沧澜霄似笑非笑地道,关注的却是手中握着的一壶佳酿。

路嫣华娇躯一震,回首直视着沧澜霄,清秀无匹的面容第一次有了伤痛之感:“世人皆道太子风流多情,却不知殿下最是无情。我只问殿下一句,当初殿下寻至法华寺,可是为了嫣华?”

沧澜霄闻得此言,神色亦是有些怔忡,似是回忆起往事,“嫣华以为呢?”

路嫣华哀哀一笑,满是凄苦,“若是如此,又怎会推波助澜,促成我与五皇子的婚事?嫣华便是忍不住想问一句,殿下为何当初要在画上提上那般的字句,为何三番五次暗示要求娶嫣华?”

“往日心境已非今日心境,本殿有愧于你,莫要再提旧事了。五弟是一良配,本殿也不曾亏待你。”沧澜霄似是不耐烦了,皱眉道。

“是因为她么?”嫣华面上神色纷繁,有不甘,有自嘲,亦有痛恨。

“放肆!”沧澜霄斥道,“本殿的事何时轮得到你来质问!”威仪姿态浑然天成,神色凌厉似带着刀剑出鞘的锐气,骇得嫣华生生顿在那里,再不敢多言。

啧啧,原来是薄情公子痴情女呐,可惜了嫣华这冠绝天下的好皮囊,竟然还入不得沧澜霄的眼。我犹自感叹着,忽见一女子走过,看不清形容,着一身月色长裙。而然,那神色我却绝对不会看错,淡然如水,似万物在她眼前都轻若云烟,堪堪留在周围,进不得眼中。阔别斯年,竟然还是遇见了!鱼宁,原来她也到了这个世界!她和我同在一处!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们可以一起寻找回去的方法,再不用在此寄人篱下?能够回到我们的世界,找寻自己的亲人?想到这里,我心中不免澎湃,也顾不得沧澜霄会不会发现我,赶忙跑了出去,想要从那个缺口跑出去,追上鱼宁。

“鱼宁!”我口中叫着,而身子却被止住了,沧澜霄竟然一把拉住我。“放开我!快点!”我见那个身影越行越远,本能地推打沧澜霄,想要追过去。沧澜霄先是一愣,似有懊恼,不过在我反抗之后,反而加大力度。我左右挣扎不开,心中火烧火燎一般急切,抓起他的手就狠狠咬上去,沧澜霄一个吃痛,手中握着的酒壶脱落于地,空出手来提起我的后领,面上怒火中烧。

我便这样被沧澜霄提着,眼睁睁看着鱼宁在我的视线中完全消失,心中悲愤欲绝,恶狠狠地瞪着沧澜霄,扬手就往他脸上抓去。沧澜霄嘴角微弯,长臂微直,我便碰不着他,只能在他面前张牙舞爪,无可奈何。

“你这个混蛋!快放我下来!我的大事都被你耽误了!该死!”我恼怒地扭动着身体,试图从他手中挣扎出来,偏偏是白费力气。

正文 难舍2

沧澜霄似是发现了什么有意趣的玩意儿,饶有兴致地将手臂屈起,提我到他面前。我心中怄得要死,扬手就是一个巴掌甩去,偏偏还从没有上脸,又被沧澜霄拉开距离。沧澜霄起了莫大的兴致,如此反复几次,我便也就不再反抗,冷冷地看着沧澜霄笑意璀璨的双眸。忽而想到嫣华也在,转眸望去,瞧见路嫣华呆若木鸡的样子,也顾不得自己的窘态,扑哧笑了出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脸上也会出现这般表情,真真难得一见。

我这一笑,把沧澜霄与嫣华都拉回了神。嫣华神色慌张,手足无措,还夹带着哀伤。沧澜霄剑眉一挑,面上神色莫测:“你还在这儿做何?记住,你是五弟的未婚妻!”

嫣华一惊,赶忙行礼退去。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我才想起了什么,急急出声唤她,未曾想她竟走得更急,全然不顾我的叫唤。我欲哭无泪地看着嫣华离开,僵硬地转头对上沧澜霄似笑非笑的眼眸,忽而觉得有些心虚,嘿嘿干笑了两声。但是转念一想,既然上次已经伤他至此,我们也就是撕破了脸,不必再指望做小伏低逃过一劫,得把气势上摆足了,免得沧澜霄秋后算账让我死得连渣渣都剩不下。

想到此处,我把心一横,冲着沧澜霄嚷道:“你干什么呢?干什么?男女授受不清!”

沧澜霄笑得更欢,眼中雾气迷离,答非所问道:“我醉了。”我正被他这句哑谜说得摸不着头脑,难道他是暗指会酒后乱性?可是,明明,上次我已经做得如此决绝。难道沧澜霄皮糙肉厚,挨一顿打还吓不退他?我不由有点儿沾沾自喜,这于我的姿色而言,可见一斑嘛!

在我兀自遐想之时,沧澜霄悠悠然道:“听闻你要去到离渊?”

闻言我心中一紧,这天杀的沧澜霄,该不会想网罗什么罪名于我吧?这欲加之罪,可是何患无辞。果然,沧澜霄又道:“与你在一起的莫忧嘛,姿态仪表皆是非凡,实力不俗,不容小觑……本殿怀疑你叛国。”

我被沧澜霄的欲加之罪气得笑了,也顾不得我现在被他提着衣领的可笑姿势,提腿就踹上他的胸膛。沧澜霄早有防备,空余的手将我的左腿劈下,就势将我往肩膀上一扛。如此这般,我的腰便卡在他的肩膀上。这么个姿势,我羞愤难当,挣扎之间,双脚便踹上他的胸膛。没料想沧澜霄不以为意,就这样扛着我往紫竹林走去。投鼠忌器,我不敢声张,这引了人来,怕被惩办的还是我。沧澜霄心知我的想法,竟然乐呵得哼起了小曲,气得我呕血,只得加大脚上的力道。

看着那片片带着黑紫之色的挺拔竹竿,我原本的向往之情全然被浇灭了,暗自寻思着沧澜霄为什么带我来这里?又庆幸着万幸这一路走来没有撞见人,否则,这是非可就真真多得让我理不清了。

正文 难舍3

沧澜霄似乎对这里颇为熟悉,七歪八绕竟然寻至一泓清水。他将我一把掷在地上,所幸用了巧劲,我倒不觉着有多疼,而是好奇地打量起这个水潭。看着这水甚是清冽,上面还漂有枯黄的竹叶,而潭中显然有人工开凿过的痕迹,估摸着是积聚起的无根水。

我一个不察,沧澜霄便走了开去,在一丛竹中挖了半晌,竟被他掏出个酒坛。沧澜霄笑着走了过来,见我看着他,面色一凛,变化之快有如神速。

我瞥了瞥嘴,没好气道:“太子虽有雅兴,婉鸢却无暇,就此告辞。”言毕我赶忙站了起身,却被沧澜霄拉住了手,他喃喃道:“别走…。。”眼神之中,竟然有些茫然。

“这是当初我自个儿酿的酒,藏于此处,未想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能找到。”沧澜霄拍开了泥封,直接就着坛口饮酒。我瞟眼看去,见那酒竟然泛着暗红。心中更是好奇,偷偷移步过去,换着角度想要看得更仔细些。

沧澜霄放下酒坛,一撩袍子席地而坐,拍了拍身边的空位。我摸不清沧澜霄打的什么主意,也只能见招拆招坐在他旁边。

“幼时我就很爱来这儿逗乐,这里清静得很。”沧澜霄喃喃着,似陷入了回忆,嘴角含着一丝温柔微笑,“父皇其实并不欢喜我,我的母后又十分严厉,我便喜欢溜到敬安王府来玩耍。”

我随口应了声,满腹心思仍是放在那酒上,想着这可有那么点像我们那时候的葡萄酒,却又有些不像,颜色淡了些,还带着点芬芳。

“你莫要再看了。”沧澜霄好笑地拍了拍我的头,叹道,“婉鸢,你可知你这么副贼头贼脑的样子最是惹人怜爱?我真不明白你,狠辣是你,娇俏是你,淡然是你,到底,什么才是你?”

我鼻中哼了声,心想着不看就不看,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是怎样又何必让你知晓?遂不耐烦道:“你到底有什么事,快些说!”

沧澜霄见我神色不快,顿时也沉下了脸,阴沉道:“沈婉鸢,本殿疑通敌叛国,若是不能证明你清白,纵然是有沈相相护,你也逃不过查处。本殿会将你与你的母亲一并关押,以儆效尤!”

“沧澜霄,如今离渊沧澜两国并未有战火,商户往来也颇多,你倒如何治我的罪?”我冷笑着反问。

“邦国政交瞬息万变,此时非敌,不代表彼时,何况你是高官之女,不得不防。”沧澜霄挑眉回视着我,一副看你怎么办的样子。

我心中那个恨啊!沧澜霄今儿个摆明了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再怎么说,他总是会想到法子来整我的。我今天怎么就会撞到他的枪口上呢?不是见面亦是陌路了么?看来这沧澜霄的精神力着实强大,害得我连鱼宁都没有找到。想到错失机会,我心中一阵失落。面上神色不变,平静道:“你究竟要如何?不如一并说了,不必打哑谜。”

正文 惊雷1

“如此这般的话,你与本殿有所私交,却不能徇私,而你又是门阀千金,用不得刑,这么……。”沧澜霄站起身来回踱步,剑眉紧锁,看似为难。我冷眼看着他做戏,心中气恼。

“便就这般吧。”沧澜霄站定在我面前,微弯腰正对着我,拍了拍手中酒坛,“你便将这一坛酒饮尽,人道酒后吐真言,想必不假。到时本殿再来责问于你。”

我哼了哼,气道:“我有的选么?”随手抢过沧澜霄手上的酒坛,也顾不得形象,直接灌入口中。一来是想着先过了这一茬,省得沧澜霄这坏小子再来弄点什么整蛊我,我可还记着当初是怎么对他的,照他这睚眦必报的性子,我几条命也够不上他玩。原本巴望着他还对我有些个情意也就只当陌路,没想到沧澜霄竟是不肯罢手。二来也想尝尝这当朝太子爷亲手酿的酒。味儿和葡萄酒有些相似,但更添香醇,入口清冽。我恨恨地想着,把你这宝贝喝得光光的,反正这么坛子酒也休想将我灌醉。

而然未得如我所愿,刚刚灌下一小半的时候,沧澜霄却将酒坛抢了过去,皱眉道:“你莫要喝了。”看这厮紧张的,八成是心疼他的陈酿。

我打了个酒嗝,嚷嚷道:“要你管!”跳了起来就去抢他手中的酒坛,却扑了个空,脚下一个酿跄,身子不稳向沧澜霄倒去,被他一把抱在怀里。我原意想要挣扎开来,却只觉得脑子昏昏沉沉的,还接连打了两个酒嗝。

迷迷糊糊中,感觉沧澜霄把我抱了起来,又轻缓地放下了。随后,面上便落下些细细碎碎的轻触,似羽毛拂过一般,有点痒,又有点酥麻,我不由自主地“咯咯”笑了起来。手刚想去挥开那种怪异的感觉,却被桎梏住了,那羽毛转而触碰着我的指尖。

“为什么你这么狠心?那日一顿乱棍,我差点就护不住心脉,差点就……你想我死么,嗯?”低沉的男声带着伤痛,还带着似乎被世界遗弃的迷茫和惶然。

我脑袋重得很,睁不开眼,但直接感到那是沧澜霄的声音。委屈涌上心头,鼻子一酸,就伸手推打他,“你好坏!你为什么要这么风流?为什么?就该打,打死你!”

“婉鸢,你是气我么?是么?你心里有我的,对么?”那迫切想要求证的语气带着抑制不住的喜悦。

我调动了所有的神思,歪头想了好久,模模糊糊想到沧澜霄的所作所为,他对我那么坏,我也对他那么坏。可是最深刻的,竟然是初见时,阳光下那个丰神俊朗的紫衣少年。可是都那么久过去了,他如果还是那个初涉红尘的少年郎,没有这么多风花雪月,我也没有对他寒心绝望过,该有多好?想到此处,我不禁呜咽起来,“你就不能早点喜欢上我,在她们之前,就不会有群芳的事。你是不是因为看见我长得不美,所以才千方百计地整我?呜呜呜。”

正文 惊雷2

感觉身子被勒得紧了些,颈边有气息吞吐,喃喃近乎自语的声音,“原来,你最在意的还是那件事儿,在乎着我的曾经。都是我不好,一直和自己的心拗着,不肯承认对你的在意。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我再不会欺负你,再不会辜负你,好不好?”那几近哀求的语调,让我心间一酸,眼中止不住地涌出湿润。而后,一声轻轻的喟叹,便是雨点般细密的吻落了下来,额头、脸颊、颈间,迷蒙中,我只感觉自己像是风浪中的一叶小舟,飘摇起伏不定,直至,海水没顶而下将我淹去。

当我再度醒来的时候,是因着一声尖叫。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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