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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策:无良太子妃-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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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澜霄在我身上塞了许多腐物,我只得堵上了鼻子,但他还是不放心,几乎是揪着我走的。我不禁想问,他的伤势呢?怎么就这么小强呢?不过我估摸着他也难明白小强是什么意思,也就放弃了这个问题。虽是胡思乱想,心中还是担忧着莫忧,纵然他对我如此,我还是放不下与他的情谊。

行了将近一刻钟,沧澜霄便停下了,不用问他,我也听得清明前方那嚎叫。似乎便是竹屋周边,那发了福毁了容的醉殇嘶吼着扯碎一个又一个尸人,然而似乎也激起了尸人的怒火,一群又一群的尸人前赴后继,扑上去与它拼搏。我不晓得他们是怎么做到的,但显然是成功了。只是,就算凭借毒尸的手,又能杀死多少尸人?而这些尸人,又是否能杀死毒尸?

莫忧在暗处招呼着我们,沧澜霄也不含糊,带着我便与他们到了一处,沧澜锐等人看得正兴起。

“你怎么来了?”莫忧微微皱眉,细细打量着我,许是见我无恙,才略略松了口气,“这里太危险了。”见我不理会他,也只得叹息着作罢。

我见着莫忧平安,自是高兴的。只是不知为何,就是不想理会他,不知是不想让他再有希望还是对他仍有着怒气和怨怼。

沧澜锐“嗤”地一笑,唯恐天下不乱道:“我的三弟何时这般大方,连情敌都要赶着救?”我轻飘飘看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道:“二哥说笑了,我只是来看看二哥是否健在罢了。”沧澜锐被我一噎,恹恹闭了嘴。沧澜霄轻笑一声,挑了挑眉,得意不已。倒是莫忧本来落寞的神色瞬间回春,莹白的耳垂在月光下甚而瞟着一缕淡粉色。

“你们怎的弄成这样的?”我指了指前方,

月光下,醉殇浑身泛青,肌肉结扎,比原先高出了许多,整个人像绿巨人似的,特别是他的脸,突起的眼珠,凹下去的双颊,小小的头颅和硕大的身躯显得有几分可笑。只是我看着他手上的动作,却是笑不起来。他巨大的双手拎起一个尸人,扭掉头颅之后,便扔到脚下,猛踩几脚,直到身体平扁下去再作罢,而却尸人不惧生死,只要没有被扭下头颅,就不会放弃对抗。

这样的力量真恐怖!我不由摸了摸我的脖子,尸人已经不会出血,被拧了脖子感觉跟切黄瓜似的,要是换成我的话,估摸着会血溅三尺吧?我很孬地往沧澜霄怀里缩了缩,虽然尽量减小动作幅度,却还是被沧澜霄察觉,轻柔地在我背上拍了拍。

“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沧澜锐的声音有些沉闷,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而后继续观望着现今的战场。

我们便一直趴伏在草地上,麻木地看着络绎不绝的尸人,地上散落的头颅和四肢,和那不知疲倦的醉殇,不由头大,他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完事?我估摸着这密林不应该有这么多尸人来着,难道是外界游荡的尸人都来了么?它们还能有心电感应不成?我撇了撇嘴,虽然事实却是如此,我还是觉着这个想法有些傻帽。不禁又有些悲悯,心中压抑,这么多尸人,应该是有多少人?虽说这些尸人绝大部分是用未死多久的尸体制成,可到底也禁锢了这许多的魂魄,轮回无常,可是造孽?虽然我来自科学时代,但自我穿越之后,也有些隐隐信奉鬼神之说了。而且,这种禁魂的秘术确实有所出处。

直至天明,这番厮杀终是落幕,据蒙叔所说,这湮灭谷共有一千三百二十个尸人,无一幸免。其实尸人是一种群居动物,一旦同伴被攻击,它们便会舍生忘死地搏斗,虽然它们早已死去,这也是沧澜锐为何想要将尸人用于战场的原因。毒尸和尸人不在一个等级上,自是没有这种互为同伴的感觉。

天明,便是它最弱的时候,尸人的勇猛厮杀也耗费了他的许多体力,甚而身上多处负伤。醉殇与一般尸人不同,尸人是将肢体分开泡制之后用零件连接制成,采取裂尸之法而后用桃木钉锢魂。而毒尸本就是一体,自然会流血,只是它的血液是绿色的。此时醉殇的身上已经少去了许多皮肉,有些地方隐隐可以看见惨白的骸骨。他浑身就留着些破裂的衣服,勉强遮住部分身躯。

莫忧一直皱着眉头,痛心疾首。对于莫忧而言,醉殇是他的好友,他没有救到醉殇,非但如此,如今还要他亲手杀了醉殇,令他于心何忍?

“他已经死了,我们不过是帮它解脱而已。”我说着这无力地话语想要宽慰莫忧,却觉得好笑,明明是我亲手杀了醉殇,现在反而来说这话,显得虚伪极了。莫忧却是点点头,笑容有些疲惫。

我们苦苦思索如何将醉殇引来,虽然这轮番的车轮战已经消耗了它不少体力,可它的力量仍旧强大得让人心悸。却不知为何,那醉殇似是有知觉一般,朝我们走来,那眼神若有似无地便是定在我身上!

正文 殊死搏斗

我一阵惊慌,那眼神,显然瞧得出它对我有着刻骨的恨意,难道,它是记着它的死因的么?它要来找我复仇?我紧紧扒住沧澜霄的衣襟,沧澜霄将我搂得更紧。我们一行人小心潜伏着,不敢轻举妄动,只当醉殇走来只是无意之举。可时下我知道它是冲着我来的,便得由我引开它,不能连累其他人,破坏了我们的计划。*

“霄,我会小心的,你要相信我。”我用力捏了捏沧澜霄的手,便退出他的怀抱,转向莫忧,这是我此番第一次正眼瞧他,“莫忧,它最关注的是我们,便得由我们来引开它!”

莫忧微微颔首,握住我的手,“暂且把她的安危交给我,我会护着她的。”莫忧漫不经心道,此话虽是与沧澜霄说的,却没有正对着他,心底到底不甘。

沧澜霄握住我的手不放,并不赞同,眉眼间尽是焦急惊慌,甚而有些恐惧,本想再说什么,却被沧澜锐打断,“给我们一刻钟,必然会将一切准备好,只等它自投罗网。”沧澜锐虽是看着我和沧澜霄交握的双手微微走神,但面上却是十足的自信。

“集中在南面,地形最佳,我们会引它去的。”莫忧嘱咐完,也不等回答,便搂着我的腰肢飞掠而去。我看着与沧澜霄被迫渐渐分开的双手,心中略带苦涩,他到最后一刻也不愿放开。而然,此去,凶险难测,生死未定。指尖,还残留着他的温度,这样,便够了。

平静一击即破,醉殇看着我和莫忧离去,快步追随。沧澜霄等人便从反方向离去。醉殇虽不会使轻功,但脚力却不差。我不禁后怕,若是他们一开始的计谋未成,恐怕我和莫忧是避不开它的。

莫忧紧紧把我抱在怀中,紧得让我几乎窒息,我微微偏头,他额上的汗珠清晰可见,隐隐泛起光泽。在我的印象里,莫忧便像天山雪莲一般清雅出尘,实难想象他还会有汗渍,甚而有汗臭,不由轻笑出声。莫忧本是时刻注意着树木地形,见我轻笑,眉头微皱,很是不解,却也不敢搭话,怕是稍有疏忽,便会被醉殇撕得粉碎。

“莫忧,若是与你死在一处,也不枉此生。若是侥幸活着,我便守着沧澜霄,左右我都是划得来的。”我笑道,只是这未免于莫忧太不公平了,便是方才,我第一个想到的也是保护沧澜霄。其实照着醉殇对我的仇恨,若是沧澜霄带我离去它也会追上来的,可是沧澜霄受了伤,我终是舍不得他,想来莫忧也是解得其意的。莫忧唇畔绽出一丝微笑,带着淡淡的喜悦,些微的苦涩。

我在心中默默计数,大致到了一刻钟的时候,我便提醒莫忧。莫忧略微松了口气,带着我行在低空的身子一沉,显然已是强弩之末。我与莫忧都十分相信沧澜锐,他这人虽然不厚道且狠心歹毒,但就能力而言,却是与沧澜霄不相上下的,可现今沧澜霄心绪不宁,也只能由沧澜锐主持大局了。

莫忧依照方才的约定,将醉殇引至南面的入口,两边山壁似的高丘之上已有十数人站成一排,沧澜霄负手立于其间,目光盯视着我,面上懊恼自责。他紧抿双唇,扬手一挥,箭支纷落。我与莫忧站在入口之内,看着入口之外的醉殇奋力挥开箭支。零落的箭支虽不似急雨,锋芒却盛,那箭头闪着冷厉的光泽直刺而去。沧澜霄张弓搭箭,片刻间一只箭支便破空而去,势头凌厉非常,一下便扎入了醉殇左眼。霎时,血液四溅。在此的都是武功高强之人,虽说从土丘上射箭,且是五星连珠,箭势必缓,但若是常人,也当毙命。可醉殇的战斗力已超脱六界,不在轮回,自然是不可能轻易毙命。它身上虽添多处伤口,却还游刃有余。可沧澜霄来了这么一箭之后,醉殇便狂性大发,它一把拔下箭支,连同上面的眼珠扔在地上,挥舞着粗壮的手臂,竟将大半的箭支打得反弹而去。

我与莫忧不敢离去,毕竟还有两个后招,若是我们走了,醉殇不进来怎么办?莫忧微微侧过脸去,显然是不愿见着醉殇这般模样。我不禁叹息,这可是我做的孽,想当初,它是那般英俊不羁,而如今,便是天渊之别。

便是在我走神之时,一声惊喝传来,我被莫忧撞开少许。本能的,我却与所有慷慨就义的炮灰女配一般,英勇地挡在了莫忧身前。突变只在一瞬,撕心裂肺的剧痛袭来,我绷紧了身子倒在地上。莫忧在我倒地前捞住了我的身子,紧紧搂在怀中,喉中发出低声的嘶吼,眼中血丝突现,愤恨地瞪着醉殇。我咬住嘴唇,拼命地忍受着疼痛,不敢泻出一丝呼叫。抬眼望去,沧澜霄已经按捺不住要跳下来,却被芜荒死死拉住,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冲他摇了摇头,换来的是沧澜霄压抑的低吼。莫忧在我身上连点几下,紧紧抱住我,不住地叫我支撑住。我顶着一阵又一阵的眩晕,不断提醒着自己要撑住,一定要到最后关头。我清晰地感受到血液的流失,生命的流逝。那箭羽便在我的小腹处颤动,身体的异样感觉让我不禁泪流满面。我将指甲深深地刺入手指,纵是血迹斑斑也毫无知觉,身上的痛苦,远不及心间的疼痛。低头看去,襦裙上一片血污。

箭支的攻击未能持续多久,醉殇显然是被震慑住了。这与尸人的攻击不同,尸人的攻击是毫无悬念的你死我活,而这番箭羽,却是它自找的。醉殇有了一分退怯,便是暂停一般止步不前。我咬牙死守着,不去看沧澜霄那惊怒交加的眼神和失魂落魄的样子。若是

他知道了这事,恐怕是要恨死我了。只是,在我的立场而言,我并没有选择。这场战役里面,我只是那城头的人质,引诱猫的鱼儿,除此之外毫无用处。所以,我必须要保全莫忧,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成功。可是,单单是这样么?我又有点疑惑。若是我知道这所要付出的代价,还会如此么?

莫忧带着我后退,企图引得醉殇近前,可是显然打动不了它。我暗自着急,这样下去,我也会流血过多而亡的,现在我便是和时间竞争,生死攸关。

“吻我。”我的声音干哑而无力,低若蚊吟,可莫忧即刻会意,低头覆在我的嘴唇上,摩擦辗转。对不起,沧澜霄,我在心中默念着。

莫忧从我的唇上离开,吻着我的眼睛,舔舐泪水,越见缠绵。醉殇显然被这一幕触动了它为数不多的情感,狂怒地吼叫着,扑上前来。莫忧赶忙抱着我后退,土丘之上,巨大的石块呼啸着滚下,向醉殇砸去。一通滚石,醉殇已是暴怒,它的脑袋被砸扁不少,显得头颅更小,身上也是血肉模糊。它仍是怒吼着向我和莫忧冲来,此时我们已经从其他出口离开,刚踏出去不久,石块便落下,封住了出口。

莫忧带我飞上土丘,沧澜霄已经赶来,将我抱在怀中,他的心跳剧烈起伏着,几乎要破腔而出。手颤抖着想要摸上我小腹上的箭支,却终是不敢。

我偏头而去,见醉殇在这瓮中狂躁地乱转着,吼叫着。导线已被沧澜锐点燃,闪着火光一路呼啸而去。我紧紧攥住沧澜霄的衣袖,痛疼得已近麻木。沧澜霄掰开我的手,放在他的手臂上,任由我的指甲嵌入他的皮肉。

就要结束了,这一切,我心中感叹。不想那导线却在点燃一半之后忽然熄灭。我们本已准备撤退,此番惊变,不由都手足无措,竟是功亏一篑!

“蒙叔!”沧澜锐的惊叫传来,便瞧见双姝死命地拉住他。蒙叔已经从土丘上跳下,用手中的火折子点燃另一半断裂的导线。醉殇的怒火无处可发,见蒙叔在它近前,便快步奔去。而蒙叔已是来不及撤退了。

“锐儿,你要好好的,我去见娘……。”话未尽,蒙叔已被醉殇抓起,如同尸人一般,将他的脖子扭断。

“不!”撕心裂肺的叫声震响在谷中,沧澜锐拼命地想要跳下土丘,却被双姝强行拉下,众人纷纷离去。沧澜霄带着我离开土丘之时,便是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

“鸢儿,你支持住!支持住!”沧澜霄握着我的手,惶急道,甚而有泪珠滚落。我努力想要抬手为他拭去,却终是没了余力。

我强自撑着不昏过去,我怕若是睡了,便永远醒不来了。朦胧中,双姝散开众人,只是我手中的温暖未离,让我安心许多,我死死的抓着手中的温暖,已见黏腻也不愿放开。沧澜霄一直在我耳边,一遍又一遍让我安心。

直到箭支离开我的小腹之时,比方才更加锥心刺骨的疼痛袭来,我闷哼一声,才完全昏迷过去。

正文 失去的离开的

我睁开眼睛,一直望着头顶那陈旧的木板,神思恍惚。手指摸上小腹,那里一马平川,虽然以前也没有突起过。可是,我现在知道不一样了,那个小生命,已经从我身体里流失了。箭羽射进我小腹不过片刻,我便后悔了,是我的一念之差害死了他。可是,当时又有什么选择?若是莫忧受伤,死的便是我们两人。*

“鸢儿。”沧澜霄握住我的手指,放在唇边,便是这么相依着,不进一步。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极力压制着心中的哀伤,他的伤心自责,怕是不亚于我的。

“霄,我把他丢了,怎么办呀?我甚至不知道他的存在,我真是个不称职的母亲。”我的语气十分平淡,眼角的泪水却不住滑落。细细算来,我已经有两个月没来月事了,却一直不以为意,也忘了去计算。这是惩罚么?惩罚我的粗枝大叶,对新生命的满不在乎。可这般,未免太重了些。

“莫忧说了,这孩子终是保不住的。你将醉殇按下炼尸炉的时候,就沾染了尸毒,所以……。”沧澜霄说得有些哽咽,叹息,“这般也好。”

我猛然坐起,沧澜霄低呼着过来扶我,不料我扬手便朝他脸上打去。“这般也好?沧澜霄,你的心是铁做的么?”我尖叫道,胸口憋闷的浊气让我眼前发黑,小腹一阵阵绞痛,几乎一头栽回床上,心中怒气却是更甚,用力甩开了他的手,“沧澜霄,你只消风流快活几次,孩子便是大把出来了!这沧澜国内,想着给你生孩子的女人大有人在,我沈婉鸢的多了少了自然不在话下!”

我指着沧澜霄的鼻子就是一通骂,他紧抿着唇,面色苍白,双手握紧,终是不发一言。我靠在床头大口大口地喘气,小腹上又是一阵疼痛,不由捂着肚子。沧澜霄见我这般模样,不知所措了一阵,而后急切地唤人。

“来了,来了。”莫忧在转眼之间便推门而入,显见一直候在门外,他皱着眉头将我小心地安置躺下,盖上薄被,严肃道,“你现在是带病之身,且切不可动怒,若是调养不好,恐会留下后患。”

我用力蹭了蹭眼角的泪水,倔强地偏着头。逐月敲着门进来,见屋内气氛怪异,也不敢多言,放下药碗便行礼退去,我偏头见着一旁的小碟子里还端正地立着颗蜜饯。

“我让你留在这里不是惹她生气的,你出去罢。”莫忧指着门口,语气虽然平淡,却自有一番威仪态度。

“我是她的相公,自当陪着她。”沧澜霄用眼角看着莫忧,带着些轻佻傲慢,其意不言而喻。

“若是在下没有记错,霄兄明媒正娶的妻子现下正在太子府翘首以待夫君归去,倒不知绯儿何时嫁与你了?”莫忧挑眉作好奇状。

“你们都出去!”我怒道,扯过被子捂住头脸,不想去理会他们。我想要独自一个人,好好平复下心绪。我现今满脑子都是那根箭羽,是它射中了我的小腹,带走了我的孩子。可是,这何尝不是我自己埋下的孽障呢?一切都是我害了醉殇的报应。我不由苦笑,何时我竟是这般迷信,若是这报应有用,以我的心性手段,怕不是终得不得好死了。

沧澜霄与莫忧面面相觑,终是无奈离去,满面忧色却不敢多言。

“对不起,孩子。”我喃喃着。是我没用,护不住他,竟连让他在这世间看一看的能力都没有。这对他是何其不公,对我又是何其残忍?我闭上眼睛,小腹处的疼痛一阵接着一阵,许是方才剧烈的怒斥,牵动了伤口,抑或是小产留下的隐痛,毕竟,那可是在我腹中生生剜去了一块血肉。

我拿过床头的药水喝下,心中盼着快些将身子调养好,这般下去,我必定比先前孱弱不少。我安然睡去,那枚蜜饯仍是静静安置在碟中,无喜无悲。

我便是这般将自己隔绝了几日,不言不语,沧澜霄眸中忧色越重,却不敢打扰我。莫忧时时为我把脉,使唤着人送来许多调养身子的药膳,也难为他在如此偏僻的地方能寻到燕窝雪蛤之类的珍品。除了每日必备的蜜饯之外,我倒是没见过沧澜锐,只是心绪不佳,也就不愿去追问。

在我感觉好些的时候,尝试着挪动着身子下床,虽则小腹依旧疼痛,却比先前好过许多,已经在我能够忍受的范围内了。我迟缓地穿上鞋袜,微一弯腰就疼得我倒抽凉气。到得门外,已经是一刻钟之后的事情了。如今我便像一个垂垂老矣的妇妪,做什么都这般吃力,偏偏还坏脾气地不要任何人陪伴。

许是今日对我额外眷顾,久违的阳光少了往日的刺眼凌厉,暖洋洋地照在甚身上,倒有几分温暖惬意。我一步一拖地下了楼,想在院中找处清静地方好好拥抱一下阳光,去去心中的阴霾。

不料到得院中,见着两株挺拔俊秀的身影,玉树一般临风而立。我本想拖沓着步子换处地方,现下全不想见着这两人,其实我只是不想见着莫忧,此次我变成这样,与他确实有着莫大的关系。而然,对于沧澜霄,我甚而有些愧疚,而且那日不分青红皂白地一通指责也让我过意不去。其实,他心中,许是比我更苦涩的,我又有什么理由和立场去指责他呢?

“她日后怕是难以生育了。”莫忧轻缓的话语让我停住了脚步,我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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