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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策:无良太子妃-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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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不过几步,便见着了在暗处候着我的鱼宁,她招手示意我近前。

“鱼宁?”我试探着问道。

“凌绯!”鱼宁笑道,绕着我走了两圈,带着点嬉笑之色,“好久不见了。”

我忽而喉头哽咽,是啊,好久不见了,竟是有四年。她似乎比以前更开朗了些,虽然仍是那副清心寡欲的模样。“的确呢,这些年来你倒是混得不错。”我抬了抬下巴,嘻笑道。

“我一到这里便开始寻你了,可惜一直寻不到,没成想你竟是沈婉鸢,纵然我在外面,你的事情亦是不断耳闻。”鱼宁笑道。

“你这么个大家闺秀竟然偷偷溜去了外面!”我笑骂,“我可没你的命好,一开始来这儿,真是呕得要死,好在这两年发迹了,富贵了许多。”我说得云淡风轻,可鱼宁还是露出几分忧色,叹道:“你平时若是遇着不开心的,便是这副腔调。”

“都过去了,不是么?现在你很好,我也很好,这就够了。”我淡淡挥手,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你不多久就要成亲了?”鱼宁低低问道,收了嬉笑之态,“你若不是自愿的,我会帮你的。”

“我是自愿的。”我心中感动她的关怀,只得与她解说,“只是发生了些事情,多了些伤心事罢了。沧澜霄他是我的良人,没给过我委屈。”

“不是说他有了一房侧妃,以你的心性……”鱼宁说得十分艰难,打量着我的脸色。

“不过一个跳梁小丑,我自会解决,那怪不得他的。”我打断鱼宁的话,不愿意多谈此事,“我不日便要大婚,还指望着你来恭贺,也等着喝你的喜酒。”

“那是自然的。”鱼宁面上忧色散去,笑道。她了解我的性子,若是我这般信心十足,便是真的无事,若是草草带过,那必定是不愿为人知晓。

正文 喜悦与信任

“沧澜梓枫如何?”我颇有些好奇,那男人,可真是个难得一见的好货色呢!

“他很好。”鱼宁大方道,歪头想了想,本是还要开口的,我挥手制止,厉声道:“是谁?出来!”

花木扶疏的阴影之中,颀长的身影漫步而出,沧澜霄的面色有些不豫,却仍笑道:“扰了雅兴,失礼了。”*

我撇了撇嘴,这厮竟然还玩跟踪?真是可恶。沧澜霄倒像个没事人一般嬉笑,“等了许久不见你回来,便出来找找,怕你迷了路。”

我面上红了红,不就是走丢过几次么,至于这般反复么?沧澜霄走上前握住我的手,礼节性地冲鱼宁点了点头,便不多话。

“日后再会。”我看沧澜霄神色不是那么欢喜,隐隐有些落寞和不悦。我在心中盘算,这小子八成对我和鱼宁的见面起了疑心,怕不是又多想了些什么。鱼宁点头应下,神色间带着几分忧色,却只目送我们离去。

再回宴会的时候,众人显然已经酒过三巡,看着有些人面上已经起了醉意。沧澜梓枫眸光扫过我,似乎带着些探究。沧澜霄略微侧身,挡住了朝我射来的若有似无的目光。

“狐媚子。”沧澜霄冲我挤挤眼睛,嘴角略挑,带着些挪揄的笑意。

“沧澜霄,你今晚会死得很难看!”我恶狠狠地瞪着他,摸到了他的大腿内侧,死命地拧去,沧澜霄这厮,永远知道怎么惹恼我!

沧澜霄倒吸着凉气,大手握住我,本想拉开,可使了点劲便发觉作用不了,又不敢如何施力,只得握着我的手告饶。对面的鱼宁亦已回座,发现了我的小动作以后,冲我眨巴着眼睛。

我终是放过沧澜霄,仿似旗开得胜的将军一般冲他挑眉,沧澜霄摸着大腿内侧哀嚎不已,连连嘀咕着“教妻无方,小人当道”等等。

这宴会之上,永顺帝的面色一直不怎么好看,还未结束便早早离了场。孝娴后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也跟着离席。舒贵妃似乎是许久未见儿子,捱不到宴会结束便吩咐着人见沧澜梓枫和鱼宁一并请去。沧澜锐许是被永顺帝喊去了,还未停席就不见了他的踪影。这么个大宴会,因着之前小小的插曲,宾主皆未尽欢,貌似我还真是个会闯祸的主。不过想来这皇宫时不时大宴小宴的,丝竹之声舞姬缭绕,大家都觉得无趣了,可能更加乐意看看这些个八卦,丰富一下枯燥乏味的生活。

我们怎么来的便是怎么回去的,只是我没了什么精神,疲乏地靠着马车壁,允文和沧澜霄大眼瞪小眼对在一处。

“太子殿下,现下已经晚了,不若先送你回府,我与婉鸢再离去,如何?”允文恭敬道,只是神色间带着些局促。我抚着额头,总感觉允文是不是有那么点呆呢?

“允文,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多繁文缛节。”沧澜霄无奈地望了眼允文,叹道,“而且,这似乎是我的马车。”

我低头闷笑,允文倒似有些不知所措,这个哥哥,果然迂腐得紧,这么大把岁数也没有娶妻,和那种马沈孟川根本就不像父子。“天色已经晚了,霄还去沈府,恐怕有些不妥吧?”允文不死心道,目光又瞟向我,有些询问,也带着些求救。

“哥哥想说什么我心中有数,不必多言了。”我只得打断他,我和沧澜霄这般做法,被那些个儒生已经批判得够彻底了,可不想听他来训。允文有些闷闷地应了,撇头看向车窗外。

马车忽而停下,似是有人冲撞了,马嘶声夹带着女子的惊叫声。我挑帘看去,竟是夕颜。夕颜见我之时,有一瞬间的惊讶,而后看见沧澜霄,便恢复了常色。

“小女子无意冲撞,万望海涵。”夕颜不卑不吭地福身,容颜娇柔却自有一番风骨,面上淡淡的疤痕在夜色中已经几不可辨,依旧绝色倾城。

“无妨,姑娘深夜在外,实在不妥,还是早些归去吧。”我摆摆手,很是欣赏夕颜的聪敏,她认出了我,却小心度量,绝不自作主张与我相认。

“多谢关怀。”夕颜又是一福,便袅袅转身。

“姑娘!”允文唤道,神色之间有些急切,见夕颜转头看他,才微抿了唇,有些忐忑道,“姑娘若是不嫌弃,便由在下相送,也周全些。”

我惊了不小,似看鬼一般看着允文,没想到这人还有护花使者的作为,委实看不出来。见夕颜神色之间有些犹豫,我冲她微微点头,她才应诺了。

夕颜坐上马车之后,很是得宜地与我们保持着适当的距离,既不矫揉造作,亦不孤芳自赏。允文的面色有些微红,询问夕颜要去向何方。

“水月容。在章台路。”夕颜说得无比直白,允文顿时风化,也不知他是抱着什么心情与车夫说的,看上去浑浑噩噩的。我颇为同情地看着允文,沧澜霄笑得好不欠揍,“若是娘子也与夕颜这般无欲无求,也就不会招惹这么多桃花了。”沧澜霄在我耳边轻声道,因着马车颇大,他们又与我们相隔甚远,自是听不清的。我一肘子撑上沧澜霄的胸膛,那厮才安静了。

允文还是不死心,含蓄地询问夕颜为何深夜在外。

“小女子独身一人,自是要糊口,活计大多是在夜间。”夕颜看着允文一副被雷劈过的样子,很是无辜地看看我。

此时,我只想仰天大笑,纯情滴男银伤不起啊伤不起。允文悲愤欲绝地将夕颜送进了水月容的侧门,颓然伤感,喃喃反复着“卿本佳人”。我则憋笑

到内伤。允文还在哀悼他的邂逅,自是没的功夫劝说我与沧澜霄如何,虽然沧澜霄也不会听从。

“这夕颜,倒真是难得的女子,江远流真真不惜福。”沧澜霄提着灯笼,与我往清风苑走去。清风苑依旧冷清,我向来不喜婢女仆从,谢绝了一切要送往清风苑的婢女,只留了柳眉照顾一下我的日常,一些伺候来往的婢女我并未允许入住清风苑。

“男人就是犯贱,总得失去了才知晓珍惜。”我嗤笑道。沧澜霄脸色黑了下去,无语地看着我,“你是真不把我当男人了?”我回头左顾右盼,表示我很忙没听到。

“鸢儿。”沧澜霄重重叹息一声,斟酌许久才道,“你与宫倚墨相识多久了?”

我本是在点蜡烛,心中一个咯噔,手中火折子差点落地,幸而被沧澜霄拿住。“你若是不想说,便罢了。”沧澜霄神色落寞,将蜡烛点燃,套上灯罩,坐在椅子上端详着自己的指尖,“我始终走不到你的心里。”

“不是的!你在我心里,一直都在!”我惊急道,见沧澜霄面上冒出些喜色,我缓了口气继续道,“我与宫倚墨相识许久,若是把在这里的时间算上,已有七年了。”

“你和她相识了这么久?怎么可能?”沧澜霄满脸惊异,“你原来,根本不晓得宫倚墨是谁?”

“你相信我其实,不应该在这个世界么?”我深呼吸良久,才下定决心道。沧澜霄先是惊讶,而后低低笑道:“鸢儿,你若不想说,我绝不强求,又何必与我玩笑?这一点也不好笑。”沧澜霄兀自笑了几声,见我还是很严肃地看着他,许是意识到我不在开玩笑,面色蓦地变了,带着几分试探,“你不是说真的吧?”

我缓缓吐出一口气,心中直想抽他丫的。老娘不告诉他吧,他要死要活要听,老娘告诉了他吧,他又当玩笑。“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沈婉鸢,早便死了,我叫凌绯。”

“凌绯?这才是你的名字么?你什么时候来的,从哪里来?”沧澜霄握住我的肩膀,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我来自另外一个世间,阴错阳差间到了沈婉鸢的身上,早在四年前。”我看着沧澜霄认真而专注,“你怕么?你喜欢上的我其实是一缕游魂?”

“莫忧他早就知道,所以才一直唤你绯儿?”沧澜霄的双手紧紧扣着我的肩膀,身子紧绷着。

“没有,他一直不知道。”我侧头思索了一下,“我是以凌绯的身份认识他的,所以他潜意识里便把我当作凌绯,想来也是习惯了那般称呼吧。”

沧澜霄这才松了口气,本是要放开手了,而后又想到了什么更重要的事情,更加用力地握住我的肩膀,“你是阴错阳差来这里的?那,会不会阴错阳差地回去?”他问得小心翼翼,神色带着哀求和脆弱,仿佛在等着我的一句话来决定他的生死一般。我心上一痛,手抚上他的容颜,坚定道:“我回不去了。上天把我送来,许是因为你太孤独了,所以让我来陪你的。”虽然是谎话,但我坚信,只要我不想离开沧澜霄,就一定不会离开。沧澜霄这才完全放松下来,抱住了我就如同失而复得的宝物。

这一夜,沧澜霄没让我知道他到底男人不男人,有多男人,而是化身成为好奇宝宝,整夜都在问我关于现代的事情,还时不时感谢上苍把我送到了他的身边。直到我困得不行了,才在他的怀中昏睡过去。

正文 十里红妆

十里红妆,艳惊天下。谁又能想到,沈家最不受宠的庶女,能得如此殊荣?从此,再不屈于人下。

“柳眉,这簪子会不会好看些?”我拿着银色的凤头簪在发间比划,飞凤的尾羽层层铺开,姿态高昂,细长的鸟喙衔着一颗粉色珍珠。这个朴实中透着华丽,比沧澜霄选中的那些黄灿灿要好看许多,也不知他是什么审美观。*

“小姐,这是太子爷特地订制的整套簪子,不用换了吧?”柳眉有些个为难,手上不停,继续帮我垒着高高的发髻。我只得放下簪子,从镜中看着柳眉认真的小脸,不由轻叹。想当初我们是四人住在这小院中,而今却只剩下我和柳眉。柳眉与我差不多大小,今年亦有十七了,想来过不了多久便要去嫁人了。

“柳眉,等这阵子过了,我帮你寻一门亲事。”我笑着打趣道。柳眉面泛红晕,低头呐呐道:“我还不着急,”而后似是想起了什么,抬头急问,“小姐不是说过鸣翠姐姐会回来的么?为何还不见?”

我心中一怔,鸣翠么?对了,早在芹青在的时候,我就告诉了她们鸣翠会回来,可惜芹青去了,鸣翠也去了。“她走了,不会回来了。”我淡淡道,“柳眉,她已经不要小姐了,去找寻觉着更适合她的了。”这样说应该也差不多,毕竟鸣翠选择了莫忧。

柳眉显然不太明白,对于鸣翠的行为还有些愤愤然。当然,小丫头看出我不太欢喜谈这个,便也就闭口不言了。鸣翠是放弃了我,选择了莫忧,这个她当作良人的男人,是这么毫不留情地一剑将她毙命,也不知她当时是何种心情。

经历了上次的事情,沈孟川已是十分小心,丫鬟仆妇不敢离开片刻,皆是小心翼翼在一旁伺候着,虽然我不用她们动作。柳眉因着我第一次成亲那时没有将她接回沈府而郁郁,这次能替我梳妆,倒是圆满了。

正堂来人催促,说是沧澜霄已经到了。沈孟川赶紧将大红盖头兜头盖上,牵着我去了前厅。我跟在后头亦步亦趋,身旁柳眉提示着我该如何行走。我忽而有些心慌,这是要出嫁了么?真是恍然如梦,在现代的话,我这时应该大学还没毕业,正在牵着小手谈恋爱吧?好快,好快。

当沈孟川放开我的手时,一只大而有力的手便将我握住,紧紧地不留一丝缝隙,甚而在不断加力。我嘤咛一声,用手指挠挠沧澜霄那厮的手心,便觉着他松了些力,满足地低叹一声,转而与我十指交握。一路走出沈府,我从未发觉沈府竟是这么的大,许是面前一片红色,辨不清路径,故而步子跨得特别小。

“有我呢,你不必这般,呃……大家闺秀。”沧澜霄略低了头,在我耳边调笑,我虽然有些气闷,不过还是依他所言跨大了步子,嘴上当然是不忘还击,“你是不是等不及洞房花烛了?”

“你说呢?”沧澜霄发出沉沉的笑声,引起胸腔的共鸣,这般听来,却是带着磁性的致命诱惑,我终于败下阵来,低头看着脚下,数着步子。

到了外间,沧澜霄停下脚步,对我道:“我来背你。”他放开我的手,走到我身前,我摸索着沧澜霄矮下的身子,搂住他的脖颈便跳了上去,他抱住我的双腿,收紧在身后。这个姿势,这么紧密……

妒火中烧,我在他背上颠了颠,沧澜霄脚下一软,万幸是稳住了。“怎么,不习惯么?我会小心些的。”言语之中,还带着些犯错似的无措。

我的火气瞬间被扑灭了,不过想想也窝火,我不是他第一个女人,竟然还不是他第一个背着去拜堂的女人,真真天道不公。

“你怎么早不背我?不是说新娘子不能走路的么?啊!怎么不是喜娘来背我?”我努力回忆着早前在电视里看过的一些新婚片段,似乎都没这么不伦不类的,先是夫妻牵手压马路,到了前堂又要背,委实没见过这种桥段来着。

“是我非要进来的,这般一来,就不用喜娘背你上花轿了,也用不着沈孟川陪你这般走了。”沧澜霄回得【文。】理直气壮,一副全是为我【人。】着想的样子,我不由【书。】好笑,他许是被坑【屋。】怕了吧,一握着我的手就试探。不过也好,若是沈孟川牵着我的手出来,八成我会掀了红盖头跑出来的。

我们到了沈府大门,沧澜霄将我放下。沈孟川在门口招呼前来观礼的众人,他见了我们,上前来握着我的手拍了两下,“婉鸢,爹爹知道你素来有主见,爹爹也知道你不太欢喜我,只是到了夫家,就要好好的,不可任性。”语到近处,已然哽咽。允文也嘱咐了两句,有些惴惴,话语很是斟酌。我受不了这般温情,只得囫囵应下,匆匆握住了沧澜霄的手,他似是看出了我的局促,赶忙握住我的手,向沈孟川拜别。待到他应承之后,沧澜霄便将我背上花轿,一旁的柳眉将一个苹果塞到我的手上,嘱咐我好好保管。

坐在略有颠簸的轿子中,我手中捧着苹果,很是无奈,想吃又不能吃。至少我也看过还珠格格,了解苹果就是平平安安的意思,可是我有点口渴来着,摸了摸胸口,里面鼓鼓的,揣得很好。外面是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和围观者的呼喝声,我稍稍挑开帘子看去,两边甲胄分明,守卫森严,阻挡着扑上前来的民众。唔,这个阵仗着实庞大,甚得我心。而我脚下一路绵延而去的,则是一条红色的锦毯,十里红妆,由此而来。

这般阵仗,在沧澜是极少见的,在世人眼中,沧澜霄对我的

宠爱,便可见一斑。而然,他何时对我有过宠爱?只有爱,宠这个词,我却是不屑加上的。

绕了大半个天都,我坐轿子里都睡了两觉了,铜锣唢呐吹得我耳膜直打颤,也不知沧澜霄怎么忍得了。好不容易到了太子府,也不知是哪个沧澜皇室有福气的女人牵着我下了花轿,在我手中塞了一团红绸花之后,将我交付到沧澜霄手中。沧澜霄这小子情绪很是激动,紧紧抓着我的手,手心满是汗渍,怎的骑了圈马就成这副样子了?我坏心眼地抠了两下他的手心,却换来他低低的笑声。

在众宾客的调笑和簇拥下,我昏头昏脑地和沧澜霄三拜了天地,便被送入了洞房,一切顺利得我都觉着有些怪异。不是女主的婚礼向来都不太寻常的么?虽然说这是二婚……

“我会早些回来的。”沧澜霄在我被喜娘搀扶着送入洞房时,在我耳边低低道。我刚想应诺,边听着调笑的声音,“三弟倒是抱得美人归,临去前还不忘私语叮咛,果真羡煞他人。不过,你可要照顾照顾我等失意人?五弟眼睛都喝红了。”

沧澜迦么?他也来了,何必这般给自己找不自在呢?不过,这声音一听就知道是沧澜锐那坏家伙,我大婚也不忘来捣乱,改明儿得查查他送了多少彩礼,要少的话我非要狠狠敲他一笔。沧澜霄今天倒是好脾气,应诺着去了,临走前还不忘在我腰间揩把油。

我坐在新房里百无聊赖地摇着脚,很是苦恼,外面是喧闹的劝酒声,我这边倒是冷冷清清。这么个无聊的婚礼仪式,还不如不要呢,我有些怀念现代的婚礼了,至少新娘子不像个花瓶似的摆设。我想把盖头掀掉,可是左右有喜娘和婢女,柳眉那大眼睛估计也炯炯有神地盯着我,十分的没有个人隐私。

“啊!啊!”我哀嚎着捂着腰,矮下身子。

“太子妃娘娘(小姐)!怎么了?”四周都惊叫着围拢过来,焦急问着。

“我腰突然好疼!是不是有人射了暗器什么?”我一把掀开盖头,捂着腰部继续嚎。

“快来…。。”

“住嘴!”我斥道,看着喜婆目瞪口呆的样子,赶忙继续捂腰做痛苦状。

“娘娘!这喜帕可是摘不得的,你!”喜婆惊呼着拿过喜帕要给我继续盖在头上。

“闭嘴!本宫性命都成问题了!你们还不出去看看,切不可惊动了客人!”我严肃道,颇有几分威严气势,喜婆和几个丫头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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