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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策:无良太子妃-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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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在莫忧怀中,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他,更没想到,相逢,竟是这般情状。莫忧身上淡淡的清甜药香已经被血腥味替代,带着浓郁的杀伐之气,衣襟上还染着血迹。我很明白,我该跳下来,哪怕跟着他们,亦不该与莫忧这般暧昧。可是,我终是支持不住,我需要一个依托依靠,哪怕只是片刻。

“绯儿,他们可曾冒犯?”莫忧尽量放平了语气,却还是带着轻颤。我刚想回答,突然莫名来了个狗血的念头,难道是我的姿色不足以让他们动了侵犯的念头?地牢凌辱我虽是没看过,不过听说过许多,可我这些天关在地牢里,一根手指头都没被人碰过,一句轻佻的言语都没受过,只是让我对着油灯发呆,不然就是昏昏沉沉睡大觉。

唯一让我值得庆幸的事情添加了一丝沉重,我艰难地摇了摇头。此事,莫忧已经带我离开地牢,正是城守府上的后院。

“莫忧,等等,我的丫鬟柳眉还在这里,我一定要找到她!求求你帮我!”我扯住莫忧的衣袖,哀求着,眼睛不住向内院四处打量。

“无妨,我们先找到她。”莫忧许诺,便示意左右人手搜查内院,没成想那些黑衣人冲上前去便撞开了房门,见有尖叫的丫鬟便一击毙命。我的神呐!这是要找人,不是要屠戮啊!我赶忙跳下来喝止,“你们住手!”

没来得及控制音量,稍显大了些,在这夜半显得十分突兀。几间房间内先后亮起了灯光,护卫闻声而来。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莫忧叹息,便把我护在身后,他的手下不等莫忧吩咐便杀向赶来的护卫。

我吐吐舌头,便躲到莫忧身后,冷眼旁观。只是想不通为何莫忧会来到这里,他是知道我有了危险,还是因为想要瓜分这沧澜国土?莫忧太深沉,我从未看懂过他。

“何人擅闯!”常良从房中走出,还在系着外衣的带子,看见院中的情景,惊骇非常,“快拿住他们!不要让他们逃脱!”

“哈哈!常良,这回可是风水轮流转了!”我狂笑一声,轻狂嚣张,把姑奶奶关在地牢这么些天,我非得报仇,“你觉着这些事情还掌握在你们手中么?”只是还未等我得意完,便恍若中了霹雳一般。因为从他房中走出的发鬓散乱的女子竟然是柳眉!

柳眉见了我们,憔

悴的脸上现出生机,笑道:“小姐,你,你没事了啊!”转而看向身边的常良,却是有些瑟缩。

我脑子空白了片刻,才知晓,我前方妇人打扮的柳眉遇到了什么状况!心中忽而涌出滔天的怒火,身子气得发抖,我怒指着常良,“你这畜牲做了什么?帮我杀了他!”莫忧手中暗器飞出,直取常良咽喉。柳眉惊叫一声,跌落在地。

“柳眉,没事了,都过去了!”我上前抱住柳眉,任她在我怀中嘤嘤哭泣。护卫见常良已死,泄了士气,片刻之间就被莫忧的人马斩杀净尽。

“柳眉,我们回去,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么?”我摸着柳眉的头发,她仍在呜咽,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看着我,声音颤抖,“小姐,我本在等你回来,可是却被捉住了。他,他说只要我做了他的姨太太就会没事。我担心小姐,要等到看见小姐安然无恙才答应降了他的,我没有背叛小姐!”

“我知道,我知道,柳眉是我最好的朋友,怎么会背叛我呢?”我拍着她的后背哄着她,想要她改变那个想法。

“小姐知道么?你曾经说过鸣翠的死因,在梦中的呓语,柳眉一直都知道。柳眉发过誓,绝不,绝不背叛……”柳眉的声音越来越低,我惊恐地发现,她的胸口插着一根簪子!

“柳眉!柳眉!”我尖叫着摇着柳眉,却止不住她渐渐消失的气息,“你不要,你怎么这样!”我抱着柳眉的尸体,泣不成声。她没有背叛我,为什么要选择这样!为什么!明明我找到她了,可以带她离开,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明明是我错了,是我来不及顾及到她,为什么要她来承受这种罪责!这个我从穿越以来就一直陪伴在我身边的丫鬟,我现在便只能抱着她的尸体,我怎么也留不住这般芳华。我真是没用,连身边的人都保护不了!

抚摸着新坟的墓碑,我擦干眼中的泪水,逝者已逝,再如何悲伤亦是没用的,生者仍在,还有挽回的可能。莫忧站在我近前,默然无语,只是目光有些贪恋。我叹息,他终是知道我的所思所想,没有什么能瞒得过他。

“莫忧,你知道他在哪么?我要去找他!”我转过脸,不去看他面上的失落。

“若是你累了,便回来吧,我总在这里等着你的。”莫忧看着远方的天空,言语中带着缥缈之感。

“我这般对不起你,值得么?每次我将你利用净尽,便离开,你不恨我么?”我幽幽叹息,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值得么?为什么莫忧不知道适可而止,这般是要让我一辈子都怀着对他的愧疚么?

“有些时候,等待终是比绝望强的。”莫忧青烟一般的叹息逸出,回身便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我们走吧。”

正文 夫妻本是林中鸟

“到了。”莫忧停马,跨下马背,我随之下马。看着眼前破败的村庄,我有些难以相信,沧澜霄便是在此处么?兵败如山倒,他果真是败了么?竟是全军覆没?

“进去吧。”莫忧的声音有些干涩,我听在耳中几近哽咽,只是也不知如何安慰他,只得微微点头,便要转身。莫忧伸手,只是刚抬到一半,便垂下手,手指微微弯曲,嘴唇翕合却是无语。我眼中酸涩,立刻转身大步而去。对不起,莫忧,又是让你看着我离去,又是让你看着我的背影。多希望有一日,是你转身,让我来承担酸涩。*

匆匆跑进村庄,却发现此地早已荒废,来回找了几圈,才发现一户人家像是有人居住的样子,我赶忙推门而入,却是生生顿在门边。

沧澜霄躺在床上,面色有些苍白,修长的手指握着秋池燕的肩头,而秋池燕靠在沧澜霄的怀中,两人竟是暧昧得如此肆无忌惮!我心间一滞,带出些许窒息。沧澜霄发现了端倪,抬头来看,猛地松开了秋池燕,秋池燕见是我来,也松开了手,退开两步,娇娇唤道:“鸢姐姐来了!”

我淡淡点头,小心掩去心中的疼痛,勉强笑道:“霄,我总算找到你了。”

沧澜霄点头,对着我伸手,我乖巧地走去,坐在他床边,“霄,你身体好些了么?”我细细看着他面上的气色,虽然虚弱,却也不算死气,稍微放下心来。虽然有很多疑问想要问他,却一句也开不了口。我很想知道,为何秋池燕会和他在一起,兵败如山到底是什么程度,还有,他既是恢复了不少,为何不急着来救我,却放任我自生自灭?一切的一切,我都想劈头盖脸地质问他,可又不知从何说起。比起秋池燕的小鸟依人,我实在是泼辣无礼。

“燕儿,你先出去下。”沧澜霄对秋池燕嘱咐道,秋池燕立刻应下,向我道了别,便走去了外面。

“这边那么荒凉,沧澜梓枫的人随时会找过来,她一人在外,会不会有意外?”我略为紧张,毕竟是她照顾了沧澜霄,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对她怀有感恩,不是么?虽然我止不住地讨厌她,讨厌她的天真善良,讨厌她喜欢上了我的男人。

“无妨的,外面有暗哨,不会让人接近的。而且,沧澜梓枫现今亦是焦头烂额,六弟听你的吩咐去晋城,时值城中虚空,六弟不仅烧了晋城粮草,亦是毁了大半晋城,于我们很是有利。”沧澜霄回答得有些心不在焉,抚着我的面容,“你受委屈了么?”

我按住沧澜霄放在我面上的手,使劲摇头,忽而觉得自己真是任性。他的压力这般大,我却还使小性子,用恶意去揣测他为什么不在第一时间来救我。

“你如何从常良手里逃脱的?我去作战时发生了什么?”沧澜霄问道。我一时语塞,左右想想不愿提到莫忧,不想让沧澜霄心中存有芥蒂,便含糊其辞道:“你那日出征,我便被常良掳获了,只得用言语激他不将我送去沧澜梓枫那里,而后他便将我关押起来,直到今日,我才寻了空隙逃脱出来的。”

沧澜霄眸中闪过异色,却也只是笑笑,不多追究,我微微低头,便听他缓缓道:“既然你回来了,我们便要快些退离这地方了。不然,恐怕常良的人手会找到这里。”

“常良死了,我出来之时遣人散播了谣言,说是常良和沧澜梓枫不和,私藏俘虏,沧澜梓枫便将常良杀了抢夺人质。”我说得有些心虚,生怕沧澜霄问我详细派谁去执行这事了,怎么还会有人可派遣。沧澜霄许是已经知晓了什么,并不过问,亦不拆穿我的谎言,只是淡淡点头,眉间虽有喜色,却并不浓厚,“鸢儿,你总是这般足智多谋。”

我们休整一日,其间我为沧澜霄换药,看见他身上缠了三处绷带,一处在胸口,一处在肩头,还有一处在手臂,伤口极深,我看着那些伤痕,仿佛听见刀刃刺入皮肉的声音,周身忍不住发颤。沧澜霄将手贴上我的肩头,默默传递着他的支持。而后便是沧澜珏赶来,看见我后焦急的神色放缓了几分,面上带了些喜色,“婉鸢,本王这些日子一直生怕你就英勇就义了,若不是你让我去攻晋城,三哥那几成兵力怕是还保留不住。”

我勉强笑了下,沧澜霄眉头微皱,“便是你话多,面容毁了也不惜,还不知收敛。”我闻言才去细看沧澜珏面上添的疤痕,已是结了疤,稚气俊逸的脸容生生变得有些骇人。不知为何,我心中有些疼惜,虽然与沧澜珏说不上有深交,可终觉得有些惋惜。

沧澜珏一路互送我们前往蜀地,蜀地是秋荆山的封地,由先皇赐封。秋荆山一方诸侯,向来拥兵自重,也向来懂得低调且明哲保身。此次不知为何会肯接受沧澜霄的求助,成为盟友,绝对不会只有师徒之谊这么简单。听沧澜珏所说,沧澜霄那次大败后,带领残余部队到了蜀地栖息,好在秋荆山肯相助。而沧澜霄能够逃脱也是因着沧澜珏攻入晋城,扬言擒获了他的妻儿,才使得他乱了方寸,弃战归城。

我忽而觉得寒凉,倘若易地而处,沧澜霄可否做到如此?为了我和黛儿放弃唾手可得的胜利?不知为何,此次回来,我觉得与沧澜霄之间的感觉变了好多,他到现在还没有抱着我哄我,我可以理解他受伤低落。可是为何他竟然和秋池燕这般谈笑风生?他不是向来都顾及着我的感受的么?

到了蜀地,我便似乎成了多余的人,秋荆山为沧澜霄

与沧澜珏接风洗尘,秋池燕撒娇卖乖,对沧澜霄暗送秋波,而我,只有婢女引我去了偏院歇息。沧澜霄其间竟是对我不闻不问。我坐在椅子上,看着简单的菜色发怔。方才沧澜霄竟只是让我跟随侍女去休息,只言片语,也未曾多给我。呵呵,秋荆山的乘龙快婿放在眼前,也难为他要装得坐怀不乱了。等了许久,坐看灯枯,倒是沧澜珏来了。

“三嫂,你怎的不吃东西?”沧澜珏前所未有地正经,安安静静地坐在我面前,灯光明灭,他面上的疤痕倒不显得狰狞,长长的睫毛像羽翼一般,铺在稚嫩的容颜上。

“你想要告诉我什么?”我拨弄着灯芯,看着珠泪凝结,倒应了那句蜡烛有心还惜别,替人垂泪到天明。虽然心中有了答案,却不觉还是带着些期盼,希望不似我想的那样,或许事情还有回转的余地。

“今次大战三哥损失惨重,若非有秋荆山的帮忙,此战必然难以反败为胜。可是,这战确实不能失败,否则三哥占领天都匆忙登位将会变得毫无意义,甚至会以身殉战。你该知道,秋荆山绝不是只念着师徒之谊帮助三哥,自然还是有所图谋的。秋池燕向来爱慕三哥,而秋荆山亦是视这个女儿为掌上明珠的。”沧澜珏侃侃而谈,几乎要与我谈论天下形式,而且大有滔滔不绝之意。我听得头痛,回收打断他,言简意赅道:“沧澜霄怎么说?”

“大局之下,三哥不得不低头。否则,我们苦心经营多年的局势便会大乱。”沧澜珏神色闪烁,语气却是坚定。

“很好,什么时候?”我点头表示同意,“他们准备什么时候成亲?”

“三日之后。”沧澜珏小心翼翼看着我。我在此点头,转身,便要出门。“你怎么,不会是想去砍了他们吧?”

“沧澜珏,你太小看我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我无法干涉,既然他这个事情都不愿意亲自与我说,那末,我如何决定,亦是与他无关。我不管形势如何,他终是违背了与我的诺言,江山轻重,便只得美人情轻了。”我深吸一口气,淡淡道。心已经痛得麻木,曾经的良人,终是在局势面前低了头,说我任性也罢,说我不知轻重也罢,这个江山我从来不屑与他共享,我要的至始至终只有一个他罢了,可惜,他连我这小小的心愿都不能满足,自然我留下也没有意思了。

沧澜珏沉默半晌,才道,“他与秋池燕不过假戏,你何必如此较真?”

“假戏未必不能真做,我心意已决,你不必多言!”我咽下喉间的凝噎,冷然道。

“那念在夫妻一场的份上,你至少陪他这些时日吧,三哥压力很大,你若是走了,我不知他会如何自处。”闻言,我终是坐下,几日,想来很快便过去了,我也该想想日后如何安排,黛儿该如何安排。

正文 但见新人笑

外间锣鼓震天,爆竹声响,我心神一震,不觉向外望去,屈指一算,三天已过。如今便是沧澜霄与秋池燕,成亲之时,洞房花烛小登科,想来沧澜霄定然十分欣喜,江山美人得两全,而我,不过是个多余之人,一个他追求江山皇权道路上无聊之时打发心情的玩物而已。*

“外面有些吵,闹哄哄的,我去关下院门。”沧澜珏干笑着,略带心虚想要出去掩上院门。我摆摆手制止了他的行为,“我将自己关在这一方之地,弄得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又是何必?既然今日是大喜的日子,不若一同去看看罢,我也好恭祝下新人。”

沧澜珏拉住我的手臂,神色之间满是不赞同,“既然你不愿看到那个景象,又何必让自己伤心?不若不闻不问得好。”

“你错了,沧澜珏,我一点都不伤心,反是庆幸。”沧澜珏面上不解,略带疑惑,我笑得讽刺,“在我有生之年,至少能看透我自以为是的良人,不该庆幸么?沧澜梓枫可以为了宫倚墨弃大局,他却是为了大局弃我!可人非草木,我终究有些意难平,今日去看一看,也就放得开了。”我甩下沧澜珏的手,几步便跳出房门,沧澜珏在后面唤着,我不理会他,直直奔着鼓乐之声而去。

一路过去,我推开想要阻拦我的侍女,直到秋荆山的正堂门口,才看见今日的那对新人。沧澜霄一身红衣,显得妖娆多情,面上洋溢着喜气,纤长的手指紧握着身边的佳人,十指相扣,好不恩爱。沧澜霄本是笑看着佳人,秋荆山抚着胡须,一身暗红色衣衫淡化了平时的严肃与武将的杀伐之气。而然,就是由于我的到来,沧澜霄神色一僵,手本要放开,却被秋池燕紧紧拉住。秋荆山眉头微皱,只是碍于众宾客在场,不便发作,只是皮笑肉不笑道:“沈姑娘能来,老夫甚感荣幸。”

“侯爷看重了。”我亦是皮笑肉不笑地还回去。秋荆山算盘打得不错,公然让秋池燕和沧澜霄拜堂成亲,纵使以后不能逼我退让皇后之位,亦是能东西二宫分庭抗礼。可惜,他想得太多,我凌绯再是无能,终是不会与他人共侍一夫的。沧澜霄,你今日既然这般作为,来日也莫要怪我心狠。

沧澜霄略有停顿,秋池燕不安地扯了扯沧澜霄,媒人看出端倪,便催请沧澜霄。大红喜帕,曾几何时我亦是盖在头顶,忐忑不安地握着沧澜霄的手,任由他牵引,全身心地信任他依赖他,还记得洞房花烛之时,他执拗地要为我掀开红盖头,除下凤冠霞帔。可现如今此情此景,却是最大的讽刺。十里红妆,倾心相聘,也不过如此。到头来,他不也是挽着他人的手,听着唱喏,三拜天地,缔结永心?所谓誓言,偏偏皆是有口无心。

我胸口憋闷,喉间一甜,便觉得眼前发黑,还好扶住了身边的树木,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身子。在场众人惊呼,我过了许久才回转过神思,便看见地上一摊血迹,擦了擦嘴角,我冷笑一声转头便走。沧澜霄终是没有追上来,我也该放下了。

跌跌撞撞回到院子的时候,沧澜珏还在院中看着一株美人蕉发呆,见我来了,眼中有几分讶异,而后有些疼惜,“你怎么会这样?你去大闹婚礼了么?”

“呵呵,我只是觉得可笑罢了。”我不禁摇头,“最先动情的是他,到现在,伤的却是我。曾经,我以为沧澜霄可以笑推江山换红颜,如今我才知道,男人终是为权力而生,女人,不过附庸而已。江山若是在囊中,何愁不能随心所欲?”

“这才是原来的三哥,刚强不可摧其志。”沧澜珏叹息,眸中现出迷惘苦闷之色,“我先前厌恶你改变了三哥,如今他变了回去,我又觉着他不如日前可爱了。或许,你才是对的。可惜连我都看出来了。三哥为何还要执迷不悟?”

“他并非执迷不悟,而是逼不得已。他有他的苦衷,我可以理解,却万万不能接受!如今心伤神碎终只有我一人,便也就罢了,只可怜了黛儿,要一个人独处深宫。”我幽幽一叹,漫不经心瞟了沧澜珏一眼,见他若有似无点了点头,便觉着古人便是如此,他就算觉得我有多么大胆,亦是不敢劫走帝姬,子嗣从父,是亘古不变的定理。可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子女,如何能叫别人得了好处?

“三哥其实有选择的,可是他没有十成十的把握,便不愿擅自行动,只得借势。御驾亲征本就是诱敌入深,可惜因着地势三哥选择了寿城,从而吃了大亏,如若不然,一举歼灭沧澜梓枫轻而易举!”沧澜珏说得信誓旦旦,仿佛胜利翘首可见。可是,纵然沧澜霄借势于秋荆山,亦要看局势而定,如何会有这般把握?我心中有疑议,便留了心眼,带些略微地嘲讽,“本就是兵力相当,两军交战,又何来必胜?更何况沧澜梓枫亦非庸才。”

沧澜珏双手抱在胸前,笑得不以为然,“你是不是许久未曾见到沧澜迦了?他去了何方你可曾知晓?”

我还未来得及摇头,便想到沧澜迦必是早就被沧澜霄指派到了这征战之处。沧澜梓枫逐步攻城掠地之时,沧澜霄没有强行正压,却是到了这晋城之时,便浩浩荡荡御驾亲征,想来早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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