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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若,樱若”
碧瑶挣脱开那些宫人的手臂,跪倒了地上说:“皇后,你为何不弄清楚这人参是来自何处就要责罚于我们,其实这些都是太子殿下赏赐与奴才的。”
“不是,不是,这些与太子殿下毫无关系,太子殿下也不认识奴才。”
樱若没有想到碧瑶会如此说,她赶紧想要为逸隐辩解,可是一切都好像太晚了,她抬起头看见皇后的脸上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她知道不管皇后相不相信碧瑶所说是否属实,但是皇后已经认定了,这一切与太子殿下脱不了关系。
“是否与太子有联系,本宫自会查明无需你们担心。”
说完皇后就转身离开了,那些宫人押解着樱若和碧瑶跟在华荣的身后往汉成殿的方向走去。
第七章 莫道消魂泪(七)
汉成殿内很大,比华邵宫还大上一圈,它从到外都是用青砖铺砌而成,高低冥迷不知西东歌台暖响春光融融舞殿冷袖风雨凄凄。正所谓“百尺重城际,千寻大道隈。汉宫井干起,吴国落星开。笛怨绿珠去,箫随弄玉来。销忧聊暇日,谁识仲宣才。”
樱若和碧瑶被一群宫人狠狠地甩到了地上,皇后换上了一套紫色的服饰坐在了汉成殿的最中央,她的双眼直直的盯着樱若,仿若要把她洞察了一般。
樱若和碧瑶把头埋得很低,此时却听到皇后说:“把我给我抬起来。”
话音刚落,有两个宫人就走到她们面前,然后狠狠地拉着她们的青丝往后拽,疼痛促使她们把头抬起来,慢慢的向后仰去。
“果然长得不错,怪不得太子最近被你们迷得神魂颠倒的。”
皇后这一句话一出,樱若仿佛已经意识到了今天的命运,皇后既然想要把郡项王拉上皇位,那么她一定会想方设法的陷害太子,而现在自己就是她最好的箭靶。
“说,你们怎么勾引太子的?”
“是太子”
“皇后娘娘英明,太子与奴婢本就不相识,是奴婢想要托退责任才把太子殿下拉下水的。”
樱若赶紧打断了碧瑶的话,她担心碧瑶会把太子私自出宫的事全都抖出来,那又太子即使有千万张嘴都无法说清了。
“这么说与太子没有关系了?”
“没有,还请皇后娘娘明察。”
樱若的话刚落,华荣就跑上来狠狠地甩了她几个耳光,那个拉着樱若的青丝的宫人突然加大了力道,几根头发像是飘落的雪花一样飘落到了地上。
“我看你还不说实话?”
樱若忍着疼痛,她不能喊痛,如果此时她喊了痛,皇后就会察觉到她内心的恐惧,所有她装作坚强的说:“皇后娘娘乃一国之母,太子如今更是逸群之才,举国上下都在欢呼有这如此优秀太子,难道皇后您不是吗?我知道皇后母仪天下,看到现今的太子更是欣慰,因为这一切都是皇后调教的好。”
“你,好,我看你嘴还硬。”
皇后话中的阴霾越来越沉重,她慢慢的走进了樱若,冷冷的笑了,突然她那穿着青色靴子的玉足狠狠地往樱若柔嫩的手上踩去,骨髓的声音清晰可见。
“樱若,樱若”
碧瑶的叫声就在耳边响起,樱若感觉自己已经虚脱了,她原本明媚的双目已经黯然失色了,但是她不能认输,不能。
“皇后娘娘英明,这一切都是樱若的错。”
皇后冷哼了一声,她的视线定格到了碧瑶那精致的脸庞上,突然她大笑起来,笑声震动了整个汉成殿,她大叫道:“华荣,拿匕首过来。”
华荣应了一声后,就赶紧从屏风里拿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递给皇后,皇后接过匕首后慢慢的走向碧瑶。
“女人最宝贵的就是容貌,如果我把你妹妹那如花似玉的脸庞给毁掉,你说是不是很痛快。”
“不要呀。”
樱若的叫声刚落,就听到了碧瑶的叫声,瞬间她那国色天姿的脸上就多了一道很长很深的刀痕,血,从她的白皙的皮肤上一滴一滴的流下,樱若挣脱出那些宫人跑过去把碧瑶拥在了怀中,泪,打湿了胸前的衣裙。
皇后似乎还没有想要停手,她手中的匕首又想往碧瑶的脸上刺去,突然樱若用自己的手臂挡住了那一刀,瞬间鲜红的血顺着她粉色的衣袖慢慢的蔓延。
就在这时汉成殿的大门被人狠狠地推开了,皇后惊慌失措的望着跑进汉成殿的人。
第八章 莫道销魂泪(八)
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离恨却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
相思一夜梅花发,忽到窗前疑是君。泪纵能乾终有迹,语多难寄反无词。
逸隐推开汉成殿的大门跑了进来,他用他那娇小的身躯把皇后推到了金龙木柱上,脸上已经不再是那种属于小孩子的纯真了,双眼仿若一从火焰在狂烧。
“樱若,樱若”
逸隐心疼的把樱若抱在了怀里,却听她指着碧瑶不停的说:“碧瑶,碧瑶”
逸隐转身去看见躺在地上的碧瑶,满脸都是血水,她的身体在不停的抖索着,嘴角微微的发出“太子,太子”的声音,逸隐立即吩咐身边的宫人把碧瑶抱去华邵宫,然后自己抱起樱若就往外跑。
“慢着,后宫之事太子你好像不便插手吧。”
逸隐停下了脚步,说:“母后,虽说后宫之事是由你一手打理的,但是樱若不一样,她还不属于宫中之人。”
“她乱闯进宫中,就已坏了宫中的规矩,难道我这个皇后号没有资格责罚于她不成。”
逸隐慢慢的转身望着皇后,脸因为愤怒已经畸形了,头上佩戴的嵌宝紫金冠也在瑟瑟发出声响。
“皇后,那我告诉你,樱若将会是我的太子妃,将来会是母仪天下的皇后,我看谁敢动她。”
“你”
“华荣,你给我记住了,虽然我不能把皇后怎么样,但是你却不一样,如若樱若有什么不测,等我将来坐上皇上的位子之时就是你灭亡之日。”
逸隐的声音很响亮,在整个汉成殿分外的刺耳,在听到逸隐这句话之时所有的宫人都跪下了。
“还有皇后,难道你忘了吗?父皇曾经一再强调宫中不准许用私刑,而你现在竟然对我的太子妃做出这种事,你认为父皇不会责罚于你吗?”
皇后似乎因为逸隐的这句话而更加的愤怒了,逸隐不再理会她抱着樱若就往华邵宫跑,一路上还吩咐宫人去把宫中所有的御医都叫来。
“樱若,对不起,我来晚了,对不起”
樱若听到了逸隐的那句“樱若将会是我的太子妃,将来会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后就已经在他的怀中昏睡过去了,她知道自己安全了,可是却把太子推入了一个更加艰难的处境,努力了这么多最后还是失败了。
第九章 莫道销魂泪(九)
十日樱花作意开,绕花岂惜日千回?
昨来风雨偏相厄,谁向人天诉此哀?
忍见胡沙埋艳骨,休将清泪滴深杯。
多情漫向他年忆,一寸春心早巳灰。
樱若直到翌日申时才从昏迷中清醒,入眼的便是逸隐憔悴的模样。
“姑娘,你终于醒啦,太子守到你现在了。”
旁边的一个大约和樱若差不多年纪的女宫人看见樱若醒后突然露出了笑容。
“碧瑶,碧瑶呢,她怎么样了,她的脸?”
逸隐的双眸深深的陷了下去,许久他说:“御医说她的脸已经无法恢复以前的容貌了。”
樱若的心突然像是掉进了深渊中一般,皇后说的对,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她的容貌,一旦容貌毁了她就已经不复存在了。
“樱若,对不起,我没有好好地保护你。”
樱若不再说话了,她不知道该如何的面对碧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文帧,更不知该如何的面对自己,碧瑶和她不一样,碧瑶想要拥有的也和她不一样,外人都以为含鸣教她舞蹈是为了盼望她有一天荣华富贵,其实他们都错了,含鸣只是觉得她是一个练舞的好材料,所以才不愿意看着她白白的流失。含鸣曾经说过,她说樱若不适合皇宫,她只适合外面的世界,适合没有斗争的地方,所以她才会把宫中的险恶讲给樱若听,为的就是想要让她远离皇宫。
逸隐从腰间掏出一翡翠色的玉坠塞到樱若的手中,玉坠上面刻得的是一个古代传说中的麒麟,它的那对双眼恍若要征服所有的人类一般。
“樱若,我向你保证,我将来一定会娶你为妻,让你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这玉坠就是最好的证明,它是父皇在我出生之时送与我的,现我把它转交与你,就是对你最大的承诺。”
樱若没有想到逸隐竟会把这么贵重的玉坠送与自己,她拿在手中突然觉得有千斤重一般,含鸣曾说过“皇宫险恶,一旦踏入就永无出来之时”,难道自己真的要被捆绑于此吗?
樱若想要推脱,却看见逸隐的双目一直盯着自己,他的双眸中是一种复杂的表情,是希望也是祈求,这种眼神让她不忍拒绝,许久她把玉坠挂在了腰间去探望碧瑶了。
碧瑶坐在床中间,她的双手抱着膝盖,头枕在双膝上,哭声隐隐约约的传来,樱若坐到了床边把碧瑶拥入了怀中。
“对不起,对不起,碧瑶。”
“我该怎么办?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你还有我。”
碧瑶突然把樱若狠狠地推开了大叫道:“你还有你那倾国倾城之貌,有太子对你无私的爱,而我呢?现在所有的人都会嘲笑于我,说我是丑八怪。”
说完碧瑶就跑下床往厅中的石柱撞去,樱若眼疾手快拦住了她,对不起了,逸隐,我欠碧瑶的实在太多了,现在也只有舍你而保她了。
突然樱若从腰间把那块玉坠拿了出来放到了碧瑶的手中,说:“碧瑶,你听好了,这是太子对你的承诺,当他登上皇位之日就是你凤冠加身之时,那时你就会成为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皇后。”
碧瑶不再吵闹了,她拿起手心的玉坠,仔细的观摩,许久她轻轻地说:“樱若,这是真的吗?”
樱若勉强的挤出了笑容,她转身想要离去之时却看见逸隐倚在门壁边盯着她,他的那双眸子里都是伤痛,脸色苍白,腰间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在午后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的金黄。
樱若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说:“碧瑶,你放心,太子将来是九五之尊,定会履行对你的承诺。”
第十章 莫道销魂泪(十)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深知身在情长在,怅望江头江水声。
嗟余只影系人间,如何同生不同死?
樱若没有想到她拼劲全力从皇宫中盗来的人参也没有能留住含鸣的薄弱的生命,含鸣喝了人参后立即吐了一口血,再也无法支撑起生命了。
“何处哀筝随急管,樱花永苍垂扬岸”,如今樱花开的正盛,含鸣却永远的离开了,樱若站在樱花树下,悲痛覆盖了她的全身,她从腰间掏出了半块粉色玉佩,上面刻的是一朵朵盛开的樱花,这是含鸣临死之前交与她的。
“樱若,你要记住了,你不是我的女儿,你是我年轻之时在皇宫外捡来的小女孩,那时你才刚刚一岁。”
“樱若,若是将来能找到这块玉佩的另一半,你应该也就能找到你真正的爹娘了。”
“樱若,如果可以,千万别卷进宫中的斗争,那里太过险恶。”
泪水从樱若白皙的脸上流下,滴到了那半块玉佩之上。
副宫的那些老舞女们把樱若的衣物都收拾好了,副宫是有一个规矩的,一旦一个老舞女离去后,她的女儿就再无资格在副宫生活,无论该女儿如何年幼,哪怕刚出生的也不不行。
樱若从那些舞女手中接过包袱,从此她就要离开这生活了十年的地方了,虽然她还不知自己将来会是如何?会到哪儿找一个安身之所。
“樱若呀,要不你就别走了,你还这么小,不如这样我收你为我的女儿,那样你就又可以在这儿了。”
一个早已经人老珠黄的舞女说道,樱若知道她不是真正的好心,她是为了她自己,她没有女儿,所以她希望找一个能够延续她那“荣华富贵”的梦想的人。
樱若摇了摇头,碧瑶跑了出来紧紧地抱住了她,泪,慢慢的流下,打湿了飘落的樱花,浸湿了整片天空。
“樱若,樱若”
“没事的,未来的皇后娘娘,你将来可是要一统六宫的,怎么可以让别人看到你的软处呢?”
“樱若,我向你发誓,将来如果我做上皇后,我一定会把你找回来,我要让你分享我的一切。”
樱若没有说话了,皇宫生活虽不是她想要的,可是皇宫中的一个人却是她所惦记的,别了,逸隐
“圣旨到”
皇上身边的徐公公突然来了,副宫建了这么多年,他一直都从来过这,而今却是来传圣旨的。
重舞女都跪倒在地,迎接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舞女含鸣一生勤俭,兢兢业业,为皇宫付出一生的心血,特封她为鸣夫人,其女含樱若封为樱若郡主,因鸣夫人不幸去世,其女含樱若年幼,因此特将樱若郡主送往宫中,入住樱若殿,由皇后代为抚养。”
圣旨读完了,徐公公走到樱若身边扶起她,说:“樱若郡主立即随老奴回宫吧。”
众舞女哗然,谁都没有想到从副宫走出去第一人竟是以这种身份离开的。
第十一章 夜来樱花落(一)
帝子远辞丹凤阙,天书遥借翠微宫。
隔窗云雾生衣上,卷幔山泉入镜中。
林下水声喧语笑,岩间树色隐房栊。
仙家未必能胜此,何事吹笙向碧空。
天宇二十五年,太子成年,册封舞女碧瑶为太子妃,入主华邵宫,举国一片狂欢。
“郡主,郡主”
婧微从外面跑了进来,她就是当年逸隐身边的那个小丫头,自樱若进宫后她就一直跟随着,悉心照料樱若的起居,樱若知道她被册封为郡主是逸隐跪在宫外三天三夜才换来的,他是陈皇后的儿子,而陈皇后又是皇上最疼爱的女人,自陈皇后不幸去世后,皇上就一直亲自抚养这个儿子,感情超越了其他的任一子嗣。
“郡主,你怎么还在画画呀,太子的成亲大典就快要开始了,你怎么还没有梳妆呢?”
自十岁进宫到如今已过了五年,在这五年之内太子逸隐每天都会来樱若殿,但是他从未与樱若说过一句话,每次都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她习惯了画画,她笔下的樱花从未是红色的,都是褐色的。而逸隐看着她的那对明眸也一天比一天忧伤,樱若知道他的悲伤都是由自己一手造成的,可是自己又何尝不是如逸隐那般的悲痛呢?
“郡主?”
婧微把樱若拉到了梳妆台,开始为她梳妆,婧微那双手就如妙手一般,她轻轻地把樱若额头的青丝盘起,,绾了个飞仙髻,再斜插一支紫色玲珑簪,一缕青丝被她垂在胸前,瞬间镜中的樱若就恍如仙女下凡。
“郡主,你长得真好看,怪不得太子他”
婧微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没有再说下去了,突然她干干的笑了一声,说:“郡主,你今天想要穿哪一件?”
“随便吧。”
婧微愣住了,许久她拿起一件淡粉色长裙,裙摆上刺着几朵含苞待放的樱花,樱花再美也有陨落之时。
“那件蓝色的吧。”
“可是郡主?”
那件淡粉色的长裙是逸隐曾命人特地为她而裁置的,可是她从未穿过,也许今生她也不会穿了。
婧微不再说话了,她默默的帮樱若换上了那件蓝色长裙。
外面的小太监小酌子跑了进来大叫:“郡主,你快点呀,皇上皇后他们都已经去了华邵宫了。”
“别急,郡主马上就好了,一会儿就到。”
第十二章 夜来樱花落(二)
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
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樱若到达华邵宫的时候成亲大典已经开始了,她在角落里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坐在这虽然旁人看不到她,但是她却能清晰的看到别人,特别是跪在皇上皇后前的逸隐和碧瑶。
逸隐穿了一件大红色的袍子,头上戴着紫金色桂冠,面如冠玉,脸如桃杏,姿态闲雅,尚余孤瘦雪霜姿,修长而优美的手中端着一杯茶水慢慢的向坐在他面前的皇上送去。
碧瑶今天比以往任何时都美,脸上那原本丑陋的伤疤已经被浓浓的粉底给遮住了,虽然还隐隐约约看到一点,她身着凤冠霞帔,三千青丝上斜插着蓝色步云钗,樱若知道这是权贵的象征,自此碧瑶就不再是她的姐妹,而是未来的皇后。
典礼很长夜很枯燥,樱若突然很是埋怨自己为何要来此,她端起摆放在雕龙木桌上的酒杯就一饮而尽,涩涩的,苦苦的,更是痛痛的。
典礼渐渐结束了,樱若看见逸隐扶着碧瑶走入了厢房,一杯苦酒突然入肠,喧闹声大起,皇上那威严的声音响彻整个华邵宫。
“今天是太子成亲的好日子,各位就无需太拘谨,随意就行。”
随意就行,樱若拖着步伐来到了华邵宫后面的樱花林,这里的每一棵樱花树都是逸隐一手一手的种进去的,五年了,如今它已然变成了一从樱花林,每当春季之时,樱花翩翩落下,飘落在皇宫的每一个角落。
其实樱若每天都会来这,她半夜睡不着之时就会到这儿来坐坐,樱若殿离这很近,几步就到了,好几次她都从暗中看见逸隐坐在一片樱花中暗暗伤神,可是她不能走上去,她只能坐在翩翩樱花之上默默地陪着他。
樱若伸出手,片片樱花飘落于她手心,手一抖,又飘落于地。
“樱若郡主,真是好雅兴,太子成亲之时竟会跑到这儿来欣赏樱花。”
好熟悉的声音,冰冷的就如从前一般,樱若转过身,看见郡项王逸郡就立于她身后,只见他顾盼神飞长身玉立丰神飘洒,一件黑色的长袍更衬出他的气宇轩昂玉树临风。
“郡项王的雅兴也不错呀。”
“可是我与郡主却不一样?”
“同是赏花,又有何差别?”
逸郡冷笑了一声,使得整间樱花林都因他的这一声冷笑而发出“瑟瑟”的声音。
“我是展望前程,而郡主则是缅怀过去。”
樱若不再与他争辩了,她转身就想离开,哪知一只冰冷的手突然狠狠地抓住了她的玉臂。
“郡主难道要与自己的好姐妹分享一个丈夫不成?这也好,肥水不流外人田。”
樱若想要把自己的手臂从逸郡的手中抽出,哪知他的力道越来越大,他猛一用力就把樱若拉到了自己的面前,他那冰蓝色的双眸一直狠狠地锁住她,他的俊俏的脸慢慢的靠近樱若那早已没有温度的脸庞,樱若本能想往后挣扎,却发现他的手紧紧地框住她的细腰,一时冰凉的气息向她传来。
“你们在干什么?”
突然一声疾叫从身后传来。
第十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