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舜天德下意识的看了看樱若,随即他便掀开被子,落入眼帘的竟是三四个农夫,看着他们一脸的憨厚,随即便放宽了心,将樱若轻轻的搀扶出来。
那对老夫妻躺在血泊上,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惊恐,樱若走过去望着地上的尸体,突然一下子跪了下来,道,“对不起,对不起”
本事铮铮铁骨的舜天德此时也感觉有些的伤痛,那四个农夫将樱若搀扶起来,道,“夫人,无需太过于悲伤,少主对我们全村的人都有恩,我们誓死也要保护夫人的安全!”
樱若一楞,随即便听那四人从头娓娓道来,宫炎虽说是震颜堡少主,但一直都体恤民心,每年碰到天灾他都会让兄弟们拿粮食下来赈灾,逢年过节家家都能收到一百单的粮食,久而久之,这里的乡民对他更是十分敬仰!
樱若听完之后,有着从未有过的惊讶,当初她设计推翻宫炎不仅仅是因为宫炎是害死逸隐的凶手,更是因为她认为宫炎是一个暴君,倘若他一统天下便会如秦王嬴政那般的残暴不仁,可是现在看来宫炎却不是如此之人,难道真的如宫炎说的那般,他很了解她,可是她从未了解过他?
樱若轻叹了一口气,她又转身望着那对夫妇,道,“舜将军,崩本宫将他们葬在后院吧!”
舜天德一手抱着一个尸首走进了后院,那四个乡民去了两个帮忙,还有两个留了下来,樱若望着他们,道,“我从未与你们见过面,你们又为何认得我?”
“你是少主的夫人,这个村庄谁人不知,当那些官差拿着你的画像四处缉拿之时,我们便认出了画像之人,还让人特地去通知了少主!”
樱若一愣,随即便听那些人继续道,“夫人,少主现在怎么?”
樱若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见外面又跑进来一个乡民,道,“不好了,那些官差从山上撤下来了,正往这边赶来,你们赶紧想办法保护夫人?”
樱若的心突然凉了半截,不是因为自己的生命危在旦夕,而是因为宫炎,越将军的军队从山上撤下来后只会有一种结果,那就是宫炎已战死了。
突然间,一种浓浓的悲伤笼罩了樱若,舜天德从里面出来之时正看见了樱若脸上的那份悲痛,但是他只是愣愣的站着,什么都没用做,他知道宫炎与樱若之间再也不是什么势如水火的仇人。
许久,樱若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她站了起来道,“大家莫要惊慌,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此处去山上有没有捷径?”
第二百七十五章 生死两茫茫(十七)
樱若与舜天德沿着乡民指引的那条捷径走向了山,当他们到达的时候已是晚上亥时了,以往的这个时候总是灯火通明,而现在却一片的漆黑,樱若走了进去,只见遍布都是尸体,原本金碧辉煌的大殿早已血流成河,舜天德一手举着一个火把,一手搀扶着樱若,他感觉出樱若的弱小的身躯不停的哆嗦,感觉出她发自内心的恐惧与内疚。
樱若慢慢地停下了脚步,她环顾了四周,舜天德似是看出了她的心思,道,“娘娘,宫炎武功深不可测,又有众人保护,可能也逃脱出去了!”
舜天德的声音中虽有些力量,但更多的是苍白无力,其实他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相信宫炎能逃脱此劫,毕竟双方实力悬殊过大,几万骑兵如何能抵抗的了百万雄军。
樱若努力的笑了笑,却发现原来发自内心的笑是如此的困难,一直以来她盼望着宫炎死,可是如今当宫炎真的死无全尸之时,她却感觉出从未有过的伤痛,一滴晶莹的泪水从她那精致绝伦的脸上滑下,她伸手想要拂去那滴泪水,却听到身后传来那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樱若!”
樱若一下子愣住了,身子都有些僵硬,她转过身去看见宫炎正站在不远处,看见他如樱花般的绽开了凄美的笑容,在这一瞬间,她的泪水再也止不住了,如瀑布一般,宫炎走上前去,伸手帮她拂去了泪水,道,“傻丫头,别哭了,只要你安好便好!”
樱若抬眼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宫炎,看见他那俊俏的脸上多了几分的伤痛,更多了几分的庆幸,许久她轻轻地一笑,原本有几万大军的宫炎现在身后只剩下了七人,三女四男,他们的身上都是浓浓的血迹,但脸上却是异常的倔强,就如太阳下的向日葵一般。
舜天德望着血流成河的大殿,道,“宫炎,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宫炎看了看樱若,许久轻轻地笑了,他将众人引到外面,然后从舜天德的手中夺过那个火把,将那火把狠狠地扔在大殿之中,舜天德大惊,道,“你这是为何?”
“数万个兄弟死了,这座大殿便陪他们一起走吧!”
宫炎的话音刚落,就见那星星之火已有了燎原之势,宫炎转向了樱若,道,“你还想去找摩西吗?”
樱若一惊,随即从衣兜里掏出了那个圣旨,然后狠狠地扔向了大火之中,随着大殿一起的消亡,只听她道,“从此摩西与我再无一丝联系!”
宫炎望了望那大火,随即又转向樱若,道,“樱若,你可要想清楚,有些事错过了就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樱若一惊,许久笑了笑,她不知宫炎口中的那句“错过了再也无法回到过去”是说的是他与自己,还是说的是自己与摩西,她转过身深吸了一口气,望着天空皎洁的月色,道,“如果这就是天意,我又何苦跟天争!”
第二百七十六章 锦绣奈何天(一)
苏州城内,有一家开了两年的万蝶绸缎庄,虽只有两年的光景,但这家绸缎庄生意却异常的火爆,也许是因为他精致的刺绣,也许是因为他每天只供应六尺的布匹,因此这家绸缎庄早上卯时便已排了长长的队伍。
经营这家绸缎庄的正是樱若、宫炎、舜天德三人,为了掩人耳目,三人均该了姓名,分别唤作嫣然、烽游、盛涯,嫣然与烽游以兄妹相称,在外人面前盛涯乃是他们的父亲。
樱若擅长刺绣,在她手下的每一朵花都栩栩如生,她绣过牡丹,绣过百合,绣过兰花但唯独没有樱花那凄美而又撩人的身影,她针下的花仙子得到了众世人的追捧,纷纷抢购,一时名声鹊起,红极一时,无论是待嫁闺中的小姐,还是已为人妇的妇人,都想向樱若讨教这刺绣的本领,但樱若的脾气本就奇怪,她每天只会接见三人,而这三人均不会是达官贵人,而是市井那些青楼女子,说来也奇怪,那些与樱若接触过的那些青楼女子不仅与樱若成了知己,更也成了刺绣的高手。
这日,樱若刚送完一个青楼女子,便见宫炎拂袖走了过来,现在的他已然成为一个成功的商人,原来他的那张嘴不仅仅适合做帝王,更适合做生意人,万蝶绸缎今日的成功与宫炎是密不可分的。宫炎今日穿了一件纯白色的长袍,他轻轻地走到樱若的身边,恍若一个降临人间的精灵一般,不染一丝的尘埃,他将手中的紫玉玉镯递给樱若,道,“这个紫玉玉镯还是配妹妹这样的角色美人才合适!”
樱若轻轻一笑,她仔细打量着这个紫玉玉镯,透过玉镯她看见了宫炎那温良如玉的笑容,许久她便又将那玉镯退还给宫炎,道,“我现在已不是豆蔻年华的小女孩了,这个与我还是有些不相称,哥哥还是送给其他的小妹妹吧!”
宫炎笑了,只是笑得有些勉强,两年来,樱若与他一直都是如此的客气,每次他送与她的礼物,她都会用各种借口退还回来,恍如他们两个一直都只是那么的陌生一般。
宫炎将玉镯放进了衣兜里,道,“既然妹妹不喜欢,哥哥该日再挑一个!”
说完宫炎便转身往后院的凉亭走去,樱若望着他的身影,许久便也转身离开了。
凉亭里舜天德正在饮茶,丝丝的茶香伴着浓浓的花香沁人心脾,宫炎走了过去,道,“父亲今日的雅兴真好!”
舜天德喝了一口茶,看着宫炎笑了笑,道,“这里没有外人,就不必喊我父亲吧!”
宫炎帮舜天德那杯茶又满上,然后又为自己倒了一杯茶,舜天德见状,道,“今日正是中秋之夜,为何不约嫣然晚上一起出去赏月!”
宫炎一愣,他轻轻喝了一口茶,茶香蔓延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许久道,“父亲,我与妹妹之间就如这茶叶与茶水一般,虽然二者能溶在一起,但却不能合二为一!”
舜天德一笑,他将杯中的水倒了出去只剩下茶叶,道,“你看这茶叶都已被水泡开了,水分已融了进去,若再将这茶叶晒干,茶叶便会干枯干枯的,没了香气!”
宫炎一愣,望着杯中的茶叶,突听舜天德继续道,“后山有一个小丛林,我听紫儿说在那赏月会格外的清晰,今晚我便引嫣然去那儿,你想要如何做就靠你自己了!”
紫儿乃是宫炎当时带着的丫头,当初他想分些钱给那七人,让他们各自去过各自的生活,但无奈那七人拼死也不想离开,所以宫炎便也只能带着他们。
八月十五的月色总是那般的撩人,宫炎望着天空皎洁的月色,他让下人准备了许多的烟花,待樱若来的时候便吩咐他们放樱花,可是他等了许久终不见樱若的身影,在他快要绝望之时,却看见樱若身着粉色长裙走了过来,宫炎大喜,他跑过去看见樱若的脸上是淡淡的笑意,就如天空明月的月色一样动人。
樱若看见宫炎之时并未感觉出意外,她看见烟花炫彩的绽放,亮度超越了天空的月亮,宫炎担心她着凉,便将身上的披风披在樱若的身上,道,“好久都没有看到这么美的月色了!”
樱若轻轻地一笑,道,“我还记得当初我入契宫的时候,你对我说你这辈子都不会爱上我,当时听到这句话时我很欣慰,因为我只想昏昏噩噩的过完此生,而现在也一样,我知道我的日子不多了,宫炎,能不能让我没有包袱的走完这一生!”
宫炎一愣,他看见樱若笑着准备离开,他迅速的拉住她的手,道,“我不会是你的包袱,我只会是你的依靠!”
樱若轻轻地推开了宫炎的手臂,道,“你还记得你两年前说过什么吗,你说错过了便再也回不到过来了,我们便是如此,我们错过了该在一起的时候,所以我们再也回不过去!”
樱若的话中没有一丝的伤痛,只有平静如水,她又仰头看了看月色,道,“宫炎,我们在错误的时间相遇,所以注定只是一场没有结局的副歌!”
说完樱若便转身离开了,宫炎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影,突然感觉出浓浓的伤痛,即使现在樱若对他没了恨意但也不表示她已接受了他,毕竟她此生最爱的逸隐也是因为他而亡,毕竟她现在的一切也是因自己而起。
宫炎轻叹了一口气,抬头仰望天空,不知何时月色已被乌云遮了下去,一旁的几个下人冲了上来,看见樱若离开的身影,道,“少主,夫人怎么走啦?”
宫炎没有说话,只是轻轻一笑,他纵身一跃坐在了半山腰上,原来月亮还在,只是角度不对看不清了而已,他就这样倚在山上,月殿中的嫦娥虽也是闭月羞花之姿,可是与樱若相比还是相差甚远了
第二百七十七章 锦绣奈何天(二)
樱若感觉出自己的身体是一年不如一年,按照夏太医先前的说法,她现在最多也只有七年的生命,她倚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段布匹,突然她感觉出双眼有些模糊,她揉了揉双眼,许久才有了一丝的亮度,但不巧,手中的绣针却刺进了白皙的皮肤中,她微微皱了皱眉头,一旁的紫儿见状,赶紧道,“夫人,您就歇会儿吧!”
樱若轻轻地一笑,咳嗽声是一阵高于一阵,一直立在门边的宫炎脸上担忧之色愈加明显,他在心底算了算,樱若此次咳嗽的时间比上次更加的长了,紫儿轻轻地拍了拍樱若的后背,道,“夫人,其实这些刺绣也不急于一时,您还是歇会儿吧,一会儿被少主看到了,又要责骂紫儿了?”
紫儿的话音刚落便见宫炎走了进来,他示意紫儿先行下去,自己则倒了一杯水递给樱若,道,“先喝口水吧!”
樱若接过水,她刚想喝下去,却听宫炎道,“他来了!”
樱若的手一滑,手中的茶杯差点掉地,许久她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的笑容显得更加苍白无力,道,“你也真是的,都不说是谁,这个他与我有关系吗?”
“樱若”,宫炎坐在床边,我真樱若的手,道,“他现在就在外面,你难道不想见见他吗?”
宫炎了解樱若就如了解自己那般,虽然这两年樱若一直都没有提过摩西,但宫炎一直都知道,摩西是她心中的痛,更是一份遗憾,她不仅想知道几年前的真相,更想看看他,看他还是否如记忆中的那般的清新俊逸,温文尔雅。
樱若将手中的刺绣放于一边,道,“见了又能怎样,数万条无辜的性命还能复活吗?”
宫炎知道那数万的生命是樱若心中的一个包袱,一直以来她都无法将那包袱移开,因为在她的潜意识里是自己与摩西害了他们。
宫炎轻轻地拂上了她的长发,道,“樱若,也许这是你最后一次见他,难道你不想看看他,不想知道他过得好不好?”
樱若愣住了,宫炎轻轻地将她搀扶下床,轻轻地为她画眉,不过许久一个面如枯槁的女子又变成了一个绝世的佳人,宫炎轻轻地道,“他就在外面的厅堂里,吵着要见这里的当家,我已经让人前去应付了!”
说完宫炎便让紫儿搀扶着樱若去前面的厅堂,他刚想转身离开,却发现樱若的手紧紧地揪住他的长裙,宫炎轻轻一笑,将她手扯开,道,“有些事情,你终究是要去面对的!”
樱若一对双眸望着宫炎,许久道,“陪我去!”
宫炎一愣,许久点了点头,他搀扶着樱若慢慢的走向厅堂,可是在大门外樱若却停下了脚步,没有再走进去,她愣在原地,远远地便看见丰神俊秀、俊逸出尘的摩西,看见他一脸焦灼的神情,两年了,他还是如记忆中那般的玉树临风,风度翩翩,只是眉间的那抹浓浓的悲伤显得有些了凄凉。
宫炎望着此时的樱若,看见她那忧虑又带些激动的神色,瞬间,他便明白了一切,其实在樱若的心中,逸隐不是第一位,而是第二位。
许久樱若轻轻地转身,道,“我们回去吧!”
宫炎一愣,道,“你不想去见他?”
“你知道吗,有些事情模糊才能产生美,真相大白了反而会让人绝望!”
宫炎没有说话,他知道樱若话中的意思,若两年前真的是摩西想要杀了她,那么如何让她面对如此残酷的现实,况且还有那数万条无辜的性命。
宫炎点了点头,他拉住紫儿的手,在她的耳边耳语了几句,随即便见紫儿点了点头,走进厅堂之中,道,“刚才是谁在吵着要见这里的当家的,我便是!”
第二百七十八章 锦绣奈何天(三)
摩西似乎并没有相信紫儿的话,翌日一早便又来了,他今天穿上了一件紫色的长袍,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轻轻地荡漾出凄美的弧度。
紫儿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将摩西之事说了一遍,宫炎并未说话,他看见樱若依然专注于她手中的刺绣,脸上没用一丝的表情,宫炎轻轻一笑,道,“你不就是这儿的当家的吗,出了事还要找别人吗?“
紫儿一愣,随即便又急急地跑了出去,她看见摩西如背着手站在厅堂之中,那背影看起来如此的惆怅与落寞,许久,她整了整衣服,走了进去,道,“公子今日还是来找我的吗?不知我能为公子做何事?”
摩西转身看了看她,轻轻地笑了笑道,“我想见你们的当家!”
摩西的话中有着浓浓的忧郁,紫儿轻咳了一声,道,“我说过我便是这里的当家的!”
宫炎望着紫儿,指着柜台上的刺绣,道,“这些都是你绣的?”
紫儿一愣,随即便道,“当然!”
“那姑娘可否能为在下绣一个樱花满天飞?”
紫儿的双眸之中闪现出丝丝的慌乱,为了掩饰这份慌乱,她大叫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在下只想找回自己的妻子,她在外面太久了,也应该回家了!”
紫儿的灵魂在这一瞬间像是被下了咒语,再也无法动弹,她从未感觉出一个男子身上会有如此的忧虑,就像是傍晚的落霞一般,她静静地看着那近在咫尺的摩西,许久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吼道,“来人,将这个人赶出去!”
紫儿的话音刚落,就见四五个大汉走了进来,他们抄起一边的长棍狠狠地打在摩西的身上,但摩西并未动容,虽然脸色已渐渐发白。
紫儿愣愣的望着摩西,恍若看到了几年前的宫炎,那时的宫炎总是喜欢站在山上,望着那近黄昏的夕阳,眼角是无尽的忧伤,那时的紫儿什么也做不了,也只能陪在宫炎的身边,望着那凄美的夕阳。她知道在他的心中,有一个女人像是扎根一样住在他的心里。
摩西的脸色越来越差,但他丝毫退意也没有,紫儿有些动容,喝止了那几个汉子,她走到摩西的身边细细的打量着他,许久,道,“公子,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还是请回吧!”
摩西抬眼看了看紫儿,凄美的笑容如樱花的飘落,道,“姑娘可曾有过心上人,可曾感受过那种相思,那种绝望,那种心痛?”
紫儿一愣,许久轻轻一笑,她转过身掩盖自己内心的那份伤痛,道,“公子既然认定要找的人在这里,那公子便在这等候吧,只是不要耽误了我们做生意!”
说完紫儿便飞快的走了出去,她看见远处立着两个人影,她轻轻地走了上去,道,“少主,夫人,摩西不愿离开,他好像认定夫人就在这里!”
宫炎点了点头,他侧身看了看身边的樱若,见她脸上的伤是越来越痛了,突然间,宫炎感觉出重重的绝望,他想靠近樱若,却最终发现她想靠近的人不是自己。
樱若愣在那里许久,直到一个下人走了上来,道,“夫人,外面有一个青楼女子说是想要跟夫人讨教一下刺绣?”
樱若点了点头,随即便慢慢地走进了厢房,宫炎愣愣的望着她离去的身影,嘴角无意识的扯出《文》了丝丝的伤痛,紫儿立在《人》他的身边,看着他《书》紧蹙的眉头,看着他脸《屋》上的哀愁,许久便转身轻轻地离开了。
宫炎的脸上染上了浓浓的伤痛,突然他看见一个下人领着一个女子走了进来,他侧身看见那女子的面容,大惊,那女子似是也看到了他,瞬间大惊失色,宫炎皱了皱眉头,便又装作无事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