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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紫电-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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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死的人,竟还有这种心情?”

“怎么?连姑娘真以为我会寻短?”

“头已伸入绳扣内,凳子都踢开了!不是自绝是在干什么?”

“如果我明知镖银未失,甚至已到了‘抚夷局’的银库之中了,我怎会上吊?”

“那你刚才在玩什么游戏?”

“试试人心善恶和自己的思考能力,如此而已!”

“你把自己说得活神活现,凭什么镖银会在‘抚夷局’库中了?”

“这不过是‘他心通’的皮毛而已,只是在下自信料事很少出错,只有一件事设想不周而出了岔子,而遗憾终生。”眼眶立刻就红了。

“什么事?”

“好友‘一瓢书生’颜学古及其部下,为了助我顺利把镖送到地头,我们玩了个花样,他扮劫镖匪徒,把装满石块的一些大箱子劫走,把真正的劫匪引开,却全死在那个煞星、血贼手中!”

女郎一震,呐呐道:“什么人有此身手?”

唐主喟然道:“在下此番接下镖不久,就风闻有高手劫镖,声势极大。因而颜兄设计,根本不和匪徒硬碰,而和他们捉一次迷藏。”

“到底是谁?”

“此贼用镢,而有此身手,年纪不大的武林用镢者极少。”

“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他是谁了?”

“‘血猴’龙三,大致错不了!”

女郎又震颤了一下,道:“的确,除了龙三之外,武林中再也找不到一个用镢的武林高手了。”

“你也以为此人该死?”

她有点虚脱地道:“是……是的……你刚才为什么说镖没有丢?又表示你不是真想自绝?难道已经发现我来了,吊我的胃口?”

“大概如此!”唐耕心道:“如果我没有猜错,姑娘身上应有一张‘抚夷局’收到镖银的收据!”

“你这人也太有自信了!”女郎“咭咭”笑道:“你怎么会想到这些?”

“因为我已知道姑娘的身分了!”

“你……真的知道?”

“当然!”

“既知我的身分,又怎会以为镖银会在‘抚夷局’库中,而我手中会有一张收据?”

“根据一些事实及记忆。”

“你是何时知道的?”

“第一次应溯自五六年前,在黄山绝峡中,姑娘练轻功失足而昏迷。在下适逢其会救醒了姑娘。第二次却是姑娘在途中蒙面劫镖。”

“是那时认出的?”

“是的!”唐耕心道:“在下与姑娘动手时,无意中发现了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姑娘虽然蒙了脸,但颈部却时而露出,因而在下看到你的结喉左侧有一颗痣。”

姑娘一震,说道:“你可真是心细,请问此处有痣,是吉是凶?”

唐耕心道:“女人此处有痣上上大吉,但正中央即结喉处有痣则凶。由于六年前在下在黄山救姑娘时已看到那颗痣,所以在下认出是你,也不以为姑娘不认识唐某,既然认识,应不会恩将仇报?”

“即使不会恩将仇报,又怎知我会送往‘抚夷局’?”

“记得你在劫镖时曾说过这几句话‘唐总镖头’我是势在必得,要不,可就更麻烦了。”唐耕心道:“我当时问你这话何意?你说‘不久便知’,事后把这些话及其它情况加起来印证,也就……”

“你就那么肯定?万一猜错呢?”

“以姑娘的学养和素行,此番劫镖应该是报恩行动!反之,姑娘不出手,也许仍有失镖的可能。”

连莲却不这么想,只有她知道,为什么龙三明知她得了镖,而不抢夺。此刻,她终于扯下了面罩。

六、七年不见,她出落得更美更成熟,她不是美得无可挑剔的女人,却绝对是个女人中的女人,后者也许比前者重要得多。

她道:“不错,我是来报恩,把收据送给你的。”

“大德不言谢!”

“一报还一报,你不必谢我!”她道:“你怎么知道我是连莲?”

“这要作两点说明。”唐耕心道:“第一,武林中如此年轻而身手高绝的姑娘,很难找出第二个。其次,你上次用迷烟迷倒我,不已证明你正是善用‘翠袖添香’的‘一段香’连莲吗?”

“一段香”连莲虽是名噪武林的侠女,在这情况下仍不免局促不安。

其实“一段香”连莲昔年在黄山练轻功失足昏迷,当唐耕心救她时她已醒来,且看清了他的人。他的人品好,却不知他的心术如何,故而佯作未醒而试他。

结果唐耕心没有让她失望,确实做到了“不欺暗室”的境界,正是一见倾心,但那时她才十八岁,一个少女对一个男人倾心,不便主动,一直在找机会。

如果不是因为她对他一见倾心,和他搭讪,十分简单,由于自己先已筑起一道矜持和礼教的藩篱,即使交臂而过也都不敢和他说话。这就是男女之间相对的大势,找机会竟然找了六年之久,淑女和非淑女的差别,大概也就在此吧!

“喏!这就是‘抚夷局’的收据。”她把收据递给他,道:“万一你估计错误,我来不及救你,你岂不已经吊死了?”

“你该相信,这根绳子还吊不死我,而且我也信任自己的预测。”

“那个劫镖的匪徒,发现是数十箱石头,他为什么不继续追踪?”“—段香”连莲道:“他为什么不拦截我?”她的眉宇间有重重隐忧,甚至这几句话也是言不由衷的。

“这我就弄不清了!”唐耕心道:“可能是慑于你的威名,也可能是祟拜你而不愿与你作对吧!”

连莲未说明他猜的对不对,但在神色上似乎已作了答复,道:“贵局五、六年来一直未出差错,在出事的频率来说,仍然优于另外几家!”

“连姑娘……”唐耕心陡然一震,呐呐道:“关于这一点,我终于找到答案了。”

“你……找到什么答案了?”

“这六年来,莫非是姑娘暗中保护本局的镖车?”

她踱到窗前,喃喃地道:“保护谈不上,记得有三次匪徒正要下手,我在前镖车上插上我的信物。”

她的信物乃是洋金打造的干枝梅。

“另有一次,劫匪在林中守候,那是你们镖车必经之途,我以信物射在他们身边树干上,把他们吓走了。”

“血猴”龙三在独酌,神色十分萧索。

他的外表看来很不错,可以说和唐耕心及颜学古都差不多,为什么混了个“血猴”之名呢?

并非他的样子像猴子,而是他的拳掌及镢法都加上一个“猴”宇,如“猴拳”“猴掌”及“猴镢”等等。猴子不论攻或守,都以灵捷见长,动作快逾闪电,他的武功也正是如此。

至于“猴”字之上加一“血”字,自有手段毒辣的意思。

他出自名师门下,文事武功都有所成,只可惜最重要的一项——品德,他却欠缺。

他此刻干了—杯酒,喃喃地道:“颜学古,你也别怪我!古人说:饥寒并至,虽尧舜不能使野无盗寇;贫富并兼,虽皋陶也不能使强不凌弱……”

人影一闪,门外已站定一人,冷冷地道:“你杀人劫镖的理由是‘饥寒并至’,还是‘贫富并兼’?”

“姓唐的,你永远也不会知道理由的!”

“这么说,你坦承杀死我友颜学古和他的部下了?”

“当然!他骗得我好苦!”

“所以你必须付出几倍的利息。”

“姓唐的,你就是不送上门,我也会去找你的!”

“为什么?”

“在你咽下最后—口气之前,我会告诉你的!”他站起来,抓起桌上的点穴镢。

“龙三,听说你来自武林高人门下,为何如此残酷?”

龙三的答案是—招凌厉的攻击,他的人虽然不正,武功来自方家门下,却是堂堂正正,八面威风。

唐耕心刚刚破解此招,又是一招“鱼龙衍变”,顾名思义,更是变化万端,不可臆测。唐耕心抡剑一挑一搅,“呛”地一声,此人的臂力也毫不逊色。

这样一个练武奇才,而沦落到这地步,唐耕心既惋惜又痛恨。

龙三招招杀着,如此出招,必有深仇大恨。不错,他自有势不两立的理由,只是唐耕心目前还得不到答案。

七十招内,唐耕心居然没有得到半点便宜。

“你是什么人?”龙三狠声道:“竟能够接我七十余招而不败!”

“我也要在你咽下最后一口气之前再告诉你,你必能死而瞑目!”

再拚七十招,几乎还是没有较显著的起落。龙三一向自负,就连他的老子(也是他的授艺师父),也不能否认他是个练武天才,尽管他的老子对他的行为不以为然。

龙三惊怒而又惶惑,一个镖头有此身手,他不信也无法接受,因此终于不得不用老父再三告诫,不到生死关头不可滥用的三绝招一“阳关三叠”。

唐耕心知道对方要下杀手,全神贯注,接下狂猛无俦的第一招,他的悸震不言可喻,此刻第二招又挟风雷之势而下。

“嗤”地一声,唐耕心后腰上衣衫被镢挑破半尺长的裂口,而且伤及皮肉。

唐耕心不能否认这是一门奇学,可想而知“一瓢书生”颜学古只怕一招也接不下来。

其实“血猴”龙三并未用这“阳关三叠”来对付颜学古,唐、颜二人的差距就有这么多。

忽然眼前光圈流泻,有如绝崖上坠落而炸开的冰屑,在强光下所造成的眩目景象。

因为这正是“阳关三叠”最后一招,“刷刷刷”唐耕心的胸衣、裤腰及肩衣之处衣衫裂破,血水溢出,而且小腹上还被跺了一脚。

这一脚使他的腹内像是起了火,口角溢出血丝,不禁稍一怔忡,人在遭受重创时都会如此,就算高手也不例外。

仅是这一瞬之间,他的左肋下及胯骨上又各挨了一拳及一脚。人类所能负荷的打击力几近饱和,唐耕心的身子飞出。

龙三嗓中发出恨极、怒极或胜券在握的怪叫,人也如箭射到,在唐耕心的身子似落未落,即将着地时,一镢戳到。

龙三与唐耕心有势不两立的理由,绝不留情,这一镢精准地指向唐耕心的“灵台”要穴。

就在这时,屋上传来一声掩住口的女子惊呼声,但这是生死关头,二人都未受这惊呼的影响。

就在这血搏将近尾声时,唐耕心落地的速度忽然加倍,背部—着地就一翻滚,镢在地上戳起一蓬泥尘,捅了个洞。

但在这一瞬间,局面立刻改观,唐耕心的剑光乍闪,带着满腔仇恨扫过了龙三的右腕,一只手和手中的镢随剑飞出。

龙三被这景象震慑而发出厉啸。一个高手失去了右手,这漫长的岁月如何熬下去!

唐耕心也楞住了,事实上他这一剑只是入在危急中的一种本能反应,绝未想到会有此效果。所以见手与镢飞出,他也惊叫了一声。

虽然为友报仇,杀人也在所不惜,却不会零碎磔死敌人。唐耕心道:“现在我也可以告诉你,这就是‘雪里红’——”

就在这时,龙三捡起断手和镢已上了屋面,身子虽有些不稳,速度仍快。唐耕心不想放过他,必须为老友复仇。

他追到屋面上已不见了龙三,只好循着血渍追下去。但是一边观察血渍一边追人,耽搁时间,处于被动,追出镇外,却见一乘小轿缓缓而来,龙三已不见人影子。

唐耕心道:“轿中可是连姑娘吗?”

“是的!”

“连姑娘可曾看到一个断手负伤的人经过此处?”

连莲道:“好象是有个人往那边奔去,是在相距三、五十步的小径上看到的,所以看不清楚是谁。”

“他就是劫我镖,杀我好友的‘血猴’龙三!”

“啊……原来是他!唐大侠还不快追。”

“我是要追,连姑娘,事了之后,可否约个地点见一面谈谈?”

连莲冷淡地道:“聊什么?有什么好聊的呢?”

唐耕心道:“承姑娘援手,大德不忘,总要向姑娘表达一番心意。”

犹豫了一会,连莲道:“好吧!老时间,老地方。”说毕,小轿如飞而去。

老地方是指黄山那个绝峡,老时间是九月初八,弦月之夜,以前想起那地方及昔年的情况,并没有特殊感受,但自知道那女郎即为武林奇女子“一段香”连莲时,这感受可就完全不同了。何况连莲暗助报恩,也不能说没有情意在内。

他回头望了一会,立刻又向相反方向追去。

如果他稍稍留意一下,刚才站在小轿之前,应该可以看到轿底“嗒嗒”地滴着鲜血。

第 二 章 唐耕心应战受创 颜凤妮古道热肠

黄山虽不在五岳之内,但登过五岳的人都说,论气魄、瑰丽以及峰峦之奇,五岳也有所不及。

这次到黄山,心情又自不同,老友为他而死,虽残敌一手,这仇报得还不够彻底,将继续追踪。而这次未见连莲,心情十分微妙,报恩或报仇都不偏废。

事实上到黄山来也是踪仇的顺路。

这峡谷对他太熟了,尽管残月在天,秋意瑟索,他的内心却是热的。

到达绝峡中,景物依旧,却不见人。当然,姑娘不会来得太早,他有耐心等待。

这儿的一草一水,一山一石,都有说不出的亲切之感。但他等了很久,一直不见人影,来时残月中天,此刻快要落了。

“她会耍我?应该不会这样对待一个报恩的人吧!”

有一点困惑,和龙三决战时,她似乎在一边窥伺,且发出惊呼,到底是为他还是为龙三惊呼?

他越等越不耐,除非她发生了什么意外,没有理由失约,直到他在一块岩石上发现一块小石压着一封信时,才忧喜参半地念着:“……家师待我如己出,他老人家只有一个儿子,那就是龙三……”

唐耕心陡然一震,天下居然有这等巧合的事,她居然是龙三的同门师妹。

“龙三劫镖杀了唐大侠的好友,我不能阻止你报仇,正如很久以前,家师要求我将来嫁给龙三,我也答应了同样无可奈何的事。但遇上你之后,我知道那太轻诺,也太草率,如果你未残他一手,你我或有可能。而现在,即使我能说服你向家师道歉,只怕家师也不会接受,因为一个练武者失去右手,比死亡还要残酷……”

残月快落了,此刻四周的景物,满目苍凉,与来时迥然不同,他兀立在抖峭的夜风中,要不是衣袂飘飘,可能被人当作一个石像呢?

正是:子期不在伯牙往,高山流水空断肠。







曾几何时?他们还在小酌中研究走镖定计的细节!如今老友颜学古及一干心腹部下墓木已拱,坟上野草盈尺。

唐耕心上香跪拜已毕,夕阳余晕下来了一人,正是“鹞子”筱飞。只点点头,十分冷淡,他提来一个大食盒,一一摆在石桌上,然后跪拜,伏地悲恸。

唐耕心也流了一阵眼泪,好一会他才劝筱飞道:“筱兄,人死不能复生,好在我已断了龙三一只右手!”

筱飞漠然道:“颜庄主和部下十二条人命,只换了龙三一只右手,筱某有个感想,他的一只手太贵,我们庄主和属下的命太贱!”

唐耕心好像呛了一口冷风,道:“筱兄,并非为颜兄及其弟兄报仇就到此为止,而是断手的龙三跑了我未追上。”

“但愿如此!”筱飞收拾了奠品回头就走,但又停下道:“十二具遗体中的十一具全找到安葬,只有我们庄主的没有。”

“什么?颜兄的遗体尚未找到?”

“不错!”

“这不是学古兄的坟墓吗?”

“石碑上不是明明有“衣冠冢”字样。”说完就走了。

“筱兄……”唐耕心也不怪他,颜学古为他出力还送上一命,“一瓢山庄”中的精英全失,他不能辞其咎。他追上道:“筱兄,当时你是否看到字古失招被杀,他中镢的部位在何处?”

“好象在‘膻中穴’。”

“这……”一个人双足陷入烂泥中,又因剑也刺入泥中而为一高手所逞,攻击的又是死穴,哪会有存活的机会?

唐耕心怔立在黄昏残照中,筱飞已经去远了。

颜学古的遗体不见。绝不会是龙三带走,这是没有必要的。如被野兽拖走,也不合正好拖走颜学古的遗体,况且也会留下野兽的足迹。

唯一的可能是他没有死,带伤忍痛离去,或被人救走。当然,由于龙三恨透学古兄设计骗他,使他徒劳奔波,而把他的尸体丢入河中泻忿,也并无可能。

为了这想法,他特地到出事地点查勘地形,以及烂泥中留下的足印,只可惜由于涨潮、退潮,多数足印及血渍已几乎淹没。

他计算当时的潮汐和水流,而往下游去找以及询问住在河边的人家,却没有一点头绪。

唐耕心虽然心情恶劣,却下定决心要先找到颜学古的遗体,然后再继续报仇。

他在—个小镇上投宿,由于太累,才一更稍过二更不到就上床入睡,但是却被不很大的声音惊醒。

一柄匕首上戳着一张纸条钉在桌上,他虽惊奇,但不意外,因为龙三绝不会就此罢休的。纸上很简单地写了两句话:三更有个绝世高手来找你,请于二更前离此。

具名落款和称呼都没有,但自笔迹上可以看出是女人写的,潦草中不失娟秀。

谁要来?龙三的亲人,十之八九如此。为了颜学古的死,他负疚颇深,所以决定不走。

在三更前,他养精蓄锐,使体能保持最佳状态。

告警的是谁?连莲?因为他一直未见过她的笔迹,这是十分可能的。

三更稍过,院中有人低声道:“唐耕心,跟我走吧!”

“尊驾何人?”

“‘镇八荒、踏雪无痕、大罗散人、龙潜门下大弟子辛南星!”

心头一凛,他不能不承认,“神行太保”辛南星确是一大劲敌,就以几个大门派掌门来说,也非敌手。

这等人物找上门,如果不谈凶险,却也是一件十分光荣的事,不够份量的对手,辛南星不会亲自出手。

“原来是辛大侠!”

“闲话少说,你可敢跟我到阴阳壁上与辛某一决高下?”

“唐某没有不敢的事,想必大侠为龙三之事而来,试问若辛大侠是在下,有人劫镖不成而杀你的好友,辛大侠又该如何?”

“满狗的镖银,人人劫得,为满狗作走狗者,人人杀得!”

唐耕心道:“辛大侠,朝代更替,与气数有关,明末宫廷腐败,妄臣当道。所以‘推背图’第三十二卦象有识云:马迹北阙,犬嗷西方,八九数尽,日月无光。”

“图中有一阙门,门内有一马。”唐耕心道:“阙内一马,即‘马迹北阙’是个‘闯’字?昭示李自成陷燕京,‘八九数尽’,是指八加九得十七,指明之十七世。‘日月无光’表示‘明’之熄灭。”唐耕心又道:“辛大侠乃是高人门下,不会不读这千古奇书。在劫难逃,人岂能胜天?”

辛南星冷笑道:“唐耕心,你既然研究过‘推背图’,凤巢鸠占、星象卜卦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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