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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都这样了,也不怕再乱一点,至少让我解决了燃眉之急。”叶凌欢笑着说,尽量让自己乐观一些,“其实,杨一鹏当时答应了我,我也觉得很奇怪呢。”
“你若真要去鹊桥会,可得小心些。”邱槿荷又叮嘱了,给叶凌欢顺了顺头发,“不要出什么岔子,若是可以,最好别去吧。”
“只怕是反悔不得了,这事儿已经满城风雨了。”叶凌欢摇摇头,初时听到庄思菁说起来的时候,她确实是向往的,后来却又想不能因为一时贪玩让自己陷入险境,便不想去了,最后赶鸭子上架,还是得去,“对了,娘,庄思菁,就是和予儿定亲的顺德侯的女儿,你知道的吧?”
“知道,是个活泼得女孩儿,就是性子跋扈一些,日后予儿只怕……”邱槿荷说起此事又是叹气,看来她还没有听说庄思菁是如何疯狂的追求着叶尘予的事情,“怎么了,这个女孩儿?”
“她现在对予儿殷勤得很,对予儿的话言听计从,我和她聊过一阵,觉得她也算是个心思干净的孩子,只是性子急躁了些,没多少规矩,直来直去惯了的而已。”叶凌欢说道,“我想请娘撮合撮合他们。”
“你对庄思菁印象很好?”邱槿荷问道,有些好奇,“我还以为你不会喜欢她呢,她就像是叶青云一样。”
“她可比叶青云可爱多了。”叶凌欢笑了笑,“我寻思着,总归予儿也要和庄思菁做成一对,若是能够两情相悦那就最好不过了,所以我才想让娘也帮着撮合,看看能不能够让他们……”
“是七夕吗?”
“对。”叶凌欢点点头,简短的将那日和庄思菁的对话学了一遍,让邱槿荷心里也有了个底儿。
“如此,那是应当撮合。”邱槿荷也点头,想起门外的叶尘予,问叶凌欢,“一会儿,怎么跟予儿解释呢?”
“就说是为了我的婚事,和端宁王,太子殿下,杨一鹏扯不开的关系就行了,这也是我的私事,至于你去寺庙的问题,我会说确实是去陆秀诗那里,她那里有治疗我肩伤的药物就行了。”叶凌欢说道,“我来解释吧,娘你就休息,说了这么久话,肯定精力憔悴。”
邱槿荷没有拒绝,任凭叶凌欢安顿了她,叶凌欢到了门外,将叶尘予招进了他的书房,按照和邱槿荷说的那样,将话对叶尘予说了一遍。叶尘予有些半信半疑,正琢磨着想问,冷不丁叶凌欢先问了。
“我让你避开夏寒,你是不是没听?”叶凌欢说道,表情异常严肃,“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让他摸过你的额头?”
☆、97、仿制
“你是不是让他摸过你的额头?”叶凌欢问道,看着叶尘予,“老老实实告诉我,这件事情事关紧要,如果你不说出来,后果可能会很严重。”
“是。”叶尘予点头,虽不明白到底有哪里会很严重,但是少见叶凌欢这么严肃的样子,于是也就说了,“正是你养伤期间,我那日有些发烧,不想让你和娘担心,我就没说,以机会还是去了洪武学,然后夏师傅看出我不舒服,就让我去了他的屋子休息。”
叶凌欢紧紧捏着手,这个傻瓜,竟然发烧也不说,反倒是是让夏寒有了可趁之机。
“我当时实在是没有力气了,虽然记得你说的话,但是也没有能力反抗他的安排,再说,他一直对我很好。”叶尘予继续道,“后来我就跟着他去了房间,他安顿我躺下,我的最后一个记忆就是他摸了我的额头,好像在念叨着什么,然后我就失去意识,什么都不知道了。”
“果然如此。”叶凌欢点头,想了想,“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远离夏寒吗?”
叶尘予自然摇头,到现在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但是经过发烧那件事情之后,他确实也对夏寒起了防备之心了,因为他还没有说的一点,他看到夏寒将手放在他额头之上的时候,似乎露出一个很诡异的笑容来。
“因为,夏寒是端木族的人。”叶凌欢说道,声音很轻,“你应该知道也听说过端木族人,夏寒没死,潜到了中原,他是回来报仇的,虽然他的直接目标不是你。但是你接近他没有好处。”
“端木族人?”叶尘予震惊的道,嘴巴都有些何不拢,“我……我从来都没有往这个方面想过,我……”
“也怪我,当时提醒你的时候,不曾说清楚。”叶凌欢叹一口气,“不过就算是提醒你了,以夏寒的武功。若他想对你做点儿什么,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你也没办法反抗的。”
“为什么……夏寒盯上我了?”叶尘予愣完了之后,这才说话,“他看中我什么地方了吗?还是说……他这么对我,是别有所图?”
叶尘予的目光突然犀利起来,认真的看着叶凌欢,大约脑中也有了联想,其实,正常人都会朝着那个方向去想的吧。
“威胁我接近端宁王。”叶凌欢很淡定的道,“我刚说过。他要报仇,端宁王就是他报仇不对象的第一个,然后他想发动战争,让所有人都感受到端木一族的痛苦。”
“我知道了。”叶尘予点点头,伸手摸着自己的额头吗。“那姐姐你知道夏寒对我做了什么吗?通过触摸我的额头?这段时日,我没有觉得有一点儿的不正常。夏寒的能力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他对你做了什么。”叶凌欢摇着头,慢慢的说,“我只知道他通过触摸别人的额头,能够看到别人的记忆。也许还能够做其他的事情,却不是我能知道的范围了。”
顿了顿,又接着说道:“但是我知道一点儿,端木族的能力使用过多过重,会有副作用,他触碰你额头之后,肯定还做了什么,随意才会这么久生病着,没有来上课。”
叶尘予没有再说话,盯着地面,深深思索着这个问题。
“予儿,你以后需更加谨慎的防备着他。”叶凌欢说道,想了想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从脖子上取下一件东西,“把这个戴着,这个应该可以防止夏寒窥探你的思想。”
这是李承霖给她的墨玉,拇指大的圆柱形玉石,不过从夏寒知道她也是端木族人之后,对她倒是尊重了许多,没有再通过触碰她的额头,来窥探她的思想,而且毕竟他们两个是最后的族人了,夏寒肯定不会杀他的。
因此比较起来,叶尘予的处境比自己危险了许多,且夏寒又是他的老师,又太多机会下手了。
只能想办法探看夏寒到底最叶尘予做了什么了,能让他病了这么久的行动,一定十分严重,也十分重要,只是现在叶尘予就跟没事儿人一样,看不出什么不正常的端倪来。
“这个……墨玉?”叶尘予接过去,在手中摸了摸,然后依言挂在了脖子上,“谢谢姐姐。”
“这个也是别人赠给我的。”叶凌欢说了一句。
“姐,有什么证据证明一个是端木族的人呢?”叶尘予突然问道,“我可以……可以收集证据,然后揭发他,他再厉害,总不可能和夏启国的国力想抗衡的吧?”
“我不知道怎么证明男人。”叶凌欢摇摇头,女人她倒是知道的,“你不要急躁,对待夏寒也要像往常一样,别让夏寒瞧出端倪来,否则还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了。”
“是。”叶尘予咬咬嘴唇,重重点头,“那姐姐你……”
“我没事。”叶凌欢摇摇头,“终究我对夏寒还有用,还是很大的用处,他不会杀我的。”
姐弟两人说完,又在说了些别的,叶凌欢才回到了自己的听雨楼三层去,进门瞧见叶娴玉站咋院子中,神色那么憔悴。
“你今日见了他没?”叶凌欢走到她跟前,原本打算给她打个招呼,就自己上楼去,没想到叶娴玉开口就是这一句,“他一直没来见我,我很担心,他的身体现在如何了,恢复了没有?”
“四姐姐当真痴情种子。”叶凌欢微微一笑,也不多说,直接道,“他很好,活蹦乱跳的,不过,他心中有大抱负,可能你的一腔柔情融化不了她的。”
“只要他好,便好。”叶娴玉转身,不再理会叶凌欢,放佛听到夏寒很好,她就真的彻底的放心了。
“是啊,好得很。”叶凌欢冷笑了一声,突然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于是脱口而出,“好得他非要来娶我,我真恨不得掐死他。”
这是一个冒险的行动,叶凌欢盘算着,叶娴玉对夏寒一往情深,虽然她总是一副不求回报的样子,但是她心底还是会想着和他能够携手前进的吧,她若是知道他要娶了她,肯定会破坏的,破坏夏寒的计划,当然也可能是伤害自己。
这是一把双刃刀,叶凌欢决定冒险试一下。
叶娴玉顿住的身形,身子微微有些颤抖,好像在强忍着许多的情绪,不过叶凌欢没有理会,自己上自己的楼。
“那么,恭喜你了,若是你真能嫁给他,一定要代我好好照顾他。”叶娴玉的声音从后面从来,很平静也很淡定,谁也看不出她心中到底会想什么。
“好的。”叶凌欢笑着答道,转过楼角,继续上楼去了。
“小姐,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青莲一脸的担心的看着,“去了听雨楼后面那么久,奴婢真担心你出事,都差点冲进去了呢。”
“没事,我又去了落燕居。”叶凌欢轻声说,笑了笑,“我都这么大人了,没问题的。”
“毕竟肩头的伤势还没有完全痊愈,小姐应当深居简出才对。”青莲念叨道,“对了,青雪在书房等你很久了,说是要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呢,小姐,你快去吧。”
“青雪?”叶凌欢的眼睛亮了亮,走向书房,“青莲,看着门,别让人靠近偷听了去。”
进了书房,果然看到青雪正在等着,手中还拿着一个瓶子,一边翻看着一本书,听到有人开门立刻望过来,见想叶凌欢,便一脸兴奋的迎了上来,对叶凌欢晃了晃手中的瓶子。
“怎么了?”叶凌欢问道,“是玉浊丹吧?你已经研究出来了?”
“药材成分确定了,我和那位神医便拼尽全力找了药材,仿制了一颗,在这瓶子里面。”青雪笑着说道,把瓶子塞给了叶凌欢,“其他药材虽然难寻,但那神医神通广大,也都找到了,雪晴草则是我在听雨楼后面的青毛竹了找到的,果然有,而且已经养成了的。”
“你……去了竹林?”叶凌欢瞪大了眼睛,“你没有遇上什么危险吧?”
“没有啊。”青雪摇头,“我是一大清早去的,没瞧见小姐你说的恶魔,想必……想必恶魔也是要睡觉的。”
“以后你若是要雪晴草告诉我,我去就行了。”叶凌欢说道,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不能把雪晴草移栽吗?”
“不能,只能等着种子。”青雪摇头,“若是移栽,一定就死了。不过雪晴草的种子,不好得,三年才一株草才会死,死了之后,每株草能有一到两颗的种子而已。”
“难怪。”叶凌欢点点头,难怪夏寒一直没有移栽,这么说,他来这里两年半,而眼下正是第三年了,“今年,应该会有的。”
“那位老神医见我带去的雪晴草也是这么说的。”青雪点头,“我们仿制的药,没有试验对象,小姐你是第一个吃的,若不到万不得已,你千万别吃,我有些担心是否还有没有做到的工序。”
“我知道。”叶凌欢点头,“但是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个天大的进步了,对不对?”
☆、98、另一辆马车
转眼间,便到七夕,这几日也算是过得风平浪静,叶凌欢没有去上课,只是呆在家里,深居简出,基本就是窝着看各类书籍,开发自己宅女的潜质。反正一出门就容易招惹上是非,索性还是呆在屋里。
叶娴玉除了脸色憔悴一点儿,其他的都一切如常,对待叶凌欢也是如此,不过至少她现在没有出手暗害自己,这样就让叶凌欢轻松多了,不用很刻意的防备着她,反正现在大家也都摊牌了。
说起摊牌,和邱槿荷、叶尘予说清楚之后,心中没有了疙瘩,也都好了许多,能跟往日一样亲亲热热的,在邱槿荷的劝说下,叶尘予也答应了和庄思菁一起过七夕的事情。
一早,叶凌欢便放了青莲和青雪的假,让他们各自去找各自的心上人,她也和杨一鹏说好,晚上戌时两刻他便回来接叶凌欢,两人在一同去小望月湖。
虽然,这个行为在叶凌欢看来是十分正常的,就是作为朋友大家一同出去而已,不过显然在别人眼中就不是这么一回事,比如叶胡氏就就这个问题,和叶凌欢进行了一次深切的恳谈。
“凌欢,你已经……选好了吗?”叶胡氏意味深长的话语和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叶凌欢。
“什么?”叶凌欢只是觉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被叫来,说是夫人要做新衣服给她,准备不久之后,她和叶尘予写入族谱那日用呢,一开头就是这一句,叫她如何能够摸得着头脑呢?
“你和杨一鹏。”叶胡氏叹口气说,短短两个月,叶凌欢的发展已经完全超出她的掌握和走向了,一开始也就是一个端宁王一个钱满。接着太子来了,现在更好了,五大家族之一的将门之子,杨一鹏也被勾搭上了。
稍微处理不好,仁和伯府便是万劫不复,叶颜绍也是忧心忡忡,但是却又不敢有所作为,还必须将叶凌欢给捧起来。不能得罪她半分。
原本是想着的是和顺德侯的婚事,以为只用注意叶尘予一个人就好了。谁想叶凌欢完全不是个省油的灯,让仁和伯府到了风口浪尖之上,稍有差池,便船毁人亡。
不过,叶颜绍也对叶胡氏说过,祸福相依,有危险才会有机会,比如看似叶凌欢得罪了那么多人,各个夫人都在联名上门讨伐。幸好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和叶凌欢撇清关系,便才有了晋等。
圣意难测啊,到底皇上对端宁王是什么态度,谁也说不清楚。
“嗯,我和杨公子一同去鹊桥会。”叶凌欢点点头。干巴巴的说,“娘应该已经听过了吧?”
“对。听过了。”叶胡氏点点头,有些严厉的道,“你却不曾对家里提起半句,而自己草率决定。你可知换做别人家中,早就会责罚你了。”
呵,又是责罚,仁和伯府好大的威风啊,好歹晋等也是她的功劳,叶颜绍和叶胡氏不仅没有半分表示,现在反倒是来说责罚?她整个养伤期间,叶胡氏一次都没来过,叶颜绍只是陪着太子来了一次而已。
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来约束责罚她?想着都是心烦。
“凌欢知错。”叶凌欢说道,面色也没有多少波澜,“我只是不知道如何跟娘开口而已,毕竟……事情来得很突然,我当时只是一时冲动而已。”
“你可知你踏错一步,我仁和伯府会跟着收牵连?”叶胡氏继续提高声音道,“你可知你爹为了你的事情,现在必须四处周旋,有时候还会遭人侮辱。”
“没有我的事之前,爹在外便是人人尊敬的吗?”叶凌欢终于忍无可忍的道,冷笑一声,“若是觉得我在仁和伯府,会给家人带来很大的麻烦的话,不如别认我了,不是还没有写进族谱吗?我看就不必了吧。”
“你!”
“母亲若是没有什么别的吩咐,我就先走了。”叶凌欢说道,“很多事情,我也是身不由己和情非得已,如果爹和娘都不能理解这一点,站在我的角度为我想想,只是一味苛责的话,仁和伯府我也呆不下去了。我为仁和伯府带了好处,仁和伯府却只是约束我,我觉得很心烦。”
她是真的心烦,关于和杨一鹏一起去鹊桥会的事情。
“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你怎能说得出?”叶胡氏愤怒的道,站了起来。
“更大逆不道的我都说得出,你想听吗?”叶凌欢说道,冷硬的声音,“你要对我家法吗?我还要和杨公子一起出游,你想让世人知道仁和伯府对救了端宁王重伤未愈的女儿,动用家法吗?”
“我……”
“如果不是试衣服的事情,那我就走了。”叶凌欢丢下这句话,“别逼迫我,最近我也很烦躁,真的。”
……
“小姐,您在想什么?”环儿出现了,将叶凌欢从昨日和叶胡氏的交锋中拉了回来,“您的衣服已经准备好了,现在时间差不多该梳妆打扮出门了。”
“嗯,我自己来就行了。”叶凌欢说道,挥手让环儿下去了,自己开始更衣,头发是刚刚青莲出门前特地梳好的,垂鬟分梢髻,头发披散着,也是叶凌欢喜欢的发饰,在穿上一件月白色绣莲花的拽地裙,晚上一条粉色的帔帛,也就好了。
戌时两刻,叶凌欢出了门,仁和伯府的侧门,原以为会很容易就看到杨一鹏,但是……门口却有两辆马车,杨一鹏在其中一辆的马上,而另外一辆却不知是谁的,但是看起来华贵得很。
“杨公子,那个马车上是谁啊?”叶凌欢好奇的问道,一边走向了杨一鹏。
“不知道。”杨一鹏从马上跳下来,他今日着一声月白深衣,很阳光的那种英俊,面部线条还是十分刚毅的,“也许是等其他小姐,我们走吧。”
“怎会是等其他小姐呢?”马车中传出一个声音,带着浓浓的笑意,“本宫等的正是叶小姐。”
叶凌欢心立刻沉下,她知道马车中的是谁了。
☆、99、我不在乎
能够用“本宫”这个称呼的,除了太子殿下还会有谁,他一直没有出现,还以为他不会有什么动作呢,没想到,今儿竟然直接在门口等着她了,若是杨一鹏玩来一点儿,那不是……
“不知太子殿下驾到,有失远迎,还望太子殿下恕罪。”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叶凌欢也没有什么退路,只能行礼。
“不知是太子殿下马车,请恕微臣适才逾礼。”杨一鹏也立刻道,两人对视一眼,他轻轻对叶凌欢道,“别担心,太子殿下再怎么过分也不会在此时横加阻拦的。”
“且看看。”叶凌欢点点头,然后又低声道,“若太子殿下为难,你不要出头,我自己应付,”
她不想连累杨一鹏。
“两位不必在意,本宫岂是那种拘礼之人?”李承熹一边笑着,一边就从马车中下来了,看了看叶凌欢,还算清秀可人,虽然不算艳丽,但也别有一番韵味,再看看杨一鹏,便道,“杨副教头,本宫有件事情是要来告诉你的。”
不是找她吗?怎么又是有事情要告诉杨一鹏了?叶凌欢诧异,看向杨一鹏,他果然表情也十分诧异,皱起眉头,只是听着李承熹继续说下去。
“于教头突然卧病,你身为禁军的副教头,理应回去禁军军营之中,免得出什么岔子。”李承熹不疾不徐的道,“这也是父皇的意思,你速速去吧。委屈你了,不能过这七夕佳节。”
“是……皇上的旨意?”杨一鹏迟疑着道,于教头突然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