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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切。他咬牙恨恨说道:“那厮炮制了'韦坚冤狱'事件,当皇上真的不知道吗?”见长乐一脸雾水,而李月却若无其事在一旁饮酒,心里不禁暗暗赞了李月一下。他看了看李月,笑一笑对长乐说道:“李林甫想另立寿王为太子,就借太子韦妃之兄做文章,一手炮制了韦坚案,皇上震怒,多亏咱家替太子美言,太子才躲过这一劫,不过这厮确实好手腕,成功动摇了皇上对太子的信任,从此大唐就多事了,这太子也是糊涂。”
这时,李月亦淡淡说道:“问题还是出在皇上身上吧!”
第一部 少年李月 卷二 男儿出山试吴钩 第三十四章 劝武
在高力士别府呆了整整一周后,长乐二人便向他告辞,高力士把他们送出大门,依依不舍地看着他们离去。走到大街上时,长乐笑着对李月说道:“上次的鱼还没吃到嘴,就被那高力士拉走,我们再去品尝一下吧!”
两人走进鱼香楼竟意外地发现里面客人爆满,热闹异常,而且大部分是持刀佩剑的武林中人,两人好不容易才在角落里找到了二个位子,这时小二上前问道:“两位道长想吃点什么?”
“一条糖醋黄河鲤鱼、一条清蒸桂鱼、一条清蒸松江鲈鱼再加一壶好酒”那长乐收了高力士五百两银子的旅费,出手也大方起来。
“小二,这太原城发生了什么事?”李月指指那些武林人士问道。
“哦!听说林家要搞什么比武大会,具体我不清楚。”小二很忙,故草草的敷衍他。“别急,听听就知道了”长乐说道。
一楼大厅里很宽敞,足足摆了二十几张桌子,每张桌子边上都坐满了人,几乎所有的武林中人都在谈论这次比武大会。两人慢慢听着,最后注意力不约而同的都集中在了一个靠窗的小桌上,小桌旁坐着两个中年人,左边那人面庞白净,穿着青缎长袍,腰间系一条白色腰带,佩一把式样古朴的长剑;右边那人则留着三缕长须,白袍紫带,手足细长,也佩一把青色鲨鱼皮长剑。看样子两人不是同来,而是在太原不期而遇的。
“吴兄,姑苏一别,已经五年不见了,嫂子侄儿安好?”那白袍人说道。
“他们还好。是啊!这么快就五年了,唐兄也留了胡子,听说唐兄做了唐门的执事,恭喜!恭喜!”青袍人拱手贺道。
“吴兄这次来太原可是代表太湖帮参加这次劝武会的?”
“是!蒙耿老帮主抬爱,特派我来太原,参加谈不上,只是旁观而已。唐兄也是代表四川唐门吧!咦!以四川唐门的名望怎么不去长安参加武林排行榜大会,那可是有皇上御封的啊!却来太原参加这林家的劝武会,难道唐门真的认可那林家的号召吗?”
“那倒不是,我上周才从长安过来,武林大会的那帮评判居然说我们唐门的毒药暗器上不了大雅之堂,不给我们报名,门主一气之下率众回了四川,只派我来太原看看,但却不让我报名,怕坠了唐门的名头。”
“我说唐门怎么会和我们这些江湖小角色同锅吃饭呢!原来是长安报不了名,不过上届比赛唐门不是也参加了吗?”
“这次因为有皇上御封,所以赶来参加的门派太多,听说连终南山的铁剑派也来了,所以才会挑我们骨头,什么毒药暗器上不了大雅之堂,不过是借口罢了!”
“唐兄有一点说错了,终南山的铁剑派来的是下院,上院铁剑观还是没来,不过听说他们派了青松真人来任这次武林排行榜大会的副总评判。”
“那总评判是谁?”
“和上次一样,除了少林寺的方丈苦航大师,放眼天下谁还有资格来担任,另外听说副总评判除了那终南山的青松真人外还有洛阳白马寺的主持无心禅师、长安慈恩寺的方丈红叶禅师、金陵周家的家主周世晨、洛阳望族陈家的族长陈严、还有燕北铁骑堡堡主万云天,据说本来也请太原林家的家主林雁南做副总评判的,可他却不愿去,而在太原搞了这么一个劝武会,居然和长安的排行榜大会同一天举行,口口声声说要恢复武道精神,我看他想另立山头才是真。”
“我看也是,这林雁南十分精明,他看中了江湖上众多不甘寂寞的中小门派,所以也搞这样的劝武会,如果他真希望那些大门派参加,晚几天举行又有何不可呢?”
“是啊!这样一来,他林家借东道主的优势自然就成了江湖上中小门派的代言人,这一招果然高明!”
“而且我听说,那林雁南已经得到太子的支持,劝武会的前三名有资格参加下届的武林排行榜大会。”
“吴兄此消息可当真?”
“应该是真的,我们太湖帮有一堂主的女儿就嫁在林家,消息就是从她那儿得来的”
“可是'青云燕'凌小菡小姐?
“正是!”
“吴兄,我得赶回四川一趟,以我们唐门的实力拿到前三名应该没问题,多谢吴兄消息,若唐门有所收获,必将重谢!”
“可是离比赛只剩十日,现在赶回四川,可来得及?”
“实不相瞒,我们门主其实还在长安,不甘心啊!”
“那好!比赛时见”
“比赛时见!”
两人拱手告别。虽然二人是压低声音说话,但对长乐、李月来说,要听到却毫不费劲,结合另外一些人的谈话,他俩大致搞清楚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再过十日就是每两年一届的长安武林排行榜大会,今年是第五届,届时将评出天下武林十大门派,同时也要评出十大武林高手和十大武林新秀。但从今年开始,武林中一个很有地位的世家太原林家发起了一个反对虚名的劝武运动,号召大家务实求真,不为虚名所累。但由于武林排行已经被整个社会所认同,即使一些有识之士也意识到了这种浮夸风盛行的危害,但也很难同整个社会意识所抗衡,况且还有朝廷的参与,所以最多是置身事外,如人才济济的铁剑观。让林雁南没有想到的是,他的劝武苦心,最后竟被误解成了中小门派的比武盛会,林雁南本想取消这次太原劝武会,但整个林家却一致反对,他们看到了无意插柳所收到的效果,林雁南一气之下闭关练功去了,太原劝武会的筹办就落到了林雁南堂兄林雁飞和另外两个堂弟的身上,他们也申请到了朝廷的支持,皇上指派太子去安排此事。就这样太原劝武会悄然演变成了一个中小门派的排行榜比武大会,太原林家也正式成了江湖中小门派的代言人。
长乐和李月最后听到的却是一个令他们啼笑皆非的消息,这个曾让他们吃不起松江鲈鱼的酒楼竟是李月的家产,现在酒楼的主持就是李月的五哥李汉,听到这个消息的长乐差点没把酒桌敲穿,李月则一脸苦笑,保证将来他回家后一定让长乐免费吃鱼。
十日后的长安武林排行榜大会和太原劝武会同时举行,两个城市无论皇室还是普通百姓都在津津乐道地谈论着这个话题,各种公开的赌博及地下的赌博不下数十个,其关注程度已经仅次于每年的进士科举了。
李月和长乐却没有关心这些,按李月的要求,他们来到了太原以南的高平县,这里就是长平之战的古战场,站在一望无垠的原野上,百年的安宁生活使这里变得农田纵横、人烟稠密,很难想象这里的地下长眠着六十多万战死的士兵。
“李月在想什么?”
“我曾和长虚三次演练长平之战,赵军均败给了秦军,即使廉颇不换,结果也是秦军惨胜,何也?”
“李月认为呢?”
“我想首先不要考虑那场战争的正义性,正义与否只是给后人去评判的,我认为赵军其实是输在了国势上。”
“此话怎讲?”
“从表面上看来,秦军将士勇猛,粮马充足,但这背后却是一个国家的强盛和一个先进的制度所支撑,举一个简单的例子说来,在战争后期,秦军的武器损坏极低,不到一成,而赵军的武器损坏却超过七成,这并不是秦国的冶炼先进,相反,赵军的武器已经大多是铁制,而秦军的兵器却依旧为青铜制造。但秦国严密的军械问责溯源制度,保证了武器的优良性,就是类似这样的无数细节保证了秦军千里之外的胜利,而长平之战最后失败的原因,历史却简单归罪给了主帅赵括,这是何其不公!”
“可那白起也太过残暴,竟然坑杀了四十万降军。”
“你以为真是白起下的命令吗?”李月淡淡的说道。
“难道还有他人?副将王齿?”
“坑杀四十万降军绝对不是一时性起,在国家与国家的战争中,它应该是一个国家的战略决策,如果不坑杀这四十万士兵,秦国的统一天下起码还要推迟五十年,所以这个命令应该是秦国的决策集团所下,那白起和四十万士兵一样都做了历史车轮的铺路石。”
“你是说后来白起被杀,也只是秦王的灭口栽赃吗?”
“是的!”
就在李月评论长平之战后的第十天,沸沸扬扬地长安武林排行榜大会和太原劝武会落下的帷幕。
武林排行榜门派第一名 终南铁剑院
武林排行榜十大高手第一名 终南铁剑门青牛真人(规定各派掌门不能参赛)
武林新秀排行榜个人第一名 终南铁剑院风华
太原劝武会第一名 四川唐门
第一部 少年李月 卷二 男儿出山试吴钩 第三十五章 救难
离开高平后,两人转道回了终南山,在山门处,李月见到了山门执事风云,自从青牛断了铁剑观的财源后,青阳也革掉了原来的山门执事风华,那青牛就把铁剑下院分成了五个别院,由他的五个弟子担任,风华掌握了人数最多的一个别院,他早就不想做那个毫无油水的山门执事了。
风云并不认识长乐,而对李月也早已经忘记,但风云却不敢怠慢,敢直呼掌门名字的人这是他第一次碰到,他迅速把信息发到通天峰,这时几个青字辈的长老正在开财务开支会议,接到山门的传信后,青阳立刻明白是师尊来了,马上领着几个师弟跌跌撞撞的冲下山来,一齐跪在长乐面前,那风云和一群接待的道人都惊呆了,这可能是铁剑观开观以来的第一次,他们虽不明原因,但也跟在众长老后面跪下。长乐看着满脸泪水的众弟子,长叹一声,简单给他们讲述了高力士的许诺,又把十六颗碧心丹给了青阳,最后不管青阳他们怎样哀求他留下,领着李月便扬长而去,只留下一群悲喜交加的徒子徒孙。
二年后,有了稳定财源收入的铁剑观毅然和下院决裂,决裂后的铁剑门上院改名铁剑观,下院改名为终南派,青牛真人恢复了俗家名字陈放,任终南派第一任掌门,终南派在当年举行的第六届长安武林排行榜大会再次夺魁,人数及名望均成为武林第一大门派,弟子风强(他是终南派唯一没改名的弟子)则夺武林排行榜十大高手第一名。而铁剑观依旧没有参加这次比赛,只是把山门改建在了离终南派五里远的地方。
离开终南山后,长乐和李月决定去西域游历一番,因为李月非常想感受一下霍去病、李广当年叱诧风云的沙场,长乐则打算训练李月的骑术。
这天,在离长安还有三十里的地方,李月和长乐跳下马来,让马休息吃草,二人则坐在道旁的一块大石上歇息,这时已是深秋,不时有朔风刮起官道上沙尘、往来路人不多。这时,李月远远看见几个人抬着一顶小轿飞奔而来,他对长乐说道:“你看那小轿必有古怪。”
“为何?”
“那小轿鲜艳洁净,分明是大户人家里女子专门乘坐的,非一般外面所雇用的那种,那轿内狭小,只能容下一人,既然是女子,外面却无丫鬟婆子之类跟随,还有那几个抬轿之人,个个满脸强横,根本不是轿夫,抬着小轿飞奔,也不顾轿内人的感受,所以轿内之人必是被他们所绑架。”
“你说得有道理,我们就看看你说得可对。”说完,检起一粒小石子,向前面那抬轿的大汉弹去,
几个大汉正抬轿飞奔,走在最前面那个黑脸大汉突然腿一软,跌倒在地,轿子失去平衡,顿时倾翻在地,从轿中摔出一人,手脚被绑住,口里塞着棉布,看样子象一名年老的妇人。
李月见果然是绑架,也学长乐检起五粒小石,“嗤!嗤!”五声,那抬轿的五人纷纷跌倒,被击中穴道,动弹不得。李月跳上前去,把五人连同轿子一起拎道大石后面,在被绑的老妇人也重新塞回轿子,李月在等待后面的动静。大约过了一刻钟,远远的官道烟尘四起,一前一后,两群人骑马飞奔而来,后面的人似乎在追赶前面的人,待前面那群人走近时,李月又射出一粒小石,击在跑在最前面的马腿上,那马负痛,长嘶一声前蹄扬起,把背上的骑手掀翻在地,见头领落地,其余众人纷纷勒马停下,就这么一耽误,后面的三人已经赶上,他们围住众人,领头的大汉拔出长刀,指着落马的那人骂道:“王铎!我娘被你们弄哪里去了?快说!不然我一刀砍了你。”
那王铎不慌不忙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冷冷的说道:“李光弼,别看你在西北风光,可在长安,你一个异族偏将算个屁,要不是王爷想要你的藏宝图,你老娘早就被我一刀砍了,识相的,快把藏宝图另一半交出来,说不定你还能见到你老娘,否则等着给你老娘收尸吧!”
这时,三人中年纪最小的年青人眼睛一红,拔刀就上前砍去,那个叫李光弼的大汉手一伸,把他拦住,“三弟别冲动!”然后他沉声对王铎说道:“藏宝图我已经交给你了,下半部分确实不在我手中,否则我们早就把它掘出来了,王将军与我都曾同在安帅麾下为将,看在安帅的面上,可否给我指条明路,若能放回我娘,就是要我李光弼这颗项上人头,我也给你。”
那王铎见提到朔方节度使安思顺,他慢慢说道:“李光弼!我们虽曾同在安帅麾下为将,但你傲慢自大,军中除了安帅赏识你,谁还会和你有交情,连郭子仪都和你有节。好吧!正如你说,看在安帅的面上我去给王爷求个情,再给你一天时间,明天此时,若你还拿不出藏宝图,你就给你老娘准备棺材吧!走!”说完领着众人绝尘而去。
这时三人中的另一个年青人,对李光弼说道:“大哥,为何不捉住这王铎,让他们用娘来交换?” 李光弼叹一口气说道:“这王铎在李琬的眼中和那宝藏比起来算什么?抓住他,娘只会死得更快,我们先回去吧!再想想法子。”说完三人掉转马头,准备回去。
“三位慢走,请过来说话。”这时,李光弼看见不远处有一青年道人在叫他,他楞了一下,还是下马向李月走去。
“道长叫我何事?”
李月笑着指指身后小轿,“你们可是找她”
李光弼看着小轿,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兄弟三人冲上前去,果然在轿中找到了他们被绑架多日的母亲,他们七手八脚把绑在母亲身上的绳子割断,取出母亲口中的棉布,母子四人抱头痛哭。过了好一会儿,李光弼走到李月面前,双膝跪倒,一连磕了三个头,“恩公的大恩大德,叫李光弼怎么报答!”
李月忙把他扶起,笑着说道:“正好碰到,只是举手之劳,李将军不用多礼!”
“对恩公也许是举手之劳,但对我兄弟却是再生之德,恩公但凡有话,李光弼万死不辞!”
“不必了,李将军是如何得罪那帮人?”
“事情是这样,我本是胡人,在朔方节度使安思顺麾下为将,祖上留下一张藏宝图的一半,都怪我酒后说出,被同僚王铎知道,过了一年后,那王铎调入长安,为向上爬,就把藏宝图之事告诉了甄王李琬,那李琬便派人把我娘抓走,两个弟弟连夜到军中找我,我答应一手交图一手放人,就在长安北城门处,不料那那李琬得图后不依,我再三解释祖上只留半张藏宝图,他只是不信,命人把我母亲带走,我兄弟三人随后追赶,后来就是刚才你看到的那一幕了。”
李月心中一动,不动声色地问道:“是什么样子的藏宝图?”
“是半张羊皮,年代久远,已经发黄了”
“你那半张藏宝图可有副本?”
“有!给李琬之前,我又临摹过两份”
李光弼从怀里取出一幅书帛,递给李月。
“李将军把它送给我如何?”
“恩公尽管拿去,只是这半张图为无用之物,恩公要它做甚?”
“或许我将来能碰到另外半张,不知李将军将来有何打算?”
“我想带着娘还有弟弟即刻返回西北。”
李月点点头说道:“那李琬见丢了你母亲,必不肯罢休,你们马上就走吧!到西北后把你娘藏起来,切不可让任何人知道。”
“好的!那我们就走了,恩公大恩大德,容光弼日后来报!”
李光弼走后,李月和长乐解了那五人的穴道,不等他们醒来,便扬长而去。
那李琬见丢了人质,又不见了李氏兄弟,暴跳如雷,狠狠惩罚了众人后,也只能算了。
第一部 少年李月 卷二 男儿出山试吴钩 第三十六章 宝藏一
长乐和李月又往西走了一百里,天色已晚,二人寻一个小客栈住下,收拾好后,长乐突然问李月:“你要那半张藏宝图干嘛?”
李月神秘的笑了笑,把白天得到的半张藏宝图铺在桌上,长乐凑上来,只见上面密密地写满了字,仔细一看,竟是乱了南朝百年的西魏大将侯景的自述,
在自述下面有四个大字“侯景宝藏”藏字只有一半,另外边上还有一幅图的一角,除此之外,其他的都在另一半上了,长乐哑笑道:“难怪那李琬急着想看另一半呢!吊了他的胃口,却没有下文,还不如不看,幸亏我是道人,否则也会睡不着觉的,李月,你不会也动心了吧!”
李月笑着说道:“我确实是动心了!”长乐诧异,见李月从袋中摸出一小木盒,打开盒盖,从里面拿出一张发黄的羊皮,轻轻抖开后,把它平摊在桌上,长乐瞪大眼睛,见李月拿出的羊皮顶上也有两个字“藏图”,其中藏字也只有一半,和先前那半张藏宝图拼起来,正好是“侯景宝藏图”,两幅图完全吻合,字下是一幅画,画中有一座三个山峰的山,在中间那个山峰的腰处,有一瀑布,在瀑布源头下方,有红笔标识。
饶是长乐已经悟道,但对这幅藏宝图还是掩饰不住的兴奋,“天哪!是侯景藏宝图,那侯景攻破建康,不知掠走了多少财富,这张羊皮,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李月就把十几年卖药的事告诉了长乐,长乐大笑,“你五岁就学会卖药,我们方寸山岩壁上那些首乌什么的,是不是都被你这臭小子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