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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闻张大人清誉,受我一礼!”李月向张巡行一军礼。
“不敢当,既然将军有言在先,就请入城吧!”
“那就多谢了!”李月手一挥,众军缓缓开进县城。
第二天,正当李月和张巡正交谈时,突然斥候来报,“讲!”他一直就在等朔州的消息。
“阿布思的粮队从朔州出来了,全是轻骑兵,约一千人。”
“沿路可有伏兵处?”
“五十里外有一木桥,两边芦苇众多,可以伏兵。”
“好!传令升帐”
军鼓声起,众军快速整装,新兵在老兵的带动下,也快了很多。
很快众校尉聚集在李月的帐中,李月当即说道:“朔州的粮队出来了,我欲取之,现听我将令!方子明将军何在?”
“末将在!”
“我给你一千弓弩手,埋伏在木桥北面的左右,待粮车停住时,便射箭,先取马后取人,待马上无人时,立即撤退。”
“末将得令!”
“武天德将军何在?”
“末将在!”
“我给你五百骑兵和五百刀手,也埋伏在木桥北面的左右,待弓弩手撤退后,给我四面放起火来,逃出来者,给我活捉,你可听清!”
“末将得令!”
“其他将军约束手下,不准懈怠!请荔非将军镇守此处,我自带五百骑兵去接应。”
“我等明白!”
二个时辰后,第一队一千弓弩手来到预定地点,大家一起动手拆毁了小木桥,这是一个宽三丈的深沟,两旁芦苇茂盛,一千弓弩手就埋伏在两旁等待猎物的上钩。
下午,约两百辆运粮车在一千轻骑兵的护送下远远走来,由于阿布思大败唐军,附近再无敌军,押粮的骑兵开始松懈下来,再加上阿布思只带了几天的干粮,急需补给,所以粮车走得很急。
经过一片芦苇地时,突然前面的粮车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后面的押粮官大声问道。
“前面有一深沟,桥坏了!”
“那就赶快修!”
话音刚落,“嗖!”的一声,一支狼牙箭射中那押粮官的后心,押粮官翻身落马。紧接着箭如飞雨,向一千骑兵射来,骑兵们措不及防,一下子近一半多中箭落马,还有不少马也被射中,倒在地上,叛军大乱。
但毕竟是训练有术的朔方精兵,其他人见势不妙,纷纷下马到粮车下躲藏。方子明见马背上已无骑兵,一支响箭射出,弓弩手全部撤出。躲在粮车下的叛军见不再射箭,刚刚爬出来,却突然发现四周大火燃起,火借风势,迅速向这边蔓延过来。叛军们吓得两腿发软,一声喊,四散奔逃。
可火势太大,一千人不是被射死,就是被烧死,仅数十人逃出火海,全部做了俘虏。
李月军全歼一千名敌军,却无一人受伤,这一仗让李月在军中开始声名鹤起,从此李月走上了名将之路。
第二部 中唐旧事 卷一 白头宫女说玄宗 第二十九章 奇袭三
当李月的接应军到来时,战斗已经结束,李月记了方子明和武天德首功,回到真源县后,从俘虏中选出几个在长安有家室的人,先赦了他们反叛之罪,再威逼利诱一番后,让他们去朔州求援,就说粮车被土匪和残军包围,急需援助。
随后,李月和荔非元礼及张巡等开了个秘密军事会议,李月发现张巡是一个大材,一番深谈后收为己用,张巡又象李月推荐好友贾贲,也是一良才,李月命他暂领录事参军,也参加了这次会议。会议中,李月向他们讲述了这次平乱的策略,并强调,由于兵力悬殊,只能利用一切非战因素,消灭拖垮敌人,并告诉他们已得到消息,朝廷派程千里帅军五万来支援,但程千里的行军路线似乎不是太原,而是云州,看来他的战略意图是想切断阿布思的退路。
这样,应对阿布思二万大军的,只有太原和自己了,但目前阿布思还不知道自己的存在,这就是他们最大的优势。
另外,李月还告诉他们一个消息,李国臣在回途中遇程千里,也受邀随军北上了,“这就是真正的军人!永远以国家利益为重!”李月断然说道。
李月又让贾贲在县里收集所有的药物,荔非元礼不屑地说他又要用旁门左道之计了,但张巡却非常赞同,“善战者,无赫赫之功!”
众人一致认为,若阿布思逃跑,必然走东路,其间定会以真源县为补给地,所以有必要动员全县民众搬迁,张巡献计,可留下普通民房的三眼水井,并下毒,其余水井全部填死,荔非元礼却认为不妥,阿布思为名将,驻军验水,这种行军常识怎会不知?李月笑笑,说他自有办法。
下午时,李月配出了两种药,命将一种投入井中,另一种却放在夜袭战场上的存粮里,他算准阿布思断粮,必取之。两种药均无毒,但合在一起却是一种急性毒药,若阿布思中计,最少也要损失一半以上的兵力。
布置完后,李月先率两千骑兵而去。果然留守朔州的守将得知粮队被败兵和土匪所围困,大惊失色,如果军粮不能及时送到前军,阿布思危矣!留守的将领当即分出一千骑兵去支援送粮队,半路却被李月伏击,先是一阵乱箭后,李月挥动天魔戟单枪匹马冲进了敌阵,李月仿佛又回到了青藏高原,在狼群中纵横,叛军见李月如凶神下凡一般,所向披沥,几个来回后,伏尸累累,无不胆战心寒。李月大喝一声:“还不投降!”这时两千骑兵杀到,叛军见大势已去,纷纷跪地投降。
众军见还没等大家杀上,敌军竟已全部投降,无不目瞪口呆地望着李月。
李月再施故计,命先前的几个诈军,赶赴太原报称程千里前锋已到,粮车被断,朔州城被围。
随即率领两千骑兵,风一般想朔州城奔去。
只半日工夫,就来到朔州城下,李月命荔非元礼上前向守军大喝道:“我是朔方军的荔非元礼,朝廷已派郭子仪将军为主帅,率军十万来平定尔等,云州已被李光弼将军拿下,派我为先锋,念各位同是朔方军,我劝大家早早归降!”
城上守军大多认识荔非元礼,知道他是朔方军猛将,听到朝廷竟派威名赫赫的郭子仪和李光弼来平叛,无不人心惶惶,都向留守的将军望去,那留守之将是阿布思的心腹,是一名突厥人,他见军心不稳,也大声喊道:“众军听着,大帅大败唐军,即日将回城,不要听信了谣言!”
荔非元礼又喊道:“你们的护粮军和后来的援军已被全歼,阿布思已经断粮被围在了太原。你们知不知道,阿布思要率你们投靠契丹,你们都是唐人,投靠了契丹,你们的家人怎么办?”
或许是荔非元礼最后一句话起了作用,城上开始有人扔下武器。那留守之将大怒,拔剑上前斩了两名扔下武器的士兵,众军战栗,有已经扔下武器的人又悄悄将武器拾起。荔非元礼见功败垂成,心中懊恼非常,就在这时,一支铁箭从唐军中射出,如闪电一般贯入那留守大将的脑门,巨大的惯性,竟将他整个身体带起,钉死在城楼门柱之上,那留守将手脚一阵痉挛,当即丧命,尸体高高挂在城楼之上,城上守军哪里见过如此恐怖的箭法,都被吓得呆住了,两支军队一片寂静,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听听李月一字一句说道:“我数三声,不放下兵器者,杀!”
“一、二”声音不大,却能钻进城墙上每个士兵的耳朵,让人感到极其冷酷。这时,“哐啷!”一声,有人丢下了武器,接着第二个,第三个,李月的“三”字终于没有喊出,城墙上所有的士兵们都丢下了武器。看得荔非元礼叹服不已,最后让他啼笑皆非的是,他竟发现自己的军中也有不少人丢下了武器。不一会儿,有人放下吊桥,打开城门,一千士兵依次出降。
阿布思听到粮车被劫,朔州被围的噩耗,心中一凉,他早就想到,朝廷必然会再派援军,所以急着攻下太原,以取得战略上的主动,他也刚得到消息,援军将由程千里率领,他知道程千里是名将,远非鲜于仲通和杨国嗣那种草包可比,但没想到,前锋已经到了。
这该死的裴宽,早知道是他镇守太原,自己就会改变战略,先将朔、云两州连成一体了。阿布思心中恨恨的骂道,攻城已经五天了,自己已伤亡了近五千人,仍然一无所获,现在军粮已尽,阿布思决定撤军,他最担心朔州城的情况,便派出一路斥候去朔州打探消息,这时副将献计说道:“不如我们佯退,待城上松懈后再回来攻城!”
阿布思摇摇头说道:“这裴宽老成持重,必不会上当,现在我军粮已绝,我担心军心有变。”
“那天夜袭杨国嗣,我们来不及打扫战场,我见军粮辎重颇多,说不定还在。” 副将又说道。
阿布思点点头说道:“也好!如果那里没有军粮,就到旁边的真源县去。”
阿布思当夜撤军,太原城上一片欢腾,裴宽却命令任何人不准懈怠,要一直等到朝廷援军到来。三日后,程千里一部来援太原,裴宽向那将军谢道:“多亏程千里将军派人断了叛军的粮车,我军才能幸免。”
那将军惊异地答道:“程千里绕道北去了云州,其他兵力都在此,并没有断他的粮车啊!”
裴宽一楞,随即悟道必是李月所为,不由暗赞。
第二部 中唐旧事 卷一 白头宫女说玄宗 第三十章 奇功
阿布思率一万人马,回到夜袭杨国嗣的战场,见依旧是横尸遍野,引来许多的野兽,好在天气还较凉,尸体都还没有腐烂,果然粮草辎重都在,阿布思命取了粮草和辎重,正要拔营北行时,这时探马突然来报,朔州已失,城楼上的帅旗上是一“程”字,另有将旗为“石”字,约有军一万人。
阿布思大惊,北路被断,这如何是好,手下众将纷纷要求夺回城池,阿布思摇摇头说道:“我知程千里的前锋必是他的爱将石玉,现在看来果然是他,此人长于守城,一时未必能攻下,我真正担心的是程千里的主力去攻云州,若云州一失,我们真无退路了!”
这时,手下众将纷纷问道:“大帅,现在怎么办?”
阿布思想想说道:“既然程千里的主力去了北面断我的退路,我们当赶快北上,现在先去真源县休整一天,等斥候回来后再决定走哪条路。”
这自然是李月之计,取了朔州城后,他立刻通知张巡把真源县所有的民众都迁来,在朔州城内,李月意外地发现了被囚禁得奄奄一息的郢王李瑛,不用问,李月立刻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他将李瑛放出,按辈分,李瑛是他的叔叔。但李瑛此时已经万念皆灰,自己的一念之差,竟送了十万唐军的命,还有无数平民被屠杀,他谢过李月,就把自己关进屋子,不再出来。
张巡来后,李月命他暂领朔州刺史,率七千军守城,并布一万疑军,打上程千里的旗号,这时李月他们召集到的残兵败勇已近一万,并在朔州城内得到了大量物资。李月和荔非元礼率五千骑兵去真源县附近埋伏去了。
阿布思率军来到真源县,见所有的老百姓都已跑光,只剩一座空城,而且一颗粮食也没留下,不过阿布思并不在意,他已经从杨国嗣的军中获得大量粮草。
“报大帅!城内的水井都已被填死,只找到三口水井。”
“验后可有毒?”
“无毒!”
“好!命令埋锅做饭,歇息一夜后,明日出发。”
“是!”
夜里,李月和荔非元礼率五千骑兵藏在几里外的一片树林里,荔非元礼看着远处的县城紧张地问李月道:“李月,你没有真下毒吧!”
李月笑笑说道:“放心!只是强力迷药,可让人昏迷一日一夜。”'奇‘书‘网‘整。理提。供'原来荔非元礼可怜叛军同是朔方军,多次求李月手下留情!李月一直没答应,直到昨天见阿布思军队并没有象契丹那样屠朔州城,而且可以说是秋毫不范,这才答应了荔非元礼的要求。
后半夜,李月领五千军悄悄入城,见城门处的守军已经横七竖八躺了一地,都晕了过去,荔非元礼大喜,对李月说道:“看来真的有效!”
李月不吭声,命令全城搜索,最后士兵把已经晕过去的阿布思,紧缚着抬来,一万余军队,全部药倒,李月点点头,下令不准妄杀一人,擅取一物,违令者,斩!
至此,阿布思的二万叛军全军覆没。李月以一千老弱军,不伤一人,竟先后歼灭阿布思一万三千余人,这场战役,真正奠定了李月在军方的崇高威信,被各军视为战争中的神话。
李隆基心中很是烦恼,本来太原连连告急,满朝文武都担心北都沦陷,但程千里临行前却献计,先取云州,逐契丹,断阿布思后路,再关门打狗,自己竟同意了这个方案,打云州刚开始顺利,但契丹却向突厥求救,突厥突然出兵,云州便成了僵局,也不知道那阿布思有没有攻下太原,如果攻下,自己的罪就大了,真的无颜去见太祖太宗。
他案头上是一份议和的文书,突厥同意让契丹退兵,但要求云州为两不管之地,不属于突厥,也不属于大唐。否则,它就要大举进犯,大唐一直为突厥所制,从高祖开始就向突厥借兵,一直看着突厥的脸色,就算每年大量送礼和亲,但突厥依旧时不时范境,抢掠一把后再走,当年大唐最强盛时都拿突厥无奈,何况现在。李隆基叹了一口气,终于在那份和约上签了字,突厥问题解决了,可太原怎么办呢?程千里暂时还不能动,得盯住突厥和契丹。
一连两天,李隆基寝食不安,眼巴巴的等着太原方面的消息,虽然程千里已分兵一万,但他依旧没有信心,只盼望奇迹能出现。
“报!太原大捷,阿布思全军覆没!”
太原来的几十名快马从长安城大门一直喊到了金銮殿,整个长安为之震动,人们纷纷额首相庆,到处可闻炮竹的响声。
李隆基迫不急待的打开了裴宽的奏章:“臣惟恐城陷,辱及高祖,率五千师战敌于北墙,箭矢如雨、血腥飞洒,以身躯堵刀枪者有之,抱敌投城者有之,敌攻五日未果,乃退。然布衣将军李月率一千老弱之师,焚其粮、歼敌援、取其城……最后于真源未伤一兵一卒全歼万余贼军,创千古未有之奇功,大唐能有此俊杰,盖皇上之大幸也!”
裴宽轻描淡写的讲述了守城的经过后,不遗笔墨的详细描述了李月传奇般的战斗经过,看得李隆基连连拍案叫好。看完后,他对高力士兴奋地说道:“大哥有此孙儿,可以足慰平生了。”
“这也是皇上慧眼识人,李月才有发挥才能的机会。”
“传旨,封太原尹裴宽为镇军大将军,加太子少傅,赐绢五百匹,银万两;赏国子监祭酒赵王李郁绢五百匹,享受宗庙头名祭祀资格。”
但裴宽因这次太原保卫战中受了箭伤,一直未愈,一年后终不治身亡,朝廷追封他为颖国公。' 。。'
三日后,李月率军返回京师长安,在城外将散军和叛军交割给兵部,自己领一千黑旗军雄赳赳气昂昂踏入长安朱雀大街,受到长安城老百姓的热烈夹道欢迎,李月骑着高骏的赤血魔,外貌英武硕壮,引得无数的长安女子为其倾心,一时间李月成了大唐的传奇人物。太子李亨亲自来皇城朱雀门处迎接李月的凯旋,牵着李月走进大明宫含元殿。
大殿之上,李隆基高高坐在龙椅之上,数百名大臣分两列而立,气氛热烈,李月走上大殿,叩首说道:“布衣李月,拉练归来,侥幸获胜,现特来覆命!”他很聪明,必须先讨武状元的封赏。李国臣也在回程之中,距长安约还有两日的路程。
“虽回程有变,但你领先李国臣五日先抵九原,朕判你为胜,你们都是大唐的好男儿,国家有难,却抛弃个人荣辱,值得表彰。朕就点你为今科武状元,封你为东宫左右卫将军,领正四品。另外李国臣、荔非元礼、李抱玉各官升一级。”
“臣谢主隆恩!”
以武状元之名封四品将军,封官之高,这在大唐却从来没有过,众大臣均知道,这是皇上有酬谢治病的私心,所以没有人敢反对,郯王李琮因上次碰了个钉子,心中虽恨极却不敢再出言反对,只拼命向杨国忠施眼色。而杨国忠此时的心情却很复杂,他固然因李月杀了他的侄子而深恨李月,同时也看到了李琮的眼色。但这次他却承了李月的人情,他安插在鲜于仲通军中的族人亲信,有一半都被李月所救,而且李月把他私下给阿布思和郢王李瑛的信也捡出来悄悄派人还给了他。这信若被公开,那阿布思叛乱的真相也就暴露了,这就是李月的高明之处,知道难动杨国忠,索性送他个人情,不结强敌。所以杨国忠也站在那里一声不吭。
李隆基见无人反对,满意的点点头,又说道:“李月这次立如此奇功,以一千老弱军不伤一人而全歼叛军,朕也带过兵,这可是极了不起的成就啊!说吧!你想要朕如何封赏于你。”
李隆基也明白,官是不能再封了,索性多给点别的好处吧!
“为臣侥幸,也是依赖了皇上的洪福,军人卫国乃分内之事,不敢有所求!”
“为上位者当赏罚分明,前次兵败,朕免了右相的兵部尚书一职,若不赏你,岂不是说朕处事不公?尽管说来,朕一定满足于你。”
“那臣就斗胆提三个要求”
“说!”李隆基的脸色微微一变。
“一是我和那一千军朝夕相处,有了很深的感情,实不愿分开。”
“好!朕就把这一千军赐作你的亲兵,你可自任军官,送兵部备案。”
“谢皇上!第二是真源县令张巡这次立了大功,臣保举他为朔州刺史。”
“这张巡是何出身,为官如何?”
“禀皇上,张巡与臣为同为开元末年进士,原在清河县为县令,为当地百姓誉为清河清县令。”
李隆基见是京兆少尹崔光远,便问吏部:“崔爱卿所言可属实?”
吏部侍郎郑怼出班应曰:“属实!”
李隆基点点头说道:“同科之人都做到了京兆少尹,况且还是名清官,准!”
“多谢皇上,臣的第三个要求是请皇上饶过叛军中的普通士兵,他们也是身不由已,况且在朔州也并无扰民之举。”
“好吧!传朕旨意,阿布思叛国,罪大恶极,斩之于朱雀街,都尉以上军官者皆斩!其余士兵解散为民。”
“谢主隆恩,臣就是这三个要求。”
“好!再传朕旨意,阿布思之乱已平,于跃龙殿门大宴众卿,赐李月绢一千五百疋,彩罗三百疋,彩绫五百疋,银五万两,赐左、右相各绢三百疋, 彩罗绫各五十疋;余三品八十疋,四品五品六十疋,六品七品四十疋。”
“谢主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