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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唐传奇-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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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明旧上司乌承恩出使河北,监视史思明,同时派门下侍郎兼户部尚书崔涣为使,出使回纥,商讨借兵一事,又封邠王之子李承为燉煌王,令他随崔涣使回纥和亲,迎娶葛勒可汗之女毗伽公主。

“可是陛下,葛勒可汗指明要李月大将军为毗伽公主之婿,让李承去,是否妥当?”韦见素向李亨谏道。

“可李月已有正妻,父皇亲封的敏妃,若让毗伽公主为偏室,岂不是更不妥!”

“微臣倒有一折中之计。”一旁的新任御使大夫裴冕说道。

“快快讲来!”

“臣听说葛勒可汗还有一女,年方十五,正等待陛下册封,不妨让李承迎取该女。”

李亨沉吟了一下,“也罢!这是没办法的办法,传朕旨意,册封葛勒可汗次女为北伦公主,命燉煌王李承赴回纥迎娶北伦公主。”

几天后,长安城开始流传着一些李月的小道消息,说李月有太上皇密旨,可登大位,但因不得其位,借杀御使钦差来泄私愤,其实是藐视新皇。开始时,小道消息只在一些酒楼及烟花之地传播,但到后来,消息越传越广,事情越传越严重,竟到了李月欲拥兵废帝,长安城也由此开始不安起来。

这日,兵部侍郎杜鸿渐下朝回到家中,此时已是掌灯时分,由于兵部尚书由李月领,另一名兵部侍郎段秀实目前身在潼关,故兵部的具体事宜都由杜鸿渐来操作,握有实权。门卫见老爷马车到家,纷纷上前伺候,这时又一辆马车由远而近,有人认出驾车之人,连忙向杜鸿渐禀报:“老爷!好象是吏部崔大人的马车。” 杜鸿渐知道这个吏部崔大人必然是崔漪。

崔漪,吏部侍郎兼中书舍人,有制诏之权,也是一权臣,他便是被李月所杀崔众之兄,门下侍郎兼户部尚书崔涣之侄,现在崔氏势大,已经压过了长安另外两个望族韦氏和裴氏。崔氏、韦氏和裴氏还有皇族李氏被称为大唐的四鼎,从高祖时起,其宗族便遍布于朝野,掌握着大唐的国运,李亨就是得到崔氏和韦氏的全力支持才能顺利登位,而不需等到李隆基的退位诏书。四大世家以外,从前还有个长孙氏,后来逐渐凋零。除去高高在上的李氏,其余三大世家素来治家极严,所以也人才辈出,以致百年繁荣不绝,几乎每年的进士科举,几大世家及其门生都要占去很大一部份,前相陈希烈就曾是韦家的门生,夫人韦氏也是韦家之女。这次崔众被李月所杀,悍然侵犯了崔氏的尊严,崔众仅为一文人,只因不懂军规便被一武夫所杀,激起了崔家的极大愤慨,连赵王李郁和太子李豫也要上诏请罪,不料却被李亨强行压下,众人也隐忍不发。随着流言的传播,崔氏家族愤慨之心再次兴起,崔漪便是崔家的对外联络人,此时他下朝后便径直来找杜鸿渐。

崔漪的马车来到杜府,他下车后,竟发现杜鸿渐站在一旁等候,显然杜鸿渐也尚未回家,崔漪急忙拱手道歉,“真是抱歉!杜大人还未进府,是我的疏忽,不该此时来访,改日一定罚酒三杯!”

“崔大人既然愿被罚,不如现在就罚如何?”

崔漪一怔,随即会过意来,和杜鸿渐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崔大人请!”

“好!久闻大人府内藏有美酒,今日就不客气了。打扰!打扰!”

崔漪刚要进府,只见府内迎面走出一名十七、八岁的少年,少年见到崔漪,有些迟疑,便侧身站在一旁。

“崇儿有事要出去吗?”后面的杜鸿渐见了问道。

“不是,爹!娘让我出来看看。”

“崔大人,这是犬子杜崇,崇儿,这是吏部崔大人,快来见礼!”

杜崇连忙向崔漪跪下欲行大礼,却被崔漪一把扯起来,

“不用如此见外,快快起来!”

将杜崇拉起后,崔漪又打量了他几眼,不禁赞道:“果然是玉树临风,杜兄好福气!”

说完从怀里摸出一枚玉戒,递给杜崇:“这是昨日贵妃娘娘给的,权作见面礼吧!”

杜崇不敢接,眼睛直看着父亲,杜鸿渐犹豫了一下便对儿子说道:“既然是崔叔叔的心意,你就接过来吧!”

杜崇低头接过,向崔漪躬身致谢后对父亲说道:“孩儿去读书了。”

“去吧!”

“犬子现在国子监读书,今年已中举人,准备明年考进士,以后还请崔大人多多关照!”

“好说!我们朝内现在实缺甚多,杜大人可要抓紧啊!”

杜鸿渐佯做不懂他的意思,将崔漪让进府内。

第二部 中唐旧事 卷二 渔阳鼙鼓动起来 第一百零七章 朋党

饭后,杜鸿渐和崔漪进客厅入坐,崔漪笑着对杜鸿渐说道:“今日得品杜府的葡萄酒,十分满足,改日我请杜兄到我府上小酌,如何?”
“那就先谢过崔兄了,不知崔大人是为何事而来?”

“既然杜大人问起,我就不妨直说了。我是为舍弟含冤被杀一事而来!想必杜大人也知我的意思。”

“崔中丞之事我也十分痛心,上次我也上折子给了皇上,希望皇上能明鉴,不过却被皇上原样退了回来。”

“杜大人之心意,我们崔家万分感谢,最近的流言,大人可否听闻?”

“流言非语不足为信,我也是朔方军中出身,虽是文职,却也知道现在大战将起,若皇上听信流言,恐非我大唐之福,当然崔中丞之事也不能不了了之,我的意思是等此战结束后,再谈不迟!”

崔漪碰了个软钉子,但他还是不甘心地说道:“我已征到三百余名大臣的签名,要求罢免李月,下狱问罪,也不须大人牵头,只要在后面附个名便是了。”说完拿出一个厚厚的折子,上面密密麻麻签满了名字,杜鸿渐眼尖,他一眼看到为首的名字竟是门下侍郎裴士淹,想了想便答道:“说起来,李大将军现在还是我的顶头上司,我若签名,岂不被人所诟病。崔大人请放心,若皇上问起,我直言便是,我亦认为,崔中丞虽犯军规,但由李大将军杀之,确实不妥,明显是藐视皇上。”

崔漪见杜鸿渐不肯签名,便收回名册,笑笑说道:“另有一家事,望杜兄不要推辞。”

“哦!崔兄说说看!”

“我听说贵公子尚未有婚约,我有一内侄女,品貌皆好,是太常寺卿崔圆之女,不知杜兄是否愿和我崔氏结个亲家?”

杜鸿渐心一跳,他知道这才是崔漪今天上门的真正目的,现朝内朋党之势已初现,从刚才的签名可知,裴家已和崔家结盟,而自己手握兵部重权,却无政治背景,正是几家争夺的重点对象。

想到这,杜鸿渐喝了口茶,微微一笑说道:“实不相瞒,前几日韦相专程上门,也是想和我结个亲家,我答复让我考虑几天,崔兄却又提喜事,好生让我为难。”

崔漪心中一惊,没想到韦见素竟然先下手了,他沉吟一会儿说道:“高陵县物产富饶,人丁充足,易出政绩,几任县令都已高升,若贵公子能中进士,我可以安排他去高陵县做县令锻炼几年,杜兄看如何?”

“崔兄美意杜某心领,只是此事还须和贱内商量,过几日再答复崔兄吧!何况还有韦相那里须回应,唉!我好生为难。”

“搅扰杜兄已多时了,我就不再打扰,先告辞了!”

“哪里!崔兄能来,令我蓬壁生辉,改日我再去打扰崔兄,崔兄可别哭穷哦!”

说到这,两人哈哈大笑。崔漪遂告辞而去。

他的下一个目标,是本族的京兆伊崔光远,这崔光远自持和李月交好,根本不把崔家宗主崔涣的命令放在眼里,借口公务繁忙,几次族会都没参加,明显要将此事置身于外,让崔漪又气又无可奈何!崔涣已经答应崔光远可不参与此事,但崔漪却并不甘心,一心想说服崔光远。

就在崔漪拜访杜鸿渐之时,在大明宫,宰相韦见素正在探望病重的韦皇后,曾任兵部尚书的韦见素是李月的支持者,倒并不是感激李琮政变失败后李月将其请出,而是李月杀崔众,实在是大快其心,若让崔家人做御史,尤其是这个狂妄自大的崔众,不出三年,他韦氏一门都该被贬回家抱孩子了。虽然最后御史一职被裴家宗主裴冕拿到,但这裴冕老成持重,是决不会轻易出手的,想到这,韦见素又有点沮丧,他本来是推荐前礼部尚书李麟做御史,怎奈李麟曾有地下武器交易之嫌,被崔涣点出,李亨遂不用,乃命崔涣所推荐的裴冕替代退仕的房琯为御史大夫,作为报答,裴冕答应全力支持崔涣推倒李月。

“宰相在想什么?”韦皇后在病榻上轻轻地问韦见素。

韦见素一惊,才缓过神来答道:“最近朝内流言又起,是针对大将军李月的,说他拥兵自重,不把朝廷放在眼里。更有甚者,竟说他有谋逆之心。”

韦皇后叹了一口气道:“李月若想夺位,在驱逐李琮后就完全可为,何必等到今天?这些流言蜚语不利于军心稳定,我当请皇上重责。”

“皇后养病要紧,这些话我来给皇上说吧!”

韦皇后惨然一笑:“我儿死后,我也随之心死,要不是不放心皇上,我可能早就去了。我的身体我自己明白,是撑不了几天了,这样也好,我就可以早点见到我的俶儿和仅儿了。”

这时,有宫人报:“皇上驾到!”

韦见素低低对韦皇后说道:“若皇上问起,切不可让崔贵妃做皇后!”

韦皇后闭目不答,韦见素无奈,只得告退离去。

门口正遇见前来探病的李亨,韦见素连忙跪下,李亨知道他也是来探病的,心中一叹,便让韦见素离去。

韦皇后见皇上进来,连忙挣扎着要坐起来,李亨忙上前将她摁住,“皇后不要多礼了!”说完便坐在她的旁边。

韦皇后坐不起来,只好握着丈夫的手说道:“皇上也要保重身体啊!”

李亨看着她消瘦的脸庞,往日的恩情都涌上心头,不由心中一酸说道:“御医也说了,皇后其实并无大病,只是心病难治,人已经死了,皇后就看开点吧!”

韦皇后眼睛一红答道:“皇上看得开吗?”

李亨闻言禁不住泪水狂涌而出,两人半天才止住悲伤,韦皇后想起刚才兄长所言,便问道:“臣妾若有不幸,皇上欲立谁为后。”

李亨心中难过,摇头不语,韦皇后喘了几口气说道:“皇后乃国家根本,切不可小视,崔贵妃年纪尚小,不能母仪天下,不可立。而张淑妃随皇上多年,又是系儿生母,臣妾以为立她较妥当。”

李亨知道这是她临终前的遗愿,不忍拂她意,便含泪点头答应。

“皇上,还有李月一事,他们一家对我们恩重如山,皇上不可随便听信谣言,临阵换将,重蹈长平之战覆辙。”

李亨拍拍她的手,示意她放心。

韦皇后一阵猛咳嗽,苍白的脸色变得潮红,李亨便说道:“皇后好好歇息吧!朕明日再来看你。”

“皇上!” 韦皇后见李亨要走,忍不住叫道。

“皇后还有什么事吗?”

韦皇后摇摇头,最后低低说道:“皇上也要多保重啊!”

李亨点点头,嘱咐了几句,便离开后宫,向御书房走去。大太监李辅国一直跟在他后面。

走到一半时,李亨突然问道:“最近朝中大臣有什么异动?”

这李辅国受命设“察事厅子”以监视百官行动,见李亨问他,便回答道:“回皇上话,奴才得知,这几日吏部侍郎崔漪频繁拜访百官,似乎在征集百官签名。除此外,前几日御史裴冕以给崔涣饯行为名去了崔府,在里面呆了两个时辰。”

李亨冷冷一笑,不用说,这必是和李月杀崔众有关,不过崔家和裴家走得太近,不是好事,他又想起适才皇后之言,遂下了决心,待韦皇后过世后就立张淑妃为后,决不能考虑崔贵妃,不管她生的是儿子还是女儿,崔家不能再势大。

“静忠,你随朕三十几年,朕知道你忠心不二,朕来问你,你对李月如何看?”

李辅国心中狂跳,他知道这是一个机会,但他还是忍住,遂跪下说道:“奴才是内官,不便妄议朝政。”

李亨赞赏的看了看他说道:“朕并没有那么多忌讳,只要忠心朕的人,不管他是内官还是外官,朕都会重用,你说说吧!朕不怪你。”

李辅国心中大喜,便诚惶诚恐地说道:“奴才不懂军国大事,只知道忠心皇上,奴才觉得,这李月似乎兵权太大,几乎把所有的兵都握在了手中,自然藐视一切,杀崔众不过是他内心的一个写照,谁得罪他,便杀谁。这是奴才心里的真实想法,奴才不敢隐瞒皇上。”

李亨一呆,李辅国的话击中了他的心病,他脸色一变,拂袖而去。

第二部 中唐旧事 卷二 渔阳鼙鼓动起来 第一百零八章 朝议

李郁也听到了这几日长安的流言,说实话,儿子杀崔众,这是他绝对想不到的,消息传来的时候,他根本不相信儿子会做出这种政治上的傻事,得罪了朝中第一大世家。但事实却是李月真杀了崔众,李郁顿时傻了眼,考虑再三后,他决定向皇上递请罪状,以表明自己的态度,最后皇上没有追究,才让他略略放心。不过四十几年的隐忍和对历史的熟知让他明白,皇帝的逆鳞是不能轻触的,不管是哪一朝哪一代,李月杀钦差,正是触动了皇权威严的逆鳞,李亨决不会不放在心上,只是现在不说罢了!他开始思量对策,如何度过此关,他最关心的是长子的皇位,虽然已经入住东宫,但地位绝对不是稳如磐石的,李亨仅剩的另一个儿子越王李系,虽失左手,但据说并无大碍,目前已弃武从文,刻苦读书。还有宫内传来消息,崔贵妃已有身孕,若是儿子,极有可能威胁长子的地位。他捐出大半家产,就是要提醒皇上实现当日的诺言,现在朝局异常复杂,几大世家明争暗斗,虽然自己已经是宰相,长子为皇储、幼子握重兵,但在朝内却没有多大实权,说不在乎权柄,他李郁自己也不相信。
李郁突然有点后悔,早知道当时在李琮被驱逐出长安后,他或许应该听李月的劝,强行登基,而不用象现在患得患失了,可当时自己为什么不肯登基,一定要拥戴太子呢?对了,是史书,自己害怕在史书上遗臭万年,还有太子的许诺,立自己子为储。李郁不由苦笑一声,他终于明白了李月杀钦差其实是在发泄心中对自己的不满,这时突然思念远在扬州的妻子来,分别已快二年了,要不是考虑路上不安全,他早就将她们接回来了。

流言的再起,让李郁不得不思考后路,当务之急是要消除皇上对自己的猜疑,还有要和崔家达成谅解,为了照儿的未来,他不得不有所取舍了,月儿闯的祸,就让他自己去承担吧!想到这,他终于下定了决心。

第二天早朝,数百名大臣三呼万岁后,便列班而坐,李亨高高在上,看了看群臣,首先问户部道:“潼关催粮一事,是否办妥?”

由于户部尚书崔涣出使去了回纥,户部侍郎苗晋卿出列答道:“已办妥!从凤翔府调库粮二十万石,中书令李相国已亲自去督办了,请皇上放心!”

李亨点点头又问道:“李相国事事躬亲,众爱卿可以他为榜样,另外还有什么事要奏?”

李郁见崔漪给裴冕使了个眼色,后者点头取出一本要奏,便抢先一步出列奏道:“臣有本要奏!”

“相国请说!”

“臣一直有头疼病,这几年愈发严重,稍一繁忙便头痛难忍,所以臣想辞去一切职务,在家养病,乞望皇上恩准!”

李郁一语出,殿内顿时一片窃窃私语,连崔漪也大出意外,不由对李郁心生好感,他明白这是李郁的谢罪之举。李豫则在一旁暗暗感激父亲的大义,他昨日便和父亲谈过此事,这确实是不得已之举。

李亨沉默了一会儿说道:“爱卿确实应以身体为重,准奏!还有李朗已经是老工部了,朕就封他为工部侍郎吧!”

李朗大喜,他连忙出列跪下,和父亲一同说道:“谢主隆恩!”

李郁顿时感到一阵轻松,看来皇上是接受自己的让步了。就在这时,御史裴冕出列奏道:“皇上,臣有本要奏!”

他见李郁先辞相位,知道这是李郁的示好,但箭已在弦上,岂能不发,李郁是李郁、李月是李月,两者并无直接关联。

“裴爱卿欲奏何事?”

“臣和一班大臣弹劾兵部尚书李月,擅杀钦差大臣,望皇上严惩!”说完递上了厚厚一叠签名折子。

李亨看着这个折子,心中不由有些恼怒,这不是在逼自己吗?李月杀钦差,难道自己不知道吗?上次退回去了,这次又重新提起,崔家的势力真是这么大吗?

裴晃见李亨不语,以为他是在担心李郁的面子,便又说道:“李相国虽教子不严,但他已经谢罪,臣深感敬佩,但李月本人至今逍遥法外,让人心寒,还望皇上不要手软。”

这时,一人站出来说道:“皇上,臣以为裴大人此言不智!”

李亨闻声看去,见是韦见素,便问道:“韦相请详说!”

韦见素看了一眼裴晃,昂声说道:“现大战正酣,事关我大唐安危,裴大人置我将士用命于外而不顾,为泻一己之愤,竟要临阵换将,若安庆绪知晓,非引大人为知己不可!”

裴冕怒极,指着韦见素骂道:“你是什么意思?是说我通贼吗?我为御史,有人有不臣之心,我自然要弹劾,倒是韦大人,一心想替李月开脱,难道他杀钦差是应该的吗?”

“擅杀钦差自然有罪,但追其罪并非此时,连皇上都知道前军军粮要紧,你怎么就不知道军情的轻重缓急呢?”

“不处理李月,何以振朝纲,李月定罪,还有郭将军,让他做主帅便是,可藐视了皇上,这便是天大的罪,一日不定,朝纲不稳!”

“你以为换了郭将军就可以了吗?那士气呢?那军心呢?真是腐儒之见。”

“你!我们朝廷三百多大臣都认为其有罪,难道这三百多人都不懂大局,唯有你知道吗?”

“二位爱卿不要吵了,韦相顾全大局,裴卿铁面无私,朕很高兴有二位这样的臣子,崔众被杀一事,朕已有了定论!”

就在这时,远远的听见午门外隐隐有喧哗之声,李亨不禁停下来问道:“外面何故喧哗?”

有太监急忙出去打探,不一会儿,羽林大将军司马强进来禀报:“外面有数千老人说代表数十万长安百姓替吴王伸冤,还有万民书。”说完一招手,几名侍卫抱上来厚厚几大卷纸,上面写满的名字的指印。

韦见素暗叫不好,百姓虽然是好意,但此时却会有适得其反的效果,明摆着在百姓眼里,李月要比皇上重要。果然李亨的脸色变了数变,最后勉强笑着说道:“李月深得民心,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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