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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误吧?”
“这一点你放心,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再说了,我是那张力的……”
蒙面老者忽然不说了,生生地将话茬掐断。沉默了片刻之后,蒙面老者开口问道:“何为灵药?”
太虚真人笑了,意味深长地看了蒙面老者一眼,道:“下次告诉你。”(。)
第402章 喜报()
这天晌午,浑浑噩噩的崇祯皇帝终于决定看一看奏疏,于是从静思楼祭祀现场折返回御书房。来到御书房中,看着御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崇祯皇帝的眉头也深深地皱了起来。先前司礼监秉笔太监王承恩已经将奏折按惯例分门别类过了,崇祯皇帝习惯性地拿起了那屈指可数的“报喜”奏折,一本本看了起来。前段时间内阁首辅温体仁本着“报喜不报忧”的原则,“报喜”的奏折比往常多了很多倍。可是鞑子入寇以来,特别是鞑子进逼北京城下后,温大人也消停了,天子脚下百十万人盯着,终归不能再胡说八道……所以,“报喜”的奏折很少,“报忧”的倒是很多,不过崇祯现在不想看那堆积如山的“报忧”奏折。崇祯皇帝坐到了龙椅之上,随手拿起一本奏折看了起来。只看到一半,崇祯便将奏折关上,扔到了一边。那奏折是河南的援剿总兵官左良玉发来的,奏折中说本来他要带兵勤王,结果在河南发现有十数万流贼北上,恐与鞑子对京师形成南北夹击之势,于是他在武安等地拦截,杀敌无数……“无数……”崇祯恨恨地低骂了一句,眉头紧皱。显然这左良玉要么害怕鞑子不敢来勤王,或者耽误了勤王的行程,于是编造了个理由,提前打预防针来了。“呸!……”崇祯一反常态,甚至不顾天子威仪,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随手又拿起了一份奏折。哪曾想刚刚打开奏折,崇祯皇帝的瞳孔猛然间放大。整个人开始哆嗦起来。他迫不及待地往后看去,越看到后面。他的身子越发抖动得厉害了。“承恩!快,快来!”伺候在一旁的王承恩立刻快步走了过来,接过崇祯递过来的奏折一看,原来是张力奏报收复辽南金州卫的奏折。这份奏折王承恩先前也看过,但是他与内阁大臣们一样,对此事将信将疑。不过涉及军国大事,却也不敢怠慢,只得原封不动地将奏折呈上御案。大明朝自从万历年萨尔浒之战以来,节节败退。只有失地的文臣武将,就没有能复土之人!张力说从鞑子手中夺回了金州卫,这简直太过匪夷所思了。不过张力的团山军有石景山之战和通州防御战的战绩在那摆着,似乎也让人有几分期待,难道金州卫真的重回大明版图?可是,张力奏折中说那是一个多月前的事情了,为什么他现在才上报?这是玩的什么套路?难道张力是怕有人截留战功,故而在打出威风之后,才上奏折。让人不敢抢功?太多的疑问,让王承恩包括提前看见奏折的温体仁都三缄其口,不敢发表意见。“哈哈!张力竟然收复了金州卫!”崇祯皇帝脸上顿时有了血色,拿着奏折又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到了最后,他甚至高兴得手舞足蹈起来。王承恩依然不敢说话,作为宫中沉浮数十年的老太监。他对于看不准的事情,向来不会发表意见。张力到底是虚报战功还是一切属实。对于他来说没有半个永乐通宝的关系……但是,若是现在附和张力或者驳斥张力。都不稳当,唯有让天子“圣心独断”才是最最稳妥的处理方式。崇祯也就兴奋了一小会,神色就黯淡了下来。毕竟,眼下昌平万寿山的定陵才是他最关心的地方,张力虽说收复了金州卫,可是他的团山军却一直在通州城按兵不动,这让崇祯心里有些不爽。是功还是过?崇祯很快就有了主意,现在团山军已经是一股不可忽视的重要军事力量,那张力,再也不是以前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之人了。崇祯皇帝对于手握重兵的武臣,远不如对待文官那么想杀就杀,毕竟国事糜烂至此,若是真的对武臣太过逼迫,投了建奴可就亏大了……所以,此刻崇祯皇帝心里又开始盘算起他那蹩脚的“帝王之术”,对于张力,得想个法子让他尽快去昌平打建奴才是正理!……由于张力先前答应了温体仁的要求,帮助洪承畴洗脱了前次大溃败的责任,所以洪总督现在在崇祯皇帝的心中,顿时又形象高大起来。眼下洪承畴带着重兵直接杀往昌平,朝廷上下顿时弹冠相庆,似乎洪总督的兵马一到,鞑子便会从昌平撤军一般。洪承畴当然不傻,他也知道,昌平现在集结了建奴十五万大军,他不可能直接上去与建奴决战,必须在顺义驻防,等待其他各路兵马到齐,再做打算。当鞑子放弃的顺义城渐渐出现在洪承畴视线中的时候,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还远远隔着一里多地,不过洪承畴已经可以看见,顺义城的城墙已经被鞑子拆了个精光。到处都是残垣断壁,显然鞑子走得匆忙,没拆完的城墙便用大炮轰了个稀巴烂……城里的百姓尽数被鞑子掳走了,洪承畴的十万大军没有办法,便沿着城池挖起了壕沟,设置据马,堪堪修建起了一些基本的防御设施。没有城墙的护卫,洪承畴心中也没有底气,所以壕沟他要求蓟辽军里外挖了三道,每道壕沟都有三丈高,四五丈宽……似乎只有这样,他心中才会有一丝的安全感。一连数日,蓟辽军十余万人便只做了一件事,挖壕沟……这日晌午,吴三桂前来向中军大帐里的洪承畴禀报,说是三层壕沟已经挖好,只留了东面一处不足三十丈的出口供大军出入,洪承畴这才松了一口气。鞑子撤离顺义城的时候,将城中的守御官厅和其他衙门、民居一把火烧了,故而洪承畴也没有办法,大军只能住在行军帐里。就在此时,忽然中军大帐之外传来了一个声嘶力竭的喊声:“总督大人,不好了!运粮队被鞑子袭击了……”原本洪承畴还坐在帅位上喝着茶水,跟吴三桂吩咐防御之事,猛然间听得这一声呼喊,顿时惊得“腾”地一声站了起来,手中茶杯也摔落在地……“什么?!”洪承畴几乎是吼出了这两个字,立刻往中军大帐外面奔去……(。)
第403章 被围()
很快,鞑子截了蓟辽军运粮队的消息,便传遍了大营,大营中接近十万人马,顿时人心惶惶!
不过洪承畴毕竟久经战阵,大部分粮草都是随军携带的,这次被劫的乃是后续从蓟镇发出的粮草。
饶是如此,带给洪承畴的打击也非常巨大,他立刻派人前去给屯兵五里外的古南堡上的祖大寿传令,要他严守阵地。
先前洪承畴将蓟辽军分作大两股,大股十万人由自己统领,驻扎在顺义。而股三万广宁军,驻扎在顺义城南五里的一座叫古南堡的军堡之中。两军互为犄角之势,也可以相互照应,不虞鞑子偷袭。
可是传令兵还没走出中军大营,外面就传来了一阵喧哗之声!
洪承畴心头一紧,连忙走出了中军大帐,正惊疑间,忽然看见了一脸狼狈之相的祖大寿!洪承畴立刻意识到了什么,整个身子剧烈地抖动起来,颤声问道:“祖……祖总兵,怎……怎么回事?”
祖大寿惊魂未定,头盔都跑丢了,单膝跪地,语气中带着一丝哭腔:“鞑子……漫山遍野全是鞑子……古南堡……丢了!”
洪承畴虽有些心理准备,不过一听祖大寿此言,顿时惊得一屁股跌坐在地,竟然讷讷地不出话来!
站在洪承畴身后的吴三桂此刻倒成了三人之中最为冷静的一人,或许是因为少了什么东西,故而性子也阴沉了许多。
吴三桂一把将洪承畴扶了起来,大声道:“总督大人。赶快下令全军戒备,鞑子要来了!”
洪承畴惊魂未定。一听吴三桂此言,连连头。急忙喊道:“传我将令,全军警戒,做好战斗准备!”
……
与此同时,大量后金部队从四面八方出现在了蓟辽军的眼前,鞑子隔着城外的壕沟将顺义城团团围住。
顺义城外,金国大汗黄台吉紧急布置完围城事宜,将范文程召集到了跟前。
“范先生,吾计成矣!哈哈……”黄台吉看着匆匆赶来的范文程,发出了爽☆☆☆☆,≠。
第404章 座次()
cpa300_4;张力一见卢象升拖着病躯前来军议大厅,立刻快步迎了上去,一边走一边道:“九台先生怎么来了?先生重伤初愈,还需慢慢调理才是!”
卢象升一愣,旋即脸上露出感激之色,顿时眼中一酸,险些掉下泪来。≤頂≤点≤小≤说,
张力称呼自己字号,实在是非常的尊称了。先前京西大溃败,首辅温体仁将黑锅甩给了自己,这原本也没什么好稀奇的,毕竟天雄军最终也全军覆没了。
可是,朝廷居然没有杀自己,而是只“革职,永不叙用”就草草了事……私下里,自己知道,自己能保住性命,那一定是张力走通了关系。
现在,自己已经不是朝廷重臣,而只是一介平民而已,张力竟然称呼自己的字号,这如何让人不感动?……
张力眼见卢象升情绪有些激动,隐隐猜出了他的心思,接着开口道:“九台先生至今日始,是为我团山军参谋,位于高元良齐平!”
哗……众将一片惊异之色,很快发出了惊讶的声音。那“参谋”是什么官职大家都不清楚,可是最后一句“位与高元良齐平”,这可就厉害了!
高元良可是团山军中第二号人物,这卢象升先前虽说官职极大,但现在已经削职为民,而且还永不叙用,等于注定是布衣终老了……张大人竟然如此看重他……
卢象升一脸震惊之色,失声道:“张……张大人,这……这如何使得?”
张力微笑着走到卢象升面前。忽然躬身一揖,朗声道:“九台先生受不白之冤……唉。既如此,还望先生助我一臂之力。以救天下苍生!”
卢象升不是蠢人,苏醒以后的这段时间通过他细致的观察,他也隐隐猜出了张力的心思。原本,这是大逆不道之事,绝对不能为以前的他所接受。
是的,石景山之战以前的卢象升如是。可是从天雄军全军覆没的那一刻起,他对朝廷、对崇祯皇帝已经失望透顶。然而,正如弟弟卢象晋经常说的“生灵何辜”……朝廷无道,百姓又有什么过错呢?
卢象升气血还未恢复。脸色原本有些发白。不过现在渐渐有了些潮红之色,他挣开了搀扶他的卢象晋,对着张力躬身一揖,用一种无比坚定的语气缓缓地道:“国无道,至死不变……象升已经死节过了,对朝廷再无半分羁绊……以后愿追随张大人左右!”
张力一听这话,顿时心花怒放,连忙将卢象升迎到主位右手边第一把交椅,让他做了下来。
古人以左为尊。譬如那吏部左侍郎便要比吏部右侍郎官职大那么一点点。一直以来,高元良是坐的张力帅位之下左手第一把椅子,右边第一把是空了出来的,因为没人敢与高元良并排而坐。
现在张力将卢象升安排在这个位置。便是与高元良并列,只是稍稍低那么一点点罢了。
由于张力经常在大家面前提起卢象升,每每称赞他有不世之才。而且忠心为国,可表日月。所以团山军诸将很快就从最开始的惊讶中平静了下来,确实。张大人如此看重卢象升,那么安排他坐那个位置,也是应有之义。
卢象升再三谦让,张力执意坚持,最后卢象升只得作罢。
张力安排好卢象升的座次之后,立刻与众将讨论起眼下的形势来。
张力扫视了众人一眼,缓缓地道:“蓟辽军在顺义被鞑子包围,大家有什么看法?我团山军应该如何行事?”
高元良、伊泽、木头等人都面面相觑,显然去给蓟辽军解围是一件非常凶险的事情。可以说,成功的希望极其渺茫。
这些天连番大战,团山军的军备物资消耗得极快,铅弹和开花弹已经所余不多了,就算想与鞑子正面交锋,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团山堡兵工厂虽然有一些存货,不过受限制于运力,补给速度还是跟不上消耗速度。
更何况团山军最近的这两场仗打下来,折损的士兵并不多,不过负伤的却很多,需要一些时间救治恢复。
张力见卢象升低头不语,显然他短短时间经历了从朝廷重臣到一介布衣的剧变,整个人还需要时间适应。再说了,卢象升也不太了解团山军的情况,故而沉默不语也很正常。
“大人,顺义目前乃是个坑,正好鞑子可以围点打援,咱们绝对不能一头撞上去!”高元良思索一小会之后,开口说道。
木头、伊泽等人也都赞同高元良的看法,张力微微颔首,目光深邃了起来。
思忖片刻之后,张力一锤定音:“诸位都下去做好准备,回头本官会制定一个方略出来……”
顿了一顿,张力接着道:“不管蓟辽军怎么样,总归是我大明的军队,顺义的围我会想办法解。在此之前,咱们还需要获得更多的好处才行!”
张力口中所谓的“好处”,大家都懂的,自然是说朝廷了……
卢象升此刻心中也泛起了一丝涟漪,自己先前做人做事,是不是不够成熟?唔,张力年纪轻轻,能将团山军带得如此之好,确有过人之处。在这个黑暗透顶的年代,自己这样“愚忠”之人,没有被算计致死,已经算不错了……
崇祯六年的秋天来得明显,才只进入九月,整个北京城便到处都是一片秋风萧瑟的情景了。京师的戒严一直没有解除,每日只有午时和未时两个时辰,也就是大致等于后世11点到15点的四个小时里,允许百姓离开家中来采购一些生活用品。
现在京师的补给全数依赖库存,好在天子脚下粮食物资先前还算囤积得比较多,不过眼下也已经开始告急了。从山西、河南等地运来的粮食价格比原来高了十倍,可是京城中的百姓还是不得不接受,毕竟现在乃是战时。
皇帝和大臣们的供应却没有受到一丝一毫的影响,晋商暂时不敢直接与鞑子做买卖,可是运粮进北京城那可是为国分忧之事。自然而然,各级文官大老爷们向来不用买粮的,自然有晋商商行将物资双手奉上,分文不取。(。)
第405章 无兵可用()
这几天京师物价飞涨,原因自然是蓟辽军被围顺义的消息传了出来,晋商带头坐地起价,粮价一日数涨。》,
物价涨与不涨,与朝廷“衮衮诸公”们没有多大的关系……与蓟辽军十余万人被围相比,升斗小民的生计实在是微不足道的事儿。
所以朝廷一连议了五日解围之策……到了今天,已经是第六天了……可是,依然没有任何人提出任何可行之策。
太和殿上,眼瞅着今日朝会又要“无疾而终”了,崇祯皇帝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险些就要晕倒。
他已经强撑了好几天,从最开始的心急火燎,到茶饭不思,到现在几乎就是“哀莫大于心死”,不管文武百官说些什么,他一丝兴趣都没有。
在崇祯皇帝心中反反复复念叨着一句话:“列祖列宗不再保佑朕了……列祖列宗不再保佑朕了!看吧,大明边军最精锐的十数万蓟辽军尽数被围在顺义,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朝臣们一个个都三缄其口,都说些没营养的话儿,等着散朝的钟声到来的那一刻,所有人都长出了一口气。
大臣们有门路的自然是门子、小厮、门客、幕僚各种派往昌平的鞑子大营暗中勾连,没有门路的也收拾金银细软,准备往南京闪人。
看着如退潮之水散去的一众文臣武将,崇祯皇帝目光呆滞,他早就没有了激情,心中只剩下了冷漠。
“哼哼。也不知这里面有多少人暗通建奴,等着迎接新主子……”崇祯恨恨地低声骂了一句:“真是该死!通通都该死!”
众臣子都散朝而去了。不过首辅温体仁和次辅周延儒却留了下来。
这段时间温体仁和周延儒明面上一团和气,一副同心戮力共度难关的表象。让不少人啧啧称奇。按说东林党魁周延儒那自然是与“奸贼”温体仁势不两立的,怎么周大人竟然改了性子?
周延儒自然是对外宣称现在是非常时期,需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即使是温体仁,也不宜消耗太多功夫在内斗之中……
对此,温体仁自然是心头敞亮。周延儒现在如此这般行事,实在也是领悟到了纵横官场的不二法门。眼下形势危如累卵,皇上自然是“无比圣明”的,那么就一定是有大臣不尽心办事,导致国事糜烂至此。说白了。满朝上下都在找替罪羊……而且,这个替罪羊身份不能太低。
本来卢象升将先前京西大溃败的黑锅已经背了,朝廷衮衮诸公们都皆大欢喜。然则,现在蓟辽军在顺义被围,这个锅,又能甩给谁?
目前朝中形势可谓一触即发,只要稍稍走错一步棋,便会被对手抓住破绽,导致满盘皆输。
所以。温体仁和周延儒明面上都不敢轻举妄动,背地里都虎视眈眈地盯着对方,等着对方犯错。
这些内情自然是小臣们看不清楚的,可首辅和次辅大人却非常明白其中利害。
崇祯皇帝眼瞅着御座之下的温体仁和周延儒像两尊菩萨一样。一言不发,心头不禁无名火嗖嗖地往上窜。
也只短短一瞬间,崇祯终究还是按捺住满腔的怒火。冷冷地对温体仁和周延儒道:“两位爱卿乃是国之重臣,如今蓟辽总督洪承畴十余万人马被困在顺义。爱卿们有何良策?”
温体仁躬身而立,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周延儒。却发现周延儒也在看他,心知自己是首辅,终究还是躲不过去,必须拿出主张来。
不过温体仁先前已经有了预案,此刻倒也不慌不忙。他上前两步,对着崇祯皇帝行了一礼,朗声道:“启禀陛下,洪承畴此番兵发昌平,乃是心忧神宗皇帝陵寝,故而不顾一切地加快行军……虽说洪承畴被建奴所围,但这也恰恰说明了洪承畴不顾个人安危,一门心思只知道报效国家,报效陛下呀……”
温体仁这话一落地,崇祯皇帝顿时脸色缓和了下来。原本崇祯还想着治洪承畴的罪,不过温爱卿这么一说,可不正是吗?洪承畴是本朝最“杰出”的知兵之臣,他轻易又岂会着了建奴的道道?看来果如温爱卿所言,洪承畴为了救定陵,也算是豁出去了!
好一个大大的忠臣良将呀!为了帮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