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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神医在明朝-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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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明代特有的风俗,如果张力以后再见识地位高一些的人,他们都还会带帽子。

    男子只留个发髻,什么都不戴的话,在明代是不可想象的。除非是乞丐、流民之类的才不会在意。

    即使如张力、康兴安这等穷小子,头上也带着窄边儿网巾,有点像缩小版的渔网,将头发罩在里面,只露出发髻而已。不过,张力和康兴安头上的网巾都破了好几个洞。

    那灰袍老者下首立着一名老汉,老汉诚惶诚恐,眼中充满了期待。

    那老汉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脸:“孔管家,这野参虽说不是百年老参,老汉俺看着也是有四五十年光景的……”

    孔管家一脸不屑,啐道:“瞎了你的狗眼!这山参最多十年,你这腌臜狗才,寻老夫开心来了?!”

    老汉大吃一惊,嘴里有些打结:“孔……孔管家,这野参根须俱全,十……十年怎会长得这般齐整?”

    孔管家冷哼一声,将手中人参轻轻放下:“老夫看了几十年的山货,不比你这泥腿子识货?老夫说十年,便是十年!愿卖就卖,不卖赶紧滚!别碍了孔府的宝贝地儿!”

    话一落地,孔管家身后两名腰圆膀粗的打手快步上前,作势就要将老汉往凉棚外赶。

    老汉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孔管家您老人家发发慈悲,老汉家中已断粮多日,寻了好些时日才挖得这株野参,它,它是俺家的救命之物啊……”

    孔管家一脸厌恶之色,呵斥道:“你当孔府是开养济院的?!十年山参一株,四钱银子!近来米价疯涨,作价两斗粗粮!要银子还是要粮食自个选!少跟老子废话!”

    老汉见话已至此,心知已无半点转圜余地,只得讷讷道:“老汉要粮食。”

    那孔管家小心翼翼地将手中人参放入小桌子的抽屉之中,对身后打手模样的汉子道:“带他去仓库领二斗粗粮!”

    一名打手道了声喏,领着老汉往仓库走去。

    凉棚外众人见这等情景,都有些踯躅。

    张力看得额头上拧成了川字,康兴安却满不在乎:“力哥儿无需担心,咱们这燕窝没有半点杂质,纯得如凝脂一般,谅他孔管家也说不出啥。”

    眼见无人上前,康兴安和张力大步走进凉棚,康兴安陪着笑脸:“孔管家,俺和力哥儿舍命掏了些燕窝,来换些粮食。”

    孔管家显然以前收过他俩的山货,只看了两人一眼,淡淡地道:“拿出来看看。”

第三章 崩漏之症() 
康兴安将怀中包裹着燕窝的手巾拿出,一层层打开之后,张力注意到孔管家眼睛里放出了精光。

    孔管家淡定地从腰间摸出一杆小秤,将燕窝称了:“八钱二分,算作八钱。”

    康兴安知道,孔管家说八钱二分,那燕窝肯定是九钱以上。不过他向来如此,所以也不敢争辩。

    “安子,现在兵荒马乱,这燕窝可不好销啊,价钱跌了三成!”孔管家老练地换上了一副苦脸,似乎不想收这燕窝。

    康兴安一听有些慌了,正要说话,却被张力一把拉在身后。

    张力有模有样地对孔管家一揖道:“孔管家有礼了。这燕窝正是在下与安子一起采来,准备卖给孔府的。”

    孔管家瞥了张力一眼,心里暗暗吃惊:依稀记得这小子以前和康兴安来卖过几次山货,自己也未曾留意许多,这一开口怎么还带着几分书卷气?不过能和康兴安那泥腿子一起前来的,也肯定不是什么官人秀才,除了自家老爷,这十里八乡也没出什么读书种子啊!

    张力见孔管家面露错愕之色,微微一笑,道:“孔管家是明眼人,这次咱们带来的燕窝可是燕窝中的极品——血燕!”

    话刚落地,康兴安惊得目瞪口呆:血燕?什么玩意?这力哥儿什么时候懂得这个?该不是摔着了脑袋,胡言乱语吧?

    张力看了康兴安一眼,微微摇头,示意安子不要说话。

    康兴安立刻会意,侧身立在一旁,噤若寒蝉。

    “血燕?”孔管家见多识广,又岂会不知燕窝有血燕白燕之分,只是一直以来都是以白燕的价格收这血燕,此刻只能装疯卖傻。

    张力指着秤盘中的燕窝道:“正是。大管家,您得看清楚,咱们送来这燕窝带着丝丝血红之色,正是极品血燕。”

    孔管家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这俩毛头小子送来的倒还真是血燕,铁锈红色泽入了眼中,还真是夺人心魄啊!可是,以前没少收血燕,却只给白燕的价格……

    这时,棚子外的人已经有些骚动不安起来。

    孔管家冷笑一声,心道:燕窝只能卖给达官贵人,小户人家根本用不起这玩意儿,更别说一干泥腿子了,老子今天就是吃定你了!

    孔管家斥道:“老夫还真是看走了眼,你这燕窝分明是质地不纯,掺杂了铁锈,不收了!”

    康兴安一听此言,急道:“力哥儿摔坏了脑袋,孔管家您别生气啊……”

    张力气得浑身发抖,也不管康兴安,一把将血燕抓过揣入怀中,对康兴安道:“安子,咱们走!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咱们去卫城卖!”

    孔管家丝毫不以为意,冷哼一声,转头对身旁家丁道:“去!告诉卫城所有药铺和山货铺,这两个泥腿子卖给我孔府的山货坐地起价,谁敢收货就是坏了规矩,到时候孔老爷一张条子递与齐通判,直接抓人!”

    一听这话,张力原本跨出凉棚的腿有如灌了铅一样,迈不动分毫!

    康兴安脸上额头已隐隐地现出了汗渍,拽着张力的衣袖:“力哥儿,这,这……”

    周围卖山货的村民也不自觉地将身子挪了挪,似乎要与张力划开界限。

    “这小子胡说八道,惹恼了孔管家,哪会有他好果子吃?”

    “孔府的恒昌号是卫城数一数二的大商铺,哪是好糊弄的?”

    “这傻小子真是失心疯,孔管家说不收的货,又有何人敢收?!”

    ……

    听着众人的冷嘲热讽,看着康兴安哀求的眼神,张力的心乱了。

    唉!自己还是想当然了,穿越过来的这世道,又哪有说理的地方?

    就在张力进退两难之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庄子里的大道上远远驶来一辆马车。

    众人纷纷避在两旁,一名须发俱白的老者拉着小孙子躲在路旁,小声说道:“这是孔老爷的车驾,若是挡着道了,撞死也是白搭。”

    孔管家神色一凛,竟是也不管张力了,匆忙跑出凉棚,恭敬地立在孔府大门前。张力有些诧异,目光不自觉地随着众人一起,盯着疾驰而来的马车。

    马车驶近了孔府大门,逐渐减速,最终缓缓停下。

    孔管家熟练地小跑到马车跟前,掀起车帘,一名五十岁左右头戴四角方巾,身穿月白色带花纹素绸的矮胖子走下了马车,长长地叹了口气:“唉——”

    张力正在揣摩这位的身份,只见那孔管家小心地问道:“老爷,怎么样了?”

    这话一问出来,张力就知道这位应该就是孔老爷了。

    孔老爷摇了摇头,“卫城里的薛郎中让我另请高明,说是已经来看了两次,三剂汤药下去完全不见效,恐怕得准备后事了……”

    孔管家一听此言,面如死灰,喃喃道:“这崩漏之证,原本在妇人里也只是稀松平常,为何夫人这般凶险?”

    孔老爷叹了口气:“薛郎中是金州卫看妇科看得最好的郎中,连他都束手无策,看来夫人也是命数已定。”

    张力离两人不远,耳朵里听到“崩漏”两字,顿时来了精神。

    身为后世医学博士的张力知道,这古代的“崩漏”泛指妇人月事不调。暴下如注,大量出血者叫做“崩”;出血量少,淋漓不绝者叫做“漏”。

    如果危及性命,应该是“崩”证可能性大些,也就是后世所谓的大出血。

    一想到这,后世职业的惯性使得张力几乎脱口而出:“孔老爷,在下有祖传绝技,专治妇人崩漏之证,不知……”

    话还没说完,张力忽然察觉到什么地方不对,眼睛余光发现身旁众村民一脸惊愕地看着他,连康兴安也张大了嘴巴。

    不好,冒失了!

    显然孔老爷和孔管家也被他这一嗓子给惊住了,待孔管家回过神来,立刻大步冲到张力面前,对凉棚中守护山货的打手道:“哪里来的狂妄小子,给老子往死里打!”

    那五大三粗的打手腾地冲上前来,一拳就往张力身上砸去。

    张力不备,嘭地一声,右胸结结实实地中了一拳。踉跄几步之后,张力才晃晃悠悠地站住了步伐。

    康兴安见张力吃了亏,赶忙一把扶住张力,急切道:“力哥儿,你没事吧,你……”

    那打手欺身上去,正欲飞起一脚直踹心窝,耳边却传来了孔老爷的声音:“别弄死在门前,还要赔他二两烧埋银子,真是晦气!”

    打手悻悻地收住拳脚,张力对康兴安小声道:“安子,从现在起你什么话都不要说,且看我手段!”

    康兴安有些发愣,他从小就是张力的跟屁虫,张力如何说,他就如何做,见张力这么说了,只得点点头。

    张力站直了身子,也不管旁人鄙夷的目光,朗声道:“孔老爷,在下一片古道热心,想不到换来这一顿恶打。敢问府中家眷可是面色苍白,小腹疼痛,崩下如注,经血中有紫块?”

    孔老爷明显身子一颤,险些跌倒,心里咯噔一下:这小子怎会知道症状?还说得如此对症?胡言乱语也不可能这么准啊,关键是经血中带紫血块,这根本不可能瞎诌!

    张力见孔老爷有些松动,知道自己蒙准了,不过也不能再进一步多说,毕竟没有见到病患,始终还是信口胡诌之言。

    张力心知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刻,自己猜了症状,看样子是对症了,故而孔老爷有了些迟疑。不过自己这身份和年纪,别人肯定不会相信,于是随口编起瞎话来搅乱视线:“我家师是蓬莱医仙,很擅长妇科。在下学得一点皮毛,孔老爷不如试试?”

    康兴安“啊”了半声还没完全出口,就猛地捂上了嘴巴,想起了张力叮嘱自己千万不可出声之事,可是他眼中还是充满了疑虑。

    眼见老爷有些心动,孔管家气急败坏道:“老爷,千万别听这小子胡说八道,他就是个卖山货的泥腿子,想必是贪慕钱财,想要招摇撞骗来了!”

    张力也不管那孔管家,直接快步走到孔老爷跟前:“孔老爷,府上家眷的病凶险万分,您为什么不试一试,如果不见效,在下分文不取。”

    其实孔老爷本来就疑心张力是为了骗钱,但张力这么一说,孔老爷转念一想自己还真没有什么损失,于是心里开始起了变化。

    张力趁热打铁道:“贵府家眷的病,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议论岂不失了体统?孔老爷快些将不相干的人打发了吧!”

    孔老爷惊疑之间,却也没有想到这一层。张力这么一说,孔老爷登时老脸通红,对孔管家道:“快!把其他人都轰走!”

    孔管家和家丁将余者闲杂人等轰走之后,孔老爷有些半信半疑地看着张力:“你,你真能看病?”

    张力淡淡地道:“杏林之中,各有千秋。我家师专精妇科,在下学得一些皮毛,却也不敢卖弄。这崩漏之证,家师传我了些秘方……”

    “秘方?”孔老爷听得眼放精光,这两字就好像溺水的人手中最后的那根稻草,让孔老爷心痒到了极点。

    “好,你跟我来。”孔老爷点了点头,将张力和康兴安带入孔府。孔管家跟在后面,脸上青一阵,红一阵。

    走过三进宅门,张力等人来到内宅。远远地张力就闻到宅子中弥散着一股草药味道,显然患者已经病了许久,连走廊柱子都隐隐散出药味。

    “父亲大人!”一名青衣文士打扮的男子快步走了过来,“薛郎中可来了么?”他猛然看见孔老爷身后的张力,蓦地一愣:“这,这小子是谁?”

第四章 初显身手() 
孔老爷颓然道:“薛郎中说现在已经无药可施。刚才回来之时碰到这小子,他说能治你娘的病。他既说中了症状,又说有些秘方,还说治不好分文不取。他这么一说,我想不妨一试。”

    那青衣文士皱了皱眉:“父亲,这小子年纪轻轻,又怎会治病?您这是病急乱投医啊!”

    本来孔老爷确实有几分死马当作活马医的意思,但儿子这么一说,反倒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怒道:“你懂个屁!自古重症多有秘方,那可都是不传之秘,若被咱们碰上了,没准真能救你娘的命!”

    青衣文士道了声喏,不甘心地退到一旁。而张力直到此时,才知道得了崩症的是孔老爷的夫人,心里暗自琢磨起来。

    在孔老爷的带领下,张力来到了孔夫人院子门外。由于是家眷内宅,一众男仆和康兴安都只能在院子外等候。

    张力一走进孔夫人房门,脑子一阵眩晕,险些没有跌倒。仔细一看,才发现整间厢房窗户紧闭,他刚一进门,身后的大门就被丫鬟随手带上了。

    室内空气混浊,熏得张力一阵恶心。这个时代坐月子和血崩都忌讳见风,人们已经有些根深蒂固了,张力现在也不想横生枝节,还是先把了脉再说。

    来到床前,张力看见一名五十岁上下的妇人躺在床上。这妇人双眼空洞,骨瘦如柴,脸上没有丝毫血色。

    孔老爷示意小丫鬟搬来板凳,张力坐下以后就给孔夫人号起脉来。见张力颇有些章法,孔老爷不禁心中多信了两分,开始有些期待起来。

    张力右手手指轻按孔夫人脉象,右手脉象沉细。很快在丫鬟的帮助下,张力又号了孔夫人左手的脉象,正是小弦之脉。果真是崩症的脉象,非常典型,却不知孔老爷口中的那位薛郎中为何久治无效?

    张力开口道:“孔老爷,孔夫人右脉沉细,左脉小弦,确是崩症无疑。”

    孔老爷一怔,这小子居然和薛郎中所说夫人脉象一模一样,难道当真是有几分本事的?心里一急,孔老爷脱口而出:“不知小郎中可有妙方?”

    张力道:“不知薛郎中所开为何方?”

    孔老爷道:“薛郎中开的是当归补血汤加减,但丝毫没有起色。”

    张力心道,这薛郎中所开的方子主治血虚阳浮发热之证,倒也中规中矩,说不出什么不对。可是孔老爷却说完全无效,这是怎么一回事?

    作为后世中医世家之子,张力对中医造诣很深,此刻却也陷入沉思之中。

    突然,张力发现了一处细节。

    ——被子!

    对!正是被子!

    孔夫人竟然裹了整整三层被子!

    她不是热!

    是冷!

    张力知道,这崩漏之证,其实就是后世西医所说的功能性**出血。

    古代中医普遍认为,崩漏失血,以血热较多见,所谓阴虚瘀热,多治以清热凉血之药。事实上还有少部分中医高人发现崩症不只有热证,还有寒证,即是所谓的阳虚瘀浊。

    这就要非常小心的辨别了!

    那薛郎中想必是只凭号脉,号准了崩症,就依经验开了当归补血汤加减,却连中医最基本的寒热都不加以区分,看来水平也高不到哪去。

    号脉只是“望闻问切”之一,这孔夫人的病状重点就在这个“望”字上!

    若果是发热的病人,又怎么会盖上三层被子?!

    张力心里有了计较,神色顿时轻松起来。

    孔老爷眼见张力神态轻松,不禁急道:“小郎中——”

    张力微微一笑,道:“孔老爷放心,在下已有了几分成算。”

    治疗没有起色之前,可不能把话说得太满,这点张力倒是拿捏得相当准确。

    孔老爷一听这话,喜得一颗心快要从嗓子里蹦出来,片刻之后却又如小孩子受到长辈训斥一般忐忑,竟是不敢出声,生怕打断了张力的思绪。

    见孔夫人形容枯槁,显然已是虚弱到了极点,张力轻声问道:“孔夫人,你这崩症在下已有几分眉目,现在还有些要问一问你,你可以说话吗?”

    孔夫人只是微微偏了下头,嘴唇微张了半天,也吐不出一个字。

    张力皱起了眉头,又道:“孔夫人,我说的症状,如果符合,你就连眨两下眼;如果不符,你就不用眨眼。”

    孔夫人连眨了两下眼,显然是听懂了张力的话。

    张力道:“孔夫人,你小腹可是有刺痛感?”

    孔夫人一双眼睛瞪得跟死鱼似的,张力微微点头,表示明白。

    “孔夫人,你小腹可是隐隐作痛?”

    话一出口,孔夫人拼命地连眨了两下眼睛!

    呼——张力长吐一口气,这下就能确诊了。

    血热的崩症,小腹刺痛;而血寒的崩症,小腹隐痛!孔夫人这崩症果然是寒证!

    张力转过头来,看着急得满头大汗的孔老爷,心里掠过一丝快意:这穿越回来的第一把赌对了!孔夫人的病,自己已经有九成的把握!

    张力环顾四周,最后视线落在孔老爷身上:“孔夫人的病,危在旦夕!她身子十分虚弱,寻常汤药下去,恐怕虚不受补……”

    孔老爷原本期待感已被张力吊了起来,哪知道张力这么一说,孔老爷顿时面如死灰。

    张力话锋一转,淡淡地道:“这小小崩症,还难不倒我。眼下孔夫人必须立刻施以金针回阳,后续才能说到汤药。”

    孔老爷这心又被张力提到了嗓子眼上,口中喃喃道:“金针,金针……”

    张力眉头微蹙:“今日出门乃是卖些山货,在下并未携带金针。不知孔老爷府上可有金针?”

    张力知道,大户人家一般都会在家中存有金针,以备不时之需。古时称针灸所用之针为金针,倒不是真的是金子打制,而是一种带有崇拜的尊称。这个时代能施展针灸之术的,又怎么可能是庸医?!

    “金针,金针……啊!金针!有啊!”孔老爷一拍脑门,“绿荷,还不快快去给小郎中取金针来!”

    那名叫绿荷的丫鬟答应了一声,打开房门,快步走了出去。

    只约摸半柱香的时间,绿荷就捧着一盒金针走进了屋子,送到了张力手上。

    张力对孔老爷道:“孔夫人眼下虚不受补,我不给她开汤药。在下单凭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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