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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神医在明朝-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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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考上秀才?!”

    孔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数落着孔老爷,丝毫不给他留半分情面!

    原来如此!

    张力是何等精于察言观色的人儿,从进了这个屋子开始,张力就逐渐发现这孔府掌事之人便是孔夫人!

    原本还以为孔老爷只是妻管严,却不知孔夫人娘家竟有如此大的势力,怪不得孔老爷一副惟命是从的模样。

    孔老爷彻底慌了神,喃喃道:“夫人息怒,夫人息怒……我,我先前确实瞎了眼,怀疑小神医医术,后来……后来我被小神医的高论折服,亲自带他前来给夫人诊治!”一边说,一边哀求地望着张力:“小神医,是我亲自带你进来的吧?”

    张力淡淡一笑,对孔夫人道:“夫人不要动怒,确实是孔老爷带我进来的。”

    一听此话,孔老爷松了口气,感激地望向张力。

    张力见差不多了,从怀中掏出血燕,对孔夫人道:“我这正好有上等的山洞血燕,正是治疗你这病症的药引。在下此前憋着些气,如今打人者也受到夫人惩处,便将这血燕献上,夫人可不要责怪在下啊!”

    孔夫人一听张力这么说,眼神中登时放出精光,赔笑道:“哪里,哪里!小神医真真是菩萨心肠啊!”

    咽了口口水之后,孔夫人对孔管家道:“狗奴才!还愣在那里干嘛?快给小神医算算这洞燕值多少钱,千万别让小神医吃亏!”

    孔管家登时来了精神,这可是个好机会,多算点银子,小神医没准就不记恨自己了。

    孔管家此前自己扇嘴巴,打得挺狠的,此时赶紧擦了擦嘴角污血,连忙道:“夫人,小神医那极品血燕我此前瞎了狗眼,看走了眼,分量此前称过,是一两五钱!”

    张力淡定地喝了一口茶水,顿时感到香彻肺腑,顺便瞥了一眼康兴安,只见安子目瞪口呆,似乎怎么也不相信孔管家居然说出这等话来。

    孔管家偷偷瞄了一眼张力,见他神色平常,于是接着道:“回夫人的话,白燕咱们收的价格是一两白燕值一两白银,这血燕应该是……”孔管家想了想,“应该是一两血燕值十两白银!”

    十倍价格了!

    孔管家习惯性地有些肉疼,他看了眼地上洒落的那些府中原有的血燕,那些并不比张力拿来的差,却都只是六七钱银子收来的。

    现在又哪管得了这些?如果惹恼了这小神医,恐怕立马就要像那家丁一样被夫人撵出孔府!

    张力放下茶杯,笑道:“孔管家果然是识货的,可是不知这屋燕、洞燕的价格又该如何算呢?”

    孔管家以无比崇敬的眼光看向张力,讪讪笑道:“以小人眼力,只知道这白燕血燕,又哪里见识过洞燕呢?小人不敢胡乱说价!”

    张力明白他意思,这是要自己漫天要价了,不管什么价格,都捏鼻子认了!

    张力琢磨这孔老爷家虽说在这十里八乡颇有势力,终究也是小小乡绅罢了,也不好太过为难他们,于是开口道:“洞燕怎么也要个五倍价钱吧。”

    听到张力此言,包括孔夫人在内的孔府所有人都松了口气。五六十两银子,对于普通乡绅来说虽然不是一个小数,却也负担得起,若张力真要漫天要价,这也就不太好办了。

    孔夫人对孔管家道:“待会去账房给小神医支六十两银子。”似乎又记起一事,接着道:“小神医,这诊金……”

    张力笑了笑,轻描淡写地加了一句:“都算在一起,五十两银子,十石粮食吧。”

    孔夫人陪着笑,连连点头:“孔二,听清楚了么?”

    孔管家连声应诺。

    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张力将孔夫人头顶上百会穴的金针收了,对孔夫人道:“今日施针已经结束,孔夫人还需要静养。在下明日还会前来,夫人不必担心。”

    孔夫人连声答应,并让孔管家带张力去取了银子和粮食。

    十石粮食约摸有千余斤,孔管家找来了两匹马车运上粮食,一直将张力和康兴安两人送至庄外。

第七章 明代的车祸急救() 
坐在马车之上,康兴安有些疑惑地看着张力:“力哥儿,今天这事儿,我怎么跟做梦一样?你,你怎么还会医术?”

    张力哈哈一笑,接着眼神中带着神往之色:“我那日跌下山崖昏迷之后,冥冥中有一仙人,自号‘蓬莱医仙’的人,说我资质极佳,于是便传了我许多医术。等我醒来之后,脑子里记不起许多从前的事情,却对仙人所传授的绝艺记得一清二楚!”

    康兴安从小就对神仙鬼怪之事很感兴趣,少年心性原本如此。现在听张力这么一说,联想到张力刚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的种种情形,立刻深信不疑,眼中立即充满了敬畏之色。

    张力也不多言,这事点到即止,语焉不详才是最好,不然容易越描越黑,反倒落了下乘!

    马车驶入莲花屯时,整个屯子都轰动了!

    当马车在张力家停下的时候,宋秀娘惊得说不出话来!

    等到孔府杂役将满满两大车粮食堆满了整整一间破草屋时,宋秀娘才从安子嘴里知道了事情经过。

    旁观的众人都有些将信将疑,唯独宋秀娘对儿子夜遇仙人授艺之事没有半点怀疑:可不是么?能治好孔夫人的疾病,还得了这许多钱粮,儿子这医术又岂是可以作假的?

    一眨眼十来天过去,张力一家和康兴安一家都过得十分惬意。白米饭管饱,白面馒头任吃,这日子两家人这辈子可是从来都没遇到过。

    孔府每天都有马车前来接送,张力的针灸之术效果很好,最后又开了几副汤药,孔夫人的崩症已经痊愈了。

    闲暇的时候,张力雇来屯子里的劳力,将自己家稍稍修整了一番。一方面周济了村民,一方面也让自己家略微像点样子。

    这期间张力还让康兴安去卫城买来了一整套金针,以备不时之需。

    等屋子修整完毕,这一日清晨,张力对康兴安道:“安子,咱们也不能坐吃山空。我寻思了很久,凭我这一身本事,得到卫城去谋个差事才是正理儿。”

    康兴安这些时日吃得白白胖胖,一听张力这么说,连忙道:“嘿,力哥儿,俺俩可是想到一块儿去了!那日我去卫城买回金针之后,我就琢磨着怎么找力哥儿说道说道,咱们去卫城闯荡一番呢!”

    说走便走,两人各自禀明父母,带了些盘缠干粮,便径直往金州卫城而去。

    出得屯子走了二十余里,已经是晌午时分了。两人在一处小山岗歇息了一会,吃了些干粮之后,继续朝卫城走去。

    两人一路闲聊,倒也不感觉疲乏。张力忽然想起一事来:“安子,你知道我脑子里对跌落山崖之前的事记得不太清楚,咱们莲花屯是民屯吧?”

    明代金州卫是辽南军事重镇,这里行政编制应该是卫所制,大量的屯堡理应是军屯才对,张力一直奇怪为何莲花屯包括孔家庄看起来都是民屯而不是军屯,故而有这么一问。

    康兴安点点头道:“确实是民屯。力哥儿,从俺记事时开始,咱们这就是民屯。听爹说过,往些年鞑子南下过好几次,军户们死得死,逃的逃,军屯几乎都荒废了,现在卫城里驻扎的都是东江镇的镇兵哩!”

    张力默然,看来在辽南这块地方,卫所制度已经名存实亡了,守军也是东江镇的募兵而非卫所军。

    正说话间,前面官道尘土飞扬,张力定睛一看,却是一队马车疾驰而来!

    张力有些吃惊,什么人?马车速度如此之快,不要命了么?

    眼看车队就要来到面前,张力一把将康兴安拉到路旁。

    正惊异间,只听见“嘭——”的一声,队伍最前面的那辆马车撞在路边一块巨石上面!

    巨大的惯性使整个车身腾空飞出十余丈远,里面乘坐的人也都被抛甩出来!

    后面的车队一片混乱,最靠近出事点的那辆马车根本收不住脚,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前面那辆车倒毙的马匹之上!

    我去!车祸?张力来不及多想,大步朝出事点飞奔而去!

    车队中一片混乱,而张力就在此时,冲到了出事的那两辆马车跟前!

    第一辆马车撞损严重,甩出来的那几人七窍流血,张力看了一眼就知道:以自己现在的急救条件,根本救不活这几人。

    张力的目光落在了第二辆马车甩出来的一名孩童身上!

    那孩子约摸六七岁模样,头部磕在了乱石上面,汩汩的鲜血顺着额头往下流,一动也不动!

    后世张力也曾遇到过类似的车祸场面,除了第一时间联系救护车之外,张力也都尽可能地凭借自己专业的急救知识,在救护车到来之前,对伤者进行一些简单的处理。

    此时张力完全是出于本能,飞奔到孩子身旁,立刻对孩子进行初步救治。

    张力用手轻探鼻息,感觉到孩子呼吸还算顺畅,旋又仔细观察了一番,确认那孩子除了头上一处伤口之外,并没有其他明显的外伤或是骨折。

    必须确定没有骨折,张力才敢动孩子,否则极易造成二次伤害。

    这时,张力完全陷入到后世一名医生的意识里面,只为救这孩子,丝毫没有留意周边其他的情况!

    “你怎么样?听得到吗?”张力抱起孩子,贴着孩子的耳朵问道。

    没有任何反应。

    张力用手扒开孩子的眼皮,发现瞳孔并没有散开放大,张力长长出一口气:这孩子还有救!

    “什么人!”

    “住手!”

    “快快放下小少爷!”

    “儿啊!——”

    ……

    张力转头一看,车队中的人显然发现了自己正抱着这个孩子,便直朝自己这边冲了过来。

    心念急转之下,张力大声喊道:“救命要紧!我是郎中!”

    这“郎中”两字一出口,奔跑而来的几个人脚步明显舒缓下来。

    张力也不管他们,先给孩子止了血,然后迅速从背囊中取出金针盒。接着掏出一针,立刻刺入孩子的人中穴,开始捻转运针。

    在张力紧张地施针救治孩子的时候,康兴安跟了上来,车队里的人也都围了过来。

    众人都非常关心这个孩子的伤势,大伙的神情从最初的惊怒,转而变成一脸的惊愕,显然是被张力手中的金针震慑住了。这其中一名二十多岁的绿衫妇人很是显眼,她满脸的焦急之色,站在张力身后浑身发抖。

    张力一边右手轻轻运针,一边抬起头来扫了众人一眼。见众人皆是锦衣秀袍,便道:“在下是郎中。这孩子已经昏厥,我正在施针救治,你们现在都不要说话!”

    半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孩子看起来没有丝毫反应,人群开始骚动起来。

    张力左手搭住孩子脉搏,沉声道:“脉搏比刚才强些了,我再加两针!”

    张力迅速摘掉孩子的鞋袜,将金针扎入涌泉、行间二穴。

    涌泉穴乃是脚底板正中,而行间穴则是在脚背第一趾和第二趾之间。

    金针扎进两穴,一经捻转,奇迹便发生了——

    “哇!——”孩子猛地大哭一声,竟是睁开了眼睛,哇哇大哭起来。孩子能感觉到头上伤处的疼痛,应是已经恢复了一些神志。

    “儿啊!我的儿啊!呜呜呜呜——”听到孩子的哭声,那绿衫妇人再也控制不住,冲到孩子跟前就要来抱。

    张力大声阻止道:“夫人不可妄动!这孩子神志虽然恢复了一些,却还需要在下再施一组针!”

    绿衫妇人立刻收住了手,嘴里喃喃道:“施……针……小……小郎中……”

    “你是什么人?”

    一声雄浑低沉的男音从身后传入张力耳中,张力不由得转过头看去。

    只见一名五旬上下身着大红团领衫的老者,正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张力一眼就看到,那老者头上带的竟是一顶乌纱!

    乌纱帽顶摇摇晃晃,竟然发出闪闪银光!

    张力立即盯着老者胸前飞鸟图案一看,顿时惊得连手中金针都险些拿捏不住!

    竟然是鸂鶒!鸂鶒读作“西翅”,是一种水鸟,张力曾经在博物馆看过这种水鸟绣成的官服。

    对于熟悉明代礼仪的张力来说,这名老者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了!

    我的天,怎么会在这道上遇到县太爷?

    张力知道,明朝官员常服一律头戴乌纱。一、二品官员帽珠用玉,三至五品帽顶用金,六至九品帽顶则是用银。

    这老者帽顶是银子制成,定然是六至九品的官儿!

    待看到老者胸前鸂鶒纹之时,张力确定了眼前这名老者竟然是堂堂的七品知县大老爷!

    “呔!大人问你话呢!”一名随从怒喝一声,才把张力从惊愕中拉了出来。

    张力身子微微有些发抖,紧张到了极点。

    七品县太爷级别的,放在后世就是市委书记的角色。张力在后世除了在新闻中看过,又哪里亲眼见过?更别说这么大个官儿,还当面问自己话。

    张力猛咬了一下舌尖,剧烈的刺痛感强迫自己镇静下来,轻轻吐出一口气后,应道:“在下张力,是一名郎中。”

    那老者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显然对张力的年纪有些疑惑。

    老者没有发问,张力又如何敢多言,迅速低头对着受伤孩子的穴道运针。

    “大人,这厮竟然不识礼数!”

    “小小贱民,见到大人居然敢不下跪?!”

    “大人,小的赏他几个大耳刮子,好让他识识礼数!”

第八章 初到蓬莱县() 
老者身旁的众随从一脸义愤填膺,老者却一摆手:“没事!先救治宣儿要紧!”

    张力心里有些忐忑,自己确实不识礼数,原本脑子里也没有见官必跪这种等级概念,现在听随从们这么说,心里也有些惴惴。

    不过,若是救好了这孩子,想必那官儿不会责怪吧?

    张力也无暇多想,又取出三支金针,刺入耳朵中的肾上腺、皮质下两穴之中。耳穴里穴道众多,有神门、盆腔、肾上腺、皮质下、对屏间等等穴道。

    两针已经扎了进去,孩子逐渐神志清明起来,眼睛也渐渐有神,啼哭声也小了许多。

    见张力颇有些章法,那孩子明显有了好转,老者在一旁看见了,也微微颔首。

    就在此时,一名中年文士小心翼翼走到老者身边,轻声道:“父亲,事态紧急,咱们还是——”

    老者点点头,看了张力一眼,然后对那文士道:“路上没有郎中,把这人带上。”

    说罢,老者自顾自地往马车方向走去,几名随从紧紧跟随而去。

    张力正欲取出人中穴之针,那文士开口道:“你叫张力?”

    张力抬起头来,只见这文士头戴九华巾,身穿石青色锦袍,腰间绑着一根白色荔枝纹银带,脚下丝鞋净袜,一看就知道是官宦子弟。

    张力微微点了下头,等着文士继续往下说。

    文士道:“很好。宣儿就有劳你医治了,跟我们走吧。”

    康兴安有些纳闷,忙道:“我们要去卫城呢!”

    文士皱了皱眉:“卫城?你们去卫城送死?”

    张力连忙给康兴安递了个眼色,然后起身对文士一揖:“医者仁心。先生放心,我既然出手相救,自然会救人救到底的。”

    文士向他和煦地一笑,缓声道:“随我们走吧。”

    那文士特意腾出车队中的一辆马车,让张力、康兴安带着孩子坐在上面,他自己也亲自乘坐此车。看来是专车专用,只为路上张力方便救治小少爷。

    孩子的娘乘坐的是另一辆马车,她是不可能与外人共处一车的。

    约摸一盏茶的功夫,车队缓缓出发。这一次,马夫们显然吸取了此前的教训,没敢行得太快。

    马车之内,张力运针已毕,遂将金针收了起来。此时孩子已经睡去,应该是没有大的问题了。

    张力知道,这孩子是脑震荡,具体什么程度还不太清楚,现在又没有后世的那些科学仪器检测,只能慢慢观察,徐徐治疗了。

    不过这帮人到底是什么来路呢?张力心中暗忖道。

    文士见张力将金针全都收拾停当,口中带着几分疑惑道:“没事了?”

    张力道:“已经没有性命之忧,不过后面还需要观察一段时间。脑疾难治易复发,医书上有此一说。”

    文士带着几分赞赏的神色道:“你小小年纪,针灸之术竟如此高超,不知师从何人?”

    张力还没回答,康兴安抢着道:“力哥儿是‘蓬莱医仙’梦中授业!”

    文士哂然一笑道:“我看你医术不错,自然会有出头之日,又何需装神弄鬼?”

    张力也笑了:“失礼了。”

    文士见张力不肯说,也不便追问,车内一下子又沉默起来。

    那文士呆呆地看着睡着的孩子,眼中满是慈祥之色。

    张力心中已经隐隐有些猜测,于是开口问道:“先生,他是你的孩子?”

    文士点点头,微笑着看向张力,道:“你,很好。若是能逃出生天,金银财宝随你挑。”

    逃?!

    什么情况能让这县太爷的车队,用上一个“逃”字?!

    张力实在有些想不通,但是面对身份地位如此之高的这一帮人,却也不能随便相问。

    张力略一思索,便计上心来。

    张力揣摩了一下用词,试探道:“先生,在下和伙伴本是要前往金州卫城……”

    那文士眉头一皱,旋即脱口而出:“金州卫城?去不得!去不得!”

    张力故作疑惑之色,问道:“为什么?”

    文士仔细看了张力一眼,又打量了康兴安一番,才缓缓说道:“叛军高成友作乱,金州卫城已经失守!”

    张力大吃一惊,旋即追问道:“高成友?是不是孔有德的部下?”

    那文士面露疑惑之色:“你也知道孔有德?”

    张力一愣,接着胡诌道:“我师傅以前曾经游历四方,常将各地见闻告诉在下。所以在下对东江镇的孔有德略有耳闻。”

    文士释然一笑:“我对你那师傅越发好奇了!”

    张力就怕谈论这个,连忙岔开话题:“我师傅闲云野鹤惯了,不提也罢。今日遇到先生一家也是缘分,我和伙伴若是就这么赶到卫城,恐怕……”

    那文士一脸颓然之色,半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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