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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牌农女-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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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第379章 毁人不倦

    每一次见宣宝锦,叶知秋都有一种感觉,这个女子很清楚自己适合什么风格,并坚持这种风格,不断地追求更好,日臻极致。

    正如今天,她穿了一身明紫底色,白色添金银缂丝纹样的衣裙。裙摆下端是半截紫纱,随着脚步移动,如一团若隐若现的紫雾。

    头上不戴金银,而以白色裘毛装饰,衬得肤色皎洁明亮。耳上一对拇指般大小的珍珠耳坠,灼华闪隐。

    整个人看起来明净空灵,婀娜曼妙,不染尘俗,端的是比仙子还要动人三分。

    无怪乎大殿内的男人们看得眼睛都直了,就连同为女人的她,也不由得怦然心动,生出了几许倾慕向往之意。

    而牵动了许多人心的主角似乎对男人们因惊艳而灼热、女人们因嫉羡而火辣的目光毫无知觉,微微地弯下腰身,露出一截欺霜赛雪、弧度优美的脖颈,迁就着那孩童蹒跚缓慢的脚步,眼神专注,温柔似水,恬静美好得让人很想溺死在她那双清泉一般清澈的眸子里。

    拥有她的那个男人,像是求偶成功的孔雀一样,挺胸抬头,环顾着四周求而不得的同类,神情之中带有三分骄傲,两分炫耀,五分满足。惹得那些羡慕嫉妒恨的人暗暗啐唾,再骂一声“浅薄”。

    一家三口就在众人口静意不平的注视之下,来到皇子指定席位。

    凤况与附近的人一一打着招呼,目光落在凤康这一桌时,表情便不太自然了,别扭地叫了一声“九哥”,却刻意忽略了叶知秋。

    不用大人提醒,鸣儿便站起来见礼,“见过十一皇叔,皇婶。”

    听到这个声音。宣宝锦的身子明显地僵了一下,颤着睫毛抬眼,目光锁定那个面沉无波的孩子,眸子顿时镀上了一层苦涩。红唇微启,似要呼唤,却迟迟没有发出声音。

    表情挣扎迟疑了半晌,终究还是挪开了目光。幽怨地看了叶知秋一眼,便缓缓地垂下眸子。

    叶知秋将她这一连串的动作看在眼里,忍不住心中冷笑,这个女人还真是做戏上瘾了。

    若真心疼爱鸣儿。在她和凤康成亲之前不是有大把的时间和机会与他亲近吗?该行动的时候不行动,只顾跟新丈夫新儿子阖家幸福,把旧儿子抛在脑后,忘了个干净。

    这会儿又惺惺作态,露出像是被人抢了儿子的模样给谁看?

    偏偏有一些脑子短路的人想不明白这一点,比如某个下半身支配大脑,此时正如斗鸡一样瞪着她的男人。

    她懒得跟这两个可笑的人一般见识,索性眼不见心不烦,别开眼去。

    凤康却没有就此罢休的意思。双眼肃寒地迎上凤况的目光,“十一,你对为兄新娶进门的王妃有什么不满吗?”

    凤况没想到凤况会当众发作自己,脸色有些难堪。强自笑道:“九哥说笑了,小弟与你的王妃远日无怨近日无仇,怎会对她有什么不满?”

    凤康微微眯了眸子,敛了眼中的锋芒。话语依旧咄咄逼人,“既没有不满,我为何没有听见你尊称她一声嫂子?”

    萦绕在两人之间的这种剑拔弩张的气氛。使得周围霎时安静下来。

    以凤羿为首的皇子们纷纷竖起耳朵,在心中暗暗兴奋揣测,这过去好得不分彼此的兄弟二人,终于要因为女人而决裂了吗?那是不是代表,他们有机可乘了?

    不过他们很快就失望了,因为凤况并没有跟凤康对峙下去,而是忍气吞声地对叶知秋抱拳一揖,“九嫂。”

    这一声虽叫得不情不愿,可终是妥协了。

    叶知秋并不稀罕他这一声嫂子,只是不愿凤康夹在中间难做,于是起身裣衽还了一礼。

    宣宝锦的眼神数次瞟向凤康,见他从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看自己一下,眸子里苦涩更浓。紧紧地牵着那一脸懵懂的孩子,惶然无助地立在那里,仿佛被所有人抛弃了,只有他们母子二人相依为命一般。

    凤况一回头,看到此景,胸口隐隐作痛,赶忙借扶她落座的空当,附在她耳边低声地道:“有我在,她伤不到你,你不必怕她。”

    宣宝锦花容浅淡地笑了笑,“我知道王爷无论何时何地都会护我周全,自是什么都不怕的。我只是担心,你因为我与叶姑娘之间的误会,与小九……

    唉,我已与他生分了,你若再同他疏远,那可怎么是好?”

    “什么误会?她分明是……”凤况不自觉地拔高了声音,说到一半又止住了,复压低了嗓音道,“不说那个晦气的女人了,咱们今日是来赴宴的,你只管吃好喝好照顾好和儿,别的什么都不要想。”

    “是,全凭王爷做主。”宣宝锦柔顺地道。

    叶知秋被凤况突然提高的声音所惊,下意识地转头,刚好看到那两人你有情我有意,你可靠我贤良,大秀恩爱的样子,心里只觉腻歪得很。

    因有些担心鸣儿瞧见这情形会不好受,便偷眼打量过去,却见那孩子目不斜视,不动如山地坐着,脸上没有半点表情。

    也不知道是没看见,还是看见了不在意,抑或者是装作不在意。

    出神的工夫,十五皇子凤晋带着王妃和一双儿女匆匆而来。他的人缘似乎很好,一路走来,所有人出声询问:

    “十五,怎的此刻才来?”

    “是不是又跟什么人下棋,下得忘了时辰?”

    “十五,你是最后一个到的,待会儿可要自罚三杯啊。”

    ……

    凤晋看起来也是个好脾气的,笑呵呵地一一回应。碰见谈得来的,还要驻足说上几句。如此走走停停,好半天才走到了目的地。

    同样跟兄弟们打了招呼,又着重跟叶知秋见礼,“九嫂,小弟这厢有礼了。

    我这九哥脾气冷硬,不擅变通,若以后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妥。还请嫂子多多包容,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你小子给我住嘴。”除了十一,凤康对其他兄弟都不假辞色,对这位十五皇子却难得地面露霁色,笑骂道,“你算老几,这些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说了?”

    “能算老几?十五呗。”凤晋嬉皮笑脸地道,“虽说我年纪比你小,可我成亲比你早,这些话怎么就轮不到我来说了?

    九哥。你就当前辈赠送的经验之谈,老老实实地听着吧。”

    雍王妃趁空插话进来,“九哥,九嫂,你们不要理会他。

    他今日与人下棋,连着三盘都是和局,说是好久没有棋逢对手了,兴奋得不行,见人就撒疯。

    若不是我强拉了他出门。这会儿只怕还在跟人厮磨呢。”

    “我就说嘛,除了下棋,还有什么事能让你这个棋痴笑得合不拢嘴?”凤康伸手,故意用上两分力道。在凤晋肩上拍了一下。

    凤晋吃痛,立刻“哎哟”、“哎哟”地叫了起来,“九哥,你也太不讲究了。你这是要当着新嫂子的面行凶杀人呢。”

    正说笑,忽听通报之声从殿外层层递近地传了来,“皇上驾到。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诸位娘娘驾到——”

    众人忙收声敛神,起身迎候。

    不多时,就见凤帝和穆皇后簇拥着梁太后,身后跟着一群鲜衣粉黛、精心装扮过的嫔妃,浩浩荡荡地涌进大殿。所过之处,大家纷纷跪下,山呼万岁千岁。

    嫔妃在龙台前止步,待凤帝和穆皇后、梁太后三人在上首落了座,下了平身之令,方与众人一同谢了恩,到妃子专属的区域落座。

    凤帝大马金刀地坐在龙台正中,用那双狭长含笑的眼睛扫过满堂的儿孙,慢条斯理地开了口,“你们一定很好奇,今日非年非节,朕为何破例启用华清宫,大设家宴吧?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新添了个儿媳,朕心里高兴。想借此机会,把她介绍给你们大家伙认识认识罢了。”

    此言一出,叶知秋顿觉前胸后背火辣辣的,身体就要被来前后左右满含羡慕与嫉妒的目光穿透了,忍不住在腹内怨怪凤帝多此一举。

    就算他不特意说明,别人也是这样认为的。何必非得把她明明白白地推到风口浪尖上,刷新本来就很高的仇恨值?

    这老爷子真是毁人不倦啊!

    凤帝仿佛听见了她的心声一样,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叶丫头,你先敬茶吧。”

    “是。”叶知秋答应着起身。

    由凤康陪同离开席位,从侧面登上龙台,接过宫女递上的茶盏。双膝跪在梁太后跟前,将茶盏高举过头,“请皇祖母喝茶。”

    梁太后脸上无喜无怒,接了茶盏小小地抿了一口,意思过便罢了,招呼立在一侧的宫人,送上早就准备好的改口礼。

    是一副翡翠镶银的头面,在皇家来说,算不得贵重。只是与上次给的见面礼相比,已经很体面了。

    叶知秋道了谢,礼物在手里过了一下,便交给宫人代为保管。端起另一杯茶,挪到凤帝跟前,“父皇请喝茶。”

    “嗯。”凤帝笑着接了,并不似梁太后那般敷衍,而是实实在在地喝了一大口,而后吩咐全德送上一箱子珍奇古玩。

    想必是从私库里随手挑拣了抬来的,纵然价值不菲,却感受不到什么诚意。

    叶知秋同样谢了恩,又给穆皇后敬了茶。

    穆皇后送的礼物一如既往地厚重,是一尊半米来高的白玉送子观音像。又面色慈善、语气和蔼地嘱咐了他们一番,无非是些夫妻相敬,早点开枝散叶之类的话。

    穆皇后之下,便是位于四妃之首的宁妃了。

    叶知秋走到宁妃席位跟前,端了茶盏刚要跪下,就听旁边响起一个清脆的童音,“九婶长得真真好看,瞧着一点都不像土财主暴发户!”

    ——(未完待续。。)

第380章 还是要见识一下的!

    这孩子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所有人听清楚了。短暂的寂静之后,大殿各处都传来了低低的嗤笑声。

    凤康眉心一皱,待要发作,就被叶知秋用眼神阻止了。

    她并没有像某些人期待的那样,露出尴尬或羞恼的神色,好整以暇地看向坐在宁妃身边的小女孩,“你叫什么名字?”

    这小女孩六七岁的年纪,头梳双丫髻,穿了一身鹅黄色衣裙,圆圆的脸盘,精致的五官,眉间用胭脂画了一朵小小的梅花。生得粉雕玉琢,跟观音座下的玉女一般。

    大眼睛忽闪忽闪地与她对视着,看起来慧黠灵动,不似那种不懂礼数,随便张口说话的孩子。

    小女孩听她问话,便站起身来,端端正正地道了个万福,“汐儿见过九婶。”

    一句话把自我介绍和礼数都尽到了。

    叶知秋看她这做派,愈发认定她方才那句话是有意为之。细细问了是哪一个“汐”字,照例夸了两句,又循循善诱地问道:“你叫我九婶,想必是皇家孙字辈的孩子吧?”

    “是,汐儿是原裕亲王府排行第三的嫡女。”回话的时候,汐儿眼中闪过一抹黯色。

    叶知秋明白了,原来这孩子是获罪入狱的二皇子的女儿。

    据她所知,事发之后,二皇子被剥夺了封号,不过凤帝并没有下令查抄裕亲王府,只将门匾用黑布蒙住,特许他的家眷继续住在里面,亦没有下达禁足令。

    裕亲王妃却以“人恒知耻”为诫,不但自己深居不出,更严令府中上下人等低调谨慎,不得随意出门,与人来往攀交。

    今日家宴,裕亲王府也在受邀之列。裕亲王妃料定戴罪家眷来了必会遭人冷眼嘲笑。推说身体不适,告罪缺席。裕亲王的儿女也都以侍疾为由,留在了府中。

    一家子大人和年长儿女均未出现,唯独来了个年纪正处于启智前后的汐儿,而且坐在宁妃身边,这还真是耐人寻味呢。

    心思转动间已有了定论,于是和颜悦色地问道:“汐儿能不能告诉九婶,那土财主暴发户的话,你是听谁说的?”

    众人没料到她会揪着一个孩子的话不放,神情都变得微妙起来。

    宁妃却是心中暗笑。村姑就是村姑,光外表看着好又能怎样,还不是生了一副鼠肚鸡肠?

    本来就是土财主暴发户,被人点出来,老老实实地吃下这哑巴亏,让人笑一笑也就过去了。居然追问起来了,嫌自己丢人还不够吗?

    且看她怎么自取其辱!

    汐儿显然早有准备,流利地答道:“许多人背地里都这样议论,说九婶就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村姑。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搭上九皇叔,还恬不知耻地把靠着下九流的行当赚来的钱换成嫁妆,拿出来炫耀。

    还说九婶搬出六百多抬的嫁妆,是想证明自己比皇祖母都要尊贵。企图压过皇家所有的媳妇……”

    “够了。”凤康听不下去了,冷声喝道,“你年纪小小不仰高慕贤,却是从哪里学来这些乌七八糟的混话?”

    汐儿被他声色俱厉的模样惊吓到了。怯生生地缩着肩头,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却强忍着没有掉下来。

    “别吓着孩子。”叶知秋安抚住凤康。弯下腰身,摸了摸汐儿的头,柔声地道,“汐儿别怕,你九叔不是跟你生气,而是跟那些说九婶坏话的人生气呢。

    不过你九叔说得对,以后再听到这种没教养的话,汐儿千万不要学。背后说人坏话是小人的作为,也不要跟着学。

    还有啊,行业不分贵贱,只要靠自己的双手挣钱,不偷不抢,不诓不骗,光明正大,就是值得尊敬的。

    我们平常吃的米粮蔬果,穿的衣服料子,用的器物皿具,都是农民辛苦种出来,匠人用心做出来,又经了商人千里迢迢、跋山涉水运过来的。

    如果没有他们,我们就没有这么多好东西可以嚼用。

    汐儿应该听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古训吧?若要说种田经商是下九流的行当,那么享受他们劳动成果的人,又能高贵到哪里去?

    做人不能忘本,忘本就会骄浮,就会应了人们常说的那句话:辱人者自侮,轻人者自贱!”

    不知道汐儿有没有听明白,反正在场的凡十岁以上的人都听明白了。她表面上是在教育汐儿,实际上是在训斥那教唆汐儿说这些话的人,顺便将瞧不起她出身的人也都带上了。

    就在极少数人心中叫好,绝大多数人或沉思或不屑或愤然不平,一致认为她会将这件事就此揭过的时候,却听她话锋一转,又把之前的话头捡了起来,“那么汐儿,都有谁背后议论九婶了,你给九婶指一个出来好不好?”

    偌大的殿堂寂静无声,落针可闻。

    “这……”汐儿面露迟疑之色,下意识地瞟了宁妃一眼,见她面色不善地瞪过来,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叶知秋权当没看见她们的小动作,微笑地鼓励道:“汐儿你只管放心大胆地说,那个人是不会难为你一个小孩子的。

    这里有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如果日后你和你的家人有什么三长两短,大家首先就会怀疑到那个人的头上,然后就会帮你讨还公道。”

    说完见她仍旧游移不定,便猜到了真正的缘由,“那个人是不是许了你什么好处?”

    “九婶怎么知道的?”汐儿惊讶之下,脱口问道。随即意识到失言,赶忙用手捂住了嘴巴。

    叶知秋笑弯了眉眼,转身面向凤帝,“父皇,我不能跟您求一个恩典?”

    凤帝正看戏看得津津有味,哪有不应的道理,“你说。”

    叶知秋也不客气,直截了当地道:“只要这孩子指出那个人来,请您赏赐给她同样的‘好处’。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不过……”凤帝捋着长须,故意停顿片刻,吊足了大家胃口,才饶有兴致地扫了汐儿一眼,“朕要先听听是什么样的好处。”

    汐儿年纪虽小,可聪慧过人,且家逢变故,比同龄的孩子更懂事一些,自是知道她那皇帝祖父一诺千金。比别人许的好处都来得实在。

    再顾不得旁的,绕过席位走出来,跪在地上急急陈情:“汐儿的父王……不,是汐儿的父亲腿上有伤,一到下雨阴天就痛痒难耐。

    马上就要入冬了,天牢里面寒凉潮湿,无医无药,只怕父亲承受不住病痛折磨。

    汐儿求皇祖父开恩,准许汐儿的母亲和兄长入天牢探视。给父亲送一些被褥衣服,还有缓解病痛的药物。”

    说着磕头如捣蒜,几下过后,额上便有了淤青。

    对一个六七岁的孩子来说。能条理分明地说出这番话已经不容易了,还能这样实心实意地磕头求情,更是难得。叶知秋唯恐她磕坏了脑袋,赶忙上前拦住她。

    凤帝还在沉吟。宁妃便按捺不住了,“皇上,此事万万不可。裕亲王犯的乃是重罪。若让他与家人见面,串通一气,翻供抵赖,岂不是要乱了朝纲律法?”

    她情急之下只想阻止汐儿指认,却没有意识到自己这番话违背了当初的承诺,说完又振振有词地教训汐儿,“该当如何,皇上自有决断,你一个小孩子家瞎掺和什么?”

    汐儿脸上现出恨怒之色,不等凤帝答应,便指着宁妃一股脑地招了,“是她,是宁妃娘娘教汐儿说那些话的。”

    宁妃勃然大怒,“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没有胡说八道。”汐儿挺直了脖子据理力争,连尊称都不用了,“我瞒着母亲和哥哥姐姐来参加家宴,就是想求皇祖父开恩,允许我们去探视父王。

    刚一进宫就被你的人拦住,带到你那儿去了。你说九婶太嚣张了,根本没有把你放在眼里,一定要让她在今日的家宴上出丑丢人,出一口恶气。

    你说负责看守天牢的人里面有效忠四皇叔的,会想办法通融门路,让我们去见父王一面。就算我当众羞辱了九婶,她也不敢说半个字,还要送我一份厚厚的见面礼。

    还说九婶有钱得很,平日里打赏宫人,随手就是一包金锭子,给我的只会多不会少,我才答应帮你……”

    “你给我住口。”宁妃面色狰狞地瞪着因说话太急,涨得满脸通红的汐儿,“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裕亲王自己行为不检,连孩子都带坏了,竟然信口雌黄,污蔑长辈,简直不可救药。”

    汐儿被她倒打一耙,满腔委屈和愤怒,一时间又倒不出来,气得嘴唇直哆嗦。

    小孩子肚子里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当然会纠结。可大人们都明白,宁妃这样疾言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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