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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牌农女-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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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妈若有嗔意地瞥了她一眼,“你不用讨好我,我才不管你会不会变成老姑娘呢。”

    “变成老姑娘正好,村里容不下我,我就搬来跟元妈一起住。”叶知秋笑嘻嘻地道。

    “你想得美。”元妈哼了一声,放下手里的蒜瓣站起身来,“听你说到番邦,我忽然记起一个东西,你等着,我去拿给你。”

    ——

第109章 十香壶

    元妈去了约莫一刻钟的工夫,才捧着一件东西回来了。有两个巴掌拼起来那般大小,外面包着一方红色的锦帕。绣工倒是很精致,只是看起来有些年头了,颜色暗沉发黑。

    “元妈,这是什么东西啊?”叶知秋好奇地打听。

    元妈将东西递过来,示意她自己看。

    叶知秋伸手接了,感觉沉甸甸的,很有些分量。揭开外面的锦帕,便露出一个扁圆形的器物,有点像放大版的鼻烟壶。

    颜色暗绿,略微泛紫。材质像玉,却比玉浑浊一些,手感也不是那么温润。细细抚摸,表面有类似于磨砂的粗糙感。

    腹部两侧均匀排布着十个半球状的突起,里面似乎填充了什么东西,动一动便发出极为细碎的声响。打开盖子看去,里面黑洞洞的,什么也没有。

    元妈见她询问地望过来,语含浅笑地提醒她,“底下有个机关,你拧拧看。”

    “机关?”叶知秋赶忙将那扁壶翻过来,果然看到壶底有一个圆形的钮状物,嵌在略大一些的凹陷之中。

    按照元妈的指点,手指捏住那个按钮,轻轻地旋转了一下。只听“咔”地一声轻响,她预期的“变形”或者“开裂”并没有出现,只有一阵馥郁的甜香从壶口传来,在鼻畔缓缓萦绕。

    她深吸了一口气,立刻辨认出这是香草兰的味道,眼睛微微一亮,“元妈。这不是会是一个熏香壶吧?”

    “嗯。”元妈点了点头,“那东西叫作‘十香壶’,一共能放出十种香味。”

    “十种吗?”叶知秋有些吃惊,细细观察了一下熏香壶的构造,便福至心灵。捏住那个 按钮再次旋转,又是“咔”地一声轻响,香甜散去,被一种略带辛辣的香味所取代。是百里香的味道。

    继续拧动,又辨别出了众香子,姬茴香,小茴香,紫苏等香辛料。基本上都是华楚国没有的东西,其中两味还是在原来世界普遍应用的胡椒和孜然。

    这哪里是熏香壶?分明就是一个调料壶嘛。

    “元妈,这东西你是从哪儿弄来的?”

    元妈瞟了她一眼,语调缓慢地道:“这是临出府之前,一位主子赏赐给我的。说是番邦传过来的东西。每一种熏香都能治病。她闻不惯那些香味,就让我带出来当个念想。

    日子过得最苦的时候,我打算拿它换几个活命钱来着。可当铺不认这个。只肯出五个铜钱。我一气之下又拿了回来。压在箱子底儿,一放就是十几年。要不是你说起番邦,我怕是还想不起来有这么个东西。

    这东西放在我这里也没用,你拿去吧。我瞧着你挺喜欢琢磨番邦的玩意儿,说不准在你那儿能派上什么用场。”

    除了能装东西闻闻味道,叶知秋实在想不出这个调料壶还能派上什么用场。在元妈那儿就放了十几年。加上运输,倒手转送,都够得上古董级别了,里面的调料恐怕也早就过期了。

    那可都是市面上没有的稀罕物,真是浪费!

    她了解元妈的脾气。送出手的东西绝不会再收回去,因此也不推辞。问清楚关掉机关的方法。便用锦帕原样包好,放进自己带来的篮子里。

    刘鹏达回来得很快,右手提着一捆宣纸,左手提着书和毛笔、砚台、墨块一应零七八碎的东西,满头大汗,脸膛泛红,一进门就喊:“知秋姐,我把东西买回来了。”

    听到他略带兴奋的声音,叶知秋刚刚恢复正常尺寸的脑袋又隐隐发胀。调整了一下心情,才若无其事地挑开门帘,微笑地道:“辛苦你了!”

    “没事。”刘鹏达摆了摆手,又有些迫不及待地招呼她,“知秋姐,你来看看,我给虎头挑了两本很不错的书。”

    叶知秋答应着走过来,接过他手上的书翻了翻。一本是《少儿经》,里面收录了一些浅显易懂的字句,还附了一套临摹板;另外一本内容比较深一些,收录了这个时代的一些诗词歌赋,叫作《百歌集》。

    “我最初认字的时候,就是用的这两本书。”刘鹏达在一旁给她解说,“只要虎头把《少儿经》里面的字全部学会,就能读懂《百歌集》了。”

    说着又指了指那捆宣纸,“这是通济府那边出产的熟宣,不是太硬,又不容易积墨,最适合练字了。还有这几只毛笔,都是比较不错的陈年羊毫,有一点刚性,也好着墨。

    知秋姐,你再看看这砚台和这墨块,都是又便宜又好用的……”

    他喋喋不休,将买来的东西统统介绍了一遍。眉飞色舞,神情之中带着些许骄傲,还有那么一点显摆和表现的意味。说完用闪着异样光彩的眼睛,期冀又忐忑地望着她,等待她的赞许和夸奖。

    叶知秋装作不懂他的心思,只客气地说了一句,“让你费心了。”

    刘鹏达的眼神不出意料地黯淡下来,声音闷涩地回了声“没什么”,将剩下的铜钱递给她,“这些东西一共花了不到两百文,剩下的都在这儿了。知秋姐,你收好。”

    “嗯。”叶知秋伸手接了,对他笑了一笑,“谢谢你了。”

    “不用谢。”刘鹏摇了一下头,偷眼瞄着她的脸色。见她神情如常,并没有生气或者难过之类的情绪。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一颗心待悬不悬的,不是那么踏实。

    叶知秋原本打算陪元妈吃过午饭再走,知道刘鹏达的心意之后,又改了主意。她和元妈吃饭,总不好将他外出去吧?叫他一起吃,又怕他因为“同席”生出什么暧~昧的想法。与其纠结,不如不吃。

    到附近转了一圈,添置了一些东西,又买了几样发培芽苗菜的种子。回来的时候,就见老牛叔和阿福已经在面馆等她了。将东西装到车上,跟元妈道过别,便坐上牛车出了城。

    一路上叶知秋和阿福说说笑笑,老牛叔偶尔也会插上一两句。只有刘鹏达心事重重,显得格外沉默。

    回到小喇叭村,正是家家户户吃二顿饭的时候,街上却三五成群,聚集了不少人。各个都伸长了脖子,往村西头张望。

    阿福立刻嗅到了八卦的味道的,以手遮眼,循着众人的目光张望,“出啥事儿了?”

    “还能有啥事儿?一准儿是谁家两口子打仗,要不就是婆婆媳妇小姑子拌嘴。”老牛叔的语气颇有些不屑。

    正说着,迎面跑过一个半大的孩子,一眼看到牛车上的人,便扯着嗓子嚷嚷道:“老牛叔,阿福,你们赶紧瞅瞅去吧,你家我婶子正跟虎头家里闹着呢!”

    “啥?!”老牛叔和阿福齐齐惊呼出声。

    叶知秋也不由自主地变了脸色……

    ——

第110章 从我家滚出去!

    成家门外已经围了一圈的人,对着院子指指点点,小声地议论着。牛婶高亢而尖利的嗓音盖过一切嘈杂传来,听着犹为刺耳。

    叶知秋第一时间跳下牛车,拔足狂奔。阿福紧随其后,刘鹏达比她们反应慢了一拍,远远地落在后面。老牛叔要顾着车上的东西,只能频频甩鞭吆喝,催着老黄牛快走。

    围观的人看见叶知秋和阿福一前一后跑过来,赶忙向两旁分开,给她们让路。

    叶知秋进了院门,疾目一扫,就见牛婶背对这边站在院子中央,跟一脸怒气的虎头对峙着。刘叔和菊香扶着脸色难看的成老爹站在房门口,梅香和刘婶一个拉着虎头,一人立在牛婶旁边,像是在劝架。

    “怎么回事?”她声音清冷地喝问。

    牛婶闻声回头,看到她神色明显有些慌乱。虎头眼睛一亮,随即委屈又欣喜地喊了一声“姐姐”。

    成老爹听了面容大动,下意识地往前伸了伸手,“秋丫头回来了?”

    刘婶一家人也因为她的出现,不同程度地松了一口气。

    叶知秋见成老爹和虎头都没事,心下先自安定了三分。深吸了两口气,让呼吸变得平稳一些,目光湛湛地扫视着院子里的人,“出什么事了?”

    “哎哟,大侄女儿,你可回来了。”不等别人开口,牛婶便抢着告起状来,“你可得好好管管你家虎头,你瞧瞧。瞧瞧他把我给打的。”

    一边说,一边撩起头发,亮出额角上的一块淤青。

    “姐姐,不是我。”虎头急急地争辩道,“是她自己撞在门框上了……”

    “胡说。”牛婶瞪着眼睛截断他的话茬,“我这么大个人,眼睛又没瞎,还能撞着自己?你这孩子咋睁眼说瞎话儿呢?怪不得人家都说。这孩子没爹娘管教不成,现在就没大没小,长大了还得了?”

    成老爹听她左一个眼瞎,右一个没爹娘管教,刚刚好看一些的脸色又涨得通红,“他牛婶子,你说这话可不对。虎头是没爹娘,可他还有我这个爷爷呢。我眼睛瞧不见,也碍不着管教他。要不是你跑这儿来搅闹。他能跟你没大没小吗?”

    “成老哥,你偏帮孙子我就不说啥了,可你也不能往我身上泼脏水啊。我就是来串个门儿。啥时候搅闹了?”牛婶顶了成老爹几句。又转向围观的人,“你们给评评理儿,都是乡里乡亲的,走动走动有错儿吗?不让来就说不让来的话,不能诬赖好人不是?”

    虎头听她无理辩三分,气得直跳脚。“你放狗屁,我爷爷啥时候不让你来了?明明是你跑我们家来要银子……”

    “听听,听听,这都啥话儿啊?”牛婶拉着长腔控诉,“这村子里往上八代都连着亲呢。我好歹也是个长辈儿,被他打了还不算。又生生被他骂成狗了。”

    叶知秋半天没插上话,可也听出来了,今天这出闹剧还是银子引起来的。牛婶这是欺负成老爹眼睛看不见,想用规矩礼法堵住虎头的嘴,颠倒黑白,把这件事粉饰过去。

    她也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牛婶掰扯,闹僵了只会让老牛叔和阿福难做。有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便扭头看向随后赶上来的阿福,“带牛婶回去吧。”

    阿福点了点头,小脸阴沉地上前,拉了牛婶就走,“跟我回家。”

    牛婶见叶知秋没有追问的意思,悬着的心顿时放下大半。顺着阿福这个台阶就下来了,嘴上还要讨些彩头,“我看在大侄女儿的面儿上,不跟你一个小毛孩子计较。你也就是碰见我了,要是碰见个不讲理的,不打断你那两条腿儿才怪!”

    阿福听她得了便宜卖乖,恨不能把她这张嘴缝上。为自己有这样一个娘臊得慌,低着头,加快脚步往外走。

    虎头以为姐姐回来会替自己撑腰,没想到她听了牛婶的一面之词,就把人放走了。一时间又气又恼又失望,被牛婶拿话这么一刺,更是满腹委屈和不甘,红着眼圈喊了起来,“姐姐,她诬赖我,我没打她。她来跟爷爷要银子,爷爷没钱给她,她又跑去祸害姐姐的菜,被我撞见喊了一嗓子,她着急忙慌往外跑,就撞在门框上了,不是我打的,不是我!”

    他这一大串话脱口而出,周围有了一瞬的寂静。阿福霍地顿住脚步,不敢相信地望着牛婶,“娘,你祸害知秋姐姐的菜了?!”

    牛婶神情闪躲,支支吾吾地辩解,“我哪有?你……你别听他胡说……”

    叶知秋眸色连沉,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西厢房,推开门一看,就见靠近门边的一口水缸倒在地上,已经裂成两半,水流了一地。原本叠放在缸上的三个竹筛倒扣的倒扣,歪斜的歪斜,尚未发好的蚕豆芽撒得到处都是。

    她倏忽握紧了拳头,回身,看向刘婶的眼神已经染上了浓浓的寒意。

    虎头将她的表情看在眼里,大有反败为胜的感觉,又添了一把柴,“姐姐,她还推我了呢。你看看,我手都破了。”说着亮出手来。

    叶知秋转目看去,见他两只手掌都擦破了皮。裸~露在外面的嫩红血肉刺痛了她的眼睛,压抑了许久的怒火直冲脑门。

    “从我家滚出去!”

    她声音不高,却带着慑人心魄的冷意。

    阿福还是第一次见她发这么大的火,一愣过后,愈发羞愧难当。强忍着眼泪,发狠一样扯住牛婶的胳膊,“回家。”

    牛婶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每一道都火辣辣的,每一道都染着轻蔑、嘲讽和批判,让她有种被剥光了衣服游街的屈辱感和愤怒感。

    她来拿自家的银子,又没犯法,凭啥要让一个外乡来的丫头呼来喝去,还要灰溜溜地滚出去?占了她家的银子还有理了是怎么的?

    越想越气,越想越不服气,猛地睁开阿福的手,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腿嚎啕大哭,“哎哟,没天理了。霸着我们家的银子不给,自己大鱼大肉,好吃好喝的,让我们一家人吃糠咽菜。脸儿长得白白净净,没成想是个黑心肝儿的!”

    阿福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瞠目结舌地站了半晌,才如梦初醒,扑过来捂她的嘴……

    ——

第111章 算账

    左右已经撕破脸了,牛婶凭生出一股破釜沉舟的气势,狠狠地推开阿福,一声高过一声地嚎着,“明明是自家的银子,还得跟叫花子似的,好声好气儿地跟他们讨。

    不给就不给吧,老的小的合起伙儿来欺负我一个妇道人家。哎哟喂,这到底儿是啥世道啊?还让不让老实人活命了?”

    阿福被她推得摔了一跤,连疼带愧外加丢脸,爬起来的时候已经气疯了,冲着牛婶就是一通嚷嚷,“丁大丫,你想钱想魔怔了吧?知秋姐姐啥时候霸着你的银子了?别说没有,就是有,那也是我的银子。我乐意放在她那儿,跟你有啥有关系?”

    “大家伙儿都听着了吧?不是我说瞎话儿吧?她就是霸着我闺女的银子呢。”牛婶抓住她言辞上的一个漏洞,立刻大做文章,“我们家小丫头崽儿年纪小不懂事儿,看不出好赖人。喝了她两碗*汤,就巴巴地跟她跑到城里去,起早贪黑,累死累活地干了半个多月,回来人瘦了整整一圈儿,连一个铜板儿都没瞧见啊!”

    阿福发现自己说错了话,又急又气,“丁大丫,你说这话亏不亏心啊?我回来的时候没给家里买肉买布买点心?你吃完一抹嘴就全都给忘了?

    我啥时候起早贪黑、累死累活了?我跟知秋姐姐在一块儿吃的好睡的好,比在家里强多了,你哪只眼睛瞧见我瘦了?”

    “听听,听听,这丫头都被撺掇成啥样儿了?挣了银子不往家里拿。连人带钱地倒贴着,一门心思帮着外人,连我这个娘都不认了,一口一个‘丁大丫’地叫着。连她爹都没全名全姓儿地呼喝过我,这是白白给人家养了个闺女啊。”

    牛婶把大腿拍得“啪啪”作响,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哭得撕心裂肺。悲恸欲绝。

    老牛叔驾着牛车赶来,正好看到这一幕,连牛都不顾不上栓,便分开人群奔进院子,“咋了。咋了,这是咋了?”

    阿福一心想替叶知秋辩护,却忘了丁家大丫讲歪理的本领天下第一。不管你说什么,她都能寻出自己的理儿来,倒打一耙。

    以前看她把这招用在别人身上还没什么感觉,如今用在自己身上。就跟剥皮拆骨一样,说不出哪儿疼,偏偏疼得要命。

    看到亲爹。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刷刷地往下掉,“爹,你快管管我娘。”

    看到老牛叔。牛婶的嗓门更亮了,“你们再瞅瞅我家孩儿他爹,都要抱孙子的人了,被她一个小辈儿指使得团团转。风里来雨里去,一趟一趟地往城里跑。”

    老牛叔一听这话当即沉了脸,“孩儿他娘,你混说啥呢?成家侄女儿啥时候指使我了?哪回出车人家不是给现钱?”

    “给谁出车人家不给现钱?”牛婶接了他的话茬却不看他。只对着围观的人哭诉,“他这人蠢笨,脑子不灵,心肠又软,听不得三句好话。出人出车不算,还要帮她跑腿儿干活儿,前前后后地帮衬着。我都舍不得使唤的人儿,这都快变成他们家的奴才喽!”

    老牛叔怒了,“丁大丫,你还有完没完?别在这儿丢人现眼,走,跟我回家。”说着就来拉她的胳膊。

    闹到这份儿上,面子已经丢光了。牛婶铁了心要把银子弄到手,索性豁出去了,身子一歪,便倒在地上打起滚儿来,“哎哟,我不活了。男人闺女都成别人家的了,我还活着有啥意思?干脆死了算了!”

    老牛叔和阿福一人扯住她一条胳膊,想把她拉走。可她连抓带咬,外加一身蛮劲,一时半会儿也拿她没奈何。

    村里的人或多或少都领教过她的凶悍,不敢上前帮手,只远远地站着观望。

    成老爹气得嘴唇发紫,胳膊腿儿一劲儿地哆嗦,刘叔和菊香在旁边好言劝慰。虎头隐隐约约意识到自己闯了祸,神情甚是忐忑,不时地偷瞄着叶知秋的脸色。

    早在牛婶开始哭号的时候,刘婶就识趣地躲开了,这会儿只管撇着嘴看热闹。梅香愤愤不平,刘鹏达望着始终面沉如水的叶知秋,满脸满心的担忧。

    看了半天闹剧,叶知秋也想明白了,要是不把银子的事情说清楚,牛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今天休了,改天也会卷土重来。万一她在成家出点什么意外,即便阿福不怪她,心里也不可能全无芥蒂,这份情谊也就变味儿了。

    心念转罢,便将目光投向牛家人,“老牛叔,阿福,咱们来算算账吧。”

    老牛叔和阿福齐齐一愣,牛婶听到“算账”两个字,打滚的动作立刻慢了下来。嘴里依然哭嚷着“不活了”,声调却降了好几度。

    叶知秋也不理会她,直直地盯着老牛叔,“老牛叔,你经常赶脚,应该知道行情。从小喇叭村到清阳府,总共十几里地,一般人出多少钱?”

    “多的时候十五文,少的时候十文,十二文,要是碰上熟人捎带脚儿,也就给个三文五文的意思意思。”老牛叔老老实实地道。

    叶知秋点了点头,又问:“老牛叔,你给我出一趟车,我给多少钱?”

    “二十文。”老牛叔答得很快,“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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