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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弋有些警觉了,皱眉仔细看了一眼柳青芜,怎么细看不像是王寡妇王玲玲呢?
柳青芜拿过手帕遮面,细声细气的说:“死样,你看什么看,怎么?几天温柔乡待过了,就不认识奴家了?”
“嘿嘿。”高弋淫笑着,刚准备伸手摸一下柳青芜的脸,发现自己的手脚绑起来了,惊讶的问:“玲玲,你绑我做什么?”
“我在和你玩游戏啊。”柳青芜说着,就将已经准备好的挠痒棒在他裸露的身体上轻轻拨弄着,果然高弋一脸享受的表情。
高弋轻咬着嘴唇沉浸在其中,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酥,“你这个小妖精,何时学会了这技术?”
“那还不是高爷你教的好?”
柳青芜轻柔的声音凑近他的耳边说着,手上的动作也不停,慢慢的探下去,在关键位置停住,高弋的身体酥酥麻麻的颤抖。
“玲玲,你将我绳子解开,爷让你好好享受!”高弋原本已经有些清醒,被柳青芜这般挑弄,眼神又有些迷离了。
“爷,不着急,咱们慢慢来,你告诉我什么事情,我一定让你舒舒服服的。”柳青芜故意吹气在他的脸上。
高弋似乎被挑逗得有些急了,问:“你知道这些做什么?和你也没关系,咱们现在做正事要紧,来吧!”
“我觉得你需要清醒清醒!”柳青芜见他不吃这一招,忽然冷声说。
高弋被这一声惊着了,这不像是王寡妇会对他说的话,仔细扎巴着眼睛看着她,“你是谁?”
“啪”祁晟适宜的将一盆水浇在他的脸上,他早就想这么做了,没见过哪个男人有他这么浪的。
被冷水一激,高弋的酒劲也消了,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柳青芜,再看桌上的酒壶,已经想起来了。
“公子,你这般想要做什么?”高弋恢复了正常,问。
柳青芜呵呵一笑,“我要做什么,那得需要高爷配合了。”
高弋低头一想方才的画面,惊声问:“方才是公子的把戏?”
柳青芜笑而不答,手中拿着挠痒棒轻轻拍着,仔细打量着高弋。
高弋见她打量着自己,觉得今天是逃不过了,紧张的看着柳青芜,“公子,我和你素不相识,你何故要这么做呢?”
“放心,你只要回答我几个问题就好了,别的我不为难你。”柳青芜意味深长的看着他,顿了顿说,“不过,若是你不老实回答我的问题,我会让你很舒服,舒服到你一辈子都忘不了。”
高弋当然相信,从开始和她划拳就没有赢过,被她彻底灌醉,然后又被她套路了,当然相信她有这个本事,连忙答应:“好好好,公子要问什么尽管问。”
“你方才说,桂妈妈找你办点事,是什么事情呀?还有是不是宫里的桂妈妈?”柳青芜坐在他的对面,祁晟一声不吭的站在身后,盯着这个男人。
高弋眼睛转动了一下,沉思了片刻说:“是宫里的桂妈妈,不过要我办的事情不过就是找几个人给他,宫里缺管事的太监了,你也知道,做这太监是要没有命根子的,没办法传宗接代,难找人啊,所以就托我帮忙找几个人。”
“是么?”柳青芜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方才他的迟疑没逃过她的眼睛,“可我怎么听说,这桂妈妈并不是管这事的,找太监这活儿是宫里的内务府总管做的,桂妈妈只是一个宫里的掌事,怎么会找你问这个?”
“嘿嘿,这宫里嘛互相之间帮个忙照应一下也是常有的。”高弋说完心里暗自嘀咕,这人对宫里怎么那么熟悉莫非是宫中什么人么?想着抬眼仔细端详了柳青芜,长得秀气,手也是细皮嫩肉的不像是做粗活的样子,能是宫里什么人?
柳青芜冷笑着,挠痒棒已经搁在高弋的腰间,轻轻滑动,引来高弋的一阵颤栗,“我觉得你还是没有说实话,还是你更加喜欢这个滋味?”
说着挠痒棒已经慢慢地向下探去,祁晟顿时脸色一紧,别过脸去,怎么没发现柳青芜这幅样子?回去要不要告诉王爷,以后做些准备呀?
“唔……”高弋低哼了一下,身子动了动,忍住异样的感觉说:“我说的是真的,桂妈妈确实是要我做这个事情,没别的。”
柳青芜不理会他,只顾自己玩乐,看着他一脸有火却无法发泄的样子,倒要看他忍受多久。
“高大哥。”门口忽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柳青芜警觉,低声问:“谁?”
“我是给高大哥送东西的。”
柳青芜示意祁晟在身后,自己走到门口,门打开一道缝,看见一个穿着浅黄色轻纱的女子,手中拿着绸缎冰块和一壶酒。
“这些是给高弋的?”柳青芜皱着眉看着眼前的女子,觉得不正常。
女子低着头,嗯了一声,柳青芜刚伸出手接过,说时迟那时快,女子的手中忽然多出一把匕首,直击柳青芜的要害!
第五十六章 挖去你的眼睛可好?()
说时迟那时快,女子的手中忽然多出一把匕首,直击柳青芜的要害!
柳青芜紧张的闭上眼睛,身体却下意识的向后一仰,躲过锋利的匕首。
“啪”的一声,柳青芜睁开眼睛再看,女子的双手已经被她送来的绸缎绑住,嘴巴被捂住,匕首跌落在柳青芜的脚边。
“蒙炎兄好身手!”柳青芜捡起匕首,走进女子,将刀抵在她的脖子上,恐吓道:“你若是敢出声,我便一刀了结你的命!”
女子点点头,柳青芜拿下他口中的布,问:“谁派你来的?”
“没人派我来,我是看高大哥跟你们进了房间,好久没出来,我是怕……高大哥在哪里?”
柳青芜笑了,这女人看来是喜欢高弋那小子啊,“你高大哥在里面,放心,没拿他怎么样,就是让他配合一下回答几个问题,你这么担心他,莫非你对他……”
“我……”女子当下脸色一红,别过脑袋去。
“放心,等你高大哥回答了我的问题,自然放了他,不过你在这也是麻烦。”柳青芜看着她,堵上一个人的嘴还有办法,这两个人可就说不好了。
正想着,女子忽然倒了下去,祁晟站在身后,默默地说:“她晕了,公子有什么话快问吧。”
柳青芜忍不住竖起大拇指,简单粗暴的好办法!
里屋内,高弋已经恢复如常,看着进来的柳青芜二人说:“两位公子,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们就放了我吧!”
“可是我觉得你还有话没说完呢。”柳青芜拿过那个你车子送过来的酒和冰块,心中又有了想法,“而且我还没玩够,既然花了钱来玩的,那必须要玩的爽啊,高爷你说是不是?”
“别,公子,我错了。”高弋看着柳青芜有些紧张,想不到看着这么秀气又白皙的男人,竟然有虐待的嗜好。
“不,你没错,享受乐趣是每个人的自由嘛,我觉得你方才很享受,只是没尽兴罢了,不如我帮你更尽兴好了。”说着让祁晟将他放倒在地上平躺着,从碗里拿出一个冰块放在他的身体上。
高弋又是一个颤栗,表情却是极为享受,随后,又将酒打开,洒了一些在冰块上,然后顺着高弋的喉结处一路的洒到腰间。
滚热的酒水碰到冰块,冰火相融的感觉,此刻应该只有高弋能够体会出来了。
柳青芜站在一旁观赏者自娱自乐的高弋,许久,等他差不多的时候,轻声问:“怎么样?高弋,你可有想好了?是否要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了?”
“公子……公子想要知道什么,便问吧,我……我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高弋声音中带着喘息,听着是那么暧昧又充满情欲。
柳青芜挑了挑眉,看来这样的效果不错,不过手中依旧拿着挠痒棒,坐在那看着有些享受的高弋问:“桂妈妈找你是不是让你进宫?”
“是……是的。”
“找了个活儿给你是么?”
高弋点点头,“嗯,说……和正常伺候一样,只是不能带……嗯……不能带……”说到这他便不再说下去,柳青芜自然也就明白了,求种的事情,怎么会让他带那样的东西。
“我知道,其他的还有什么吗?”柳青芜继续问。
“其他的没有了,只是告知我,这几日多注意注意,不能乱吃东西……”
柳青芜忍不住笑了,这桂嬷嬷,还真的讲究,若是真的在意,干什么找这样的人去做事呢?不过转念一想,自己人不容易走漏风声,也是比较保险的。
“嗯,交代的不错。”柳青芜满意的点点头,扔下挠痒棒,“不过,桂妈妈交代你做的事情,你照做便是,并且要更加卖力!”
高弋有些不懂了,难道她费尽心思知道不是要阻拦吗?
“毕竟人家是客人,客人的活儿那必须要做的漂亮!”说着,从祁晟的那里拿出一张银票扔给他,“封口费,今日的事情你若是敢说出去。”
目光看了看他的下面,“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后果。”
高弋一阵不寒而栗,若不是手被绑着,一定紧紧捂住!他还不想做太监!
柳青芜瞥了一眼还在门口处躺着的女子,嘴角一扬,笑着:“很难受吧?想不想发泄?”
高弋未说话,可是眼神里却是慢慢的情欲,柳青芜示意,祁晟将门口的女子带进来,放在高弋身边,“喏,给你了,可得轻些。”
祁晟解开他身上的绳子,高弋一把抱住女子及柔软的身体……
柳青芜赶忙退了出来,她还没有兴趣亲眼观看别人的……那种场面。
很快屋内便传来一阵阵暧昧……
祁晟和柳青芜二人将门轻轻带上,站在门口好一会儿,才出了暗格。
已经是半夜了,楼下的喧嚣声小了不少,柳青芜打开折扇半遮面,从拐角处的楼梯口直接下楼,出了醉花楼。
灯火辉煌的一条街。
柳青芜呼吸着属于外面的空气,才觉得舒服了很多,看了看旁边的脸色不好的祁晟,问:“怎么了?方才吃坏肚子啦?”
“我在想,回去如何和王爷交代。”祁晟平静的看着她。
柳青芜这才想到这个事情,不过转念一想,有什么不能说的?她又不是他的谁,他能有侧妃作伴,自己就不能有美男围绕吗?
“你只管如实禀告就是,不过方才的那个事情……你捡重要的关键点说好了,若是你添油加醋……”柳青芜不怀好意的看着他,“哼哼……”
祁晟觉得后背一阵发凉,头一次他竟然有些害怕,“我……我不会的……”
“放心,就算你说了,我不会用方才的办法对你的……”柳青芜微微一笑,祁晟顿时松了一口气,只是后面的一句话,让他顿住身形。
“我会派人将那三个缠着你的美人送到你的家中与你为伴。”
祁晟觉得,他这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女人,当然,除了柳青芜。
二人沿着路慢慢走到停靠马车的地方。
“青芜丫头,玩的开心么?可算出来了。”冷逸尘忽然出现在眼前,着实让柳青芜吓了一跳。
扯过他旁边的一角,悄声说:“我说你这个人,怎么神出鬼没的?”
冷逸尘揉了揉她的头发,“没有啊,我一直在等你。”
柳青芜的心忽然漏跳了一拍,很久没有人和她说过这样的话了,抬头怔怔的看着他,冷逸尘温柔的笑着看着她。
“你是谁?”祁晟冰冷的声音打断柳青芜的思绪,这才拉开了距离。
祁晟警惕的盯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听方才的话,好像是早就知道柳青芜会在这里一样,他答应了王爷,要保护好柳青芜的。
“我是丫头的朋友,你不用这么紧张。”冷逸尘并未报家门,也没有担心和害怕,并未理财祁晟,抬头看了看天,对柳青芜说:“时候不早了,你该回宫了,女孩子太晚睡对皮肤不好哦。”
说完,一个人往街的另一个方向走去。
柳青芜盯着那个背影看了许久,方才缓过神来,“走吧。”
祁晟没说话,上了马车,将柳青芜送回宫里。
阿离托着腮坐在桌前打盹,听见动静赶忙起来,“小姐,你回来啦?怎么样?”
“还好,有些累。”柳青芜换下衣服递给阿离,“你怎么还没睡?”
“等你回来啊。”阿离接过衣服,嗅了嗅,“小姐,你喝酒了?”
“你是狗鼻子吗?这都能闻出来?”柳青芜揪了揪她的鼻子,说道,“我没喝,就是沾上了些味道而已,早点睡吧。”
柳青芜躺在榻上,脑海里却还是冷逸尘的那张脸,在脑海里搜索的很久,都没有关于那个人的一点记忆,可是他出现的感觉又是那么的熟悉。
手探上方才他揉过的头发,似乎温度还是存在的,他到底是什么人……
八王爷府上。
祁晟回到府上,将在醉花楼的事情一一汇报,不过当然是绕过那些精彩片段,提取了一些能够接受的,然后就是最后在街角遇见的那个男子。
“青色布衣的男子?叫青芜丫头?”纪尘烟重复道。
“是的,属下问他的姓名,他也不开口,不过属下觉得他一定告诉了柳小姐。”
纪尘烟陷入沉思,他不曾记得柳家和这样的男子有过什么来往,难道还有什么他不知道事情吗?
“嗯,明日到宫中见到了再问吧。”只要柳青芜在宫里,至少还是安全的。
翌日清早,柳青芜刚醒来,就被阿离叫醒去皇后宫里请安。
还有些睡眼惺忪,向皇后请了安,还好皇后并没有怪罪。
“前些日子,咱们宫里的乐师家中有事,一直迟迟未归,让各位的日子少了些乐趣。”皇后缓缓说着,看了一眼众人,“不过本宫听说皇上在民间寻了一位号称琴圣的男子。”
“听说弹得一手好琴,琴声能够让人身临其境呢。”
琴圣?柳青芜听到这两个字,瞬间困意全无,连忙问:“琴圣?哪个琴圣?”
“哦?青芜妹妹,难道你见过琴圣?”兰美人在一旁问道。
柳青芜意识到自己的失误,连忙说:“不是,我听说能见到琴圣,太激动了,失礼了。”
“无妨,本宫也从未见过,很是期待呢。”皇后笑着回道。
“琴圣何时会来?”柳青芜赶忙问。
皇后想了想回道:“听皇上的意思,大约是明日吧,到时候各宫的妹妹可都要来哦。”
“是,皇后娘娘。”众人齐声回答道。
回去的路上,柳青芜还在想着,这琴圣来宫里,难道是九提督安排的?他这么做又是为何呢?难道还有别的计划?
“青芜。”
一个声音想起,柳青芜抬眼一看,是纪尘烟,福了福身子,“见过八王爷。”
“怎么又如此拘礼?”纪尘烟看了看周围,没有旁人。
“在宫里,青芜不敢坏了规矩。”
“昨天你见到的那个人你可知他是谁?”纪尘烟直奔主题。
柳青芜如实回答着:“他说他叫冷逸尘,父亲对他的家父有过大恩,只是那时我还小,并不记得,而且,我的确没有印象,加上之前失忆,更加不知道了。”
“不过他好像对我什么都知道一样,昨天在那边的后花园,他一下子就叫出我的名字,还知道我一直在宫中,我也很好奇,王爷你都不知道吗?”
纪尘烟仔细想了想,对这号人完全没有任何的印象,“我不知晓,不过在不知道对方是什么底细的情况下,你凡事要多注意。”
柳青芜点了点头,“对了,方才皇后说,大约明日会有个民间自称是琴圣的人进宫演奏,我昨晚刚见到醉花楼的琴圣,我怀疑会不会是同一人?”
“是不是九提督有什么新的动静了?”柳青芜他一直不明白,九提督整天搞出这些事情来做什么,真是闲得蛋疼了。
“目前没有发现有什么行动,静观其变吧。”纪尘烟交代着。
身边走过几个宫女,看见柳青芜,赶紧别过头去,仿佛见到什么不能看见的,快步离开。
“王爷没什么事情,青芜先走一步了。”
纪尘烟点点头,总觉得柳青芜这丫头,还是有些在赌气,只是他也知道,她还不是他的谁,没有权利要求她什么。
走到回廊的拐角处,柳青芜忽然顿住脚步,轻声说:“别说话!”
阿离闭上嘴巴,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远处一个穿着粉衫的丫鬟正洋洋得意的说着什么。
这粉衫衣服虽然是丫鬟的款式,可是布料和材质却要精细的多,绣工也精致,头上还带着同色的粉色玉簪,耳边也换了一副鎏金的粉宝石耳坠。
“红菲姐姐,你的衣服真的好好看啊。”一个绿衣丫头羡慕的说道。
红菲听得娇笑一声,“你个小丫头倒是有眼光,我这衣服啊,可是请了最好的师傅量身定做的,五十两银子呢!”
五十两!小丫头倒吸一口凉气,那是他们几个月的月钱了,不吃不喝也只能攒个面料一半的钱罢了。
红菲看着他们一脸羡慕的眼神,手有意无意的抚上了头上的簪花。
一个眼尖的丫头瞧见了她头上的簪花,惊呼道:“天哪,红菲姐姐,你这簪花……恐怕也不便宜吧?这样好看的我只在宫里几个得宠的娘娘那里见过呢。”
话语中除了羡慕还有一丝的嫉妒。
阿离在身后不高兴的说:“红菲这个小蹄子,又来显摆了,不过是前几日得了封赏罢了!”
“封赏?何时有的?”柳青芜感到奇怪,什么时候竟然也有她不知道的事情了?
阿离这才说出来:“前些日子,小姐你午睡的时候,红菲被眉妃娘娘叫过去做事,说是事情做得好,打赏了好多宝贝,这才有她今日的风头。”
眉妃?呵呵,可真是沉不住气,这才到她这几日啊,就把人叫过去问话了,不过好在她很多事情都是支开她的。
又听得一个丫头酸酸的说着:“红菲姐姐,你这是伺候好柳小姐了?打赏给你这些好东西?”
“嗤,她能有什么好东西能打赏给我?”红菲又换作一副不屑的表情,“不过是个柳家小姐,都是些破烂东西,我可瞧不上,可不像宫里的主子,做得好能有赏赐。”
“那这些宝贝是哪位主子赏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