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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山惊龙-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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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袍神君捻须点头,沉吟道:

“你可曾到严州段家去过?”

毕玉麟又把自己找上严州,据说大师伯也在十二年前出门之后,从未回去,说了一遍。

绿袍神君低晤了一声,道:

“贤侄只管放心,试想霹雳剑客段成弼和令尊屠龙剑客毕绍德,在江湖上都是成了名的人物,两人如有一方被害,或拼得两败俱伤,江湖上决不可能没有半点消息,何况两人又同时失踪?依老夫推想,你大师伯和令尊两人,当时极可能忽然遇上另外一件事故,而这件事,又非常重要,才相偕同去,也不一定。

贤侄暂时不妨在这里盘桓一个时候,好在最近老夫有几位多年不见的老友,即将应邀前来,说不定知道令尊下落。”

说到这里,忽然低喟一声,道:

“老夫若非双腿已废,遁迹深山,避仇不出,江湖上的情形,也不至隔阂若斯!”

他言下之意,大有老骥伏枥之感!

毕玉麟知道一个残废的人,必然感触特多何况绿袍神君退出江湖,渡过了漫长的十年时光!闻言之后,忽然心中一动,想起适才吕兆熊叮嘱之言,正待开口!

只见吕兆熊业已站起身来,躬身道:

“弟子方才晋谒师尊,适值娄老前辈在座,弟子因娄老前辈乃是专程为你老人家治疗双腿寒毒而来,是以不敢多言……”

绿袍神君口中“唔”了一声,沉声道:

“娄老前辈不但是山主知交,和为师也是旧识,你有什么话,不便说的?”

吕兆熊似乎极怕他师傅,赶紧垂手应“是”,一边目光瞧了毕玉麟一眼,又道:

“毕兄听弟子说起你老人家双腿寒毒入骨,不良于行,凑巧他身边带有‘万年温玉’,不知是否能治得你老人家……”

“万年温玉?”绿袍神君突然目露诧异,回头朝毕玉麟问道:

“万年温玉,武林中传说,只有十余年前,天琴子在九岭山七星岩采到过一方之外,别无所闻,贤侄是从那里得来的?”

毕玉麟忙道:

“晚辈这方‘万年温玉’,正是天琴子老前辈的遗物……”

绿袍神君脸上闪过一丝得意阴笑,哦道:

“天琴子,她也过世了?”

毕玉麟应了一声,从怀中取出“万年温玉”,双手递上,一面说道:

“此玉虽非晚辈之物,但晚辈还可作主,等老前辈修复玄功,再赐还好了。”

绿袍神君缓缓接过,点头道:

“老夫目前,正由一位老友,以独门‘吸虹神功’,为老夫吸取入骨寒毒,如再有‘万年温玉’为辅,自可缩短行功时日,贤侄盛情,老夫生受了!”

说话声中,正待把“万年温玉”朝袖中收去!

突听静室外面,传来了一阵大笑,有人尖声说道:

“哈哈!尚兄,兄弟久闻‘万年温玉’之名,也想开开眼界呢!”

毕玉麟转头望去,只听履声橐橐,从门外缓步走进一个黄衣老人!

这人一头银丝似的白发,但额下却生着一部乌黑有光的拂胸长须,面色红润,宛如婴孩,此时两道精光奕奕的眼神,直盯着绿袍神君手上,流露出贪婪之色!

绿袍神君脸上似乎微微一怔,接着低笑道:

“娄兄来得正巧,这方‘万年温玉’,才由兄弟一位故人之子,从远道借来,请娄兄过目!”

说着随手把温玉递过。

黄衣老人一手接过温玉,大模大样的在上首一把檀木交椅上坐下,一双白中透红的手掌,不住摩婆着温玉,大有爱不释手之意,口中啧啧的道:

“玉不琢,不成器,这方温玉,要是再经名手雕琢,就更加珍贵了!”

绿袍神君微微一笑,道:

“娄兄雕刻名家,誉满四海,想必见玉技痒了?可惜这方温玉乃是借来之物,不然有娄兄这等高手,真是相得益彰。”

黄衣老人道:

“不难,不难,此玉主人真要知道是出于我娄老怪的大手笔,只怕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绿袍神君回头朝毕玉麟道:

“毕贤侄,这位就是名动八荒的参仙娄者前辈,你快去见了。”

一面又朝参仙娄老怪笑道:

“娄兄,这方温玉就是毕贤侄替兄弟借来的,他是屠龙剑客毕绍德的贤郎。”

毕玉麟连忙起身作了一揖,道:

“晚辈毕玉麟……”

参仙娄老怪只顾着赏鉴温玉,连头也没抬口中淡淡的问道:

“屠龙剑客毕绍德?是什么人?”

绿袍神君笑道:

“娄兄很少到关内来,自然没听到过屠龙剑客之名,你总该听到过三十年前的括苍异叟宗皓吧?屠龙剑客就是括苍异叟的衣钵传人。”

参仙娄老怪哦了一声,依然连眼皮也没抬一下,随口说道:

“玉不琢,不成器,小娃儿,你这方温玉,从那儿弄来的?美玉当前,老夫意欲替你雕琢一番可好?”

他不待毕玉麟回答,很快从怀中掏出一支细长小刀,朝万年温玉上划去!

毕玉麟瞧他大刺刺的模样,连听到外公括苍异叟的名字,还只“哦”了一声,似乎不在他眼里,心中大是不快,此时见他不问青红皂白,就取出小刀,往玉上划去,不由心中一急,说道:

“老前辈,这玉晚辈只是借来之物!”

参仙娄老怪出手奇快,一连几刀早已玉屑纷飞,把方方正正的一块温玉,切下一角,口中喝道。

“胡说,不是稀世之玉,老夫还不屑动手呢!”

依然运刀如飞,一面却朝绿袍神君尖笑道:“这方温主,经兄弟端详了许久,正好琢成一只蟾蜍,嘿嘿,这一角算是兄弟的酬劳了!”

说话之间,把切下的玉角,一下塞入袖中。

毕玉麟还待再说,只见绿袍神君皱皱眉头,以传音入密说道:

“毕贤侄,娄老怪雕琢之术,名闻四海,而且生性怪癖,睚睨必报,不可得罪了他,就让他雕琢吧!”

参仙老怪冷哼一声,忽然停手,把万年温玉递了过去,道:

“你和小娃儿说些什么?快拿去吧”

他只是聊聊几笔,居然把一方温玉,在瞬息之间,雕成了一只玉瞻蜍,而且神态生动,栩栩如生。

这当真神乎其技,毕玉麟心头虽然不快,但也瞧得大是惊楞。

绿袍神君接过之后,呵呵笑道:

“娄兄刀下如有神助,兄弟不胜佩服之至!”

参仙娄老怪一声不作,在袖中摸了一会,摸出方才切下的一角端在手中,不住打量,又小心翼翼的雕琢起来。

这会他似乎特别精心细琢,但也只有一会工夫,已把小小一角玉石,琢成珠子大小的滚圆一颗,四周刻了九条盘龙,麟甲生动,纤细已极。

他托在掌心,一阵呵呵大笑,自言自语的道:

“不虚此行,真是不虚此行!”说着正待站起身来!

正当此时,只见门帘掀处,一个青衣使女,急匆匆进来,朝绿袍神君躬身道。

“启禀老庄主,外面有两位姑娘,自称奉双龙堡主之命,要见老庄主。”

绿袍神君脸上微微一怔,问道:

“柏总管呢!”

青衣使女回道:

“柏总管为了想问清对方来历,那大的一位姑娘,竟似不耐,说他不配多问,出手一掌,就把柏总管推出寻丈,负伤不轻,是以叫小婢禀告老庄主请示。”

参仙娄老怪冷笑道:

“双龙堡主阎伯修,居然派人到黄钟别府寻衅来了!”

绿袍神君依然丝毫不动声色,只是点了点头,徐徐的道:

“你去把她们领进来好了。”

青衣使女躬身领命,很快退出身去。

不多一会,青衣使女已领着两个妙龄少女进来!掀起门帘,在门口站停,低声道:

“两位姑娘,咱们老庄主就在里面,姑娘请吧!”

毕玉麟回头瞧去,不由怔得一怔,原来这两人,正是昨天中午,自己在通城酒楼上遇到一穿蓝衣,一穿白衣的少女!

她们昨天故意假作认错了人,和自己说话之时,暗在茶中下毒,要非吕兄适时阻止,自己中了毒,还莫明其妙!

心中想着,只见她们莲步细碎,跨进静室,一眼瞧到毕玉麟,似乎也怔得一怔,穿白衣的一个,美目流兮,朝他微微一笑!款款走近榻前,同时朝绿袍神君敛任为礼,那穿蓝衣的轻启樱唇,娇声说道:

“双龙门下蓝凤唐月娇,白凤苏令娇,奉家师之命,参见神君。”

毕玉麟暗暗哦了一声,她们是双龙四娇中人!

绿袍神君声音低沉,阴笑道:

“两位姑娘远来是客,不可多礼。”

蓝凤唐月娇、白凤苏令娇,同时站停。

绿袍神君又道:

“老夫已有十年不在江湖走动,双龙堡主要两位前来,不知有何见教?”

蓝凤唐月娇躬身道:

“愚姊妹奉家师之命,远上黄钟坪,一来是问候神君起居……”

绿袍神君双目绿光闪烁,阴笑道:

“二来呢?”

蓝凤唐月娇道:

“二来,家师也只是想请问神君一声。”

绿袍神君脸已渐渐阴沉,低笑道:

“老夫遁迹山林,不问江湖是非已久,和双龙堡主素昧平生,不知他要问老夫一句什么话?”

蓝凤娇笑道:

“家师是问神君开府黄钟,究竟有何居心?”

她此话一出,站在一边的吕兆熊俊脸一沉,正待出声叱喝!

绿袍神君瞧了他一眼,忽然纵声大笑!他笑声并不太高,但听来十分刺耳,接着阴阴的道:

“老夫只不过迁居新厦,何劳双龙堡主垂问?”

白凤苏令娇一双俏眼,只是不住的膘着毕玉麟,闻言接口道:

“据家师听到的消息,只怕神君不止迁居新厦吧?”

毕玉麟听得好生奇怪,暗想昨晚吟香曾说:“老庄主来了不到一月”,那么绿袍神君确是新近才迁来的!

迁居新厦,原也是极平常的事,何以双龙堡要派她们前来相问,而且听她们口气,绿袍神君似乎不止仅是迁居新厦,那么还有什么?心中想着。

只听绿袍神君怒笑道:

“老夫迁居新厦,难道阎伯修也管得到?”

蓝风唐月娇忙道:

“神君不可误会,家师之意,只是想知道神君重出江湖,和咱们双龙堡是友是敌?”

绿袍神君大笑道:

“双龙堡主也太瞧得起老夫了,他可曾说为友如何?为敌又如何?”

第二十六章 绿篁深处一疯子

蓝凤唐月娇道:

“家师曾说,为友为敌,悉恁神君定夺。”说到这里,又躬身敛任道:

“愚姊妹话已传到,就此告退!”她一拉白风,低声道:

“四妹,咱们走!”

绿袍神君低沉的声音,喝了一声:“且慢!”

蓝凤唐月娇、白凤苏令娇同时站住,唐月娇道:

“神君有何吩咐?”

绿袍神君阴笑道:

“你们奉双龙堡主之命,远来黄钟别府,以礼求见,老夫自无话说,只是在求见之时,妄仗武功,掌伤本府柏总管,以江湖过节而论,即是有意启衅,老夫如果让你们一走了之,江湖上人,还以为老夫怕了双龙堡……”

蓝凤唐月娇躬身道:

“但恁神君吩咐!”

绿袍神君道:

“老夫既敢开府黄钟,一派自然有一派的尊严,姑不论老夫和双龙堡将来为敌为友,今日之事,老夫不得不问。”

说到这里,回头瞧了吕兆熊一眼,又道:

“因此老夫之意,你们两人中,不论是谁,和小徒印证几手,只要分出胜负,你们就可立即离开。”

他这一番话,说得冠冕堂皇,意思是说如果有人闯双龙堡的话,恐怕没有这等便宜之事!

可是实际上,他衡量对方双龙四娇,武功再高,也只是两个十七八岁的黄毛丫头,不见得高到那里。

吕兆熊一身武功,已得自己真传,最近又练会了“透穴截阴手法”,可说稳操胜算,决不会败在她们手里,是以才故示大方。

吕兆熊早已跃跃欲试,此时听师傅一说,心中自然明白,不由剑眉飞扬,朝双娇瞧去!

蓝凤唐月娇斜脱了吕兆熊一眼,敢情意存不屑,一面躬身道:

“愚姊妹谨遵神君吩咐。”

绿袍神君阴声道:

“熊儿,你去领教领教双龙门下的绝学。”

吕兆熊答应一声,走前几步,拱手道:

“两位姑娘,不知那一位赐教?”

白凤苏令娇应声道:

“我!”

吕兆熊道:

“姑娘还是在兵刃上赐教,还是……”

白凤没等他说完,抢着道:

“咱们奉命前来,身边没带兵器,你叫绿衣剑客就使剑好了。”

绿袍神君摇手道:

“熊儿,你就徒手接她几招吧!”

吕兆熊应了声“是”。

蓝凤唐月娇见厅上不宽,便自退去一边。

白凤苏令娇娇躯一旋,回头瞟了毕玉麟一眼,才朝吕兆熊娇笑道:

“你发招吧!”

吕兆熊朗笑一声,“姑娘请!”

他绿衫飘动,跨前一步,却并不出手。

白凤娇笑道:

“那么少庄主留心了!”

她娇躯飘起,玉掌轻舒,斜斜翻起,中指微曲,腥红指甲,倏然直落,朝吕兆熊左肩点去!

她出手看去极慢,吕兆熊朗笑一声,侧身揉进,右手一探,闪电朝白凤右腕“脉门”扣去!

他出手一招,正是绿袍神君最得意的“透穴截脉手法”!

这一下,白凤苏令娇出手缓慢,吕兆熊比她要快得多,而且认穴奇准,即使端坐锦榻的绿袍神君,和把玩着一颗温玉雕成玉球的参仙娄老怪,一时还以为吕兆熊这一招上,已可稳占赢面!就在此时,只听毕玉麟低声叫道:

“吕兄快退,这是‘飞花落果’!”

喝声未落,吕兆熊身形才发,陡觉自己闪电抓出的“透穴截阴手法”,忽然走空,肩头骤然一麻,“巨骨”穴已被对方点中,半边身子,登时麻木,转动失灵!

白凤早已翩然引退,娇声道:

“三姐,咱们好走啦!”

蓝凤唐月娇朝毕玉麟浅浅一笑,道:

“家师渴欲和毕少侠一晤,目前正派出多人,探听侠踪,但望毕少侠能莅双龙堡一行才好。”

毕玉麟笑道。

“姑娘请覆上堡主,毕某虽说不定那一天,但双龙堡总是要去的。”

两位姑娘不再多说,款款的朝外走去!

这原是一瞬之间的事,吕兆熊在第一招上,就被人家制住穴道,虽然只略一运气,便自复原,但一张俊脸,业已羞得通红。

绿袍神君微微挥了挥手,意思叫他站到一边,双目中却迸射出两道异样光芒,只是在毕玉麟身上打量了好一会,才阴声问道:

“毕贤侄,这女娃儿出手极奇,你如何认得来?”

半晌没有作声的参仙娄老怪也睁大眼睛,道:

“飞花落果,这招式老夫也是第一次听到!嘿嘿,那丫头出手虽奇,功力尚浅。”

毕玉麟朝绿袍神君答道:

“老前辈垂询,晚辈不敢隐瞒,双龙堡主阎伯修的武功,实出晚辈师门。”

他一句活,听得绿袍神君又是一怔,但他脸上却丝毫不露,只是惊奇的道:

“贤侄是说双龙堡主,也系出自括苍?”

毕玉麟道:

“不是,晚辈乃是天门门下!”

参仙娄老怪吃惊道:

“天门?小娃儿,你是天门派门下?”

毕玉麟只得把自己为了寻找父亲,在金华巧遇孙燕,结为弟兄,但因孙燕露出丐帮身份,被断眉丐漆如皋迫踪,结果一起关在双龙堡石室。

蒙囚居对屋的一位老人,传授自己武功,说出他老人家是天门派的,同时还说本门有一册武功秘笈,落入双龙堡主手上。

毕玉麟因以前曾经由对屋老人一再吩咐,不可对任何人泄露天门派之事,是以只说了前面一段。

但这一段话,已听得绿袍神君和参仙娄老怪面面相觑!

武林中只传说的两大仙迹,天门派和紫府派,想不到双龙堡主阎伯修,练的竟会是天门派的武功!

参仙娄老怪捋着飘胸黑须,道:

“这事只怕连山主也不知道呢!”

绿袍神君心机极深,此时毕玉麟说出他也是天门门下,不啻发现了奇珍,自然不愿再当着参仙娄老怪多问,瞧瞧天色,便朝吕兆熊道:

“熊儿,为师已到练功的时候了,你陪毕贤侄谈谈吧!”

吕兆熊自然听得出师傅话中之意,答应一声,便和毕玉麟一起退出静室。

路上,吕兆熊笑道:

“兄弟这几年来,屡蒙家师差遣,也时常在江湖走动,但说来惭愧,兄弟从没听人说过天门派。”

毕玉麟笑道:

“小弟这一派,每代只传一人,从没在江湖上走动,吕兄自然不会听人说起的了。”

吕兆熊乘机道:

“双龙堡主去年在落成大典上,据说一招之间,就击败少林明心大师、武当青峰道长、峨嵋抱经子等七位高手,武功之高,震骇江湖。

这一年来,双龙堡气焰万丈,原来他武功就是从毕兄师门的一册秘笈上学成,那么毕兄蒙令师垂青,对屋传授武功,不知和双龙堡主如何?”

毕玉麟只要说起天门派,就会想到不肯收自己为徒,而又要自己继承天门道统的对屋老人,同时也会浮起他的谆谆告诫,不准自己对任何人多说天门派的事。

此刻吕兆熊出言相询,毕玉麟想起师傅告诫,不由心头一凛,忙道:

“当日先师只传了小弟内功入门口诀,对本门武学,只说了一个大概情形,第二天清晨,就震落银针而死。,”

吕兆熊不信的道:

“那么毕兄如何叫得出那丫头的招式!”毕玉麟道:

“那是小弟师门中狮、虎、龟、蛇、日、月、花、果八式,如今阎伯修却把它改称做”双龙八式”,先师当日曾概要说过,小弟是以认得出来。”

吕兆熊察言观色,觉得毕玉麟所说的也确似实情,试想传授的人,武学最深,被传的人,天份最高,一夜工夫,除了传授入门口诀之外,高深武学,自然只能择要说个概略,心中倒也深信不疑。

两人边谈边走,吕兆熊把他送回下榻的书斋,在院落前面站定,拱手道:

“毕兄请回,兄弟还须去瞧瞧柏总管的伤势。”

毕玉麟道:

“吕兄有事,尽管请便。”

吕兆熊绿衣飘忽,转身朝外走去。

毕玉麟刚刚跨入月洞门,吟香早已迎了出来,一双盈盈秋波,瞟着他笑道:

“少爷你回来了,见过老庄主啦?”

她粉靥含春,显得十分亲切。

毕玉麟点点头,缓步踱进布置精致的小客室,才一坐下,吟香捧着一碗香茗,放到他身边几上,俏声道:

“少爷请用茶。”

她一天时光,就改变了称呼,把“少侠”称作了“少爷”!

毕玉麟只觉吟香不仅生性婉变,而且善解人意,侍候得无微不至,连忙笑道:

“多谢姑娘。”

吟香颔首道:

“少爷怎的和小婢客气起来,小婢能得少爷的提携,侍茶奉饭,原是份内之事,即使终身为奴,任恁打骂,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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