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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木迭儿本来就非常乖巧,善于献媚,此次弘吉刺氏已当上太后,势大位尊,二人便可以无所顾忌地通奸,不管外人知道不知道。云南行省多日不见他上班,便报告尚书省,说他擅离职守。尚书省不知内情,据实奏报,武宗当即批发,令尚书省先查询下落,再据情定罪,一位堂堂的行省左丞相居然丢了好多天,而且还丢在皇太后的兴圣宫中,也可谓当时的一大新闻。几日后,尚书省又接到诏敕、说奉皇太后旨意,授议亲故例,赦免铁木迭儿的罪名,从此,铁木迭儿经常出入宫闲,紧紧抱住皇太后这棵大树,仕途格外顺畅。
至大四年武宗病死。武宗之弟皇太子爱育黎拔力八达继位,是为仁宗。仁宗登基,力图革新,淘汰冗官。弘吉刺氏利用这个机会降旨授铁木迭儿为中书省右丞相。元朝的中央机构与其他朝代不同,不设门下、尚书两省,中书省为最高政务机构,总领百官,与枢密院、御史台分掌行政、军事、监察大权。长官中书省令不常设,由左右丞相同执政务。这样,铁木迭儿已经堂而皇之地当上了执政宰相。
铁木迭儿执政后,大肆贪污索贿,朝野汹汹,但因其有皇太后为靠山,众人都敢怒不敢言。
不久,太后又降旨令铁木迭儿为太师。中书平章政事张圭向来嫉恶如仇,至此有些实在看不过去,向仁宗进言道:“太师论道经邦,须有才德兼备的宰辅,方足当此重任,如铁木迭儿辈,恐不称职!”仁宗虽认为有理,但不好违逆母命,只好加铁木迭儿太师衔,兼总宣政院事,当仁宗因故离开大都时,太后传旨切责张圭。张圭不服,被太后党羽失列门手下打了顿板子。张圭一气之下,缴还印信,携带家眷回到故里。铁木迭儿的气焰更加嚣张,群臣敛口。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上部(内蒙古多伦)人张弼杀人系狱,用重金贿赂铁木迭儿。铁木迭儿收下重礼,密遣家奴胁迫上部留守贺巴延放人。贺巴延不肯,据实陈奏。侍御史杨朵儿只已升任中丞,与平章政事萧拜住蓄志除好,邀同监察御史等朝廷大臣共40余人,联名上疏曰:“铁木迭儿桀黠奸贪,阴贼险狠,蒙上罔下,蠢政害民。布置爪牙,威慑朝野。凡可以诬陷善人要功利己者,靡所不至。”并列举大量事实,证明铁木迭儿已是罪行累累,铁证如山。仁宗览奏大怒,立即下诏逮捕审间铁木迭儿。
铁木迭儿一看问题严重,在逮捕人员到来之前就跑到兴圣宫中给太后跪下。太后一愕,忙问何故至此,铁木迭儿满口喊冤,请太后保护。太后说:“你且起来,无论什么大事,有我作主,怕什么?”铁木迭儿又说:“圣母厚恩,真同再造。但老臣一时无法脱身,怎么办呢?”
太后笑道:“你这老头儿也会耍心眼儿,你今天晚上就住在宫中,看谁敢在这儿欺负你?”
铁木迭儿再间道:“躲得了今日,那么明天我该怎么办呢?”
“明天也住在这里!”
“老臣常住在宫中,不更要被人议论吗?”铁木迭儿假装有些为难他说。
太后瞥了他一眼,也故作嗔怪他说:“怕人议论就起来出去,休来烦我。”
铁木迭儿故作吃惊,上前抱住太后的玉腿,就像一个落水者在绝望时抱住了一根大木头一样,眼里还挤出几滴老泪。太后更加怜爱,忙令人摆酒压惊。当晚,铁木迭儿就住在宫中。
次日,杨朵儿只入朝面见仁宗,说铁木迭儿匿居兴圣宫,别人无法拿问,请皇上定夺。仁宗退朝后佯作无事踱人兴圣宫。侍女忙去报知,铁本迭儿就被藏到别的屋里。仁宗拜见过太后,先谈别的事,渐渐把话头转到正题上,说道:“铁木迭儿擅纳贿赂,刻剥吏民,几十名大臣联衔奏劾,皇上令吏部逮间,据言查无下落,不知他避匿何处?”
太后闻言,怫然道:“铁木迭儿是先朝旧臣,现在人居相位,不辞劳怨,自古忠贤当国,易遭嫉妒,你也应调查确实,方可逮问,难道仅凭片语只言即可加罪吗?”
仁宗道:“台臣联衔约有40余人,历叙铁木迭儿罪名,有理有据,不会凭空捏造。”
太后道:“我的话你全不信,只信台臣的奏请,背母忘兄,恐怕祖宗的江山也要被你断送了。”说完又扑籁蔽地落下泪来。
仁宗本来孝心,太后又是年轻守寡一手将仁宗兄弟拉扯成人,母子的感情自然极深。仁宗见状,连忙陪罪,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唯唯诺诺地退出。
铁木迭儿还是住在兴圣宫中,外面的大臣们光着急无法捉人,仁宗不敢也不忍违忤母亲,事情僵持了两天。第三天,传出诏旨,只罢免铁木迭儿右相职务,又把领头弹劾铁木迭儿的御史中丞杨朵儿只贬为集贤学士,将其从监察部门调出。这个结果当是仁宗母子相互协商、相互妥协的产物。
铁木迭儿在极端危险的情况下紧抱大树不放,转危为安,这一年是延右四年。三年后,仁宗死,太后再度起用铁木迭儿为右丞相。铁木迭儿借机报复,诬杀政敌杨朵儿只和平章政事拜住,势焰复炽,炙手可热,一直到至治二年正月才因病而死。
董贤、薛怀义、张昌宗、张易之、铁木迭儿等,乃堂堂五尺之躯的男儿,自甘沦为娼妓之流,并以此做人,实在是十分可鄙。
这样的人这样的事,在中国官场上,虽不十分普遍,但出卖灵魂以驭宠的精神娼妓,却大有人在。 4.狐假“雌”威 旧时代官场乌七八糟,污浊肮脏,那些溜须阿谀之徒,为了巴结上司,从不把人格当回事,而将自己当成奴仆、牲畜,主动地、心甘情愿地供上司驱使、耍弄,以此博得上司的一丝笑容、一点思赐,并因此而沾沾自喜,洋洋得意。
唐玄宗宠臣安禄山为进一步稳固和取得唐玄宗对自己的恩宠,心甘情愿地认了比自己小十几岁的杨贵妃为干妈。
杨贵妃,真名杨玉环,本是蜀州司户杨玄琰之女。开元二十三年册为武惠妃子寿王妃。玉环天姿国色,而且聪明伶俐,精心侍奉寿王,深得寿王宠爱。可是两年后,忽然一阵无情棒,打散了这对恩爱的鸳鸯。开元二十五年,玄宗最心爱的武惠妃突然病逝,玄宗成天沉浸在悲痛和思念之中,而后宫数千,无一当意。这时有人向朝廷举荐寿王妃杨玉环,说她是绝世无双的美人。
玄宗假召寿王夫妇,见杨玉环的确美貌压群芳,顿时神情兴奋,一见痴情。玄宗先让杨玉环自己提出“乞为女官”,脱离寿王,居进太真宫,名号太真。517Ζ玄宗常幸太真宫。
杨太真肌态丰艳,又通晓音律,善歌舞,常为玄宗献艺,迎合玄宗意愿,不过一年,受宠胜过惠妃。开始还没有正式封号,宫中称呼她“娘子”,但享受皇后待遇。次年八月,正式册封她为贵妃,并追赠其父杨玄琰为兵部尚书,以其叔父杨玄圭为光禄卿,从兄杨恬为殿中少监,杨奇为驸马部督。杨贵妃的三个姐姐分别进封韩国夫人、虢国夫人、秦国夫人。当时民间歌谣说:“生男勿喜,生女勿悲,君今看女作门媚。”杨贵妃一人给杨家全家男女老少带来莫大的荣耀!
好色的安禄山不仅急切想目睹贵妃的丰姿秀色,更想攀附这位能使玄宗着迷的杨贵妃。天宝六年他以新任御史大夫的身分进京谢恩,特意给贵妃娘娘准备了麝香、宝石、人参等当地名贵特产。其中还有一对能“说”会“唱”的玉白鹦鹉鸟,把它们放在金丝缕的笼子里,他企望这对爱物能被贵妃喜欢,也给自己带来艳福。
杨贵妃收到礼品和鹦鹉鸟,果然十分高兴。尤其是这对雪自的鹦鹉乌,学人言,知人意,非常讨人喜欢。贵妃通过高力士想正式见见这位献鸟的御史大夫安禄山。安禄山先到御花苑迎候,突然听到幽禁深处飘来清脆甜美的女儿声音。应声望去,一群天仙般的宫女,簇拥着一乘豪华精美的凤辇,缓缓而来。安禄山在高力士的示意下,趋步上前,扑通跪下:“臣拜见贵妃娘娘,万福。”贵妃说:“安大夫平身。”即令赐坐。安禄山方敢抬头仰望,二人双目对视,安禄山心里颤了一下:人说贵妃美貌举世无双,真是一点不假。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美人,而且双目含情默默……真让他爱慕得魂不守舍。
话先从鹦鹉谈起。杨贵妃说:“这鸟能学人言,解人意,十分活跃,真是难得的一对上好的鸟。而且鸟中羽毛雪白韵很稀少。安大夫是怎么得到的呀?”安禄山说:“臣去年领兵讨伐契丹、奚人的叛乱,返回营地,忽然发现一对雪白的鸟儿立于营帐,即令手下兵士捕捉,不得伤其一片羽毛。结果鸟几没有飞,顺顺利利地得到了它们,好像是天赐给贵妃娘娘的爱物。”他百般讨好贵妃,贵妃也颇对他有好感,双方初次相见,好像很投缘份。
正值花枝招展青春时的杨贵妃,生性爱少年,喜壮士,见眼前这位具有武将风度的安禄山,身体充壮,鼻榫丰隆,眉字透着英锐之气,与年过花甲的玄宗相比……她没敢往这里想下去。
一天,玄宗让人召安禄山来宫侍奉圣驾,贵妃和韩国夫人、虢国夫人、秦国夫人也都在场。安禄山趋步上前先冲着杨贵妃:“儿臣--臣,安禄山拜见贵妃娘娘!”娘儿,总是连在一起说,称贵妃“娘娘”,安禄山不觉失口带出了“儿臣”一旁玄宗觉得新鲜,大笑起来,说:“无意吐真言。朕就成全你安禄山的心愿。就拜贵妃为娘。”杨家姐妹也在一旁喝彩、助兴。杨贵妃有点不好意思,自己还不足30岁,听说安禄山40多了,这怎么好以母子相称呢。但又一想,既然圣上主张,又是作长辈,也就应允了。安禄山受宠若惊,跪在贵妃面前,说:“儿,安禄山祝母妃福体万寿!”三拜。玄宗与贵妃坐在一起,笑着说:“禄山,你礼数行差了。欲拜母,须先拜父。”安禄山叩头奏道:“儿臣本胡人,遵胡俗,先母后父。”玄宗十分高兴,认这个胡儿作干儿子。并命杨贵妃的两个兄长和三个姐姐与安禄山叙兄弟,年长为姐、为兄,年少为妹、为弟。
安禄山好不得意,因为从今他进入玄宗最亲信的圈子里,是杨家兄弟姐妹的兄弟,更是贵妃和皇上的干儿子。这该是他第四次为人子了吧。
正月二十日,是安禄山生日。玄宗和贵妃以干爹干娘的身份,特意为安禄山准备了一份丰厚的生日礼物,此外,玄宗还赐给上等酒撰和自己的衣袍等珍贵物品。杨氏兄弟姐妹也各自给这位新结拜的兄弟送了一份礼物,祝贺他的诞辰。第三天,安禄山进宫谢恩。先去宜春院给干爹玄宗谢恩。玄宗问:“禄儿,生日过得高兴吧?”安禄山说:“儿臣现四十有几,这次过生日令儿臣终生难忘。儿臣要殚心竭虑,不惜肝脑涂地来报答。”之后,便去叩见母妃杨娘娘。
安禄山来到贵妃宫中,见贵妃正在微酣半醉之中,便上前跪拜,说:“孩儿禄山谢母妃娘娘大恩。”杨贵妃只听得“孩儿”、“母妃”的称呼,再看了看这位大腹便便、身材粗壮的北方汉子跪拜的窘态,实在忍不住笑,便有意戏弄他一番,说:“禄儿,人家养了孩子,按规矩三朝就得洗儿。今日正好是你出生后的第三天,娘娘我今天要按规矩补行洗儿礼。”她乘着酒兴,唤来内监和宫女,令他们将安禄山的外衣脱下,象征性地往他身上浇洒几点水,然后用贵妃的锦绣床单作大褪褓,将安禄山全身包裹住,放在彩车上。贵妃和韩国、髓国、秦国夫人戏弄安禄山:“禄儿,乖乖,禄儿,乖乖。”安禄山也装孩儿哭,逗得后宫一片喧笑声。玄宗听到热闹声,不甘寂寞,也来到贵妃宫中凑热闹,并学着他三位姨姐,拍了拍车上的三朝“婴儿”。安禄山睁眼一看是玄宗皇帝,吓得做了一个怪相。
玄宗、贵妃、三位夫人和所有在场的人都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一个个捧腹大笑。玄宗当即赐给贵妃洗几金银钱,并再次给了安禄山珍贵的纪念品。这场戏直闹到深夜,贵妃与玄宗兴致用尽为止。
从此,安禄山的声名在后宫流传。这为他出入宫禁创造了条件。他常常假借玄宗和贵妃之命,涉足后宫。安禄山与杨贵妃表面上以母子相称,贵妃口口声声“禄儿”,安禄山将“母妃娘娘”挂在嘴边,实际上彼此早已眉来眼去,非同寻常。安禄山有时陪贵妃同桌欢饮,你来我往,亲亲热热,难舍难离。有时相聚到深夜,贵妃安排让安禄山在宫中宿寝,这是破先例的。不久,宫中便有人议论他们的关系。
但玄宗感到自从安禄山常来后宫,沉闷的宫闹比往常活跃多了,三位姨姐更显得精神,贵妃也笑得更美更甜了,自己倒感到乐在其中,根本没有去想贵妃与安禄山之间有什么离格之事。
其实,让安禄山出入宫禁,是玄宗的旨意。
玄宗视安禄山为支撑国家的台柱,惟恐他被人用毒酒、毒食毒死,每次上朝总是提醒他。后来干脆不让他到外面去酒食,特许他在宫中用餐。自然,杨贵妃的种种桃色传闻最引人视听。玄宗不会不有所耳闻,有时也产生丝丝怀疑。但高力士等一班掌管内宫的宦官,总是给玄宗皇帝灌迷魂药,极力否认流言,担保决无此类事情;玄宗从内心也不希望自己最亲信的人会干出对已不忠的事。因此,经高力士一番化解,不仅心中的疑云消释一净,而且更加亲信他了。
历史上,安禄山这类人多呢,有的甚至更胜一筹。这类人做人的原则就是:为了蝇头小利,千万别把自己当人看。唐中宗时代的御史大夫窦从一其实比安禄山更典型更无耻。
窦从一在唐中宗时代任御史大夫,按照唐代的官制,这是一个三品官,是司法监察部门的最高长官,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高干。可是这个人极没有骨气,那时宦官很有势力,他见了没有胡须的人便以为就是宦官,都要低头哈腰,后来居然大大风光了一番,由皇帝李显亲自当月下老,给他娶了个老婆。
一年岁末,李显在宫中设宴,酒酣耳热之际,忽然对窦从一说:“我听说你早已失偶,对你很是同情,今天是除夕,我给你成亲吧!”
话刚落音,便有一行人由内宫迄通而出,前面是宦官持着灯笼为前导,后面,在金缕罗伞的遮掩之下,有一个女人,身穿花花绿绿的衣服,头上插满珠翠,由西阶进殿,坐到窦从一的对面,看来这一切是早已安排好的。
皇帝命窦从一按当时的习俗念一首《撤扇诗》,念完之后,罗扇撤去,去掉头上的顶戴,换掉礼服,再一瞧,竟然是个老太婆!这个老太婆是韦皇后的奶妈。此时的韦皇后己是将近五十的人了,这个老太婆少说也有七十岁,而窦从一却只有四十多岁!这可真是一个恶作剧,李显及众位大臣都鼓掌大笑,十分开心,就这样,老太婆便成了窦从一的妻子。
窦从一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没法说,圣命难违呵!但他很快也就想开了,皇帝作媒,这是多大的面子呵,更何况娶的又是皇后的奶妈,他正可利用这层关系去讨好、巴结皇帝皇后。当时人们将奶妈的丈夫叫“阿”,从此以后,窦从一每一次谒见皇帝或上书朝廷,便自称“皇后阿”,别人都叫他“国”,他还欣欣然颇有自得之色。
不久,景云元年(710年)。中宗侄儿、睿宗儿子李隆基与姑姑太平公主发动政变,推翻韦后统治,天下大变。窦从一立刻宣布恢复原来名字,斩杀丑妻,献出她的首级,以示与韦后断绝了一切关系。窦从一这种表现,居然得到睿宗的信任,还再做了几年宰相,真是成功乃是丑妻,再成功仍是丑妻。
谄谀者厚言元耻,一切唯上所需,注定了他会卖身投靠、攀龙附凤,将起码的人伦道德抛置脑后。
明英宗时代著名宦官王振,得宠时口含天宪,出纳王命,被英宗称之为“先生”,公侯勋爵则呼之为“翁父”,权势炙手可热,气焰万丈,趋之奉之者踏破门槛。只是身为宦官,不能生下一男半女,身边虽有许多美女娇娃,但那只是玩弄而已,花架子的摆设,与普通人家天伦之乐比较起来,不免有些寂寞。
但王振这点几乎无法改变的“缺陷”,却为一位官员阿腴奉承提供了契机,此人就是工部郎小(工业部副部长)王佑。一次,王佑到王振府中去探望,闲聊之中,王振看到王佑乃一翩翩美青年,身材伟岸,脸型俊秀,只是没有留通常非常流行的胡须,就困惑地问道:“王部长怎么没有胡须啊?”王佑不加思索地朗声下拜,说道:“老爷既无,儿安敢有?”这一句话立刻使王振哈哈大笑,非常高兴地答应收下这个干儿子,从此王佑官运亨通,平步青云。
做一个宦官的干儿子,应是官员的奇耻大辱,但王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以没有胡须作为契机,大庭广众之中认阉为父,可谓别出心裁,也是无耻至极。 5.借“花”献“佛”显功夫 李建成是唐高祖李渊的长子,并已被立为太子。可他的功劳不如其弟李世民,武艺谋略不如世民,才识气度也不如世民;李渊遂有改立世民为太子之意。李建成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便曲意巴结李渊的妃嫔,语言讨好,送礼贿赂,无所不用其极,甚至还有人说,他与李渊的宠妃张捷好、尹德妃私通。媚事左右达到这个地步,也可谓登峰造极了。
而李世民却持身严正,从不与这些妃嫔相往来,他在反隋战斗中,克服了名城洛阳以后,一些妃嫔向他索取各种珍宝,并为自己的亲属谋求官职,这正是一个向这些宠妇讨好的好对机,对确立自己为太子是很为重要的一步,他却拒绝了,说:“珍宝已经登记造册上报,官职应当授与贤才有功之人。”
这样一来,李建成便赢得了张、尹二妃的好感,她们对李渊吹枕头风,说:“皇太子仁爱孝顺,陛下百年之后,将我们托附给他,必能得到保全。”而对李世民则攻击诽谤说:“现在陛下健在,世民便对我们憎恨厌恶;陛下百年之后,我们必不能被他所容,只怕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于是,李渊对李建成更是亲近,对李世民则越发疏远,如果不是李世民为了自救、奋然而起,发动了玄武门之变,中国的历史怕又要是别一种写法了。
李建成与李世民,对皇帝身边的人,态度不同,结果也不同。可见一个有才华的人要办成件大事,也是需要用用拍马手段的。而有时候不与当权者身边的人拉好关系还真不行呢。
清光绪某年,镇江知府大人欲为其母做80大寿,消息传到周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