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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豹出现了从来没有的激动,语无伦次地说:“太好了!太好了!我终于看到了!成功啦!成功啦!”
小兰听得一头雾水,什么?墙倒屋塌还说太好了?别不是爷爷在这突变中变得糊涂了,胡言乱语?
鬼妪却听得明白,因为她经历过同样的事件,那是在黑豹神功练成时,也发生过这么一次惊天动地巨响声,当时也将她吓坏了,奔进岩洞里去看黑豹,担心黑豹的安危。现在看来恐怕是聂儿的神功练成了,爹才高兴得这么个样子。但她现在是担心黑豹在石飞瓦溅时有没有给击中受伤了,因为一个人在激动、兴奋或紧张时,往往受了伤也不知道。鬼妪又问:“爹!女儿是问爹有没有事。”
黑豹愕然:“我有什么事了?没有,没有!”
“这些飞石落木没碰着爹么?”
“晦!这些飞石落木连聂儿也没碰着,怎么能碰着我了?别忘记了,我也有一身护体的真气。”
“是!女儿情急中几乎忘了,就是刀枪击来,也伤不了爹的。”
“不错!不错!现在聂儿也有了一身奇厚的护体真气。”
鬼妪按擦着自己的高兴和激动心情,问:“爹,那么说,聂儿也练成爹一样的神功了?”
“练成了!练成了!练得比我更好更浑厚。女儿,你看看你的儿子,在他四周一丈之内,有没有片瓦残水落下来?你没注意么?”
鬼妪和小兰一听,这才注意到聂十八所愕然站立的地方,周围一丈内的地方,竟无片瓦只砖,而他的四周,尽是断椽残瓦,横木折梁,狼藉如废墟。小兰问:“爷爷,怎会这样的?”
黑豹“嗬嗬”笑着:“他这时的真气,激荡流动不已,形成了一道护体的光环,扬起的尘土,飞落的碎石断瓦,没法落到他这一光环之中,都落到四周去了。”
鬼妪又问:“爹,聂儿没事吧?”
“他有什么事了?”
“怎么聂儿仍茫然站在那里的?”
黑豹笑着:“这个浑小子,仍不知道自己的神功练成,惊讶茫然地望着跟前一片残墙断椽的怪现象,不明白这是什么一回事,愣在那里了。”
小兰问:“爷爷,我也不明白怎么突然间会墙倒屋顶掀翻了的。”
“这是你八哥神功练成,一身震今烁古,的真气激荡流动不已,他一行动,就震得墙倒屋顶飞了!”
小兰听得更是惊愕不已。鬼妪却向聂十八招手了:“聂儿,你还呆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过来拜谢你爷爷?”
聂十八加大梦初醒,轻轻一纵,便落到了黑豹和鬼妪的而前,仍茫然问:“爷爷,妈,这是怎么一回事?一间好好的坚固石屋,怎么突然似豆腐般散开倒塌了?”
小兰说:“八哥,你还问吗?这都是让你毁坏的。”
“什么?是我毁坏的?”
鬼妪欢快地说:“聂儿,爷爷说你神功练成了!”
聂十八又是一怔:“我练成了?”
“孩子,你怎么还不知道呵,快拜谢你爷爷吧!”聂十八立刻向黑豹拜谢:“多谢爷爷。”
黑豹说:“好,好,你跟你母亲回去吧,休息两天,再来见我。”
“是!爷爷。”聂十八又问鬼妪,“妈,这间石屋真的是给我毁坏了?”
“不错,是给你刚练成的真气震坍震飞的。”
“那,那怎么办?”
黑豹笑道:“震倒震飞了,重新再建造过就行了,容易办得很。”
“爷爷;可是我……”
“好了!好了!只要你神功练成,别说震翻了一间石屋,就是震翻了整座幽谷大院,也是值得的,你快与你母亲回去吧。”
鬼妪说:“爹!我马上通知蔡管家,叫他马上派人来重建这座石屋。”
“你不用通知了,蔡管家现在就在外而等候你的吩咐。你告诉他,没什么事发生,只是倒了石屋而已,聂儿的事,先别张扬。”
“女儿知道。”
鬼妪和聂十八、小兰刚走出潜心斋圆门,蔡管家便迎了上来,关切地问:“主人,发生了什么事?”
鬼妪说:“老蔡,没发生什么事,只是聂儿练功不小心,一下击倒了一面墙,惊动了你,真对不起。”
“夫人千万别这样说,少爷没事吧。”
聂十八说:“蔡叔叔,我没事,谢谢你。”
蔡竹家忙说:“只要少爷没事就好了!击倒一面墙是小事,我马上派人来修理。”
鬼妪说:“那麻烦你了。同时,你告诉大家一声是这么一回事,别令大家惊疑挂心。”
“夫人,我会去处理的。”
“老蔡,那你进去看看,老爷在等你,我就带他们先回听雨轩。”
“夫人请便。”
于是鬼妪、聂十八和小兰转回了听雨轩。
聂十八自从去潜心带练功,有半年没回过听雨轩了。刚一回来,便感到听雨轩有了新的变化。不但庭院种植了不少的花水果树,就是轩内的陈设也改变了,几乎是焕然一新wωw奇書网,打扫得干干净净,而且还多了一位成员,一个勤快能干的中年妇人桂嫂。这是蔡管家特意打发来伺候鬼妪和小兰,负责听雨轩的起居饮食和打点一切杂务的,这便可使小兰有更多的时间去练功学艺。自从鬼妪认了小兰为女儿之后。小兰无疑在幽谷大院众人的眼目中,是一位千金小姐了。
本来蔡管家还打算派一个小厮或小丫头来伺候的,鬼妪说:“不用了,老蔡,你别当我们真的是什么夫人小姐的,这样反弄得我和小兰不舒服,有桂嫂来已经够了,已帮了我们不少的大忙。”这样。蔡竹家才没派人再来。
聂十八随鬼妪和小兰进来时,桂嫂已从轩内迎了出来:“夫人、小姐,你们回来了。老爷那里发生了什么事?”
鬼妪说:“桂嫂,没什么,来,这是聂儿。”
“哎呀!原来是少爷也回来了,我还以为夫人带了一个什么人回来的。”
“桂嫂,你快烧水给聂儿洗澡,他有半年多没洗过澡了。”
“好!我马上去。”桂嫂转身走了。
聂十八却好奇地四处打量。小兰说:“哎!八哥,你别东张西望了,一身又脏又臭的,快去准备洗澡换衣服吧,妈已给你缝制了一套新衣裤啦!”
“好好,我就去准备。”聂十八打算往自己所住的房间跑去。
小兰又叫住他了:“哎!你往哪里走?”
“我回房间呀!”
“你别去房间,直往洗澡间吧,衣服鞋袜,我会全给你拿去。”
聂十八知道小兰是一个极爱干净的女孩子,她是担心自己将房间、过道、走廊弄脏熏臭了,便说:“那麻烦妹妹了。”
聂十八从头到脚洗得干干净净,衣服、头巾、鞋袜,也从里到外,全部换过,感到浑身舒服爽快了。小兰上下打量他,问:“哥,这一身衣服好不好?穿得舒不舒服?”
“好好,舒服,舒服!”
“八哥,你应该多谢妈才是,是妈知道你可能快出来,在这两三个月内,夜夜在灯下一针一线给你缝制赶做的。”
“妈真是对我太好了。妹妹,妈现在哪里,你带我去她。”
“你现在就去?”
“当然是现在啦!你不是叫我多谢她么?”
“算了,你现在别去麻烦妈了!”
“为什么?妈出去了么?”
“没有!妈见你回来,下厨房亲自和桂嫂弄一顿丰富的菜,庆贺你神功练成啦!哥,我带你到轩内外走走看看好不好?”
“那多谢妹妹了。”
小兰带着聂十八在各处走动,不时问:“哥,你神功真的练成了?”
“我不知道,爷爷说练成了,大概是练成了吧,要不,爷爷就不会让我跟你们回来的。”
“你神功练成练不成,自己不知道?”
“我不知道。”
“哥,你不是练功练得糊涂起来了吧?连自己练成练不成也不知道的?“妹妹,我真的不知道啊!我有时感到奇热难受,一会儿又变得奇寒难熬,这两股奇寒奇热的真气不时交替,有时又像万针刺心般的痛苦,有时又像浑身有无数小蛇,要破体而出似的,难受极了。”
“哥!那不是很痛苦吗?”
“我也不知道痛苦不痛苦的。”
“哥!你又糊涂了,痛不痛苦也不知道?”
“是呀!我只是咬着牙关,摒弃所有的杂念和幻觉,默默依照爷爷教我练功的方法,一往直前练下去。别说痛苦,恐怕当时有人用火烧我也不知道了。”
“哥,以后呢?”
“以后?以后,我好像感到全身猛然震动了一下,体内奇热奇冷的两股气,似乎冲开了几处玄关后交织在一起了,奇热奇冷顿时消失。这大概就是否极泰来、龙虎相会吧,我一下间感到全身舒服极了,精神大振,身体似乎要飞起来了箱、于是我只好站了起来,想伸伸手、舒舒腿。猛然之间,密室的屋顶不知为什么;突然给掀翻了,墙壁也倒塌了下来,吓得我当时整个人都愣住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哥!爷爷说石室是给你练成的奇厚真气霞飞震塌了的,你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啊!我还感到奇怪,这密室怎么啦!怎么无端端自己炸了开来?”
小兰笑道:“你才自己炸了开来哩!”
“妹妹,这么看来,我大概是神功练成了,才会有这样的怪现象。”
小兰听聂十八这么说,也不知道聂十八的神功是不是练成了。因为她没见过,更没有亲身经历过。她想一下说:“哥,我有办法知道你的神功是不是真的练成了。”
“哦?你有什么办法?”
“我曾经听妈说过,爷爷在练成神功之后,单是用手指点点画画,四周的什么大树、石头,应指而断而碎裂。八哥,你试试,如果能像爷爷那样,那你的神功就真的练成了。”
聂十八心动了,他也想看看自己的神功是不是真的练成了,问:“我们去哪里试试?在这里试么?”
“当然在这里试啦!你想去哪里试?”
聂十八想了一下:“不行,万一真的将一棵大树画倒了,那不将听雨轩的房屋压坏了?妈不恼火吗?就是妈不发怒,也得麻烦蔡叔叔派人来修理的。”
“好!那我们到外面去试试吧!”
于是他们兄妹两人,悄悄地离开了听雨轩,施展轻功,转出了竹迷宫,来到了大院外山野树林申,小兰说:“哥!这有石也有大树,你可以试论你的神功了。”
“妹妹,先试大树还是先试石头?”
小兰一指不远的一棵大树说:“就是那棵大树吧!”
聂十八打量了一下,暗运真气,食指与中指合并,向那大树一指,只听到“嗖”的一声轻响,真气形成了一支无形的利箭,直朝大树激射而去,“笃”的一声,大树抖动了一下,再无反应。而大树后而不远的一棵小树“咋嚓”一下,拦腰断裂折倒了下来,弄出哗啦啦的一阵响声,惊飞了林中的各种小鸟。
小兰怔了怔:“哥!你怎么啦?我是叫你画倒那棵大树呵,你怎么将它后面的小树击断了?你手指的这一股真气会转弯么?”
聂十八也愕然;“怎么会这样的?我也不明白怎么会转到它后而的小树去了!”
小兰说:“八哥,会不会是这棵百年老树有古怪?”
“树有什么古怪了?”
“大!概它也练成了一身的真气,用了分花撒柳事法,将你击也的一股真气,卸下转到它后而的小树上去了?”
“树也会练功吗?你别胡说了!”
“八哥,我看你别击树了,击小溪对面的那一块大石吧,它那么大块头的,你总不会又击到它后面的什么石头上去吧?”
“那也好,我再试试。”
聂十八又暗运真气,举手向那块巨石一指,只听到“啪”的一声、跟着巨石爆裂开来,首先是一块大石掉落下来,滚进了小溪中,溅起了大片水花;同时,碎裂的其他小块石头,向四方八面飞溅,与其他岩石相撞,发出了各种不同巨大的响声,像山崩地裂似的,将小兰吓得面无人色。她真想不到神功的练成,竟有这等不可思议的功力,一块矗立在小溪边的岩石,给聂十八这么一指,就爆裂成四分五裂,若是一个人的血肉之躯,给聂十八这么一指,哪还有命么?
聂十八也惊露了,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有这般神奇的力量。他哪里知道,现在自己一身奇厚无比的太乙真气,已不在他爷爷黑豹之下了。而且他的真气得之纯正,在某一方而来说,甚至比黑豹更具有威力,真气的击出,更为凌厉逼人。只是他还没有学会无形气剑法,不知如何运用。要是他学会了无形气剑法,抖出的真气,就更有分寸了,不论伤人或杀人,都可以在无形之中,敌人根本近不了他的身边。当然,无形气剑的抖出,是十分耗费真气的,不可长久运用。
聂十八一时又愣在那里了,看看被自己毁坏了的大石,又望望小兰,仍困惑地问:“这块石头是我击碎的吗?”
“哎!”小兰说,“不是你。难道是我击毁的吗?八哥,你真的练成神功啦!爷爷一点也没有说错。”
“妹妹,不会是这块岩石早已经风化了,才不经我一指的吧?”
“嗨!八哥,你看看,这块岩石的新裂面,哪一点是风化了的?是地地道道坚硬的麻花青石。”
蓦然,他们身后响起了鬼妪的声音:“你们两人,在这里干什么?”
小兰一看,鬼妪不知几时已出现在他们的身后。小兰高兴地奔过去“妈,八哥的神功真的练成了!溪边的那块大岩石,给他用手一指,便四分五裂了。”
鬼妪笑了笑,问聂十八:“聂儿,你毁了爷爷的密室还不够,又想在这里毁了这一处山林吗?”聂十八说:“妈,我……”
小兰立刻说:“妈,这不怪八哥,都是我不好。想看看八哥的神功,将他拖来了这时试试的。”
“你这丫头,不好好练功,尽会胡闹,今后不可叫你八哥乱显神功了!”
聂十八说:“妈,这不能全怪妹妹,因为我也想试试自己的神功,是不是真的练成了。”
“聂儿,今后你略一运气使力,举手投足,都可以伤人性命,毁人手脚,所以你一定要收敛自己的真气,藏于奇经,八脉中,不可胡乱用劲了。”
“妈,我记住了。”
“聂儿,你此时的真气,我看比你爷爷的真气更为浑厚,真的要认真注意。”
“妈,不会吧,我怎会比爷爷更浑厚了?刚才我击那一棵大树,就没有击伤它。”
“聂儿,你走近那棵大树仔细看看,有没有击伤它吧!”
聂十八走近大树一看,又傻了眼。这一棵大树,两个人还抱不合拢的树干,早巳从中穿了一个小洞。洞的出口处,正是那株小树,原来自己指劲力,似利剑般穿过了它,又将后而的小树击断了。
鬼妪说:“聂儿,幸好你只是指一下,要是将手指似剑般横劈一下,这棵大树就会给你的无形气剑劈倒了下来。”
聂十八又怔了半晌,说:“妈,那我已练成无形气剑了?”
“聂儿,你练成的何止是无形气剑?你练成的是武林中少有的太乙真气。有了这一股太乙真气,化成刀也可以,化成枪也可以,十八般的兵器,都可以变化。只要你学会这些兵器的招式,那就是无形气剑、气刀、气枪。不过到是各种兵器之王,以剑的本身招式,轻灵敏捷,矫若游龙,变化最为莫测。所以太乙门的人只取剑法,弃其他兵器不练,因而才有了无形气剑法。聂儿,并不是你练成了什么无形气剑,而是你练成太乙真气后,它本身就含有了十八般兵器。今后你爷爷会再传你无形气剑法,到时,你才真正练成无形气剑。现在你只是指指画画而已,不成任何招式。”
聂十八这时才明白:“原来是这样。”
“聂儿,你练成了太乙真气,就等于你拥有了各种的兵器和各种的上乘武功。别人拥有的是有形的,而你拥有的是无形的,无形更胜于有形。今后,你爷爷会教你学太乙门的各种上乘武功的。否则,你便空有一身奇厚真气,不会去使用它,驾御它,有等于没有,那就太浪费了你苦练成的神功了。”
“妈,我今后会好好跟爷爷学的。”
“好,我们回去吧!桂嫂在等着我们回去用饭哩。”
是夜,聂十八吃上了一顿美味可口的丰盛晚餐。他有半年没吃过这么丰盛的饭菜了。尤其是近一个月来,忘我地练功,几乎是滴水不进。现在,他狼吞虎咽地,将桌面上大部份饭菜一扫而光,又令小兰、桂嫂愣住了眼。小兰说:“哥,你一下吃这么多,不怕撑破了肚皮吗?你别吃坏了身体呀。”
小兰哪里知道,聂十八练成了神功之后,有点近似神仙般的人物了,十天半个月不吃东西也不会感到饿,一餐食一只全羊也不会感到过饱。这么一顿丰盛的饭菜,就是全让他一个人吃了,也算不了怎么一回事、怎会吃坏了身子的?就算聂十八吃下的是毒药,也毒不了他。他现在不但练成了神功,也练成了百病不生、百毒不侵的金刚般的不坏身体。小兰、桂嫂愕然,但鬼妪却是知道的,微笑地问:“聂儿,你要是不够饱,我和桂嫂再去给你弄些吃的来。”
“不,不用了!妈,我已饱了,再吃,真的会撑破肚皮了。”
小兰说:“妈!你怎么还叫哥吃的?”
鬼妪一笑:“丫头,现在你就是再添两只鸡,你哥也能屹下去。”
“哥这么能吃吗?”
“是呀!他现在不但能吃,也能饿。”
小兰和桂嫂听了,又惊讶不已。两天后,聂十八又去爷爷处了。这一次,黑豹带着聂十八,走进了那神秘奇异的岩洞中去。聂十八感到十分的惊奇:幽谷大皖有这么—个神奇、幽深的岩洞,我怎么没听说过的?看来这个岩洞是非常的秘密了,不能让人知道。我还以为妈说爷爷练功的岩洞,是说我曾经住过的、有十二经脉图的岩洞呢。他忍不住问:“爷爷,你过去就在这个岩洞练功吧?”
“是,我就是在这个岩洞练功的。现在我带你去拜见你的师祖。”
“什么?师祖?”
“聂儿,就是那位在这岩洞中不幸逝去的无名前辈。”
“哦!原来是这位先辈,他是我的师祖?”
“孩子,我的武功,是他老人家留下的太乙真经传授给我的,他是我的师父,自然就是你的师祖了!”
“爷爷,这个岩洞不能让人知道吧?”
“不错!除了我、你母亲和你之外,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所以你千万不能对任何人说。”
“连廖伯伯、蔡叔叔他们也不能说么?”
“对!不能说。”
聂十八一下不作声了。
黑豹看了他一眼,问:“你是不是认为爷爷太自私丁?连老廖、老蔡他们也不信任。”
聂十八忙说:“不不,聂儿知道爷爷不是这样的人。爷爷之所以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