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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豹传奇-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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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什么人?”

“就是那个自称小神剑的史无敌。”

吴三感到意外:“什么?是他?那更说明天魔教的总坛在大洪山了。”

邢天燕对吴三说:“你也真是,聂兄弟和娉妹一来,你就问七问八问个不休。你没看出他们昨夜里奔走了一夜么?你不累,聂兄弟和娉妹不累么?”她又挽了娉娉的手,“来,我们先到林里坐下,休息一会,再慢慢说。”

吴三说:“不错!不错!我们到树林里坐下谈话。你们的邢姐姐还特意在这一带捕捉了一些山鸡、野兔,准备让你们好好吃一顿呢。”

一说到吃,聂十八和娉娉顿时感到肚子真的饿了。为了追踪史无敌,他们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好好休息过,也没有好好吃过,饿了渴了只是吃些干粮喝些水就算了,害怕追踪的猎物一下在眼里消失。现在一听说有山鸡野兔,聂十八说:“那太好了!两天两夜来,我和娉娉简直不知肉味是什么了!”

他们在一株参天古木下的草地上坐下,邢天燕问:“兄弟,你是一位地道的猎人,怎么捕不到猎物,将我娉妹饿坏了?”

娉娉说:“姐姐,你别怪他,就是他能顺手捕捉,我们也没时间烧烤呢。”

“你们这么忙么?”

“为了追踪史无敌这一只狡猾而又机警的兔子,弄得我们两天两夜来没好好休息过,一直跟着他在深山老林中打转转。”

“你们不能捉了他么?”

“捉了,我就查不出天魔教总坛的所在地了。”吴三惊喜道:“你们查到了?”

“查到啦!”

“在什么地方?”

“在东南面群峰峻岭中一处山谷的老林里,大约离这里有三四十里远。”

吴三眯着眼向东南方打量了一下:“那么说,它是在德安府安陆县边境的崇山峻岭中。”

聂十八说:“我可不知道它属哪个府,哪个县,但那里却是什么景王府的一处皇庄,不远处有一队官兵驻守着。”

吴三说:“这更对了!安陆县先是建了兴王府,后又是峻王府所在地,以后又将寿王府从四川迁来,将岐王府调往别处。现在在安陆县的却是景王府了。”

娉娉问:“三哥,你怎么对官家的事这么清楚?”

“我过去是丐帮的长老,常在这一带走动,不但注意江湖上的人物,也注意官家和当地土豪恶霸的变化与行动,当然要清楚了。我怎么也想不到,天魔教的秘密总坛,竟然在一个王爷的皇庄里。”

聂十八问:“怎么这些王爷们搬来迁去的?不麻烦吗?”

吴三一笑:“这没有什么,坐在京师的皇帝,害怕这些王爷造反、夺了他的龙椅宝座。”

“搬来迁去,他们就不造反了吗?”

“他们到了一个新地方,就难以与当地的豪强势力勾结在一起,不但这样,每一处的王爷府中。都有东厂的人在暗中监视他们的行动。一有不轨行为,便上报皇帝,轻则削爵收地,废为庶良,重则收监问斩了。这些官家,我们不去管他。现在天魔教的总坛设在皇庄中,又说明了蓝美人一事,是东厂的人在幕后策划,天魔神剑,就算不是东厂的人,也必然是东厂一手扶持起来的魔头,为祸武林。”

邢天燕点点头:“怪不得江湖上发生的事往往会有东厂的高手卷了进来。”

娉娉对聂十八说:“现在你清楚了吧。为什么东厂的冷面魔星追杀冯武,一直从岭南莲花山追杀到我们家中来?为什么衡州府桂士府中一伙东厂的人在追杀吴老叫化?为什么蕲州荆王府下那处皇庄的马总管,劫走了九龙门的掌门人?就是我们在对付七煞剑门时,也有一伙东厂的人企图杀害无辜,而嫁祸于我们。这一切的一切,都与蓝美人一事有关。”

聂十八说:“这么说,我们不是与官家的人为敌了?”

邢天燕问:“兄弟,你是不是害怕了?”

“我一一!”

娉娉说:“你爷爷黑豹和你母亲鬼姨当年大闹京师,在京师重地、皇宫深院中,杀了东厂的凶恶鹰犬,吊死王公公,从而惊震朝野。他们当时一点也不害怕,因为这不是与官家为敌,是上报国家以除奸佞,下为百姓而杀凶残。你不会连你爷爷也不如吧?”

聂十八不由精神大振:“我不是害怕,我是说……”

吴三说:“兄弟,你不必有所顾忌。天魔神剑以武林门派出现江湖,我们就以武林中人,按武林规矩办事。这么一来,就是杀了天魔神剑,令天魔教在江湖上除名,官家的人也奈我们不何。何况这也是你爷爷黑豹一向的宗旨。”

聂十八说:“三哥说得不错.我没有什么顾忌的。现在我们该怎么捣毁这天魔教的总坛,将蓝美人的真相查出来?”

正说着,钟离雨和婷婷也在白龙池边出现了。钟离雨一见聂十八等四人,惊愕得睁大了眼请,又用衣袖擦擦双眼,问婷婷:“二姐,我是不是眼花了,看错人了?”

婷婷咯咯地笑起来,“雨弟,你输了可不能赖帐。”

钟离雨说:“不对!不对!我一定是眼花,不可能是他们!”

婷婷笑道:“这明摆的是他们,怎么不是了?”

娉娉问:“雨弟,你又在弄什么鬼花样?”

钟离雨瞪大了眼:“大姐!真的是你?”

“你是不是发神经病了?怎么不是我了?”

钟离雨叫起苦来:“大姐,你们怎么不迟一点来的?这下你可害苫我了!”

聂十八问:“雨弟,发生了什么事,你大姐怎么害苦你了?”

婷婷说:“他当然苦啦!因为他不知从哪里偷来的一颗夜明珠,得交给我了!”

娉娉问:“这又关我什么事了?”

“姐姐,因为雨弟和我打赌,他赌你们一定比我们迟来这里,现在你们先到,他输了,那颗心爱的夜明珠得输给我。你说他苦不苦?”

吴三和邢天燕一听,都笑了起来。娉娉说:“你们两个也真是,这有什么好赌的?雨弟,你从哪里偷来的夜明珠?”

婷婷说:“谁知道他从哪里偷来的?大概是路过枣阳县时,他从一位客人的身上偷来的。”

钟离雨说:“不对,我这是买的。”

“你不问自取叫买吗?”

“因为我留下了两绽十两重的金子。”

婷婷说:“我不管你偷也好,买也好,这颗夜明珠是我的了,快拿出来。”

钟离雨慌忙捂住自己的腰带,后退几步说:“二姐,我跟你是闹着玩的,你怎么当真的了?”

“谁跟你闹着玩了?拿来!”

邢天燕走过来说:“婷妹妹,你也真是,自己亲兄弟也这么认真。”她又走到钟离雨身边,含笑问:“雨兄弟,这颗夜明珠是什么样的,能不能拿出来让我们看看?”

“邢姐姐,给你们看可以,你可千万别给二姐抢去了!”

“那你站远点拿出来,我守住你二姐总可以了吧?”

“好!”钟离雨走远了二步,一摸腰带,准备将夜明珠拿出来。突然间他两眼愕着。婷婷问:“你不会说你的夜明珠不见了吧?”

“它真的不见了!”

婷婷说:“你还会打蛇随棍上,鬼才相信你不见了。”

钟离雨着急起来,“二姐,我是说真的,它真的不见了。”

“我不管你是蒸还是煮,总之你想耍赖皮就不行。”

聂十八说:“雨弟,你是不是在什么地方丢失了?”

婷婷“哎”一声,“我兄弟的话你也相信么?他十句话没有九句真,你信他的话,不傻也变傻了!”

邢天燕含笑说:“我昨天在草地里捡到了一颗顶好看的珠子,不知是不是雨弟丢失的夜明珠。”说着,她拿出了颗光彩夺目的珠子来。

吴三愕然:“你几时捡到珠子了?我怎么不知道?”

邢天燕眨眨眼说:“我的事,你样样都知道吗?”

钟离雨看得双眼定住,叫起来:“这就是我的夜明珠,怎么在你手了?”

邢天燕笑着问,“雨弟,你不会说这颗珠子是我偷你的吧?”

“你一一!”钟离雨一时说不出话来。

娉娉心里十分明白,刚才的刹那间,邢天燕以极其高明敏捷的手法,从钟离雨的腰带摸去了这颗夜明珠。这真是小飞贼碰上女飞贼了!她笑说:“雨弟,这下你可碰上对手了。说到偷盗的本领,你怎么也不及邢姐姐。她是当今江湖上令任何人都头痛的女飞盗,任何奇珍异宝,她都可以弄到手。”

钟离雨十分佩服地对邢天燕说:“邢姐姐,我实在佩服你了,你几时从我身上摸了去?”

邢天燕说“就是我刚才接近你的一刹那。雨弟,主要是你不提防,没想到我这个做姐姐的会偷你的东西。”

钟离雨笑了笑:“我真的没想到,只防备我二姐。但不管怎样,我也佩服姐姐的手法高明,摸去了我还不知道。”

“好了!这颗珠你拿去,好好收藏起来,别又叫我今后摸了去。”

当邢天燕正想将夜明珠交给钟离雨时,婷婷一下夺了过来,说:“别交给你,交给我好了!”

钟离雨急着说:“二姐……”

娉娉说,“婷妹,将珠子给我看看。”

婷婷说:“我交给你也好。”说着,将珠子交给娉娉。

娉娉接过珠子一看,眼神里略带惊讶,问钟离雨,“雨弟,你这颗夜明珠从哪个人身上偷来的?是不是从一位白衣书生身上偷来的?”

钟离雨愕然:“大姐,你怎么知道了?”

“你知不知这白衣书生是什么人?”

“什么人?”

“他是武林中极有名声的慕容世家的子弟。他父亲是名动江湖的黑鹰慕容智,他母亲更是惊震武林的青衣狐狸莫女侠。你怎么去偷他的东西了?”吴三等人一听,全都惊讶起来,一时间也怔注了。慕容世家,不但一门侠义,也是世代侠义,极为武林中人敬仰,无论黑、白两道上的人物,一谈起慕容世家,莫不肃然起敬。人们并不是惊畏了慕容一家的武功,白道上的侠义人士,是敬仰慕容一家的为人,一家几代,都为武林除害,对百姓有恩,黑道上的人物,有的是对他家感恩不杀,有的是惊畏了他家的正义凛然,不去侵犯慕容一家,几乎成了武林中人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吴三和邢天燕的师门,都和慕容世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邢天燕的祖师人魔星君,就与莫纹女侠成为知己,师母金媚娘,更与莫女侠结为姐妹。就是钟离雨的外祖父、越女剑门的掌门,远在东海,谈起慕容一家来,也带崇敬的口吻。聂十八的爷爷,也谈过慕容一家的事。

钟离雨怔了一会说:“大姐,你别吓我!”

婷婷说:“姐姐,让我看看这颗珠子。”她拿过夜明珠仔细看了一下,“不错!这的确是那份什么慕容白、白慕容的夜明珠,价值连城。当时,他就是拿出这颗夜明珠,装神弄鬼地求我们留他在船上住一夜哩!”

吴三说:“好了!既然是慕容家的。我们今后还给他好了。我知道慕容一家对人十分宽宏大量,不会怪雨兄弟的。”

邢天燕说:“这位慕容白可能为了天魔教,来到大洪山了。我们会有机会碰上他的,到时由我来对他说,就说我是跟他闹着玩的,请他别介意。”

聂十八说:“对了,吴老前辈曾与他一块去京师.现在吴老前辈在大洪山出现,这位慕容公子也一定在大洪山一带。”

吴三说:“要是有他们两人前来,夷平天魔教一,更好办得多。来!我们一块坐下,商量怎么对付天魔神剑。”

邢天燕说:“我看要对付天魔神剑和天魔教,有两个办法。”

聂十八问:“邢姐姐,哪两个办法?”

“第一个办法,公开向天魔神剑挑战,在江湖上广散武林帖,约天魔神剑某时某日,在什么地方以决胜负。要是我们胜了,逼他说出蓝美人的真相,同时解散天魔教;要是我们败了,就什么事也不用说了。”

聂十八问:“天魔神剑会出来和我们应战吗?”

吴三说:“天魔神剑既然有一统江湖、称雄武林的野心,在这样公开的挑战之下,面对天下群雄,他若不应战,今后再也难以在江湖上立足,谁都会讪笑他是一个欺软怕硬的孬种。为了面子,也为了野心,他极可能应战,而且会不借任何手段来对付我们,到时我们真的要认真对付了!”

钟离雨说:“只要他敢出来应战就好办了。”

婷婷问:“他要是不出来呢?”

邢天燕说:“不出来,我们只好用第二个办法,突然夜袭它的总坛并迅速解决。因为它不同七煞剑门的熊耳山庄,它是景王府的皇庄,官家之地,若不迅速解决,不但有大批官兵赶来,东厂的高手们,也会以保护皇庄为名,公开赶来的。那时他们自然会以叛贼之名治我们罪,以后麻烦就多了。若这么一来,也会令武林人士不敢插手,说不定会引起他们的误会,认为我们真的是一伙打家劫舍的江洋大盗呢。他们哪知道景王府是天魔教的总坛。”

聂十八说:“最好是第一个办法。”

吴三说:“第一个办法不行,我们就请吴老前辈和慕容公子出面,先与武林群雄打一个招呼,说明天魔教的秘密总坛在景王府的皇庄中,请各派掌门严守秘密。然后我们突然夜袭总坛,就是出了事,也不令武林人士误会。要是吴老前辈和慕容公子等高手出手相助,那天魔神剑就是有通天的本领,也逃不脱他死亡的命运。”

聂十八说:“我想吴老前辈会相助的。他前去京师,就是想查明蓝美人一事。”

邢天燕说:“有这个老叫化出来就好办了。他辈分最大,名声最高。他一出面,起码中原武林九大名门正派的人,就不会像在熊耳山时那样袖手旁观,坐山观虎斗了。”

娉娉说:“现在是我们怎么去寻找他老人家。”

吴三说:“我来吧,我可以通过丐帮的朋友和一些好兄弟,四处打听他的下落。”

邢天燕说:“既然这样,我们就别忙着去。找天魔教,先离开大洪山,向武林广发武林帖,公开挑战天魔神剑。”

钟离雨说:“我们就这么走了?”

娉娉说:“你不走,又想干什么?”

“我也想学你和十八哥那样,找一些天魔教的人开开心。”

“雨弟,你别胡闹了,以后有你大显身手的机会。”

“可是我一路来,都没杀过一个天魔教的人。”

聂十八问:“雨弟,你一路上都没碰上天魔教的人。”

“是啊,碰上的尽是些不成器的山贼草寇,叫二姐一个人就打发掉了,我可没发过市。”

“他们就是天魔教的人了!”

钟离雨故作惊愕地说:“什么?他们就是天魔教人?我不是白白便宜了二姐么?”

婷婷咯咯地笑起来:“你听他说的,他故意在装糊涂,捉弄你们!”

娉娉说:“雨弟,你儿时才正经了?好呀!你不走,我们都走,让你一个人在这里找天魔教的人开心去。”

“我不走,你们能走吗?”

婷婷说:“我们怎么不能走了?”

钟离雨笑嘻嘻地说:“不是你们不能走,恐怕有人会不让你们走!”

“谁?是你吗?”

聂十八倾听了一下,点点头:“不错!我们是不能走了!”

邢天燕问,“为什么?”

“因为有一伙人,从四面八方朝我们奔来了!”

“什么人?”

“看来是天魔教的人,一个个行动十分敏捷。”

钟离雨眨眨眼说:“大姐,我没有说错吧?就是他们不让我们走。”

在这六个人当中,除了聂十八,就数钟离雨内力最为深厚了。他虽然是不时打哈哈,喜欢逗人,却经常保持了警觉,所以他比聂十八首先察觉到敌人的行动。聂十八都因一心在思索如何对付天魔神剑,竟忽略了四周动静。

吴三和邢天燕又是惊奇钟离雨的一身真气,竟不在聂十八之下。

钟离雨说:“别急!别急!他们还远哩。我们吃饱了他们才到。我们先烤点东西吃,不过,这一次的买卖,我一个独包了,你们不得和我争!”

邢天燕问:“你一个人能对付得了这么多敌人吗?”

“行呵!我是韩信点兵,多多益善,来多少,打发多少。我要是不行,你们再出手。但是在敌人到来之前,你们先找地方隐藏下来,别让他们看见。”

婷婷问:“干吗要这样?”

钟离雨眨眨眼:“没什么,因为我怕你们坏了我的计划,尤其是二姐你。”

吴三说:“雨弟既然这样说,我们吃饱了就隐藏起来,看看雨弟有什么妙计。”

钟离雨笑嘻嘻地说:“还是三哥好。”

娉娉说:“对敌之际,你不可一味的不正经。”

“大姐!我知道啦!”

过了好一会,由一位浓眉国字脸的汉子,率了一色黄衣劲装的十多个匪徒,从四面八方拥到白龙池畔。聂十八在隐藏处看得有些愕异,暗想:这一伙匪徒是什么人?怎么不是一色黑衣杀手的?他们是天魔教的人,还是别处的人马?

这伙黄衣人的出现,一下就将白龙池宁静的气氛冲乱了,也破坏了白龙池风光如画的美景。国字脸问身边一位瘦小的汉子:“穿山鼠,你看清了那两个小贼跑到这里来了?”

“是!堂主,属下远远看见他们是跑来这里的。”

“好!给我在池边一带搜!”

突然间,一件东西从远处飞来,“啪”的一声,刚好打中了穿山鼠的左脸,打得他火辣辣地发痛,跟着又跌落在地,一看,是一根还带残肉的小骨头。

匪徒们惊愕了,国字脸大喝一声:“谁!给本堂主滚出来!”

又是一块黑乎乎的东西朝国字脸飞来,国字脸手中之剑一举,这块黑乎乎的东西穿在剑尖上了。一看,是半只烤焦了的野兔子。国字脸看得大怒,将剑一挥,半只烧焦了的兔子也朝林中飞去,说:“别跟本堂主鬼鬼祟祟的,出来!”

同时,一伙黄衣匪徒也四下散开,向树林包围而来。刚一进树林,残骨、碎肉,火炭突然从树林飞出,这伙人有的给火炭击中烫伤了脸,有的给碎骨击中穴位倒在地上,更有的给残肉飞进了嘴巴里,连连吐个不停。一时弄得这几个黄衣匪徒狼狈不堪,不敢再前进了。

国字脸一纵身,跃进了树林里,看见一个眉清目秀、聪明玲珑的小猎人坐在一堆火旁吃烤肉。见到国字脸,他嘻嘻一笑,“哦?你进来了?不在外边乱吼乱叫了?”

国字脸扬扬剑喝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小猎人含笑反问:“我不是猎人吗?又是什么人了?”

“你只是个猎人?”

“是呀!你看我哪一点不像了?”

“猎人有你这么胆大?还使得一手好暗器?”

“猎人不胆大,怎能到深山老林中捕杀野兽呵!”

“那一手暗器手法呢?”

“什么暗器手法,我可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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