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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日本的权利重心就在江户,近代的倒幕运动,中下级武士们悍然毒死了原来的天皇,击败幕府大将军德川庆喜,另立明治,然后在一八六九年,将都城迁移到了这里。
新都市,新气象,极力学习西方,振兴国家的日本,以其凶悍刁猛的国风,拼着国运,对外开拓,迅速控制了朝鲜半岛,打垮了满清帝国,获得了巨额赔款,马吃了夜草当肥,人得了外快必富,日本的国家形势更加蒸蒸日上,气焰嚣张。
可是,自从中国新军的坦克军团横空出世,日本精锐的西园寺和寺内将军的部队在天津和北京城下遭受毁灭性打击,一切都改变了模样,不仅日本对亚洲大陆的开拓受到了严重影响,甚至失去了任何机会,就是朝鲜半岛的优势也将丧失,日本本土的安全有了受到威胁和攻击之虞。
天皇年轻的脸上,冷峻高傲,穿着特制的皇帝服装,举手投足之间,自然有着无法言喻的威严,让身边两名侍卫官深深地鞠躬,不敢抬头仰望。
“富士山的鲜花一定开放了!”天皇想象着那漫山遍野的樱花灿烂地盛开,将大地都遮掩成一个花坛时的景象。一**五年的春天,是他最兴奋的,大日本帝国英勇的海军已经歼灭了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舰队,占领了刘公岛和威海卫,陆军则直捣辽东半岛的田庄台,击溃最后一支有战斗力的清国湘军刘坤一部,威胁大清帝国的京师,战争胜利在望。能够实现数千年来,一个撮尔小岛向庞然大陆上的侵袭夙愿,天皇觉得,自己真是伟大和幸运。
“陛下,汉城来电!”一名侍卫武官将头埋得低低的,轻声提醒道。
“念!”
“陆军大臣,海军大臣,大本营参谋长,外务省大臣,都在外面等候陛下的招见。”侍卫官的声音清晰有力,但不高亢。
天皇将目光转过来,高高的发髻上挽着一只很简朴的簪子,黑色的宫廷便服肃穆庄严,上面白色的图案随着天皇本人的动作而变幻,给人阴森恐怖的直觉。
很诧异地看着侍卫:“好,让他们都进来,电报呢?”
“外务省大臣亲自送来了,就在外面。”侍卫官木然的脸上,微微地颤抖。年轻的天皇,是神格,他是普通的人,所以,那种战战兢兢,唯唯诺诺,如履薄冰的心情,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理解的。
天皇感到了异常,一般程序,即便是外来的急电,也由侍卫官转为交代就可以了,这么多的大臣一起赶来,一定有非常重大的事情。“难道是虾夷叛乱?还是台湾出了问题?”
虾夷就是北海道的别名,虽然德川将军的势力已经崩溃,但是,残余的一些忠心耿耿的武士,还是幻想着重开天地。
天皇快步来到了御花园的外面,狭窄的甬道由碎裂的鹅卵石铺就,在凹凸不平间,踩踏在日本式的软履上,别有惬意舒适的滋味。小巧玲珑的栅栏和精致的园林布局,是利用若干清国赔款修建的。
御政轩是一个很简单的小厅子,坐落在一个人工湖畔,芦荻纷纷,野旷波平,凭空突起,凌然超脱,具有东方的典雅古朴风韵,是天皇很喜欢的议政所在。
“陛下!”大臣们一个个面色冷冰冰的,举止很僵硬地闯进来,鱼贯进入轩中,鞠躬示意。
“请坐!”天皇端坐在轩中正上的低台上,点头示意,侍卫官急忙上前高声宣言。
大臣们纷纷就座,双腿一屈,跪姿,绷直了身体,惟有脑袋低垂,以示毕恭毕敬。
“诸位大臣,有什么事情需要紧急晋见朕的?”天皇的眉峰往下压,使目光的敏锐和精悍有了进一步的保障,其威严之盛,足可以使野心勃勃,蛮横倔强的文臣武将再也凝聚不起任何的气势。
外务省大臣挣扎着起来,还没有发言,就被陆军大臣和大本营的参谋长等人抢先了。
陆军大臣河野方正一脸悲愤:“陛下,汉城来电,说我帝国派遣到满清奉天城的特使团遭到了不公平待遇。。。。。。”
“不是不公平,而是非人的待遇!”大本营参谋长山下贺国大将一口气打断了河野的话,愤愤不平地吼道:“在出奉天城以后,特使团成员在路上,被中国新军官兵**殴打!厚生省次大臣小野村三被打成重伤,脸部,胸部,严重浮肿,左小腿骨折,外务省的帮办大臣武宫十八右眼被殴伤,视力模糊,估计已伤残,右臂疼痛难忍,筋骨估计已经折断若干,还有我们大本营的高级参谋,石原竟雄大佐,居然被中国官兵残忍地殴打致死!”
“你说什么?”天皇身躯一震,两只眼睛里的精光刹那间就消散殆尽,涌起的全是雪白迷惘。
山下贺国大将于是将特使团被袭击的结局再叙述一遍。
“这是为什么?中国新军为什么要殴打羞辱朕的使者?”天皇愤怒了!
“也许,是土匪假扮的?”海军大臣猜疑道。
“不,绝对不可能!因为,小野和武宫都认识这些人,殴打他们的还有护送他们的新军士兵!”山下大将肯定地说。
“这太不可思议了!”海军大臣一般都对大本营有意见,因为他们觉得,对清甲午战争以来,自己的势力更大,在御前会议中的地位应该更高,而不是排在军衔同等的大本营参谋部的后面。
“陛下!这还不是最残忍最无耻的!”外务省大臣铃木清秀终于找到了一个发言的机会。向来,他就讨厌军人大臣的飞扬跋扈,可是,今天,他顾不得翻白眼儿。
“主使殴打**我特使团的不是别人,而是中国新军的最高领袖,满清帝国的渤海郡王,新军军团长栗云龙!”
“啊?”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
这一条信息,却不是人人都知道的,公开的电报上没有写那么多,专门给外务省大臣的电报则道出了更多的原委,其实,被殴打毕竟不是什么体面的事情,小野也希望将自己的不幸保持在较小的范围内。
“你说的是真的吗?”山下贺国大将跳起来,不顾在天皇跟前,正在举行紧急御前会议。上去面对铃木,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你再重复一遍。”
铃木自然将话讲得更加清楚。
天皇嗖地站起来,两只拳头把握得紧紧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隙,从里面迸发出歹毒的光焰,牙齿也咬得咯咯响,慌得两名侍卫官急忙赶上去搀扶,却被天皇一下子就甩得远远的,几乎摔倒在轩下的湖泊里:“外务省大臣的意思,是中国新军蓄意的?”
“是!”
“那么,石原竟雄真的死了吗?”天皇对这个名字很是熟悉的,因为大本营的武官都是高层的嫡系人物,或者是大日本帝国的未来精英。
“死了,身上被中国新军残忍地打成紫黑色,从脊背到臀部,没有一丝的好肉。”铃木手里,捧出了三封电报,声音哽咽地说。
“拿来!”
天皇突然平息了愤怒,接过电报,一一阅读,特别是其中的第三封。
所有的大臣们都在傻傻地等待着天皇的决策。面面相觑,这期间,轩外又有三名大臣紧急赶到。其中有厚生省大臣。
“确实死了!”天皇平静地说道。
还几个大臣心里一凉。难道,这样大的侮辱。天皇竟然能够忍耐了吗?
电报,在空中犹豫了一下,缓缓地飘落下来,郁闷地降落到了平整的地面上,绘画着精彩的浮世绘很夸张图案的雕刻石板上,一个身材丰满,宽衣解带的日本女子,正在梳妆打扮,雪白的皮肤和蓬松的高髻,给人无限的遐想。
外务省大臣盯着天皇。
天皇长长喘息着,胸膛上波涛汹涌:“晓喻汉城,知道了!”
“陛下,难道我们就眼睁睁地看着中国新军欺负我们?”海军大臣,陆军大臣,大本营参谋长,不约而同地喊道。
时光足足停留了一分钟,没有半点儿血色的天皇才逐渐地恢复过来。他那迟疑僵硬了这么久的身体,突然活跃,爆发,人也罕见地从台子上蹦了一下:“我们不忍耐又能怎么样?难道要对中国新军开战吗?难道,你们的海军和陆军,现在可以打败中国新军吗?”
“陛下!我们拼死相搏!”陆军大臣说。
“是啊,外交特使之死,就意味和和中国新军的断交,意味着,我大日本帝国和中国新军是不共戴天的仇敌!战争不可避免!”大本营参谋长非常不满意于天皇的懦弱表现。“在九年前的战争时,同样是敌强我弱,可是,我们照样取得了胜利!”
“对呀!有天照大神的保护,我们日本皇军,是天下无敌的!”陆军大臣高声呐喊道。
“放肆!”外务省大臣铃木还比价清醒,立刻指责两名军官的失仪。
“嗨!”俩货这才老实了一些。
天皇没有过分地责备他们,其实,天皇虽然地位至高无上,其实,他非常自知,绝对不敢轻易去触犯这些骄兵悍将们的霉头,毕竟,早民风刁顽,崇尚武力的社会里,天皇是将军们请来的偶像,情绪极端时也可以打碎之,而不是相反。
“如果诸位大臣有自己的意见,可以商讨。”天皇压抑着意气说。
当然有意见,随后赶到的厚生省大臣和藏相,再不久,又有了山县有朋首相,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日本内阁的全体成员,外加军队的各级部门的负责人,全都聚集在天皇的麾下。
首相山县理着精致的英国式胡须,目光森冷,语言简洁有力:“无论如何,帝国都不能坐视不理,这样,会给别的国家一个很糟糕的印象。我大日本帝国的臣民,将再也不能在世界面前站直了说话!”
警察总监也仰起枯瘦的脸,“陛下,要不,我们也殴打痛击满清帝国在本国的公使,进行平等报复!”
外务大臣,也即外相铃木道:“不妥,中国新军和满清帝国,明显不是两股势力,痛击满清使臣,震撼满清帝国的威信,对中国新军也许反是好事儿!”
“我们要不派遣一支海军舰队去辽东半岛,在那里威胁中国新军,要求他们赔礼道歉!”海军大臣的话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会议明显形成了两种意见,一是政治性领域解决,向中国新军抗议,同时,辅助以军事方略,只要能够达到迫使中国新军屈服道歉的目标即可。一种意见是,军事解决,利用优势的海军舰队实力,对中国新军的沿海地带进行报复性攻击。
日本政要们议论纷纷,莫衷一是。最后只能援请天皇圣裁。
天皇圣裁又能怎样,大家看得非常清楚,中国新军肆无忌惮地欺侮日本特使团,依靠的就是军事力量强大。这是前提,否则,日本群臣早已喧嚣一片,启动战争程序了。
“由外务省大臣出面,向中国新军奉天军政府提出最强烈,最严正的抗议!”天皇犹豫不决地说道:“同时,海军舰队全部行动,组成联合舰队,全面封锁中国新军控制的辽东半岛海岸线!进行军事威慑。陆军方面也要作出相应的准备,驻守在韩国汉城的大山岩元帅和伊藤博文统监,要安顿好朝鲜半岛的前敌战争准备。国内的军备部做好应急的行动方案。”
天皇说完,观察着众大臣的反应。
山县首相建议道,海军舰队不能完全组合起来,因为,在日本的西北部,隔着辽阔的日本海,西海参崴一带向北的广袤海岸线,已经再次回到了中国人的手中,更何况,那里还活跃着一支威力巨大的海参崴中国舰队!
山县的提醒,让天皇悚然一惊,也让许多大臣感到,现在的中国新军,已经能够从海上对日本形成直接威胁了!
大本营的总参谋长儿玉源太郎胸有成竹地说道:“没有关系,海军舰队可以分为两支,一路主力为西面舰队,由东乡平八郎大将率领往正西方向,出横须贺,大隅水道,韩国的济州岛,进入黄海的深处,从西朝鲜湾沿海地带威逼目前驻守在韩国平壤一带的中国新军,往西深入到辽东半岛,渤海等处,机动巡逻,彻底封锁。另一路,可组成北面舰队,由上村颜之丞中将和瓜生外吉海军中将统帅,跨越日本海,沿着朝鲜东海岸线北进,最后,围堵中国新军的海参崴舰队于港口之内。”
到底是总参谋长,此言一出,立即让很多人感受到了强大的日军实力。
“必要的时候,我们可以使用优势的海军,和中国新军战斗,比如‘,北面舰队的主力可以直接进攻海参崴,将那里的中国舰队歼灭。只要占领了这个地方,则中国新军必然妥协!”儿玉大将又说道:“陆军方面,可立即要求各军结束所有的军官休假,集结兵力,进行战前的训练,第一军黑木为桢将军率领的部队可由商船紧急运输到韩国的釜山,第二军奥保巩中将的部队,先期集结在对马岛屿,等候韩国的形势变化再做进一步的应变。”
日本军队平时的建制最大是师团级别,只有战争状态才将部队集结成军,目前,日本已经基本形成了五个军,除了将领和兵力之间的不断调整外,驻扎地也时有变化,目前,最大的兵力集结在韩国的汉城附近,为第三军乃木希典大将和新编第5军川村景明大将的部队,合称为鸭绿江兵团。
事情到了此时,本应结束了,外务大臣铃木却因为心情稍稳,军事强硬派的妥善安置而有了底气,犹豫了一下,爆出了一个特使团遭遇过程中的一个小细节。“此次中国新军对于我大日本帝国的欺凌,确实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一方面,他们对于我国失陷在清国的被俘官兵漫天要价。。。。。。”
天皇嗖地出手,打断了他的话,义愤填膺:“不错,中国新军屡次增加赎买费用,竟然提出了三亿三千万两的天价赎买费要求,实在是可恶!”
“三亿三千万?”许多非外务省人员第一次听说有这样厉害的赎买费,不禁砸舌,要知道,就是甲午战争,日本军队损失那么大,才要了两亿两白银的赔款,还有三千万两的赎辽费。这不是明显在戏耍日本?在报复日本?
铃木见天皇呼呼喘气,惟恐气坏了他小人家,急忙转移话题,不料,却引起了轩然大波:“在被残害致死之前,石原竟雄大佐的口中被中国新军士兵灌了尿液,小野村三次大臣,哦,不,是他的部下,还有,是。。。。。。”铃木实在难以启齿,但是,又气愤地不能不说:“他们都受到了中国士兵的性侵犯!”
“啊?”日本帝国的御前会议,顿时陷入了沸腾的愤怒之中。
“开战!开战!立即对满清滴国开战!”天皇勃然大怒,疯狂地跳起来,拳头在左面的桌子上狠狠地擂着,直到在嘭嘭嘭的敲击声中,夹杂了一声微弱的破裂声。
手指痉挛了。天皇用另外一只手抓住了桌子上的一大堆文件,呼地朝着侧面的柱石上砸去:“一定要彻底消灭中国新军,一个不留!”
一百廿八章,邪风一曲
回到家里,坐在桌子旁边,铃木清秀外相情绪低落地沉思默想着,床外,有初夏繁茂的植被多花儿竞相芬芳,胡蝶翩翩,和煦的微风中,文竹轻轻地摇曳。
双手轻拍三掌,铃木外相马上听到了推拉式木板门的动静,随即,一个中年妇女穿着和服,梳洗着漂亮的乌云高髻,很精美很端庄地进来,深深地鞠躬,一直用两条膝盖葡伏到了外相的身边,柔声问:“三郎,有什么事情需要做吗?”
“有,当然有!”铃木用手梳理着她的头发那婉转的造型,欣赏着那种精致的意味。
“怎么了?三郎?”夫人的目光如水般凝在铃木的脸上,恬静地微笑着。
铃木致意地望遮挡她,用手将她揽在怀里。轻轻地抚慰着她的脊梁。
和服女人的身体,好象盛开花瓣的蕊芯,滑腻的流畅滋味令人流连忘返,爱不释手。软玉温香来形容铃木夫人,是很恰当的,续弦的妻子比他整整小了二十五岁。
他难以忘怀第一次见到她的情景。
那时,一场席卷整个日本的旱灾刚刚过去,田野里还没有完全恢复生机,驱赶着马车在仙台小镇子视察的县知事铃木清秀,看到了一个小村庄外,一群妇女正在干枯的河边清理物品,在小孩子惊奇的欢呼声中,他和他的随从被注意到了。
本来只是随便看看的铃木忽然被一群女人包围,把他吓了一跳。
“长官,您要了我们吧!”年龄大的女人都在外围端详着英俊而威严的县知事,年轻的女人则拥挤着上前:“我们可以做很多事情,”
铃木很快就了解到,干旱使这里的庄稼大部分绝收,贫穷和饥饿已经使人们发疯了。
“我会马上禀报东京的,厚生省的大人们会立刻就拨粮食来救济的!”铃木安慰着她们。
“谢谢尊敬的长官!可是我们愿意跟着你,做您的仆人!”好几个年轻的女人迅速从路边拨出了几根草,插到了自己的头上,表示自己要出卖。
“哦,好心的长官,您救救她们,她们全是姑娘,真正的姑娘,我向您保证,即使我们饿死了,也要救救她们!”几个中年妇女哀求道。
“不行!”其实,铃木确实动心了,因为,他的夫人已经谢世两年,家里非常寂寞,但是,在这乡野之间买老婆,对他而言也是很难堪的。
在矛盾之中,一个姑娘忽然抬起了头,让他大吃一惊。
虽然面色有些黄瘦,那时,那种瓜子脸型,和谐的五官,水灵灵的眼睛,好象枯萎在干旱的土地里的鲜花,一旦有雨露的滋润,就会吐露出醉人的芬芳的。
在中年妇女的纠缠中,他无可奈何地随便一点。
那姑娘大为惊喜,立刻快步跑到了他的马车旁边,搀扶着他的手臂,“请长官上车!”
铃木将车上的五十元钞票全部交给了一位中年女人,据说是她的婶子。
于是,他就带着她到了县知事的官邸。
在日本,其实自明治以后,也发生过多次自然灾害,普通民众的生活也极为清苦。即使在一九三几年,横扫全世界的经济大危机仍然让基础脆弱的日本不堪其累,九州岛北部的农村姑娘最低卖价只有九日元。当然,那时候的日元购买力比现在要高一些。更多的姑娘只能远赴南洋,成为倚楼卖笑的“大和部队”。北望家国,寂寞至终。
“女人,这么美丽的女人!”铃木爱抚着妻子的皮肤,嗅着她沐浴后的香甜气息,心里非常之郁闷:“信子,你说,男人和男人。。。。。。”
他说不下去了。怎么都想不通,在遥远的奉天城的郊外,怎么能发生那么丑恶的事情呢?想着都让人满身起一层鸡皮疙瘩。
奉天,郊外,日本特使团。
铃木的心思回转到那个令整个日本帝国都经受了莫大屈辱的过程。他到现在都一直怀疑,那是不是真的。但是,小野村三是个非常实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