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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大部分的英美联军还是跑在了前面,他们扔到了武器和一切妨碍他们急行军速度的物品,有的也包括水壶,饼干,甚至鞋子,数千名伤兵早已被俘,在长途跋涉中不断被后面追赶的子弹增加的伤兵则一律享受着同样的命运,等死或者等着被中国人俘虏。
英国人很庆幸,因为中国人似乎很傻地没有使用骑兵队来追赶,要是使用骑兵的话,联军就更惨了。他们可能会被飞快的骑兵用战刀削掉了脑袋,或者用战马的铁蹄践踏而死。那才是他们的灾难和末日。
不过,他们没有能庆幸很久,因为,前面正奔跑的部队忽然被一面墙壁似的枪林弹雨阻挡了。当联军官兵们失魂落魄地看清楚时,才叫苦不迭。
数道封锁线突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密密麻麻的中国士兵正用武器虎视眈眈地逼迫着他们。他们还用鳖脚的英语威胁利诱着:“缴枪不杀!我们绝对保证俘虏的生命财产安全!”
已经跑得几乎脱了力,还能在耳朵边上萦绕着坦克车轰鸣声,筋疲力尽的联军士兵立即就失去了任何抵抗的兴趣。
当然,不抵抗不是说就能完全不再逃跑,也有些家伙试图蒙混过关,继续栽着脑袋向前冲,立即就被枪弹打得血肉横飞,象被剁了脑袋的鸡一样在地上挣扎着,翻腾着,哀鸣。
联军彻底完了,田野里,到处都是惊慌失措呆若木鸡的黄头发年轻人,他们荒凉地趴在泥土地上,双手抱着脑袋,一面喊叫着圣主玛丽亚和上帝的名字,一面象孩子似的哭泣。
也许是他们哭得太伤心,中国军人很大度得宽恕了他们,只是没收了他们作恶多端的凶器。外加几条细小的绳子,把他们串到一起,象蚂蚱一样弄走了。
向南奔逃的联军也没有幸免于难,中国兵太狡猾了,联军才逃出不远,就被隐蔽的中国军队一哄而起,把他们逼迫和缴获了武器。、
用了整整一个小时,第一师的主攻部队占领了大沽镇和周围的一些联军阵地,不过,他们又用了一个小时甚至更多的时间才清理完了战场上的俘虏和伤兵。
第二师的部队和马鸿溪的独立骑兵团在西面和南面堵截住了联军以后,也进驻了大沽。
这儿样,在大沽,今天已经进驻了中国新军最精锐的两个步兵师两万四千人,一个独立骑兵团三千人,三个民兵预备役师团三万多人,这是一支庞大的作战力量,具有了摧枯拉朽的强悍威慑。
大沽一战,中国新军以不大的代价就实现了战略计划,还俘虏联军八千多人,打死四千多,最后算来,只有一千多人逃跑。大沽镇的联军指挥官,美国的潘恩少将,英国的和勃准将沙利文上校等十八名校级军官被俘,美军的切尼上校等八名校官被击毙。
中国方面,有三百零九名步兵伤亡,四百多民军伤亡,其中,有三分之一是在冲锋时被敌人炮火覆盖时造成的。
坦克车最后检查,完全被敌摧毁一辆,受伤一辆。这让军长栗云龙很不开心。
“军长,只要我们能扎住了大沽,联军的七万主力将会在天津陷入绝境!”师长段大鹏的话,让他稍微好受了些。
在大沽镇里简单地安定下来,栗云龙就去观察那辆被摧毁的战车,当发现它是一辆轻型的装甲运输车时,就松了一口气,联军被俘获的大炮里,最大的口径是一百毫米以上,这样的巨大海军舰炮,威力确实巨大,别说轻型的装甲运输车搁不住猛轰,就是重型号的坦克也危险。看来,他自己还是小看了联军鬼子们的能耐。麻痹大意了。
六十九章,联军的混乱
(诸位大大,今天俺是第几章了?好象是第六章?还是第七章?我的天呐,我的神啊。鲜花,姐姐们,哥哥们)
敌人的败兵太多,尤其是骑兵的奔流,很难追赶得上,所以,在几个小时以后,天津城的联军就得到了大沽发生的可怕的消息。而且,天津和大沽的距离实在有限,有经验的军人只要将耳朵放在地面上,就能倾听到数十里外震耳欲聋的炮弹爆炸声。
大沽的被占领对联军来说当然是一个灾难,天津城的所有联军都陷入两面夹击的逆境中,前进有坚固的北京城防御,后退,有大沽镇的中国军截击,粮食和物资,特别是军用物资一旦匮乏,没有了海路的接济,只能一天天消耗,等着完蛋。
天津城里的新任联军总司令官是英国的菲利普公爵,他有着鲜明的皇家血统,还是英国历史上最著名的海军上将纳尔逊先生的后人,毕业于剑桥学院,在海军和陆军的军校里都深造过,是个陆军海战都精通,非常了不起的人,目前也是上将军衔,他本来只是到联军占领的中国京津地区来欣赏观光联军的伟大战绩,可是,局势的逆转迫使他不得不匆匆担任了联军的指挥责任,因此,他是很不满意的。
“大沽被占领?是个坏消息,很坏的消息!”上将的脸上已经密密麻麻地长满了老年斑,头顶稀疏的头发象沙漠边缘上的乱草,把威风的军帽扔到了桌子上,他的右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难道中国军队真的很强大?难道我的老朋友西摩尔真的遭遇了恐怖的敌人而不是临战怯懦?”
上将根本不知道,他的老朋友连仗都没有开打就被人家斩首行动给捉拿归案了。
“是的,他们很强大,强大到无与伦比!真的,上将先生!”一个军官郁闷地解释道:“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几年前他们和日本作战的时候,十几年前单独和法国作战的时候,表现出来的士气和技战术都令人耻笑,但是,他们现在的武器和能力,绝对令人发指!真的!”
“蒙巴顿伯爵,你要记住,你只是一个准将!你的任务是提高我军的士气和战斗能力,而不是在这里吹嘘敌人然后瓦解我军的军心!小心,我是可以理解并且宽恕你的,但是,如果你同样的话在不同的场合多次说出来的话,我将被迫送你上军事法庭的!”
上将很生气地用一只手扶助着单片眼镜儿说。他最喜欢的是在安静的环境里很绅士地同餐,顶讨厌的是人家在他这时候打搅他,还一直振振有词,好象自己的学问比上将都大,见识比上将都多。
“可是,司令官阁下,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夺回大沽镇,否则,我军就完蛋了,中国军队将会象恶狼一样张开他们的嘴巴和尖尖的牙齿,把我们咬成碎片!”另外一个军官,德国的将军鲁登道夫说道。这个人后来的一战中与兴登堡一起,在东普鲁士全歼了俄罗斯军的两路近五十万大军,是个很了不起的战将。
“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军官,先生!”上将简直要气疯了,“难道你连吃饭的机会都不给我吗?”
鲁登道夫也气得脸色铁青,他大踏步地走出了司令部,回头看着英国卫队那翘得几乎上了天的大高帽子,咬牙切齿地说:“你会知道我的厉害的!”
在一片埋怨和争论之中,联军在天津的英国租借地召开了全军将军级别的会议,商讨关于未来作战的方案。
高大坚固的房屋体现了英国人精益求精的享乐安逸的思维和浓郁的贵族气息,精美的摆设令人耳目一新,看得好几个日本军官和美国军官连连翘起大拇指赞叹。
这是一次令人发指的会议,激烈的争论主要表现在进攻大沽的战斗打响以后,哪国军队为先锋的问题上,大家都互相推辞着,不想自己付出牺牲。还有一个争论问题是,怎样才能遏制中国军队的怪兽。
“绝对不能坐以待毙!”这是上将的主张:“我们必须将主要的兵力对付大沽的清国军队,虽然我们的处境不太好,可是,他们也好不了多少!”上将慢条斯理地说:“我们从天津出出兵,加上海军的舰队火力,正好可以将敌人彻底歼灭!这是上帝给我们恩赐的机会!我感谢上帝!”
上将的豪言壮语没有引起军官们的热烈发反响,使他有些郁闷。不过,他的向大沽立即反击的主张得到了大家的赞同。问题的集中点不是打不打,而是怎样打的问题。
争论的结果是,八国联军组成两个步兵团,是混成的团队,谁都有份,其次,后面是一个德国摩托化步兵旅,美国第十一山地师,英国的皇家橡胶旗骑兵团,总共联军出动了两万五千多人向大沽反击,这是第一支部队,为了保证能一鼓作气取得胜利,联军把全部的大炮都装备到了前线的部队,共计一百多门大炮,一百多门中小炮,火力是非常令人恐怖的,联军的战术是,到了大沽防线的外围以后,先布置了重型的大炮向中国军队猛烈轰击,把中国人那些可怕的钢铁怪兽消灭在巢穴里,然后,以两个联军步兵团发动梯级冲锋,在鲁登道夫的建议下,联军决定使步兵和炮兵进行充分地协同,联军的炮兵轰炸一段,步兵前进一段。因为从大沽逃脱的士兵讲述了中国怪兽被击中也会起火的事实,日本军队指挥官荒木贞夫少将慷慨激昂地表示,他愿意组织一支强悍的敢死队,让士兵抱着炸药和地雷去攻击中国军队的怪兽,他的豪迈之言引起了一阵阵慷慨的掌声。
联军会议同时还向国内发出了增援的呼吁书,要求游弋在中国海岸线附近的各国军舰立即向大沽靠近,迅速地集结起来,形成海军的巨大攻击力,准备在必要的时候,从海面上进攻来牵制中国人。
当时的交通信息传递工具不是手机,也不是无线电话,而是无线电报,这种1844年就开始了新鲜玩艺儿对各国军政消息的传播确实是一个革命,当天的天津城,总指挥部的电报员彻夜未眠,向着各国政府传递着消息。这样,各国的参加了对华作战的政府都收到了可怕的消息,联军在天津陷入中国军队的重围,危机四伏。必须得到强有力的支援。
美国总统西奥多,罗斯福是个狂妄的扩张主义者,他刚刚取得选举的胜利,自然想要在自己的任期内显示自己的能力和脾气,得到普通人都想象和热衷的荣誉,他公开叫嚣着要对外使用金元加大棒的政策,在两年前,即一**八年,美国的舰队彻底,完美地击败了老牌的西班牙舰队,极大地在太平洋和加勒比海上扩张了美国的势力以后,他就把目标指向了中国。他的态度非常强硬,在本年度的国会演讲时,他就表示,中国是美国未来开发的主要方向,关系到合众国的切身利益。当中国义和团运动发生时,他第一个就赞成使用联合的武装力量进行**干预。
“混蛋,这帮渣滓!都是一群窝囊废!”总统的脸色变得铁青,肥胖的皮肉颤抖起来,“如果是本总统来指挥的话,早已把中国人全部赶到了青藏高原吃雪去了。”
愤怒归愤怒,总统还是十万火急地命令太平洋上的所有舰队都往中国的渤海湾行驶,因为,对中国的侵略是美国染指亚洲以来的第一场大战争,前者占领了菲律宾不过是赶走了西班牙的利润,现在,才真正地面对中国人。
当天,接到了电报的美国太平洋舰队十二艘战舰都向渤海冲去。
日本明治天皇也是一脸晦气,不过,在他的面前,正呆着几个精神抖擞的陆海军将领,一个个野心勃勃地规划着大日本帝国主义将来美好的前程,天皇的小白脸上逐渐有了血色。
“诸位重臣,对这封电报如何看法?”他征询着意见。
陆军大将乃木希典目光严峻,“陛下,我军立即就去增援吧!”
“增援?我们的情况不清楚,西园大将的死实在是一个教训啊!”天皇的声音颤抖了。其实,他不在乎一个破大将的,关键是,皇国数万精锐部队在北京郊外被可恶的中国人歼灭了让他百思不得其解,怎么刚还是腐败无能的猪头,怎么倒眼就是一群虎狼?他最最心痛的是,东京近卫师团,也就是他天皇最最依赖信任的,皇国最最精锐的部队,竟然一战而灭,天皇已经好多天都只吃一顿饭,以示对自己疑问没有解决的惩罚。
乃木大将冷哼着脸:“正因为西园大将的悲惨死亡,我才坚持要增援,天皇陛下,我愿意带领忠诚的皇军,向天津进攻。不,是向大沽进攻,将清国人彻底消灭,然后将皇国身上蒙受的所有羞辱全部清洗!”
其实,乃木是根本看不起西园大,他认为西园没有多大军事才能,他尤其对天皇没有派遣他到中国指挥那支强大的帝国军队而愤怒,可是,面对着天皇,他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不,”因为对清战争中大获全胜而名声雀起的海军将领东乡平八郎中将立即表示反对:“恰恰相反,我国海军不能增援。”
“为什么?”内阁总理大臣伊藤博文奇怪地问。
“是啊。”天皇不满地盯着他。
“我国海军的主要目标是对付俄罗斯人,绝对不能在这场战争里消耗,目前,我国要奠定在大东亚的地位,还必须和俄罗斯一战,只有打败了他们,我们才能安心地来吃掉中国和东南亚一带的弱小落后地区。否则,一切都是画饼充饥。我国的海军本来就不强,当然要保持实力,我建议,可以表面上支持,实际上按兵不动。”
“有道理!”山县有朋大臣说道:“中国军队突然强大起来,把联军打得一败涂地,我国的著名将领西园寺内大将居然为了皇国的事业也捐献了身躯,真是不可思议。俗话说得好,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也希望皇国的海军尽量保存实力,不要和中国人做无所谓的消耗。”
这样,日本的御前内阁会议决定了虚伪的支援方案。日本的海军主力向渤海集结,但是速度慢得出奇。
同阴险的日本海军相比之下,英国,法国和德国的海军进展神速,只用了三天时间,就有三支特混舰队带着大批的补给物资冲向渤海,俄罗斯的太平洋舰队十几艘巡洋舰和三艘战列舰也到了。他们是距离最近的,因为大连是俄罗斯控制的商业港口,旅顺军港被他们租借了五年了,还经过了惊心地设置,是他们的大本营。只用半天,俄罗斯的舰队就赶到了大沽口外,他们是最先到达的一支。当俄罗斯的鹰旗帜在大沽海外二十多里飘扬的时候,舰队的大炮就开始了轰鸣,把一发发中型的88毫米炮弹覆盖到了大沽码头上。
德国海军邓尼茨准将带领着一支不大的舰队出现在山东海岸线上,他们是从青岛出发的,因为有了海军基地的便利,八国联军的海军纠集迅速,势力雄厚。
最后一支舰队是意大利人的,号称亚得里亚海雄鹰,不过,它是个贫弱的后起国家,海军的战力不强,只有一艘战列舰,四艘巡洋舰,一艘重型号巡洋舰,不过,即使这样微弱的海军势力,要是和当时还残存的满清海军交战的话,也一定能轻松获得胜利。
意大利国王并不在意天津的胜负,他认为,要打败中国,主要靠的是那几个大国。
奥匈帝国的海军基本是个空壳子,它实际上连出海口都没有了,哪里还能有海外军队?所以,年届中年的皇帝没有将心思用来思考这个大问题,他一门心思想的是吃掉帝国南边的两个斯拉夫人的波黑公国,在国内,他忧心忡忡的是帝位继承人的问题。他一直没有生育,身体也逐渐衰老,所以,他非常地痛苦。
“天津?难道八国的精英还打不过一群脑袋后面飘扬着猪尾巴的清国人?”
奥匈帝国自然没有派出一兵一卒来增援陷于绝境的天津城部队。不过,为了表示联合的诚意,他表示,可以给天津城道义上的声援,还有,他将派出一些陆军救援医疗队去中国,但是,他还有一个条件,就是,必须等待法国的本土舰队的船只,他们才肯去远东地区。
七十章,汉可的战斗班
占领大沽四天以后。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
表面阵地上,横七竖八的战壕几乎把整个田野变成了一个巨大的伤痕,好象太阳的过分照射以后,分崩离析的泥块,很是触目惊心。
步兵班班长汉可在屁股下面垫了些柴草,慢慢地坐下来,抱着步枪的双手沾染了许多的泥土,“真磕睡了!昨天夜里那活儿赶的紧。”
他寂寞地对边上的士兵说。
昨夜,第一师某团某营三连三排终于完成了地下藏兵洞的衔接,能在全部是平地的大沽口外开挖这样深的洞穴,真是一项创举,不过,地下工事里的水气几乎让汉可得了风湿病。一连累了三天,官兵们一个个累得筋疲力尽。
“班长,我们今天真没事儿了?”战士华贵成问。
个子矮小的华贵成是河北保定人,是个溃败的清朝官军老油子,在原天津城宋庆提督的淮军里当差吃粮,才第二次北京战役以后,为大势所趋,慷慨激昂地投靠了中国新军。因为其老练的阅历,精通射击技能,被编制在正规部队中。
“能有什么事儿?你咒我呢?”汉可翻了翻白眼儿,实在没有剩余的力气了,上级部门,也就是那个白强团长,对他们的严厉要求将他们的体力发挥到了极限。
班里边的其他几个战士也都很郁闷地休息着。
汉可还有别的心思,他一面休息着,一面想着那个日本娘儿们,说老实话,他很喜欢那个青青,后来才知道她叫青木涩代,想不到她竟然是个日本的间谍呀,真可怕,汉可庆幸自己没有在夜间被她突然偷袭,割掉了脑袋。实际上,按照汉可的逻辑,她完全可以将他抓起来送到天津城的联军司令部,那样的话,只要人家用残酷的刑罚一审问,他就不得不招供了。他最害怕的就是疼。她是不是有些傻呢?还是非要亲眼看看中国新军的坦克车辆才肯回去交差呢?真是一个傻姑娘。她的脸真俊,真白,身上也有一股淡淡的香甜气息,真是迷死人啊。真不知道她会不会被枪毙,或者砍头,要是她的头被砍掉了那就太可怕,太可惜了,他宁可掉了自己的脑袋也不肯使她死了。他很冲动地想,能不能跑到团长那里求个情,把她从监狱里放出来?
“班长,你在想什么?”一个兵机警地问。
“想你个鸟!**孩子!快休息吧,一旦洋兵打过来,我们都得拼命,就是想睡也没有机会了。”汉可觉得自己虽然很倒霉,也还是有幸运一面的,最起码,白营长,哦,不,现在是白团长了,就很有人情味道,虽然将他的班长职务撸掉了,可是,一等战役中他有了新功劳,又给他恢复了。所以,他很感激白强。
在班长的指挥下,全班人都趴在战壕里休息。
不久,一个高大的身影走过来,一面走一面用手里的望远镜子向前面开阔的地界上扫描,因为太过专心致志,被战壕里正在休息的华贵成绊了一跤,差一点儿摔倒。
“你谁呀?”华贵成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