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陋巷旧闻录-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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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枪从嘴边挪开,紧闭住口,微合上眼,停止呼吸,纹丝不动地静止约一分钟,这才哈的一声张开嘴吁出一口烟来。待他再睁开眼时,两眼变得炯炯有神,光彩明亮了。抄起茶碗先呷了口茶,这才转过脸对年轻人说:“多谢您照应。我看您儒雅精明,非久居人下之相,走到这一步,大概也有难言之隐。”年轻人说:“本来我是个安分守法的老百姓,可增祥将军听信谗言不辨真假,把我当胡子捕抓,我才被逼上梁山!不过既走到这一步,我也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张作霖本是一名兽医
  屋里的人本来就担心自己的性命难保,一听他点着名抱怨增祥将军,吓得没了抽烟喝茶的兴致,忙向老师爷使眼色要他闭嘴。老师爷躺着根本没往这边看,呷了口茶接着说道:“长此与官家作对终究凶多吉少,弃暗投明才是正路。”
  年轻胡子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气说道:“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你们主子姓甚名
  谁,来自何处奔向哪方?让我把这些弄清楚,然后再往深处谈好不好?“
  众人一听,骤然脸上失色,心跳气喘。更把眼睛盯着老师爷,既有埋怨又带企望。埋怨他老糊涂没话找话惹来麻烦,企望他凭着老奸巨滑把险情应付过去。
  果然姜是老的辣。别人紧张时老师爷一直转着两只签子在烧烟。听完此话,他把烧好的烟泡缓缓安到斗上,才抬起头来说:“这倒不难,只是需要先去跟太太禀报一声,得到太太的吩咐,我才能跟您全盘端。”年轻胡子说:“那就劳您大驾现在去见太太吧。”老师爷欠身说:“愿意遵命。只是我不懂江湖规矩,不知能不能请问您贵姓大名?我连您的大号都不知道,太太问起来怎么回话呢?”
  那年轻人微微一笑,不紧不慢说出来三个字:“张作霖!”
  张作霖在绿林中论资格,论实力,论影响,都排不到前三名。突然一下做出这一桩轰动天下的大案来,消息传到省城,张作霖知名度大升,人们甩开将军和夫人,又把他推到了打听、议论的中心。
  打听来的消息说,张作霖原是海城一名马医。海城临近辽河下梢,海滩苇塘正是绿林好汉出没之处。好汉们都兴骑马。马生了病就得去找马医。所以张马医跟哪道蔓的朋友都有点交情。人在江湖出名虽是好事,可传到官府耳朵里去就招麻烦。
  近年奉天地面盗匪猖獗,盛京将军正因剿捕不力受朝廷申斥,听到这传言眼睛一亮:这人跟胡子称兄道弟,专为胡子治马不算胡子算啥?不是窝主也是坐探。抓到此人对上多少也算有点交代。
  可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捉拿人犯的令牌还没出沈阳,张作霖已经得到消息远走高飞了。临走留下一句话:“既然官府认定我是胡子,我就别让人失望了,是江是海走下去吧。”
  盛京将军得到情报怒火冲天,胡子抓不着了就下令查捉透信之人。查来查去发现卖野药的娄半仙嫌疑较大。因为正在策划抓张马医的时间他摇串铃走码头到过海城。人医马医在江湖上是一道蔓儿,按行商拜坐商的规矩,娄半仙一定要去看望张马医。恰好去海城之前将军的心腹家人到他那儿取过“金枪不倒丸”,难免说话走了风声。可是因为牵扯到将军私房事,不便直言。左右的人正绞尽脑汁想找个合适的说法向将军交差,京里传来加急文书说:八国联军打进保定,太后老佛爷带着皇上巡幸太原了。要黑龙江、吉林、盛京三将军排除一切杂差,全力看好东北门户!
  几乎同时,哥萨克骑兵就从珲春、瑗珲一路杀过来了。逃难的人涌入奉天,哭诉老毛子兵见银子就敛,见女人就奸,见男人就斩!增祥将军忙着送太太进关内还忙不过来,谁爱给张作霖报信谁报去吧,没工夫操这个闲心了。
  
  河滩决斗占住了地盘
  张作霖初入绿林,也曾举步维艰。有道是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当马医结交的朋友在治病卖药上找主顾拉生意管用,把脑袋别在腰带上闯江湖这点交情就不够用了。张作霖初出道时只有几十个人,十几条枪。以保卫治安为名,驻扎在新民府姜家屯子,靠收“保护费”为生计。距此百十里外有一大股胡子,头人叫海沙子,瞧不起张作霖,不容他在身边立脚。派人送挑战信说他的帮伙要扩大地盘,已把此镇列入计划。请张当家的另找落脚之地,三天之内退出此镇,三天后本人带队移防,若届时镇内还有别的帮伙,就只好刀兵相会。张作霖略想了想,叫送信人带回话说:“地盘谁占谁走,是咱俩人之间的事,为此拉开队伍攻守屯子害老百姓家破人亡,太伤天理。你要有种,想占屯子就跟我两人一对一的较量。约好时间,说定地点,在证人监督下,咱俩开枪对射。你打死我你进镇子,我打死你你就认命。要没种就远点臊着去!”
  海沙子被将住了,只得接受建议,请来证人监督,两人在河滩上决斗。海沙子先开枪打伤了张作霖的腿,张作霖后开枪要了海沙子的命。海沙子的队伍改投到张作霖的帐下,这样他才算站住脚。
  张作霖被承认是绿林中的一号了。可是人少力单的一号。为了稳住阵脚,对不跟他挑衅的帮伙当家人,都友善谦恭相待,并尽力和各路豪杰联络。这一带最大的帮伙是杜立山。杜立山以狂傲自信目中无人出名。张作霖几次带着礼物到杜家晋见,要求跟杜结金兰之好,拜杜为盟兄。杜口头上谦让,实际上不肯赏脸。就这样张作霖都没敢露愤怒之色,反而托朋友引荐认了杜立山的叔叔潘林为干爹,拐弯抹角建立起与大胡子杜立山结义兄弟关系。
  这样一个做事谨慎,不以抢劫绑票为业的小胡子,忽然不顾一切绑架跟他有仇的盛京将军夫人,显然目的不在银子。若把夫人撕了票,至少按她上了炕倒是顺理成章。怎么反待之以礼,纹丝没动地给送回来了呢?到底老师爷禀报太太之后,太太跟张作霖谈过什么话,做过哪些许诺,事关机密,始终没打听出来。只是事隔不久,也就是光绪二十八年,传来了更为轰动的新闻:盛京将军奏明皇上,命新民府知府增韫把张作霖帮伙收编为奉天省防营驻守新民,清剿胡匪,维持治安。张作霖做了管带。
  不久,盛京将军召张作霖到奉天进见。张作霖应该到达这天,全城不管忙人闲汉,清晨起就都挤到街头看热闹。辰时左右果然由一位武官手执令牌领头,后随三名头戴缨帽身穿补服的下级武员骑马入城。众人抻长了脖子看,只见前边走的几个,一个比一个魁梧粗壮,竟没一个像传说中的张作霖那么清秀儒雅。最后跟着一个有点文墨气的跟班,那副穷相倒有点像娄半仙,把头低得下巴挨着领子,绝不会是张作霖。
  后来才听说,张作霖心虚,怕被增祥骗进城后把他就地正法。自己没敢来,叫他的把兄弟张作相冒充他来,随身带着几个文书谋士。
  
  徐世昌给张作霖穿小鞋
  张作霖被招安没多久,增祥反倒出事了。这位盛京将军事事让大老俄牵着鼻子走,要粮送粮,要款筹款,要住兵腾地方,盛京衙门要干事得先跟俄国人打招呼,俄国兵杀人放火盛京衙门假装没看见……皇上早已忍了口气,怕惹麻烦一时没敢发作。哪知俄国人登着鼻子上脸,居然把这一套做法写成条约,要世代遵守永远不变。
  增祥连价都不还就准备签字。事情报到京城,引起一片哗然,大臣们启奏皇上说,按这么办,大清国的发源地不就成了俄罗斯的领地吗?今天增祥在这上头签字,明天瓦德西要是也拿出个这样的条约要皇上画押,全国都照这么办,那还有大清国吗?
  皇上怒上心头,立即降旨把增祥撤职查办!为了减少麻烦,干脆连盛京这建制一块废止,盛京将军职位也取消。盛京亦改叫奉天省。跟黑龙江、吉林一块归东三省总督统管。新任命的东三省总督兼练兵大臣叫徐世昌。
  徐世昌是北洋系新派官僚,跟增祥不对路,也不待见胡子招安的张作霖。上任时就带了一镇新军(相当现在的一个师)压阵脚。头次召见张作霖就问他:“省防营主要管什么事?”张作霖说:“剿匪治安,保境安民。”徐世昌就说:“这样,扫灭奉天地面胡子,你就责无旁贷了。擒贼先擒王,听说眼下最大的匪帮是杜立山。
  就责成你和新民知府三个月内将其肃清。逾期不灭,惟你二人是问!“
  谁都知道杜立山匪帮人多势大,张作霖不是对手。不然也不会巴结着杜的叔叔叫干爹。北洋新军不动一兵一卒,徐大人坐山观虎斗。明眼人一看就明白这是以夷制夷。张作霖和杜立山不管谁胜谁败,徐大人都有削弱异己之利,如果发生奇迹张胡子打掉了杜胡子,总督还有决策正确指挥得当之功。消息传出,不同的人都睁大眼睛等着瞧张作霖坐蜡。江湖人心想,这正好给打算投降者泼瓢冷水,不管你怎么尽心效力,在人家眼里你永远是胡子。烧开了油锅命你跳,看你有什么解数!社会上认为,十年寒窗九载熬油八进科场都未必换得一官半职,当几年胡子一投诚就换来顶子翎子,太便宜了恶人。徐世昌给姓张的小鞋穿,替安分守法的读书人出口气!
  张作霖沮丧两天,很快恢复常态。
  数日后从乡下请来一位先生。一见先生进门,张作霖就抢上前去打千叫了声“干爹!”原来在请先生的幌子下请来了杜立山的叔叔杜泮林!
  张作霖对干爹毕恭毕敬,好吃好喝好待承。把干爹高兴得合不拢嘴时,这才说:“请干爹来不为别事,就为干哥的前程。他的才干力量比我高十倍,若能归顺朝廷何愁不会青云直上?像眼下这样当胡子哪天是个头呢?我派人去劝过他。他说张作霖为官他为匪是两条道上的人,谈不上交情了,把我派的人撵了出来。我想人各有志,听天由命吧。可如今徐大人带着北洋新军来上任,要干的头件事就是剿匪。
  新军全部是洋枪洋炮洋教头。真打起来可没立山哥好果子吃了。如果相信我说的是实话,您就亲自出面约立山来我这下处,咱们把酒谈心,共商进退,引立山走上腾达之道!“
  
  张作霖智擒匪首杜立山
  干爹想来想去,认为干儿子很讲义气,极够哥们儿,马上亲笔写信召杜立山来张作霖府中相会。杜立山兵强马壮实力雄厚,自认为“天是老大我是老二”,不信世上还有人敢打他的主意,既是叔叔亲笔信来请,就选了十几名精壮护卫,大摇大摆来到新民府。张作霖早在家门口恭候,亲亲热热把杜立山和护卫迎进客厅,杜立山见叔叔早在客厅里的烟榻上等候,便更加放心。一边问候,一边在烟灯另一侧坐下,底下人就献上茶来。客厅不大,椅子不多,十几个护卫不能全坐。有几个只能站在杜立山左右。张作霖陪叔侄俩先说了一会儿闲话,就指着烟灯说:“哥哥一路累了,抽口烟解解乏吧。”杜立山在叔叔对面躺下,看随从都还站着。就说:“你们怎么不坐下?张作霖忙说:”椅子不够。我叫人再搬几把来?“杜立山说:”你这官府,就没宽绰点的房子?“张作霖说:”为了商量事方便,请您进了这小客厅。
  旁边还有间大客厅,也预备了烟盘茶水,没敢让弟兄们过去,怕不方便。“杜立山笑笑说:”你是怕我不放心。没这点胆子敢来吗?“说着就冲护卫说:”留两人在这,其余的到大客厅歇着。“张作霖马上朝外叫了声:”来人,领弟兄们去大客厅。
  “外边应声就走进个十二三岁的小勤务。几个有嗜好的弟兄闻到大烟味早就有点犯瘾了。商量两句,留下两个人,其余的都跟着小勤务走出门去。刚出门时还听见有人跟小勤务说笑话:”勤务兵可是个好差事呀。勤务勤务,三大任务,行军背包袱,驻军晾被窝,晚上给长官擦屁股……“随着人走远,声音渐模糊。杜立山刚拿起烟枪想抽烟,张作霖端起茶壶给客人添茶。忽听远处咕咚一声传来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杜立山和两个护卫目光朝外一转,就这一刹那,张作霖手中茶壶猛地朝地上一摔,随着”啪“的一声响,说时迟那时快,从屋内屋外同时跳出十几名杀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杜立山按在烟榻上,把两名护卫打翻在地,缴械后反绑双手推向墙角,混乱中有两人背起吓晕的杜泮林跑往后院为他预备的住室。等杜家叔叔苏醒大喊张作霖手下留情时,张作霖已经把杜立山就地正法了。张作霖派两名杜的护卫带着杜立山的脑袋回去送信。杜立山的同伙听到当家的已被枪毙,倒并不坚持不求同生但求同死的誓言,立即宣告投降,接收改编。杜立山匪帮在期限内被消灭了,张作霖的实力不仅没削弱,反而扩大了几倍。张作霖把从杜立山老窝抄来的几百缸银锭、上万斤粮食全部呈交徐世昌大人,三省总督高兴得改辙更章,对张作霖由推变拉。宣布缴获的武器马匹全部留给省防营自行支配,另外奖励张作霖白银一万两!
  不久就提升张作霖为奉天省巡防营前路统领。
  自此张作霖步步高升,大清皇帝退位时已成了东三省最高统帅,北洋政府时代势力达到顶峰,成了在中国政坛举足轻重的人物。他既打垮了反动军阀吴佩孚,也杀害了革命前辈李大钊。
  就在他得意的年代,街头巷尾又增加了一个话题:张作霖事事得手,是他自己才智过人还是背后有能人指点?
  增祥当年要是把张马医抓住杀掉,就没有后来的张大帅了!是谁给透信使他在千钧一发之际逃出魔掌的?
  张作霖若不绑架将军夫人,受不了招安进不了官场,到死只是个小胡子。怎么忽然产生了绑票的想法?怎么别人不绑偏绑将军夫人?
  徐世昌用“期限剿杜”挤对张,反给张打开了飞黄腾达之路,可张作霖一向是以重朋友讲义气出名,怎么一下做出心狠手辣的绝事?是否有人出谋划策,此人是谁?
  
  无法考证只能“戏说”
  张作霖的左右臂膀,最有名的张景惠、张作相、汤玉麟都随他升官发财,可这几个都是强悍有余智谋不足之辈。传说有个只献计不动武、图实利避虚名的人,这人没前边几人出风头,但更受张作霖信赖。
  这人是谁?说法不一。说到的几个人都能从蛛丝马迹中看到点影子。鲁半截坚持他说得最准。因为这人跟德昌里有关系,鲁半截就是德昌里的经租处。
  猜测谁是不露面的谋士时,人们想起增祥召见张作霖的事。那天全城人都挤到奉天城街上看热闹,结果没看见张作霖却看见有个跟班的像娄半仙。当时人们没太上心,后来一想有点蹊跷:怎么娄半仙前脚到海城卖野药,张马医后脚逃脱增祥追捕?怎么娄半仙从奉天失踪以后,从不绑票的张作霖就改了章程绑架增祥太太?而增祥派出的捕快偏就碰见跟半仙一块失踪的鲁矬子?
  张作霖掌握东三省军政大权后,奉天人确实没见娄半仙跟小福子露面。可当时有个人进关跑买卖,在热河碰见过鲁矬子。这时的鲁矬子可不是围着围裙在街上喊“住店咧,住店咧,暖屋子热炕新被窝”的小力巴了。而是穿一套马裤呢军服,挎着洋刀,戴着少尉肩章的奉系军官了。买卖人跟当地人打听这人是谁?当地人说是军需部娄将军的副官,姓鲁。
  顺这个思路想下去,娄半仙是谋士的嫌疑越来越大,最铁的证据就是张大帅最得意的年头,有个姓娄的也不时露一下头角。据说此公为人谦和,不骄不躁。人称将军,从不打仗。照领钱粮,不任实职,专应有实无名之差。哪里出现空缺要人代理,大帅就找他顶缸。上至省督军下至军需全能代理,没出过娄子找不出毛病却也没什么特殊成绩。第一次直奉战争奉军大败,他临时率一支部队撤退,虽丢了些装备,却没失一兵一卒;第二次直奉战争奉军大胜,战后张大帅请段执政安排他代理几个月京兆尹和主管一阵造币厂,都干得令大帅满意。这位娄将军本来跟太太同甘共苦,从未纳小。也就在这个时候,经不住人撺掇,以传宗接代为名,在天津卫养了个外宅。大太太知道后差点背过气去,当着将军在场,指着她的狮子狗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现在毛长了个大了,要找野食吃了。去吧去吧。光顾今天吃野食就忘了从前卖野药了!”也就在这一年,将军在天津北京两地同时置产盖房,建起两处出赁用的房产。天津的叫德喜里,归二太太收租,北京这个德昌里送给大太太做寿礼。
  鲁半截断断续续地说,我零零散散记的这段子到这里就算齐了。有朋友看后对鲁半截有点疑问。他跟鲁矬子同姓又都个儿矮,是否半截就是矬子可也不对,人家矬子北洋时代已经当少尉副官了,半截到民国二十多年还靠给人收房租混窝头吃。
  这两人到底有没有关联?
  半截说别人的事无法查考,别人说半截的事也不曾查问。如今德昌里拆了鲁半截入土了,一切都查无实据了。我曾想以此材料写纪实文学,找来有关历史文献和正经回忆录来查对。不查还好,越查越糊涂,没一件事跟文字记载一致。又想用它写小说,但人物都是真名实姓,写出来怕惹麻烦。只好把素材束之高阁。不料二十年后有了转机。我从影视节目中受到启发,原来近年文艺风气大变,已不受陈规束缚。只要加上“戏说”二字,历史就可胡写,皇帝也能瞎编。这样我才有胆子把这些“旧闻逸事”发表,供近代史研究者参考和读者消遣解闷。
  写到这里发现本文题目漏掉了两个字:“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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