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自己的职业,每天他都会早早地赶到工作岗位,一边唱着歌,一边把工作环境打扫得干干净净。
可是,在整个采油三厂热火朝天地投入盘古梁开发的2000年,唐学宁病倒了!唐学宁的病情得到了采油三厂各级领导的一致关注。领导含着眼泪对医院说:他是一个极其热爱生活的青年工人,无论如何也要从死亡线上把他拉回来!领导深情地拉着唐学宁的手说:安心养病,我们在盘古梁等你!
唐学宁住院期间,只要有工友从前线到医院看望他,他都会急切地问:盘古梁开工了吗?盘古梁出油了吗?他不止一次地给作业区领导写请愿书:我要上盘古梁,我要站在盘古梁上讴歌采油三厂的一个又一个胜利,一次又一次成功!
2002年9月,在唐学宁生命垂危的最后关头,他还强撑起身体,吩咐妹妹唐花宁:给我准备行李,我要上盘古梁!就在那天的黄昏,唐学宁这位采油三厂的普通职工永远停止了呼吸!
在唐学宁逝世之后,他的妹妹唐花宁背起了哥哥的行李,毅然地走向盘古梁。她背着铺盖走出家门的时候,父母把她送到门口。父亲说:哥哥去世了,他空缺出的岗位,就由你来添补!你要尽快地熟悉业务,不要让我们失望!
母亲把她送到汽车站,说:吃石油这碗饭,要有吃苦的精神准备。到了什么时候。都不许叫苦叫累,更不许哭天抹泪!石油人有自己的性格,这性格就是永不言败,永不服输!这性格就是像骆驼那样,耐饥、耐饿、耐干渴,纵是倒下了,浑身的骨架也不能垮掉!
有父亲和母亲的“送行赠语”,唐花宁始终没有在困难面前低过头,就是累得病倒在工作现场,她都会强撑着瘦弱的身体,对同志们说:不碍事,我还行!
我时常地想起唐花宁单薄的体格和她一脸的稚气,想起生命垂危的唐学宁,疾呼“我要上盘古梁”时的感人情景。
盘古梁,你是圣地吗?为什么为着奔向你,有人不惜用生命做抵押!
在我离开油坊庄的时候,我对唐花宁说:我会认真读你们编的《油坊》,会记住你是怎样用单薄的身体,在风沙线上谱写着一部深厚而感人的人生巨著!
隔着车窗,我看到唐花宁朝着我们挥手。她那样瘦小,那样单薄,活像站在崖头险畔的柳树。与莽壮的风沙线相比较,这柳树所绽放的生命鼓呼是那样坚韧,又是那样有力!
我叮嘱司机:往盘古梁开!我要深度了解这个让三厂人魂牵梦萦的地方!
盘古梁上的“朝天歌”——采油三厂前线员工情感调查
我问范玺权科长:盘古梁这个地名,是过去的老地名,还是我们三厂人为它起的新名字?
范科长说:盘古梁是一个崭新的地名,它是由我们三厂人自己命名的!
我说:这个地名够气派,它足以涵盖采油三厂人的思想实质,确立三厂人的精神坐标!这个坐标充分体现了采油三厂人气吞山河、壮志凌云的英雄气概!
站在盘古梁下,我似乎听到了远古传来的咚咚鼓声!
那鼓声,从天而降,从地而生!那鼓声无时无刻地不在我的心底里彻响。我想:写石油,我们习惯了从生产到生产,从业绩到业绩,往往忽略了人的主观能动性,所写出来的只能是生产发展水平的“流水账”,从而缺失了人的情感和意志。我试图在盘古梁展开对青年石油工人情感生活的调查,探寻石油事业对人类情感生活的影响。
那天,我在盘古梁下坐了许久。听着远处放羊倌的“信天游”,我的思绪陷入了对远天远地的遐想……
在《五运历年纪》有载:
天地浑沌如鸡子,盘古生其中。万八千岁,天地开辟,阳清为天,阴浊为地。盘古在其中,一日九变,神于天,圣于地。天日高一丈,地日厚一丈,盘古日长一丈,如此万八千岁。天数极高,地数极深,盘古极长。后乃有三皇。数起于一,立于三,成于五,盛于七,处于九,故天去地九万里。
在《绎史》有载:
天气蒙鸿,萌芽兹始,遂分天地,肇立乾坤,启阴感阳,分布元气,乃孕中和,是为人也。首生盘古,垂死化身;气成风云,声为雷霆,左眼为日,右眼为月,四肢五体为四极五岳,血液为江河,筋脉为地里。肌肉为田土,发髭为星辰,皮毛为草木,齿骨为金石,精髓为珠玉,汗流为雨泽,身之诸虫,因风所感,化为黎氓。
盘古之君,龙首蛇身,嘘为风雨,吹为雷电,开目为昼,闭目为夜。死后骨节为山林,体为江海,血为淮渎,毛发为草木。
盘古是“遂分天地,肇立乾坤”的神话英雄。而今天雄踞于盘古梁作业区又是怎样的一支采油队伍呢?他们有令天地动容的“神传仙话”吗?他们有开天劈地的丰功伟业吗?我尤其关心的是他们有没有“启阴感阳,分布元气”的“乃孕中和”的适应能力。
盘古梁像一架庞大的古琴,横陈在作业区的门前,被风雨雷电弹奏出的是英雄悲慨?是古道热肠?是忠勇气节?不,不只这些,盘古梁是一架古琴,它被风雨奏鸣出的,还有爱情的礼赞、爱情的颂歌!
在盘古梁,我要歌唱石油工人的爱情!因为只有爱情,具有“乃孕中和,是为人也”的人文情结;也只有讴歌人类的爱情,才更能接近当代石油工人的精神需求!石油是接近神话的自然能源,它赋予当代石油工人的必然是瑰丽的爱情与魅人的故事!
在盘古梁作业区“靖三联合站”和“陕92井”,我和青年工人座谈的题目是:情感与意志。
听到情感两个字,员工哧哧地偷着乐。他们笑得诡秘,但透过他们憨厚朴实的笑脸,我却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他们有话要说!
我问青年员工:面对严酷的工作环境,你们的命运由什么决定?
青年员工们听罢,热闹上了。有说性格决定命运的,有说选择决定命运的,还有说父母决定命运的。这时,一个猛小伙瓷头憨脑地站起来,木讷着说:照我说呀,爱情决定命运!
他的这一观点博得整个会场哄堂大笑。这时他却板着脸说:爱情是伟大的,我们石油工人的爱情更伟大!我和妻子结婚12年,虽然我们在一起相处的时间,加到一起也不足30天,但是,我们在漫长的12年时间里,没有过一天不思念,没有一天停止过电话与短信的联系!
我问:你叫什么?
他说:我叫周成,1989年从宁夏石油技校毕业,甘肃平凉人,在红井子干了11年,现任靖三联副井区长。周成有着一张老实忠厚的脸,仅仅通过他憨厚木讷的表情,就完全可以相信:他是那种可以托付大事的人,可以委以重任的人!他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他是一个忠于朋友,忠于事业,忠于心灵的人。在周成脸上,我读出了渴盼与期待。
周成与妻子齐玉秀结婚12年以来,各自奔忙在自己的岗位,两个人都视自己的工作和岗位为人生的第一需要,每年在一起的时间极少,甚至有过两年时间不能见面的记录。他们的家远在银川,而妻子齐玉秀却远在百多公里外的油井工作。结婚12年以来。两人只在一起共同度过了五个春节,除此之外,都把全部精力投入艰苦的工作。思念了,就打个电话,发个短信。自从周成当了副井区长以后,工作更忙碌了,几乎没有时间回银川团聚,电话和短信就成为了他们倾谈相思之情的唯一方法。
这时,调皮的青年员工们就吵嚷着:周成,公开几条你们的手机短信,让我们大家听听!
周成羞涩地笑,他的笑容是那样憨厚。他笑着说:如果,如果大家真想听,我就在这里公布几条。说着,周成打开手机。开始搜索。那天,周成读了许多条他与妻子齐玉秀的短信,直读得在场的青年男女们唏嘘不已,直读得周成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这里,我经周成同志允诺,披露几则他和齐玉秀的短信:
玉秀,我们的爱情是一个同心圆,你是圆中一点,我始终围着你转。永不言弃!
周成,地球说大也大,说小也小。每天我在电视上都能看到美国总统,但见一次你,为什么却是这样艰难呢?!
玉秀,捎来的衣服收到了。每次你捎来的衣服我都不舍得穿,我心疼你!上一天班你也够累,还操心着我的生活,真不忍心你这样苦,这样累!周成。每天我都要朝着你们作业区的方向,在内心里祈祷:我的爱人,我们什么时候见面?什么时候再也不分开?
还是这个周成,他没明没夜地工作,累倒在病床上。也不忍心告诉自己的爱人,只怕她心里面着急。还是逸介周成,在一次和爱人相约了回银川度假的路上,忽然爱人齐玉秀接到了单位的电话,让她火速归队。他和爱人奔往单位的汽车在公路上相遇,那天公路边正好有集市,车速很慢,他们隔窗相望。周成大声地喊:玉秀,玉秀……周成强忍着泪水,对着对面车上的齐玉秀挥手。
这时的齐玉秀只羞涩地朝着周成笑,笑得那样阳光,那样刚强。
两辆汽车朝着相反的方向奔驶而去,周成和齐玉秀几乎同时收到了对方的手机短信:
周成。我看到你眼里的泪水了!我喜欢你温暖的怀抱!
玉秀。我听到你怦怦的心跳了!你瘦了,要注意保养!
听到这里,我强忍的泪水夺眶而出,我说:周成,好样的!在“跨越300万吨”庆典的时候,你和齐玉秀肯定会相聚!
周成的话音刚落,忽地站起一个莽壮的汉子。他说:我叫白延江,是驿马技校毕业的。我和爱人宋丽琴的作业区,相隔20多公里,但是我们每年在一起的时间也绝对不会超过二十天。我们的孩子和老人都远在银川,我每次回家,我孩子都远远地藏在爷爷奶奶身后,胆怯地看着我。那一刻,我的心碎了,我真想哭!真想抱着孩子哭!甚至有一次,我爱人宋丽琴回家,进了家门,孩子瞪大眼睛问:阿姨,你到我们家有什么事?我爱人扑上去抱着孩子,一句话也没说,默默地流泪!
情感的大门打开了,许多已婚的石油工人泪眼闪闪地抢着讲述他们感人的爱情故事,
这时,一个结实的像莽牛一样的年轻人站了起来。他嘿嘿笑道:我叫王富强,我是刚刚开始恋爱的,我的对象是对面山上那个井队的。我们相隔着一道沟壑,我每天几乎都能看到她!她叫汪峡,是队里的资料员。我们每天用手机和QQ谈恋爱。我们约定,每天中午吃饭的时候,站在沟边,相互间远远地挥一挥手,就算是有个问候。有时候,我站在沟边等着看她的身影,她迟迟不出来,我的心里就开始胡思乱想了……
我问王富强:这时,你会冲着沟壑喊汪峡的名字吗?这时你想干什么?
王富强羞红了脸说:这时,我就想对着沟壑唱歌!唱给她听!
我想听石油工人的爱情之歌。
在我离开盘古梁作业区返回城市的路上,我收到了一个石油工人给我的手机短信,我不知道他(她)的性别,不知道他(她)的名字,但那滚烫的语言却直到今天令我感慨,令我激动。
好了,用这位无名员工发给我的短信,结束这篇文章:
我们的爱情,像井架一样牢固!
我们的爱情,像石油一样深沉!
敬献给荒塬的一束山花——“南一增”女子爱心助学记实
一
走近“南一增”,我总觉得它是那样的圣洁。
圣洁在哪里?我一时三刻也无法说清。是因为它是“女子站”吗?抑或是吧。女子,水一样清纯的女子,青葱一样妩媚的姿态,杨柳一样婀娜的身姿。关于女子。我以为还是诗人说得好:永恒之女性,率领我们走!
关于“南一增”女子爱心助学的事,我久有所闻。第一次是老张告诉我的,他说:在山大沟深、海拔超过1200米的陕北高原、穷乡僻壤,有一所由一群石油女工兴办的乡村小学,那学校穷得要死,可那些助学的石油女工却个个“赛貂蝉”;第二次是老李告诉我的,他说:嘿,那些石油女子,个个菩萨似的,貌若仙班,心肠慈软,用爱心在人迹罕至的沙漠不毛之地,盖起一所乡村小学;第三次是中央电视台告诉我的,那天央视播放了“南一增”爱心助学的事迹,几个传说里的石油女工站在了亿万电视观众面前。那天,我的胸膛像一面鼓,被她们的事迹敲得咚咚响。
倘若我们仅仅认为“南一增”的女子们是用“爱心”在“助学”,那么我们显然委屈了这群天真烂漫的石油女工,因为透过学校上空飘荡的五星红星,我们似乎听到了高山之下、大漠之上,有一种足以裹挟天地的声音,有一种足以涵盖万物的声音,人们把这种曼妙的声音称作天籁之音。倘若我们仅仅只观察到了一群石油女工和穷乡僻壤里的一所小学,那么我们显然忽略了“南一增”女子采油班的那群花朵似的姑娘们的博大爱心与悲悯情怀!
是谁设计了中石油这血红的工装,让大漠里挂起了一盏灯!
是谁设计了中石油这如葵花如皇冠如钻石的标徽,让沟壑里升起了一颗星!
我极其喜欢中石油的红色工装,尤其喜欢她们那种红色的风衣。“南一增”的女工们就穿着这种工装,在四顾茫茫的高原沟壑间,她们的工装就像太阳下面的一条路,就像夕阳下面的一条河,就像人生路上的一座桥!
二
我问“南一增”在哪儿?
放羊倌用鞭杆子指一指远处的高山,那高山上有一堆云彩,云彩的下面,呼啦啦迎风飘扬着一面红旗。在红旗的下面,“南一增”就像被一浪一浪的山峦簇拥到高处的一座精神的庙堂!
“南一增”地处陕西北部靖边县马崾岘村的一个高岗子上。站在“南一增”的门前,你能感觉到,周围的荒山秃岭逼视着你。在“南一增”的院墙外面,隔着一道沟,坐落着一所土砖土瓦的院落,院落的上空也飘扬着一面红旗。这就是马崾岘世纪希望小学,莽莽沟壑里的一所普普通通的希望小学。
在“南一增”和马崾岘小学之间,有一条弯曲的小路,被往来的人踩踏得那样结实。路边开着寂寞的花,只把清香暗暗地散发开来。
2002年5月的一天,两个年仅六岁的小男孩抬着水桶进了“南一增”的大门,他俩胆怯地向石油女工们提出了接一桶自来水的要求。石油女工们爽快地答应了。女工们望着小哥俩问:你们是对面学校的?老师怎么不来提水?
小男孩儿说话了:学校原来两个老师,昨天走了一个,嫌咱们山沟里的日子太苦,到城里打工去了!
石油女工说话了:这是什么话?山沟里的娃娃们就不需要老师了吗?
石油女工王艳帮着两个小男孩儿接满了水,并且亲自把他们送到学校。
看着在风雨里颤抖的一孔破窑洞改建成的马崾岘世纪希望小学,王艳难禁内心里的酸涩。
这是一孔破窑改建的乡村小学,桌椅是土砌的,上面搭了木板,窑窗上的窗纸早已被风撕扯,就连墙上的黑板也是由一块床板改做的。窑洞里坐着四十多个土衣土貌的小学生,孩子们都用眼睛盯着王艳。充满了惊诧、恐慌、渴盼。老师是个憨头土脑的当地人,看到王艳,他赶忙上前招呼。
王艳痛惜地问:天寒地冻,这么多孩子在一孔窑洞里上学,不冷吗?
老师说:他们从小吃得苦!课间的时候,他们跑动跑动就不冷了!
王艳关切地问:这是几个年级的学生,怎么在一个教室里上课?
老师笑道:这是四个年级的学生,就这一间破窑!
王艳问:我们那边怎么没有听到学生们唱歌的声音,没有音乐课吗?
老师憨笑道:我们就两门课:一门语文,一门算术。
在走回“南一增”的路上,孩子们在破窑洞里上课的情境,一幕幕地在王艳眼前浮现,王艳哭了。她在内心问沟壑:山里的孩子咋就这样苦?她问天上的太阳:山里人的后代,长大了是否还是要放羊?
回到“南一增”,一向喜欢热闹的王艳,陷入了沉默。沉默之后,她对其他几个工友说:对面小学校的学生太可怜了,我们要伸出手帮他们呀。说完,王艳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队友们听了王艳对小学校的描述,也都唏嘘不已。队友梁文娟、孙宁莉、夏文娟说话了:是啊,我们没有不帮他们的道理呀!山大沟深,一穷二白,不是他们的罪过,不能由他们承担呀! 从此,这所小学校的事情就像一块石头,压在了“南一增”女子采油班的心底。她们牵挂着沟对面那群朗朗读书的小孩子,牵挂着在风雨里的小学校。
这天,王艳提出和牛金丹谈心。
那天,王艳和牛金丹两个人在房子里吵了起来,吵得很厉害!牛金丹说:我不是反对爱心助学,我只是从两个方面考虑:首先我们没有教学经验,我们给孩子们教些什么;其次生产任务这样重,万一影响了生产,这个责任由谁来承担!古话说“厚德载物”,教书育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呀,要慎之又慎!
王艳说:我仔细分析了,我们“南一增”每个员工都是有特长的,有懂绘画的,有学过音乐的,还有喜欢体育的,我们完全有能力给小学校增加这些音乐、体育和美术课程,让孩子们健康成长!
最后,队长牛金丹说话了:我们分两步走,在请示上级领导的同时,深度调研小学校的各方面需要,把工作做细做深,无愧于我们石油工人的名誉!
那一天,“南一增”女子班的五个石油工人,走下沟底。朝着小学校走去。他们拿着扫帚、黑板、抹布和玻璃,仔细地打扫了破旧的土窑,并且给教室换上了崭新的黑板,给窗户安装了玻璃。
队长牛金丹问孩子们:你们喜欢唱歌吗?你们喜欢体育运动吗?你们……
那天,孩子们高兴极了,他们麻雀一样地噪闹着:我们要唱歌!我们要跳舞!
那天,学校的那个憨头土脑的老师,拉着石油女工的手说:学校太需要你们了!
就在这时,传来了上级单位郭书记对“南一僧”爱心助学的肯定:你们爱心助学行为,是高尚的、纯粹的,它不仅体现了你们博大的爱心,也对油田与地方的和谐关系,有着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
消息传到采油三厂,杨玉祥厂长高兴地说:坚决支持“南一增”女子们爱心助学的举措,让她们排除困难,把爱心助学当做石油生产之后的第一件大事,需要帮助请直接向厂部汇报!我们怎么穷也不能穷了教育呀!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