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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那些事儿-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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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以后,张大毛怎么也睡不着了,玉珠跟海亮的亲密,让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现在他开始后悔,有种莫名的嫉妒。

    其实跟海亮在一起的不该是玉珠,应该是自己闺女二丫。

    早知道事情是这个结果,当初就应该答应他们的婚事。现在后悔也晚,闺女二丫也回不来了。

    那时候,我的脑子是不是被枪打穿了?干嘛阻挠他们在一块啊?

    二丫死了,自己绝了后,简直是不孝。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到那儿再弄个孩子出来呢?

    难道我张大毛要孤苦一生,晚年的下场在悲惨中度过?老子咽不下这口气啊。

    现在的张大毛迫切需要生个孩子,男女都行,儿子就更好了。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目前的他正在虎狼之年,正是兴致勃发的时候,时间还不算晚。

    可惜他的媳妇大白梨已经不能生了,自从二丫出生以后,大白梨的哪里就好像关闭了的闸门,再也不开怀了。

    他跟孙上香不错,可孙上香也不能生了。

    那该咋办呢,想要孩子,找谁去生呢?张大毛发愁了。

    他在炕上苦思冥想,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唉声叹气。

    忽然,张大毛想起了大夯的媳妇……喜凤嫂。

    ……

    喜凤嫂长得好,年纪不大,也就二十七八岁。

    十年前,不满十八岁的喜凤嫂嫁给了村里的有志青年王大夯,那时候,大夯哥的身体非常健壮。

    可不知道咋回事,成亲十年,两个人也鼓捣不出个孩子来。

    大夯哥非常气馁,找了很多医生看病,自然也找到了王海亮的爹老子王庆祥。

    王庆祥给大夯哥号了脉,看了男人的眼底跟舌苔,将胡子捋掉若干,最后的结果是大夯哥生理有问题,没孩子的毛病在他的身上,喜凤嫂的身体是健康的。

    从哪儿以后,大夯哥在人前就抬不起头来,腰也弯了,走大街上都不敢用眼光看人。

    喜凤嫂也想有个孩子,过日子图个啥?还不是图个人丁兴旺?没孩子的家庭是最不完整的家庭。

    中药吃了不少,也没少做运动,两个人同样孜孜不倦,夜以继……日!可喜凤嫂的肚子里就是播不下一粒种。

    年前的时候,大夯哥进城打工去了,半年没在家,没有男人的日子不好过,喜凤就憋得很难受。

    终于那天,她听到了玉珠的嚎叫声,女人的嚎叫声震慑长空,在大梁山的上空久久回荡。

    喜凤嫂的心也跟着玉珠的叫声荡漾起来。

    女人的脑子里产生了幻想,她把自己当成了玉珠,幻想着跟王海亮在一条炕上牵绕。

    她的脑子里净是海亮跟她不轨的画面,身体就涨热起来。

    女人在炕上开始扭曲,一只手伸进了衣服里,在自己身上来回划拉,摸到哪儿哪儿就着起一片火。

    她想着海亮吻她,抱她,摸她……女人在炕上来回翻滚,眼神迷离脸蛋潮红,嘴巴里发出了轻微的呢喃……。

    直到浑身颤抖,脑子里闪过那种酣畅淋漓的舒畅,一股麻酥酥的电流从身体里流过,方才作罢。

    喜凤嫂这种女人以后被人称为留守女人。

    所谓的留守女人,就是男人外出打工不在家,守在家里的女人。

    留守女人是大时代发展背景留下的阵痛。

    在以后的日子里,随着打工浪潮的不断涌起,潮水般的乡村男人涌进了城市,寻找求生发展之路,留守女人的数量一年比一年多。

    因为男人常年不在家,这种女人空守着寂寞,无异于是在守活寡。

    她们是非常痛苦的,每天都是想夫教子,孝顺公婆,还要在地里忙活,操持着各自的家。

    有的留守女人熬不住寂寞就会偷人,跟别的男人相好。

    也有的女人整天忙碌,利用繁重的体力劳动抵消对男人的思念。每天累得要死,躺炕上也就不想那个事儿了。

    大夯哥半年没在家,喜凤嫂就有点熬不住,觉得自己哪里都要结蜘蛛网了。

    三十以前是女人最佳的生育期,超过三十即便怀上,孩子的质量也会大打折扣。

    所以没等张大毛对喜凤嫂下手,喜凤嫂已经迫不及待要对王海亮下手了。

    这天,喜凤嫂终于鼓起勇气找到了王海亮的家,拍响了他们家的门。

    砰砰砰,砰砰:“海亮,海亮在家吗?”

    门外传出了喜凤嫂的声音,玉珠在里面听见了,赶紧过来开门。

    院门打开,里面闪出玉珠充满笑意的脸蛋:“呀,喜凤嫂,怎么是你?你怎么到俺家来了?屋里坐……”

    玉珠跟喜凤嫂是邻居,两家只有一道墙头相隔,有那道墙是两家,拆了那道墙就是一家。

    当初玉珠出嫁,喜凤就是娘家的代表,还亲自过来为玉珠送亲。

    她们两个关系好的跟亲姐妹一样。

    喜凤嫂脸一红,首先看到的是玉珠一脸的神采奕奕,如沐春风。

    被男人雨露滋润过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小脸蛋红扑扑水津津的,比做闺女的时候还好看。这让她有点嫉妒。

    喜凤嫂说:“玉珠,我找海亮。”

    “那你进来啊,不进来怎么说话?”玉珠说着,拉起了喜凤嫂的手,将女人拉进了院子里。

    玉珠在院子里扯开嗓子喊:“海亮,喜凤嫂找你有事。”

    王海亮正在屋子里吃饭,听到媳妇呼唤,拿着半个馍馍走出了屋门,嘴巴里还嚼着菜,腮帮子鼓鼓的。

    “呀,喜凤嫂,啥事儿?”

    喜凤没说话,脸蛋先红了:“海亮,你大夯哥没在家,我一个女人不能割麦,地里的麦子眼看熟透了,再不割就落籽了。你……能不能帮帮俺。”

    海亮说:“没问题,当然行,要牲口有牲口,要人有人,我随叫随到。”

    邻居之间相互帮衬是应该的,每年的五月收割跟秋季播种,很多人家都会联合在一起共同劳作。所以喜凤嫂的这个要求一点也不过分。

    喜凤嫂说:“那行,下午俺在家里等着你,带上你家的牲口,俺还要你的人。”

    海亮说:“放心吧,下午我一定到,你吃饭了没,进屋吃点呗。”

    喜凤嫂说:“不了,不了,我到家做准备,等着你。”

    女人说完就走了,没好意思停留。

    果然,吃过午饭海亮就套上了牲口,镰刀也磨好了,准备为大夯哥割麦。

    当他赶着牛车带着喜凤嫂赶到田间地头的时候,不由得一下子怔住了。

    只见喜凤嫂的地里已经有人在帮她割麦了,麦子被割倒了一大片。割过的地方只剩下了麦茬,而且已经打好了捆。

    喜凤嫂看的清清楚楚,那人是村长张大毛。

    张大毛早就来了,他大献殷勤。打算借喜凤嫂的肚子,帮他们家生个儿子。

    实在不行,他准备花钱买,只要喜凤为他生下一男半女,倾家荡产也不在乎。

第37章 把握机遇() 
第37章把握机遇

    这种事是不能明说的,也是不言而喻的,必须首先增进关系。总不能你这边一招手,人家媳妇就跟你上炕吧?

    上天赐给每个人的机会都是相同的,但不同的是各人活出了各人的精彩。

    有人生下来就是衣食无忧风光无限,也有人生下来默默无闻,楚楚可怜。

    关键是你能不能抓住上天赐予你的机会,一旦抓住机会并且好好利用就是过海神仙,一旦失去机会就会后悔不迭终身遗憾。

    张大毛就是那种善于发现机会并且利用机会的精明人,要不然也不会在村长的位置上一干就是二十年。

    天亮以后,张大毛想起的第一件事就是帮着喜凤家割麦。

    大夯哥不在家,女人的麦田熟透了,这可是最好的机会,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所以张大毛非常勤快,等到海亮跟喜凤赶到的时候,他都快将麦子割完了。

    喜凤感激地不行,说道:“大毛叔,太谢谢你了,真是不好意思。”

    张大毛擦了把汗,一边干活一边说:“这有啥,邻居之间帮衬是应该的。大夯不在家,以后家里有啥活,只管招呼。”

    “大毛叔,你真是个好人。”喜凤说不出是感激他还是恼恨他。

    这个机会是她为王海亮创造的,没想到张大毛会横插一杠子,这不吃饱了撑得吗?

    姑奶奶又没请你,你献个毛殷勤?

    虽然心里不乐意,可喜凤嫂还是挺感激他。

    王海亮没说话,抄起镰刀冲进了地里挥舞起来,跟张大毛一起并肩作战。

    两个壮劳力大显身手,不到三个小时,麦田被收割完毕。

    等到他们装满牛车,将麦子甩进麦场,再赶回家的时候,天色还没有黑。

    喜凤嫂说:“大毛叔,海亮兄弟,你们谁也不能走,我给你们做饭,擀面条去。”

    张大毛说:“不了,不了,我回去吃,你婶子在家里留了饭。”

    喜凤嫂说:“那怎么行?光干活不吃饭,那你岂不是很吃亏?”

    王海亮也说:“大毛叔,既然喜凤嫂盛情款待,那就别客气了,我正好有话对你说。”

    张大毛懒得跟王海亮说那么多废话。他们之间的关系及其尴尬。

    二丫死了以后,张大毛对王海亮的恨意全消了。

    他痛苦,王海亮更痛苦,有几次,张大毛都发现海亮在二丫的坟前偷偷哭,是嚎啕大哭。

    这让张大毛的心里酸酸的,他对不起自己,更对不起海亮,一时的大意将他从天堂拉进了地狱。

    做饭的当口,喜凤嫂调了个花生米,还拿出一瓶老酒,让他们两个喝。

    张大毛怒道:“海亮,我知道你要说啥,你别说,我也不想听,这辈子算大毛叔对不起你。可惜我只有一个闺女,要是有两个,我就把另一个嫁给你。这种债是无法偿还了。下辈子吧。”

    张大毛说完拿起衣裳走了,头也不回。屋子里只剩下了王海亮一个。

    王海亮知道张大毛懒得搭理他,他也懒得搭理张大毛。

    他也没吃饭,同样甩甩袖子要走。哪知道刚刚走出家门,喜凤嫂从院子里追了出来,问道:“海亮。你干嘛要走?”

    海亮说:“没心情了,这饭我不吃了。”

    喜凤嫂慌了手脚,开始拉扯他:“海亮,你别走,嫂子有话说。”

    海亮道:“那你说吧。”

    喜凤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欲言又止,总不能直接告诉他,我要借你的种吧?

    光天化日的,大街上那么多人,这种事情怎么说得的出口?

    犹豫了半天,她终于说到:“海亮,晚上九点,我在打麦场的麦垛下面等着你,你可一定要来。”

    王海亮吃了一惊,问道:“到底啥事?在这儿不能说吗?”

    喜凤嫂说:“好事,反正你不吃亏的,记得一定要来啊。”

    王海亮纳闷地不行,不知道喜凤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预感到一种不妙。

    海亮吃过了饭,晚上九点还是如期赴约了。

    他没有感到害怕,反正喜凤嫂是女人,他是男人,万一这娘们意图不轨,他一只手可以对付她二十个,吃亏的又不是自己。

    海亮是不会干对不起大夯哥的事情的。

    赶到的时候,喜凤嫂已经等在哪里了,女人靠在麦垛上,嘴巴里叼着一根麦秸,脸蛋上显出一股红晕。

    今天的喜凤嫂特意打扮了一下,脸上擦了雪花膏,有股子香气。

    喜凤嫂不是丑人,年轻的时候就不是,矮瘦一点,不过还算丰满。

    她非常地白,是很自然的那种粉白,晶莹剔透。

    俗话说一白遮三丑,白皮肤的女人显得总是那么干净。

    当然,太白就不好了,一出门满脸糊白面,跟从面缸里捞出来一样,那不是干净,那是他娘的白骨精。

    喜凤嫂就是那种很自然的白,白里透红,犹如出水芙蓉。

    猛地看到海亮,喜凤嫂从麦垛上站了起来,身子一扭靠了过来,说:“冤家,你可来了。”

    女人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但是海亮一晃躲开了。

    海亮说:“喜凤嫂,到底啥事?怎么神神秘秘的?地下当接头啊?”

    喜凤说:“海亮,嫂子求你一件事,你可千万别拒绝。”

    海亮道:“你说呗,能帮的我一定帮,义不容辞。”

    “你说得是真的?”

    “废话!我王海亮铁打的汉子,唾沫星子砸地上都是个坑,一言九鼎。再说大夯那是我大哥,嫂子的话就是大哥的话。”

    喜凤嫂道:“那好,我让你帮我生个孩子。”

    一句话说出,海亮楞了一下,他当然知道喜凤嫂稀罕孩子,因为大夯哥不能生了。

    “怎么生?你说,我跟玉珠的第一个孩子给你们?还是第二个孩子给你们?要男孩还是要女孩?”

    喜凤嫂说:“我的意思,不是你跟玉珠生,是你跟我生,我要借你的种子用一用。”

    “你说啥?”王海亮被闪电劈中,差点晕倒,他怎么也想不到喜凤会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

    喜凤嫂的言外之意,就是要跟他有关系,这个意思最明显不过。

    这分明就是挑逗,王海亮虽说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兄弟妻不可欺这句话还是明白的。

    海亮说:“喜凤你疯了吧?怎么跟我说这种话?你多大了?二十七了吧?我多大?只有二十岁,你是我嫂,我是你弟,你这不扇我耳光吗?”

    喜凤一听,竟然抽抽搭搭哭了,说道:“海亮,你大夯哥真的不行了,而且我们真的想要个孩子。”

    “那就领养一个呗,现在的孩子很多,有日子穷苦的,养不活的,抱一个回家不一样吗?”

    喜凤嫂说:“领养别人的,怎么有自己亲生的好啊?不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将来就不会跟我一条心,万一长大了人家再领回去咋办,那不是鸡飞蛋打吗?

    海亮,看在大夯跟你亲如兄弟的份儿上,你就帮帮嫂子吧。”

    喜凤嫂的声音是哀求,也是深深的无奈。

    王海亮差异了:“这么说你今天找我,是大夯哥同意的?”

    喜凤说:“不是,但我觉得整个大梁山,只有你的种子最好,将来养出的孩子也一定最好。”

    王海亮哭笑不得了:“你倒是真看得起我。”

    女人期待地看着他,道:“那你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呢?”

    海亮说:“坚决不行!我绝不给兄弟戴绿帽子,也不让大夯哥做乌龟王八蛋,你找别人吧。”

    海亮说着就要走,刚刚转过身,喜凤一下子扑了过来,从后面抱上了他的背。

    女人发现软的不行,只好硬来了,咬牙切齿道:“王海亮!你不能走!今天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海亮打了个冷战,问道:“你想咋着?难道要讹我?”

    喜凤说:“我讹你干什么?今天你答应了,咱俩就当啥事也没发生过,如果不答应,我现在就喊抓无赖,说你强bao我,我让你在村里抬不起头,让你全家的脸面丢尽。”

    我的个天!王海亮无语了,真是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喜凤嫂这不仅仅是撒泼,简直是耍赖皮。

    王海亮真的害怕了,他的父亲王庆祥可是非常要面子的人,大梁山五个村子上千号人都在传颂他的好名。

    如果真的将父亲的脸面丢尽,王庆祥一定会打断他的腿。

    海亮说:“嫂子,你怎么倒打一耙?别,咱有话好好说。”

    喜凤道:“我就问一句,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反正要借男人的种子,便宜别人还不如便宜你。”

    这时候,女人的手已经抱上了他的腰,并且撕裂了他衣服的扣子,一只小手溜了进去,在海亮的肚子上滑啊滑。

    海亮说:“关键我不想沾这个便宜,你先放手行不行?”

    喜凤说:“不放!除非你答应跟我有关系,海亮,咱俩就在这里,偷偷地好吧。”

    王海亮冷冷笑了,怒道:“喜凤嫂,别以为我王海亮是那么好欺负的,大梁山的狼王我都不怕,我会怕你?你不放的话,我首先喊非礼,说你强bao小帅男,看看谁丢人。”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来人啊!救命啊!非礼啊!喜凤嫂耍无赖了——!”

    王海亮真的喊叫起来,但是声音不大。

    把喜凤嫂吓得赶紧将海亮松开了,一下子躲出去老远。

第38章 胁迫() 
第38章胁迫

    喜凤嫂也是要面子的人,她这是无奈之举,真的没有其他办法啊。

    喜凤说:“海亮,你真行!有你的,今天算我栽了,你说,借你的种子一用,你要多少钱,俺花钱买。”

    海亮说:“我的种子千金不卖,只能留给我最心爱的女人,别人不配!”

    话声说完,他扭身就走,头也没有回一下,将喜凤嫂一个人扔在了打麦场里。

    看着海亮远去的背影,喜凤嫂的身体再一次倒在了麦垛上,她瘫软了下去。

    一股无奈的泪水划过脸庞,女人哭了。

    王海亮是优秀的,这男人有魄力,有头脑,长得帅,健壮如牛。

    如果站在人堆里,他最显眼,每个人的目光首先看到的必然是他,他的样子鹤立鸡群,威武不凡。

    这样的人必成大器,只是时机不到。他是一条龙,一旦风云突变,就会腾空而起。

    喜凤嫂仰慕海亮的魅力,也惋惜自己早生了几年。

    如果跟海亮的岁数相差不大,一定拼了命去追他。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所有的缘分都错过了。

    喜凤哭够了,女人擦擦眼泪站了起来,看看天色不早,打算回家去睡觉。

    还没有走呢,忽然,一条人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那人首先咳嗽一声:“咳咳,喜凤嫂,想不到你还有这嗜好,竟然勾搭野汉子。”

    一句话不要紧,喜凤嫂吓得浑身一抖,问道:“你是谁?”

    黑影说:“我,你大毛叔。”

    借着朦胧的月光,喜凤看清楚了,来人真的是张大毛。

    “大毛叔,怎么是你?你到这儿干嘛?”女人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兆。

    张大毛说:“这里不是你家,你能来为啥我不能来?”

    喜凤问:“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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