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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海亮临走的时候,安排张建国继续修建工厂。
村子里的工厂还没有彻底完工。
厂房是建好了,可外面的绿化带还没有建成。绿化带里的几条小路也没有建成。
张建国跟小燕开动脑筋,让大家一起动手,只要是集资的群众,全部参与进来,进行工厂的扫尾工作。
一时间,整个工厂呜呜丫丫都是人,里三层外三层,大家忙的热火朝天。
不单单王庆祥来了,张拐子两口子来了,学校里的带娣跟芳芳来了,就是张大栓也来了。
张大栓跟别人不一样,进门就显得耀武扬威,仿佛他就是工厂里的老大。
因为这次集资的钱,他是最多的,一下就是二十万。
他牛掰地不行,走路也摇头晃脑,十八米宽的过道也装不下。
其实从张大栓拿钱的那一刻,海亮就知道,这老家伙没怀好意。
张大栓加入进来,帮着海亮是假,变成搅屎棍是真。
张大栓就是进来搅合的。
他早已通知了城里的儿子张二狗,跟二狗要了二十万。
而且他也早就得到了消息,海亮打算集资建厂。
张大栓加入进王海亮的工厂,原因有三。
第一,他想加入工厂,占有工厂的最大股份,拥有话语权跟主导权。
只要自己占有了工厂的最大股份,立刻会成为最大的股东,王海亮就要听他的。
到时候,王海亮这小子还不任由老子欺负?我捏你是个圆的,你就是个圆的,我捏你的个方的,你就是个方的。
不服气啊?老子炒了你,收购了你的股份,把你赶出去。那大梁山的工厂,就是我张家的了,到时候我张大栓就可以一手遮天。
张大栓觉得自己拿了二十万,就是工厂的老大了。
可他根本不懂经济,他的那点钱投进来,跟王海亮修建的整个工厂价值,还有地皮价值,以及后来的盈利价值比起来,毛都算不上。
这一点,不到半年张大栓就知道了,人家王海亮还是工厂的大股东,一个人就占有了六成的股份。
而他,五十分之一都不到。
第二,张大栓是为儿子张二狗的前程铺路。
张家在大梁山太孤单了,早就被村民们给孤立了,张家的大旗根本竖不起来。
张大栓要借着这个工厂重振雄威,有天把儿子张二狗扶上董事长的宝座,彻底盖过王海亮。将王海亮一脚踩在脚下。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张大栓是个娘们迷。
他跟儿子二狗是一个尿性,爷儿俩抡鞭子赶牛,一个鸟样。那就是喜欢大梁山的姑娘们。
有天村子里的工厂开启,里面的工人大部分将是女工。
也就是说,大梁山九成以上的女人,都会聚集在这里。
一大群女人啊,一定是争芬斗艳,漫步花丛,那些胸……还不跟着一个个赛挺?
这可比在张大毛的柳编队热闹多了,也好看多了。
张大栓最大的乐趣,就是喜欢看村子里那些女人的胸。
特别是刚生产以后,奶孩子的那些女人,她们的胸都是洁白,细腻,有光泽,一个个汹涌彭拜,余波荡漾,味道也有股子天然的奶香。
张大毛越想越美,好像自己一下子就成为了厂长,想跟谁家女人睡,就跟谁家女人睡,想睡多久,就睡多久。
想着想着,他就会不由自主笑出声,哈喇子砸脚面上都不知道。
不用等到开厂以后,其实现在,工厂的女人就不少。
院子里一瞅,到处是拔草,铺石头的女人。
这些女人里有张拐子的女人喜凤嫂,有海亮的媳妇玉珠,张建国的媳妇小燕,还有憨子的女人芳芳。
今天又是礼拜天,学校的三个女老师也过来帮忙了。
张大毛的眼睛一个劲地扫。
这些女人在拔草的时候,一个个全都蹲着。
因为是蹲着,她们胸前的衣服一个个全都错开了……每个女人的脖子都很白,露出的那半边鼓鼓的胸也很白。
特别是玉珠,一双白嫩的前胸,早就被王海亮那双粗糙的大手给催熟了。看上去好像刚蒸出来的白面馒头,宣腾腾的。
张大毛恨不得咬一口。
再就是喜凤嫂,女人生完孩子以后,那个地方依然没有下垂。仿佛冬季里被大雪覆盖的大梁山。
小燕就更不用说了,她正在哺乳期,那奶水跟三峡大坝泄洪一样,三个孩子也吃不完。
女孩的事业线很深,深不见底,深不可测,看得张大栓一双老眼都花了,恨不得将脑袋塞进去。
再就是憨子的媳妇芳芳,跟带娣了。
芳芳虽说跟憨子成亲很久了,却至今没有怀上。但她的天然条件好。
只不过女人穿的有点多,里面的东西看不到,但那件毛衣依然无法遮掩女人那双骄傲的山峰。让张大栓产生了无限联想。
第312章 大有玄机()
第312章大有玄机
比较文静的是带娣,带娣至今还是姑娘。
大多数的女人一边干活一边笑闹,开着一些不伦不类的玩笑,还跟小叔子们打情骂俏。
嘻嘻哈哈的笑声充满了工厂的每一个角落。
但是带娣却默不作声,只是干着自己的活儿。
嫁过的女人扯闲皮,跟那些男人打闹过火的时候,带娣也只是抿嘴一笑,脸蛋红得好像八月的石榴。
至今她还是闺女,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她就像大梁山上的一朵鲜花,没有经历过春天雨露的滋润,就到了凋零的季节。
张大栓是不敢靠近带娣三尺范围的。
刚刚走进工厂的时候,他指手画脚,一会儿说厂子里的门太宽,也太高,力气小的人每天开门关门会闪了腰。
一会儿又说围墙垒的不够高,高个子趴墙头就过来了,应该加高一尺。
一会儿又说,工厂的墙面太毛,白灰罩面不好,一定是工匠逃懒,应该减他们的工资。
张大栓那意思,好像工厂是他家的一样,这厂子也是他修盖的。
可是当他看了一会儿几个女人拔草,猛地发现带娣的时候,就打了个哆嗦。
去年一年,三次靠近带娣,三次严重受伤,把他整的惨不忍睹。
这次,下次他也不敢靠近这个扫把星的三尺范围了。
张大栓一步跳出去老远,眨眼的时间躲开了带娣十丈。
但眼睛还是死死盯着其他女人,看着玉珠,喜凤,小燕跟芳芳的前胸舍不得移开。
中午饭以后开始,整整干了几个小时,男人们累了,女人们也累了。
这个时候,喜凤嫂忽然有了撒尿的冲动,于是问身边的玉珠:“玉珠,俺要去尿,你尿不尿?”
玉珠说:“尿。”
“芳芳,小燕,你俩呢?”喜凤又问。
两个人女人说:“俺也去,一起尿。”
四个女人一牵头,于是,呼呼啦啦站起来一大片。有大姑娘,也有小媳妇。
很多人都憋着一泡尿,大家都想上厕所。
可没有一个人好意思提出来。
因为这工厂里到处是男人。
再一个,工厂是盖好了,但是厕所没有完工,憨子领着几个工匠,正在修厕所。
工厂的厕所分男女,男厕所跟女厕所都在修建,围墙已经起来了,但是里面正在用洋灰罩面。
憨子跟几个青年在里面,抹子,腻子呼呼啦啦响。
无论是大姑娘跟小媳妇,都不好意思进去。
进去一解,无限风光立刻会暴漏在几个男人的眼皮底下,还不羞死人?
所以她们只能憋着。
喜凤嫂第一个提出来撒尿,几个女人才敢跟着她走。
喜凤看了看,到处是男人,厕所也被男人霸占,这个……咋尿呢?
跑外面去,到野地里去尿,太远,再说哪儿都是蒺藜,一不小心蒺藜刺屁股上,就不好了。
玉珠作难了,芳芳作难了,小燕也作难了。
还是喜凤嫂有办法,一下看到了厂房的后面。
厂房的后边是个过道,七八尺宽,这边是厂房,那边是围墙,中间的位置刚好可以撒尿。
可惜的是里面有人,张建国领着几个人在清理地面。
喜凤嫂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抓住了张建国的领子,说:“建国,滚蛋!回避一下。”
张建国问:“干嘛?”
喜凤嫂胸一挺,说:“姑奶奶要撒尿,不单单是俺,还有你媳妇小燕,你弟媳妇芳芳,俺们都要撒尿。”
张建国说:“那你尿呗,管我啥事?”
喜凤嫂说:“废话,我们几个一起撒尿,衣服一解,岂不是被你们这些后生仔占便宜?”
张建国说:“你以为你那个东西值多少钱啊?跟谁没见过似得?”
喜凤嫂一瞪眼说:“你走不走?不走我就嘎吱你。”
喜凤嫂说着,就过来哈建国的痒,建国格格一笑,冲着几个哥们说:“女人们要撒尿了,弟兄们,回避啊……”
几个小青年一听,嘻嘻哈哈扛着铁锨推着小车走了。给女人腾出了地方。
十多个女人全都急坏了,发现男人离去,呼呼啦啦窜进去一群。
喜凤嫂先尿完的,尿完以后,她帮其他人看着,防止那些后生仔偷看占便宜。
玉珠问:“喜凤嫂,安全吗?”
喜凤嫂大手一挥,跟冲锋的战士一样,说:“安全,预备……开始。”
立刻,厂房的围墙后面就传来一阵丝丝拉拉的解衣服声。
衣服声刚响过,不论是大姑娘还是小媳妇,全都裤子一拉,向下一蹲,哪儿就跟黄河决堤一样,哗哗直响,万马奔腾。
张建国在不远处捂着嘴巴笑个不停,他很想看看,大梁山十多个女人一起解手,那该是一副多么宏大壮观的场面啊?
但是喜凤嫂跟老虎一样,将过道口堵得死死的,谁偷往这边瞄,她就瞪谁。
好不容易,解手完毕,女人们从围墙的后面出来,伸伸懒腰,打个哈欠,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好像干了多大的事儿一样,浑身轻松,心满意足。
张建国问:“尿完了?”
喜凤说:“尿完了。”
建国问:“舒服不?”
喜凤说:“管你屁事?!”
“谁尿得最多?”
喜凤怒道:“你媳妇,小燕尿的最多。”
张建国就哈哈大笑,他跟喜凤嫂打闹惯了,没个小叔子的样子。
乡下就这样,小叔子跟嫂子喜欢斗嘴,逗闷子,不打不闹就生分了。
跟谁家的关系越好,跟谁媳妇就越是斗嘴。
十多个女人一起解手,这件事不单单工地上的男人看到了,张大栓也看到了。
张大栓这人是个老无赖,不一会儿的功夫,他也装作解手的样子,走进了厂房的后面。
厂房的后面是一片土地,那土地上原来有跟多杂草,也有很多蒺藜。
但是却被张建国安排人清理干净了。要不然还真能拉坏那些女人的屁股。
张大栓走进厂房的后面,他没有尿意,而是专门看那些女人留下的水泽。
他看的很仔细,一片一片查看。跟检阅三军差不多。
张建国正好也尿急,准备过来撒一泡。
猛然发现张大栓在地上检查,他有点莫名其妙。
“大栓叔,看啥呢?”张建国问。
张大栓神秘莫测说:“我检查女人们留下的水泽。”
“啊?大栓叔,那有啥可看的?脏乎乎的,还有一股子臊气。”
张大栓说:“你懂个屁!这里面有玄机。”
张建国赶紧问:“有啥玄机?玄机又在哪儿?”
张大栓说:“就在这些尿泽上。通过这些尿水留下的痕迹,我能看出谁是媳妇,谁是闺女。那十二个女人里,几个是媳妇,几个是闺女。”
张建国吃了一惊,问道:“这么神奇?大栓叔,那我一定要向你讨教一下,你说刚才那些女人,有几个是闺女,几个是媳妇?”
张大栓摸了摸胡子,莫测高深说道:“三个闺女,九个媳妇。”
张建国目瞪口呆了,对张大栓佩服不已,问道:“大栓叔,你是咋知道的,小侄不耻下问,向您老讨教。希望不吝赐教。”
张大栓得意洋洋一笑,说:“这很简单啊,媳妇撒尿一大片,姑娘撒尿一条线。你看看那些水泽,是一大片的,尿的那个一定是媳妇,一条线的,那个一定是闺女。”
“啊?这么神奇?”张建国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
他跟张大栓一样,眼睛在地上扫了扫,果然,人跟人的尿泽是不一样的。
其中有长有短,有大有小,有的像地图,有的像雄鸡打鸣,还有的像是骆驼,绵羊,大象。
果然,里面有拉长线的,有成为一大片的。形态各异,多姿多彩。
张建国指着一个片儿最大的水泽问:“大栓叔,你知道这是谁的杰作不?”
张大栓说:“知道,那是喜凤嫂的。”
建国说:“哇塞,果然片儿够大……那这个呢,拉线最长最远的。”
张大栓说:“那是带娣留下的。”
张建国对张大栓佩服不已了,简直敬若神明,大拇指一伸说:“大栓叔,你太厉害了,小侄对您的佩服好比滔滔江水。”
张建国的话,表面上是对张大栓恭维,内力却是在嘲笑。
心说,你个狗日的,整天操啥心?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净研究人家大姑娘小媳妇撒尿。
女人们放完毒,排完水以后,身体跟精神全都轻松了不少,干起活来就更有力气了。
工厂的野草很快就被拔完了。拔完的野草用耙子搂到一起,经过烈日的暴晒以后,就会变得干枯。
干枯以后的杂草,可以点把火烧掉。清理出来的地面,建国就领着大家刨坑,栽上白杨树苗。
闲暇的更大空地,他们就在上面垒砌了花池栽上了花儿。
几天以后,工厂就完全变了个样子,处处充满了花香,处处是干净的草坪。猛一看根本不像是工厂,反而像是走进了花园。
王海亮的工厂建设采用了城里三联罐头厂的建筑模式。
当初,海亮到素芬的工厂去参观,立刻就被哪儿的环境给迷住了。
回来以后,他的图纸就是按照三联罐头厂的图纸来的。
只不过海亮的这个工厂,要比三联罐头厂大多了,足足大了两倍。
而且王海亮不会再制作罐头了,目前的罐头生意市场正在悄悄收缩,大有退出食品市场的架势。
王海亮瞄准的是饮料市场,他要生产大量的饮料,还有果汁。
90年以后,果汁跟饮料在城里供不应求,已经成为了很多家庭的必备饮品。年轻人也非常喜欢,潜力是无限的。
另外,工厂的厂房是分开的,这边生产饮料,那边就是制药厂。
大梁山有数不尽的天然资源,地里跟山上种满了草药,上万亩的果园也即将成熟。
从这一年起,王海亮的事业开始了正式腾飞。
第313章 他俩是相好()
第313章他俩是相好
大梁山再一次陷入了大劫难中。
就在王海亮离开十天以后,一场铺天盖地的大火,几乎焚烧了大梁山大部分的住户。
这一次的大劫难仍然是有张大栓引起的。
张大栓没有因为自己在工厂入股,停止对王海亮的报复跟攻击,反而变本加厉。
他根本不希望海亮的厂子开起来,他倒是希望这座厂房变成一片废墟,永远也开不成,让海亮将十年的积蓄全部砸在这片野地上。
那样的话,他的儿子张二狗就有机可乘,城里的家具厂也可以搬到村子里来。
张家人坐的才是大山里的头把交椅,二狗才是山里人万众瞩目的人物。
你王海亮算个毛?只配跟在我们父子的屁股后头转悠,跟狗一样。
乐意了老子就扔你几根骨头,不乐意了就打你个半生不熟,剥了你的狗皮,剩下狗肉炖汤喝。
所以张大栓不失时机地在找机会,给海亮使绊子,下套子。
工厂已经彻底竣工了,最后一条小路跟最后一片草坪也收拾干净,只等着海亮回来将机器安装到车间。
下了工,张大栓拄着拐杖,叼着烟锅子从那条大路上走过。准备回家吃饭。
天色快要黑了,春季的暖风徐徐吹来,让人赶到一阵惬意。
漫山遍野雪白的梨花已经开罢,桃花也已经开罢。
落了的梨花跟桃花,全都顶起了指头肚大小的果实。
山里的果树还不到大批挂果子的季节。
桃三杏四梨五年,枣树当年就捡钱。树苗种上的时间才刚刚第三个年头,枣树的产量不高,但已经见了两次钱了,杏树跟桃树的树冠还没有成型,可以说没有产量。
但鲜花落尽,有一些果子就顶出了花蕾,争相怒出了。
刚刚走过一片桃林,张大栓就遇到了一个人,那个人正是张大毛的媳妇大白梨。
他路过的这块地,是张大毛分到的一块梯田,梯田里种的是桃树,桃树的下面种的是药材。
张大毛坐牢了,他分到的田地却没有荒芜,王海亮专门聘请了村子里的技术人员帮着他管理。
地里的活儿,海亮几乎不让大白梨沾手,他知道大白梨婶子身娇肉贵,万一累垮了,饿瘦了,大毛叔回来,他没法交代,也没法跟死去的二丫交代。
但是大白梨也是个闲不住的人,整天在家坐着闷得慌。
他没子没女,唯一的闺女二丫十年前也跳崖死了,成为了五保户。
如果跟前有个孙子孙女什么的,占住心事,也就不胡思乱想了,可偏偏啥也没有。
王海亮的孩子也不让她看,再说了,人家灵灵都大了,已经上了小学。
所以大白梨就显得淡痛。
俗话说饱暖思银欲,越是闲得慌,她越是想男人,整天想着年轻的时候,张大毛怎么跟她鼓捣。
四十多岁的人,仍然像小姑娘那样兴致勃发。
她只好到地里劳作,白天累一身臭汗,夜里躺炕上,也就不思不想了。
张大栓路过那边梯田的时候,大白梨正在地里为果树除草。
桃树的树冠已经有锅盔那么大了,绿油油的,中间的空隙里间作的是中草药。